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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风月-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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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我清楚,但是现在闻煊成就在白府住着,距离大婚还有两日的时间,这两天足够某些发生。”苑俟道。
“难道你说这两日……”林青没有把话说完,只是带着疑问地停了下来。
“闻煊成现在已无大碍,其翳所言是他已无碍,只是不愿意醒来,那便不想醒,但身体却是没病的,他是心病。”苑俟一边吩咐家人赶车一边为林青倒了一杯茶道。
“我不该让白约把闻爱大哥带走。”想到闻煊成已经在白府上住了一晚,林青顿时懊悔不已。
“你有足够的理由阻止她么?再者,闻家公子对于白姑娘也是有些好感的的。不如这样,我与你打一个赌,若闻公子醒来以后并不反对这宗婚事,你便输了;若闻公子醒来后悔与白姑娘成亲,便是我输了。”苑俟笑语盈盈。
“好,如果你输了,你便还闻大哥自由之身。”林青直接把彩头说了出来。
“若你输了那便如何?”苑俟问。
“若我输了你愿意怎样就怎样。”林青铁定自己不会输。
“若你输了,此生便不能离开苑府。”苑俟声音很轻,却很坚决。
“我也没想离开苑府,所以这个赌无论如何都是你输。”林青笑道,她自从与苑俟做戏的那日起便没有想过要离开苑府,在这个时代有这样一个势力强大的靠山很不容易。
“为什么?”这回轮到苑俟惊讶了,他一直以为林青只是把苑府当作一个避风港,只要风头一过便会离开苑府自寻出路。
“不为什么,因为像你这样的君子并不多。”林青笑道。
自从与苑俟成婚以后,两人天天同宿一室,苑俟却对自己礼敬有加,即使偶尔有一些肢体上的接触,也是发乎礼止乎于礼。
“公子到了。”车夫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好。”苑俟伸手扶林青下车,举动优雅淡然,仿佛林青就是他苑俟礼敬有加的妻。
“你先回去等一刻,苑鹞一会儿便能带回二皇子的消息。”苑俟向林青略一颔首道。
“你要出去?”林青看苑俟没有下车的意思问道。
“对面那家店铺的老板约我今日过去答地契。”苑俟淡淡一笑,回首吩咐车夫赶车。
“那早去早回。”对于做生意,林青并没有天分,自动退居幕后。
林青坐回客栈,细想苑俟的话,似乎也没什么不妥之处,一个大男人对于婚姻这件事情,似乎是没有什么亏可吃的,但是心理上呢?若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被人一个女人给娶回家了该怎么反应?特别是对于闻煊成这种心思重的男人来说,无疑于是死。
再想到路上林青所见到的情形,似乎闻煊成对于白约也是有好感的吧?不然怎么会半夜出现在白约的房里?怎么会在大树滚下的那一刻替她挡住那一击?怎么会故意躲开自己与苑俟与白约同居一车?
想得越多,林青越感觉自己可能是在多管闲事。
荒唐婚礼
第九十八章,
苑鹞带来的是萧远的书信,而书信里只写着一句话:不要多管闲事!
“他知道我找他何事?”林青看着那张言简意骇的字条哭笑不得地问。
“公子已向二皇子写过书信,上面说你是为闻公子与白约姑娘的婚事而找二皇子的。”苑鹞答道。
“好好,你去忙吧。”林青捏着那张字条忽然意识到了萧远的意思,心里对自己暗暗骂了几句:林青呀林青,你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优柔寡断是你永远也克服不了弱点。既然林青你无法嫁给闻煊成,也不想嫁给他,何必还要给他希望,不如让白家小姐去收捡这个摊子,依白约的性子或者真的能帮闻煊成医好心病。
……
两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从白家大门口开始,一路上张灯结彩,红毯铺地,一直铺了数十里绵延到闻府门口。
桑俞人这才发现,原来的白府别院易了主人,成了闻府!
林青与苑俟做为特约嘉宾坐在最显眼的位置上,看着白约一身喜服出现在院子里,头上蒙着红布,被喜娘掺着盈盈来到堂前。
大家都疑惑地看着白家大小姐,不知道亲郎现在何处?难道白家大小姐嫁的是冥婚?
