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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传之孝贤皇后-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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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嘉妃惦记。”苏婉蓉也不预备和她多说什么,只是客气的道谢一声。随即就着风澜的手轻微一福:“皇后娘娘恕罪,臣妾该回宫了。”

“你先去吧,晚些时候本宫自然会去瞧你。”兰昕虽然恼恨纯妃,却替她腹中的孩儿可怜。若不是纯妃这个当额娘的无所不用其极,这孩子也不会未曾出事就这样苦命。她只是希望,这个孩子不要再成为第二个永璋了。

大部分的宫嫔都跟在皇后身后,预备返回各自的寝宫安歇。唯独盼语没有随行,她不想回宫,反而想去见一见太后。一别数月,她也有许多放不下的事情,想问一问太后。

陈进忠耷拉着脑袋走进来,迎面碰上有些悸动的婉贵人。正要行礼,却被婉贵人先开口询问。

“是不是皇上来了?”陈青青心想,皇上出宫数月,如今归銮,自然是要来向太后请安了。许久不见皇上,今时今日的这种境况,她该如何才能让皇上对自己有好感,挽回皇上的心呢?

“是娴妃娘娘来探望太后了。”陈进忠的一句话,简直让婉贵人从云端跌进了谷底。

“娴妃?”陈青青有些不敢相信:“怎么不是皇上皇后?”

陈进忠也想知道,为什么不是皇上皇后。他早就不想呆在这慈宁宫里面伺候了,可惜皇上就是迟迟不开金口。“回贵妃,皇上说奏折堆积如山,已经回养心殿处理政事了。皇后娘娘身子弱些,一路上舟车劳顿,这会儿已经回长春宫安歇了。且皇上已经吩咐下来,明儿一早来向太后请安。”

这句话,又在陈青青的心里激起了一层涟漪,来总比不来好。“知道了,你去迎娴妃吧。”

话音儿落,朵澜已经扶着娴妃走了进来。

陈青青连忙迎上前去,恭敬道:“臣妾给娴妃娘娘请安。”

盼语看她一眼,倒是如常的打扮,并没有因为圣驾归銮而花枝招展一番,心里非但没有高兴放松之意,反而有些介意。是都想学魏常在淡扫蛾眉朝至尊么?“婉贵人不必多礼,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娘娘实不必如此见外。臣妾理应侍奉太后,不过是尽本分而已。”陈青青笑着让开身子,请娴妃先走,自己则随在身后,含笑道:“见娘娘神清气爽,想来圆明园的景色一定是相当宜人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盼语烦不胜烦,少不得三言两语搪塞过去。再看婉贵人一直跟着自己,心里更是抵触的不行,与太后内寝门外停下了脚步。“身为宫嫔,侍奉太后乃是咱们应尽的本分。去圆明园之前,一直是纯妃侍奉太后,后纯妃有孕,本宫便替太后侍疾。

只是因为去了圆明园,皇上皇后才将此事交由婉贵人打点。数月的辛劳,本宫理应谢你。谢你在本宫不在期间,向太后尽孝。如今本宫既然已经回来了,慈宁宫的事情还是交由本宫亲力亲为即可。你回去歇着吧。”

陈青青有些傻眼,她不理解娴妃这句回去歇着是什么意思。“娘娘才回宫,定然是舟车劳顿,不若还是让臣妾侍奉在太后身侧吧。左右这几个月的陪伴,臣妾也习惯了替太后侍疾。娘娘身子要紧。”

她不想走,不想在这个时候走。因为她不知道,这会儿走了明天是否还能来。若是不让她来,又怎么能见到皇上呢?何况跟在太后身边受益良多,陈青青也不想将这块吃进嘴里的肉吐出来。

“本宫无妨,你姑且安心就是了。”盼语感激一笑,平和道:“本宫与你一般,同样侍奉太后习以为常了。往后,本宫还会像从前一样日日陪伴在太后身侧,婉贵人,你回宫去歇着吧。”

不想让娴妃看出自己的心思,陈青青只好咬着牙点了点头。“那臣妾告退了。”

“对了。”盼语唤住了她:“明日起你便不用来了。这里有本宫就够了。”

这种感觉,好似一盆冰水淋在滚烫的热油上,飞溅起来的油点子一点也不少的全都落在陈青青身上,疼的她又急又气又无可奈何。好不容易挨了这几个月,就是为了盼着圣驾归銮的时候,皇上能垂问几句。许就因为自己的体贴与细致,能打动皇上也未可知。

