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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妃别传之古镯清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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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啊”他说。
“你以为我不敢?”我反问道。
“我信,从小到大就没有你不敢做的事,那么你就跳吧,我不拦着你,只要你不怕摔得残废”他不以为然的回着,一面使劲的驱使着马儿快跑。
这真是一匹好马,竟然听从他的主人,任由他鞭策着,而且越跑越快。
“你……”
倘若是真的摔死了,那还好办些,大不了就是一了百了,什么也都不知道了;若是真的如他所说,摔成了残废,生不如死的,那将会更可怕,到时候我恐怕是真的没有办法找到镯子回现代了,大不了再想法子走就是了。
思量、权衡终于按下了性子,不再吵闹,安安静静的任由他去了。
这就是命运
一路上我们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主要是我不想说。只听得风阵阵穿过耳际,天上流云滚滚,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零星错落的毡包展转划过眼底,再美丽的风景此时配上这不合时宜的心情,也只能用苦涩来形容。
日夜兼程,王庭此刻近在眼前,可是我却从心底滋生着一种强烈的抵触情绪,我不想回来,并不是因为镯子的问题。
各部落的族长率领众部下迎在营帐外,齐声高喝:“恭迎大汗回营,恭迎郡主回营。大汗万寿无疆,郡主万福金安。”
噶尔丹对他们一摆手道:“诸位族长请起。”
众人又道:“谢大汗。”
话毕,起身后,只有罕玛依然单膝跪地,只听他道:“罕玛办事不周,请大汗降罪。”
噶尔丹白了一眼他道:“这笔帐,一会儿再跟你算。”
此时我才恍然知道,罕玛竟将此事一直压到噶尔丹从藏地回来,怎奈终于纸包不住火,我放了人又悄悄溜走的消息在王庭不胫而走。噶尔丹盛怒之下,就连那一身风尘仆仆的行头还没来得及更换,便拉过他的宝马一个人急匆匆的快马加鞭追我去了。
而这些人,我真是没话讲,说他们什么好呢?竟然在此处不动声色的足足等了一天一夜,以表归顺之诚心,来贺祝噶尔丹受西藏五世□喇嘛和第巴桑所赐其为博硕克图汗的称号,也是准噶尔汗国的庆国之典。原本这是一件喜庆而隆重的事,却因为我,意外的终止了。
后面早早便有人候着过来牵马,见噶尔丹已翻身下马,于是对我低低说道:“郡主也请下马吧。”
我对来人翻了个白眼,执执拗拗地不理会他弯腰垫背,径自跳了下来转身就要走。但听噶尔丹在我身后叫道:“你哪儿也不许去,先回我的帐子,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再来问你。”
又叫上木柯遣送我走,然后随着数位重要人士去了军机帐议事去了。我看了静候在我身旁的木柯一眼,说道:“怎么,你也怕我跑了不成?”
木柯一鞠躬道:“属下不敢,还请小主子别为难在下,还是快些回大汗的营帐吧。”
我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我既然能跟你们汗王回来,就没再打算要跑。啧,啧,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还是罕玛好,我看阿雅那丫头还是许给他好些。”
我偷偷的看看他的表情,却是什么也没看出来,只听他道:“不管是小主子的安排还是大汗的安排,属下都愿意无条件遵从。”
“你……”我真是没话可说,别人的安排就要听之任之吗?都是一些没情没意的家伙。我狠狠的瞪他一眼说道,“阿雅那丫头的一颗心算是白给了人了”
说完气呼呼的不想再看他,直奔着噶尔丹的帐房走去。
帐外,木柯带领数人将帐房严严实实地围了个圈,他们得的命令是连一只麻雀也不得飞入。言外之意是让我也别想着能逃出去。
帐内,就更是没闲着。噶尔丹的四个大丫头往那一站,目不斜视的。
“我要见我的丫头”我说道。
“小主子,没有得到大汗的允许现在还不行。”一个说。
“那你们去禀报一声,问他允是不允。”我追问道。
