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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妃别传之古镯清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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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跳起来气愤的大声喊道:“我反对”
  顿时,所有人的眼睛像聚光灯一样看向我。
  老王后道:“兰兰有什么话要讲给哀家听吗?”
  策旺很用力的拉我的裙摆,对我摇着摇头,示意我不要这样做。可是我不能袖手旁观,我就不明白了,这个老太婆是怎么做人家阿妈的,都不想想自己的儿子心里到底爱谁,怎么可以就这样不讲道理呢。
  我回道:“有”
  老王后很平和的说道:“哦?说来听听”
  我不卑不亢的说道:“老祖宗的定下的婚事可有问过两个当事人愿意不愿意?”
  老王后轻声笑道:“哦,原来是这样,大汗,阿奴啊,你们可愿意。”
  我看向噶尔丹,焦急的盼着他快些作回答。
  可是,噶尔丹那原本尽是感激的眼神在碰触老王后那一刹全部消息不见了,他断断续续的答道:“我……”
  老王后笑看他问道:“我的儿,怎么说话结结巴巴的,大家都在等着呢”
  我心中焦急,快说啊,快说啊,说你心里想娶的是阿娇,是我阿妈。
  噶尔丹失落的看了我一眼,很快的转向另一侧,斩钉截铁的说道:“我没有意见。”
  老王后满意的转向阿奴问道:“阿奴可也愿意?”
  阿奴依然是那张纸片脸,一字一句的说:“儿媳愿意”
  老王后“哈哈”笑道:“大家既然都没有意见,我看,这事就这么定了。哀家有些累了,大家自便吧”
  当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人家老王后已经起身远去了。再看噶尔丹也早已抽身离席,我忙追上去问道:“你刚刚为什么说假话,为什么不说你心里想娶的到底是谁?为什么不争取?为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我阿妈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那么多句“为什么”噶尔丹一个字也没回答我,只轻轻的说了一句:“我对不起你阿妈”然后大步的远去了。
  这是什么答复?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我在后面大声喊道:“这句对不起,你去亲自跟我阿妈讲”
  阿雅追过来抱住我道:“小主子,咱们回去吧,夜深露重,小心着凉。”
  我没有理会阿雅,一个人跑回了帐子。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噶尔丹迎娶新哈敦的日子就来了,从这天早晨开始,王庭内外到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我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东姑在一旁劝着:“小主子不去看看新娘子?”
  我答道:“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不知道是谁,况且也不是我阿妈”
  哎,阿妈心里现在一定非常非常难过,虽然她嘴上说着和噶尔丹不可能,可是看着他娶的是自己的姐姐,她心里能好受吗?再说我这个姨母,她心里想的是阿爸,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那个老太婆一定要拆散两对呢?
  就在这时,一个丫头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叫道:“小主子,不好了,郡主她不见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不敢相信的从床上跳了起来,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那丫头答道:“今天早晨起来的时候郡主她还在帐里用了早膳,吃完后说要骑马出去转转不让奴婢们跟着,奴婢不敢不从,所以……”
  “所以你现在才来告诉我?大汗知道吗?”我问道。
  “还没有,奴婢在枕头下面发现了这个,不敢做主,所以拿来给小主子”她边回答边递过来一封信。
  看着上面弯弯曲曲的字我一个也不认识,怒道:“给我看有什么用,我又不认识,你们谁认得?”
  阿雅接过信纸读道:“吾女海兰,阿妈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暂时不能带上你,你且保重,他日阿妈回来接你,勿念。”
  撰着这页信纸,我飞奔到噶尔丹的营帐,想也没想的冲了进去。噶尔丹一见我,很激动的叫道:“兰兰,怎么是你?”
  我道:“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阿妈呢?我到处找她都没找到”
  我将信纸丢在他的地桌上说道:“你自己看吧”
  噶尔丹速读于心,腾的站了起来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道:“我怎么清楚”
  他一听提脚就要走,木柯上前道:“大汗,万万不可啊,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你不能就这么走的。”
  噶尔丹大喝道:“放肆”
  正在这时,有人来报:“报大汗,运往京城的数箱贡品被劫……”
  噶尔丹问道:“那咱们的人呢?”
  那人道:“隆玛师傅不愿受辱已经自尽了,临死前放回这信号”说完,呈上一只小小的族标。
  无一幸免?我追问道:“那狗蛋儿呢?”
  那人道:“咱们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恐怕……”
  