谁知道,筹谋了许久的事情,被娴妃几句话就个打法了,真是让人不甘心。回头看了一眼推门进去的娴妃,陈青青洁白的贝齿咬得咯嘣儿响,恨意可想而知。

“太后万福金安。”盼语请安的同时,抬眼看了太后,见太后气色红润,略显丰腴,知这些日子,陈青青的确是尽心了。也能说明,太后对陈青青没有什么防备之心,至少她准备的饰物,太后都吃了,想来药也是如此吧。

“皇上皇后都不急着来瞧哀家这个老婆子,倒是娴妃你兴冲冲就来了。怎的,一日不见哀家便如隔三秋么?还是你特意来瞧瞧哀家有么有神智失常,好像皇后交差啊。”太后兴味泼浓,像是说笑的样子。

目无惧色,盼语坦然而平静:“太后说哪里的话了,臣妾岂会如此。皇上有军机政事要处理,皇后娘娘有身子不济,臣妾心中惦念太后,自然要替皇上皇后先过来瞧一瞧了。”这是冠冕堂皇的说辞。

其实盼语是有心将圆明园里发生的事情,如实禀明太后。岂料,她还没有张开嘴,太后倒先说起话来。

“死了一个怀安,皇上便对你不放心了。哀家知道,你心里憋不住事儿,必然想来向哀家问个明白是么?”狭长的凤目闪烁着意义冷光,太后倒也面容平和,看不出什么心思。

“是。”盼语也不回避自己的真心:“臣妾很想知道,此事是否太后差遣人做的。”顿了一顿,她又无奈的笑了笑:“其实不用问,臣妾心里也有了答案。只是问一问更稳妥也更安心。”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哀家没有吩咐人做任何手脚。”太后倚着身后的软点儿,略带些慵懒意味儿:“哀家没有必要这样心急,更没有必要害你。从头到尾,是你自己不领哀家的情罢了。你要去相信那个道貌岸然的皇后,这才是你的失策。这件事,没有人比皇后做起来更得心应手了,这是皇后假仁慈最好的手腕。”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太后幽怨道:“娴妃啊,你怎么就不能为哀家和你自己争一口气。怎么就不能取皇后而代之,一举成为与皇帝并肩成双的皇后?”

第五百三十二章 :风凋碧柳愁眉淡

“臣妾虽不堪重用,却也不愿意叫人白白害了。只是能扭转乾坤,却未必能让皇上相信。”盼语有些心灰意冷,这些年的际遇,仿佛是一直在心底煎熬着黄连,那苦涩的滋味儿,早已经徐徐的腾起来,沁满了身心。

太后倒是赞同她的话,亦沉重的颔首:“皇上的心是真的叫人捉摸不透。漫说你才侍奉他十多年。哀家看了这三十多年不一样弄不明白么。但有句话是怎么说的,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有心什么都不晚,有心就什么都不迟。”

盼语泫然凛眉,好半晌才恭敬一福:“臣妾明白了。”

太后轻轻一笑,不紧不慢道:“哀家知道你素来不喜欢纯妃,而她也是个没用的。只怕孩子一落地,就会被皇后抱走。她最失策就是没有了皇上的眷顾,以至于任凭她如何挽留也终究还是留不住她的荣华富贵了。所以她不会是你的好帮手。

但你放心,明里暗里,哀家会择更为合适的人帮衬你。想要与皇后分庭抗礼,又能重拾皇上的疼惜,娴妃啊,这一方面你的好好下苦功,功夫下足了,你想要的一切都会如愿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没有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为自己能获宠太后劳心又劳力,那么她是想要什么呢?盼语悬着心,冷冷看太后一眼,动容问道:“太后提些臣妾至此,用心良苦,也着实叫臣妾感动。臣妾只怕自己汲深绠短,力有不逮,又或是不懂当如何回报太后这份厚恩。”

“哀家不要什么回报,哀家只要达成一个心愿。那便是哀家从此以后都不想再看见富察家再有人显赫风光,好模好样的活在哀家眼前。”狭长的凤目里满满清冷的杀意,犹如黄蜂尾后锋利的长刺,闪失着让人畏惧的光芒。

“要取皇后的性命……”盼语不自觉吟出这几个字,心慌的不行。

“否则你凭什么能当上皇后?”太后轻蔑的瞥她一眼:“优柔寡断只会害死你自己。你刚韧执拗的性子难道都被这些年的苦熬打磨光滑了么?你就不想想,一步一步走来,皇后在你身上下了多少功夫。从最得意的心尖儿人,沦落成一个闲在深宫毫无用处的妃子,你所受的苦楚,难道以她一条性命抵偿得了么?

