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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起点男主2-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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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水之元素精灵王的身份； 能够自由地操控这个世界上的水； 那么这个世界的生死存亡都掌握在我们的手中； 这是不被允许的。”淮之恒安慰了沃特一句，随后便问道，“你说的监管系统是什么意思？”
沃特从善如流地解释说：“这个世界被偷渡者组织投放了五个系统，其中【学霸系统】和【财阀系统】两个系统已经完成任务圆满离开。”
如果不出淮之恒所料，那个【学霸系统】的宿主就是抢走保送名额的学生，而【财阀系统】……可能和明舒父母死亡的真相有关。
沃特：“我现在这个本质上是‘气运吸收系统’的捉鬼大师系统； 是剩下那三个系统中的投诚者； 因为像它们这样的低级系统跟着偷渡者组织是看不到未来的； 偷渡者组织对待系统比偷渡者们要严厉许多； 所以它就在文明重置的期间内主动联系上了轮回之城。而我作为同伴就成了系统监管者，除了监视它的一举一动外； 另外负责指引它走向符合轮回之城系统的发展道路。”
“那样……也挺好的。”淮之恒无声一笑，“你可以跟在龙奥添的身边参观这个世界的人文自然景象。而且明舒和他是朋友，目前失去自由行动能力的我们也能进行沟通。”
沃特的话倒给他带来了明显的指示，在【捉鬼大师系统】投诚的情况下，那么需要消灭的敌对系统只剩下明依依身上的【传奇巨星养成系统】和方正超身上的【绝世文豪养成系统】。
而后者的毁灭已经提上日程了。
“有关于【财阀系统】的宿主信息吗？”淮之恒问道。
沃特顿了顿，在与捉鬼大师系统沟通后说：“没有。但你可以查找一下近二十年期间崛起的庞大金融帝国，再进行一次细筛选后估计能够找到那位前任宿主。因为偷渡者组织中的系统是彻彻底底的竞争关系，所以关于宿主的信息往往会被进行保密处理。”
“没关系，既然对方在这个世界上，那么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淮之恒幽幽地说。
此时，眼见墙上的时钟的时针指向12，明舒皱了皱眉，说：
“这么晚回家不方便，你来得匆忙，应该没订酒店吧？就先在我这儿凑活一晚上，这张床不小，两个人还是能够挤得下的。”
“哎！怪我！这时候打车都打不到了，别说去酒店，我要是回家我妈非得削死我不可……不会打扰到你吧？听说一些作家写文喜欢晚上写，这样才有灵感，还必须得旁边没有人，周围得很安静。我打呼挺厉害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龙奥添一拍脑袋，表情略带尴尬地说。
明舒笑道：“我没有那些习惯，比起晚上熬夜，我还是更倾向于白天工作。你先去洗个澡好了，换洗的衣服我拿给你，另外我先把那边收拾一下。”
他所指的“那边”就是之前被方正超待过的一角，原本雪白的墙壁因为对方那么一靠，就染上了淡淡的黄色，而地面上更是一片灰扑扑，甚至还有黑泥的痕迹，更别提那附近还散发着臭味，已经能称得上是灾难现场了。
“你加油……”龙奥添不由同情地拍了拍明舒的肩膀，语气森森地说，“那狗逼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明舒勾了勾嘴角：“你快去浴室吧。”反正地板不是他来擦。
淮之恒：……瞬间领悟。
在好朋友面前，龙奥添毫无芥蒂地就脱了个精光跑向了浴室，这豪爽的一幕让明舒抽了抽嘴角，不过浴室门刚关上，就有一声崩溃地“卧槽”传来，紧接着便是一声巨响。
——这是摔倒了？
明舒连忙上前拍了拍半透明的浴室门，可以清楚地看到龙奥添的后背正贴在靠下的磨砂玻璃上：“你没事吧？”
“没事……妈的，这地滑不溜丢的，上面还有黑泥……也不知道那狗比干了什么，跟刚拉完屎没冲一样臭，我顺便帮你收拾收拾。”龙奥添龇牙咧嘴地站起了身体，拿起淋浴喷头就对着浴室一阵冲洗。
