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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风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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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林青轻轻揉了一下眉心,她早应该想到像苑俟这样二十岁的年龄不应该是这样的身子骨,只是自己太过大意了。因为她从来只是把这个男人当作一个小弟来看,若是弟弟,心思自然疏乎了不少。
  林青重新返回车厢坐下,马车又徐徐动了起来。
  林青眼神向苑俟躺着的地方看了一眼,却正看到他睁着澈清的眼睛看着自己,见到自己望她,淡淡一笑道:“你不必担心我的病,待到你的事情了完以后,我便写一封休书与你还你自由之身。”
  “你未免将我看得太好欺负了,你这样将我娶回家门,才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便想将我赶出来。不怕我分财产么?”林青扳着脸说。
  “奇酒楼一直是你的,若是不够便多分几处生意吧。”苑俟还是那样淡淡的表情。
  “好呀,最好连带苑府大公子一同赔给我,算我私人财产如何?”林青笑问。
  苑俟初见此话时的表情是浅浅的迷惑,转尔双眼有些淡淡地泛红。
  “你不许再心情激动,你若再昏过去又要浪费一烂丹药,我看那小瓶中剩下的并不太多了,若想动什么凡心呀待辛洛公子来到以后你动哦。”林青笑语嫣嫣。
  “你不怪我瞒你此事?”苑俟别过脸去,声音里带着一丝微颤。
  “当然怪了,罚你以后不许离开我三米之外。”林青板起脸,却无论如何也板不到最后一句说出口,因为心里的那种欢喜是隐藏不住的。
  “好。”苑俟重新转过脸,眼神澈清,只是多了一些亮晶晶的感动。
  车厢里安静极了,只有马蹄敲打着青石板的声音,嗒嗒嗒……马车经过处正是越了京都地界的最后一座桥,过了这座桥便出了京都范围,前面的路似乎就不似这边这么太平了!
  马车在路上奔驰着,天色已到下午时分,太阳微微有些斜了。再有两个时辰便要入夜了。

  归府惊变

  第113章,
  苑俟一向是个淡定的人,因为母亲重病之事引得心血逆行,经过两天的调理已慢慢好转过来,虽然一直都是用药慢调,归家的行程却是丝毫未耽误。
  “前几日让你担心了。”苑俟看着林青熬得发红的又目轻声抚慰道。
  “你既然知道,以后不许这样子吓我。我知心里着急,但是你的身子若出了什么问题,我们行程必定被耽误,晚回去一日便多一分变故。”林青故意板起脸责备。
  “你教训得是,以后苑俟不敢了。”难得听到从苑俟嘴里说出几句玩笑话,林青惊得嘴巴张得老大,忽然又明白过来,笑问道:“难道你就用‘你’来称呼于我么?”
  “我……”一向淡定优雅的苑俟此刻满脸涨得通红,依他的伶俐怎么能不知道林青此话的含义,那日他从缓缓醒转过来,第一眼看到林青那盈满泪水的秀眸便已二人之间的关系已经与往日不一样了。日日相守,时时耳鬓厮磨,不是无情愫暗生,而是没有合适的机会让这情愫暗生。
  苑俟今日被林青问得面红耳赤,他原本只是未解人事风情的少年。第一次见到林青之时,他却是□相对,这份亲切就让林青与众人区别开来!苑俟对林青的不一样感觉就是在那时开始的。以后,每一次偶遇都似乎是巧合,但是没有人知道苑俟为这巧合费了多大的心机。
  苑俟自幼虽然与家人同住,但是一出生便担着家族长子长孙的使命,无论是下人还是父母亲友对他虽然爱,却都含着一分敬。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孩子的手掌可以细腻柔滑到这个田地。
  那日林青为他沐浴,为他医病本就是用着前人所未想到过的法子,与一个少年男子几乎是□相对。更为难得的是林青对于此事却毫无私心,那份坦荡荡的样子,让苑俟不忍移目。
  苑俟虽然精通世理,但对于儿女感情之事却是虽然懂并无半分实践经验,被林青一问,竟然问得无言以对。
  “你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林青坏坏地笑着低下头,用手托起苑俟的下巴,把他的眼睛扳正,让二人四目相对。
  “娘子。”苑俟被林青盯得浑身不自在,只好嚅嚅地说了两个字。
  “原来你还害羞?”林青终于满意地松开手。心里暗想,怪不得有钱有势之人都喜欢做纨绔子弟,原来调戏美人的感觉这么好!
