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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超娇弱的-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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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共患难才能见真情。”宫酌一脸正直,并且伸出了手,“我能不能借一下你的手机?我想点个外卖。为了杜绝我利用现代人的生活方式食用那些令人快乐的食品,我哥把我手机收走了。”
  郗长林拖长调子一“哦”,扭头找贺迟要自己的手机。
  “宫酌的早餐已经在路上了,有饭有菜有汤有甜点,营养均衡。”贺迟坐在沙发里,正用平板处理事情,余光瞥见郗长林的动作,放下翘起的腿,头也不抬道,“至于你,也别想趁着这机会吃垃圾食品。”
  “看吧,我的条件也很艰苦的。”郗长林朝宫酌耸肩。
  宫酌换上一副严肃表情:“兄弟,那我们就更应该联起手来为自己创造一片天了。”
  “比如?”
  “比如咱们把贺哥骗过来,你负责蒙住他的眼,我负责偷他兜里的手机。”
  贺迟抬手抓住郗长林放到他面前的爪子,没忍住“啧”了一声。
  “迟迟……”郗长林想了一会儿,兀然俯下身去,掀走贺迟另一只手上的平板,分腿跨坐在他腿上,笑眯眯地望进他的眼睛,“迟迟,我牺牲色相的话,你愿意把手机给我吗?”
  他向来说做就做,不管别人会如何回答,话音刚落,就凑过去碰了一下贺迟唇角,同时手极不老实地顺着他腰线下滑,一阵摸索后,来到裤口袋边缘,不过没伸进去,而是轻一下、重一下地打着圈试探。
  “郗喵,你又皮了?”贺迟挑起半边眉梢。
  “没有呀,我很乖的。”郗长林弯眼一笑,又在贺迟唇上啄了一下。
  贺迟眯了眯眼,不再忍了,近乎粗暴地抬起郗长林下巴,在他下唇咬了一口后,用舌尖挑开唇缝,深深吻进去。
  吊着一条腿、在床上不能挪动的宫小少爷狠狠朝天翻了个白眼,等腻在沙发上的两个人分开后,才清了清嗓子,说:“我饱了,吃不下了,谢谢你们两位为我做出的倾情表演。”
  “你可不能这样啊。”郗长林靠在贺迟肩头,偏转视线,对宫酌笑道,“我为了我们两个人的幸福未来,可是牺牲很大啊。”
  “那下次请先拉上隔帘,谢谢。”宫酌倒回靠枕上,冷冷一哼,“现在可以把手机给我了,我想吃蒜蓉扇贝麻辣小龙虾以及泡椒烤鱼,你呢?”
  一道漂亮的弧线划过半空,被郗长林从贺迟口袋里摸出手机准确无误地落在宫酌手边,接着,青年想了一下,道:“我要一份麻小和一份蒜香的就好了。”
  宫酌二话不说,点进外卖APP搜索店铺。
  下单没多久,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来人是Emi,敲门过后,她走到贺迟面前,将一个口袋交给他:“先生,有人让我务必将这个东西转交给您。是一只逗猫棒,而且撒了猫薄荷。”
  贺迟眉心一跳,只见郗长林在他之前,将口袋里的东西给取了出来。
  这根逗猫棒上上绑的线呈红色,鱼口咬在线头上,鱼尾插着几根色彩亮丽的羽毛,轻轻一晃,便听得清脆铃响。


第42章 
  “还挺好玩的。”盯着不断旋转的鱼和羽毛看了一会儿; 郗长林将视线移向贺迟,轻声开口。
  他的目光落在后者身上时轻飘飘的; 透着股说不出的凉。
  “我没让人送这东西过来。”贺迟蹙着眉心对郗长林解释; 接着又问Emi:“是谁让你交给我的?”
  “我收到了一条短信,说附近的丰巢智能柜中有您的东西。”Emi的回答一如既往严肃刻板,但紧接着; 下一句话转为了与贺迟直接以脑电波的形式沟通:“那是我无法拒绝的指令,主人。”
  贺迟不着痕迹地眨了下眼; 用同样的方式问她:“是主神?”
  “是,系统是神的造物; 无法违抗神的命令。”Emi的声音由清冷的女声转为电子音,语气平淡无波,“神无处不在; 神无所不是,他一如既往关怀着我们。”
  这一瞬间; 贺迟了然昨晚的梦境。
  贺迟问:“你无法违背; 但如果我不愿意照做呢?”
