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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妃别传之古镯清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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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低头快走着,忽然有人在后面拉住我的手臂,叫道:“兰兰”
  “啊?”
  有人叫出我的名字,我心中哀叹,今天不会这么倒霉吧。这次又是谁,不会是噶尔丹或者策旺找来了吧?这么多年,他们四处寻我,都被我巧妙的躲了过去,这次该不会是又追来了?
  我惊觉的回头看去,那一刹,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傻傻的楞在那里,只是看着眼前这个我一直以为早不存在的人,我傻傻的看着。
  那眉眼,那轮廓,完全一个放大了的狗蛋儿就站在我面前,既陌生又熟悉,我的眼睛瞬间蒙上一屋薄雾,我喃喃的叫着:“你是……”
  还未及我叫出那熟悉的名字,只见他用力的将我搂在他的怀里,轻抚着我的头发,深情说道:“兰兰,你去哪儿了,你让我好找。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着急。你要答应我,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再做这些傻事,不要再想着离开我。我向你保证,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处境,我都不会放弃我们俩个在一起的念头,这是我对你曾经许下的诺言,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的心里只有你,只有你一个,其他再也装不下,前程可以不要,命可以不要,因为相比之下和你在一起更重要。”
  “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十四年来,我一直以为那年狗蛋儿与他师傅进京途中,中了车臣的陷阱同时遇难,没想到十四年后的今天,我还能再见到他,而且他和我一样,都还记得对方。我的眼角溢出泪来,是笑着流眼泪。
  我哽咽着说道:“我知道,我知道,还能看见你真好,原来熟悉的感觉这么好。”
  他回道:“我也是,兰兰我们永远不要再分开,哪怕是欺君死罪,我也愿意与你同生死,我们一起去面对。”
  就在我们久别重逢,再见恨晚之时,只听他的身后有人叫道:“韦子哥,我在这。”
  是一个甜甜的女人声音。
  听到叫声的狗蛋儿顿时像从梦中惊醒一般,将我拉出他的怀抱,看向身后,继而快速将我推开,紧皱双眉狠狠的看向我问道:“你是谁?”
  他突然的神情吓了我一跳,我不解的回道:“我是海兰啊,你一直叫我兰兰的。”
  可他却发疯叫道:“你是兰兰?”
  “啊”我点着头,看着此时的他,心痛不已,他,怎么了?
  他指着身后的女人对我吼道:“你若是兰兰,那她是谁?”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霎时间再次震惊……
  难怪他们都说见过我,难怪那个男孩叫我主子了。因为,一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正欣喜的笑着向我和他这边招手。“韦子哥,你在做什么?我在这里。”那女人又叫道。
  如果我不是在镜子前,又怎会出现另一个“我”,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她是我这一世的孪生姐姐,把我带到这个时代的罪魁祸首,沈无言。
  沈无言,她这个五年来差点被我遗忘的女人。当年神仙爷爷叫我选择回去还是留下,只是当时事情紧急、突然,那种场景下,任何人都不会先顾及自己而做出不与理睬的选择的。他老人家说,正时不回,再想回去,只怕很难,而我还是毅然的选择留下。所以直到今天,我还在这个时代逗留。他老人家还说,倘若他日还有想回去的念头,只能让我自己找答案。
  沈无言,她应该就是这个答案,解铃还需系铃人。
  可是,她现在就在我的面前,可我却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
  “沈无言”她本人也发现了这一现象,与我震惊的表情相同,结结巴巴的问着狗蛋儿道:“韦子哥,她是谁?”
  为何叫韦子?他不是说这辈子只叫韦合德吗?
  我诧异的看着狗蛋儿,可他却嫌恶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回到“沈无言”那里,说道:“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我们走吧,韵兰。”说完两个并肩而去。
  她叫韵兰?同样也带个兰字,她不叫沈无言?
  人生在世,难免有长得相像的,与名人明星大腕相像的人也是大有人在,不然那些个综艺节目怎会总有人跃跃欲试呢?
  就像我现在长得像极了沈无言,可我也是没有一点办法。但是她既然让我记住她的名字叫沈无言,又为何换了一个身份,叫韵兰?
