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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风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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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闻煊成,竟敢戏弄本官!”乙肝小三阳发威了。
闻煊成见状又道:“大人,闻林两家联姻,平原县人几近都知。不知大人能否去找平原县的人为证?”
“好。赵桔子,你可是平原县人?”乙肝小三阳问。
“是。”桔子重新跪下低头答着。
“你可知道闻林两家联姻之事?”
“民女不知。”桔子道。
“闻煊成,林青。你二人可还有话说?”乙肝小三阳又问。
“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反正这套早就做好了等着我去钻,有话说如何?无话说又如何?”林青也不是省油的灯,反正已到了这个地步,横竖都是死,怕也没用,不如说几句痛快话,省得做个憋屈鬼。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来呀,大刑伺侯。”乙肝小三阳怒道。
“大人且慢,请问物证何在?”闻煊成问道。
“呈物证。”乙肝一挥手准备给林青上刑的人退开去,有人端出一盘东西出来。
“八字贴、小聘礼、大聘礼、报婚书。你自己来看,不要说本官冤枉你。”乙肝小三阳命人将那盘东西端到林青面前。
林青第一次看到古代的结婚证书,本以为古代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就是结婚,没想到竟然也有证书。顿时愣住了,忽然心头一亮又道:“大人,我能否与闻煊景当场对质。他曾亲口答应民女,若我完成一件事情,他便与我解除关系。”
“好,请闻公子上堂。”乙肝小三阳道。
闻煊景应该一直就在门外等着,才五分钟不到已经站到公堂之上。真会做戏!林青感叹道。如果是自己告了别人又知道那人必输,必定得意洋洋。可闻煊景却是一脸愁苦的样子。
“闻煊景见过大人。”闻煊景说完只是拱了拱手便立在一旁。
“闻二公子,那日你说若我酿得出春风笑便与我一刀两断,还我自由,怎么如今忘了?”林青开门见山。
“闻某确实说过此话,但你何时与我酿出春风笑了?”闻煊景反问。
“煊景,春风笑我已替林青给你。”闻煊成插话。
“大人来评这理,自己亲哥哥给亲弟弟东西,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怎么会替外人还起债来?”闻煊景道。听到这话,林青才明白自己又掉坑里了。闻煊成脸上也是一紧,他万没有想到闻煊景会用这个漏洞来算计自己。
林青顿时也哑口无言了。她知道自己这回是输定了。
“林青,你难道忘记了我朝律法,若夫家没有休书,你就永远是我的人,不管你跑到哪儿去。”闻煊景与林青当堂对质完毕,并不听审判结果转身就走,在路过林青身边时低低的说了这么一句。
案子是丝毫没有悬念了。
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林青就沦为阶下囚了。乙肝小三阳审判结果是:闻煊成与弟妹勾搭成奸,削去所继承的酒侍郎之职。林青发配流方苦寒之地,三日后出发。
林青坐在牢房的地上才苦笑着想,这回终于彻底自由了。
萧远一直没有消息传来,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林青从没有主动去找过萧远,有事情的时候萧远总会自动蹦出来。这回没有,林青从不怀疑萧远,她知道必定他也遇到了麻烦,不然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能够不知道。
林青猜得很对,萧远也遇上了麻烦,天大的麻烦。萧远本以为自己这么一闹就会被戴上个二百五皇子的帽子去做个没有注意的闲散王爷,却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此刻正自顾不暇。林青的事,他连半分消息也没有得到。
发配流放
第三十八章,
不知是不是有人交待过什么,林青没有受什么皮肉之苦。饭菜虽然简单却也管保,吃着至少没有什么异味。三天的时间,林青度日如年,其实在别人看过不过弹指间。
“林青,出来。走吧!”来提人的还是押林青来衙役的那两个官差。这一行送去充军发配的不只林青一人。
“官差大哥,民女有一事相求。”林青见左右无人,连忙开口道。
“何事?”衙役甲问。
“女人发配充军,这事常见么?”林青问。昨天后半夜林青就在想这个问题,发配充军一般都是男人,女人犯错最多送给大户人家为奴为婢,怎么会充军呢?越想越不对劲儿,越想浑身的汗毛越竖得厉害。
“这个……”衙役甲犹豫着。
“我身上还有块玉,两位大哥去换杯酒喝。”林青连忙用戴着铁链的手去扯裙边的玉佩。
“林姑娘,看样子你也是明白人。实话跟你说吧,我哥俩当差近十年,你这是头一回。”衙役甲把玉佩揣怀里才答。
衙役甲知道林青是有钱人家出来的,一看就知道这玉佩值不少钱。
“那两位大哥知道女人充军是做什么去?”林青又问,如果自己没有记错,军营里是忌讳有女人的。
“这个嘛,我们哥俩儿也不清楚。”衙役甲笑了笑答道。
“那多谢了。”林青道了句谢,忽然又想到了闻煊成,忙问:“那日与我同时受审的闻大公子现在如何?”
