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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风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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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约与闻在尽心尽责地守在昏迷着的闻煊成身旁。
  老者见众人不肯走,也不多说话,看着林青将做好的饭菜端了过来,也不客气抓来便吃。
  一夜无话,闻煊成静得没有一丝动静。
  “这夜已过了,太阳也出来了,众位公子小姐该走了吧。”老者到了清晨咳嗽倒是轻了不少,至少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请老先生为这位伤者起针?”苑俟上前一步向老者拱拳道。
  “起什么针?他身上有针么?”老者恶狠狠地反问。
  “昨日……”苑俟抬眼望到了屋内的闻煊成话便咽了下去,只见闻煊成身上原本扎着的银针此刻一根也不见踪影。
  “多谢老先生了!”苑俟收起那句话,重新深施一礼道。
  “谢什么谢,快走吧。院小墙危你们再吵闹下去这房子都要蹋了。”老者说话毫不留情。
  “老先生,请问他何时能醒来?”白约与闻三一夜都守在闻煊成身边竟然知道,老人家是何时把闻煊成身上的银针取出,一听老人要逐客连忙发问。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烦人,昨天不是已经说过了么?这个人是自己不愿意醒,与这伤什么的没关系。至于能不能死呢,我也不知道。”老头不耐烦地摆着手道。
  “多谢!”苑俟再施一礼,命苑鹞与闻三上前将闻煊成抬到车子上。
  我在床上躺了两天,就可以下地活动了。又休养了半个月,在陶依猛烈的营养进攻下,我完全康复了。而妩嫙因为腿部的骨折,还不能下地活动,但可以在床上半坐起来吃东西了。每次都是她陶依给她喂饭。开数不愿见陶依,不吃饭,但后来经过陶依善意的欺骗,终于肯吃饭了。
  等马车上了大路,林青才敢开口问苑俟此事为何。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老人就是其翳。”苑俟向外看了一眼,那辆新雇来的马车拉着闻煊成与白约、闻三等人跟在旁边。
  “那我们快些回去!”林青惊叫道。此次来越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寻找其翳为闻煊成医腿,真想不到竟然在这荒山遇到了。如今闻煊成双腿还未全愈,为什么要离去?
  “不必了,他既然已然放我们离开。只有两个原因,第一,闻公子的腿已然治愈,剩下的就看个人调养如何;第二,这样的病他是无能为力的。”苑俟静静道。
  “可是他现在还昏迷不醒?”林青追问。
  “昨天其翳的话你也听到了,他不是不醒,而是不愿意醒。当一个人一心求死的时候,多好的大夫也医不好他的病。”苑俟淡淡道。
  “你是说……闻大哥是心病?”林青犹豫道。
  “是心病,而且病得不轻。”苑俟又轻轻扫了旁边那马车一眼道。
  “如何是好?”林青追问。
  “看白姑娘有何本事了,能否把闻公子从昏迷中叫醒。”苑俟道。
  “有一个问题,你是如何知道那老者是其翳?”林青忽然想到问题的关键。
  “第一,其翳施针是用左手;其二,其翳有天生的喘病;其三,他能在伤者身上施针一夜才起针。”苑俟浅浅一笑道。
  “这些你是如何得知的?”林青追问。
  “你不要忘记了,我与辛洛是好友。世上有一种人虽然不是朋友却对彼此了解甚深,那便是对手。”苑俟向闻煊成的马车看了一眼又道:“何况在出郑了之前我已打听到其翳最近三年一直隐居在郑越交界的小山村,只是无人能料到他竟然不在深山而在闹市。”
  “这叫小隐于野,大隐于市。”林青听到苑俟的解释,心里的疑点才一一解开。
  “只是你那么相信我,真是难得。”苑俟忽然又道。
  “当然了,你的判断永远不会失误。”林青明白苑俟讲的是自己虽然不清楚为何要留宿此处却极力去劝阻白约一事。
  “也未尽然。”苑俟道:“有些事,还是会错。”
  “不会啦,你简直就是个在世诸葛亮,怎么可能有事情逃得出你的手掌心,连天上几时能下雨都能算得清楚。”林青听到闻煊成已无碍马上开始拍苑俟马屁。
  “其实你还是担心闻公子。”苑俟这句话不是问,而是陈述。
  “那是当然。”林青并不否认,但叹了一口气又道:“我也知道,医得了病,医不了命。这个命就在这儿,看你自己要不要了。”
  “我总觉得你有办法解开他的心结。你呀,事情说清楚最好,你这般今日拖明日,明日拖后日,不是解决问题的法子。”苑俟轻轻敲了桌面道。
  “我哪里有。”林青道。
  “好,没有。”苑俟不喜与人争辩。
  “再有一日,二皇子接应的人该来了。”车子向前走了没多远,苑俟又开了口,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我有个问题,既然闻大哥的腿已被其翳瞧过,我们还有继续去越了的必要么?”林青沉思良久才问。
  “有。”苑俟道。
  “为什么?”林青不明就里。
  “换个环境或许能有什么好处,何况现在来看白约是铁了心要把闻煊成带回白府的。”苑俟笑道。
  “可是闻大哥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有法子去白府拜访呀?”林青道。
  “白约的性子我最了解,也许到了白府我们就等着喝喜酒吧。“苑俟道。
  “啊!”林青不由惊叫一声:“喝喜酒,闻大哥神智不清,如何能答应这档婚事?”