  Emi的回答没有半点犹豫:“主人; 您以前和神做过交易; 应该清楚按照他所说的去做,是最有效的方法。”
  男人在心底笑了一下。
  郗长林清楚贺迟与Emi转换了方式交谈; 虽然不至于认为这两人是在打鬼主意; 但仍是有些好奇内容。
  他眸眼悠悠一转,用逗猫棒上的羽毛扫了扫贺迟手心,凑到男人耳边问:“有什么是不能告诉我的?”
  “出去跟你说。”贺迟瞥了郗长林一眼; 牵起他的爪子往外。
  旁边吊着一条腿、瘫在床上的宫酌已雷厉风行选好了菜品,但不知道郗长林支付密码,正打算让这人把爪子伸过来摁一下,谁知这两人竟要走,当即不满地大叫:“喂,不就是一根逗猫棒吗?有什么是不能告诉我的?逗猫棒难道始终很神秘的东西吗?”
  郗长林和贺迟谁都没理他,一前一后离开,后者还让Emi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小少爷再一次被气成河豚,郗长林拎着逗猫棒,靠上走廊栏杆,笑着望向贺迟:“说吧。”
  “这件事说起来很简单,但依照你的观念,可能不会相信。”站在郗长林身前,撩了一把这人刘海后,贺迟才压低声音开口。
  铃铛又是一响,清脆悦耳,郗长林用木棒戳上贺迟胸口,不满地眯起眼睛:“你直接说,不许拐弯抹角。”
  贺迟花了几秒思考遣词造句,“不管今天去哪,都带上这根逗猫棒。这是神的……眷顾。”
  郗长林看向贺迟的眼神瞬间变得古怪,片刻后,竟噗嗤一声笑出来,“神为什么要眷顾我?”
  “神一直眷顾着你。”贺迟的眼神认真。
  “神一点都不眷顾我,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欢喜与苦痛,都是自己得来的。”郗长林偏转目光,注视着不远处的观赏绿植,漫不经心地说,“不过既然你想让我带着这根‘幸运物’,我就勉为其难答应吧。”
  “哎,老大。”系统喊了一声,却欲言又止。
  不用猜也知道系统这一声的含义,郗长林语气平淡:“你说。”
  “算了,不说。”系统声音轻轻的,说完就沉了下去。
  很久以前,系统不是没和郗长林辩论过关于“神”的问题。
  主神是系统的创造者,系统对神崇敬万分,信奉‘神无处不在,神无所不是’。但郗长林自有一套理论,什么“你说神无所不是,那么难不成路边那坨狗屎也能被叫做神?”之类,讲得头头是道、有鼻子有眼。
  到最后,一人一人工智能,谁也没办法说服谁。
  室外的风柔和微凉,拂在面上尤其舒服,郗长林仰着脸享受了一番,才晃着这根逗猫棒回到宫酌的病房。
  宫小少爷可怜巴巴地捧起手机望向郗长林。后者远远一瞥屏幕,发现宫酌除了他之前说的那些,还七零八碎点了好几样别的。
  “你猪啊。”郗长林好笑地走过去,就着宫酌的双手捧手机的动作,摁下拇指完成支付。
  手机屏幕上是微信外卖的界面,不过左上角的返回键,却指向了备忘录——在将手机交给宫酌之前,郗长林根本没将备忘录点开。
  看清这一点,郗长林笑眯眯地把自己手机拿回来,顺便薅了一把小少爷脑壳上的毛。
  时间将近九点。
  宫酌的病房从不缺访客。除了宫家、与宫家交好的那些,这几年他将大把大把的钱洒在娱乐圈里,有过交情的人有多少,把郗长林和贺迟两个人的手借给他,都数不清。这下他住院了,这些人跟赶趟似的涌过来。
  现在早高峰渐渐结束,新一波的探病潮也刚好拉开帷幕。
  郗长林晃着他的今日幸运物回去自己的病房,本打算看一看宫酌在备忘录里写了什么,并拉上窗帘睡个回笼觉,谁知系统告诉他贾国平的车到医院楼下了。
  “这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郗长林皮笑肉不笑地对系统说。
  系统又“哎”了一声,“不过到现在为止,都没发现他有任何异常举动,也不见他联系谁。”
  “这说明是对方单方面联系他,他没办法主动联络。”
  “是的哦。”系统点点头,“那你让他在这里多留一会儿,我趁着这个机会给隐形摄像机充电。”
  郗长林哼笑一声,不置可否。
  贾国平是从《幻日》剧组得知郗长林在电梯事故中受伤的,具体严重程度,又是通过几张以清奇角度拍的照片得以了解。
  当时郗长林使用了道具,脸色惨淡如同旧墙纸,白里透青,如果不是抱着他的贺迟及身后酒店装修,恐怕会让人误以为拍的是黑白照。
  因此,即使昨晚那通电话中贺迟告诉他郗长林没什么大问题,这位经纪人依旧坚信自家艺人处于垂危状态,身体状况很不理想,不仅从家里煲来了大骨汤,还准备了好几道合郗长林口味又营养均衡的清淡小菜。
  贾国平推门而入时,郗长林坐在病床上,额上贴了快崭新的纱布,身后垫着靠枕,柔弱得跟窗边瓷瓶中的小白花似的,而贺迟正蹲在壁挂电视前,为他安装PS pro,旁边的Emi为大佬递各种插头和线。
  “贺先生,长林……”经纪人被这幅画面惊得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张着嘴茫然注视眼前一切好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吗?”