“大汗有令,只让小主子在这候着,奴婢们也没办法。”另一个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出去解个手总可以吧?”我问道。
“在这里奴婢们一样可以伺候着。”又一个答道。
“我要梳洗”
……
“我要吃茶”
……
她们一件一件应着,向帐外传话,把我要的东西也是分毫不差的一件一件的送进来,我叫她们一声,她们便应一声,礼数周全,挑不出半个毛病,任凭我将这帐子折腾个底朝上。
如今这形式傻子也明白,此时要是想能出得去,除非有飞天入地的本事,否则就得有像王焱那样俊的功夫。嗨!我怎么想起他来了。
间或又有人送来吃食,我自然是不客气,风餐露宿了好几天,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也不能再亏待自己,于是吃饱喝得后躺在噶尔丹的兽皮靠椅上美美的做起梦来。
恍惚中,荧荧的烛光下总感觉有一个黑影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我觉得晃眼,于是本能的用手去遮挡,不小心触碰到了一只手,我忙睁开眼睛,只见噶尔丹那张放大的脸,微眯那一双充满血丝的双眼正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瞧,左手还悬在半空中。
我叫道:“天啊,吓死我了”
他见我忽然醒来,将手放置下来,却依然坐在我睡的这张靠椅上,嘴角似夹着笑,道:“你倒是自在得很,我这帐子快成你的了”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满是酒气,我忙将他推开,转身下地,不去看他。“谁要待着这了,您瞧瞧那木柯将我当成什么一样的防着?”
噶尔丹道:“木柯他最忠心于我,这也是在对你负责。哪里像罕玛,竟然纵容你做那些事,你说我要怎么罚他?”
我回道:“错事是我做的,人是我放的,我一人做事一人担,我想做的事他们又没办法预测和阻止,您也犯不着拿他们出气。”
“好,那么你说,你想怎样领罚?”他问。
“随便,反正我也被你抓回来了,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我闭着眼睛等待他的暴怒,可他却不怒反而柔声的说道:“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我听到你走掉的消息时我有多么的担心,都是那个罕玛,他竟然隐瞒实情,拒不上报。不过他也知道自己错了,他说他要自愿领罚,明日启程代我攻打青海,将功补过”
攻打青海?又要打仗?现在不在这草原上打了,竟然去挑衅清庭。难道是打出隐来了不成?我气着追问道:“你又要打?大仇不是报了吗,为何还要打,打仗就那么好玩吗?真不知道阿妈当年不辞而别到底是对还是错。”
噶尔丹叹息一口气说道:“如今看来,她的选择是最正确,人这一生总会有许多不能撑控和必须要去做的事,面临选择时就要为此付出代价,哪怕不一定是顺自己心意的,但一定要去做,做了才不会后悔。”
我问:“哪怕有一天你失败了也不后悔?”
“即使为此付出生命,我也不会后悔。”噶尔丹坚定的说。
“你疯了”我向他喊道。
“我没疯,这就是命运,我们的命运。”噶尔丹忽然捞起我的手腕,握得很大力。
作者有话要说:本书来自【炫|书|网】这章写得有点累,也粉无奈 ╯﹏╰ ~~
乱点鸳鸯谱
如果“康熙王朝”里说的都是正史的话,那么噶尔丹若是要执意攻打青海,惹怒了清朝的皇帝,他将会输得一败涂地,事实上,他是打不过康熙皇帝的。
不行,为了阿妈,我必须要劝住他,要让他终止了这些与天争、与地争,也争不过命的念头。
我焦急的对他说道:“你就不能收起你的那些野心吗?这些年与车臣苦战,族内的人口已经越来越少了,与清庭为敌对你对族人有什么好处?战争只会让各方都损失惨重。你这是要唯恐天下不乱吗?天下太平有什么不好?您是信佛理佛之人,又被尊为活佛,佛家讲的就是本着要为这天下苍生为念,生灵涂炭的惨剧只会让时代倒退,不会有发展的。”
我的话语很激动,一连串的问话没有问出噶尔丹的良知,反而却问得他大笑起来。
噶尔丹丢开我的手,道:“你不懂的,如今这天下已经是乱成一团。正所谓乱世出英雄,康熙皇帝正在为平藩撤乱忙的是焦头烂额,南蛮之地的朱三太子也正在搞反清复明的举动,阵势不小,也闹翻了天,他现在忙都忙不过来,还顾及不到我。”
噶尔丹说得很平静,我不明白,如此严重的事情在他的眼里难道说就只像蝼蚁一般大小吗?
