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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反派家破人亡前[快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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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屁!我们郎主谋智十分厉害,怕是你们将军拖累我们郎主了?你到会反咬一口!”
  徐常林气红了眼,还剩最后的理智,便是征询殷牧悠的意见:“郎主,他们欺辱我们温家无人,咱们是否要干一架?好让他们知道温家的本事!?”
  褚也看了过来,可殷牧悠却见着他默默的捋高了袖子。
  殷牧悠憋着笑,肩膀也一抖一抖的,方才压抑的心情,瞬间就被这两活宝给逗乐了。
  “万一咱们干不过呢?”
  褚闷闷的开了口:“干不过也要干,断不得让郎主受了委屈。”
  顾遥缩了缩身子,气焰瞬间消散下去了。
  这群蛮人,武夫,头脑简单的粗鄙之人!
  所有人都等着殷牧悠发话呢,可他却再也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来。
  就连齐岚淡淡的说道:“看来,你有一群好下属。”
  不过他们这般护着殷牧悠,足矣说明殷牧悠平日为人。
  齐岚叹了口气,这一次着实是他冲动了。
  殷牧悠笑够了,这才吩咐徐常林:“我没事,昨天的确来了妖兽,一并把我和齐将军打伤了,才有你们看到的这一幕。”
  徐常林懵了:“那齐将军为何说是他的原因?”
  “齐将军大约是觉得没能力保护好我。”殷牧悠微微眯起眼,“你说是吗?齐将军。”
  现在从他嘴里说出的齐将军几个字,齐岚只觉得对方是在调侃和嘲讽他。
  可真是坏心眼,大约是和那只猫妖在一起久了,也染上对方记仇的坏习惯了。
  齐岚苦笑道:“是。”
  这样一来,便已经承认了他的无能。
  “是什么妖兽这么厉害,竟然连齐将军也束手无策?”徐常林讪讪的说,若非郎主提醒,今日可就酿成大祸了。
  徐常林没什么心眼,说出来的话却是一刀一个准。
  齐岚脸色难看,并不多言。
  倒是殷牧悠,在朝着徐常林说:“等雨停了,把我们存着的那些粮食,分发给温庄的百姓。”
  徐常林朝着殷牧悠使眼色,齐岚还在这里呢,可不能让他知道了。
  殷牧悠却摇了摇头:“这件事情我已经告知了齐将军,他也同意帮我们了。”
  徐常林这才呼出一口气,伸出手去拍了拍齐岚的肩膀:“齐将军,看来你和王上派来的那些臭征粮的不一样,是个好人!”
  齐岚受了伤,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拍,差点吐出血来。
  这声好人,可真是承担不起。
  殷牧悠眼里带笑,心道一物自有一物磨,他的心里彻底没了火。
  徐常林在此处也挺好,他正巧有事情吩咐徐常林。
  殷牧悠悄声在徐常林面前说了什么,让他去某个地方取昨夜的灵泉。
  末了,殷牧悠还暗暗警告徐常林:“听好了,只可取十分之一,若是多了,止不得会出什么乱子。”
  徐常林吞了下口水:“乱子?”
  “那东西是百座群山孕育,临靠山脉灵髓,若取走太多,轻则山崩地裂,重则……”
  徐常林一听天崩地裂都算轻的,再也不敢听那后半段。
  他身体抖了两下,连忙朝殷牧悠保证:“我是个粗人,一定将郎主说的话铭记于心!”
  殷牧悠露出一个笑容:“你去。”
  此事交给其他人殷牧悠不放心,害怕他们会起歹心。但徐常林却不同,明明之前那么厌恶褚,后来得知是一场误会后,还在训练时格外尽心尽力,时常关照着他。
  这样的人,心思单纯,不可能起什么贪念的。
  很快,徐常林的身影就没入雨中,他走得急,连伞也没带,小跑着没入了蜿蜒的小径里面。
  顾遥忍不住多嘴问道:“你们刚才悄悄在说什么呢?”