  “三年前我曾被白约这样子绑过,亏得苑鹞去得快。”苑俟说起这种事情竟然还是坦坦荡荡。
  “你?!”林青被白约的勇敢追求爱情的精神吓着了。
  “不错。你知道我不会武功,而白约却是被名师指点过的。”苑俟看着林青的表情不由笑了出来。
  “那你有没有失身?”林青一脸鬼笑地问。
  “没有。”苑俟答得轻巧,林青听得满头黑线。她其实是想看苑俟着急的样子,却不料苑俟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面对任何八卦问题都能轻松淡然做答。
  “一场好戏我怎么就错过了呢?”林青笑道。
  苑俟不由摇头笑了。
  江南的秋也带出几分绵软的样子,草□黄还青,路旁边不知的野花开得倒是热闹极了,林青担心着闻煊成的伤势与苑俟斗了两句嘴便趴在窗子上沉默不语了。苑俟说得很对,她就是一个喜欢把问题留到明天解决的人。闻煊成的心病她很清楚,但是却不知该如何下药,下重了怕伤了某人的心,下得轻了便不管事。
  原本就很纠结的林青此刻更纠结了,因为她忽然发现自己与苑俟在一起的时光仿佛很轻松,哪能怕是在众人眼前自己将要出丑的时候,苑俟都能够轻描淡定的拯救自己。
  与苑俟,自己究竟是假戏真做,还是真戏假做?她自己有些分不清楚了。林青就这样在想着如何能够让闻煊成醒过来的法子时,思绪飘到了苑俟的身上。想到那日大婚时,他镇静地牵着她的手走过那层层繁复的门,牵着她淡然地面对着各路来道贺的或者来挑衅的众人的目光,听到那各种各样的议论……有些话是极难听的。
  “娶一个别人不要的小妾,不知那上女人对苑公子下了什么迷魂药……”
  “那么多名门闺秀等着他挑,偏生挑了这么一个……”
  “哎,你是不知道,据说为此事苑公子与苑老爷子争执很大呢……”
  “听说这个叫林青是与自家大伯私奔才被告到公堂之上的……”
  林青被苑俟握着的手有轻微的抖,她不是怕而是气。苑俟那温热的手在那宽大的袖子中紧紧地握了她几下,她便安静下来。她越发坦然地陪着苑俟走完婚礼所有的程序,一步不少,一步不差,礼节得体,举止大方。
  如果没有苑俟,林青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当场爆发。
  洞房花烛夜,最尴尬的时候他给她台阶下,她保全她的面子,保全她那可怜地自尊。苑俟真的是个君子,夜夜与林青同居一床却泰然处之。林青原本还有些防备的心,后来便为自己这曾经有过的防备暗暗羞愧,因为她面对的是真正的君子。于是后来,睡在苑俟身边的日子便成了她来到这里以后睡得最安心的日子。
  “二皇子的信来了。”苑俟轻浅的声音打断了林青的沉思。
  “哦。”林青连忙回神,脸上有些羞愧之色。苑俟并不多问将信递于林青道:“替你出主意让你嫁我之人送来的。”
  “韩光,他在哪儿?”林青连忙四下张望。
  “交与苑鹞便走了,我也未曾见到。”苑俟道。
  信封上只写了一个名字“林青”,林青打开信封,上面是简体定写成的,萧远的字体。简单几句话:“大婚未曾道贺,将来再补贺礼吧!来到越了后万事小心,现在局势不稳。”下面没有落款,林青扫了一眼苑俟犹豫着要不要让他看看。
  “看完便烧了吧,省得留下把柄。”苑俟笑道。
  “这个你……”林青嚅嚅道。
  “我替你烧了。”苑俟摸出火折子将那张还在林青手里的纸片点头,小小的火苗渐渐变大时,那页纸只剩下一角了。
  林青望着背后越来越远的小院子,思绪万千,不由生出几分人生无常的感叹来。想其翳的医术高超到这种地步,却对自己的喘病无能为力。萧远贵为王子却被送来做为质子。闻煊成明明是嫡生长子却沦落到这个地步。苑俟看似完美无缺了,却似乎也总是高兴不起来。因为苑俟的那对眼睛澄清得让人怀疑,那是不是假的?