院内的来宾议论纷纷。
就在此时,白家的三老爷白亦志站起身来,向大家一拱手道:“今日乃是小侄女白约大喜之日,多谢诸位前来捧场道贺。小侄女白约此次去郑了巡查我白府酒场之时,得苑俟公子引见与郑了平原县酒监闻府大公子闻煊成相识,闻公子于小侄女有救命之恩,二人两情相悦,且门当户对,今日正是黄道吉日,小侄女便与闻公子完婚。”说到此处,白亦声稍一停顿。
院子里的这才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由全都起身向白亦志拱手道:“三老爷,这真是一宗美事,恭喜恭喜。”
“对呀,恭喜白府吉得佳婿。”有人道。
“是呀。”
“是呀。”
……
道贺之声不绝于耳。
“只是不知道闻公子现在何处?”有人终于问出了声,虽然白亦志将事情讲得圆满无比,也有细心地发现了亲郎倌儿不在场的事实。
“诸位,闻公子为救小侄女现在身受重伤。我白家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小侄女为报答闻公子救命之恩,愿意自己做为冲喜之新娘自嫁入闻府。”白亦志声音清朗,院子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又低声议论起来,原来白府竟然有如此风范,白家的大小姐的身份竟然自甘做冲喜新娘。
“吉时已到!”喜官大声道,院子里顿时安静起来。
此刻早有两个伶俐的家人将梳洗一新的闻煊成扶到轮椅上推了出来,只见闰煊成苍白着一张脸,一身喜服,双目却是微闭着的。
“一拜天地!”
……
林青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闻煊成在自己面前被人强行娶进了门,随着最后一声“入洞房”众人簇拥着闻煊成与白约向新房而去,林青无奈地叹了一声气,只希望闻煊成醒来以后不要想不开……
放下林青与苑俟在一旁观礼不说,闻煊成被推进屋里以后,白约一把扯掉头上的红盖头向下人道:“快倒杯水过来。”
家人手脚麻利地将温水递到白约手上,白约倒出一些在自己手背上试了一下冷热便轻轻扶起闻煊成的头,将杯子端于他唇边慢慢灌了下去。
“从今天起呢,我就是你的人,无论是谁也休想把你我分开。”白约低声说着。
“你们请的大夫什么时候才倒?”白约问。
“大小姐,京都附近的名医都来瞧过了,对新姑爷的病……”下人嚅嚅道。
“什么?你刚才叫我什么?”白约把手里的杯子重重往桌子上一拍问道。
“夫人,小的错了。”想到那日大小姐的训话,下人连忙改口。
“好,继续说。”白约满意地露出一丝笑道。
“都说老爷是心病,身体上早无大碍了。”下人看着白约脸色缓和才接着说了下去。
“能治么?”白约又问。近两日她一直在忙着去赶快做自己的新嫁衣,给闻煊成瞧病的事就全权交给自家的三叔来办。
“这个都说心病还需心药,只是这心药就不知道在哪儿了。”下要连忙答。
“阿福,阿福!”白约理也不理那下人,直接向门外喊道。
“大小姐,来了。”阿福连忙推门进来。
“你怎么也不这么眼,罚一个月的份银。”白约听到大小姐三个字,脸上颜色又变了。
“小的该死,夫人。”阿福没料到自己一没留神也犯了大小姐的忌讳,连忙改口。
“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白约问。
“都办好了。”阿福连忙应道,嘴角带着神秘莫测的笑。
“拿过来。”白约摊开手道。
“大小姐,你真要用呀?新姑爷的身子经得住么?”阿福颤声问道,心里暗暗庆幸被大小姐看上的不是自己。
“不用怎么办?我一个人怎么洞房花烛!”白约瞪了阿福一眼道。
“这个要不要先和老爷说一声。”阿福小心地问。
“今天的事你若敢透露半个字出去,我废了你。”白约劈手把阿福犹豫着不敢从袖子里拿出来的手拉了现来,从他的掌心里拿到一个小瓷瓶问:“这个该怎么用?”