  
  她既然让我记住她的名字叫沈无言,为何换了一个身份,叫韵兰?又为何装作不认识我,难道她不记得我是谁?不行,我一定要问问清楚。
  我打定主意后叫住他们:“等等”
  此时的沈无言,不,暂且先称她为韵兰吧。韵兰她温婉娴静的回眸一笑;看向我问道:“姑娘有事吗?”
  只这一瞬,我被惊呆了,不愧是大家教出来的官家小姐,再没有一点沈无言那曾经妩媚的影子。我笑着看她道:“在我面前就不要掩饰了,说吧,您把我带到这里来是什么目的,把我的镯子还给我,让我回去。”
  韵兰对我摇了摇头很无辜的说道:“我不懂姑娘的意思。”
  狗蛋儿保护性极强的挡在韵兰面前,条件反射般的将她往身后拽了拽,很不友善的对我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不过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不要对我们打任何歪主意,有我韦合德在,就不允许你伤害兰兰。”
  是的,他承认他就是韦合德,韦子,应该是眼前这位对他的呢称吧。
  可是他的话音刚落,剑便出鞘,向我刺来。
  这还是我所熟知的狗蛋儿吗?不,也许现在要叫他韦子或者韦合德才对,他的眼里只有他的韵兰,而不是我。我没有躲,任凭他将剑横在我的脖颈间。
  只听韵兰再次叫道:“韦子哥,别伤了这位姑娘,她与我长得相像并不是她的错啊。”韵兰很贴心的劝着韦合德,继而又转向我问道:“姑娘与我韵兰也算有缘,如果可以我们做个朋友吧,可否问知姑娘芳名?”
  听韵兰如此说,韦合德回身对她说道:“兰兰你在说什么,她先冒充你在先,就是为了来骗东西的骗子,她开口就要镯子,这样的人你还要跟她做朋友?”
  韵兰微笑着回道:“韦子哥,也许她落了难,有了难处,我们能帮她就帮一下吧,天涯何处不相逢,相逢何必曾相识呢。”说完走向我,从双腕上拿下两只玉镯来拉过我的手放在我的手心上,“姑娘,这两只镯子给你,你且拿着,它可以换不少银两,应该可以救急的。”
  韦合德见劝说无果,横眉看向我道:“拿上东西快些走,不要让我见到你。”
  他的语气如此决绝,我看着手心里韵兰的这两只汉白玉镯,我笑了。
  “哈,哈哈,我海兰什么时候也沦落到叫人施舍的地步了,我缺的就不是镯子,我要找的本就是我自己的东西,姑娘这两只玉镯不是我想找寻的,还请收回吧。”
  韵兰她拉着我的手不放,欣喜笑道:“姑娘叫海兰,我叫韵兰,我们果真有缘,都有一个兰字,不如我们做姐妹吧”她在征求我的意见,看向我等待我的同意。
  做朋友?我想些时的韦合德也不能同意吧。我推开她的手道:“不必了。”说完,转身就走。
  只听韵兰在后面叫道:“海兰姑娘。”
  韦合德见我不再理睬他们,上前拦着她道:“兰兰,别理她,我们快些回去吧。”
  我含着眼泪快跑,却是控制不住的来势凶涌。
  她的温柔就像一把双忍剑,既拉住了韦合德,却又似一把无形的剑深深的刺在了我的心窝上,我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件事物属于我,她亦不是我要找寻的人,她所给的物亦不是我要找寻的物,熟悉的人也早已不是曾经的人……
  




此黄非彼皇

  
  我悻悻往客栈走,刚行至门前不远处,发现我住的这间客栈里里外外被围得水泄不通,但见“鸿来客栈”四字匾额歪歪扭扭的横在梁上,几欲掉落。我心道,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心中惦记着如雪,忙向人群中挤去。
  我向围观的人问道:“大哥,这鸿来客栈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他看向我摇着头道:“官家来拿人了,说这家店里面窝藏了造摇生事之人,这不,正砸店吗?”
  我不解的问道:“皇上不是刚封赏了那杨县令,他不是好官吗,怎么也不出来管一管?”
