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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传之孝贤皇后-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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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语的失望可想而知,从头到尾,皇上只是在需要她做事的时候想起了自己。其余的便再也没有了。她忽然体会到了皇贵妃当时的心情,为何皇贵妃要一再的拉拢自己,妄图与皇后分庭抗礼。原因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没有孩子,真的没有半点指望。
皇上给的一切,说不给就不给了,失去了恩宠,若是再没有自己的孩子,那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为何安胎药一碗一碗的吃下去,肚子却一点起色也没有。太后当初断了自己的后路,说到底也是因为记恨皇后的缘故。那太后为什么不直接给皇后用药,反而要害了自己呢?心一点一点的被抽干,逐渐被恨填满。盼语当真是心疼的厉害,欲哭无泪。
“怎么?娴贵妃受不住了么?”苏婉蓉经过她的身边,轻描淡写的问了这一句。“怎么走的这样慢,是抬不起沉重的双腿,还是支撑不住僵硬的身子了?”
自然而然的回首,盼语一眼就看见了纯贵妃高高的腹部。“有子万事足,何况纯贵妃接连诞下两个阿哥,腹中还揣着第三个。所以站着说话,难免不腰疼。可是你也不必这般得意不是么?需知,你的六阿哥可是养在皇后身边的。原本他能成为皇后的样子,说不定借着富察一族的光环就登上了帝位。
然而现在却不是这样的光景了。皇后有了自己的孩子,倘若真的生下了小阿哥,纯贵妃啊,你的六阿哥怕是连立锥之地都没有了。说不定过些日子,皇后嫌弃他吵,厌恶他烦,就给你送回来也未可知。哦,不,妃嫔是不能抚育自己的孩儿,看来六阿哥也难逃阿哥所的命数。
阿哥所可是个好地方啊,什么蛇虫鼠蚁,明枪暗箭的,多不胜数。这一点没有人能比纯贵妃更加清楚了不是么?本宫是没有你这样好的福气,胜在不用担心这些事情,只需要好好看就得了。不过纯贵妃呀,本宫也是真的很羡慕你……”
苏婉蓉一点儿也不着急,似乎是听旁人的闲话一样,根本没有把娴贵妃的话放在心上。“皇后娘娘疼永是本宫与他的福分。这和有没有嫡亲子根本没有多大的关系。娴贵妃,你还是不要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的好。即便是你这么做了,本宫也不会和你一般见识。本宫就是想不明白了,与其你有时间有精力在背后做这些挑拨离间的事情,怎么就不好好想想办法让自己的肚子争气一点儿呢?”
第六百三十一章 雨打荷花珠不定
“兰昕,你可知道,朕自从知晓你有孕,心就一直欢喜的狂跳不止,怎么都停不下来。”弘历拦着兰昕,两人依偎在床头说话。身后靠的是软软的蚕丝锦缎软垫,相当瑰丽的桃红色衬得二人面色红润,喜气洋洋。
也不说话,兰昕只是像只温顺的猫儿,在弘历的胸口蹭了蹭,让自己的粉光若腻的脸颊,更紧的贴在他露出衣襟的肌肤上。
“朕的身世,想来没有人比你更清楚。正因朕没有荣耀的生母,朕才希望能由嫡子继承大统。爱新觉罗与富察氏的孩子,高贵而睿智,必成大器。朕连名字都想要了,就叫永琮。琮,乃瑞玉,外八角而内圆,以之祭地。且,琮字一遍是王,另一边是宗,朕便是希望咱们的孩子,能成为大清顶天立地的君王。支撑起这旷世伟业,不辜负先祖与朕的期望。
当然,兰昕你也放心,朕绝不会严苛待他,更不会让他吃苦头。朕必然精心教导在身侧,让他能够得到阿玛的疼爱,如你所言快快乐乐的茁壮成长。”
弘历说的津津有味,不时对上兰昕明澈的眸子,笑意渐渐浓烈。“自然,倘若你腹中怀的是个小公主,朕便唤她明月。如花似月,朕只要咱们的小公主和你一样知书识礼,温婉可人,就是再好不过的了。”
其实兰昕也很希望,腹中怀着的是个小阿哥。不光是为了子嗣后继的事情着想,她是真的想圆了弘历求嫡子的心愿。也许很多事情上,自己并不能帮衬他到最好,甚至还会给他添乱,令他烦恼。但正因为经历了这许多的风风雨雨,她才更加珍惜现在的一切。
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弘历过错一次,如今加倍的补偿也算是知错能改了。兰昕这么想着,便笃定不已:“皇上,上天既然给了臣妾再度当额娘的机会,便一定不会让臣妾失望的。臣妾想,腹中孕育着的,一定是个小阿哥。”
“都好。”弘历不是违心才说这样的话。“朕虽然是真的想要能继承大统的嫡子,但朕在意的是与你的情分,只要是咱们的孩子,朕都是一样的疼惜。兰昕,你真好,真的很好。”
