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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五他靠剧透为生[穿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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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儿,你可算醒了。”
萧送寒端着一碗药走进屋中,笑模笑样的来到榻边:“来,趁热把药喝了。”
时乐接过药,心中疑惑面上却淡然,佯做随口一问道:“二爷,究竟怎么回事?”
萧送寒微微眯起眼睛:“你记得多少?”
“从昨夜萧执醉酒我送他回屋,到后来我到林子里吹风散心,之后的事……”
“不是昨夜,是三天前。”
时乐心头一沉:“我睡了三天?”
萧送寒唇角微翘:“对啊,你被我那侄儿干晕了。”
“……”时乐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腰,对上萧送寒含着笑意的眼神,知道对方又在满嘴跑火车,信不得。
而另一方面,他也听出了萧送寒有所隐瞒,故也没往深了问。
“萧执呢?”
“最近熔渊异动频繁,他去处理了。”
看时乐没回应,萧送寒笑道:“怎么,你怕我那侄儿吃了不认账?”
时乐不怕苦,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突然也好整以暇的勾了勾唇角:“谁吃谁还指不定呢。”
闻言,倒是萧送寒怔了怔,得了时乐这句话,他认为这两孩子有戏。
“许是打开万鬼冢伤了你元气,近来你灵脉有些不稳,这药是安神的,你喝了再歇一歇,切记不要轻易动用灵力。”
“好,我记住了。”
时乐嘴上答得轻巧,心中却隐隐有点不安,从二爷的只言片语中他隐约觉察出发生了什么,对方避重就轻,许是不想让他知道。
看时乐将药喝干净,萧送寒就离开了,不多久又有鬼奴送来熬烂的粥和易消化的点心,还有各色话本,时乐边吃点心边翻了翻这些老旧的话本,竟还觉得挺有意思,翻到后边一看,作者竟是萧闻孤,大小姐亲爹。
时乐笑,这老宫主究竟是什么宝藏反派老爹,啥都能来,多才多艺得很。
沉浸在老宫主的话本里,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鬼奴又飘进屋中送晚饭,还很体贴的换了一批话本。
时乐饶有兴味的翻了翻,文风与之前的差了十万八千里,无关家国天下只有风花雪月,翻过来一看,果然,作者变成了萧送寒。
这萧家两兄弟可真有意思。
时乐将几本话本翻完,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鬼奴们掌了灯后又退了回去,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时乐一人,他将话本整整齐齐的放好,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自他醒来后,就再没见到大小姐的身影,平日里跟着他如小尾巴一样的存在,今儿却消失得干干净净。
时乐安慰自己说难得清净,可到底总有些心神不宁,以至于再翻老宫主的话本时,明明先前觉得写得很好的故事,再看也索然无味了。
夜越深,越心不在焉。
时乐突然有点恼火,明明是这人自己先告的白,吻也吻了抱也抱了,如今酒醒了就给他玩消失?这未免太渣了吧?!
越想越气不过,时乐索性披上外袍打算到外边走走,虽然脚步还有些虚浮,但总强过憋在屋里呕气。
时乐沿着回廊漫步,风一吹,堵在心口的那股气瞬间消散了许多,他抬头,天上挂着一轮明晃晃的月亮,只这夜的月并不完整。
沿着回廊穿过几处花幛遮目藤萝掩映的庭院,时乐发现这涂煞宫空荡荡得可怕,那些鬼奴做完事就消失不见了,偌大的宫殿漆黑寂静一片,就似死了一般。
时乐心中的气散了,又觉得无聊,索性去寻二爷聊聊天喝喝酒,思及萧送寒提到过他住在西边,时乐便往西走去,行了盏茶功夫,终于在绿竹掩映的厢房里看到了些微灯火。
时乐加快了脚步朝点了灯的厢房走去,他抬起手还未叩门,门便从里拉开了。
“乐儿,我刚想去找你,你自己倒寻来了。”
萧送寒还是那副笑微微的模样,时乐却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些不寻常。
时乐也滴水不漏的莞尔道:“先前睡多了再睡不着,就想来寻二爷喝酒。”
“刚好,执儿也在,但还是不让他喝酒的好。”
时乐一脚刚跨入屋中,就与萧执的视线相撞,彼此都怔了怔,最后是萧执有些仓促的移开眼,一张脸煞白煞白的。
此情此景,让时乐的心沉了沉,萧执这家伙根本没去什么熔渊,而是在躲他。
这一瞬,时乐生不起一点儿气来,连带的心也有些冷了,突然觉得自己纠结要不要袒露心迹的模样很可笑。
对方不过是醉酒图个新鲜罢了,自己还在乎个什么劲儿,如今倒好,酒醒后把对方给吓跑了,呵呵。
心中不是滋味,时乐面上却端得稳,他毫不顾忌的与萧执相对而坐,笑得坦荡:“大小姐还真不能随便喝酒,酒量差,醉后没一句真话。”
萧执垂着眸,毫无血色的嘴唇动了动,有点委屈:“我没对你说假话。”
这话低低的,却毫不含糊,时乐的心又不合时宜的跳了跳,刚才笃定的薄情又被抛到脑后了。
这会儿萧送寒正翻他那点宝贝存酒,左手一壶天在水,右手一壶乱花阴,左右拿捏不定,他这个人,也只有会在选酒这件事上迟疑。
“乐儿,你想喝什么?”
