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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五他靠剧透为生[穿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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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染成啥样你就啥样,可别挑。”嘴上这样说,时乐心里却暗暗想了想姹紫嫣红花枝乱颤的大小姐,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他解开萧执的发带,一手托住对方的后脑勺,一手耐心的将丝丝缕缕白发松开弄顺,舀起温度刚刚好的药水往他头发上浇。
  萧执闭上眼,柔软微凉的手指按压在他头上,温和细致的将打结的头发打散弄顺,水流梳过发间,均匀的渗进每一根头发里。
  屋中寂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和水声。
  “萧执,告诉你个秘密。”
  “嗯?”
  “当年在万噬之境,我用作拟魂丝的线,都是从你头顶拔的。”
  “……”
  “还好你没秃。”
  萧执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角:“我说呢,当时怎么秃了一块。”
  时乐细致的梳理这一头白发:“这药得洗个十次八次的,才能上色。”
  “好,你帮我。”
  “你做饭我就帮你。”
  “可以。”
  折腾了许久,时乐将头发拧干,让萧执坐了起来,他取来澡巾将一头白毛擦了擦,又取梳子为他梳顺,两人坐在妆台前,视线便透过镜子撞到了一起。
  “大小姐,你这白发,到底怎么回事?”
  兴许是烛火昏暗,这镜中的对望,倒有点含情脉脉的暧昧了。
  沉默一瞬,萧执终于淡声道:“自然是,因为你。”
  “什么?”
  “当年在南桑国,你就这么消失了,我不知怎么办才好。”
  “……”
  “其实那天,我打算假死药醒来后跟你说……”
  萧执心脏狂跳,有些仓惶的垂下眸,再不敢去看镜中时乐的脸。
  那句喜欢你刚到嘴边,他喉结滑动,还未及说出口,梳子坠地的声音便打破了这花好月圆的告白氛围,他抬眼,就看到时乐一张脸瞬间变得青白灰败,整个人也痛苦的蹲了下来。
  “怎么了?!”
  时乐双手按住额头浑身颤抖,突然间太阳穴炸裂一般的疼,就似有谁拿利刃在他头颅里翻搅穿刺,他双腿脱力膝盖撑地,整个人意识都被抽离了,只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含着笑意,忽远忽近,飘飘渺渺……


第56章 咬痕
  萧执将时乐打横抱起放到榻上,把脉却查不出一点异样,而时乐整个人痉挛着在榻上打滚,萧执不停的叫他,他疼得什么都听不见。
  疼极了,时乐就死死的咬牙,萧执怕他无意识咬伤自己的舌头,也没多想就强行捏住时乐的脸颊,让他被迫张开嘴,忙捋袖子将自己的手臂塞进去让他咬。
  周围不是枕巾就是被褥帐幔,洁癖如萧执才不舍得将这些脏东西往时乐嘴里塞。
  时乐疼起来毫无意识,咬是真咬,牙齿没进肉里,萧执眉头都不皱一下,慌乱无措已经掩盖过一切疼感,失而复得的他,再承受不了一点变故。
  他想给时乐灌输灵力压制疼感,无奈灵脉被萧送寒封了,如今的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时乐疼得冷汗涔涔,萧执自己身上也发抖,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就似当年在南桑国,眼睁睁看着时乐消失。
  时乐拽紧床单,下意识的锤床榻,萧执整个人就压了上去按住他的手,强做冷静道“要锤你锤我,别伤了你手。”
  这会儿萧执的手已被时乐咬得淌下血来,斑斑驳驳一片浸湿衣袖,兴许是浓烈的血腥味让时乐稍微清醒了些,他松开牙齿推开萧执的手。
  “你做什么……”声音沙哑颤抖,唇角的血色衬得他脸色更显苍白。
  萧执替他擦了一把额角的汗,时乐疼得呆滞的眼神看着他“咬伤你了。”
  “没事儿,你别把自己弄伤。”
  “找根绳子把我绑了。”
  萧执面色沉冷,言简意赅“不用,我抱着你。”
  时乐没听清萧执说了什么,胸腔一阵翻涌,一口血没憋住吐了出来,藕色的衾被上斑斑驳驳,时乐想着这是大小姐的床,他该嫌弃死了,一句抱歉还没说出口,直接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萧执反反复复替他诊脉,完全看不出什么异常,只时乐的身体很冷,比当年中了浣灭蛊还冷,萧执索性将对方整个环住抱在怀里,口中喃喃道“时乐,你别吓我,你再出什么事,我还要不要活了?”