  质子遇刺

  第九十五章,
  又过了二日一行人来到越了都城桑俞。
  与郑了都城相比,城内城外皆有绿水环绕。无论任何东西一旦与水有了联系,便多了几分柔媚,整个都城一股漫柔的江南气息。
  林青与苑俟等人住在归客楼。归客楼是一家在各了重要城市都有分楼的客栈,也是当今最贵,条件最好的客栈,与香格里拉等有相似之处。
  林青对于安排没有任何异议,钱又不是自己出。
  闻三一直戴着一副有色眼镜看林青,在闻三眼里林青就是典型的忘恩负义,见异思迁的女人,而且贪图荣华富贵。于是戴着一副有色眼镜的闻三选择住在距离林青所住天字一号房一院之隔的天字三号房。白约安置好闻煊成,先行回家了。据苑俟估计这样的大事,白约会先把家里的支持力量拉拢过来。林青知道自己不是闻煊成的法定监护人,对于昏迷中的闻煊成所要经历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发言与干涉机会,不知如果真的到了白约要用八抬花桥抬着昏迷的闻煊成成婚那天自己该怎么办?
  苑俟横了林青一眼悠然说道:“客归楼斜对角的那间铺子看着位置不错,明日与那家的主人商议一下盘将下来。”
  “那就听你安排吧。”林青知道此次苑俟对于事情已安排得几乎不用自己操心了。
  苑俟听到林青的话便不不开口,自从闻煊成昏迷以后二人之间的气场似乎没有原来那么温暖平淡,淡淡的疏远感微妙地在二人之间弥漫。但是苑俟对于这种情况泰然处之,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林青也不想开口问,有些事情如果说出口那怀疑便成了事实,在心里猜测还有几分希望。其实她一直想问清楚闻煊成被砸中是不是事先安排好的。
  “我一会儿要出去走走。”林青有些受不了二人之间的这种气场,找了个借口出去。
  “小心一些,不要惹事。”苑俟嘱咐了一句,竟然没有要跟出去的意思。
  “好。”林青答完,蹬蹬几步走了出去。
  终于来到街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林青的心才轻松了一些。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二人之间最近都有些闷得让人想疯的感觉。
  闲逛了半天的林青,心情终于轻松了一些。看着街边各色的小玩意,林青终于找回了多年前逛街的感觉。
  林青不知道自己在街上逛了多久,终于逛到了月上树梢,揉了揉发胀的小腿,林青决定找一家小饭馆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儿。
  穿越定律充分显示了它的真理性。
  穿越女无论到了哪里都不会一帆风顺的,即使只是走累了随便找了个饭馆吃个饭的时候。
  一间小面馆,一个简单的蓝底白字的酒旗,林青看到站在门口的老板娘眼前一亮走了进去。因为这个老板娘长得实在很打眼,高挑的个子,玲珑的身体,五官妩媚逼人。一身桃红色的衣衫尽显腰身,小腰不盈一握,两只水灵灵的眼睛目光流转处,处处留情。通常情况下,女人遇到比自己漂亮的女人时,总会多看两眼,这两眼与嫉妒无关,但是下两眼便是嫉妒了。林青的脚步不由自主迈了进去,直到老板腰摆着柳肢细腰一步三摇地来到林青面前问:“姑娘要吃什么面?”林青才把眼睛从对方身上挪开。
  “素面。”林青抬头向墙上的水牌看了一眼,把看到的第一个名字报了出来。
  “姑娘,你真是行家,我们这家小馆的招牌就是素面。上一碗素面!”老板娘亮亮的声音喊了一声。
  “听姑娘口音不是本地人吧?”漂亮的女人果然八卦,老板娘听到林青的口音马上找到了话题。
  “嗯。”林青应道,心里却说:是不是本地人与你有何干系?
