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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风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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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馆老板

  第一百零九章,
  萧远这一觉睡得甚是安心!以后两日的了秋祭萧远因着自己身上的伤便早早退席了,带血之人不宜见神。
  秋祭时见血是为大不吉,天子盛怒,一查到底,决不手软。
  在秋祭后的第三日便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行刺之人是冲着萧远而来,原因简单情杀!幕后指使之人是尚书之子,尚书一世英明却生了这么一个一根筋的儿子,只能认说是自家祖坟出了错。二话没说,便将此人拉将出去,等到半月后秋后处斩时刻,不过是多了一个人名而已,萧远却过上了太平日子。
  “少主,有信来。”风月将韩光送来的信递与萧远。萧远看了一眼信封上的浅红色蜡封心里一动,强压着心里的激动接过信拆开。这是事先约定好的暗号,若成事便以红蜡封信,若事败则以蓝蜡封信。
  其实此刻看不看信与萧远来讲都不重要了,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结果,只是韩光此次却没有亲自过来,萧远心里打着小鼓,猜测着可能发生的事情。
  “少主,最近府内杂人很多。”浅风见下人不在周围低声嘱咐一句。
  “所为何事?”萧远低声问道,自从来到这里以后就身处在聚光灯的照耀之下,暗中无数双眼睛看着萧远的一举一动。饶是这样,竟然还被他以偶遇的机会与弄玉公主相识,院子里的便被换了一批。
  “那次秋祭被刺之事,尚书大人必定怀恨在心。”浅风好意提醒。
  “由他去吧,从今日开始我们该怎么样便怎么样,所有事情要有过而无不及。”萧远淡淡笑道,上次正是被皇上鸡蛋挑骨头的时候,竟然出了这么一件事情,也算天助之事。
  萧远不知道自己还要等多久,时间已经一天一天过去了,他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耐心可以用来等待。只希望棋能够一步一步走下去。
  白约在府内看着闻煊成在小童的扶持下慢慢向前迈了一下步子,站在廊子里不由吓得捂住了嘴,差点失声叫出来。
  “小心些!”等到闻煊成已经安安稳稳站定,白约才敢将憋在咽喉的话说出口。
  “你不在酒场忙,怎么过来了?”闻煊成抬头淡淡一笑问道。
  “记挂着你,再者今日酒已出窑了,这两日无他事。”白约笑盈盈地迎了上去说道。
  “苑家的酒楼生意果然是好,一窑的酒全部要了?”闻煊成微一皱眉问道。
  “是呀,再者酒楼是林妹妹的生意,生意好些你该高兴的。”白约拉住闻煊成,小心扶他坐回轮椅上推着向门外走去。
  “只是一间酒楼,那么多的洒不知要卖给谁喝?”闻煊成不由笑了。
  “管他呢,只要不短银子我们又酿得出来,其它事情不必管了。”白约爽朗应道。
  “好,不管。此刻又要去哪里?”闻煊成由着白约推自己出门,轻声问了一句。最近白约似乎兴致很高,每日回到家里都会推着闻煊成到街上走走,任由一城的人观赏着她那难以掩盖的幸福。
  “今日带你去吃一家小吃。”白约的幸福是挂在脸上了,自从闻煊成醒来以后,白约就一直这样兴致高涨地带着闻煊成去重温所有她经历过的事情。
  “我听下人讲,二皇子与公主的婚礼就定在下个月初?”闻煊成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是呀,为了公主大婚爹爹的酒场已经不接外边生意了。”白约迎着斜阳推着闻煊成,一切自然而宁静。街上行人来来往往,而二人的世界独自宁静着。风有些凉了,片片发黄的叶子被卷地的风卷着翻转回旋。
  “贺礼可都备好了?”闻煊成将手轻轻抚在推着轮椅的白约细腻的手背问道。
  “这些事你不必担心,我自去安排,你好好养病就好。”白约停下脚步,弯下腰看着闻煊成的脸轻轻一笑道:“我可不想一辈子这样推着你呢。”
  本来有些伤感的气氛让白约这句略带玩笑的话一逗顿时轻松了许多,闻煊成温和一笑,回过头望向街头的馄饨摊部道:“莫不是到了?”