  就这样抱到后半夜,屋中烛火燃尽,时乐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意思,脉象呼吸都很正常,萧执整个人却如紧绷的弦。
  天将明之时,喝得半醉的萧送寒回来了,萧执听到推门忙厉声道“萧送寒,你快给我过来。”
  萧送寒听到这没大没小的叫唤,酒醒了大半,刚想去教训这不懂规矩的侄儿,推门看到屋中鲜血淋漓的光景,怔了怔,挠头道“执儿,你把人……办晕了?”
  从萧送寒的视角看,他这侄儿怕是用强了,触目惊心的血迹和面色苍白的人可以说明一切。
  萧执不与他废话,冷声道“时乐可能被人暗算了。”
  萧送寒觉出气氛不对,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查看,借着熹微的晨光他瞧清楚了,这些血都是他侄儿流的。
  经过一番诊脉灵查后,萧送寒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可越是如此越是让人心不安。
  “在万鬼冢时,时乐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么?”
  “没有,那会儿我将他照顾得好好的。”
  萧执沉吟片刻道“是叶知行动了手脚。”
  萧送寒看着这将时乐紧紧抱在怀里的侄儿,难得认真道“若是如此,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有毒解毒,有蛊解蛊,一切尽快吧。”
  能有多快就多快,他可不希望时乐再疼成这样。
  萧送寒依旧深深的看着他“那万一,叶知行动的手脚,是为了除掉你呢?”
  “无所谓,总不可能因此把时乐给他。”
  “威胁到你性命也无所谓?”
  萧执都不带犹豫的,笃定道“命我要,时乐,我更要。”
  沉默一瞬,萧送寒突然笑了“兔崽子,这一点倒是像极了你爹。”
  “……”萧执不欲理他的调侃“你替我解了灵脉,等时乐醒后,我们就出发回涂煞宫,说不定可以寻到解决的办法。”
  这一回萧送寒不再迟疑,点了点头“我说,你手上的伤不需要处理一下?”
  “无妨。”
  萧送寒挑眉“搞不好会留疤的。”
  “留疤更好。”
  他恨不能时乐天天在他身上咬几口,留下千百个牙印呢。
  ……
  时乐醒来时已是翌日傍晚,萧执还是以原本的姿态抱着他,只不过染了血的枕巾被褥全换了。
  他揉了揉眼睛,动了动脑袋,好巧不巧敲到萧执的下巴,怔愣片刻,蹭的一下从萧执怀里坐了起来,看着萧执的眼神里满是困惑与警惕“大小姐?我们……怎么了?”
  时乐断片了,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昨夜头疼得要死要活的事儿。
  “……”
  他的视线停留在萧执手腕的牙印上,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你的手……?”
  “你咬的。”
  “哈?”丧失这段记忆的时乐一脸懵。
  萧执不动声色的望着他,云淡风轻道“我们睡了。”
  空气瞬间沉寂下来,四目相对,萧执的眼神很认真,时乐下意识的往后移,突然抓起手边的一个枕头狠狠朝那张好看的脸掷去“去你娘的。”
  萧执这话,鬼才信。
  两人闹腾了一阵,萧送寒好死不死的端了一盆热水来,口中有模有样道“来,乐儿洗洗身子。”
  时乐扶额“二爷,你就别添油加醋了。”
  萧送寒乐呵呵的“我没旁的意思,别多想,你且放心,有我在,决不让这兔崽子霸王硬上弓。”
  “……”
  三人玩笑了一阵,萧送寒便说起明日启程回涂煞宫之事,时乐困惑,怎突然这么急着回去了?但他也没多嘴问萧送寒,想着对方也是有考量的,想告诉他时自然会说。
  萧执暗地里同萧送寒道“既然时乐全记不得了,你我就别提了。”
  萧送寒皱眉“你这又是什么考虑?”
  “我怕他知道后,躲着我。”
  沉默片刻,萧送寒笑“你倒是自作多情。”
  吐槽归吐槽,萧送寒依照侄儿的吩咐没有多嘴,各人回屋休息,萧执老老实实待在自己屋中收拾包裹。
  翌日三人上路,时乐看萧执提了一大包东西,好奇道“难得大小姐会收拾包裹,里边装的什么,这么宝贝?”