  “恐怕什么?”我问道。
  “小主子说的那个孩子,属下无从所知,只是这信号标……就连隆玛师傅他都不能生还,恐怕……”那人断断续续回着,听得我耳朵生了茧子,我追问道:“恐怕,恐怕,哼哼,你就只会说这两个字吗?”
  那人“嗵”的跪于地上答道:“恕属下无能”
  噶尔丹将指关节捏得咯咯直响,对木柯说道:“木柯,你速速查明此事,看是谁在暗中下的黑手。”
  木柯应着转身出了去。
  
  我双目无光,默默的念叨着:“阿妈走了,狗蛋儿生死未卜,还有比这更糟糕的消息吗?”
  “兰兰,你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噶尔丹关切的问道。
  眼泪早已经像开了闸一样,我歇斯底里道:“都走了,都离开我了,我还有什么?”
  噶尔丹见我哭得如此,心痛的紧紧的抱着我道:“他们,我会帮你找回来”
  我擦掉眼泪,说道:“好啊,我们现在就去找阿妈。”
  “好”噶尔丹说道,然后牵着我的手来到马棚。
  “你们这是要去哪?”
  
  就在我们正欲翻身上马时,闻讯赶来的老王后带着她的丫头厉声制止道:“小孩子不懂事,你也跟着胡闹。你是大汗,是这一家之主,你就这么走了有没有想过族人们怎么办?阿娇走了我也心痛,可是她必须走,她不走这件事就永远没有办法解决,其他部落日后怎会归顺我们?大汗就没有想过政局,没有想过能否做得稳这汗位?”
  我不懂什么政局,但是我知道老王后是让他在权利和情感中衡量出哪一个对他来说更重要。好,我等。
  
  时间分秒的过,迎着傍晚的余晖,噶尔丹俊美的脸上刻着无奈,呆呆的立着不动。这么难决定吗?我的眼泪再次席卷而来。我不想再相信他说的话,用力的推开他道:“你是大骗子,你骗人,骗人。我们本来都是你生命中的过客,多我们不多,少我们不少,你还是去做你的新郎官吧,我的阿妈我自己找回来,不用你来管,远远的离开你们,不再让阿妈受到伤害。”
  说完,我便使出浑身力气拼命的跑,噶尔丹在后面叫道:“兰兰,你回来”
  老王后命令道:“把她给我抓回来。”
  
  我再次被禁了足,是老王后下的命令,就连策旺和索诺木也不可见我,一定要等到噶尔丹新婚礼成。
  虽然三天的日子不长,但对我来说依旧度日如年。
  
  我原以为,来到这个错位时空,只要以一个普通的小女孩身份好好的活下去,再找回我的镯子就能回去了。但是,我却在不知不觉中走进了历史的洪流,与之纠缠不清。我想阿妈,想狗蛋儿,想这五年来发生的点点滴滴。
  诚然,噶尔丹的新婚生活也并不愉快,听丫头们说他若是不处理事物便独自一个人猫在帐里喝闷酒,谁也不许上前打扰。
  
  又过了数日,木柯带回了进京马队被劫的事实真相。原来那日我们正准备救阿妈的事,那个车臣却早早派人暗中追劫那些贡品,使得阻止噶尔丹向大清国寻求救助。就在噶尔丹为此事着急上火之时,那车臣又带领他的大军再次来袭。
  从此,草原上连年战火不断,三天一小战,七天一大战,牧民们贫苦聊生,许多散牧带上一家老小去投奔了达斡尔族门下,开始在满人的羽翼下生活。
  
  在这动荡不安的日子,我被保护得很好,终日与外界隔绝,就因为我是神女,老王后再次下令:不得有任何闪失。所以,我很少能再见到噶尔丹一面,因为战事找阿妈更是不可能的了。
  一日又传来阿妈的母族前来增援,噶尔丹虽然从康熙皇帝那里搬救兵失败,这一次无疑是雪中送炭。至此帐外频频传来捷报,车臣的大军被打得七零八落,噶尔丹估计是战出乐趣来,竟然越战越勇,誓言一定要亲手杀掉车臣来为兄弟以及族人报仇。
  