“温水送服,一柱香的时间就管用了。”阿福低头小声回答。
“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你敢说出去我割了你的舌头;反之,重重有赏。”白约道。
“小的知道了。”阿福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闪了出去。
“对了,你在外边守着,任何人不准进来。”白约叫住正往外走的阿福道。
“是。”阿福得到赦令连忙闪出门外。
白约无奈地看了看手里那个小瓷瓶,咬了咬心道:不能再出什么闪失了,像苑俟那样慢一步就被别人抢去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前天白亦志突然带来了一个大夫,说要为白约把脉,看看胎位如何云云。白约一眼就看出白亦志嘴角那份奸笑,在大夫把脉的过程当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用眼神将这个大夫收买过来。事后,又命阿福送去一百两银子让那个大夫速速离开桑俞。不过,看三叔的样子,似乎对那大夫也不太相信,估计这几日若不是让他全权处理婚礼大事,来把喜脉的大夫也能来个七八个了。再不怀孕,怎么装下去。手里小瓷瓶就是白约的希望。
白约看着阿福走出屋外,将门拉上,屋子里顿时变得静悄悄的,而那宾朋嘻笑的声音也如在云端。低头看了看闻煊成,脸色苍白,双唇却是极红润的。长长的睫毛覆在苍白的脸上,微策颤动着,似乎有醒过来的意思。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我讲话,我就是喜欢你了。”白约痴痴地看着闻煊成,想到他拼着全身的力气将自己从树下推出来的情形。
“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都和你在一起。如果你恨我用这种手段得到你的话,你就要先去恨林青。你那么喜欢她,她却视若不见。”白约看着闻煊成的脸轻声说。
闻煊成的眼睛忽然跳了两个,白约惊喜地扑了上去颤声问道:“你醒了?”可是闻煊成却只有那两下的反应,马上又重归平静。
“其实我也知道,你的心病是因她而生。我又不笨,为什么还要喜欢你呢。”白约看着闻煊成重归平静,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
闻煊成还是没有反应。
“你别怪我,等你知道我对你有多好以后,你就不会怪我了。”白约不再去看闻煊成那张苍白的脸,生怕再看下去自己便心软了,做不出那件事。
手里的瓷瓶被打开,倒出一粒鲜红的药丸,放到温水里慢慢化开,看着那洁白的杯壁慢慢被映成淡红色,像是幻觉。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红的,大红的衣衫,大红的帐幔,大红的喜烛,大红的地毯……
白约从桌子上取来一粒续命丹灌到闻煊成嘴里,近几日以来白约就是用这种方法来为闻煊成维持着生命。闻煊成自昏迷过去以后,只能灌些汤汤水水,虽然不至于饿死,却也日渐虚弱。
白约为了让闻煊成有足够的体力来度过大婚这日,便命人高价去购来武林人士的保命圣品——续命丹。
红色的药水和着温水送服下去,白约静静地守在闻煊成身边。死死地盯着闻煊成的脸色,如果照阿福所说的一柱香的时间,也该到了。
闻煊成果然慢慢有了反应,脸色越来越红。白约知道是药力发挥作用了,却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做下去。她虽然生性泼辣,毕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如今,让她自己把这个男人抱在怀里,并且是把一个喂了春/药的男人抱怀里,脸上难免有些抹不开。
闻煊成呼吸急促起来,双颊绯红,额头上冒出微微的汗。
白约看着更加不知所措,刚才的勇敢不知跑到哪儿去了,手脚不知搁到什么地方。
“素素。”闻煊成嘴唇微动呼出一个名字。
“你有知觉么?素素是谁?”白约心头一喜,暗道:“难道是这药刺激得他醒过来了?”
闻煊成对于白约的话毫无反应,呼吸声却越来越急促。
“阿福。”白约看着闻煊成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有些慌了神。这个药吃了怎么会是这个反应?难道是他的生命要有危险?
“阿福!”白约连叫三声都没有听到阿福的回应,怒气冲冲向门口跑去,一把拉开大门怒吼道:“阿福!”
“大小姐。”阿福终于听到了白约的呼叫,从远处奔将过来。
“你怎么跑那么远?”白约怒道。
“大小姐,这个事情的时候小的哪有胆子在外头守着,自然溜得远远的。”阿福一抹冷汗道。心里暗道:大小姐,你也太彪悍吧!