  回答他的人是Emi,这位高挑漂亮的女性冷着一张脸,说:“你可以把桌上的垃圾拿出去丢了。”
  那是一个从隔壁顺过来的果盘,以及几块蛋糕的包装盒,手撕面包的包装纸。贾国平放下手中的东西,便将这些残骸理好、丢到走廊尽头的处理室中,回来时,贺迟已经占了郗长林床边的椅子,他只能站在一旁。
  “医生怎么说?”贾国平小心翼翼瞟了贺迟一眼,问郗长林。
  青年笑了笑,眼眸映着窗外天光,明亮又清澈,不过说出口的话就听起来不怎么令人愉快了,“医生说是脑震荡。”
  贾国平一惊,忙道:“又是脑震荡?上次是轻微,这次看起来很严重,需要静养是不是?剧组那边我去……”
  “让秦导帮我把戏份往后挪一挪,脑震荡不算什么事,我过两天就能回去了。”郗长林晃着逗猫棒,铃铛轻响间,平静地说。
  “不行,身体为重。”贾国平连连摇头,“你的角色虽然都是文戏,不用吊威亚,但依旧……”
  “贾哥。”郗长林打断他,口吻异常严肃,“《幻日》于我而言,是一块很重要的跳板和奠基石,所以我不能推了。”
  贾国平也深知这一点,眉心紧紧拧起。
  “年纪轻轻养什么病,赚钱最要紧啊。”郗长林又感叹着说了一句,“为了钱,什么事情不能做出呢?”
  这话意味深长。
  隔壁病房门庭若市,而此间门可罗雀,贾国平第二次进门并未将门完全关紧,这时忽然听得咯吱一声,门缝被一个矮小的东西顶开。
  郗长林手里的逗猫棒依旧在晃,铃铛叮当当一刻不停,颜色鲜亮的羽毛在半空中起起落落。
  那顶开门缝的家伙眼睛一眯,屈起后足纵身一跃,猛地一下蹿到了郗长林病床上,接着叼走了他握得并不稳的逗猫棒。
  是只猫!
  紧接着,一个大概十七八岁的女孩从稍微大了一点的门缝里探进脑袋,朝病房中的人歉意一笑:“对不起,那是我的猫,我能进来把它带出去——”
  她最后的疑问词“吗”还没说出口,就见猫叼着逗猫棒上系着的鱼一路往外窜,从她脚下溜出去,木棒在地上拖动的声音响了一路。
  女孩“啊”了一声,忙说“我会把逗猫棒还给你们的”,旋风一般追去了她的猫屁股后。
  郗长林颇感惊奇地起身去门边围观,随口问:“逗猫棒对猫来说真的这么有吸引力吗?”
  “是猫薄荷吧,据说对猫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贺迟回答他。
  Emi十分理智地解释:“只有百分之五十的猫会对猫薄荷产生兴趣,猫薄荷会引起幻觉,猫使用过后会出现暂时的行为异常。”
  此时正好是郗长林开始注射针剂、打点滴的时间,外面有个护士端着托盘过来,而那步伐轻盈、身形矫捷的猫,叼着撒了猫薄荷的逗猫棒嗖的扑出去,落地点正好在护士脚底。
  旋即一声哐当炸响——护士小姐在躲猫的同时一不小心撞上身后的观赏绿植,将整个托盘给抛出去。
  玻璃瓶被摔得粉碎,几种液体瞬间会在一起,护士小姐的脸顿时绿了。
  系统“嘀”的一声冒出来:“报告老大,那支注射剂中含有中枢神经抑制剂成分,过度摄入会导致记忆里衰减和精神混乱。”


第43章 
  那位护士小姐丧着一张脸蹲在地上清理针剂、点滴瓶们的残骸; 猫的主人也一脸歉意地在旁边帮忙,并说着这事全是她的责任、不用担心之类的安慰话语。
  郗长林站在门口; 手指在门框上有一搭没一搭轻叩; 玩味之色掩在眸底深处,看见护士小姐被玻璃划伤手指后,问系统:“哪一类的中枢神经阻断剂?”