  褚如山一般挡在了殷牧悠面前:“这是郎主和温庄的事。”
  意思是就和顾遥不相干。
  顾遥哼声道:“得了,也算我自讨没趣了。”
  他扶着齐岚,很快便一步步的走到了屋子里。
  外面的雨似乎小了一些,变得缠绵起来,细如针线那般。外面的池塘里的水早已溢出,雨滴拍打在上面,泛起一圈圈的涟漪。
  殷牧悠坐到了栏杆上,有些失神的望向了那边。
  昨夜的事情实在太惊险,到现在他都未能回过神来。
  来这个世界的日子,每一天他的神经都是紧绷的,现在多思考一会儿,殷牧悠的头就会疼起来。
  褚一直伫立不动,守在他的旁边。
  殷牧悠转过头来,微怔的问:“褚,你找了我一夜,又淋了雨,快回去换身干净的衣服,早早休息。”
  褚瓮声瓮气的回答:“郎主,你就让我在这里守着,以前当奴隶被牙婆大江南北的找卖主时,再多的苦我也受了,这点并不算什么。况且……”
  “况且什么?”
  褚古铜色的肌肤上面晕染了红晕,他格外认真的说:“况且这是我心甘情愿!”
  这份心意,确是难得。
  殷牧悠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多了嘴:“若有朝一日,我和齐将军发生冲突,你尽量袖手旁观,别来帮我。”
  谁知褚一听这话,紧抿着唇,扑通一声跪倒在殷牧悠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起来说话!”
  “褚一定是做了什么让郎主不开心,褚跪到郎主消气为止。”
  殷牧悠头疼扶额,不知该怎么劝他:“你没有惹我不开心。”
  “不,一定是我粗手粗脚!”他非认定了是自己的责任,脾气固执如牛,谁劝都不听。
  殷牧悠叹了口气:“我只是不想把你牵扯进来,你懂吗?”
  褚抬起头,黝黑的眼瞳里倒映的全是他:“褚愚昧……不懂。”
  殷牧悠绞尽脑汁的解释:“齐将军文韬武略,样样出众,他又这么欣赏你。你看看我,身体又不好,万一哪天……你你也有个庇佑不是?”
  听了他的话,褚眼眶都红了,大喊了一声:“郎主不会有事!”
  殷牧悠:“……”
  完了,这下越解释越说不清了。
  “褚绝不是那种忘恩背主之人,倘若……倘若真有那么一天,褚也不会投靠齐将军。郎主故去了,褚也一辈子守在郎主墓旁!”
  殷牧悠一时震惊,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大约他当奴隶的时候,从来都没人对他施放过善意。
  所以,接收到一丁点儿的善意,便会全心全意的回报。
  他认定了他为主!
  知晓了此事后,殷牧悠便再也不敢轻易多言了。
  “起,我日后不会再说这样的话。”
  褚微怔,不相信的确认:“可是真的?”
  殷牧悠露出一个笑容:“自然。”
  褚终于傻傻的笑了起来,这仿佛是殷牧悠第一次看他笑,仿佛全身心都松懈了下来,嘴角也不自觉的朝上。
  放任不管,他反而惴惴不安,殷牧悠便给褚交代了一个任务。
  “你和徐常林也学了几招了?去打探打探消息。”
  “打探什么?”
  殷牧悠眼神微微一沉:“这方圆百里之内,可有什么地方出过异象,尤其是两年前!”
  凶兽现,上天自有警告。
  别人的锅,可不能让尧寒来背。
  —
  齐岚虽然也受了伤,但自觉愧疚,反倒是把房间让了出来。
  这里清净,旁人知晓是齐岚住的地方,自然不敢随意走动。
  正好,方便了殷牧悠照顾尧寒。
  他迟迟未醒,殷牧悠尤为担心,也更加厌恶起使了诡计的容缇。
  容缇今日失了血,又强行和齐岚开打,已经损耗了大半的力量,他脸色苍白的蜷缩在角落里,意识都有三分模糊了。
  “容缇。”
  听到殷牧悠的喊声,他下意识朝着殷牧悠望去。
  这个人又要让他做什么?
  容缇对他已经心生了怕惧,嘴里发出求饶的话:“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鲛人生性残忍自私,对于看上的孕体绝不会让给别人,他来到岸上这么久,殷牧悠是他第一个起了心思的人。
  殷牧悠可不知他在想什么,眉头紧拧:“你过来。”
  容缇小心翼翼的靠近他身旁,就这么伏跪在他的腿旁。他仔细观察着殷牧悠的脸色,竟学着舞姬献媚的样子,轻轻舔了下他的指尖。
  鲛人的样子格外柔弱,眉眼间都乖顺得不像话,透着楚楚的韵致。
  像小动物的舔了一下,还真的不敢有任何攻击的举动,全身心的讨好着眼前的人。
  殷牧悠却下意识的挪开了手,脸色瞬间一黑。
  “要挑/逗勾/引,朝别人去,别找我。”
  容缇眼底缀满了泪水:“主人,不喜欢?”