“天在水。”
“二叔,他身上没大好,别让他喝了。”
萧送寒朝时乐撇了撇嘴:“你说怎么办?”
“无妨,喝两杯。”
这会儿萧执又不说话了,任时乐从萧送寒手里拿过酒盏,自个儿替自个儿斟满。
萧送寒坐下,闻到了酒香他哪里还能把持得住,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了起来,时乐说话算话,两杯就两杯,喝得极慢。
“乐儿,这天在水可是千金难求的好酒,我跑了岷州三趟才得了这壶。”
时乐笑:“托二爷的福,我有口福了。”
萧送寒欢喜:“你若喜欢,我改日再去寻几坛子回来。”
顿了顿笑得得意:“酿天在水的那少年人,被我吃定了。”
“……”
时乐同萧送寒说了会儿话,萧执在一旁静默不语的听,时乐面上云淡风轻的与二爷叙话,一颗心却在萧执身上,他的一举一动,面上的一个细微动作,一个眼神,都令时乐心神混乱。
两杯酒过喉,时乐眉心轻微的拧了拧,他觉得今夜的萧执不太寻常,在他对面眼神闪烁如坐针毡,一张脸在烛火下越发显得苍白。
“大小姐,你不舒服么?”
萧执嘴唇抿了抿,淡声道:“没有。”
屋中的烛火跳了跳,原本昏暗的光亮了亮,时乐看清萧执额角已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子,如今虽是盛夏,但涂煞宫内夜里温度很低,热出汗绝无可能。
“把你的手给我。”
萧执下意识的将手收到袖子里,一双眼睛盯着时乐面前的空酒盏,脸色白得渗人,嘴唇抿成一条线。
“我替你诊诊脉。”
时乐定定的看着他,似能把这张好看又苍白的脸看穿。
“不用了。”
萧送寒在一旁自酌自饮不插嘴,两人对峙一瞬,酒盏碰到桌案的声音,一下,两下,三下,时乐移开了眼,清淡一笑:“那算了。”
“乐儿,还喝不喝?”
“不了,说两杯便是两杯,不然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好,剩下的我替你留着,下次再一起喝。”
又说了几句话,时乐便同萧送寒告辞,起身离开时,他脚步放得很慢,在回廊里几乎三步一顿,果然,没走出多远,萧执跟了出来。
萧执不远不近的跟着,时乐加快脚步他就快,时乐放慢脚步他就慢,时乐停下,他也停下。
“你什么意思?”时乐突然想笑,又生生的憋着,憋得声音都颤抖了,听起来倒有点生气的意思。
“……”站在身后之人不发一言,静静的看着时乐的背影。
时乐回过头笑,自言自语道:“真是无聊。”
他又继续向前走,萧执又继续跟着,时乐进屋没关门,萧执也就自热而然的进来了。
说起来,这是萧执自己的房间,他有什么好忌讳的?
时乐点了灯,也没言语,斜倚在榻边随手又捡起一本话本翻了起来,萧执则远远的坐在屏风后,隔了许久才开口:“夜深了,你该睡了。”
时乐从书里抬眼:“那你呢?”
“……”
“一起不?”
那张煞白的脸难得泛起淡淡红潮,沉吟片刻答了声好。
时乐合上书熄了灯,和衣躺在床榻里侧,等了许久,萧执才磨磨蹭蹭的躺在他身旁,也是好端端的穿着外袍。
时乐没合眼,萧执也没合眼。
“大小姐,到底怎么回事?”