  “待娘亲身体好些以后,我们便完礼。”苑俟说。
  “完礼?”林青不由反问,话一出口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分明指的就是那件事情,自己偏还要重复一下,真是多嘴。这回苑俟脸上都露出浅浅的笑,淡如春阳。
  七日后,一行人顺利归家。
  苑俟直接来到内宅,扑到病榻之前。
  “娘!”苑俟从来不是感情外露的人,今日里这样的举动也是前所未有的,林青就站在苑俟身后,越过苑俟的身子看过去,病榻上正躺着一个人,面色赤红,呼吸急促。
  “苑俟。”躺在床上的老夫人听到呼唤声,微微地睁开眼睛叫了一句,虽然苑俟就俯在床前,那床上的老夫人的眼神却甚是恭敬,语气不像是一位娘亲面对自己的亲儿子,仿佛是下人……林青重新确认了一下,没错,那样的表情绝对不像是母亲对儿子的表情。
  “你们先退下,我有话与苑俟讲。”老夫人看了一眼围着的众人,挣扎着说了这几句话来。
  苑俟回头看了林青一眼点了点头,林青跟着众位下人退出屋外。
  等了约有半个时辰,苑俟从屋内走出来,眼睛微微有些红,众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他推开门,外面刺目的阳光照得有一瞬睁不开眼睛,苑俟不由自主用手挡了一下阳光,然后站定向身边的成叔道:“老爷呢?为何不见老爷?”
  “老爷进宫了。”成叔低头上来禀道。
  “你命人去给老爷送个口信,夫人去了。”苑俟说罢转身向院外走去。
  “苑俟!”林青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道:“你怎么能在此时离开?”
  “松手!”苑俟的语气冷冰,头也不回甩开林青的手竟直走了出去。
  “成叔,后事如何料理,我不懂你教我。”林青知道苑俟的性子,没有跟上去。此时,他也许只想找个地方静一静。
  “少夫人!”成叔小心唤了一声道:“一切有劳少夫人安排。”
  林青心里有许多疑惑,却知道现在也不是问的时候。转身进屋去为老夫人送行。其实,对于苑俟这个娘亲,林青只见过三次,印象不深。在林青的印象里,这只是一个寡言沉默的老妇人,端庄清秀,颇有威严。
  只是半个时辰的时间,林青再次来到这间屋子内,那个鲜活的人早却已慢慢变得冰凉,人生其实不过如此。不管你是生前多么显赫或者多么卑微,到了这一切都是一样的。
  莫名的悲哀慢慢把林青包围,全府上下笼罩在悲伤的气氛当中。
  成叔是苑府家奴,到了入夜时分,发丧的事项已准备妥当。
  林青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住处,竟然没有看到苑俟在房间里,顿时大惊失色,他此刻不在房间,去哪里了?
  “苑鹞。”林青出屋叫道,她知道苑鹞是苑俟的贴身护卫,自幼便跟在苑俟身边,几乎是片刻不曾离开过。
  “少夫人。”苑鹞竟然应声出来了,林青的心顿时更慌了!
  “公子呢?”林青惊慌问着。
  “公子去宫里请老爷回来,并说不让小的跟着,小的便一直在这里等着夫人回来。”苑鹞向前一步应道。
  “去宫里了?”林青暗暗想道,估计宫里有大变故了!想到这里,惊出一身冷汗,若宫里出了大变故,萧远会不会有牵扯?
  “公子可曾说过其他的话?”林青又问。
  “公子还说,让少夫人先歇下不用等他。”苑鹞又道。
  “知道了,你下去。”林青让苑鹞走后,在桌前坐下来。本来累得有些混沌的脑子顿时清晰起来。
  宫里若无大事,不可能在家里有重病人的情况下不出宫。但是,这件大事是什么事?林青想不出来。
  苑俟竟然一夜未归!
  林青隐隐觉得事态的严重,空气里弥漫着不安分的因素!仿佛有一件什么事情正在蓄势待发!