她是杀人于无形,诛人先诛心。你倒好,默默的纵容默默的承受,任凭旁人将刀子刺在你身上,轻易的叫两声疼就算过去了。你怎么不想想,她能刺一刀,就有第二刀。任由她这样一刀一刀的割在下去,最后你还能剩下些什么?”

很害怕很抗拒也很想逃,盼语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她不愿意去面对这些事情。这些年,她对皇后言听计从,处处尽心。甚至将皇后摆在比自己还要进的位置,为了她不惜假意归顺太后,可这些尽心竭力,在皇后眼里是不是成了笑话?

若不是皇后连环用计,怎么自己无端的就成了皇上厌弃之人。

”心尖儿上,跌到深渊里。哀家真不知道娴妃你有朝一日,会不会成为第二个纯妃苏氏。可她,总还是有永璋,有腹中这个骨肉,你呢?你有什么?”太后知道娴妃心里最痛的是什么,也知道说什么样的话能勾起她熊熊恨意。

“太后……”盼语瞪大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却没有泪意,她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忘了该怎么哭了。还是明白,哭根本就无济于事。“臣妾真的明白了。”

“那很好啊。”太后终于心满意足的勾唇而笑:“乌喇那拉氏,是不会出一个畏首畏尾的女子。显赫的风光之后,自然都是无所不用的手段。哀家这里不劳你费心,你还是好好的想想,怎么夺回皇上的心更要紧。”

雅福立在门外,挺清楚了太后与娴妃的对话。心里没着没落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直到娴妃走了出来,她依旧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眼尾疑惑的光彩划过娴妃惨白而没有血色的脸庞,她更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而盼语也根本就没有看雅福一眼,心里面翻滚着这些年所受的各种委屈。太后的话说的一点也不错,即便是纯妃没有前程了,她还有子嗣可以倚靠。皇上再不喜欢她都好,为着皇嗣着想,也必然不会叫她太难堪。

但若是自己招皇上厌恶了,会和纯妃那么幸运么?

“太后,奴婢求求您,收手吧?只要您愿意收手,奴婢不再找姐姐了。奴婢情愿此生与姐姐不复相见,哪怕当即死在太后面前,奴婢都愿意……”雅福没有底气,故而说话的声音十分的轻柔,好像还没有飘进太后耳中,就已经随着殿上浓厚的檀香挥散而去。

“死是最容易的事情,也是最便宜的事情。要死还不容易,那硬木的朱漆红柱,一头撞上去也就是了。再不然,解下腰带,悬在梁子上也就去了。死了好,眼不见为净,心里也不用再烦了。哀家岂能用这样的好事儿便宜你。”太后冷哼一声,难掩笑意。

“你跟在哀家身边这样多年,挖空心思来算计哀家不果,到头来你想一死了之了,哀家怎么办才好,你可曾为哀家想过?嗯?”太后稍微看了一眼跪在身前的雅福,从她的眉眼间,似乎瞧出来皇上亲额娘的容貌。

“哀家不过是在想,皇上为何迟迟不将你接走,送出宫去享福。你到底是皇上嫡亲姨母,难道皇上不敢与你相认么?还是……”

“是奴婢不敢高攀,奴婢岂能给皇上添乱。即便,即便皇上当太后是嫡亲额娘,奴婢也再无怨言。太后,求您收手吧,不要再搅的后宫没有宁日了。奴婢一己之身,死了不要紧,可皇后到底没有打错,又是皇上在意的人,您怎么忍心让们夫妻分离……”

这些日子,是雅福这一生最难挨的日子。比从前蛰伏太后身侧,暗中窥视一切更家忐忑难安。虽然太后已经承认了自己并非嫡亲额娘,虽然皇上也已经知道了种种真相,可这对“母子”竟然十分有默契的缄默不言。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出人意料的风平浪静。

送进慈宁宫的一应所需,依旧是紫禁城里最好的。而太后始终是母仪天下的太后之尊,在旁人眼里,她不过是身子不好罢了,没有失掉半分贵气。

那么,皇上的心意到底是什么?不认亲额娘那个圆明园里卑贱的侍婢?怕这样的身份会玷污了他的尊贵与威望?还是,皇上觉得谁是太后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在他心里,已经认定嫡亲额娘已死的事实,再不愿去花费一丝一毫的力气?