  他的地位和声望越来越高,各大小部落纷纷弃暗投明,放弃再尾随车臣而是依附于噶尔丹。车臣终日焦躁不安,士气下滑,十里,十里,再十里的向后撤兵。
  




十年旧恨长

  
  眼见着冬去春又来,转眼已经过去了九个年头,车臣战败,退兵至博尔塔拉,从此一病不起。王庭里这才稍稍缓过劲来,喜庆的气氛慢慢的升腾着。
  策旺见我坐在刚刚萌芽的草地上,手里拿着短笛和牛角梳发呆,并没发现他的到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后将一个木匣子放在我的膝上说道:“想什么呢,这是你的生辰大礼”
  我转回神来忙说道:“没什么,就是发会子呆”
  策旺道:“也不打开来看看,准保你开心”
  我笑道:“这么有信心,那我得看看是什么好东西”我将短笛和牛角梳放在一旁,轻轻的打开木匣子,一对剔透的翡翠玉镯呈现我的眼前。我惊叫道:“镯子?”
  策旺也不回话只是静静躺在草地上看着星空,半晌说道:“这星空还真是美啊,怨不得你这么喜欢。”
  我将木匣合好,感激的看着他,心道,这些年来,他是有心的。我说道:“谢谢你。”
  策旺侧头看我,笑道:“我没说错吧,开心吗?”
  虽然与我的那只玉镯色泽差距很大,不过我是真的开心。
  “开心”我笑答道。
  策旺又道:“我就不懂了,若说你贪财应该更爱银子才对,为什么偏偏你只喜欢这镯子?而且年年生辰只要这么一件礼物”
  我假装生气道:“怎么,给完后悔了?”
  策旺笑道:“得,算我没说。”
  又小聊一会,策旺道:“有些冷了,咱们回去吧。”
  
  是梦非梦,似醒非醒,辗转了一夜次日醒来,顿觉周身疼痛,鼻翼痒痒的,遂打了喷嚏,阿月道:“小主子昨夜里坐在外面,怕是着了风寒,我去熬一碗姜汤来驱寒”
  我又打了一个喷嚏,看来是真的感冒了,遂道:“好吧”
  忽的,眼睛瞟到桌子上又多了一个大的漆红匣子,上面雕着好看的纹饰,就放在策旺送我的那个匣子旁边。
  我问道:“这个是哪儿来的?”
  阿雅道:“昨个夜里大汗来给小主子送福寿糕,见小主子早睡下了,也没久留,放下这些东西就走了。”
  