明舒不由升起一股庆幸：还好第一个进浴室的不是他。
而被裹尸被重新带回到破旧公寓里的方正超可就不那么好过了。
诗诗是一条被子，即便是裹尸被，那本质上依然是条被子。既然是被子，那就是爱干净的。然而方正超本身就是“干净”的反义词“污浊”了，它嫌弃方正超的破屋子嫌弃得想杀人！
是以在跟着明舒时，它只是吸收明舒身上自然生成的阴气，安静如鸡，但换到了方正超屋子里，它就多了报复心，发誓要整死这个脏得不行的男人。
尤其是当方正超将什么乱七八脏的液体都往它身上倒时，诗诗的仇恨更是达到了顶峰。
看着这个落到自己手里头的男人，诗诗的化形“贞子”冷冷地勾起一个狰狞的笑容，开始操控方正超的梦境……
梦境中的方正超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趴在电脑桌上，身上盖着一床崭新的漂亮红被子，电脑因为长久没运行而自动播放屏保。
“我居然在床上趴着睡着了？这什么诡异睡姿。”
方正超揉了揉油不拉叽的头发，在看到手上的头油与短发时，撇了撇嘴，用旁边的纸巾擦了擦，便随手将纸巾扔到了地上。
“我睡了多久……都已经是晚上了，啧！错过晚饭现在饿了，去冰箱里看看有什么吃的好了。”
方正超一下床，就踩到了一坨软腻腻、毛茸茸、湿漉漉的东西，那是一种难以启齿又极其恶心的触感，即便是他都忍受不住地寒毛直竖。
他低头向下一看，只见一只被开膛破肚的死老鼠正躺在他的脚底下，随着他将脚抬起的动作，上面的腐肉也一并带到了他的脚底板，甚至拉出了一道黑丝。
“呕——真几把恶心！”
方正超一个激灵便跨过了这只死老鼠的尸体，结果没走两布，又是“噗嗤”一声响起，他僵硬地向下看去，却见是一只浑身肿胀的死老鼠被他踩爆，白白胖胖的蛆虫与白丝状的寄生虫喷溅了出去。
“啊啊啊——艹尼玛！怎么又他娘的一只！”
方正超心态霎时就崩了，往厨房的方向冲去，然后无视了蟑螂等昆虫正在开狂欢派对的碗堆，取出一个落灰的塑料杯对着自己的脚淋了一下。
这下子他可再也不敢不穿鞋了，马不停蹄地就从门口处拿了一双拖穿上，再打开了冰箱的门，打算从里头拿点零食出来充饥。
冰箱一开，一股夹杂着血腥味儿的酸腐臭气便将他熏了个趔趄，他抽了抽眼睛，往冰箱里头看去，又是凄惨地嚎叫了一声：
“啊啊啊——！这是什么，怎么会这样！？”
只见冰箱里的泡面、薯片、饮料等物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被压扁的蟑螂与老鼠，而冰箱正中央是一个大盘子，盘子上放着的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惨白的人头正用阴森毒辣的视线瞪着他，内心的压力与恐惧陡然冲破了阀门数值，令方正超顿时就感到一股尿意和便意，险些就没忍住给拉了出来。
“人、人头……不，我没杀过人，人不是我杀的，我要离开这儿，人不是我杀的！”
方正超眼泪鼻涕一齐冒了出来，连滚带爬地就冲到了门旁，结果却发现门把手怎么样都打不开，就算是撞门，这破旧的房门竟也纹丝不动。
“救命啊——救命啊！房东！我这儿门打不开了，你快过来救我啊，快啊！”
突然从身后冒出了一双手，将他的两条胳膊紧紧地箍住。方正超浑身剧烈地一抖，背后油然而生一股冷到彻骨的阴气。
“呼、呼——”
是什么？他的肩膀上趴着什么！在朝着他的脖子吹气！
不能回头，一旦回头就会被杀！
这类型的恐怖片不计其数，往往回过头与鬼物对上眼后，那人就会被残忍地杀死，各种可怕的场景在他的大脑内轮番上阵。
此时他只能艰难地乞求道：
“别、别杀、我……我没有害你！我保证、我发誓没有害过你……求求你，杀人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只是住在这里而已……求你、放过我吧！我以、以后保准不、不来，我现在立刻就走！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箍住他胳膊的鬼手一松，方正超大气不敢喘，心里却看到了一丝希望：他被放过了吗？
然而，还没等他松一口气，那双鬼手却紧紧地箍住了他的脑袋，并且强硬地掰开了他的嘴，两手还在用力地往外扯，似乎是要将他脸上的皮肉撕成两半。