“你这个药,有错么?”白约问。
“没有呀,我特意去奇香楼重金购得,一粒药一两黄金呢。”阿福一头雾水,难道是新姑爷对这个药没反应。
“那他怎么那样,看着好像不太对,你快看看!”白约连忙将阿福拉进房内。
阿福一看闻煊成的脸色就知道是药力上来了,却又不知该如何给自家小姐解释,白约却在一旁催促。
“大小姐,这个药吃了以后就是这个反应,接下来小的就帮不上忙了。”阿福平时说话伶俐极了,此刻这句话却说得结结巴巴。白约听到阿福的语气,才猛然羞得满脸通红,恶狠狠地说:“你出去吧。”
阿福悄悄一吐舌头闪出屋外。
“大小姐,这个药要是吃了以后,不行……那个是要出人命的。”阿福走到门口又回过头结结巴巴地嘱咐了一句。
“你家大小姐还用你教,出去吧。我都知道。”白约装出一副内行的样子吼道。
“嗯,小的多嘴了。”阿福连忙将门带上,躲得远远的。阿福自小就跟着白约一起长大,对于白约的性子再了解不过。生性大大咧咧,从不喜欢女工,贴身伺侯的都是小厮,连个知心的丫环都没有。这并不是白亦桓对于白约关心不够,而是无论出多大的价钱也没有人来给白家大小姐当丫环,性子太过暴躁,动不动就揍人,阿福就是大小姐拳脚相加之下长大的,抗打击能力超强。溜出房门外的阿福紧紧盯着新房大门,生怕大小姐再有什么事情咨询。
白约其实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满脸通红地低头向闻煊成吻了下去。闻煊成的嘴唇又红又软,润润得不成样子。白约这一吻不要紧,闻煊成的呼吸却越发急促起来。
荒唐洞房
第九十九章,
闻煊成虽然呼吸急促,却依然手脚不动。白约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忽然想到自己偷偷跟着大哥溜去青楼时看到的那些女子的动作,便笨手笨脚模仿起来。白约笨拙地从吻开始……
闻煊成能够反应出来的便是呼吸声,白约听着近在耳边的急促呼吸,羞得兀自脸红心跳,环视了一眼屋子里,只有自己与闻煊成二人在场,又仔细听了听屋外,似乎也毫无动静。白约第一次的不知所措,接下来该怎么办?忽然想到喜娘说得让自己面红耳赤的话,心一横,伸手去解闻煊成的衣衫。
其实这几日一直都是白约伺侯闻煊成更衣洗浴,但从没有一次像今日这样手颤得几乎捏不到那腰带上的锦带。白约满眼醉意地看了看闻煊成赤红的脸,额头上细密的汗,手越发紧张。试了几次都无法准确把衣衫解开,看着闻煊成的脸色越来越红得可疑,白约顾不了那么多,索性闭上眼睛去摸索着帮闻煊成更衣。有些时候,当眼睛看不到的时候,手上的感觉会更为灵敏,白约的十个手指似乎是长了眼睛一样,能够准确地感受到闻煊成的反应,那原本没有知觉的手慢慢攀上白约的手臂,手心发烫,那是一个男人特有的体温。
白约呀的一声睁开眼,却看到自己的手被闻煊成握在掌心里,捏得生疼,向他的脸上看过去,眼睛竟然还是没有睁开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紧张了一把。阿福是不会骗自己的,这个药吃下去以后若不行房/事,服药的人即使不死也会伤及身体。
想到此处,白约那股泼辣劲儿又出来了,挣开了闻煊成下意识握住的手,蹬蹬几步走到桌前,拎起合卺酒的酒壶仰首灌了下去,记得自家大哥曾说过一句话叫酒壮人胆,一壶烈酒下了肚,白约心里有了主心骨。再次回到闻煊成身边,准确无误地将那个瘦弱男人的衣服扒了个净光。
一对玉手沿着那瘦得几乎露骨的身子攀了下去。
此刻的闻煊成干净得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身体修长,一双腿因着长期不运动的原因与上身有些稍不成比例,瘦而细。而现如今,那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因为药的缘故,泛着哑哑的红色。
白约闭上了眼睛,她现在没有勇气再看闻煊成那瘦弱的身体,生怕多看一眼自己便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勇气。这样身子嬴弱的一个男人若被这样的虎狼之药一激,不知多长时间才能养得过来。可是又想到自己人骑虎难下,为了今生的幸福,白约在心里念道:闻煊成,你就委屈这一次吧,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
握在手里的坚硬,让白约的脸更红得无法形容。