  “才没到,还要再走两条街才到。”白约推着闻煊成迈着轻松的步子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说着。
  “记得我小时候经常来这条街上玩,前边拐角处有一棵桑树。”
  “桑椹的味道不错吧!”闻煊成接过问道。
  “你怎么知道,难道也偷过?”白约惊问,她实在看不出这个温和如玉的人也会干出这件事情。
  “你这性子,小的时候若不惹出些祸倒不像了。”闻煊成说着,指向那面墙问道:“是不是借着这头石头狮子爬上去的,头上那疤是不是这时落下的?”
  “才不是呢。”
  “那个疤是小时候和人打架落下的。”一个女声打断了白约的声音,顺着声音望过去,街角站着一位红衣飘飘的女子,眉目可以用绝艳二这来形容,只是这样美的一个人,却无法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早就听说妹子成家了,等了许多还不带新人来瞧姐姐。”红衣女子向二人走来,一边挪动着柔若柳枝的腰一边笑。闻煊成只觉得这个人笑得很模糊,仿佛那人走在一团雾里让人瞧不真切。
  “这位姐姐就是我说的面馆的老板娘啦,她做的面好吃得很,每日里只是限量供应的,若不是今天早上我跑来说要留两碗,估计现在已经关门了。”白约上前亲热的拉着红衣女子的手笑着解释。
  “见过这位姑娘。”闻煊成稍一迟疑才一拱手算是见礼了。
  “什么姑娘姑娘的,直接叫声姐姐多好,我是你妻子的姐姐,如何就担当不起你的叫了么?”红衣女子声音清脆,语速又快,说起话来句子是一古脑从嘴里挤出来了,听得闻煊成有点头昏,不过总算弄明白了她的意思,才稍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白约。
  “姐姐,他不是越了人,你话讲得那么快,怎么能听懂?”白约又是晃着红衣女子的衣袖说,看样子竟然是十分熟悉。
  “算啦算啦,看你心疼的。”红衣女子扑噗一声笑出声,转身招呼着二人从一间青砖小木门转进院子里。
  这是一处窄小的后院,进院便看到一张小石桌,向前三步便是那前店的后墙,院子靠西的地方有着两间厢房,看样子是红衣女子的住处。白约推着闻煊成来到石桌前坐下。
  “快上面吧,都饿坏了。”白约大大咧咧地招呼着。
  “她怎么称呼?”趁着红衣女子进去端吃食的空当,闻煊成向白约问道。
  “她只让我叫她姐姐,至于叫什么名字,没有人知道的,她名字里应该有一个艳字,而且从我六岁开始她便是这个样子了。”白约最后压低了声音说。
  “哦。”闻煊成应声的同时,红衣女子已端出了一个食盘,上面摆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外有几个装小菜的碟。看样子是新做的。
  “谢谢!”闻煊成伸手接过碗筷道。
  “艳姐姐,这是面钱哦。”白约将一块银子递给红衣女子,那人也不客气接过来揣在怀里笑道:“妹子新婚,我做了几年便宜姐姐也不曾给什么贺礼,总归过意不去,我倒是准备了一份,只是你们白家财大气粗,我怕你瞧不上。”红衣女子笑道。
  “艳姐姐说什么话,只要是姐姐送的,我必定欢喜。”白约一边往嘴里扒拉着面一边讲。
  面是好面,泛着牛奶白的骨汤,根根筋道,菜码更是花尽心思配得香茹、木耳、还有一些细细碎碎的叫不出名字的小野菜。单看菜色,碧叶白汤清淡到极点,吃到嘴里却回味无穷,那股淡香仿佛深入肺腑,吃一口便停不下来。
  “既然妹妹不嫌弃,姐姐就拿出手了。”红衣艳姐回身去取那件物品。
  端到白约手里的是一个古香古色的红木梳妆盒,白约左看右看,没看出什么眉目,红衣艳姐看到白约的表情,轻笑道:“这是我当年出嫁时的梳妆匣,虽然做工不算精细,但是里面做机巧精巧,任你有多少首饰也能装得进去。”说着轻轻一扣盒子边上那对凤翼,只听咔嚓一声盒子应声而开,最上面打开来是一面镜子,竟然是照人纤毫毕竟的琉璃镜。
  “琉璃镜!”白约问道。
  “不错,再看下去。”红衣艳姐又扣动了第一层内盒里的凤翼,第二层应声而开。
  随着打开的层次越多,让白约惊喜的事情越多,这简直就是一个小型首饰库。
  “姐姐囊中羞涩,单送一个首饰盒太过简单了。”红衣艳姐将盒子郑重端到白约手上说。
  “姐姐,我喜欢得很,只是我也没这么多的东西可以装满哦。”白约连忙将盒子一把抱在怀里。心里暗想,虽然不放首饰放药也是可以的,刚才数了有十三层,足够放十几种还魂丹什么的啦。心里兴奋不已,白约有一个僻好,就是收集各类珍奇药方。
  白约与闻煊成二人抱着那个礼物,告辞而出。
  那西厢的屋门门帘一挑,韩光出现在院中,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笑道:“师姐,这声我是诚心诚意的。”
  “乖师弟,你以后若多叫两声,我再帮你几个大忙,如何?”红衣艳姐不是别人,正是那日林青无意中撞进去的那间无名面馆的老板娘——花艳。
  她既是这间面馆的老板娘,更重要的是她还是韩光的同门师姐。

  内宫情变

  第110章,
  韩光第一次不经通报,直接出现在萧远的屋子里。满脸的汗水灰尘,像个花猫一般,他也顾不得擦一擦,急声道:“宫里出事了!!”