  我道:“他心里不是只有仇恨、王权吗?难得啊!还记得我这芝麻绿豆的小事。我不是说过他送来的东西一件都不留的,阿雅你把它送回去”
  阿雅说道:“大汗的心意,小主子还是接受吧。”
  她边说边上前帮我穿戴,“这么些年了,小主子也该原谅大汗才是,找遍了这草原也找不到郡主也不能全怪在大汗身上,大汗他心里也是难受的。”
  我冷笑道:“他难受?他难受当初做什么去了?可以争取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说,现在又说得冠冕堂皇的”
  “小主子……”
  阿雅又要劝我,可我不想听,我反问道:“阿雅,连你现在也帮衬着他说话了”
  阿雅瘪着嘴说:“我不是帮衬大汗说好话,实在是为大汗叫屈,是小主子冤枉他了,你也知道大汗年年在外征战,哪里顾着儿女私情,老王后在世的时候就担心大汗的子嗣问题,现如今更成问题了。”
  我道:“还成问题,不是跟我那姨母也有一双儿女吗?行了,你也别为他说话了,你再说我就把你送去给他做妃子。你送还是不送,不送我自己去。”
  阿雅无奈的说道:“小主子竟拿奴婢开心,奴婢是怕了你了,这就去送,以后可别再说这样的话了,叫人听见了,奴婢今后的日子就没法子过了。”
  说完走到桌台前拿起盒子转身出去。刚好撞见端着脸盆走在帐门口的东姑,她见阿雅手捧着漆红盒子遂问道:“你这是要上哪儿去?”
  阿雅一字一顿的回说:“以后啊,就是有掉脑袋的危险咱们也不能收了这不该收的东西,免得再往回送,死得更惨。”说完头也回的走了。
  “这丫头吃火药了,怎么这么大的气性?”
  东姑自语着走了进来,将脸盆放在架子上伺候我梳洗,东姑安慰我说:“小主子也别生气,阿雅一向说话有口没心的”
  发辫刚梳到一半,我有些做不稳了,遂道:“随便梳什么都行了,别那么麻烦了,也不见什么重要的人。”
  东姑应着“是”,应着我的心意将头发束了起来,简简单单的看着也清爽了不少。对着镜子,我沉沉的叹了口气问道:“东姑,你说我是不是耽搁了你们的终身大事?”
  东姑听我如此说,放下手中的梳子“嗵”的跪下,我见状忙拉她起来,道:“东姑,你这是这做什么?我不是说过不准跪的吗?”
  东姑哭道:“小主子是嫌弃奴婢们年纪大了伺候得不好,要将奴婢们赶出去?”
  阿月端着熬好的姜汤一进来,见到这幅情景不明旧理,也“嗵”的脆了下来。我奥恼道:“阿月,你就别来添乱了,快起来,你们都起来。”
  阿月举着姜汤,不起也不放的说道:“小主子不饶过东姑,奴婢就不起来。”
  我急道:“我怎么就跟你们说不清楚了,东姑你自己……”
  我正欲让东姑跟阿月自己解释,只听有人朗声说道:“我送的东西就这么不着人稀罕,还拿丫头们出气?”
  我张着嘴巴楞楞的看着挑帘而入的噶尔丹,后面跟着嘟着嘴的阿雅,怀里还抱着那个漆红盒子,满脸的无奈。
  我问道:“阿雅,我让你还东西,你怎么把人给我领这来了?”说完我气呼呼的转身不想看他。
  噶尔丹一摆手,示意她们都下去,笑着走至我的前面说道:“你就这么不待见我?连句话也懒得跟我讲?”
  我两眼没有固定的停放处,不自然的说道:“没什么好说的,还是忙您的大事吧,别在我这里耽误了时辰。”
  噶尔丹轻叹了一口气,半晌说道:“用汉人的话法,明年的今日你也到了及笄之年,怎么还像没长大的孩子似的,反而少了小时候的可爱?”
  我心下合计着,长没长大跟年龄有什么关系,要是算上我曾经的年纪,跟你噶尔丹也算作同龄人,现在在你面前我还不是小孩子,你是长辈。
  可是心里想着他是长辈,嘴上还是忍不住说道:“您不也是空长了年纪,心中只知道报仇,战争,抢地盘”
  噶尔丹道:“大仇一日不报,你以为我们就会过得安稳了吗?我们不去打他们,他们便会来打我们。当年我之所以听老王后的话留下来没有同你一起去找你阿妈,还不是为全局着想!你没有在这个高的位置上做过,这些你是永远不会懂的”
  “没有在高的位置上做过”我冷笑道,“是啊,这辈子就是下辈子我也不一定能有你那么好命,什么神女,我知道,这只不过是你跟老王后还有那些个长老们编出来的蒙人的把戏罢了。现在你噶尔丹已经打败了弑兄夺王位的亲兄弟,这汗位如今做得也是稳稳当当的,是众望所归,没有人再会对你构成威胁,所以我这个‘神女’对你来说,到此为止也该画一个句号了。”
  噶尔丹拉过我的身体,单手掐在我的两腭狠狠说道:“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你怎么不想想我的难处。这一点你比不上你阿妈,她总是会为我着想。”
  我苦笑道:“是啊,我比不上阿妈,她为了你都不要我了,她那么伟大,可你为她又做过什么?”我哀怨的看着他的眼睛,等待他的回答,他却不敢回视。
  “我……”
  他被我揶揄的说不出话来,只得抽回手,一拂袖子转身道:“这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你只管当好自己的主子,尊享你的富贵荣华,把神女做到底”
  我冷笑道:“哼哼,说来说去,我现在才明白,当年阿妈独自一个人走却把我留下来,原来还是为了你,这些你早早就是知道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心里难道从来就没有愧疚过吗?权利、地位、荣耀对你来说这么重要吗?阿妈走了,如今你如愿的做了这草原上的主人,要让谁来与你共拥这一切,你的那些侧妃吗?”
  噶尔丹被我说的双眼放火,大吓一声道:“你,放肆”
  我不理会他的愤怒,继续说道:“您也别把话说的那么好听,这个‘神女’谁爱做谁做,谁爱当谁当,我告诉你,让我受这个‘尊享’,我海兰自觉身份低贱,受不起,还不如让我去放羊自在呢”
  噶尔丹眉头一横,厉声道:“好,好,好啊,你既然那么喜欢和老二在一起放羊,那么我就成全你,满足你这些年来的不满。”
  