吻在她的脸颊上,那淡淡的温润绵绵的很舒心。弘历只觉得幸福的不行,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朕真想就这么一直的抱着你,无论发生什么,也分离。”
兰昕一个劲儿的点头:“臣妾亦是如此。只不过……皇上,臣妾现在……不宜侍寝。”
弘历扑哧一笑,连连颔首:“朕自然知道,不会乱来的。”将软垫撤了去,弘历扶着兰昕躺好,就睡在自己的臂弯:“朕抱着你,看着你午睡,足矣。”
“贵妃娘娘,太后已经睡下了,不如您还是过会儿再……”
“滚开。”盼语的声音很轻,但足够的冰冷,唬得那拦在身前的小宫婢魂儿的去了一半,软软就跪在了当下。
叶澜见她脸色不好,不禁劝道:“娘娘,不如在偏殿稍作休息,等会再来觐见太后不迟。也正好喝口茶润润喉。”
盼语轻蔑一笑,鄙夷的环顾了慈宁宫一眼,殿上伺候的人少得可怜不说,一应的摆设许久也未曾更换。“方才在长春宫,武夷山的大红袍还没喝够么?那可是极品的好茶,想来除了皇后宫里,旁人处事再也找不到了。
本宫喝高了口,只怕屈就不得劣等的茶叶。与其有这个功夫用来浪费,倒不如问了该问的话,再请太后安歇为好。唯有这样,本宫心里不惦记了,太后也不必再受打扰。”
“可是……可是太后吩咐过……”小宫婢许是才入宫不久,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形,蜷缩着身子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红着眼怯懦道:“贵妃娘娘,奴婢求您,还是过会儿再来吧?”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盼语吃味儿一笑:“叶澜,你瞧见了吧,本宫虽然贵为贵妃之尊,可说的话竟然连奴婢都不听。本宫这个贵妃当的还真是窝囊。”
“奴婢不敢……”小宫婢的话音还没落,肩上一疼,哎呦一声便歪倒在地,摔的十分狼狈。
盼语收回了狠狠蹬出去的一脚,兀自看了看自己的鞋子:“再若拦阻,休怪本宫扭下你的脑袋。”
“娴贵妃好大的气魄。”太后的声音不疾不徐,沉稳之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就着两个眼生的小宫婢之手,缓缓从里面走了出来。“这样吵,哀家何以能够安睡。倒不如就依照娴贵妃所言,先说你的要紧事儿吧。正巧哀家也想知道,到底是多么要紧的事情。”
稍微收敛了神色,盼语轻轻看了一眼叶澜。
“你们都跟着我下去,备些好吃的糕点再奉于太后,娴贵妃娘娘吧。”叶澜会意,领着人退了下去,又从外面将能掩上的门扇通通关好。指挥着旁人远远的退去一旁。
“皇后那儿又让娴贵妃你受了什么气?”太后嫌恶一笑,冷言冷语:“又不是第一回了,怎的这样沉不住气呢。娴贵妃,你在哀家宫里撒撒泼也就罢了,出了这宫门,该笑还是得笑。否则让皇上看见,之前所做的一切,不就白费了么?千万别顾此失彼。”
这话惹恼了盼语,她眼里的骤然生了些许冷光,绵密如细针。“臣妾愚钝,还真就不知道太后到底是为了臣妾好才做出这样的安排,又或者仅仅是为了利用臣妾筹谋,替您自己买个完全。”
“有什么分别么?哀家好,不就是你好么?”太后转了转眸子,狭长的凤目里自然能看见心思。只是那些心思比针鼻儿还要细小。娴贵妃的那些针,根本就穿不进去,扎也扎不透。
“若您真是为了我好,当年就不会断了我的此生的前程。”盼语恨恨咬牙:“亏得太后您还能高枕无忧,您还不知道吧,皇后再度有孕,足足三个月了。富察氏的地位更加牢固,简直如泰山无坚可摧,无从撼动。”
怔了怔,太后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沉下心一想,便知道娴贵妃是不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顿时有些惊讶。“皇后再度有孕,还足有三个月了?哼,上天还真是厚待于她,叫人不可思议啊。”
“是不可思议,再不可思议也成了事实。太后,您不是想想就算了吧?”盼语是嫉妒的要发疯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还不到三十的自己都不能有孩子,为何皇后已经三十五了,还能得到上天这样的眷顾。“您给的药,我一日不落的吃。沐浴的香汤,也是根据方子仔细的调配的。
怎么功夫下的这么足了,臣妾的肚子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反而……反而皇后就能交上这样的好运?太后,枉费您还是历经两朝的,深谋远虑的太后,您怎么能让皇后这样有机可乘?又怎么能让她再度成为皇上心里最重的人 ?'…3uww'您不是有用不完的谋略,使不完的心劲儿么?