  “初步判定是鸦片类; 具有很强的成瘾性。”系统说。
  青年在心底长长地“哦”了一声,不再看走廊上那一片狼藉; 折身回去、走到贺迟身旁时,还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
  “年轻人的心理素质果然是不太成熟; 居然被一只猫吓成这样。”郗长林低声道。
  “有的人比较怕猫狗这类动物,还可能是对猫过敏,所以想躲开。”贾国平听出郗长林话语中的凉意; 有些害怕他突然任性仗势欺人,出声为那个护士辩解了一句。
  郗长林似有所感地“啊”了一声; 偏头对经纪人微微一笑:“你说得有道理。”
  青年没有坐回病床; 而是蹬了拖鞋盘膝坐进了沙发里。
  贾国平把大只小只的保温盒摆出来; 盖子揭开的瞬间; 浓香扑鼻而来,郗长林一闻就知道这是贾国平老婆的手艺。
  当年郗长林穷困潦倒的时候; 没少到贾国平家蹭饭; 他老婆心疼郗长林这么年轻就出来打拼,经常专程做一些他喜欢的好菜,让贾国平带去给他。
  饭菜香勾起的回忆; 让郗长林内心不免泛出一阵酸涩。他眨了一下眼睛,唇边勾起极淡的笑:“嫂子的厨艺还是这么好。”
  贾国平笑了一下:“昨晚听说你进医院,她忙活了大半个晚上做好这些菜,让我给你送来。”
  “真是辛苦了,替我谢谢嫂子。”说完,郗长林让Emi拿两只瓷碗和汤勺过来,先盛了一碗放到贺迟面前,才慢条斯理地为自己舀汤里快炖烂的肉。
  看着郗长林一如既往满锅找肉,贾国平心中竟也生出一阵感慨,他微微吸了吸鼻子,说:“你嫂子还让我问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只要不是医生不准的,她都做给你吃。”
  青年笑着摇头:“不用这么麻烦,这些就好了,我这两天没什么胃口。”
  “那我叫她做些开胃的。”
  “真的不用。”
  两个人你来我往,几次三番后,郗长林终是让贾国平打消了天天为他送饭的念头。接着青年岔开话题,问贾国平最近有没有接到什么适合他的剧本或栏目邀请。
  后者说上个月接到的那个脱口秀栏目台本出来了,估计这两天就会发过来。犹豫了几秒,又道:“我先前尝试着联系了几个品牌商和电视剧导演,但他们都在昨晚和今天发来了拒绝回复。”
  郗长林不动声色地捧起骨头汤喝了一口,心下了然了自己最近的处境。
  这期间有另一名护士端着重新配好的注射剂、吊瓶们进来,郗长林不得不从沙发挪去床上。
  又说了一阵话,等系统出声告知放置在贾国平身边的隐形摄像机已充电完毕,他才让Emi送走贾国平。
  两个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郗长林转身勾了一下贺迟的手指,将他的注意力从平板上拉过来,敛下眸轻声说:“那个女孩,还有那只猫……”
  贺迟:“小姑娘我恰巧曾见过一次,是黄氏烟酒老板的女儿,据说很喜欢小动物,家里不仅养猫,还有狗、仓鼠和鹦鹉。”
  郗长林撩了撩眼皮:“所以说,这一切都是意外咯?”
