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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五他靠剧透为生[穿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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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觉摇头:“他似乎什么都记不得了,然后问了些你的事?”
  “我的事?你怎么说。”
  “我就如实说了。”
  时乐点了点头:“对他你得多留个心。”
  秋觉笑了:“祁前辈可能多虑了,我看他……人生地不熟的有些害羞罢了。”
  时乐嘴角抽了抽,害羞?你哪只眼看到这家伙害羞的?嘴上无奈道:“总之,小心点总是好的。”
  当晚,时乐将笠州的房契交与秋觉,秋觉反应过来时,手竟抖了,声音也微微有些哽咽,他再没说那些客气推辞的混账话,只问了一句:“祁前辈今后有何打算?”
  时乐摸着鼻子笑笑:“就这样挺好,只要你不赶我走。”
  “怎么会?”秋觉也跟着笑了:“房契我先替你收着,今后若……”
  时乐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后的事今后再说,赶紧睡罢。”
  自从把那位老祖宗请回家后,秋觉自己睡一屋,时乐将自己的床让给少年,在一侧简单的搭了个床睡,如今看少年这理所当然的气势,心中十分后悔,却又不好再说出口。
  他躺下盖好被子,恰巧这夜头脑十分清明,辗转了许久都睡不着,好不容易有了些睡意,占了他的床的祖宗突然蹭的坐了起来,声响还不算小,时乐那点睡意倏忽消散了。
  “你做什么……”时乐睡眠不好,只要被打扰到耐心也变得极差。
  少年披着被子坐在榻上:“我不习惯与人同睡一屋。”
  “……”时乐揉了揉太阳穴,在黑暗中与少年四目相对:“不习惯,你可以滚出去。”
  他忍不了了,脾气暴了。
  空气瞬间凝固,少年的唇角抖了抖,半晌,冷声质问:“你凭什么如此……”
  话说到一半,他又噎了回去,兴许是认清了现实,他乖乖的又重新躺下,用被子蒙了头不再言语。
  时乐脾气散了,看少年这副模样又有些于心不忍,片刻淡声道:“对不起。”
  “嗯。”少年捂着被子,声音也闷闷的。
  ……
  又过了半月,天气渐渐暖和了,时乐却总在晚上觉得冷,他也没往心里去,认为是先前坠入寒江烙下的毛病。
  那少年已经能下地行走,只不过修为再无从谈起,他整日都静默不语,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质。
  笠州的宅子已收拾妥当,时乐打算再攒点钱将隔壁的宅子买下,让秋慈一家也搬过去。
  “祁前辈,那店铺你准备做什么买卖?”秋觉问道。
  时乐笑:“我是买给你开医馆的。”
  “这……”秋觉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这个坑蒙拐骗的买卖,要店铺干嘛,万一哪天露馅了不好逃跑。”时乐调笑,拍了拍求觉的肩膀。
  秋觉噗的笑了:“我倒觉得前辈是真的锦鲤仙,那些拿了锦鲤符的人,许多都想着还愿了。”
  少年看在眼里,清淡的哼了一声,时乐觉察了却懒得理会,秋觉眨了眨眼,不解道:“寒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因少年一口咬定自己失忆了,半个字不愿透露,时乐便大小姐大小姐的叫他,秋觉自然不会这么皮,就叫他寒公子,因那日时乐正是从寒江将其捡回来的。
  “无事,不过青天白日打情骂俏,令我有些无所适从。”
  “……”
  秋觉一张脸倏忽红了,忙解释:“寒公子,我和祁前辈并非如你想的那般……”
  少年罔若未闻,时乐更是不在意:“这位大小姐的话你何必往心里去。”
  “……祁前辈。”
  “他不过是想早日把我恶心走,自己独占一间房罢了。”
  少年不辩解也不承认,有了这个台阶,秋觉倒是释然了:“胡说,寒公子应该很乐意同祁前辈住的。”
  “不可能。”
  “没有。”
  两人同时脱口而出,刚好秋慈进了屋看到这一幕,笑得杏目都弯了:“两位的感情可真好。”
  时乐无语,这个扯淡的结论是如何得出的?
  不知为何,秋慈很疼爱这位臭脾气的少年,每次时乐表示自己的不满,她就只有一句话:“寒儿都长得这般好看了,你还要求这么多作甚?”
  时乐:???