可是最终,最终您得到了什么?您有帮衬了臣妾什么?”
太后沉吟片刻,只道:“你想哀家如何?”
“即便不能有自己的孩子,臣妾也决不许她诞下嫡子。”盼语的声音在颤抖,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自己,在此之前,她也从来就没有谋算过旁人的孩子。那都是皇上的骨肉,是大清的血脉,可如今,竟然从她口里,轻而易举的说出这样丧尽天良的话。
盼语缩了缩身子,狰狞的表情她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得到。“臣妾绝不会让她生下皇上的嫡子,绝不会……”
“让她生吧。”太后不以为意:“生下来好。既然是天注定的事情,你我都无力而为。”
“太后,您……”盼语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怎么肯就因为太后的一句话,便改了初衷。“不行!”
清了清喉咙,太后才开口:“嫡子就是皇上的命根子,长春宫如今的戒备,莫说是你不能轻举妄动了。即便是能,也很容易被察觉。皇上的心都在哪里,你要强硬的撕下一块肉来,岂不是直接拿刀子剜了皇上的心么?铤而走险,也要走的有价值有意义。不是光会使蛮劲儿就行。眼下,你最要紧的便是管理好后宫诸事,让妃嫔们能和睦相处。
尤其是要好好照顾纯贵妃的龙胎,处处尽心,让皇上皇后都能安心。如此,待到皇后十月期满,瓜熟蒂落,你便是有了一份功劳。皇上念旧,皇后也会感激你的劳苦。届时,他们都会加倍的对你好,你还愁没有恩宠么?”
“可是我……”
“别可是了,趁着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的调养身子。等你的恩宠来了,你的孩子便也就来了。”太后已经打定了主意。
“就由着皇后再度诞下嫡子,稳稳当当的坐稳了太后的位置么?”盼语气恼的不行,嚼着恨问。
“明知道四周都是弓箭手,你还要冒死往上扑,这样的蠢事儿,哀家可不赞同。”太后冷冷一笑,心里已经稳稳当当有了计策:“但是孩子生下来之后,就不同了。即便是养在皇后身边,也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真到了那个时候,连番的丧子之痛,有几个人能承受得起呢?那才是永无后患的最好打算。娴贵妃,用用你的脑子,自己好好想想吧。”
言至于此,太后不耐烦的站起身子:“哀家乏了,这下是真的要高枕无忧的去睡了。”
第六百三十二章 万枝香袅红丝拂
“在想什么呢?”陈青青见怡嫔呆呆的坐在窗前,手里的绣花针更是扎在没有绣花的空处,不免有些好笑。“妹妹绣得原本是鸳鸯,怎的好看的羽毛都要绣在荷花旁了?”
自己看了看,柏絮妤也觉得很丑,拿起手边的剪子一下子捅下去。那绷紧的绣布上就留下一个硕大的窟窿。
“你这是干什么。好歹也是自己的心血啊,怎么说毁了就毁了?”陈青青有些着急:“不好就拆了这一针重新绣啊,这一下子,岂非这几日的心血都毁了。妹妹,你不是急躁之人,何必在这些事情上为难自己?”
“姐姐。”柏絮妤咬住了下唇,顺手将手里的东西都扔在地上。“这点心思算什么,那水湖蓝的旗装,才是真真儿的白费了功夫。现下倒是好,娴贵妃问也不问,让人把衣服补好了也就这么过去了。上上下下的打点了一番,银子也花了,力气也使了,事儿却没有成,你说这不是白费功夫么?”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依旧难以消除心火,柏絮妤气氛不已:“关键是现在皇后娘娘有孕了,后宫的事情都交给娴贵妃打理,这对咱们来说,一点也不是好事情。”
陈青青看火候差不多到了,便顺势提点:“不错,娴贵妃忍住没有发火,却并不代表不介意这些事情。倘若她暗中追查,顺藤摸瓜,背地里查到了什么,那咱们不就危险了?”