  那人回道:“管?就是因为这事,姑娘您还不知道,现在都传遍了,河道协办黄秉瑞和咱们县令杨馝不合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因为河工们的事,那黄秉瑞还上奏本弹劾他,本来是要把杨大人调到宛平去的,可是因为一个姑娘的一席话,当今的万岁爷当下下了圣旨,让他留下继续做他的知县,拿知州的俸禄。”
  我回道:“这是好事啊,那黄秉瑞还折腾什么,难不成还想把圣旨推翻了不成,胆子可真够大的。”
  那人回道:“是啊,这本来是件好事,可是黄秉瑞他本来就是咱们当地一霸,上头又有皇亲国戚照着,知道皇上看在这种情况也不能把他怎么着,所以才欺行霸市啊。杨大人虽拿知州俸禄,可毕竟还是个县令,只有知州才能和他河道协办是同级,怎么管?官大压三级。黄秉瑞他又是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气,还说一山难容二虎,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势不两立,这不就拿人来了吗。”他又叹口气道,“哎,也不知是哪家的可怜姑娘,得罪了这么个主,她又是个外地人,没山靠水的,今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啊。”
  听这位的话,我的心中不免咯噔一下,他说的那位姑娘可是我吧,小雪还在店里面生着病,可不要为难她才好。
  这时但听正堂内有人大声喊道:“不交出人来,给我砸。”
  “噼里啪啦”摔盘砸碗的声音声声入耳,听得人胆战心惊。
  掌柜与店伙计苦苦的哀求着:“各位官爷,小店向来本本份做生意啊,从未做过犯法之事,更没有窝藏官家逃犯,求求你们行行好,不要再砸了。”
  那人说道:“方才,外头的人都说了,妨碍黄大人好事的那位外来姑娘就住在你们这间店内,你还说没有窝藏,等我收出来,再来找你算帐。”
  小伙计哆嗦着回道:“各位官爷,您说的那位姑娘,小的已经说了,她一大清早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小的没骗您,真的不在店里。”
  但听一阵哀号,那人又道:“给我搜。”
  不一会儿,数名店内的客人都被陆陆续续的拉了出来。我的心揪在了一起,不好,小雪她有危险。刚要冲进去,却被一旁的人拉住,说道:“姑娘,您不要命了吗,他们要拿的人就是您啊,今天早晨的事,我都看得清楚,您是我们固安县的恩人,您快些走吧。”
  这时旁边好些人都劝我说道:“姑娘,您快走吧,我们不会告诉他们这些狗官的。”
  “是啊,快走吧”人们附和着。
  我急道:“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走了,我的妹妹还在里面。”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劝说我的人也越来越多,他们将我紧紧的围住,生怕里面的兵丁衙役见到我,将我带走。
  我感激的说道:“各位乡亲父老,我知道你们的好意,可是我的妹妹她现在还生病在床,就在店内,里面那些人但凡心存一点善念、良知,也不会做出这等事来。倘若她有个什么不测,我是有愧于爷爷的在天之灵啊,更况且,店家本没错,驻店的客更没有错,我实在看不下,更不能再坐以待毙,坐视不管,任他们再这样胡作非为下去,您都别拦我了。”
  “这……”
  人们见我执意要去,又深知民不与官斗的道理,不好再说什么,遂给我让出一条路来。
  待我行至正门,还未来得及跨门槛进去,酒味与酱醋味,味道混杂的直往我的鼻孔里面钻。我心道,这些人真是作孽啊,也不知道店家损失了多少坛子上好的沉年老酒,浪费了多少的柴米油茶。抬眼再看此时客栈的正堂内已经被那些人砸得不成样子,桌椅酒柜,翻的翻,断的断,盘碗碟盏的碎片也是到处可见。这时的平民百姓多是穿布面制的鞋袜,只有有身份地位的男人才会穿靴带帽,这随地一落脚就有被伤到的危险。
  掌柜的眼尖,看见我站在门前要往堂内进,又见官兵衙役们忙着到楼上去搜人,赶忙来到我这里对我好心的劝说道:“姑娘,您快些走吧,这里已经够乱的了,您还来这儿添什么乱啊。”
  我看着一眼焦虑又让人心痛的掌柜说道:“掌柜的,是我啊,我昨儿夜里在这投宿住的店,我妹妹现在还在楼上呢。”
  那掌柜的见我提到如雪,紧皱着脸说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现在什么情况您也看见了,您在外边得罪了什么人,您比我更清楚吧,我劝姑娘快走才是上策。”
  “可是我要是进去告诉他们,他们要找的人是我,就不会再伤害无辜了。”我不能走,只能向他解释道。
  “我怎么就跟您说不明白呢,姑娘走吧,走吧,快走”他边说着边将我往外推,就在我与掌柜的在门前你推我搡之时,有人大喝一声道:“慢着”
  掌柜的一听这声音,顿时紧闭了双眼,一拍自己的大腿肚子,龇牙咧嘴的满脸无奈,小声的叹息着:“哎哟喂,还是让他看到了。”
  我也抬头看去,从二楼台阶上走下来一个人,穿着一身藏蓝的朝卦,外加一双白边黑面的朝靴,一步三晃的往下走。再看那朝卦正前方的官服标志上,画了一只似虎非虎,似羊非羊,又长了一只犀牛长角的四不像,也不知道是什么官级,配着他一脸的偎琐样。
  我心道,这种人也能当官?也不知是如何做得的,听说这些年来买官盛行,几百两银子就能捐个官。
  来人见我瞧着他,哼哼笑道:“掌柜的,你行啊,还把人给我往外头推,是不是也想吃两顿像样的牢饭,回来跟你店里这几位厨房的掌事,商量商量,改进改进?”