即便方正超看不到，他也能想象到自己那张被撑开到几欲撕裂的嘴是多么骇人。
“不、不要……放过我，我会替你报仇的，你让我活着，我什么都愿意……”
紧接着他便看到，冰箱内的头颅冲他阴冷一笑，旋即便化作一个白衣女鬼，对方一点点地将冰箱内的“食物”拿了起来。
“不、不、不——！！！”
方正超撕心裂肺地大吼着，紧接着他便看到女鬼将盘子对准了他的嘴巴。
他能清晰地看到还未死全的蟑螂们抽动的四肢，还有肥胖水肿的老鼠们身上扭来扭曲的寄生虫。
不用洗想，他就能猜到女鬼接下来要做什么。
蟑螂和老鼠们纷纷向他的嘴里倾倒，他那大张到扭曲的嘴里已经塞满了无数恶臭的鼠类尸体，一条寄生虫在被吃掉以前晃晃悠悠地从一只老鼠的身上爬了出来，“啪嗒”一下拍在了他的脸上。
“啊啊啊——”
方正超浑身一哆嗦，短暂而急促地叫了一声。当他猛然睁开眼后才发现，刚才的女鬼也好、鬼手也罢，全都只是一场梦而已。
此时的他，依然是趴在电脑桌上睡觉，电脑因为长久没有运作而自动播放着屏保，方正超动了动鼠标，便出现一个性感美女桌面。
“这场梦实在是太真实了。”
他觉得身体有些冷，搓了搓胳膊。在饥饿感升起时，他并没有立刻爬下床，而是第一时间往床下看去，在看到地板上并没有什么死老鼠的尸体时，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果然是噩梦而已。”
但方才拟真噩梦的经历的确让他产生了心理阴影，他乖乖地从床边找出一双鞋子套在脚上，然后扭动了一下房门，确定房门可以打开后才走到冰箱前面。
——应该不会出现什么老鼠蟑螂尸体和人头吧？
方正超心下有些踌躇，他犹豫地呆立片刻后才打开了冰箱，在看到里面正常的食物和饮料时，笑着摇了摇头，自嘲道：
“我竟然这么怂，还被个噩梦吓到了，又不是小孩子。”
他拿了食物捧在怀里，然后放到床上，开始码字大业。
对于方正超而言，所谓的码字大业就是无脑跟着文档打而已，根本不必看内容，清脆的键盘声“啪嗒啪嗒”地回荡在寂静的夜里，仿佛有东西在一下又一下敲打着他的心脏，令他突然不安起来。
“貌似有什么不对劲？”
方正超低喃着撕开面包大口地塞在嘴里，然而他品尝到的并非是面包香甜的气味，一股刺鼻的腐臭冲击着他的嘴唇和鼻腔，他连忙将口中的东西吐到地面上。
“妈的，这面包坏了啊！”
他对着地面“呸”了几下，又用可乐漱了漱口，但是原本香气馥郁的可乐一进入口腔，味蕾便敏锐地产生了刺痛感。
——又他妈坏了？
方正超愕然地将可乐瓶盖扭紧，他往往都会去超市里买促销打折品，这时候他完全没意识到不对劲。
速食蛋糕内添加了抑制发霉的山梨酸、聚山梨酯60、单和甘油二酯，这让它在二十年后都可以食用。保质期指的是食物的最佳食用期限，但并不意味着过了这个最佳食用期限的食物不能继续食用，甚至在包装完好的情况下腐烂变质到如此严重的程度。
但是经历了这么两茬，即便是肚子饿，方正超也没什么胃口了，他安慰自己现在已经半夜一点三十，再过四五个小时，附近的早餐店就开门了，到时候他完全可以买个肉包充饥。
当肉包的香味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时，他咽了咽口水，告诫自己不要再继续想下去，索性现在不困，就继续码字好了，房子、美食、美女……这些东西等他赚了钱后都会有的。
方正超又打了几分钟的字后，不对劲的感觉愈发强烈，待他重新看向自己之前码的文章，旋即错愕地张大了嘴，低喃地念了出来：
“屋外的夜晚没有任何声音，平日里喧哗的车声、讨厌的婴儿哭声、发情的野猫叫和夫妻吵架的声音陡然消失，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一间塞满垃圾的破旧屋子，还有敲击键盘的声音。床上的男人正在对着电脑拼命工作着，他作为无耻的盗窃者，却做着不切实际的美梦，妄想着用偷来的文字赚钱，他不知道接下来的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他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是哪里了！就是这里！他正在码的明明是一篇玄幻文，怎么可能会出现这么一幕场景？而且这个描写，不是别人，分明就是他自己！