  “……不喜欢。”
  “容缇,可以做,主人喜欢的事。”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不喜欢。”
  这话一出,惹得他长睫微颤,眼尾都被晕红了一片,像是被欺负得不轻。
  殷牧悠强行硬着心肠,不断告诫自己,鲛人最擅长的就是伪装,现在的样子,不过是容缇做出来给他看的,想让他心软的。
  “这些,都是容缇学着妓人,每次她们这么做,她们的主人都会很高兴。”
  “……你想讨我欢心?”
  容缇面容憔悴:“主人开心了,也会疼爱容缇。”
  殷牧悠头疼的扶额,这逻辑他竟然反驳不了?
  眼前这只可是鲛人皇,和普通鲛人不一样,就不能有点儿皇者的尊耀吗!
  伏低卖小的讨好,还如此卑微可怜,倒是让殷牧悠自己欺负了他,无法事后清算了。
  殷牧悠只能硬着心肠道:“我也算误会了齐岚,才和你结契,从今日起,你不能对我和尧寒耍诡计。”
  容缇瘪着嘴,一副小可怜样:“主人偏心!”
  殷牧悠嘴角一抽,这家伙倒是会顺杆子往上爬,倒还指责起他偏心来了?
  就是偏心,光明正大偏心,怎么着了?
  “容缇!”
  受了警告,容缇身体一抖,又小心翼翼的问:“主人偏心,也会分一点疼爱给容缇吗?”
  殷牧悠:“……”
  “会吗?”
  “主人为何不回答?”
  “主人……”
  妈的,这只鲛人简直要被他给吵死!
  殷牧悠紧咬着牙关:“会!”
  容缇眼神一亮。
  “一点点。”
  他又瞬间搭怂了脑袋。
  总算是把这条加之在容缇身上了,还是用的命令的口吻。殷牧悠之前只有尧寒一只御灵兽,可以前他都不会太过约束尧寒,所以并不觉得那么吃力。
  现在多了一只,殷牧悠分分钟觉得这儿也疼,那儿也疼。
  这两只,吃肉,还吃灵力。
  不仅要把他吃穷,还要把他吸干!
  以前总觉得顺其自然的好,可现在……殷牧悠却想早早的踏上修行了。他明明穿的是主角,怎么就倒霉成这个样子?
  屋内静悄悄的,外面的天空也不知不觉的暗淡了下来。
  雨仍旧在下,汇聚在屋外的檐角,逶迤至下时形成美丽的珠帘,透过雨做的珠帘朝外望去,温宅一片寂静。
  殷牧悠一颗心都放在了尧寒身上,外面用炉子小火慢煨着碎肉粥。
  受了重伤,就不该吃那些生食了。
  然而在这段时间,一直乖巧的缩在角落的容缇却有了几分异样。
  屋外的雨忽然又大了,还伴随着惊雷闪电。
  轰隆一声,阻隔了野兽一般的低吼声。
  殷牧悠没能察觉到危险即将来临,容缇向后朝他扑来,仿佛将他当成了食物。
  殷牧悠直接被他按倒在了床上,容缇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肉……”
  殷牧悠厉声喊:“住手!”
  原本以为能用御灵术控制住他,他容缇却全然不为所动,只受本能和生理的驱使。
  殷牧悠大惊,这才想起,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给容缇喂食。
  ——千万不能让鲛人饿着!
  殷牧悠奋力的挣扎了起来,可谁知容缇把他按压得极紧,根本挣脱不开。
  “好饿……”
  他张大了嘴,正要朝殷牧悠的脖颈咬来的时候,却仿佛清醒了似的,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殷牧悠还以为他控制住了自己,正想命令他起身的时候,容缇咬的动作却改为了亲吻。
  “不是……食物。”
  食欲和情/欲,对于鲛人来说是并重的。
  饿着肚子的容缇没有杀了他,反倒动作越来越过分。
  殷牧悠紧咬着牙关,已经被容缇粗暴的打乱了他头上的玉冠,长长的墨发便逶迤至下,遮挡着他的病白而精致的眉眼。
  殷牧悠的眼神越来越冷,利爪已经撕开了本就破烂的衣衫,里面白皙的肌肤全都露了出来。
  容缇留下了一道暧昧的红痕,殷牧悠终于寻到了可乘之机,正想奋起抵抗的时候,床上的另一只妖兽却骤然清醒了过来。
  他的身体不断变大数倍,床也瞬间坍塌。
  殷牧悠忘记了攻击,睁大了眼望向他:“尧寒……”
  那双瞳孔里已经不再是血红,而是恢复了之前的颜色。
  殷牧悠心底涌满了喜悦,而尧寒却一口将压在殷牧悠身上的容缇踢了下去,换做自己压了上去。
  “吼!”该死的,一睁开眼就看到死鱼在抢他的东西!