“那该怎么办才好?”柏絮妤有些焦虑:“总不能一事无成还惹一身骚吧?姐姐,您向来聪慧,必然看得比妹妹我透彻一些,不然,您帮衬着出出主意,想个好法子先应付过去。”
“我……这……”陈青青故作为难,少不得低下眉眼:“我能有什么法子,妹妹你也太抬举我了。”
“姐姐,这……”柏絮妤还是有些后怕的,要是事儿真出了,找几个奴才顶死也就罢了。顶多是赔一笔活命钱。可事儿没有出,奴才是没有责任的,倘若谁花了大价钱想要撬开他们的嘴,也未必就不能了。
陈青青看出柏絮妤的心慌意乱,反而欣慰不少。要的就是她六神无主,这个时候说什么,她都只能听不是么。“好妹妹,并非是做姐姐的袖手旁观,想要置身事外。只是这事情真的不是这样简单啊。要不然这么着吧……”
咬了咬唇瓣,陈青青刻意压低嗓音:“娴贵妃既然是皇上皇后挑选,最适合打理六宫事宜的贵妃,那么她就一定得有一番表现。倘若这个时候,有些什么事儿能扰乱她的心,使她没有功夫在这样细碎的事情上留心,事情不就简单了么?”
“果真如此。”柏絮妤一下子来了精神:“姐姐说的不错,若是此时后宫有什么波澜,那么娴贵妃就一定是顾得了头顾不了尾,如此,她又哪里有精神去理会一件衣裳的得与失。”
沉了一口气,心里正在盘算着该如何是好,就听见门外太监的通传,说是秀贵人来了。
“姐姐,您可来了。”柏絮妤敛去了愁色,喜盈盈的走上前去,迎了秀贵人进来。
“怡嫔娘娘吉祥,婉贵人好。”秀贵人倒是没有生疏礼数,含笑道。“这是怎么?”一脚踩着了方才怡嫔扔在地上的绣品,秀贵人想要弯腰捡起来。
柏絮妤连忙握住她的手,将人托起来:“不用理会。嗨,心气儿不顺也是有的,既然绣坏了,扔了也不可惜。姐姐别理这些小事儿了,来咱们坐下品茗,说说有趣儿的事儿。正好婉姐姐让丫头泡了极好的铁观音。这茶啊,放久了,香味儿容易散。边说话边喝是最好不过的了。”
几人一并坐好,待侍婢奉茶而入,又呈上不少点心进来。
柏絮妤含笑请两位喝了茶,自己也呷一小口,方才道:“皇后娘娘真是好福气。”
秀贵人心一冷,不由觉得茶烫手,少不得抱怨:“铁观音再好,也终究不及皇后娘娘的武夷山太红袍,那可是难得一尝的极品。皇上只让人送去了长春宫,光是这一份殊荣,就可以羡煞六宫姐妹了。更何况还老蚌生珠,得了这么个龙胎呢。”
“瞧你,说话总是这么不注意。”陈青青稍微不悦,挑眉道:“什么老蚌生珠,让人听去又是是非。”
“唉……”秀贵人长出了口怨气,不紧不慢:“可不就是么!我哪里说的不对,都三十五岁了,还能再度有孕,且说这期间,都多少年没有诞育过皇嗣了。又不是一路生过来,越生越能生,怎的就不是这么回事儿呢?”