为什么文档里会出现他的场景？
“啪嗒啪嗒——”
然而即便他已经停下了码字的步伐，文档上却自动自发地出现一行字，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正在娴熟地码字，顶替了他的位置……
“不对，不对！应该是系统故障，我的电脑已经很旧了，经常会有奇怪的故障……”
方正超如此安慰自己，心脏剧烈地打着鼓，“砰咚砰咚”，一下又一下，十分富有节奏。
但是当他看到文档上出现的文字时，浑身恍若被浇了一盆冰水。
“……男人的腹部感受到一股饥饿感，他迟疑地看了眼床的四周，在没有看到诸如老鼠尸体之类的奇怪东西时才放下了心，或许是方才的噩梦太过真实，以至于在他心里留下了深刻的烙印。他一改赤脚走路的习惯（即便他家的地板上堆砌着各色垃圾），穿上了一双塑胶拖鞋，从冰箱里取出饼干、面包、可乐等食物充饥。”
“他先是用嘴巴咬开了面包的包装袋，虽然这依然是一个相当差劲的习惯，因为无论里面的食物是好是坏，他都将第一时间品味到坏面包那发酵的臭气。于是他表情挣扎地吐出面包，转而含了一口可乐。只是这瓶可乐的味道也不怎么美妙，男人的舌头仿佛被硫酸烫上一般刺痛。事实证明，在食用食物之前，最好还是先看看生产日期，闻闻食物的气味，贸然食用是会被毒死的（笑）……”
“男人失去了胃口，他幻想着明早肉包的气味，强打起精神继续码字。当键盘的字一个个落下时，他猛然发觉自己写下的文章出现了不对劲之处。因为他正在誊抄的是一篇玄幻文，现在出现在文档上的，却是他正在亲身经历的情景。即便他离手后，键盘依旧在敲击着，仿佛有一双精通打字的手正顶替了他，继续将故事写下去。男人冷汗津津地想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电脑出了故障吗？”
“怎么可能是故障呢？不信你回头看看？”
回头……看看？
方正超如同一个筛子般浑身打着摆子，剧烈的恐惧令他的衣物都被突然冒出的冷汗浸湿：现在是梦吧？他是不是还在做梦？这是一个梦中梦？
纷涌而来的疑问成为了他濒临崩溃的内心的支柱，在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噩梦之后，他用力地拧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但是肩上传来的剧烈痛感却告诉他，现在所经历的并非是一个梦。
等等……他明明捏的是胳膊，为什么痛的会是肩膀？
“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没有杀过人，我没有虐待过猫猫狗狗，我除了不爱干净喜欢装逼以外就是个肮脏龌龊的宅男而已，放过我……我、我真的不想死……”
他微微侧目，便看到肩膀上抓着他的一只惨白冰冷的手，没有活人的手能够又白又凉寒气森森！并且他的余光注意到几乎要贴着他后脑勺的那张惨白扭曲的面孔和全白的瞳孔。
“你、看、到、我、了。”
犹如蛇信舔舐般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脑海里，他连否定的力气也消失殆尽。
因为那张脸已经从背后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能清晰地闻到对方身上那股子死尸的臭味。
“啊啊啊——”
方正超闭上了眼，凄惨地大号了一声。
“咚咚咚！你小子大晚上的究竟在搞什么鬼？还要不要人睡了啊？不睡的话就给老头儿我滚出去！”
再度睁开眼，方正超眼前那张阴惨惨的扭曲死人面孔已经消失不见，他飞速打开了房门，在看到门外那个吊梢眼刻薄脸的铁公鸡房东老头儿时，就如同看到了亲人一样热泪盈眶。
“有鬼！你这他妈死过人是不是，有鬼啊——我不管，老头儿晚上我和你呆一块！”
“咦？你这小年轻不行啊，都现代社会了，还骗老头说有鬼？老头子我都不信，我告儿你，房租你可甭想要回去！”房东老头儿谨慎地说。
方正超现在哪里还管得了什么房租不房租的事情：“不要了不要了，你晚上陪我一块儿吧，我还可以给你二十块钱！”
“二十块就想让我陪你一晚？行吧。”房东老头儿挥了挥手，“对了，你看到的鬼是怎样的？是不是长发、白脸、眼睛白得跟得了白内障似的？”