我道:“若是他将兵全部调集过来呢?你是打不过他的,这天下迟早都是他的”统一也是迟早的事,这是改变不了的历史事实。我继续说道:“谁是皇帝有什么紧要,只要老百姓过得富足太平就好了,你就不能安安静静的在这草原上做你的汗王吗?争那些虚名有什么用,生带不来,死带不去的,又何必给天下的黎民百姓带来痛苦呢?还有,你不为天下苍生去想,做这个王又有什么用呢?”
他依然执念于此,我百般劝说,他就是不肯听,厉声吓止我道:“够了,别再说下去,要不是因为你……”他将话说到一半,却硬生生的咽了下去,突然转移话题说道:“算了,念你当时也是出于善意,不明旧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我不跟你争论这些。如今罕玛也已经领了军令,就不罚你了。”
真是无可救药,要怎样做才能劝得动他呢?我心中犯难,他却不理会我的顾忌与劝说,只听他继续说道:“好在你这真神赐予我的神女没有离我远去,我现在拥有你,就能打败天下无敌手。你不用胆心,我又没说一定非得要做这天下的王。我只要大清皇帝做他的南皇帝,我做我的北汗王,与他共拥这江山天下,有什么不好?”
“你还在相信有‘神女’的鬼话?”我问道。
噶尔丹扶着我的肩膀,对我说道:“不是我要信,而是我必须要相信。乌拉老人说,神女能通晓过去,预知未来。”
话未说完,他忽然紧握着我的手臂往他的怀里拉。彼此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我见他的目光如炬,灼得我焦躁难安。
我推搡着他道:“你在做什么,叫人看见了会误会的,快放开我”
噶尔丹却不理会我的话,将我紧紧抱住,复又说道:“你有这个本事,所以你就是神女,我要留你在我身边,永远,永远,代替你阿妈。”
我明所以的问道:“我就是我,阿妈是阿妈,这个怎么可以说替代就能替代得了的呢?”
他又紧了紧抱着我的手臂,深情的闭上了眼睛,缓缓的说道:“你就是我的,别再想着走,行吗?”
他这是什么意思,因为我是他所认定的‘神女’,就要限定我的自由吗?那怎么可能,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使劲的推着他道:“您喝多了,我去叫丫头端些醒酒汤来给你醒酒。”
噶尔丹却道:“不用,我没有醉,今天是我有史以来最开心的一天,你被我找回来,你又回到我的身边我很高兴,过去是我不好,对你太暴躁,所以你总是躲避我,于我对着干,我向你承认错误,所以也请你允许我,从今天起让我好好照顾你。你别怕,也别逃走,好吗?”
我被噶尔丹的话吓傻了,他说的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也许此时的他酒劲方才上来,把我当成了阿妈。可是两个人这样的姿势实在是暧昧,万一被人撞见,到时就真是有理说不清了,那才是最最可怕的。
我正准备推开他的时候,但听有人一脚卷帘而入,火气冲天的喊道:“叔王,您为什么这么做?”