  那掌柜的自知开罪不起,向我摇了摇头轻轻叹息后忙跪下,对他说道:“大人呐,您知道草民不是这个意思。”
  “哦”他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继而瞪大两只小巧的眼睛,走近来俯身盯着掌柜的说道:“那你解释解释给我听,是怎么个意思?”
  “这……”掌柜的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张着嘴回望着他。
  那人一张口又喝道:“大胆刁民,胆敢妨碍本官公办,来人啊,一并给我押出去。”
  那掌柜的求饶道:“大人饶命啊。”
  我无法再看下去,还未等上来的衙役们动手,我抬手叫道:“且慢”
  这位大人见我有话要讲,遂摆了摆手让后面的人停下,迈着官步走到我面前,转着圈的用他那只小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我说道:“啧,啧,啧。这天下竟有如此标致的姑娘,姑娘可有话要讲?”
  我撇了他一眼道:“你要抓人就抓你要的人,掌柜、店伙计,还有客人们都不是您要找的人,何必在此伤及无辜?”
  他又哦了一声,片刻说道:“莫非姑娘是来自首的?本官可不能因为姑娘生的美,就会网开一面。”
  我微微笑道:“大人说的这是哪里话,小女子向来自知自己几斤几两,不敢向大人讨赏,不过,话说回来,小女子更深知自己从未做过犯法之事,敢问大人,我何罪之有呢?”
  他见我反问着他,哼哼笑道:“犯没犯法,不是我袁某人说的算,还要等黄大人来定夺。”说完,双拳握扣在一旁还拱了拱。
  我笑道:“哟,看来大人您这是将那黄大人当皇上供拜呢,他还真把自己个当回事啊,以为自己是皇上啊,也带了个黄字,可惜啊,可惜,此黄非彼皇。”
  我的话原本是想气他的,没想到他不怒反笑,慢幽幽的说道:“听姑娘如此说来,我袁某大胆猜测,想必姑娘从未经世事,还不大清楚这里面的底细吧。你可知咱们的黄大人是怎么个后台,你开罪得起吗?”
  我笑着反问道:“哦,是吗?那敢问再大的后台可大得过皇上?” 
  没想到这袁某人竟然大言不惭的说道:“好吧,好吧,既然要你心服口服,那我就讲给你听听,别到时候吓得腿软,才知道后悔,哭爹喊娘的。你且听好了,咱们黄大人可是当今圣上身边,六宫之一的主子——荣妃娘娘的姑家娘舅的女婿,就凭如今娘娘荣宠在身,你,动得了吗?”