  谁知萧执不动声色道“染发的药材。”
  “……”
  “你说,负责给我染黑的。”
  时乐突然笑了,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欢喜个什么劲儿。
  ……
  萧执的灵力恢复了,他拉着时乐一道儿骑血鸠,萧送寒被大包小包的染发药材挤得没地儿坐,只得自己召唤了只骚里骚气的火凤凰。
  三人朝西北方向行了两日,入了嵬国地界,萧送寒一路走一路买酒,彼时他的火凤凰上已经挂了七八十只酒壶,沉甸甸的,越飞越慢,落了萧执的血鸠一大截。
  时乐是第一次来嵬国,想象中这鬼地方一定是腐尸遍地白骨遍野,没想到只是人烟稀少荒凉了些,戈壁上四处可见大大小小的灵石,叹为观止。
  原来这萧执是真有钱,难怪他花起钱来一点逼数没有。
  “诶,大小姐,这些灵石你也不开发一下?”
  “麻烦。”
  时乐叹气“真是大小姐啊。”
  萧执皱了皱眉“你缺钱么?”
  “……”
  萧送寒喝了两口酒,微醺的凑了上来“执儿,你不给乐儿戴上侍见的面具么?”
  萧执看了时乐一眼,淡声道“大热的天,算了。”
  萧送寒笑咧咧的“懂得疼人,你可以啊。”
  “让旁人好好看,看清楚了,羡慕死活该。”
  萧执不动声色道,正喝着水的时乐差点呛得喷出水来。
  出乎时乐的预料,传说中的恶人谷涂煞宫并非鬼气森森的模样,宫殿依嵬山而建,山势陡峭,屋宇相接灯火通明,亮堂堂的光直入云霄。
  拾级而上入了大殿,也是一副气派光景,萧执带着时乐在正殿潦草看了一圈,萧送寒就不耐烦的打了个哈哈伸了个懒腰,一副回到家的自在慵懒“我先回屋睡了,你带乐儿慢慢逛。”
  顿了顿又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道“对啦,乐儿的房间收拾没?”
  萧执面不改色道“二叔喝糊涂了,时乐和我同住一屋。”
  “……”
  萧送寒眨了眨眼,敲了敲自己脑袋笑“原来如此,我糊涂了。”
  待萧送寒的身影消失在大殿,时乐转向萧执,唇角抽了抽“你认真的?”
  “是,我与你同住一屋,不是向来如此么?”
  “……”
  “况且,涂煞宫房间紧俏,也腾不出空屋给你了。”
  于是两人从大殿走到东院,时乐发现这萧执就是在瞎扯淡,这涂煞宫连个鬼影都没有,何来房间紧俏一说?
  “大小姐,这涂煞宫怎么空荡荡的?”
  萧执轻描淡写道“以前有一些供使唤的人,这两年我嫌吵,都杀了。”
  在时乐失踪的这两年,萧执冷酷暴戾至极,涂煞宫人基本都被他吓跑赶跑了,只有需要时出现干粗活的鬼奴。
  回廊上灯火幽幽的,时乐看着这个面色苍白嘴唇鲜红的美人,突然汗毛直立,漫不经心点评道“……真是孤僻。”
  “眼不见为净。”
  “这么大一个宫殿空落落的,你也不觉得难熬么?”
  萧执深深的望着他“这一年,再难熬的我都过来了。”
  看对方突然认真起来,时乐有些不明所以,萧执垂下眸道“如果你嫌太冷清,再捉些人来便是,你想捉多少都成。”
  “算了,这又不是我家,我折腾这干什么。”
  沉默一瞬,萧执淡声道“你就把此地当做家,不成么?”
  时乐怔了怔,有些不自然的勾唇角调侃道“我又不是涂煞宫宫主,这怎么算是我家呢?”
  “……”
  “要不你把宫主之位让给我?”
  “成。”
  萧执莫测的看着他,答应得干脆。


第57章 告白
  四目相对,时乐久久没回过神来,萧执突然清淡的笑了笑:“吓到了?”
  看他脸上浮现玩味的表情,时乐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撇了撇嘴道:“不会,我都想好如何开采灵石挣钱了。”
  “……”
  “穷山恶水出刁民,我若是你,绝不会让嵬国如此荒凉。”
  萧执面上的笑加深了:“好,我记住了。”
  “……嗯?”
  “从今往后,你就替嵬国挣钱。”
  时乐也笑:“做梦,你这是空手套白狼。”
  “谁说我空手了?”
  “那你说,给我什么好处?”