“姑娘也太痴情了吧,那位公子身有官职,虽然是个散闲官职却也是有些权力。这回削去官职已是重责。他这会儿呀,不知躲到那儿去逍遥呢。”衙役甲看样子是个热心人,替林青鸣起不平。
“李放,你话太多了。”衙役乙呵斥一声。
“林姑娘,那咱们收拾一下吧。”衙役甲笑嘻嘻道。
“不用了,走吧。”自己身无长物,收拾什么。又不是外出旅游,发配充军难道还要回去带上七七八八的东西。
要福不是祸,林青就不信了。自己这样福大命大的人能让这么一个小小的流放给憋死。
如今看来,果然是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闻煊成三日里不曾露过一次面,萧远必定也被麻烦事缠身。其他男人呢?林青掰着手指头数了一数,除去这两个相交深的,其他男人与自己不过萍水下逢。自己摊上这事,不说臭名昭著也差不多了,谁还敢靠近自己?想了半天,竟然没有一个可能会半路把自己劫回去。想得信心全无,一时间有点悲苦无助的意思。
此次流放男女犯人共有七人,女犯人不过林青一人。想来也是树倒猢狲散,一个送行的人也没有。林青也没指望着旁人能来,但求让自己惹出这一身烂事的闻煊成能够前来送送也算是有一分情意。
一直走到看不到京都城门林青也没有望到闻煊成的人影,心下便凉了。默不作声的跟着整队人马往外走。
官差与犯人待遇差不多,全是走路。所幸林青身体还算好,一路除了沉默寡言倒无其它反应。被流放发配的人也未必是大奸大恶之徒。一个月后被晒得像个黑猴的林青终于到了地方。
“林姑娘,我们兄弟只能送到此处了。接下来的事情我哥俩儿有心无力了。”李放办完交接手续向林青道别。
“一路上多专亏两位照顾,林青感激不尽。”林青声音沙哑,流放路上哪里能好的条件,能活着来到流放地也是好的。
闻煊成的反应让林青心灰意冷。
一路北上,在京都还是盛夏,到了极北之地就稍有些秋的意思,早晚温差极大,中午太阳偏又毒得能晒死人。这应该是戈壁滩,翻过这座山便是荒漠。而这些被流放的人在此处也是有官差看管的。
一去一万里,千至千不返,崖州在何处,生度鬼门关!林青莫名的想到这几句话,不记得从哪里看到过。此刻自己的处境便是如此,一去一万里,虽然有些夸奖,但一个月以来走了也有千里的路了。
“哟,这次竟然还有个水灵的小妞儿。”李放等人兄弟前脚才离开,这几位官差便露出了下流相。一个吊儿郎当的人男人走到林青近前,伸出脏兮兮的手去触林青的小巴。林青轻轻一歪脑袋躲开了。淡淡笑道:“这位官爷,林青初到此,还望大爷多多照顾。”
“自然自然,只要你乖乖听话。爷爷们自然对你另眼相看。”那人嘻笑道,手却更加不安分的伸向林青的肩头。
“那林青先谢过各位大爷,不知能否先带林青安排好住处。”林青向后一闪身,躲开那只手脸上却依然不动声色的说道。
“好好,来跟本大爷过去,先给你安排住处。”那个看林青这么说,正求之不得连忙走在前面带路。看样子此人是个小头领,其余几人见他说话便立于一旁只是看着,并不开口。
“多谢。”林青还是带着无所谓的笑跟着那人向前走。
转过一道黄土的矮墙便看到山与戈壁之间修着一大片低矮的黄泥巴房子,窄门窄户。这房子修得位置也是极讲究,向前是军营,官差整日里巡逻就算是想飞出一只苍蝇也会被盘查一番。而房后就是茫茫戈壁,即使有被流放之人逃入戈壁也不会有人去追,那个地方除去狼群、黄沙、残阳以外并无他物。
林青来到这处流放地,在山外接受了大小十次盘查。看样子倒是挺严的。一行七人都跟着那人来到这处低矮的房子。
“你们,你们那边去住通铺。刘二,带他们过去。这边是女犯的院子。”那个说着带推门进去。