  好看能当饭吃吗?确实能的。
  “祁前辈也很好看。”秋觉总是很给面子,什么事儿都能夸时乐一顿,甚至说过若姐姐没嫁人就好了,这样时乐就能成为他姐夫。
  时乐毫不客气的咧嘴:“觉儿,过几日带你到笠州住大宅子。”
  他心情好的时候,会觉儿觉儿的叫几声,这些行迹在少年人看来只有一个感觉,浪。
  秋家姐弟出门后,时乐敛起了笑,一张脸瞬间沉了下去,眉宇间又恢复了清淡的禁欲感,他转向少年淡声道:“大小姐,今后你有何打算?”
  少年沉吟片刻,冷声答道:“待我修为恢复三成以上,就会走。”
  “所以呢?”时乐挑眉,早已料到对方想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让我们留你到那时?”
  少年答得十分理所当然:“是,秋公子医术精湛,让他想法子为我疗伤。”
  时乐越发乐了:“你这是在求我们留你,这么理解没错吧?”
  少年抿了抿唇,不答。
  时乐唇角勾了勾:“那,看来是我理解错了,你并无此意。”
  少年眉心颤了颤,抬眼:“我……”
  “嗯?”
  “你想要什么,尽管提。”少年打死不将求人的话说出口,冷着声让对方提出交换条件。
  时乐沉吟片刻,眼睛眯了眯道:“一个连自己真实身份都不肯说的人,他的承诺,你说我该不该信?”
  少年面色瞬间沉冷,眼含愠色,冷笑道:“不信拉倒。”
  时乐微微一笑:“你身上的伤既然好了,那也别成天躺着,帮我干点活儿,把饭钱药钱抵了。”
  闻言,少年怔了怔,秋觉这时进了屋,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一半,前因后果大致都明白了,笑着对少年道:“寒公子,祁前辈是留你随便住的意思。”
  “……”
  “祁前辈虽然喜欢逗你玩儿,但是真的待你好,不然也不会把他自己的床让给你,也给你买了许多衣裳,药也选最贵的……”
  “喂喂喂,觉儿你话太多了,我就是无聊罢了。”时乐没说谎,他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大善人,为了营生坑蒙拐骗做起来毫不手软,对这少年也是真不待见,只不过既然救了人家一命,总不能半途而废。
  就算他想半途而废,秋家姐弟俩怕是也不同意呢。
  少年飞快的看了时乐一眼,总是深不可测的眸子里惊起一丝波澜,片刻又恢复死寂,抿了抿唇:“那本是他应该……”
  话说到一半没说下去,声音又很轻很轻,似含了一丝委屈,可惜众人都没听到。
  ……
  那日后少年果然乖巧了些,也不再抱怨与时乐同住一室,且他睡觉安安静静的,时乐再没被吵醒过。只不过少年从来不笑,阴沉着一张脸好似旁人都欠他的。
  且这家伙嘴极挑,这不吃那不吃,只有时乐去笠州归燕楼打包的饭菜他才肯多吃些,时乐自不会刻意迎合他,爱吃不吃,最多讽他几句不长个。
  确实,少年站直身子只到时乐的眉心处,被嘲矮也无法反驳。
  “你画功如何?”
  “……”
  时乐料他不会回答,自顾自说:“以后锦鲤符,你来画。”
  “嗯。”
  “衣服也自己洗。”
  少年终于忍不住抬眼:“凭什……我不会。”
  时乐无奈无语,叹了口气道:“待过两日搬到笠州,我会雇人做这些。”
  当然,这是因为他自己也不想洗,少年不知想到了什么,别过脸去没说话,许久才极低道:“让我一道儿过去么?”
  时乐怔了怔,才反应过来,笑:“那要看我心情如何了。”
  转眼立了夏,时乐的名声越传越远,那些拿了锦鲤符的人许多来还愿,这愿一还,又是白花花的银子进账,时乐没想到在书里世界钱这么好挣。
  这日,时乐在屋中收拾东西准备明日搬往笠州,明明是初夏的午后,他却突然发冷打颤,嘴唇都冻紫了额角却诡异的冒汗,此时其他人都不在屋中,时乐自己扶着墙忍耐了番,就滚到榻上盖着棉被睡了。
  转醒时已近黄昏,他恍恍惚惚睁开眼,借着逐渐暗淡的天光看到案前立着一人,此人轻手轻脚的打开他锁着的木匣,取出里边一叠厚厚的手稿摊开来看。
  时乐渐渐清醒,也不去打断对方,许久,才咳了咳,少年肩膀一绷双手一僵,手稿洒落在地,他也愣住没去捡,与自榻上坐起的时乐四目相对,总是无波无澜的黑眸子满是惊恐。
  “你……何时醒的。”
  时乐优哉游哉的打了个哈欠:“醒了有一会儿了,见你看得入迷,没忍心打断。”
  少年的脸登时红了,这是时乐第一次看到少年变脸色:“我……不知……这东西是……”
  时乐咧嘴一笑:“怎么,可喜欢?”
