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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五他靠剧透为生[穿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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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来的?”
萧执也不言语,一双盯着他的眼睛如幽谷深潭。
“饿了?桌上的包裹里有椰子糕。”
萧执还是没说话,时乐也懒得理他,兀自起床更衣洗漱,想着萧执憋不住了自己会说。
果然,他正束着头发,背后的人开口了:“昨夜,叶知行同你说了什么?”
时乐的手顿了顿,漫不经心答道:“说,梦到你把我绑在天刑柱上,一天剜一片肉,拿花椒辣油煮了逼我吃下,生生把我凌迟死了。”
第41章 灵池
叶知行自然不会说得如此细,时乐百无聊赖的添油加醋。
萧执的心狠狠的跳了跳,作为重生者,他自然在前世目睹过这一幕的,年深月久再想起那个血腥的画面,想起时乐血肉模糊的模样,竟觉心口一阵绞痛。
“让我多提防着你。”时乐继续无所谓的如实相告。
萧执心里难受,面上却清冷:“提防?我若真要杀你,你能奈我何?”
“自然不能,只是……”
时乐顿了顿,突然无奈的笑了,萧执望着他,狭长的眸子藏着一丝焦急。
“只是,萧执,你为什么一定要说这种惹人讨厌的话呢?”
萧执的心又莫名揪了揪,嘴上却不在乎道:“我为何要在意你的情绪?”
时乐自嘲一笑:“也是,我糊涂了。”
他真的,无数次错觉这心狠手辣的小子对自己或许产生了一点点感情,可每次抱着这样的期待,最后都被泼一头一脸的冷水。
“时乐。”
萧执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与他贴的极近,呼吸的热气打在他耳廓上,滚烫滚烫的。
“怎么——”
时乐一语未罢,就被对方死死抓住了手腕拖出房间走出宫殿,此时叶知行出门寻药去了,没人能制得住萧执,这家伙就肆意妄为要翻了天。
“喂,你到底想怎样?”时乐声音也不见怎么着急,只有些不耐烦。
萧执将他拦腰抱起当空一抛,秋觉躲在门后险些惊叫出声,却见一只黑色的大鸟飞驰而至,稳稳当当的将时乐托起驮在身后。大鸟鸣叫了一声,低飞至萧执跟前,萧执跃身上鸟。
时乐无语,好好的骑个鸟,搞这么多幺蛾子……
“去哪儿?”
萧执冷笑:“你不是说糊涂了吗?我给你清醒清醒。”
如此说着,萧执将时乐的身体扶正,一手提着破虹,一手扶住他的腰,朝西南方行去。
时乐觉得彼此挨得太近了,下意识挪了挪身体,又被对方掐住腰按了回去。
“别乱动,掉下去死了活该。”
“……”
这个人真的,嘴巴太讨厌了。
不多久,时乐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响,低头一瞧,不远处水雾缭绕,竟是一道瀑布从断崖飞流而下,将天地劈成了两半,声势浩大。
短暂的怔愣过后,时乐喃喃道:“灵隐瀑?”
萧执没回答,时乐皱了皱眉:“你带我来此做什么?”
“昨日,秋公子不是让你来灵隐瀑恢复修为?”
“……”时乐无语,这人怎么如此记仇,昨日他和秋觉随口一句调笑就记到现在。
“如你所愿。”
“我并无此愿。”时乐心累。
萧执唇角勾了勾:“这由不得你。”
“……”
大黑鸟俯身低飞,萧执一手按在时乐的肩膀上,压低声音在他耳畔道:“别怕。”
如此戏谑一笑,他将时乐推下了瀑布下的水潭。
时乐会水,可如此猝不及防的被从高处推下来,他难免被呛了几口水。他刚想往岸上游,又猝不及防的被人用鬼藤缠住了脚踝,死命将他往水里拽,时乐挣扎,知是萧执那家伙捣的鬼,一边呛水一边骂道:“你他妈有完没完,松开。”
萧执在池边负手而立,言简意赅:“憋气,调理气机。”
时乐被鬼藤牵绊,不得不憋着气将琐碎杂乱的灵流按规律循环了几周,好在灵隐池水清冽甘甜,待时乐终于挣扎脱鬼藤浮出水面时,顿觉神清气爽内息顺畅。
“你水性不错。”
时乐游到池边,苦笑:“若水性差点,方才就被你折腾死了。”
“待会到灵隐瀑,你带我。”萧执冷冷开口,命令的口吻。
时乐怔了怔,噗的笑了:“你不会水?”