惴惴不安之中,也让雅福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那便是不该去揭开这一页。当初的冤枉再怎么难以承受,也已经过去了三十年了,而今呢,再翻起这些陈年旧事,只会让让更多人苦苦再度挨苦。

“先帝爷将皇上抚育在太后身侧,必然是有要紧的意义。奴婢这会儿才明白,也唯有太后您,才能扶植皇上成为一代贤君。可倘若是姐姐的话,她是再怎么也不会有这样的本事。为了皇上着想,奴婢不该如此,奴婢知错了。求太后责罚。”

“这些话,当初你若是想通了,哀家何至于如此啊?雅福,哀家待你不薄,待你姐姐也不薄。她虽然不能与自己嫡亲骨肉相见,却早已经有了崭新的开始。偏是你们都不信,你们偏要哀家一无所有。现在好了,皇上不肯认哀家这个养母,却更不会去认一个卑微的宫婢为生母。”太后忽然凛眉,疾声厉色:“这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哀家。不过你放心好了,你死与不死,哀家都会让皇上与你姐姐母子团圆。你最好乖乖的留在哀家身边,睁大眼睛盼着这一天早些到来。”

言罢,太后觉得无比畅快,这些蠢笨至极的人宫里实在不缺,雅福是皇上是,皇后更是。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利用皇后,找到皇上嫡亲额娘。皇后以为这是为皇上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但实际上,她哪里知道,皇帝根本不会想要有一个这样被后人诟病的额娘。

他是绝不会希望自己爱新觉罗氏血统有半点杂质的。

母子情深再深,也深不过皇家的尊严,皇帝名誉与弘历的野心。太后冷冷一笑,轻轻的唤了一声王进保:“飞鸽传来的书信呢,拿来给雅福收着。这些要紧的东西,旁人收着哀家都不放心,就只有你。”

雅福连连摇头,泪落如雨:“太后,奴婢真的知道错了,奴婢不敢再奢望能见姐姐一面,求您收手吧?”

“你尽可以,将哀家的事儿传出去,让皇上皇后都知道。甚至先帝血滴子的事情,你也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皇上。哀家偏要看看,这些事是烂在慈宁宫好,还是一旨昭告天下好。雅福啊,咱们姑且边走着边瞧。”

第五百三十三章 :黄菊篱边无怅望

“皇上,时候也不早了……”李玉陪着皇上下朝,却耽搁在前往慈宁宫的路上。“皇后娘娘与慧贵妃娘娘、嘉妃娘娘先去瞧太后了。愉嫔娘娘也带了两位小阿哥给太后请安。”

“知道了。”弘历略微有些不耐烦,偏首瞧见魏雅婷款款而来,身后只缀着夏澜。“你怎么会在这儿,也不多带两个人随行伺候。”

魏雅婷微微福身,笑容娇俏:“秋高气爽,是京城里最好的时节了。臣妾看过了圆明园的宛自天开,便想瞧一瞧紫禁城的金碧辉煌。故而让夏澜陪着走走。”其实若不是知道皇上在这里,她岂会过来。有些话说出来,本就是为了能让皇上舒坦,皇上舒坦了,自己才能更舒坦一些。

低下眉目,魏雅婷柔和的面庞流露缱绻的情意:“不想走着走着,远远瞧见皇上在此。就刻意过来请安。”

弘历微微一笑,握着她柔软的玉手:“朕正要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经过这里,也被金风玉露的好景致所吸引,驻足流连。既是遇上了,你便随朕一同去慈宁宫给皇太后请安吧。”

“是。”魏雅婷弯眉而笑,略微侧后半肩,缓缓随着皇上往慈宁宫去。她是很想去慈宁宫见识见识,毕竟太后并非一般的人,前朝大把倾国倾城的女子,最终不都败于太后之手么?“臣妾正想去给太后请安,自臣妾出了竹林苑,还未曾去慈宁宫请过安。”

没有做声,弘历只平缓一笑。若是可以,他恨不得一辈子都不再涉足慈宁宫半步。王进保截获的那些飞鸽传书,他不是没有看见,如此说来,太后有什么阴谋诡计,他比任何人都心中有数。

当然,这最不堪的一面,弘历不愿意让人知道。

“皇上请恕臣妾多嘴,您今日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魏雅婷瞥见皇上满面愁绪,轻声关怀道。

“不过是朝政上的事情,无妨。”弘历敛住心神,并没与多说一个字儿。音落,瞧见海贵人领着永永琪,正在慈宁宫宫门前等候。慈爱的笑意浮现于面庞,弘历与方才判若两人:“永、永琪,到皇阿玛这儿来。”

两个小家伙欢天喜地的蹦过来,先规规矩矩的行了礼,随后便扑进了弘历怀中,皇阿玛皇阿玛的叫个不停。

其其格也快步上前,朝弘历端正一拜:“皇上吉祥。”