  到了第三日,林青才看到苑俟顶着青黑色的眼圈回来,向苑俟的身后看过去,竟然没有其他人的影子。
  “老夫人丧事准备得怎么样了?”苑俟问道。
  “都准备妥当了,宫里出大事了?”林青试探问道。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不要问不要管,好么?”苑俟认真问道。
  “我做不到,若此事是有涉及到你的。”林青从苑俟的语气里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心里更加不安。
  “皇上重病,皇后不贞。”苑俟吐字虽轻,却字字清晰。
  林青看到苑俟脸上阴晴不定,心中不禁一寒,定下神来问道:“此事乃是了事,与你我多大关系?何必去管?”
  “你把事情想简单了。总之不管发生什么,你只要不管不说不问,便能保你平安无事。”苑俟并不想把事情真相告诉林青。
  “你呢?你能够平安无事么?”林青反问。
  “不知道。”苑俟不想瞒林青,据实以告。
  “你我是夫妻,怎么脱得了干系,你若做事我必帮你。”林青拉住苑俟的手说道:“其它事情不必管了,今日你先歇下,到后半夜要去守棂,我简单收拾一下就过去。”
  “好,这些事情就辛苦你了。”苑俟抱歉一笑回到屋内洗也不洗滚到在床上睡了过去。林青稍稍休息,蹑手蹑脚地走到灵堂,跪下守棂。
  以后几日里的事情,全部由林青与成叔一手操办。而苑俟只出宫一次便再也没有回来过。林青心里虽然着急,却又走不开,苑老夫人的丧事只有林青一人在打理。
  前后折腾了数日,终于丧事办完了。
  而这苑老夫的丧事竟然是儿媳妇一手操办的,苑家大公子苑俟一直未有露面,这让全城上下百姓议论纷纷。
  林青不知道皇宫里正在发生什么的时候,韩光来了。
  韩光是在夜里来了,不知他是怎么躲过苑鹞,竟然悄悄潜到了林青的房间里。
  “谁?”经历了这些日子的事情,林青睡眠越发不好起来,稍有风吹草动便有惊觉。
  “我。”耳边轻应一声,嘴便被捂住了。林青松了一口气,不是别人,是韩光的声音。
  “宫里发生什么事情了?”林青问道。
  “二皇子让我来报个平安,他已归京却无法进城,说你有法子。”韩光直奔主题。
  “为何?”林青问。
  “守城的尽是太子的爪牙,皇上位居深宫生死不明,皇后被幽禁,做为二皇子回来看自己的母亲应是情理之中,但这城门却进来不得。”韩光说。
  “你把偷偷背进来就得了。”林青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果然,韩光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说:“二皇子若要回来,便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二皇子归京了!”
  “你容我想一想。”林青已经把萧远归京的意图猜个八九不离十,捂住脑袋,这该死的事情还是来了,而且是来得如此之快。
  “时间不多了。”韩光催促道。
  萧远等人比林青一行晚动身了三日,本不应该相差这么多时间,但是萧远的路上却并不像林青与苑俟那样一路顺风。
  “我知道,明日中午时分进城。”林青摸出羌勒王临行时送给自己的那件东西,那是一块令牌。召集羌勒在中原的所有死士的令牌。
  “你们现在有多少人?”林青问韩光。
  “查得紧,共带来了八个人。”韩光道。
  “明日正午时分,我去正阳门与你们汇合。但我身份与往常不一样,不能出面。”林青说。
  “好。二皇子说你是他早已备好的人。果然不假!”韩光看着冷静安排事情的林青,才忽然明白为什么萧远对于不能进城一事一点也不着急,原来早有后招。

  夺门之战

  第114章,
  “你不必给我戴高帽,这件是你家二皇子出京前托我保管的东西,今日还给你,明日他进城以后,不必再来找我。”林青将藏在贴身衣衫的那件貌似玉佩的东西掏出来交与韩光。