“她们都在前山干活,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不如……”那人进得屋子,话都未说完便向林青扑了过来。林青早有准备,在流放地还指望着遇到什么样的谦谦君子么。等那人已扑到自己身上时,右膝猛地抬起向那人小腹狠狠顶去,同时左臂勒住那个的脖子猛的向后一带,稍一弯腰将那男人压在地上,右膝顶住那人的脖子喘了口气道:“你先在这儿乖乖待会儿。”四下搜寻,却没有找到绳子之类的东西,顺手从那一个大大的通炕上扯下一条分不出颜色的床单两三下扯成绳子,将那人绑个结结实实,剩下一块布正好塞住那人准备叫喊的嘴,左右扯了两下确保结实才坐在地上松了一口气。林青做这件事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那人也万万没有料到会有弱女子该在这个时反抗,一时没留神才被林青制住。
在路上就已料到这种结果,一路等过来只是想等到一个结果。闻煊成不来,萧远也该来了,于是一路上倒没有起什么要逃跑的心眼。却每日里多吃多睡把身子骨养得好好的。没有想到一到就派到用场了!
“老大,你好了没有。该兄弟们进去了!”屋外有人污言秽语的嘻笑开了。
“说,让你他们等着。”林青将那人的腰带抽出来抵着他的脖子说:“如果不说,你想一下是他们进来得快,还是这把刀划一下子来得快。”
“都他娘的等着,老子晚上才出去!”那人经常与穷凶极恶之徒打交道,知道像林青这种语气早已把死扔到一边,倒是乖乖听话了。
“不错,你乖乖配合,我也就不拿走你的小命了。”林青在那人头上猛拍两下道。她知道面对这种人你只能表现得比他还凶,否则气场上就先输了。
“唔唔……”那人晃着脑袋想说话。
“你想说话?”林青用刀背拍拍那人的脸问道。兄见他猛地点了点头,林青听到屋外众人的脚步声远了,才扯开那块破布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要去撒尿。”那人嘻皮笑脸的说道。
“跟我耍这个花招呀?”林青淡淡一笑,收敛起脸上的笑意道:“尿裤子里吧。”
“味道不好吧!”那人笑嘻嘻的又说道。
“我鼻子出了问题,请你自便。”林青说罢也不等那人反应,直接把那块布塞了进去。
终于屋外再也没有人其他人的动静,林青透过那方窄小的窗子向外望了一眼,一把扯起地上那个小头目,拿起地上的一个榆木墩子砸向那个窄小的后窗。后窗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粗粗的用几个铁条做了栏杆,黄泥巴的墙壁哪里挡得住那个重达几十斤的榆木墩子,不大会儿功夫,那面黄土墙已被撞了一个大洞出来。
“走!”林青踹了那人一脚呵斥道,那人磨磨叽叽往后退。嘴里虽然说不出话但看那意思是宁死也肯向屋后的荒漠去。
“不去,是吧?”林青轻轻一笑,在那人小腿上狠狠刺了一刀问道:“再摇一次头再来一刀,削到你同意带路为止。”
那人小腿被林青扎了一刀,疼得差点蹦了起来,脖子里的血管绷得老高。却再次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这个林青是个亡命徒。
那人磨磨叽叽几下又挨了几刀,命根子刚才又被林青一膝盖顶得几乎要命,现在浑身发软只好听话从那墙上的洞里钻了出去。林青搜罗了屋子里的几个干馒头外带一个牛皮小水壶,在墙边灌了满满一壶水方牵着这人像牵着一头狗一样向无限的戈壁滩走去。
野外生存,林青并不陌生。原来的自己经常背着帐篷睡袋在穿梭在各个名川大山之间流连忘返。只是荒漠倒是头一回,可为了活命不得不拼了。看看头顶的太阳已快落下地平线,只要太阳一下去在这荒漠中没人敢追出来。
荒漠逃亡
第三十八章,
太阳落山以后,温度迅速的降了下去。一路上牵着一个哼哼叽叽的猪是美中不足的,时刻提醒着这不是做梦。
林青转过身向那人身上狠狠踢了一脚说道:“如果你想做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倔驴,可以一试。”
苍凉的月色下,林青的眼睛因为太过视死如归,反而有一种莹莹的光,那人看了心里一惊,连忙跟了上来。
荒漠的傍晚有一种别样的美,落日并未西垂,玉兔却已东升。一轮红艳艳的太阳卧在西边的地平线上,洁白明亮的月亮刚刚爬了不到一丈高的距离。林青看到这么圆的月亮,忽然意识到今天是十五了。掰着手指头一算,应该快到中秋了?或者说现在就是中秋?