  殷牧悠讪讪的笑了起来,莫名的心虚感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有种修罗场的感觉?
  容缇还未清醒,狰狞的念了一句:“我的……”
  一听这话,那还得了?
  尧寒愤怒的望向那边,做出攻击的姿态,一个跃身就冲了上去,想早点咬死这条鱼。
  他看中了,就是他的了!
  再说了,这个人跟他一起睡过,他喝过他的血,死鱼除了刚才压在他身上,还有什么吗?
  元气大伤的容缇自然打不过更进一步的尧寒,没过多久就败下阵来。
  他愤愤的朝尧寒望去,哪知道尧寒却得意的回到了殷牧悠这边,一屁/股坐在他身上,还舔了他的脸一口。
  这意思,完全是宣誓所有权了。
  殷牧悠脸都黑了:“好重,从我身上下来!”
  尧寒低吼了一声,什么?他竟敢嫌弃他重?
  这个人类以前不是这样的!
  尧寒越发的觉得他又了新欢,把怨气都撒在了容缇身上。
  正巧此时,容缇又直直的朝着尧寒攻击了过来,利爪伸长,在周围的墙上也落下深深印记,尧寒嘴里吐出黑火,非要制服容缇不可。
  殷牧悠想阻止已经晚了,这黑火遇物即融,周围的房子全都燃烧了起来。
  容缇使了御水术,到底是鲛人皇,竟压制了自己周围黑火。
  只是房子却遭殃了,昨天才倒塌了一间,今日整个院子都着了火。
  殷牧悠本来就是个穷鬼,现在更是心痛到吐血,朝着尧寒大喊了一句:“不准再吐黑火!”
  意思是,打就可以?
  尧寒动了殷牧悠的意思,嗷呜一声便冲了上去。
  这屋子里已经待不下去了,殷牧悠又连忙从屋子里走了出去。此时顾遥和齐岚也到了外面,齐岚脸色极为难看,正用剑气压制朝四处蔓延的黑火。
  “到底怎么回事?”
  “容缇饿了,发了狂,而尧寒又在此时醒了过来,他们便打在了一起。”
  这一天下来,顾遥也忘记了这茬儿。
  鲛人饿了可是贼恐怖的!
  “快别让他们打了,再打温家都要被拆了!”
  殷牧悠一个激灵,正巧尧寒已经制服了容缇,正要一口咬下去,殷牧悠连忙走到他身边:“尧寒,别吃!”
  尧寒的眼神更沉,他们关系好到求情的地步了吗!?
  殷牧悠朝着他解释:“我和容缇结契了,他若死了,我也会遭到反噬的。”
  尧寒眼中浮现怒火,仿佛是抓住了他移情别恋的证据那般,朝着他愤愤的低吼了起来。
  殷牧悠以为他是不肯放过自己口中的食物,便伸出了一根小指头:“要不,用我的血交换?”
  而此时,顾遥已经找来了喂容缇的生肉。
  小心的给他丢了一块儿后,容缇总算恢复了神志,浑身都痛得被人碾压过似的。
  见自己还被尧寒用爪子按压在泥土里,容缇嘤嘤的哭了起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格外委屈的喊:“主人,疼……”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便让尧寒的怒意更深。
  “吼!”


第55章 (修)
  尧寒一发怒,身上的力气就全放在爪子上。若非鲛人身上的鳞片; 容缇早早就被撕碎。
  容缇不仅受了伤; 又受了这样的欺负。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 便机灵的向殷牧悠求救:“主人……主人……”
  这一声声的哀鸣; 哭得更惨了。
  殷牧悠青筋凸起; 被烦到不行,用了命令的口吻:“尧寒,别吃他。”
  尧寒原本想一口咬下去的; 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能动弹了,他眼底发狠; 想挣脱御灵术的束缚,可谁知他越是动了这个念头,体内的心头血就越是发着热。
  尧寒全身都弓了起来; 那模样已是怒火中烧。
  容缇乘着这段时间; 赶忙爬到殷牧悠身边,躲在他背后,戒备的探出一个头。
  这只九命猫妖成了凶兽,发起怒来真是太可怕了。
  然而这幅画面映在尧寒眼里,还以为是殷牧悠给死鱼撑腰。
  尧寒呲目欲裂; 朝他吼叫了一声。
  容缇抖了两下; 心里却莫名有几分得意。
  凭他的手段,这只猫一定争不过他。
  殷牧悠身上的衣衫本就破破烂烂,如今更是被容缇给撕碎了大半,稍微不留神就要露出里面的肌肤来。
  淋了雨; 他的嘴唇更是冻得发紫。
  殷牧悠咳嗽了两声,声音也变得沙哑:“尧寒,别闹了。”
  尧寒哼了一声,用屁/股对着他。
  不理。
  两只妖兽争宠的样子,顾遥可是平生第一次见着。他不由的咂舌,妖兽对人类有天然的恶感,什么时候见他们这幅模样了?