  经历过许多的萧远对于韩光的惊慌有些诧异,他一向是稳重极致的人,今日里这种表现让萧远有些心惊,他挥手让浅风到外面看着,遣散了一等在外静侯吩咐的宫人,才沉声问道:“什么事情?”
  韩光扶椅在萧远对面坐下,萧远看着他弯腰的姿势脸色一变惊道:“你受伤了?”
  “不妨事。”韩光把从手腰间挪开,苦笑一声,手下按着的伤口赫然还流着鲜血,掌心上一片嫣红。
  “深月,药!”萧远沉声向立于一旁的深月道。
  “不必,宫里大乱,少主先看信。”韩光捂住伤口将信递于萧远。那封信被韩光贴身装着,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半幅,打开来看,墨色的字迹变得有些模糊。
  萧远越看脸色越沉重,最后双眉拧成一团,眉心尽是冰雪之色,寒气逼人。
  “这是哪日的事?”萧远看着深月一声不响手脚麻利地为韩光上疗伤药,问道。
  “信是飞鸽传书而至,路上约用了三天时间,我拿到此信时被一伙人跟踪,不知信里所讲是真是假?”韩光虽然知道信里必定写了于己方不利的消息,却不敢肯定此消息的真实性。毕竟是一拿信便被跟踪的!
  萧远微微颔首示意,目光转到他的伤口上,眉头皱了皱,问道:“可看到来人的招式,有无线索?”韩光自然知道萧远所知,低首道:“来人使刀,兵器毫无特点,但出招极快!不像是宫里的人。”
  深月也往韩光的身上溜了一眼,然后垂手侍立,待韩光话音一落,稍一犹豫道:“奴婢看这伤口有些熟悉。”
  “哦!”韩光与萧远几乎同时应了一声,深月见到萧远示意自己讲下去,顿了一下道:“此伤虽然是为刀所刺,但招式却是剑,以入刀的方向深浅来看,像是武溪山的招式。”
  萧远满面不解:“武溪山,从未听说过。”说罢看着韩光等待他的反应。
  “原本武溪山倒没什么,只是一年半以前武溪山上去了一位与少主关系非同一般的人。”韩光看着将破污的外衫换下交给深月,着一件萧远的家常外罩道。
  “什么人?”萧远追问。
  “林青的弟弟林墨。”韩光顿了一顿道。
  “哦。”萧远一瞬间心思转了几回:林墨与林青确为亲姐弟,只是林墨并不知道林青其实已换了心,若林墨真的与此事有关如何办?如果林墨是被人利用还好,一个孩子救出来便是,只是若林墨知道林青所不知道的事情,怎么办……
  “信里所讲是真是假?”萧远忽然又问。
  “已命人去查,还有一件怪事,在途袭击我的人被另外一伙蒙面人拦住我才得以脱身。”韩光眨了眨眼睛,来人的身手他看了不是制的人。
  “其他事情暂且放下,务必保护母后安全。”萧远厉声道,自从来到这个时代以来,一直默默关心自己,不求回报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这具身体的母亲,当今郑了的皇后。如今信里讲,皇后竟然被幽禁起来,萧远怎能不急!