  狭长的眸子惊起浅淡涟漪,萧执的声音很轻:“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啧,学会卖关子了。”时乐懒洋洋的,他也不在意,料想对方不过是与他玩笑。
  萧执但笑不语,说话间,将时乐领进了他的房间。
  屋内除了茶几桌案床榻一应俱全外,屏风字画等摆设颇具风骨,可见屋主品位极挑。
  时乐刚想夸奖一番大小姐,对方就淡声道:“这是我爹的喜好,十多年来未变过。”
  “老宫主真是令人佩服。”时乐笑微微的,转而夸赞他爹。
  萧执抿了抿唇,面上没什么情绪:“我讲究起来,比爹更挑。”
  两人简单的收拾行李,说是行李,其实不过是那一堆染发的药材,刚忙活完突然听得砰的一声响,窗纸破了个大洞,一个酒壶滚到萧执脚边。
  “这渠州的醉花青滋味不错,我刚放泉水里冰镇过,喝点助助兴。”
  “……”时乐郁闷,这涂煞宫怎么也算萧送寒他自己家,这样砸门破窗的真的好吗?
  谁知萧执自己屋里的窗破了也不在意,拾起酒壶掂了掂,淡声道:“谢二叔,那我就不客气了。”
  时乐无语,果然只有他在意破损的窗纸……
  看萧执打开酒壶,时乐阻止道:“你一个小孩子,三更半夜的喝什么酒?”
  “小孩子?”萧执走到时乐近前,低头望着他:“我比你高半个头了。”
  “……”时乐扶额,说起来,先前他真没见过萧执喝酒。
  “况且,爹在我五岁时,就喂我梅酒喝,我酒量比你好。”
  萧执思及当年在寒江村,第一次看到时乐醉酒,歪在他怀里的时乐突然喃喃的来了句叶知行我喜欢你,想着想着胸口就憋着一股恶气,但抬眼看到时乐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虽面色算不上柔和,看着自己的眼神甚至还有点不耐烦,可只要这人在……就已经足够了。
  什么恶气全消了。
  时乐觉察不到大小姐千回百转的心思,只暗暗感叹道,先前还觉得老宫主是个靠谱的人,听萧执这么一描述,原来也是个做事不着调的主儿。
  或许他们萧家,就没什么正常人……
  萧执早将两只琉璃杯仔仔细细用屋中引流的泉水洗净,斟满醉花青,将一杯递到时乐面前,时乐打了个哈欠懒洋洋摆手道:“我不用了,你自己喝吧。”
  “陪我喝一杯。”
  “……”
  “就当庆祝你回来。”
  时乐对上萧执的视线,漆黑的眸子里似藏着那么一丝似有若无的期待,拒绝的话到嘴边又被他吞了回去,莞尔:“只一杯。”
  接过酒杯时指尖相触,萧执的体温烫得灼人。
  萧执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角,自己也拿起酒杯喝了起来,醉花青清冽醇香,时乐一口就见了底,抬眼看到萧执又斟了一杯,面上是少见的得意欢喜。
  “喂,你该不会又在酒里给我下了什么蛊什么毒吧?”
  “是又如何?横竖你已经喝干净了。”
  “啧,你这张嘴就是不讨喜。”
  时乐笑,又抢过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这酒,真香,面前这人虽然有些讨厌,但这张好看的脸,下酒正好。
  醉花青容易上头,时乐喝了三杯就停住了,萧执直将一壶酒喝了干净,时乐看他面不改色眼神也清明,心道这果然是从五岁就喝酒的好苗子,老宫主培养的人才。
  可惜他赞叹之情还没全然升起,萧执就突然咧嘴一笑,这笑是平日难得一见的柔和温暖,时乐怔了怔,心突然狠狠的跳了跳,继而莫名口干舌燥。
  “时乐,我困了。”
  “……困了就去睡。”时乐回过神,才惊觉自己脸颊耳根在发烫。
  萧执晃着脑袋:“不行,没沐浴,不能睡。”
  “……”
  “伺候沐浴。”
  “滚。”
  时乐心里暗道一声糟糕,这萧执喝醉一点过渡没有,猝不及防的就醉了。
  “……陪我,沐浴。”
  “哈?”
  “求你……”
  时乐突然来了兴致,笑微微道:“你说求我?”
  “嗯……”
  “那你求人总得有点求人的样子,来,叫我哥。”
  “时哥哥。”
  萧执突然抬眼,一双狭长的眸子氤氲了水雾,他深深的看着时乐,看的时乐心如擂鼓。
  “时哥哥……”
  ……他娘的,被这样一张好看到过分的脸糯糯的喊一声哥哥,定力不好的人怕不得当场去世了,好在时乐不是没见过世面之人,不至于心脏骤停,只不过面红耳赤呼吸困难而已……
  “喂,让你叫我哥,可不是让你学秋觉这般叫。”
  听到秋觉二字,醉鬼萧执显然不欢喜了,抿了抿唇:“乐哥哥。”
  “……”时乐开始后悔了,他不知喝多了的萧执竟是这种软糯黏人的配置!反差是足够了,可萌么?一点也不!简直耸人听闻!