  他装在木匣子里的手稿,正是无聊时随手写的小黄文。
  “不喜欢。”少年立刻冷声答道,避开了目光。
  时乐挑眉:“不喜欢你还看了这般久?”
  “……”少年的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时乐依旧是笑微微的:“你以为我在木匣子里藏了什么秘密?”
  “……”少年没否认,不答。
  时乐知他那点鬼心思,懒得继续深究,只调侃:“没想到是这些东西吧?怎样?第一次看?”
  “……嗯。”少年的声音都抖了。
  时乐憋着笑:“那送你好了。”
  “……”
  “对啦,你画功这么好,帮我把这些故事都画下来吧?”时乐揉了揉太阳穴,轻描淡写的说。
  少年脑袋嗡的一声响:“什么?”
  时乐勾了唇角,静静的看着他,一字一顿耐心道:“让你帮我画春宫。”
  时乐想,有人将自己的故事画出来,这感觉一定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时乐:开心,找到大佬给我画春宫了!
  作者:你就不怕他把脸化成你俩?
  时乐:……好问题。
  

第6章 下毒
  时乐本以为少年会宁死不从,没想到,他静默一瞬,竟同意了。
  这倒是让时乐微微诧异,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这会儿秋觉也进屋了,时乐朝少年飞快的递了个眼色,少年会意,将手稿捡起都收进匣子里锁好。
  “祁前辈和寒公子有什么事儿瞒着我?”秋觉知自己进来得不是时候,调笑着找了个台阶下。
  “没事,我逗大小姐玩儿。”时乐又是一副笑咧咧的模样,朝少年挤挤眼,少年冷冷的移开视线,没说话。
  也不知秋觉听没听进去,他看清时乐的面色,整张脸都沉了下来:“祁前辈,你不舒服?”
  “可能感染了风寒,有些发冷头晕。”
  秋觉已经坐在榻边替他诊脉,凝神了半晌,眉头越拧越紧,时乐笑:“怎么,病入膏肓没得治了?”
  “前辈别乱说话,”秋觉眉头没舒展半分,不解道:“从脉象看,并无不妥,可是……”
  身后的少年收好木匣子,静默无声的出了门。
  “你都说没事了,那或许真没事,可能这几日我没休息好。”时乐是打从心底里相信秋觉的医术。
  秋觉不置可否,片刻才道:“我先配几副驱寒的药调理调理,总之不可掉以轻心,前辈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得及时跟我说。”
  时乐笑:“放心,我可惜命了。”
  当晚,时乐喝了药吃了饭便歇下了,子时又转醒,身上一阵阵发冷,寒气直逼入骨缝里去,大热的天他却用棉被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饶是如此身体还是不停打颤,牙齿咯吱咯吱抖个不停。
  他披着被子起身关窗,月色清明,才想起今儿是十五。
  回到榻上,发现对面的少年也醒了,月色中正睁着一双狭长的眸子看他,时乐压低声音道:“抱歉,吵醒你了。”
  沉默一瞬,少年道:“需要给你叫秋公子么?”
  时乐忙摆了摆手:“晚了,别吵他睡觉。”
  少年点头,却没有再睡的意思,反而翻身下榻,轻手轻脚走到时乐榻边坐下,时乐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半个脑袋,惊疑不定的看着居高临下的少年:“怎么了……”
  少年垂下眼,浓长的眼睫在月色里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他一声不响的将手探进被子里,捉住时乐冰冷的手,没有一点温度,死人一般,再看时乐的脸色,同这夜的月色一般苍白,很渗人。
  他却没半分惊讶慌张,显然时乐被人猝不及防捉住手,要比他慌得多。
  “你……”
  “嘘,别吵到秋公子。”少年将他的手拉出棉被外,三指搭在他腕脉上,凝神诊脉,漆黑的眸子掠过一丝波澜,也不知风平浪静下藏着怎样的玄虚。
  时乐怔了怔,笑了,原来这小子学着秋觉的样子,给他诊脉:“你会么?”