“会一点。”萧执移开眼。
时乐翻身上岸,揶揄道:“别一点儿,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坦诚说来我心里才有底。”
萧执抿了抿唇:“不会。”
时乐这才满意的笑了,调侃:“你求我带你在灵池修行,方才又猝不及防推我,就不怕我故意弄死你?”
他自然清楚萧执推他下水一是试探他修为恢复的程度,二也是逼出他的潜力,可就是忍不住用言语去激这个言不由衷的家伙。
“我盯着,死不了。”
时乐无所谓一笑:“得了,你还不是清楚我身中浣灭毒,奈何不了你。”
“是又如何?”
“你狠。”
如此说着,时乐一脚狠狠踢在萧执的脚弯上,萧执没对他设防,猝不及防落入灵池,扑通一声溅起巨大水花。
池水不浅,萧执本身怕水,时乐以其之道还施彼身,小施伎俩也召唤出鬼藤绊住萧执手脚,纵然萧执在天上地上本事很大,在水里乱了心神也没辙,时乐看他惊慌的模样很受用:“没事儿,多喝几口水说不定你就能游了。”
看萧执狼狈扑腾的模样,他真的乐,没想到这狂妄自大的家伙怕水怕到这地步?有趣。
时乐站在岸边游刃有余的整理湿透的衣衫,又缓缓蹲下,慢悠悠的教他:“别乱扑腾,闭气,调理气机啊,诶,手划起来,曲膝收腿,划,蹬,别乱划,待会儿你该沉下去了。”
他是有心使坏见死不救,先前萧执如何待他的,这样也算不得过分?
也不知在水里挣扎的萧执作何感想,时乐看热闹正欢喜,没多久,水里的萧执渐渐不动了,一转眼就沉了下去。
时乐心道糟糕,不至于?也来不及细想,立刻翻身跃下灵池,哗啦哗啦两下就游向深处寻找旱鸭子萧执。
灵池水清,池底沙石鱼群一览无余,一簇簇在水下游动的,竟是一只只金松叶锦鲤,时乐也无心欣赏水下绮丽的景致,迅速蹬腿去将一动不动缓慢下沉的萧执拽住,在水下紧紧抱住他的腰,猛力向上游。
萧执似抓住救命稻草般反搂住时乐,整个人往他身上挂,连脸都靠在他肩窝里,时乐很想骂他搂这么紧两人都得沉,却奈何开不了口,憋着一口气终于浮出水面,累得气喘连连。
时乐有点后悔了,早知道萧执这么不经呛,他就手下留情些。
将萧执推上岸后,看对方仍旧一动不动的,时乐有些慌了,慌归慌,但理智还是占了上风,在他心里萧执这种狡猾无聊的角色,指不定在装死看他笑话。
“喂,萧大小姐,你别装死。”他轻轻的拍了拍萧执苍白的脸蛋,看对方没反应还掐了掐。
不至于,这就没气儿了?可时乐不为所动,心里还想着,如果这剧情发生在另外两男人身上,在耽美文里,一定是人工呼吸的狗血进展了。
“你再不醒,我将你扔池里毁尸灭迹了啊。”
果然,萧执的嘴唇动了动,狭长的眼睛也裂开一条缝,时乐为了听清他说什么稍稍凑近了些,猝不及防被萧执翻身一推压在地上。
天旋地转的瞬间,他清楚自己又被耍了,而且这回玩栽了。
萧执压在他身上,膝盖顶着他的腹部,一手按住他的脖子:“你下手可够狠的。”
“彼此彼此。”
萧执微微眯起眼睛:“此处,叶知行可不一定能寻来救你。”
时乐不在意一笑:“我的命何时不是任你取?”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怎么会,你萧宫主是个怎样心狠手辣的人,我心里有数。”
沉默一瞬,萧执在时乐的眼睛里看不到恐惧,他不知是该欢喜还是生气。
“喂,我说,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掐我脖子。”
“……”萧执这才松开了手,转而抓住对方衣襟一把拽了起来:“你当真一点不怕死?”