“唔唔……”身后那人又是一阵哼叽。
“算了,到这儿了该让你透口气了。”林青自叹一句回过头扯到那人嘴里的破布道。
“姑奶奶,你可够狠的,我差点让你给废了。”那人深深伸了一口气说道。
“你居心不良,废了你也是活该,省得再去糟蹋良家女人。”林青头也不回牵着那根结实的布绳子向荒漠深处走去。
“你是计逃出去呢?还是计划走到沙漠里喂狼?”那人问道。
“我说我费这么大周折想干嘛?”林青反问。
“那你就是想活了,想活你就得听我的,照你这样的走法必死无疑。”那人大声喊着。
“有你在,死也有垫背的,我怕什么?”林青脚步不停依然向前走。
“那你也不能让我白白垫背呀,你若想活听我的,我给你指条明路。”那人看林青似乎是有商量的余地连忙说。
“你说。”林青冷冷道。
“我们应该向东边走,绕着后山转到平原然后你雇一辆马车跑回去,我保证不说。”那人道。
“你叫什么名字?”林青问。
“这个……”那人似乎是没有料到林青会突然问他的名字愣了一下才说:“我叫马二银。”
“你确实够二的。”林青依然向西边太阳落下去的方向走去。
“喂,我这儿十几年了,你走这方向走一个月也不会遇上人家的。”马二银大声道。傍晚的荒漠里很安静,有点风清月明的意思,两人小小的身影在丘陵间时隐时显,看过去倒是挺有画意的。
“喂,我说话你听到了么?”马二银问。
“你的腿不疼了,是么,底气这么足?”林青终于停下脚步回过头。
“哎呀,疼死我了。”马二银马上跌坐在地上,不肯往前走半步。
“你想不想更疼一点?”林青问。
“你什么意思?”马二银反问。
“我看你愈合能力不错,你再多嘴多舌我再给你补上两刀。”林青走上去踢了那人一脚道。
“臭丫头,我是为你好。老子打了一辈子鹰,今日被你这小家巧啄了眼。”马二银虽然马上站起来跟着走,嘴里却依然不干净。
“你这话不对。应该是打了一辈子家巧,今日被鹰啄了眼。”林青认真的纠正了一下突然收紧绳子道:“走出这片荒漠要多长时间?”