  少年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片刻将时乐的手放回被子里,道:“不会。”
  “……”
  “祁前辈,你身上的修为是怎么废的?”少年垂着眼,声音也无波无澜,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时乐奇怪,这是近三个月来少年第一次主动同他聊天,于是忖度了一番道:“我其实也……不是特别清楚,很多事记不清了,只有个模糊的印象,有人给我灌了药,但也不知是梦是真。”
  这话说得真假参半,他自然晓得是涂煞宫小宫主萧执给他灌的药,但对一个路人而言,解释起来太麻烦也没必要。
  “你失忆了?”
  时乐含糊的点了点头:“差不多吧。”
  少年继续试探:“记得多少?”
  时乐眨着一双眼,眼中落满月光,微微弯起望向少年:“怎的,你与我打听这个做什么?”
  “好奇。”
  “难不成你先前认识我?和我是仇家?”
  少年不动声色:“若是如此,我定寻机会将你杀了。”
  闻言,虽知对方是讲笑,时乐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以玩笑掩饰:“别,我救你养你,多大的仇抵不掉?”
  少年不置可否,冷声道:“当时为何救我?”
  “……就撞上了,顺手捡回来呗。”
  少年沉吟许久,将手抵在时乐冰冷的眉心处,不知是不是月色太过苍白的缘故,时乐眉心处似结了层白霜。
  “冷?”
  时乐抽了口气,意识都被冻得有些混沌了:“还……行,熬得住。”
  少年不再言语,指尖稍稍用力,一抹胭脂红的光晕消融在月色里。时乐只觉得一股暖流从眉心处直灌而下,缓缓流遍他全身,那些包裹他的寒意冰雪消融,片刻,他就沉入昏睡中。
  “祁前辈,你可恨毁你修为之人?”
  少年轻声询问,可沉入深睡之人再没回答他,少年轻车熟路的按住时乐的两腮,薄唇微张,他将一粒血红的药丸塞了进去。
  “时乐,我自然会杀你,可不是现在。”少年将唇贴在时乐耳畔,浅淡的笑了笑。
  ……
  翌日,时乐是被热醒的,大夏天裹在被子里闷出一头一脸的汗。想去沐浴的他被秋觉捉住,又是诊脉又是询问,折腾了一番才让他离开,时乐是轻松了,可秋觉更愁了,他从未见过这等诡异的症状。
  畅畅快快的洗了个澡,清清爽爽的换了身衣裳,时乐继续收拾东西,午后,来帮他们搬家的马车便停在门口,一行人三辆车,赶在天黑之前离开寒江村。
  秋慈暂时还留在寒江村与夫家过,秋觉坐在马车上,认真的规划着如何经营时他的医馆;时乐则盘算着除了取锦鲤符打赏,他还有什么盈利模式;而少年则安安静静的闭目调息。
  “觉儿,以后我们就住这儿了,离你医馆不过半条街的距离。”
  一众人下了马车,时乐引着秋觉和那位大小姐进了正门,因事先已让人打扫收拾利索,院子虽不大,却让人觉得精巧干净。
  穿过影壁,秋觉的眼睛都亮了:“祁前辈,我可以在院子里种草药吗?”
  时乐本想揉揉他脑袋,但思及这是一本脆皮鸭,对方又是男主的人,遂而只拍了拍他肩膀:“这以后就是你的家,自然你想干嘛就干嘛。”
  秋觉笑得眼睛都弯了,时乐继续道:“去挑一间厢房吧。”
  “好,”秋觉欢喜,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少年,笑微微的:“寒公子,我们一起挑。”
  少年冷冷的移开眼,淡声道:“我不挑,这又不是我家。”
  闻言,秋觉倒抽一口冷气,不知该如何接,时乐抿了抿唇,无奈的笑:“行了,他不挑我给他挑。”
  少年看了时乐一眼,没言语,时乐面上的笑加深了:“以后不用与我同住一屋了,恭喜。”
  雇的人将行囊都抬到院子里,又一一取出摆置妥当,秋觉想自己来,时乐却笑着拦他,说他要适应做个少爷了。
  秋觉忐忑又紧张的看着别人为他收拾好屋子,少年则一脸理所当然,时乐不擅长家务事,故也乐得甩手。
  待收拾妥当,时乐又领两小子出门觅食,出门前各自换了衣裳,当少年从屋里出来时,时乐秋觉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半晌,时乐看着眼前这高挑冷艳的姑娘,无奈道:“你真以为自己是大小姐了?”