时乐游刃有余的撇撇嘴:“怕,但更不敢寄希望与你。”
两人浑身湿淋淋的对峙片刻,萧执放开了他,声音轻似自语:“时乐,无论你生死,都是我的人。”
“……”时乐没反驳,懒。
“你是我爹留给我的。”
“……”
“叶知行那梦,我可以告诉你,上一世真的发生过,但是你叛我在先,这一世,你若安安分分待在我身边,我自不会如此待你。”
时乐无所谓的笑笑:“那,真是多谢萧宫主了。”
他心中暗暗盘算,一定要找个机会,脱离这个脾气古怪阴晴不定的家伙的魔爪。
在萧执的拉扯下,时乐和他绕到灵隐瀑后方,据说修者若坐于瀑布之下,身体承受千尺瀑布的冲击,仍岿然不动入定修行,其后再潜入水底闭气调息,将事半功倍。
如果一人入定一人为其护灵,且入定者脱去身上衣物坦诚相待,那效果自是更好了,时乐不知这鬼扯淡的设定作者是如何想出来的,但在这本书里,就得遵守如此鬼扯淡的法则。
“将衣服脱了。”萧执命令。
时乐不乐意:“你自己脱就成。”
萧执面无波澜:“我护灵。”
“哈?”瀑布声太大,时乐觉得自己一定是没听清对方所言。
“我,为,你,护,灵。”萧执一字一顿,毫无表情。
时乐听清了,也懵逼了:“萧大小姐,你是没睡醒呢?”
“别废话。“萧执毫不见外,伸手就去扒他身上的衣物,不多时,时乐就被他脱掉了上衣……
瀑布从千尺高的断崖上坠落,打在人的身子上如千斤钝刀,时乐咬紧牙忍耐,错觉自己骨架子都要被打散了,浑身凝滞堵塞的灵脉也在冲击下被一点点打开,加之萧执往他身上注入灵力一点点顺着经络游走疏通,时乐渐渐觉出从未有过的通透。
他原本以为萧执只是心血来潮让他试试毒,没想到,对方竟全力以赴为他梳理灵脉,认真至极。
时乐的身子由冰冷渐渐发热,他凝神聚息,将在四肢百骸肆意游走的灵力一点点引入气海,整个过程缓慢又井然有序,不知不觉已过了三个时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在体内涌动的灵力渐渐平息,时乐缓慢的睁开眼,还没彻底醒过神来,就被萧执再次推入了灵池。于是两人不着衣物,坦诚相对沉入池底。
这会儿萧执倒不怕水了,显得方才的慌乱都像是演出来的,他手心隔着冰冷的水,一点点贴在时乐的背上,彼此以灵力贯通相连。
月光沉入水底,漫天星辰乍现,两人终于舍得浮出水面。
时乐身子骨前所未有的轻盈,恍若在做梦一般,而为他护灵长达四五个时辰的萧执则面不改色,只淡淡道:“拉我一把,上岸。”
这一回,时乐再没有使坏了,老老实实将对方半拉半抱扶上了岸。
他们的衣物因放在瀑布旁,非但没晾干,还被飞溅的水雾弄得更湿了,时乐拎着湿漉漉的衣衫,懊恼自己方才考虑不够周到。
萧执的视线一直粘着时乐身上,对方不穿衣服的样子,他不是没见过,可从来没有像今夜这般看得肆无忌惮、随心所欲。
时乐其人,虽然看起来清瘦,但浑身上下的肌肉线条紧致而优美,腰细腿长,骨骼挺拔。萧执的视线从雪白的脚踝一路向上延伸,描绘着紧实的腿部轮廓,停留在无一丝赘肉的腰肢上,他甚至有种冲动,想要狠狠的在那腰上掐一把,咬一口,再拥入怀里不放开。
而在一旁整理湿衣衫的时乐,显然没发现对方的视线。
“萧大小姐,你忍一忍,湿了也没办法……“时乐突然回头,将湿漉漉的衣衫递给萧执,看到对方神色仓促有些困惑。
萧执尴尬的移开视线,脸颊微红,语气却清冷:“湿了怎么穿?”
时乐叹了口气,似乎早料到他会如此说,无奈道:“那烤干了再回去?”
“嗯。”萧执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应。
于是,时乐披着湿漉漉的衣服,到灵池周边的林子里捡柴生火,萧执则裹着衣衫坐在池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喂,大小姐,你也过来暖一暖?”时乐生好了火,将衣物架在火边烘烤,整个人也凑得极近,现在灵息平顺下来,他又觉得冷了。
萧执迟疑片刻,朝火堆走去,又迟疑片刻,坐得离时乐老远。
时乐无聊,拾起一枝枯木在地上随意画,漫不经心道:“大小姐,你为何要为我护灵?”