岂止是意外

  东姑、阿月、阿雅三人在帐外听的明白,知道是我冲撞了噶尔丹,他才发这么大的火气。遂进来跪下哭着求饶道:“小主子她金枝玉体又刚受了风寒,怎受得了那些苦,求大汗看在郡主的份上就饶了小主子吧。”
  噶尔丹怒目圆瞪的吓道:“谁让你们进来的?别跟我提郡主,都给我滚出去。”
  我对她们说道:“别求他,是我自己要去的”
  丫头们叫道:“小主子……”
  我道:“我意已决,你们别再说了,免得连累你们。”
  噶尔丹指着我道:“你会后悔的”
  我不看他,心里憋着气,回说:“我从来就不懂什么叫后悔。”
  噶尔丹本就在气头上,又见有人来劝我也不肯服软,更加的气愤:“好,从今往后,你便不再是这里的主子,收拾收拾搬去你喜欢的地方吧。”话毕,拂袖扬长而去。
  阿月见噶尔丹走了,急道:“小主子,你就不能服个软吗?这又是何必呢”
  我道:“我又没有错,是他先对不起我阿妈,还骗了我这么多年,我为什么要服软”
  东姑道:“再怎么说您也不用非得去放羊啊”
  阿雅接道:“大汗本意是要借这个机会带您去西藏的,现在倒好,您直接就将人距之千里之外,还要去那下作之地。”
  阿月又道:“若是等大汗消了气,等他回来起码也有两三个月了,这么长时间,小主子要在那里住怎么得了”
  我回道:“又不是没放过羊,我从小就是那样生活的,很真实,我觉得也不错啊。而且跟二王相处得很好,平时也是过去的,现在只不过是换一处住所而已。”
  看着三个丫头们围前围后的转,大有弹劾的架势,我突然觉得很好笑。
  东姑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小主子,您怎么了?”
  我摇着头继续笑道:“你们紧张些什么,我并没有觉得大难临头啊”
  阿月叹息道:“哎,我们是没办法说服你,要是大王子、二王子在就好了,他们被派去镇守科布多,也不知多久能回来。”
  就在这时,帐外有婆子来传:“大汗有令,三个姑娘分配其他主子住处,兰姑娘就请自便吧。”
  “小主子”她们叫道“我们要陪着您去”
  我笑道:“好了,那里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们快收拾东西跟着去吧,我也是时候该过去了。”
  
  红日当空,草原上一老者坐在大石上吹着笛子,悠扬的笛声飘进耳朵里,再看那成群的牛羊悠然自得,不禁让我联想起一句诗“无数牛羊一笛风”。
  在旁人看来,我走得有点凄凉,噶尔丹也真够可以的,过河拆桥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强,连个丫头都要这么快的剥夺了。不过,我是天生就不愿意有人伺候的主,我没有不开心,相反的,心里还感觉特别的轻松。不用再顶着那些虚名,过不开心的日子,也是不错的。
  吹完一曲,老者回头笑看我道:“你来了”
  我上前施一礼道:“兰兰给二王请安”
  老者笑道:“现如今,也只有你还叫我二王,那些不过是过眼繁华,我也是不在乎的,你还是叫我乌托吧”
  我笑答道:“叫您的名字不大好,你教了我这么些年的乐器和医术,海兰自当拜您为师才对。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说完我连磕了三个响头。
  乌托“哈哈”笑道:“你既然连磕了这三个响头,我不收你这个徒儿,倒是有失我的为人方式。好好,有你这个徒儿,我这辈子也知足了。”
  
  噶尔丹去西藏近一个月,帐里大小事物都交与副将罕玛所管,一日,听闻说他们抓扣了一个外族商人,称其为其他部落的探子,就关在后山下隐蔽的地牢里,等待噶尔丹回来后处置。
  我心有不甘,怨其乱抓无辜。
  “一个商人也碍着他们了?”我问道。
  师傅沉默一会答道:“他们有他们的顾虑,有他们的想法,兰兰你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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