  这样一个背景着实让我大吃一惊,不过,我才不怕。我假装害怕的说道:“荣妃娘娘的姑家娘舅的女婿?哎哟,好复杂的关系,小女子我好怕怕。”说完我就笑了起来。
  我的笑触怒了他,只听他大喝一声道:“大胆妖女,本官已经忍了你够久的了,还不快跪下,别以为皇上采纳了你这毛头丫头的建议,还下旨意让那杨馝留下,就会有人来保你,我告诉你,皇上此时正在南巡的路上,那杨馝现在也是自身难保,等黄大人办了你,你就等着到阎王那里去告御状吧。”袁某人恨恨的说完,就叫人上来拿我。
  我不卑不亢的回道:“不过我也要告诉你,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况且他只是个拐着的弯来的盘根结蒂的皇亲国戚,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袁大人呢,我看到时候给人做了垫背的都不知道,当今的万岁可是最恨借势徇私枉法,滥用职权之人。”
  “你……”他咬牙切齿的指着我说道,“把她给我带走。”
  我摆开上来的两人笑道:“不用你们绑着,我自己会走”
  正在这时,有人在正堂门外朝我喊道:“姐”
  
  




绝处适逢生

  一声“姐”将我拉回了现实,是小雪。我快速的转身看去,如雪她竟然站在店门外,她没有在二楼,难怪掌柜的将我往外推。但是我也不后悔,毕竟店里发生这样的惨剧都是因为我,我当然要为此承担责任。
  我朝如雪示意让她不要认我,快走离开这里,可是她竟然不明白,不解的朝我这里跑来,问道:“姐,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我向她摇了摇头说道:“小雪,我一时也说不清楚,你先走吧,别管我,啊”
  如雪哪里肯听,回我道:“我不,雪儿怎么能放下姐姐不管,一个人走,就是姐姐您见我有难也不会这么做的,雪儿怎么能这么做呢。”
  是的,在这一点上,我与小雪的性格出奇相像,也许这就是我们不管在哪一个空间,哪一个时代都能达成共鸣,一样要好,真的像亲姐妹一样拥有很深很深的情谊,不是亲情更胜亲情。如果不是神仙爷爷讲了她的故事给我听,我有很多次都以为如雪她也许是我在这个时空同父异母的姐妹。
  如雪杏眼圆瞪的看向袁某人,原本脆生生的声音因为风寒,而夹上浓浓的鼻音,她叫喊道:“你们这些狗官,放开我姐。”
  那袁某人一见如雪,仍是将小眼睛放亮,笑道:“哟,又来一个送上门的小妮子,把她给我也一起带走。”
  “真是痴心妄想,狗官拿命来。”如雪的话音刚落,提剑便刺向袁某人。
  看到此情此景,我方一面担心如雪又忘记爷爷的话,一但血气上来,不分状况,只会用刀剑说话;另一方面更是担心此时的如雪身体并未痊愈,这些官兵衙役人多势重,只怕会吃很大的亏。
  没多久,我的担心应了验,如雪她果真体力不支,交涉几次便败下阵来。那些兵丁衙役起初见如雪功夫了得,不敢妄自上前,现如今见如雪力不能持,便都仗着胆子往前涌,如雪一时陷入了困境。
  我想,我一定是年纪大了,也或者说是在这个时代待了太久的关系,我的思维再也没有小时候的灵敏,那时的我总能化险为夷,想出好的法子来。可是现在,我的头脑一片混乱,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我在心里叫道,怎么办,怎么办?神仙爷爷将如雪交予我照顾,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向绝境,当务之急,只能劝她快走。
  我忧心重重的朝如雪喊道:“小雪,拿着爷爷的东西快走吧。”
  然而如雪她依旧不听,迟迟不肯离去,仍然与官丁们交涉着。
  就在我六神无主,无能为力的时候,一个真神阿拉降临般的声音响在我的耳侧。
  “身为朝廷命官,在此伤害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还要波及百姓安宁,这就是为人为官的行为吗?难道说,这天下就没有王法了吗?难怪人人都骂你们是狗官,朝廷有你们这些败类横行,危害民间,真是让大清蒙羞。”
  这人说话铿锵有力,字字珠玑,一语中的,说得那袁某人当即摆手叫停。
  我寻声看去,来人竟是那个被我撞到的人,立在人群之首。刚才事发突然,我竟然没有发现,他除了有一种华光之气、超凡脱俗的感觉外,更有一张面容姣好的脸,双耳垂珠,眉宇间又平添几分俊美。我心道,他不是与同伴办事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又转念一想,他在此种场合出现,说不定他能救出我和小雪还有这些无辜的人。
  袁某人见来者气势非凡,不禁为之一震,定了定神问道:“好大的口气,你,又是什么人?凭什么来管本官拿人,不想被本官判为妨碍公务之罪,就少在这里多管闲事,哪儿凉快上哪儿歇着去。”
  那人哈哈大笑,继而咬牙说道:“凭什么?就凭你们触犯了大清律例,身为朝廷命官,在这里作威作福,危害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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