“……”
“你别扭什么?告诉你吧,你醉后那些话,无论你认不认,我都当真了。”
“我认。”他恨不能再说个一千遍一万遍,怎么会不认呢。
“既然如此,你有事何必瞒我?”
如此说着,时乐转过身来,将手搭在萧执腕脉上,萧执躲了躲,终究没舍得用力推开。
被时乐这样握着,他哪里能反抗?
时乐的眉头却越拧越深,语气沉冷焦急:“你把衣服脱了。”
“不”
“别废话。”
时乐难得生气了,萧执身上有伤,且是重伤,借了月光,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苍白得令人心疼。
萧执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坐起身开始迟疑的解身上的衣带。
第61章 情定
时乐心急如焚,等不了萧执的磨蹭,亲自伸手去为对方解开束带,一时间彼此沉默空气凝滞,只有窸窸窣窣的声响。
可即使如此,也丝毫没有半分的旖旎暧昧之感,时乐心焦,萧执心慌。
在将萧执上衣解开的瞬间,时乐倒抽一口凉气,前几日还白皙无暇的胸膛,此刻斑斑驳驳的满是伤痕,最触目惊心的还是他心口处包扎的白布,此刻又渗出不少血来。
时乐抓住他衣襟的手开始发抖。
“怎么弄伤的?”
萧执抿了抿唇,倒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一般:“熔渊异动,我去封印时没留神。”
“屁”
“……”
时乐哭笑不得:“熔渊的说辞,是你教你二叔的,还是他教你的?”
“没有。”
“你今日躲着我,就为了这个?”
“……”
“怕我发现?”
萧执终于舍得抬起眼,笃定中有一点委屈:“怕你吓到,又有理由离开我。”
时乐心中狠狠一揪,心疼难过却又觉得好笑,这孩子怎么傻成这样?他二叔还伙同他一起犯傻?
“大小姐,实话跟你说吧。”
看时乐突然敛了笑,认认真真望着他,萧执紧张得头冒冷汗肩膀紧绷。
“你记住了,从今往后,你赶我,我都不走。”
一向不动声色的萧执,此刻震惊得微微睁大眼睛,等着时乐继续说。
“涂煞宫的灵石我替你开采,钱我替你挣,有什么事儿一起担着,你别总想瞒着我什么,就你这点小心思,撅个屁股我都知道你想拉屎拉尿。”
“……”萧执苍白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萧执,你听好。”
“嗯。”
“巧得很,我也喜欢你。”
月光漫进屋中,四目相对,两人的眸子里都盛着月光,彼此映着彼此,时乐笑,萧执也笑。
那点微妙的情思在时乐心中生根发芽,春风一吹,便摧枯拉朽的蔓延生长,抽了枝芽满树繁花。
不知为何,萧执突然有点鼻子发酸,时乐整个人早已向前倾去,压住他的唇。
这个吻不热烈,慢条斯理温吞如水,很漫长很漫长,萧执静静的,任时乐吻着,这一刻,他觉得这些年的苦都值了。
而他毫无血色的脸也烧了起来,红潮蔓延到脖子根。
时乐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角,额头触着额头,笑微微的:“你醉酒都面不改色,亲一下怎么红成这样?”
萧执呼吸急促又压抑,勾了勾唇角:“你也好不到哪去。”
时乐没怼回去,膝盖顶了顶,萧执猝不及防闷哼了声,身子簌簌发抖,时乐面上的笑加深了:“至少,比你能忍多了。”
“……”萧执憋得额角汗涔涔的,咬牙道:“你这样我,受不了。”
时乐还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受不了?也得受着。”
“……”
“你有伤在身,别老想那些不正经的。”
如此说着,时乐突然敛了笑,手指拂过伤痕累累的胸膛和手臂,认真又柔和道:“我同你坦诚说这些,是想让你清楚,不用因为担心我离开就不告诉我。”
“好。”
时乐撩完就跟没事人一样,萧执就没那么自在了,坐着都不敢动一下,声音也沙哑低沉。
“我先替你再把伤口处理一下。”
折腾了这老半天,原本包扎的伤口早渗满鲜血,时乐又点灯下榻,去药房翻捡止血愈伤的药膏,萧执也趁这个空档努力平稳心绪,将兴致勃勃的家伙硬生生安抚回去。
不多久,时乐就轻手轻脚的替他解开染血的布条,露出胸膛处深可见骨的伤,伤口附近的皮肉狰狞的翻了出来,泛着黑紫之气,这显然是被凶剑破虹所伤。
其实时乐多多少少是料到了,可当亲眼见到,还是忍不住心口揪疼。
“不怪你,是叶知行暗里动了手脚。”萧执看时乐面色不对,忙解释道。
“大小姐,你把我的灵脉封了吧。”
“不用,你这点能耐对我没威胁。”
这张漂亮的脸真是说不出一句讨喜的话,可越是这样,时乐越是心疼这家伙。
“你别跟我犟,封灵脉又不是废我修为,磨叽什么?”