  “苑俟进宫竟然未带苑鹞,难道不怕出什么差错?”韩光问林青。
  “宫里发生何事,你比我更清楚,若不是有什么天蹋下来的事情,你与你家二皇子也不会如此匆忙赶将回来。何必问我,至于苑俟的安全,我自当上心,你们各位其主我不管,我只管我家夫君的安全。”林青把话说得不急不缓。
  “你保重!”韩光不知如何把交谈进行下去,为林青出主意嫁给苑俟的是他,如今将要与苑俟兵刃相见的还是他。
  “明日我会将你们需要的人手安排在五里亭,你们自去接应。”林青只能调动羌勒在郑了的死士。一为帮助萧远,二为保护苑俟。
  韩光微微一怔,林青以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讲话是第一次,心头莫名冒出几分酸意,沉声道:“有些事情本不该由我来讲,但事已至此不讲我心里难受。”
  “有话你便直说。”林青知道韩光想要说什么,但是有些话彼此心里明白是一回事,讲出来是另外一回事。
  “这次事关重大,若有失误不仅我等性命不保,就连萧远也是一样。我们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但他没有。”韩光本想将萧远的身世说出来,话到嘴边又嗯了回去。
  “我明白,不管你们如何各为其主,我只求保苑俟平安。”林青轻声道。
  “韩光自当尽力。”韩光这话说得明白,韩光自当尽力,但是韩光力所不能及的地方便无能为力。
  “有你这句话我也该谢谢你。”林青笑语。
  萧远重整仪仗向城门而去,正阳门乃是京都正门,非王亲贵族进城不得走正阳门,因此重阳门的守兵自然也是最重的。此刻守着正阳门的正是副将席联壁。他早已接到禀报,二皇子萧远正向正阳门而来。他原本就是太子的人,萧远选择以正阳门进城,必定是死路一条。
  萧远用的是皇子的仪仗,他一向低调从不在人前摆驾,而此刻却把驾子摆得十足,远远看到紧闭着的正阳门,萧远就知道此行不仅是一个“难”字所能形容的。
  “守城将军席联壁接旨。”萧远从车驾上下来,双手捧着一个明黄的匣子。
  席联壁没有料到萧远手里竟然有圣旨,有些被震住了,但是他抱定一个决心,坚决不开城门。萧远远远望过去,早已将城楼上席联壁的表情看个清楚,心里虽然是极怒的,却不露声色,静侯席联壁从城楼上下来。
  片刻功夫,席联壁已从将小侧门打开立于门侧拱手抱拳道:“恕联壁甲胄在身不能行七叩大礼!”接照正常礼仪,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将,见到皇子仪仗之时必须行七叩大礼,但盔甲的将军除外。
  “席将军,我允你脱去盔甲再来见礼。”萧远看着席联壁,面无表情道。
  “恕末将直言,二皇子身在越了,没有圣旨不得入京,不知二皇子此次之行所欲何为?”席联壁不想与萧远废话,想直接找一个萧远的差错将他拿下好去太子去邀功。
  “席将军所言极是,我手里所持乃是圣旨。皇上召我进京,难道席将军不信?”萧远问。
  “末将不敢!”席联壁稍一沉思道:“皇上重病,如何下得了圣旨?”
  “席将军听何人胡言,皇上明明身体硬朗,如何来得重病之说?”萧远一脸震惊的表情,席联壁看到此处心里松了一口气,心道原来他还不知道皇上已人事不省了。但是同时又懊悔万分,自己竟然把皇上重病的消息透露了出来。
  “末将……”席联壁说不出话来。
  “守城门将士听令,我乃是奉皇上之命回京,速速打开城门,若那个误了大事,必诛九族!”萧远看到席联壁说不出话,乘胜追击,将声音提得高高的,高到站在城门上的各位士兵都听到得。
  皇上重病之事一下密而不报,所以知道皇上重病者必定是宫里的内应。萧远虽然极少在人前露面,但各位守城的将士已看到席联壁对萧远的恭敬之态,再者今日萧远所用乃是皇子所用仪仗,心下便骇了几分!
  “我等奉圣命在此守城,无皇上开门圣旨,不得私自开门!”席联壁见到萧远的话对众人起了作用,厉声呵斥众位守城将士。
  “好,接圣。”萧远将手里明黄匣子打开,捧出圣旨,城上哗啦跪到一片!