萧执抬头,火光在他黑如深潭的眸子里跳跃,明亮又灼烈。
时乐忙移开视线,这样的眼睛,看久了,或许会让人沉溺其中,乱了方寸。
彼此沉默一瞬,萧执才开口:“让你恢复修为,于我有用。”
时乐回过神,心中感叹长得好的人就是占便宜,嘴上故作云淡风轻的:“于你有何用?”
“双修。”言简意赅,毫不迟疑。
第42章 冷战
时乐怔住了,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萧执看他不可置信的神情,不知是使坏还是认真,将双修二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又说了一遍。
“你是认真的?”时乐睁着一双眼,隔着跳动的火光,一言难尽的望向萧执。
“双修能事半功倍。”
萧执侧过了脸,时乐看不清他的神情,继续用手上的树枝在泥地上倒腾,沉默一瞬,认认真真道“话虽如此,可我不同意。”
“……”
“这种事,可去你妈的。”
时乐用力握断手上的树枝,朝萧执的脸狠狠摔去,这小把戏自然难不倒他,萧执不动声色的抓住树枝,时乐又一记灵流朝他劈来,萧执游刃有余的偏头避过,只眉头微蹙道“你暴躁什么?”
“走,打一架。”
“我不同你打。”
“你说这话,不就是想打一架?”
萧执不经意的咬了咬嘴唇“这是你的本分,同不同意也——”
“由不得我,是不是?”时乐截了他的话,苦笑。
“你明白就好。”
时乐抬起眼,深深的看向萧执“萧宫主,狗急了也会跳墙。”
“……”
“算了,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
“话我已同你说明,双修之事,我不接受,你若要逼我,我能做出什么来我自己也不知道。”
言尽于此,时乐再没说什么,萧执也闭了嘴,时乐看他阴沉的面容,觉得这家伙一定在想法子如何对付自己。
可那又怎么办呢?实在不行鱼死网破,如此想着,他觉得自己真他妈贞烈。
回程路上两人一言不发,到了宫殿门外,秋觉早不安的迎了出来“时哥哥,你同萧公子出去一整天了,让我担心得……”
秋觉看萧执脸色难看,时乐脸色更难看,忙住了嘴。
这两人怎么了?
“我没事,”时乐勉强的笑笑“叶道长呢?”
“他先前回来过一趟,听说你同萧公子出去了一天,不放心去寻了。”
萧执冷声道“不放心?”
秋觉用一种,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的无奈眼神望向萧执,萧执又补了刀“他没资格。”
时乐已经懒得去计较他说了什么,只淡声道“可能回来路上错过了。”
“那我再去找他。”秋觉自告奋勇,他觉得今夜两人间的氛围很诡异,想寻个理由脱身离去。
而时乐又偏不想同萧执独处,笃定道“我去。”
顿了顿道“萧公子,你别跟来了。”
萧公子三个字从时乐口中说出来,真的很刺耳。
“……”萧执面上一阵青白,却也没多言,甩袖子就回自己屋去了。
于是两人不欢而散,吃晚饭时彼此也一言不发,秋觉从未见过时乐如此,饭后凑到时乐面前小心翼翼问“时哥哥,你同萧公子究竟怎么了?”
毕竟,先前萧执喂他毒药,他都不见得如此冷脸。
时乐抿了抿嘴,压低声音苦涩道“这家伙长进了,想上我。”
“……啊?”
“别误会,双修那种。”
秋觉一副将信未信的模样,犹豫开口“那时哥哥你……如何回应?”
时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自然是拒绝啊。”
“可……萧公子能死心吗?”
“管他呢,这玩意我可奉陪不了。”
秋觉咬了咬唇,试探道“那……如果对方是叶道长呢?”