  “……”
  不是时乐少见多怪,而是少年猝不及防的女装……太刺激了。
  “寒公子的装扮……好精致。”秋觉认为一直沉默不语瞪着对方瞧太尴尬,但又不知如何评价,只得硬着头皮来了那么一句。
  “咳……大小姐,你这样……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时乐憋着笑,一本正经道。
  “……”
  “没事,我们不会因此看轻你。”时乐见过的女装大佬不计其数,咋一惊讶过后反而觉得无所谓,毕竟是各人爱好问题,不应带有色眼镜去看。
  不过平心而论,站在他眼前的少年比他曾见过的网红女装大佬都要美,这种美,仿佛是骨子里透出来的,有种惊心动魄的震慑力。
  “对,寒公子放心,我们不会……”
  少年冷冷的瞪了秋觉一眼:“我仇家多。”
  “……”
  “原来如此,”时乐笑:“不过,大小姐,这副装扮很适合你,真的。”
  “闭嘴。”
  “凶什么,话说回来,仇家多……大小姐可是想起什么了?”时乐假装漫不经心,言语间皆是锋芒。
  少年目光微沉,片刻冷声道:“没有。”
  “……”时乐扯了扯唇角,好一个睁眼说瞎话。
  作者有话要说:  时乐:文案上不是说被迫女装么?这明明很主动
  作者:?你承认他是你家攻了?矜持点。
  时乐:……被套路了。
  

第7章 改观
  三人来到归燕楼时,正是店内最热闹的时候,人满为患。
  他们三人往那儿一站,很快便成了众人视线的焦点,尤其是化了女装的少年,许多食客望着他眼都直了,不知不觉停下筷子,大堂瞬间安静下来,店家招呼了几声,才又恢复原本觥筹交错的热闹。
  秋觉朝熙熙攘攘的人堆望了眼,拧眉:“要不换一家?实在不行我可以做饭……”
  时乐摆摆手:“不用想着省银子,别的馆子大小姐怕是瞧不上。”
  “是了,我差点忘了寒公子喜欢归燕楼的口味。”秋觉尴尬的挠挠头。
  少年不动声色,薄唇轻启:“吵。”
  时乐歪着脑袋看着他,不怀好意的勾起唇:“吵?那你忍吧。”
  秋觉在一旁笑靥如花,应该说笑得像个大傻瓜,道:“祁前辈真是疼寒公子。”
  时乐和少年一言难尽的对望了一眼,又都互看不上的移开。
  时乐也算是归燕楼的熟客了,他与老板说了几句,对方就殷勤的将他们往楼上迎,时乐自己也是个怕吵闹的人,自然早早定了个雅间。
  如此一来,原本站在店门边上等位的几个白衣道长就不乐意了,其中一个年纪和秋觉差不多的修士走到老板跟前,质问:“老板,我与几位师兄已在此等了近半个时辰,凭什么他们后来就排上了?”
  时乐飞快的看了几位道长一眼,瞧见他们衣襟袖口都绣有石蓝草纹,知是南域晚霖城白家人,便敛眉静默不语,思及原书中时乐常以面具示人,应当没人认出他的脸。
  可笠州偏远,不在各宗派世家的管辖之内,他们为何突然出现于此呢?
  老板脸上堆满了笑:“各位道长,雅间是祁公子昨日就预定的,实在抱歉。”
  那位修士掠过三人,视线在少年身上凝了凝,又转向时乐:“这位便是祁公子罢?我与师兄赶了一天路乏了,不想再等,把雅间让给我们,预定的钱,我们给你双倍。”
  时乐其人,笑的时候温雅俊朗恍若美玉,不笑时身上散发着清肃冷淡的禁欲气质,他云淡风轻开口:“抱歉,我与家人今日也乏了,恕难相让。”
  年少修士挑眉:“三倍银子。”
  时乐笑:“各位道长若着急,可以另择一家饭馆。”
  “五师弟,算啦,我们等一等便是。”稍微年长一些的修士上前,试图拉住气焰嚣张的师弟让他收一收。
  那修士哪里肯依,嘴角抽了抽:“祁公子可知我们是……”
  “晚霖城白三公子,何必为难我们寻常百姓?”
  白三公子眼睛眯了眯,身上顿时聚了杀气:“你认识我们?”
  “不认识。”时乐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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