  “她带着猫来医院是意外,但逗猫棒……你认为呢?”贺迟抬眼深深看着郗长林。
  “啧,神的眷顾。”郗长林语气带上几分调侃,手指点在贺迟指腹上,模仿人双腿走路似的慢慢挪向指根。
  “不说这个,你应该知道之前那支注射剂的成分了吧?”贺迟低头看着青年的小动作,低声问。
  “鸦片类中枢神经阻断剂。”郗长林指尖退回来,抵着贺迟指腹,一点点将这根手指立起来,漫不经心地开口说,“这次居然换了这么一个迂回的方法。”
  贺迟不同意郗长林的说法:“上次也并不直接,他们让贾国平对你的车做手脚,伪装成意外事故,跟这次一样,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不过我认为让我吸毒、接着曝光,比直接杀害我要有意思多了。”郗长林轻轻弯起眼睛,“尤其是在我的名气上来之后,一旦曝光这么大的丑闻,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连政府机关也会帮忙,进局子、判刑,后半生就全没了。”
  “如果是这样,那我不会在这种时候断你的资源,而是要选择捧你。”贺迟伸手,将郗长林唇边惯常带着的那点笑抹下去,“当你站得越高,自然会摔得越痛。但他们没这样做,所以目的依旧是将你致死,死得悄无声息、无人关注。”
  “是啊,我一天要注射三次针剂,还要打不少瓶点滴,如果都被调包了的话……啧,过量的中枢神经阻断剂会让人记忆减退、精神失常,但过量的过量,不就是死亡吗?”郗长林摊开手,笑容轻柔无比,“死在医院里,可比死在外面好处理多啦。尸体袋一裹,往太平间里一送,接着是联系殡仪馆,一把火烧下去,就什么都不剩了。上面有人挡着,没人会查;就算真的有人来追究,没有尸体也无法解剖,查不出死因。”
  贺迟喜欢郗长林这样轻描淡写地谈论“自己的死”,他抬手拍了一下这人除了破皮、完好无损的脑壳,下颌一扬,问:“之前把手机借给宫酌,他趁这个机会有做什么吗?”
  “啧,你不提我都忘了。”郗长林故意说了这么一句,等贺迟瞪眼,才拿出手机,翻开备忘录。
  宫酌的病房中监控二十四小时不断,就算他能人为制造出某些死角,但也不能拿着郗长林的手机太久,否则将暴露其所作所为。所以宫酌在郗长林手机备忘录中只留下了简短的一行字。
  ——是一串地址,和一个暗号。
  “我是真的相信了,他肯定看过不少侦探小说和犯罪类影片。”郗长林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记得这个地方离宫家不远,准备什么时候去?”贺迟偏头,湛蓝的眼眸瞬也不瞬凝视郗长林,“等外卖送到、吃完就去?”
  “哥哥,你的人生经验真的很不丰富。”郗长林眼带笑意望向贺迟,举起两只爪子在大佬头顶上胡乱揉了一通。
  贺迟蹙了下眉:“又怎么了?”
  “这是一家大排档的地址。”郗长林朝手机屏幕努了努下巴,“而大排档,一般晚上才开门。”
  从不主动吃垃圾食品、在碰见郗长林之前从未去过街边夜宵店的贺大佬:“哦。”
  “讲道理,你也是活了几百年的人了,为什么连这个都不知道?”郗长林忽然感到好奇,也是此时,才后知后觉发现他要求系统整理的曾经床伴的名单,至今没有发来。
  贺迟抿了一下唇,解释:“我知道它们晚上开门,但不知道它们只在晚上开门。”
  于是郗长林又在筛选条件中添了一项:不热爱廉价又美味的垃圾食品,从不主动去街边大排档。
  宫小少爷选择的那家外卖,中午十一点十五分才开始配送,他们算下单早的,几乎是掐着点送到。不过外卖小哥进不了VIP楼层,东西只能由Emi取来。
  这个时间点探望的人渐渐离去,那个带来了一只猫的女孩子把身材灵活的胖橘装进了太空舱中,一张猫大脸贴在“舱门”上,转悠着眼睛望向郗长林,半点不见怕。
  “对不起,逗猫棒被扁扁扯烂了。”女孩见郗长林在看她和猫,走过来柔声道歉。
  郗长林笑了笑,说没事。
  “今天是给扁扁打疫苗加强针的日子,所以我才把它带出来了。”她又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什么带猫出门,“没想到会乱跑,真的很对不起。”
  “没关系,就一根逗猫棒而已,我看着好玩顺手买的,家里也没有猫。”郗长林温声道。
  等女孩折身回去家人身边的途中,郗长林和她背包里的橘猫又对视了几眼,接着偏头对坐在沙发里的贺迟说,“这猫起码十斤吧?那包的底部都塌出来了。”
  “应该不止,可能有十五斤。”贺迟笑着说,为了避免探病拜访潮从宫酌病房流入他们这间,他一直没有露面。接着,男人话锋一转,“你看上去很喜欢那个像精灵球的包,给你也买一个?”
  “你不如给我定制一个精灵球,把我装进去,再在底下按两滑轮,推着走。”郗长林白眼一翻,走过去接刚从电梯出来的Emi手中的外卖盒。
  隔壁病房里,迎接来一大堆麻辣鲜香的美味时,小少爷激动得热泪盈眶,不过还没来得及戴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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