“一路生过来?”柏絮妤娇嗔一笑:“那要数纯贵妃了,六阿哥才一岁,这不,第三个孩子就要出来了。虽说抻了一下子,但你看,今儿不是好好的出现在皇后娘娘宫里请安道贺来了么?瞧着她那样子,似乎要比旁人都知道的早一些。”
“是啊。”秀贵人压低嗓音道:“听说是曹御医一早知会了纯贵妃,也要侍奉皇后的龙胎。故而纯贵妃一早就去了长春宫,比旁人都先贺了一回。”
陈青青点了点头:“曹御医医术精湛,又是皇后的人,也难怪得两头跑了。只是不知道能否应付的过来,纯贵妃才抻了一下子,尽管不严重也够吓人的了。这不都要九个月了,有什么闪失可怎么办呢?只是,纯贵妃一向小心,好端端的怎么会抻着。这未免就有些让人看不透了。”
又是秀贵人神秘兮兮道:“这个我可是听说了,说纯贵妃为了拣簪子上的珍珠,才会失足。那簪子还是在潜邸的时候,四爷赏赐的东西,也难怪她这样珍视了。奇怪就奇怪在,明明才送了内务府修过,怎么珠子又会掉下来了?好说不好听的,反正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人在做天在看,纯贵妃是作恶多端,不用人费工夫去怎么样,也自然有老天收拾。咱们何必操心呢。”柏絮妤只是微笑,又转了话头去说别的事情了。
这三日,盼语简直是坐在刀尖上,后宫里大事小情的就没有断过,简直连腰都要坐断了,却还没有弄清楚所有的东西。“令嫔,你可有数了么?这料子进贡入宫了多少匹,根据位分的不同,每个宫里要送去多少?另外,不够用的,或者额外的所需也开列出来。还有一些特殊的赏赐,标记清楚,查点完毕之后,给我回个数目。”
一想着皇上皇后看重令嫔,盼语便心气儿不顺:“三日足够用了吧?这三日,你抓紧弄清楚。本宫还得根据你给的数目,核算之后禀明皇上皇后。又或者不够用,要令内务府重新购置。一丝一毫也不能出错。”
魏雅婷有些为难,一则是她首一次经手这些东西,不算熟练。二则,娴贵妃说的仅仅是一个部分,还有许多笔进进出出的帐都未曾查明呢。就比如节庆所需的装点布匹,缎子,也要归纳其中,繁琐至极,根本就不是三日能完成的事儿。“回娴贵妃娘娘,三日太紧张了些,臣妾怕……”
“怕?”盼语多有不悦:“令嫔有什么好怕的。都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你尽心尽力去查,就一定不会有错漏之处。难不成上嘴唇碰下嘴唇,说一句怕就不用干了么?这可是皇上皇后对你的信任,本宫担不起这份责任,你自己去与皇上说明,你知会怕,担不起这样的重担。”
金沛姿听娴贵妃的话金酸刻薄,多有不愿意:“贵妃娘娘稍安勿躁,令妃不过是说怕时间不够用,并没有说别的什么。您多宽限几日也就是了。总有年关还有两三个月才道,也不在乎十天八天的弄清出。宫里所需的贡品运送入京的确需要时间,但是京中的绸缎庄也有供货,您实在不必这么紧张。”
到底嘉妃也是多年伺候皇后的人,许多事情她眼明心亮也会不少。盼语微微点头,赞同道:“这么说也对,的确不是特别紧急的事情。只是年关之前,宫里的女眷都要添置新衣,加上皇后娘娘身子重了,怕是从前的衣裳都穿不得了。而纯贵妃也要生了,小阿哥也好小公主也罢,该准备的一应料子,也马虎不得。
东一点儿西一点儿,凑起来就是大事情。若是没有具体的数目,叫本宫如何安排,从中周全呢?不过嘉妃既然说了宽限的话,那本宫就多给令嫔几日。五日总该够了吧?五日之后,你把清单送来本宫这里,本宫好一并妥善安排。”
明知道是刁难,魏雅婷也不好辩驳,倘若因为这些事情跟娴贵妃起了嫌隙,亦或是撕破脸,吃亏的终究是她自己。难得皇上皇后器重,总不能叫娴贵妃三言两语就将此事搅乱。“臣妾知道了,一定尽力而为。”
“令嫔……”金沛姿知道娴贵妃没安好心,想奉劝她不要着急答应,却没料到她这样干脆。终究还是不好再说别的话了。
盼语瞧着嘉妃是闲的难受,便道:“嘉妃姐姐的活也不轻啊,宫里的布置摆设,新购置的瓷器物品,一应的都有姐姐去筹备。另外就连各宫里所用的香料、鲜花等小事,也得劳烦姐姐用心。缺什么的,填什么,这些事儿说起来也是上嘴唇碰下嘴唇,但实际上,若是内务府制备不齐,怕也是要惹恼皇上的。
譬如家宴上喝什么样的贡酒,御膳房里用什么样的黄豆,总归这一些都交给嘉妃姐姐来操持。您是伺候皇上皇后的老人儿了,必当得心应手,妹妹我就不多说了。”
其其格听了这些话来气,少不得白了娴贵妃一眼,冷声道:“不知贵妃娘娘有什么事情吩咐臣妾来办呢?”
“愉妃不必着急,本宫有的是事情要你来办。”盼语轻哼一声,不动声色道:“内务府新送进来的宫婢一水儿的年轻,什么规矩都不懂,什么活计都不会做,弄得到处乱成一团。俗话说无规矩不成方圆,姐姐就替本宫教一教她们,该守什么样的礼数好了。”
按理说,这是奴才该干的活。由常年在宫里侍奉的嬷嬷,或者年岁大的姑姑来教授礼仪。但此时既然娴贵妃这样安排,其其格也没有抵触。“臣妾遵旨。”她含笑的看了一眼娴贵妃,硬是忍住心性没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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