“……”萧执抿唇不语,话虽如此,但如今时乐被叶知行下了蛊,而萧送寒给时乐配的压制蛊毒的药性子极烈,若无他自身灵力相牵制,则会让时乐气机逆行痛苦非常。
“就这么说定了,你若不给我封,我就去找你二叔。”
“你威胁我?”
“那又如何?”
厉害了,自从时乐挑明心意后,颇有点“持宠而娇”的意思。
看萧执一脸不乐意,时乐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混账,你以为我无意识伤了你,会比忍耐药物的皮肉之苦好受?”
“……”
“傻——”
时乐一句话未说完,萧执的唇再度压了过来,这一次,时乐很配合张开嘴,舌叶缠绕舌根,一气攻城略地之后,时乐已被对方折腾得喘不上气。
天雷勾地火,意识到再这样下去真的把彼此烧着了,时乐忙推开萧执,手上还不敢用力怕弄疼他伤处:“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
萧执看对方被自己咬得湿漉漉还有点红肿的唇,好不容易安抚服帖的家伙又剑拔弩张起来,时乐稍稍分开两人的距离,嘲他容易擦枪走火,萧执不满的抱怨道:“也不想想,谁惹的火。”
时乐清淡一笑:“等你伤好了,给你灭火。”
“当真?”
“假的,你憋着。”
萧执突然笑了,将时乐紧紧的搂在怀里,时乐怕他伤口又裂开出血,也没怎么敢动,任他抱着,萧执就故意在他耳边吹气,湿热的气息缠绕,时乐禁不住打了个颤。
“你说怎么弄比较好?”
时乐好整以暇道:“我上你下。”
“水下画室里那样么?”
“滚,你老老实实给我,受着。”
萧执笑而不答,将头埋在时乐的脖子间,张口,朝凸起的喉结咬了咬。
时乐猝不及防的抖了抖,萧执看他脸红得不成样,勾起唇角低低的说了句——
“乐哥哥,到时候,我会伺候好你的。”
此言一出,时乐觉得整个人从骨子里都软了酥了。
这一晚,两人就抱在榻上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在擦枪走火的边缘徘徊,及至天快亮时,时乐被萧执蹭得睁不开眼了,才沉沉睡去,而重伤在身的萧执却了无睡意,睁着一双眼看怀里熟睡的时乐。
他觉得自己真是傻,这几天故意避开时乐,浪费了多少亲亲抱抱的时间啊,简直暴殄天物。
一夕之间,原本不对付的两人如胶似漆,饶是萧送寒都有些诧异,午饭时嗅到空气里粘腻的甜味,饶有兴味问萧执:“昨夜你们睡了?”
萧执红了一张脸,嘴唇动了动,萧送寒看出他脸上细微的窘迫突然笑了笑:“得了知道了,没吃到手。”
时乐将一切看在眼里,气定神闲道:“二爷,好好吃饭,别教坏晚辈。”
萧送寒笑,喃喃道:“执儿,你不行啊。”
他现在已经能预料到,以后小两口子过日子,床榻之下,这臭脾气侄儿一定会被时乐吃得死死的。
两人如胶似漆不到一日,时乐又开始嫌弃萧执了,对他没几句好话,嫌弃他假洁癖,成天到晚的舔自己,哪里是什么不可一世的反派大魔头,人设彻底崩塌。
到了晚上,时乐亲自找萧送寒封灵脉,萧执一路跟着,提出抗议又被时乐用嘴堵得死死的,一阵唇舌纠缠,最后只得被锁在二叔门外,负手在廊下来回踱步,心烦意乱。
但是舔一舔不久前被时乐咬过的嘴唇,又觉得很甜,连他自己都没料到,他的锦鲤这么甜。
屋内萧送寒替时乐封了灵脉,还优哉游哉的沏了壶茶,慢悠悠道:“不着急,让执儿在外边等久点。”
时乐扶额,这二爷真是个狠人,他侄儿可还是重伤在身呢。
“乐儿,你说,执儿在屋外等你的着急模样,是不是有点像丈夫等媳妇临盆?”