我诧异的回头看着怒气冲冲进来的人,是策旺,后面还跟着索诺木,两人均是一身的铠甲,好不英气,他们这是刚从军营归来。
策旺瞠目结舌的看着紧紧“相拥”的我们,说道:“你们……”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竟然被最不想让看见的人瞧见,惨了,惨了。我忙说道:“策旺表哥,索诺木,你们别误会,大汗只是喝多了。”
噶尔丹似乎也被惊醒,抬头看着进来的两人忽的眉头紧皱,大声吼道:“谁让你们进来的?”饶是如此,可紧抱着我的手臂却没有半点想放开的意思。
策旺不回话却反问道:“叔王,您为什么这么做?您也知道阿奶在世时曾当着各族及我母族人的面前将阿海许给了我的,您为何还要为我与那喀尔喀萨克王的郡主议婚,您叫我怎么面对阿海。”
噶尔丹一听策旺是来兴师问罪的,这才将我放在一旁,摊开衣袍盘膝坐下,笑道:“阿旺,叔王的好侄儿,你们回来的正是时候,过来坐,咱们叔侄好久没聚在一起了。”
“不必了,我只想问问清楚”策旺语气强硬,坚决。
噶尔丹好脾气的说道:“为了咱们族在这草原上的声望以及地位,这也是不得已的事,你就接受了吧。”
策旺双目凄愁的看了看我又转向噶尔丹,指着我不解的问噶尔丹道:“那我和阿海……”
未及他说完噶尔丹又道:“好了,六月三十日正是良辰吉日,婚期早已在刚才与喀尔喀萨克王商议定下的,明天只需布公于各族就行了,你还是回去准备准备迎接新娘子吧。”
“为什么?这就是您答应阿奶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吗?阿海她是我的妻,这是从小就定下的,您怎么可以说怎样就怎样,这不是乱点鸳鸯吗?我不同意。”策旺歇斯底里的喊着。
噶尔丹一拍桌子,厉声说道:“放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这已是当着众人的面定下的事,怎能因为你的同意与不同意就随便更改的。”
“叔王,您也年轻过,您也是从我这个年纪过来的,您曾经也爱过,您应该理解我现在的心情啊,我谁都不要,这辈子,我只想同阿海在一起。”策旺哀怨的看着噶尔丹捶胸顿足的说。
看着伤心欲绝的策旺,我的心不由自主的也跟着痛了起来,我被他感动了。我以为,在这里我不会再看到有情有意的人了,原来他一直都在我身边,而我从未为此动心过。
“策旺表哥”我叫道。
策旺听到我叫他,欣喜的向我走过来,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说道:“阿海,我现在就对天发誓,这辈子我谁都不娶,只娶你一人。因为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你,就再也容不下任何人,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就像小时候的约定一样。你放心我一定会履行我的誓言,哪怕不要这个王子的位置。”
他的话太令人感动,以至于我竟然忘记了现在的处境,我反握着他的手道:“你这又是何必,你是王子,放弃了这王子的位置可就等于放弃了一切啊,你会后悔的。”
“不会的,我不后悔”他说道,“那些我都不在乎,这一点上,我不像某些人,我是不会服软的。”
策旺似戳重了噶尔丹伤心处,只见噶尔丹大吓道:“够了,你是顶天力地的男子汉,我们的命数受命于天,这一切都不是我们能左右得了的。儿女之情怎可急于一时,海兰她的未来自有打算,你自是不用担心,你只需担起你的责任。”
“阿海她要去哪儿,叔王的打算是什么?侄儿不懂。”策旺单臂搂过我的肩,另一只手则紧握成拳头,青筋暴露。
噶尔丹道:“话既然已经说到这种地步,现在告诉你也无妨,等平定了青海之后,就是我迎娶海兰之时,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为什么?”策旺和我同时问出这句话。
“没有为什么”噶尔丹想也不想的答道。
策旺愤愤的说:“她是我的妻,我不允”
噶尔丹道:“现在还轮不到你允还是不允,我说过了,这件事已经定下了,没办法更改。”
索诺木见事情争论无果,遂劝解道:“叔王,您要三思啊,外公他怎么会允,这样定然会在王庭内外掀起轩然大浪的。”
噶尔丹吼道:“我才是这草原上的王,还由不得你们在这里说三道四。你们必须要听,木柯,送大王子二王子回去。”
木柯应声入内说道:“属下恭送大王子、二王子”
策旺回道:“不必劳烦,我自然会走,但是我一定要带上阿海,你做你的王。”
“不行,王我做,人,你不能带走”噶尔丹说道。
叔侄俩个就这样僵持的,谁也不肯让步,策旺腰间上的剑就要出鞘,而木柯忠心护主,剑早先一步已抵在策旺的喉咙处,只要他微微一动,一招毙命。
如此的情形,让人怎能不觉触目惊心、惊心动魄。我失声的用手捂住嘴巴,我不敢想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回忆着噶尔丹刚刚说过的话,他说:“你就是神女,我要留你在我身边……从今天起让我好好照顾你。”难道说此时的话并不是他一时兴起,不是因为气愤所以才要断了策旺的念想。而是因为在他眼里我是神女,谁娶了我将代表王权会在谁的手里,所以他才动了娶我这个念头。
如果我如策旺所愿,完成早年的婚约嫁给策旺,也就说明这草原上的主人就是策旺的而不是他噶尔丹了。
反之,策旺呢?真如他所说只是想单纯的娶我想和我在一起这么简单吗?我不知道。
王庭内的惨剧又要上演了吗?都是一脉相承的至亲骨肉,为何要为一个“权”字大动干戈?这次到底是因为“情”,还是因为“情”而升华了“权”呢?