  真是稀了奇了!
  正当此时,那些被喷出的黑火也被齐岚的剑气所压,不一会儿便彻底熄灭了。
  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这边,才发现殷牧悠此时的模样。
  他头上的玉冠早已经不见了,墨色的长发披散在四周,几缕结绺紧贴于侧脸,雨珠沾结于长睫之上。夜雨之中,美得宛若妖魅一般。
  所有人都微微失神,一个人能好看成这样,也算不可多见了。
  尧寒听没了声音,不再用屁/股对着他,而是朝后一瞥。
  这一瞥不得了了,尧寒总觉得所有人都对他的所有物感兴趣,快速一跃至殷牧悠面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些人的目光,面露不善的扫视一眼。
  殷牧悠憋笑:“刚刚不是还生我的气?”
  尧寒:“……”
  殷牧悠便朝几人行了一礼:“天色也晚了,别苑已经被黑火全烧没了,不若今日就宿在我的寝屋,可好?”
  顾遥终于回过神来,他差点都要捂着鼻子了。
  以前总觉得殷牧悠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如今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倒是有种超脱性别的美,细数下来,王都竟没有一人比得过他。
  “你们温家就没有其他的院子了吗?”
  殷牧悠拿袖子掩住脸,声音里带起了哭音:“我温家,到底是简陋了些,让诸位见笑了。”
  顾遥:“……”竟然哭穷!!
  就算是死撑着,面子还是要的,他完全不像是个亭侯!
  顾遥忽然有种白吃白喝的羞耻感,撇过眼去看齐岚,仿佛他也是这般想的,面露几分尴尬。
  没办法,几人只好随着殷牧悠去了他的寝屋。
  温家到底是辉煌过的,家主的寝屋自然十分大气,单看外面如此……可到了里面,简直空旷到不像话!
  原本该摆满藏品的木架上,如今空无一物。该挂着字画的地方,也全都只剩下一面墙罢了。
  寒酸,太寒酸了!
  所幸床和被子还是有的,顾遥和齐岚被安排到了西屋,容缇就惨了,根本没什么屋子住,直接就被殷牧悠给关到了外面。
  “不许进来。”
  容缇愣了,傻了,刚才还想凭自己的手段应该很快就能斗过尧寒。
  可现在才多久,就被硬生生的打了脸。
  他装着可怜:“主人,外面好冷,我才失了好多血……呜呜……”
  “就、在、外、面。”殷牧悠一字一句的说着,下一秒就关上了房门。
  容缇蹲在门口,听着呼啸的风声,屋檐还露着水,滴滴答答的溅起凉意,尽数拍打在他的脸上。
  容缇一脸的茫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那些人类,不是最爱他们鲛人的脸吗?
  他难道是没按照步骤勾/引?
  容缇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屋子里被花霓放置了一盆炭火,温度总算是一点点的起来了。
  殷牧悠赶紧换了身衣服,身上的冷意逐渐被驱散。他不由朝外面望去,明明是六月盛夏,可温度却低得犹如暮春一般,着实令人感到奇怪。
  看来,的确有另一只凶兽。
  殷牧悠之前从未朝着这方面去想,如今和齐岚通了气,温庄两年天灾的事总算得到了解答。
  就等褚的消息了。
  殷牧悠斜斜的倚靠在榻上,被雨淋湿的长发逶迤,病弱的眉目都染了几分艳丽。
  尧寒才恢复了些元气,灵力自然得省着点儿用才行,自然又变回了正常的体型。
  他蜷缩成了一团,就是不肯把目光放过来。可殷牧悠却知道,自己没把眼神放到他身上之前,尧寒是一直紧盯着自己的。
  以为现在挪开眼就没事了?
  殷牧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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