时乐刚巧一口茶抿嘴里,生生呛了出来咳嗽不止,门外那位等临盆的夫君立马冲了进来,将自己呛得面红耳赤的媳妇抱在怀里,差点没将亲叔叔灭口。
萧执身上的伤一天天好起来,兴许是时乐调理得当加之萧执心情舒畅,不到十日就痊愈了,且整个人面上都有了血色。
萧执恢复后,除了日日研究如何解时乐身上的蛊毒,还带他到嵬国四处去走去逛,灵脉被封后,时乐和寻常人无异,萧执舍不得他多走路,不是背就是抱的,曾经时乐都是戴着面具示人,如今萧执恨不能让嵬国所有生灵都看看他的人生了一张怎样俊俏的面孔。
不到半个月,全嵬国人都晓得了,如今的萧宫主不仅把当年的时使寻回来了,还十分宝贝的日日抱着背着宠着,与曾经狠辣歹毒的萧宫主判若两人。
时乐偶尔蛊毒发作,对萧执又是抓又是咬的,但因没有灵力,遂都是点皮外伤,这萧执不但不嫌弃,还被他抓得很受用,经常等时乐缓过来后,拿着一道道抓痕牙印在他面前炫耀——
“看,你在我身上留了多少印子。”
时乐心疼是心疼,却也故意轻描淡写道:“怎的,你还打算以牙还牙?”
“肯定要还的,”如此说着,他勾了勾唇角凑到时乐耳边:“在榻上。”
这双狭长的眸子里有危险的火苗在跳动,时乐看得清清楚楚,夜深人静,烛火闪烁,仅仅是对望一瞬,彼此的理智都有些溃不成军。
一团火在时乐小腹里烧着,烧得他口干舌燥,他嘴唇动了动,这些话不怎从何说起。
“乐哥哥,你很久没教我如何画画了。”
时乐喉结滑了滑,短促一笑:“你现在还用我教?”
“可水底画室那些,你不是不满意么?”
“……”
“若是满意,为何当时急着离开,不肯多看一眼。”
时乐的眼睛微微眯起,明明心若擂鼓却装得面色如常:“可不是怕你把持不住,当场——”
萧执好整以暇,带着细茧的手指捏了捏他的耳垂:“当场怎样?”
时乐不甘示弱的舔了舔他的唇,压低声音道:“当场,被我办了。”
第62章 情债
因为身上被折腾得酸疼难挨,时乐只得侧躺着睡,一睁眼看到近在咫尺的萧执睁着一双眼睛盯着自己,赶紧又闭上眼,面上热烘烘的。
萧执看他醒了,又一个劲儿的凑上去在他脸上亲,时乐嫌弃,总有一天他会的被这家伙黏得失去了耐心。
“昨夜,疼不疼?”
时乐现在骨缝里发酸发疼,整个人都是散架的,突然凉凉一笑:“你说呢?不然我们反过来试试?”
萧执在他眉心飞快的吻了吻,笑:“昨夜还有好多姿势没试,等你养好了继续?”
养好了三个字,让时乐身子一颤。
“你是想把池底画室的那些都试了?”
萧执说过,他想时乐时就画一张两人的春宫,据时乐那夜潦草估测,画室里的春宫不下千张……
“不够,先前你让我画过的,都得试。”
“滚。”
时乐嘴上不耐烦,眼底却闪过一抹浅淡的羞涩,毕竟不可告人之处还酸胀着,而罪魁祸首现在又在咬自己的唇和脖子耳垂。
“萧执。”
“嗯?”看时乐语气突然认真,萧执停下了口中的啃咬动作,抬起一双眼望着他。
春宵一夜,原本冷冰冰的眸子,现在总是抑制不住的含着笑。
时乐抓起他的手,看到昨夜被自己咬伤的无名指,似戒指般的咬痕触目惊心,时乐眼神里有些得意:“昨夜你答应了,做我媳妇儿的。”
“嗯。”
“叫一声听听?”
“乐哥哥。”
时乐绷不住笑了,抬起手朝对方的额头弹了弹,心道这家伙嘴上倒是乖巧,可床上比谁都凶狠。
时乐以为,这家伙吃到自己之后,不说马上腻了厌了,但应该会渐渐收敛些,可谁知萧执是个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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