可是不管他们出于何目的,我不是物品,不是工具,更不是他们争夺权势的筹码。我只希望整件事情不要是因为我,让他们叔侄反目成仇,这不是我想要看见的。
我拿开搂在我肩上的策旺的手,横在他们之间。我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还嫌这王庭内的丑事不够多吗?我谁都不会嫁,这个答复你们满意吗?”
片刻安静,即时平息。
“阿哥,我们走吧”索诺木见情势和缓,上前劝道。
原本兴师动众开往青海的大军已然全部班师回营。原因是噶尔丹将在三个月内拿下青海的消息传遍了肃、甘、凉三州和青海等地。
自准噶尔败逃至布隆吉尔一带的和硕特巴图尔额尔克济农,惧怕噶尔丹再次来攻,率庐帐万余,拥进了大草滩。甘、凉南山一带的青海和硕特默尔根台吉,也惧其来犯,同样率其庐帐数千,避居大草滩。
此时的清政府已经平定了三藩之乱,康熙皇帝能以相当一部分的精力和兵力,密切关注喀尔喀左右两翼所发生的争端。噶尔丹无疑成了满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但是,喀尔喀并非清朝的朝臣,康熙做为君主也是不能直接出面干预的,所以他只能是严令护守边疆的戍边将军张勇,要其固守地方,严加防护,保一方之平安。另一方面则是采取相应的措施,令喀尔喀部归服于清朝。
张勇在青海一带通知和硕特默尔根台吉:传当今圣上懿旨,若是噶尔丹来攻,我大清愿与之携手同战。
正在密切关注肃、甘、凉等地清军活动,以及青海和硕特部动态的五世喇嘛桑结,也已经敏锐地发现,噶尔丹若是冒然进军攻打青海,和硕特部必定向清政府求援。那时噶尔丹将陷入首尾不能相顾,进退两难的境地。于是桑结派人告之噶尔丹令其停止远征,速速撤回。
为了解除误会,桑结又派人到和硕特巴图尔额尔克济农处与之议婚,将噶尔丹八岁的小女儿布木,许配给济农之子根特尔,使其双方修好如故。又念及年岁均都尚小,只能等到适龄时再合议婚期。
然而,这一方才刚刚平息,距离六月三十日还有七天的时候,却又从喀尔喀部传来悔婚的消息,这件事成了噶尔丹的心头之患。
噶尔丹说,喀尔喀萨克王无诚心结盟,都是康熙皇帝从中插手,这场仗迟早还是要打的,只是时机不够成熟。
可对于策旺来说,这无疑不是天助有情人,策旺当然是喜上眉梢来跟我报告这个好消息。他兴冲冲的与我说道:“阿海,事情有了转机,我不必娶那喀尔喀郡主了。”
江山与美人
看着一脸欢喜的策旺,我并不想破坏他的兴致,只是此事在心里合计了数天,我必须得问。
我问道:“策旺,你想做这草原上的大汗吗?”
策旺不解的看着我,问我:“阿海,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如果你不愿意嫁给我,我是不会强求的,但是如果你愿意,我真的可以抛开一切带你走,天涯海角,只要你愿意。”
我拉着他道:“策旺,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我是说,如果你做了汗王,有了固定的臣民,你会像你叔王一样想着去打仗吗?”
策旺坚定的说道:“不会,我会让我的子民都过上富足的生活,不管有多难,我都会想法子办到。”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好,那么你答应我,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学会忍耐行吗?我会设法让你做汗王。”
策旺面色紧张的拉着我的手,问道:“阿海,你要做什么?”
我将脸别到一边,不去看他,半晌说道:“我……,我会看着办的。”
夏日的夜湿腻而沉重,天边没有繁星,只是间或的打着露水闪,偶尔刮起一阵凉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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