白约最后一咬牙,褪去自己的衣衫,只留一件贴身小肚兜,鲜红的肚兜上绣着一枝并蒂莲花。这个肚兜是白约小时候娘亲亲手绣的,当时娘亲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强撑着绣了这个肚兜拉着白约的手说:“约儿呀,娘亲没法儿看着你成亲了,这件肚兜是娘亲唯一能留给你的嫁妆。”当时的白约才不过三四岁的样子,并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只是知道娘亲似乎不好了,哭得哇哇乱叫。到了今夜,白约才明白娘亲所说这句话的含义。
白约终于狠下心坐了下去……
第二日清晨,白约咬牙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老腰,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闻煊成,轻轻帮他盖好被子。
昨夜闻煊成虽然一直未曾睁开眼睛,却也并非毫无反应,初经人事的白约被一个被春/药控制着的没有理智的男人XX了。
白约洗漱完毕,喂闻煊成喝过参汤,拿起床头柜子上那块有着嫣红颜色的白色丝帛向前院而去。
“丫头,你总算起来了。”刚出屋门还未出小院门,白约就看到三叔白亦志正在抓耳挠腮地等着树下。
“怎么了?三叔?大早上你不好好睡觉,跑到这儿干嘛,吃饱了没事做?!”白约掩饰着脸上那一丝的不快乐。
“昨天晚上,那小子醒了没有?”白亦志眼巴巴地问。
“没有。”白约横了自家三叔一眼道。
“这臭小子,冲喜都不醒,真应该给他两个耳光。”白亦志怒道。
“有话直说,你大老远跑过来不会只为此事吧。”白约一眼就望穿了白亦志的花招。
“对对,正事差点忘了。这个给你。”白亦志说着把手里一小包东西递给白约。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白约捏在手里,感觉很轻应该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个是落红,三叔怕你去见自家长辈时难堪,今天早上偷偷跑到厨房帮你宰了一只鸡。这件事除了我以外,没有第二个看到,你大可放心。”白亦志凑上前小声在白约耳边说。
“哎呀,你费什么劲儿呀。”白约将那个小布包重新推回白亦志的手里说:“我这儿有。”说着招手让跟在后面的阿福端着一方锦盒走到跟前。
“果然是我白家的丫头,够聪明。”白亦志见白约早已准备好了,喜笑颜开。“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这不用准备,三叔,这是正常应该有的。”白约笑着说。
“你……你……”白亦志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怎么了?”白约反问。
“你不是已经有身孕了么?”白亦志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支开阿福轻声问。
“切,那都是骗你们的,要不如此怎么会让我与闻公子成亲。”白约笑着说。
“你……”白亦志说不出话来了。
“不过这个也无所谓了,反正现在肚子里也许正有一个呢。”白约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白亦志气得站在当地动弹不得。
“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去拜见家族姑鼻了,不然又要被说不懂规矩。”白约凑上前拍了拍白亦志的肩膀招呼阿福托着锦盒跟了上来。
白亦志看着白约转过弯去,手里那个小布包才无力地垂落到地上,正准备抬腿走人忽然又弯下腰将那个面包捏在手里,贼头贼脑地向厨房而去。这个东西早烧早好,留着迟早是个祸害。
“大小姐,三老爷会不会被气晕过去?”跟着白约的阿福觉得自己应该提醒一下自家大小姐。
“怕什么,三叔是宰相肚子里能撑船,不是小家子的人你放心好了。”白约对于自家这个三叔是太了解了,现在三叔肯定跑去厨房烧那证物了。
“大小姐,姑爷现在怎么样了?”阿福看看四下无人,贼头贼脑地问了一句。
“能什么样,还是昏迷不醒。”白约说到这儿忽然住口又道:“好像你刚才叫错人了。”
“嗯,是。夫人!”阿福连忙乖巧地改口。
“你这个药管用么?”白约忽然停住脚步又问。
“这管不管用,大小姐最清楚呀。”阿福轻声回了一句。
“切,我是问能不能怀上孩子?”白约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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