“没走过不知道,估计得饿死在里头,然后被恶狼分了尸。死无全尸,想想多可怕,还是回去吧。我保证把你送出去。”马二银见缝插针劝道。
“别打你的小算盘。”林青冷哼一声向太阳落山的方向走去。在这种地形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地方,稍不留神就可以遇到鬼打墙在原地打圈然后饿死。林青还没有计划这样死,脚下加紧了几步,把那边那个小腿上被林青刺了几刀走路一歪一斜的马二银扯得跌跌撞撞。
“臭丫头,你力气倒不小。我看了你的卷宗不就是因为偷汉子被抓了,照理说不会判得这么重,是不是被你戴绿帽子的人太有势力了?”马二银跌了一跤嘴也不肯停下,问东问西。
林青不理他,要赶在狼群活动之前找到住宿的地方,不然今天晚上指定要喂狼了。
“臭丫头,你到底给谁戴绿帽子了?”马二银不知死活的又问。
“你信不信我把你吊到这树上喂狼。”林青猛地收住脚步恶狠狠的问道。
“这个……我信。”马二银终于难得的正经服一回软,跟着林青继续上路。才走了几步,林青猛然又停下脚步,转到马二银背后猛地又踹了一脚。马二银本来腿上已有伤,哪里还禁得住这三番五次的踹,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你到有心眼,我还琢磨着这会儿怎么不牵着不走赶着倒退了,手上绳子快解开了哦。”林青自语自言一句,搬起脚边一块棱角鲜明的石头向马二银手上砸去。
“啊……!”马二银也不是吃素的,向一旁就地打滚躲开了林青这块石头。
“你还有胆子躲了?”林青扯紧手里的绳子,拿着那把单刀慢慢走上前去。
“我不跑,但是你也要听我的,如果照你这个方向走过去就离狼窝不远了。”马二银举起手,指了指不远处那个山包说。
“那山后是狼窝?”林青反问。
“嗯。”马二银点了点头。
“切,你哄小孩子去吧,狼窝能够在离人这么近的地方你们这帮人也得被吃光了,估计连骨头也省不下几块。”林青不屑道,从二人逃出来到现在最多也就走了十几里路。若不再加紧一点没准就被追上来了。
“我还成家立业呢,我还没生儿子呢,我不想去送死。”马二银开始耍无赖。
“你的伤是好了吧?”林青上去再次检查一下自己绑人的成果,感觉还算结实。这回换了个新绑法,绳子打结的方法林青会一百二十八种。
“没……”马二银听林青一提到伤,马上住嘴了。
“为了让你心服口服,这回绑好以后我不再看你如果有本事解开,就随你去了。”林青估计了一下距离,就算马二银能够跑回去再搬追兵过来,自己早逃得无影无踪了。
林青嘴上虽然说得狠,却没敢再给马二银腿上制造什么新的伤口。夜里的星腥味随风飘得很广,若真招来了狼自己这条小命算是交待了。改变了策略,让马二银走在前边,林青在后边拿一把刀押着,若不知情的看来恐怕以为是女官差押解着一位男犯人。
太阳连最后一丝红晕也消失以后,天地间一片萧杀之气。清凉的月亮越来越像个大冰块挂在半空中,林青裹了裹单薄的衣衫。
“现在才刚入夜,若再等一会儿这荒漠里可是滴水成冰的。能冻死个人!”马二银看见林青的动作骂骂咧咧的说着。
“我就把你的衣服扒下来,冻死你也要给我垫背。”林青回头瞪了马二银一眼道。
“我也不想死,反正都到这儿我,他娘的老子也跑不回去了,老子给你找个地方歇一晚上如何?”马二银向林青吼道。
“你最好不要再说话,什么时候该歇,什么时候该走我心里有数。”林青依旧像牵着一条狗一样牵着马二银。
林青弯腰抓了一把土放在鼻子前嗅了一嗅,此处的土的明显比刚才那处要潮气重一些。判断了一下方向继续向前走。
马二银终于骂累了,口干舌燥的却喝不到一口水,只好闭嘴跟着林青向前走路。他知道到了这个时候就人保存体力了,再走两个时辰就到了荒漠的腹地。到那时候只能生死由命了!能多活一天就多一分活下去的希望。林青却是毫无倦意的跟在马二银后面,悠闲得像是月下散步。
不出林青包料,终于在苍凉的月色下出现了一片胡杨林。胡杨,沙漠里的活化石,只要看到胡杨林就有水,只要有水就能活下去,只要活下去就能走出去。
“还真让你给撞上了,运气不错嘛,臭丫头。”马二银看到胡杨林里才咧开嘴一笑。这一带是有一片胡杨林,但是没有来过的人是不知道,他纵然是在此地当差十年也没有真正进来过。
“估计你们的人一时半会儿追不上来了。”林青找到一棵胡扬树把靠着坐下来,示意马二银也坐下,掰了半个馒头自己啃了起来。
“喂,臭丫头你饿我就不饿了,给老子半个。”马二银一看林青没有让他吃东西的意思马上反抗。
“看你底气挺足,饿个十天半个月应该没有问题。”林青自顾自地吃起来。
马二银距离林青并不远,趁着林青不注意一口咬到馒头上,咬着便不松开。
“恶心!”林青松开了手里那半个馒头,那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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