  “属下已吩咐下去,不惜一切代价护得皇后周全。”韩光恭敬道。
  “看样子,东宫那边对于我们此次行事早有准备,你是轻敌了。”萧远瞪向韩光。
  “属下却未料到对方能出此狠招。”韩光一直以为宫里的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却万没有想到竟然出了这么棘手的事。
  “我与越了公主大婚的的秦折可曾递到父皇手里?”萧远又看韩光脸色慢慢平复下来,伤势并不甚重又问。
  “那封秦折早在月初便已递到皇上手里,只是不知为何迟迟未有批复。”韩光对于宫里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那封秦折千真万确并没有落到他人手里。
  浅风在门外轻轻咳嗽了一声,深月前去开门,与此同时韩光一个闪身躲到屏风后面。
  “何事?”萧远问道。
  “秦思姑娘到了。”深月向萧远稍一躬身施礼,待身子贴近萧远时才轻声说道:秦思年少,望少主不要计较!”正在深月禀报间,秦思已一阵风一样闯进大厅而来,后面跟着一群质子府的护卫,看样子竟然是闯进来的。
  “二皇子殿下受惊了!”为首的护卫看到萧远正站在厅门口,连忙跪下见礼道:“此女子甚为无礼,竟然擅闯皇子府,我等好言相劝她却一路硬闯,惊了皇子殿下,在下等该死!”
  “少……”
  “你这女子为何这般无理,对我三番五次纠缠,我已与弄玉公主订下婚约,请姑娘自重。”萧远看形势紧张,若是自己稍慢一步说话,这个已被围攻得满头香汗的秦思必定被这帮护卫拿下押去大牢审问用刑,当时心里灵机一动说出这么一番话,外人一听,都能明白,这原来是萧远在外面欠下的一笔风流帐呀!至于传到弄玉耳朵里以后会如何现在已顾不得那么多了!
  秦思素来聪明机录,一听萧远此话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将剑向地上一扔怒道:“难道你与我所讲的那些山盟海誓都是假的?你这忘恩负义之人,今日便要你一个说法来!本姑娘不是无理取闹之人,若你说得出你们从此一刀两断!”
  众位护卫听到这番话,便松了一口气,心里都暗自道:原来这个郑了的二皇子也是个风流性子。不过又想了回来,皇宫里的贵族哪个不是风流性子?
  萧远原本担心秦思不解人事听不懂自己此番话的用心良苦,却不料秦思对于萧远早已动了春心,此刻听到萧远这番话,心里又惊又喜,半惑半真,竟然把这假戏当成真的来做。只见她双目含泪,竟然要盈盈滴下来。
  萧远见秦思很镇定,顿觉有了定下心,深吸了口气,润了润嗓子,才道:“各位护卫大哥,今日这里家里私事,能否请诸位让一步我好与这位姑娘解释清楚?”众人连忙摆手道:“二皇子客气了,既然是二皇子的朋友,无礼之处还望见惊!”送走了护卫,可满院子各就各位的宫人却依然立于当地,萧远顿了一声道:“姑娘请随我到屋子里说话,萧某不才若有得罪姑娘之处,还望见谅。我已命人备下香茗一杯为姑娘润一润嗓子,打了这半天也该累了吧!”
  “你休要花言巧语骗我,将话说清楚你们便两清,若说不表休怪我不客气!”秦思看着萧远,眼睛竟然真的掉了下来。
  “进去慢慢说,我想姑娘是误会了!”萧远上前拉住秦思的手不由分说扯到厅内,顺便向立于一旁伺侯着的深月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带上房门。
  果然门一关上,秦思马上出戏,恭敬跪于地上规矩见礼道:“见过少主,宫里事变!”秦思这话说得直接,萧远听得真切,顿时一头的冷汗冒了出来。
  原本以为胜券在握,却不料节外生出的枝如此突然!
  “你慢慢讲!”萧远早已知道秦思是制布置在郑了皇宫里的人,只是他不知道秦思曾冒险犯命来到过越了追寻他。事后被首领责罚毕才乖乖去郑了复命!
  “现在皇上不知为何,昏昏沉沉,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太医讲是前些年竭精殚虑将身子掏空了,恐怕不太好了。而华贵夫人又人皇后不贞之由将皇后幽禁,事态紧急!”秦思三言两语将事情讲了清楚,看样子那封信并没有被人调包,里面所讲竟然是真的。
  “什么时候的事?”萧远追问,他只想知道这件事情距离现在有多久了,如果现在反击是否来得及。
  “十日前!”秦思的话让萧远半边身子都掉进了冰窑里,怔了半天才缓缓道:“明日我便回去,你们去准备一下!”