  “乐哥哥,陪我去沐浴。”
  时乐无法,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无所适从道:“成,我去给你打一桶水来。”
  “不用这么麻烦。”
  如此说着,萧执抓起时乐的手腕将他拉往外边走,这家伙虽喝醉了,但步履飞快身姿平稳,除了性格巨变外,倒是和往常无异。
  萧执的手心滚烫灼人,时乐也没多做反抗,就任他拉着,看他到底要把自己带到哪里。
  两人穿过回廊,停在后山的一处泉水池子旁,周遭草木葱荣,水面上冷雾缭绕。
  时乐凑近一看,池子里成百上千的锦鲤在游动,哭笑不得道:“大小姐,怎么连涂煞宫你都养这么多锦鲤了?”
  这会儿兴许是酒劲有些上头了,萧执的眼角平添了一抹红:“见不着你,只能喂喂鱼。”
  闻言,时乐身上抖了抖,落了一地鸡皮疙瘩:“说话别这么恶心。”
  醉鬼萧执将嘴唇抿紧,望向时乐一副你不想听我只能憋着的委屈。
  时乐伸手到池水里试探,清凉彻骨,倒是极好的修行之处。
  “帮我解开。”这会儿萧执抬起手臂,已经等着时乐为他宽衣解带了。
  时乐叹了口气,无法,只得替他解开束带将外袍中衣都脱了,发带也解了下来,一头白发松松散散的披在肩上。
  萧执不动,时乐便静静的与他对望一瞬,先前萧执一副疯疯癫癫披头散发的形容,他们到笠州后,时乐实在看不惯,将他那头白发整整齐齐的束了起来。
  也多亏了萧执这张脸,寻常人若是那副模样得多吓人啊,放在萧执身上却是别有一番味道。
  “里衣,也帮我脱了。”醉鬼萧执不动声色开口,那副认真的模样就似说什么正经事。
  脱里衣,怎么想怎么不正经。
  “这事儿我就不代劳了。”
  “你脱。”
  “……”
  看时乐不应,醉鬼萧执就抓住对方的手,以手把手的姿态放在里衣的衣襟上,时乐无语,这喝醉的人可真难伺候,只得与他四手连脱。
  不多久,时乐就被迫把萧执扒得干干净净,他不经意的多看了几眼,萧执的身材是真的好,虽然肤色偏白但肌肉线条紧致流畅,孩子长大了,比一年前更像个男人了,连时乐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可话说回来,他一个直男对着直男的身体咽什么口水?
  时乐视线有些不自然的下移,呼吸一滞,这家伙的玩意儿……叹为观止。
  “快去洗洗,洗了好睡觉。”
  时乐仓促的移开脸,喉头动了动,有什么微妙的情绪在心中生根发芽,而他却混混沌沌的意识不到。
  “你陪我。”
  时乐咂舌:“我在岸边等你。”
  “一起。”
  “……”萧执拉住时乐的手腕,猝不及防将人往水里带,只听噗通一声响,水花溅得老高,两人一同落入了池水里。
  时乐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萧执还拽着他的手不放将他往水底带,千百只丹顶白锦鲤游在他们身侧,彼时月光沉入池底,照得锦鲤群如一条红白相间的绸缎,缠缠绵绵的将两人缠绕其中。
  萧执突然用力一拉,将时乐抱在水中,只轻轻的蹬腿便在水底游动自如。
  在时乐不知道的时候,萧执的水性已经十分娴熟了,他手上还不闲着,五指灵巧的替时乐解开衣衫束带。
  时乐瞪他,他假装没看到,手上动作飞快,一转眼时乐的衣衫就散在水中,被锦鲤群抛在了后头。
  其实时乐也没真正反抗到底,才落得被萧执剥了个精光的下场,回过神儿来时,他自己都有些害怕。
  作为男人和另一个男人在水底拥抱,这种状况在直男间绝无可能发生,最可怕的是,平心而论,并不讨厌。
  时乐觉得自己魔怔了,或许因为先前那杯醉花青,或许因为此刻花前月下让人生了错觉,或许因为萧大小姐那张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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