  “怨不得姑娘不知道,今夜若不是我还要开着这间面馆,我也去瞧瞧热闹去。”老板娘叹了一口气道。
  “什么热闹?”原本就计划散心的林青来的兴趣,最近与苑俟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连八卦是何物都快忘记了,一听到这个消息八卦非常的林青马上来了兴致,两个耳朵竖了起来。
  “今晚公主与质子要乘游船赏花灯,皇宫命天下能工巧匠赶制出来的花灯,整个苏河都摆满了。”老板娘双眼放光。
  “现在不年不节的,赏什么花灯?”林青不明白了。
  “你是外地人嘛,自然不明白原因。这位公主可不是别人,乃是皇上最宠爱的小女儿弄玉。”老板娘一脸林青是个从乡下来的土老冒的表情。
  “弄玉怎么了?”林青还是没搞明白,不年不节的赏什么花灯。
  “弄玉公主若是想要天上的月亮,皇上也会命人搭了天梯去摘。”老板娘压低的声音说:“你不知道,弄玉公主是皇上的幺女。”
  “幺女便如此得宠么?”林青更不明白了。
  “是皇上私……”
  “老板娘不做生意了么,来了这么久也不招呼?”老板娘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个新到的客人打断。
  “哎呀,怠慢了。”老板娘扔下林青迎了上去,此刻店小二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上来了。林青虽然没有新耳听到老板娘所说的话,却也猜出个七八分,这必定是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公主。只是质子,质子?
  林青猛地一拍脑袋,忽然想到质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萧远。匆忙的扒了两口面,放下一块碎银便匆忙问了一句苏河在什么位置冲了出去。
  “姑娘,你这面?”老板娘看着那满满的一碗面叫道。
  “好吃得很,下回再来。”林青遥遥地回了一句,人已经不见踪影了。
  待林青的身影彻底消失以后,从小面馆的后厨慢悠悠地晃出一个人问道:“总慢一步,才来便走。”
  “你要找的人竟然是她?”老板娘俏生生地笑问。
  “不错。”那人一脸的高深莫测。
  “韩光,你不如跟去瞧瞧热闹。”老板娘摆着柳枝腰掐着兰花指来到门口望着林青消失的方向道。
  “热闹,恐怕不是那么好瞧的。”韩光苦笑一声,今夜名曰赏花灯,但是这人多的地方总是容易出一些阴谋。韩光看了一眼妩媚老板娘道:“师妹,你如今越来越有出息了,连声‘师兄’也不肯叫了。”
  “你不要忘记了,打赌你输了便是我师弟,如今也有越来越有出息了,见到‘师姐’也不肯开口叫一声了。”老板娘道。
  “打赌之事,分明就是我赢了。”韩光道。
  “那便再赌一次如何?”老板娘笑得双眼弯弯道。
  “算了算了……我认了。”没料到韩光听到这话竟然吓得连连摆手,退到门口一闪身迅速逃离了现场。
  林青随着人群来到苏河,向河堤内一看顿时傻了眼,满河漂着各式各样的花灯,精巧不说,颜色也是扰人眼花的。
  “天呀,这个皇上也太大方了。”林青心里暗叫。
  各色的花灯漂在波光鳞鳞的水面上,水映着灯光,光照着水影,一河的如诗如歌,如梦如幻。
  “快看快看,花船来了。”有人叫嚷着。
  人群随着这声喊齐齐拥向了河堤最边缘的地方,伸长了脑袋那花灯深处看去。一艘大船,装饰得华贵无比。这是一艘楼船,上下三层,最高的层是敞开设计,宽大的平台上悬着颜色浅淡的丝纱,丝纱后隐约可以看到有人。
  船越行越近,慢慢能看到是坐于平台上的是一男一女,虽然灯光朦胧却也能看得出二人的气韵天成,女的美……美极了……男的俊逸……俊逸……似乎不足以形容此人的脱人之姿。
  林青虽然远远看了一眼,却也认出那就是萧远,那个出身高贵无的皇子,现在越了的质子。
  好小子有你的,才来一个月竟然勾引到了越了的公主,竟然还是最得宠的公主。林青心里暗暗对萧远竖了个大拇指。
  “你看那个,那个就是郑了送来的质子。”人群里有人低声的议论着。
  “郑了那样的地方竟然也会生出这样神仙一样的人物?”有人暗问。
  “你不知道,这个人可是郑了皇后生的。”
  “皇后生的怎么也会被送来做质子,难道皇上糊涂了?”