魏雅婷乖巧的福了福身:“愉嫔姐姐安好。”

弘历到底是有些功夫底子的,虽然平日里疏于练习,可力气却不亏。一手一个抱起了两个小阿哥,轻哂道:“都起来吧,先去给太后请安要紧。”

“是。”其其格与魏雅婷异口同声,彼此互睨一眼,均一笑而过。

“好些日子不见太后,气色竟然这样好了,到底是婉贵人侍奉得宜。”金沛姿笑意盎然:“臣妾托母家在宫外寻了一枝千年野山参,正好给太后补补身子。荟澜,快交给雅福姑姑,好生收着。”

太后和蔼一笑,拢了拢鬓角:“嘉妃有心了。日前皇后也让人送了不少参茸补品过来,哀家吃着受用,加上你这一根千年老参,想必身子骨也就能好利索了。”

盼语端着汤药上来,温然一笑:“太后鸿福齐天自然是要大好的。但良药苦口,未曾痊愈之前,一回也不能耽搁。臣妾也学着婉贵人,备下了不少可口的蜜饯,太后送药服用最是解苦。”

本来是不用非说“婉贵人”三个字不可的。本来,她也已经吩咐婉贵人不必前来。可谁知今儿一早,来到慈宁宫为太后打点早膳的时候,发觉一切都已经由婉贵人打点妥当了。真可谓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什么都让旁人抢先了,真真儿不爽。

本来还在奇怪婉贵人为何如此大胆,谁知问过才知道,竟然是太后的主意。

盼语疑惑不解,难道一个被皇上嫌弃了的女子,能帮衬自己斗败皇后的大忙不成?后宫里谁不是指着恩宠活下来的,没有恩宠,难道真的能安身立命?

“婉贵人尽心为太后侍疾,本宫甚慰。想来有她帮衬娴妃,太后的身子必然能早日康复。”兰昕瞟了一眼一旁默不作声的婉贵人,又对娴妃道:“娴妃近来要多陪伴在皇上身侧,有婉贵人与你分担,总算好些。”

“多谢皇后娘娘体恤。”盼语如常的与皇后说话,听不出话里有不敬的语气。

王进保笑眯眯的进来,打着千儿道:“启禀太后,皇上协同两位阿哥,愉嫔娘娘以及魏常在来给您请安了。”

太后连忙挺了挺脊背,笑意渐浓:“快请进来。”

高凌曦转首看着门口,果然见一道明黄的身影闪身进来。紧跟着两位阿哥,与愉嫔。最后才是一身娇粉色宫装的魏雅婷。不可否认,这娇粉的颜色衬得魏氏很美,暂且不说她像不像洛樱,但是看她精致的五官,娇而不妖的气质,都足以吸引皇上。

何况这魏氏,还是皇后精心调教出来的人。比之娴妃、舒嫔似乎更家完美一些。弹指之间,她便已经能够摸清楚皇上的喜恶,拿捏住皇上的兴趣了。这一点总是不容易做到。

“儿子给皇额娘请安。”弘历如旧上前,正色朝太后一跪。

“孙儿给皇祖母请安。”两个可爱的小阿哥也紧跟着跪了下去,欢喜的贴在皇上两侧。其其格与魏雅婷却只是如旧的行礼福身。

太后连忙对雅福道:“快去扶皇上起来,入秋了,地气潮湿,看伤着膝盖就不好了。永永琪,来到皇祖母身前来。”

两个孩子笑呵呵的陪着太后说笑,乐个不停,整个内寝都充满着欢愉。尽管这只是表象上的,但仍然让人觉得很舒心。

弘历瞧兰昕身侧还有位置,想也不想便走上前坐下。“朕瞧着你的气色也比昨个儿好一些了。”

兰昕抚了抚自己的脸颊,笑意浓稠:“可不是么?看见永城永琪这样开心,臣妾也觉得心中欢愉。”

其其格多次来慈宁宫请安,又与太后有深一层的密谋,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便自顾自寻了个地方坐下。倒是魏雅婷很不自在,站也不是,要给太后行大礼再请安,太后也没功夫搭理。尴尬之时,她忽然觉得自己根本可有可无。

皇上一时的新鲜终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儿,过了这一阵子,谁又会记得她了?

“雅婷妹妹这边做。”陈青青就在这个时候走上前去,很是温和的握住她的手。“上一回见妹妹,已经是许久的事情了。原以为妹妹会一直……嗨,不说那些了。这回妹妹能随侍皇后娘娘一并去圆明园,真可谓有福气了。”

这些话说的一点儿也不虚伪,更不会过分的殷勤,有的只是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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