  “……二皇子远即刻归京……”一片寂静当中,萧远将圣旨读完,迅速合上,递于垂手接旨的席联壁手里。
  “开城门!”萧远见席联壁接到圣旨正准备打开来看,厉声呵道。
  “你这圣旨是假……”话还没说完,跟在萧远身侧的韩光已欺身上来,将一把短刀抵住席联壁的后腰,席联壁后半句话便没有声音。
  “抗旨者,杀无赦!”萧远面沉似水,盯着席联壁道。
  “开城门。”席联壁此刻心里百转千回,被刀子逼住命门时,他才明白死生之间的距离。
  大门被缓缓打开,而站在城门的士兵跑下城楼恭身立于道路两侧,迎接二皇子归京的仪仗。
  “席将军陪我进宫,其他将领好好守住正阳门,无皇上圣旨不得开城门。”萧远回身看扫视了众位将士一眼道。
  “是!”众将军齐声应道。
  “席将军,我们走吧。”韩光与席联壁并肩而行,外人看来并无异样,却没有人看出来韩光那大袖中藏着的那把短刀正顶着席联壁的后腰,寒气逼人。而席联壁却丧失了向内宫报信的机会。
  皇子的仪仗在城外缓缓向城内进发!今日萧远所带皆是精良侍从,除去“制”的人以外,还有羌勒的死士。人数不多,威仪却不小。
  来到宫门外,萧远站住。
  宫门不似城门可以用假圣旨诈开,宫内皆是太子亲党,即使真的圣旨也未必听,何必提这假圣旨。萧远一步一步迈向深宫,他知道这条路要么成,要么灭。已经不关败与不败的问题。
  对于夺宫门之事,萧远没有计划,来最直接的——动武!
  所带之人早已知此行的目的,来到宫门下,待萧远引出内侍开了宫门旁的小侧门,早有死士凑上去一刀一个削个干净利索。等在一旁守护的众人知道二皇子所来不善的时候,萧远人已在宫内门。
  死士所到之处,皆是以命相搏!守宫门之人将未料到二皇子进来以后直接动武,被杀了个措手不及,等众人都明白过来之时,整个西宫门已被萧远的人所控制住。
  “我乃奉王命归京,尔等一再阻骁,若有拦路者杀无赦,诛九族!”萧远沉声提气道,整个西宫门上下百位士兵脸色皆是一紧。杀无赦,他们倒不怕,但若再牵扯到自家老小怕是没有人能横下这条心来。
  “此乃我家事,诸位若让出一条路来,我既往不咎。”萧远见众人面露犹豫之色,又道。
  “皇后在哪儿?”萧远抓住一位内侍的脖子问道。
  “在归墨宫。”内侍看得那些所向披靡的死士,脸色骇然,任谁也能看出萧远是拼死一博。世间所有的人只怕一种人——将死置之度外的人。
  “阿奴呢?”萧远又问。
  “也在归墨宫。”那内侍道。
  “韩光,留下二人守西宫门。”萧远松手,那吓得浑身发抖的内侍早已摊软在地上。
  “所有人等原地侯命,不得私自走动。”韩光看了一眼宫门口的守卫。
  “夏将军得知皇后被害,已在宫门侯令。”临行萧远又扔下一句话,内侍集体不动。夏将军不是在南疆平乱么?如何归京了?
  归墨宫外竟然无人把守!
  萧远冲进宫门,庭内一片荒凉,院内杂草几近人腰。
  “可是远儿回来了?”皇后的声音,萧远顺着声音找过去,在那被杂草遮掩住的宫门口站着一位形容憔悴的中年女人。平时里的皇后,母仪天下,虽然不得圣宠却也美丽端庄,威仪十足。此刻,只见她面容发黄,头发枯燥,愁容满面!
  “母后!”萧远扑到近前,不顾地上的泥水脏乱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远儿能够平安归来,母后便放心了!”皇后向前一步,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浅笑,浅笑中带着一丝心酸。
  “孩儿必定还母后清白!”萧远只看一眼便已知道母新所受到的待遇如何。
  “你进来,母后有话对你说。阿奴,你在门口守着,任何人不得入内。”皇后正色道。
  “母后,事情何必急在这一时,等我去见过父皇以后再讲。”萧远看到母亲安然无恙,便急于去见昏迷中的皇上。
  “皇上早已薨了,他们密不发丧。”皇后扫了一眼站在萧远身的那些人道。
  “此事想不通?既然他是太子,皇上薨了以后自然可以继位,为何密不发丧?”萧远反问。
  “此事我也想不通。”皇后说罢拉萧远进殿,阿奴连忙将门关好,如同一尊门神一般站在殿门口。
  韩光心里虽然着急,却不敢催促。皇后在这个时候单独见萧远,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萧远终于走了出来,神色无异于常,冷静淡然地向韩光道:“即刻去中宫见圣驾!”韩光不知道皇后对萧远讲了什么东西,却脸色一紧跪到在当地向皇后叩头道:“奴才见过主母!”
  “你认出我了?”皇后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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