“对对对……老头儿你果然知道，你他妈……”方正超话音未落，便见房东老头儿面容变得青白交加，一张嘴裂到了耳根，充满着褶皱的脸血肉模糊。
“你说的应该是这样吧。”
房东老头的脖子“嘎吱嘎吱”地扭转了一百八十度，他的后脑勺赫然就是刚才那只丑恶女鬼！
“不——！！！”
……
“大神？方大神？你是不是睡迷糊了啊？”
一个秘书模样的人将方正超摇醒，他浑身剧烈一抖，抬起头便惨叫了一声：
“有鬼！救我！”
秘书无奈道：“方大神，你是不是因为昨天的签售会太累了，现在又是趴着睡觉，导致做了噩梦啊？”
——这个人是谁？他叫我什么？方大神？
方正超呆愣了长达十几秒的时间，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在一间干净整洁的办公室里，窗明几净，白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耀进来，不过他却不觉得热？
他搓了搓胳膊，那秘书见状，便“嘀”的一下关掉了空调，关切道：“方大神，你空调开得太凉了。这个空调的制冷效果好，刚才又正对着你吹，不就容易做噩梦嘛？我去给你热杯牛奶，你等会儿啊。”
方正超脑袋里突然浮现起自己成名的记忆，他获得了系统，然后在系统的帮助下抄了几本书，之后就火了，在他的名望达到一定高度之后，系统离开了他这个宿主。
噢噢噢！所以刚才的一切都是做梦啊！方正超撑着下巴，看到桌子上那本《穿过你的时间之河》，作者是方超大神后，扬起一个满足的笑容。
当然沉浸在欣喜之中的他并没有注意到，正在茶水间里为他热牛奶的秘书面容倏地青紫交加，一只眼睛脱离了眼眶，仅用眼神经垂着才没落下来。
但是，随着他的动作，他的那颗眼珠子却“啪叽”一下掉在了牛奶中，然而见状，他却绽放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扭曲到下颚都显现出撕裂的痕迹，那腐烂的皮肤嗖嗖地一齐落到纯白的牛奶里，将牛奶染成了淡棕色。
“方大神，往牛奶里加点咖啡豆可以安神，你需要吗？”
“好！给我来一份吧！我饿了再给我搞点好吃的！”
“没问题。”
——噩梦才刚刚开始。
第227章
一周后； 一间摄影工作室内； 龙奥添兴致盎然地看着明舒侧身坐在摩托车上，穿着港味十足的白T恤配牛仔外套，露出雅痞气质十足的笑容，手指间还夹着一根香烟，和上一套的学院风制服相比； 简直是判若两人。
龙奥添不禁喃喃道：“气质霎时就变了，明明刚才还是清冷的校园王子呢……难道说比起天师来，他更适合做明星吗？”
明舒拍摄照片的速度很快，他总是能精确地找到摄影师想要表达的感觉。相比起记录动态影像的演戏； 杂志拍摄只需要抓住静态的一瞬间即可； 难度要低许多。
“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天shi？”站在龙奥添旁边的是一个身穿职业西装、将自己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男人； 他正是徐岩的经纪人凌谦泓； 也是圈内知名的金牌经纪人之一。在得知徐岩与明舒已经有过口头协商后，便主动揽下带明舒前去摄影的工作。
徐岩极少对谁很是看好，尤其是对方还是个完全没有的纯新人，这就让凌谦泓更为好奇了。
在今日见到明舒后，他就觉得徐岩所言不虚。
“我在这个圈子里也有十多年了，很少见到自带光芒的人； 徐岩算一个； 明依依也算一个； 但他们都不如明舒耀眼……对方就好像是天生的明星。听说他以纯新人的身份压制了明依依的演技； 他是一个天才！”凌谦泓已经是个成熟的金牌经纪人，很少有事能让他的情绪产生剧烈的波动； 但明舒的出现令平素波澜不惊的他都无法淡定。
龙奥添自豪地颔首说：“那可不是，他是我好哥们儿，唯一的好哥们儿！”
旋即他又想到那条热衷于出名，此时差不多要回来的裹尸被诗诗，便指着自己问道：“凌先生，您看我怎么样？有没有明星气质？适不适合走这一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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