  “少主三思,此刻……”
  “不必多说,我自会拿到越了的放行令,各去准备吧!”萧远说得斩钉截铁,秦思与深月顿时没有了话,毕竟他是主,她们是奴,末本总不能倒置。
  “此刻回去虽然是一险招,却也可以出奇制胜。”韩光从帘幔后面走出来道。
  “你懂便好,该怎么做不必我讲了。”萧远看了韩光一眼道。
  “属下明白。”韩光带着秦思从后门退出。秦思看到韩光也不惊讶,只是好奇他为何也受了伤。等听完韩光的叙述以后,秦思明白了为何萧远要在此刻回去,若再不回去恐怕此事再也无望成功。
  “武溪山的人一向淡泊名利与世无争,此刻却突然出现在越了,此事不能小瞧,你现在不必回郑了,先赶回羌勒禀报大首领,将此地情况一一禀明。我会命人再送一封信函过去,一切按计划行事!”韩光没有时间与秦思一一细说事情的缘由,等从萧远处来到花艳的面馆后,将早已备好的一个包袱递给秦思嘱咐两句便让她赶快上回,临终又郑重叮嘱一句“一切万万小心,我们现在或者全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秦思明白!”秦思知道事态紧急,向韩光一抱拳飞身上马向城外而去。
  此刻,天色将暗,守门的士兵正准备开上城门忽然见到一匹快马挟着一阵香风冲将出去,均是脸上一愣,此刻出城不是找死么,城外几十里便是山路!
  “对方已经动手,你的好日子恐怕到头了!”韩光看着秦思远去的背影向花艳叹了一声。
  “我的好日子过得有些腻了,到头了更好。只是你关心的那位女子此刻若留在城里不太安全吧!”花艳玩着自己鲜艳的指甲笑道。
  韩光知道花艳所指便是林青,忽然想到林青在苑俟身边,淡淡一笑道:“她一时半刻倒不会有事,恐怕她关心的那人不会太平了!”
  “哦,你早已知道这里有人盯着?”花艳问。
  “你比我更清楚,所以便将那盒子当作贺礼送了出去!”
  “那盒子倒真是件好东西!”花艳浅笑,眉目绝艳如花。这一刻,天色已暗了下来。

  夫妻夜话

  第111章,
  萧远等到众人都离开,自己一个人静静坐于桌前沉默无语,他死死盯着眼前的茶杯,似乎能从那空茶杯里看出一些什么东西来。一直看着,一直看着,待到掌灯时分,才慢慢收回那直直的眼光,轻声说了一句:“浅风,你将去将刘将军叫来!”
  浅风应了一声乖巧地掌上灯,重新泡好茶去请刘理。刘理是负责质子府安全的将军,官从五品,算是位正直刚正之人。
  不大一会儿功夫,刘理已随浅风过来见过萧远。他站于萧远面前恭敬施礼问道:“不知二皇子殿下找在下有何事?”
  “刘大人,请座!”萧远右臂伸开做了个请的姿势。
  “二皇子殿下太过客气,不知所为何事?”刘理知道萧远请他过来,必定是有需要事需要由自己禀报当今皇上。
  “我有封秦折望刘大人今晚转交于皇上。”萧远直奔主题,刘理早已料到萧远是为此事才招唤自己过来,心中雪亮,顿首道:“这是在下应尽的。”说罢从萧远手上接过秦折。
  “刘大人此事紧急,万望成全!”说罢,萧远又是深施一礼。越了皇上是个聪明人,萧远一向不喜欢与聪明人说话拐弯,在秦折中直接说明的郑了皇宫中所发生的事情,只是将皇后被幽禁改为皇后病重。郑了皇宫里发生的事情,必定万千保密若不是韩光事先在宫中安排了人,也难以得知。此等事变一般情况下必定要到大权在握之时才会公布于世。
  “在下必定尽职!”刘理的话说得公正,也正因为萧远知道刘理的性子才敢将秦折转交于他手上。刘理之所以对于萧远在质子府上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是因为弄玉公主。任谁也不会得罪一个将来必定会权倾天下的附马爷。
  送走刘理夜已然深了,萧远却毫无睡意!
  能够让韩光受伤的人并不多,可见插手此事之人的势力远远超出自己的预料,而太子的势力一向只在宫中与近卫兵中,从没有听说过太子与江湖人士有过来往。据韩光所讲,武溪山乃是江湖中的大门派,且收徒甚严,一般资质之人很难拜入武溪山门下。再者江湖中人对武溪山马首是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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