“你在胡说什么……”时乐扶额,一言难尽的扯了扯唇角“我对男孩子没兴趣。”
话已至此,秋觉就识趣的不再往深了问,得到这个答案,他不知是该为自己欢喜,还是为叶知行难过。
萧执时乐如此冷战了两日,导致众人处在一种前所未有的低气压中,秋觉这才意识到,平日里轻松的氛围都归功于时乐和萧执的拌嘴互怼。
第三日晚上,时乐正欲睡下,突然听到叩门声,时乐不过是迟疑了一瞬,萧执就在门外兀自说道“时乐,再谈一谈双修之事。”
“……”好家伙,声音还真不小,恐怕秋觉叶知行都听得一清二楚,时乐愁的太阳穴直跳。
“我进来了。”
“……”时乐无语,台词的糟糕程度已经超过他的接受范围。
啪嗒一声,老旧的木门被推开,萧执顺手合上门,两人彼此隔着月色相对而望,是时乐先开的口“我都说了,不可能。”
萧执难得的,没摆出往日那副目中无人的姿态,而是以一种耐心的口吻道“行,我不逼你。”
没想到对方态度这么温和,时乐都有些惊了,反衬之下倒显得自己是小题大做的那一方。
“我等着。”萧执又补充了一句,声音很轻却笃定非常。
“等?”
“嗯,等你自愿同我双修那天。”
时乐不可置信的动了动唇,最后滑稽的扯了扯唇角“做梦。”
“嗯,做梦。”如此说着,萧执扛起了时乐的腰,猝不及防将他推到被褥里。
“你做什么,喂……”时乐眼中掠过一丝慌乱,想起身又被萧执压住。
萧执的唇角微微翘起“你说的,做梦,不睡着如何做梦?”
“……”
“双修可以等,暖床,不行。”
时乐真的很不耐烦了“这天又不冷,暖什么床?”
萧执不动声色“别闹,安静点。”
……谁闹了?
“我困了,睡了。”萧执很理所当然的钻进时乐的被子里,还搂住了他的腰将人整个环在怀里。
时乐挣扎了一下,无果,萧执在他耳侧低声命令“睡觉。”
时乐放弃挣扎,改用言语恶心他“我说,萧执,你这样不会是真的喜欢我了?”
“我怎样?”
萧执一说话,呼出的热气就缠绕在时乐脖子上,让他经不住一激灵。
“对我,死缠烂打。“时乐专挑最恶心的词来说,不恶心死对方不罢休。
谁知萧执却未做出太大反应,只捏住对方的腰稍稍用力,将声音压得极低极冷“时乐,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你是我的侍见,就相当于你的整个人都是我的,包括你的生、死。”
他的声音似毒蛇的信子游曳而上,时乐就似被人点中要害,身体轻微发软。
“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必须守在我身边。”
“你滚,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时乐。”
“这我不管。”
“……”
“别闹了,这些天同你耗着,我是真困。”
萧执一手捂在时乐鼻间,淡淡的草木冷香弥漫,时乐晃了晃神惊觉不对,等他想着屏息头脑已经混沌,眼前一黑沉入深眠。
萧执又将人往怀里拉了拉,怎么搂都觉得不够紧,真是着了魔了。
翌日,时乐在明晃晃的天光中醒来,睡足的他正打算舒舒服服的伸个懒腰,电光火石间突然想到……昨晚睡前……曾经口口声声嚷着双修的萧执似乎赖在他床上
可现在榻上只有他一人……或许只是自己太困了出现了幻觉?他疑惑的看了眼一旁的枕头,完蛋了,上面清晰的是人睡过的痕迹。
时乐慌了,思及前几日的双修冷战风波,忙羞耻又慌张的摸了摸自己腰腹和双腿之间,确认没什么不妥和异样感才稍稍松口气。
据说男子被男子那啥以后会很疼,脆皮鸭文里更是用干到晕厥、七八日下不来床形容其惨烈,自己这般完好无损的,定没失身。
就在他正欲下床穿戴洗漱时,叩门声响了,秋觉隔着门小心翼翼道“时哥哥,你没事?”
时乐奇怪,我有什么事儿?回答便显得有些迟疑“没事……”
“那我进来了?”
时乐觉得今儿的秋觉很奇怪,只不明所以的道了声进来。
只见秋觉推开了门,连人带着一大桶热水进来了,是的,一大桶,冒着热气散发着草药香的洗澡水。
“……你这是做什么?”
秋觉眨了眨眼“时哥哥不需要清理一下么?”
“清理什么?”
秋觉抿了抿唇,脸倏忽红了,却没再言语。
一瞬间,时乐全明白了。他想,萧执昨夜在他屋里待了一宿,今儿一定是大摇大摆的从他屋里出去,加之先前他和秋觉说过萧执欲双修之事……
脑仁疼。
“觉儿,你误会了……”
“时哥哥,我明白的……”秋觉声音渐渐低下去,极力掩饰自己的害臊“我还调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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