  “郑了那个昏君把太子给立了,庶出的。”
  “怪不得快要亡了了,原来如此昏庸。”
  ……
  林青听着人群里的议论,不由暗暗摇头。人们都经常迷失于自己所常见的,最认为理所当然的认知而错误的让整个世界都围绕着自己来转。其实,事实并非这样子。
  郑了皇上虽然没有立萧远为太子,但是现在的太子也不是无能之人。
  ……
  “不知弄玉公主因何会看上这个地位低下的质子?”
  “这位质子长得天人之姿。”
  “据说是卷发……”
  “快看快看,风掀起丝纱了!”有人惊呼。
  所有的人都齐齐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楼船上,议论声渐小起来。
  林青隔着远远的河看到梦幻的河上漂来一般华贵无比的船,这船上坐着两位般配得如同神仙一样美的男女,心里暗暗生出一丝涟漪,心道:若知道萧远长得这么打眼,就把他先收了。
  这样的场景,若非出自皇家便没有第二人有这样的气派。
  专门开辟出一条河来赏灯,而且这花灯也在不当不正的日子里突然冒出来的,连贪污犯都知道找个由头来做事,而皇家便是这样霸气,想赏灯便赏灯了,找什么理由。
  不知坐在丝纱后面的萧远是不是感觉到有人一直在“痴痴”地盯着他,眼神从船上飘了过来,不过只在林青这一带一晃就扫了过去。林青再定睛看过去时,只见同样的目光扫向众人,原来是收卖人心,或者做秀用的。
  “劳民伤财,穷奢天下!”这声暴呵是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林青的耳朵里,还没有等林青找出说这种胆大的话的人是谁时便看到数条黑影从自己身前这一带向越来越近的楼船跃去。
  “刺客!”
  “抓刺客!”
  ……
  皇上的近卫军安排下来的各色暗卫或明卫齐齐亮相向跃上楼船的几个黑影刺去,刚才站在道旁的近卫军迅速将围观的众人围起来。林青心里一慌心道:早知道能出事呆在客归楼多好!
  只是这声感叹还没有从嘴里说出来就看到几位身空盔甲的首领模样的人向林青这个方向一指大声道:“搜查那批,同党必在里面。”
  随着这声话音一落,哗啦啦一批人将林青这方圆几十平米的地方围个水泄不通,林青看到这阵势心里更慌了,自己初到越了人生地不熟,若再遇到一些政治上的纠纷,恐怕不太好办。
  心里虽然在胡思乱想,却还担心着萧远的安危,向船上偷望一眼,已看不到萧远等人的影子,几位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人与那几个黑影斗成一团。
  林青长长舒了一口气道暗自猜测萧远是被人救了下去。
  还未等林青松下这口气,搜查的人已迅速来到面前以刀挑起林青的下巴问道:“你,什么人,从哪里来的?”
  “我是从郑……”一个郑字才出口,林青马上醒悟此时不能提郑,连忙改口道:“羌勒而来。”
  “羌勒似乎不是这种长相吧?”
  “带回去。”还未等林青再次辩解就已被人推搡着带出人群。
  ……
  “笨死了。”正在岸上看着风月二姐妹已扑到萧远近身松了一口气的韩光一转头就看到这里的混乱,仔细一看混乱的中心竟然是林青。
  可怜那个笨女人被人推着还操着那口郑味十足的味道叫嚷道:“我真是羌勒而来。”
  “鬼才相信,羌勒人说话是这种腔调。”韩光不由摇头,脚下一点却抄了条人少的路向这边而来。
  韩光闪到众位越了近卫军身边,话不多说直接开打,从人群里拎着林青的脖子便向一旁的树上跃去,若这一跃能到,再跃到房顶,这回便脱险了。
  却在这个时候,有个人影一晃挡住韩光的去路,口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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