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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妃别传之古镯清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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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见我执意如此,复哈哈笑道,“好吧,好吧,姑娘这一份老夫一定算清楚。”
我也笑道:“那么我们就此别过吧。”
掌柜的告诉我们说,距离北京还有两天的路。遂为我们雇了一辆马车,于是我与如雪再次的踏上了进京的路。
可是,没想到的是,我曾经心心念念的北京,如今看来,距离越是近,心境竟然越是复杂难辨。我呆呆的看着车窗外晃动的景色,出起神来。
如雪倒是比前阵子郁郁寡欢的神情变了不少,自打昨天的事起,竟又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样子,在马车上一个劲的找话说。
她问我道:“姐,现在没有外人,你跟我讲句实话。昨天你跟那个王焱聊什么聊的那么久,我都不好意思上前打扰,再转回身来他就走了。”
我扭回头看了看她,微微一笑狡辩道:“小雪,你这丫头竟然打趣起姐姐来,我们什么时候聊天了,不过是道句感谢的话罢了。”
如雪这一提竟又令我想起他来。
他将九龙环玉佩放在我的手心上说道:“你别推辞了,这个物件就当作信物,是用来见证你我相见之意的,他日倘若你在北京城内有什么需要,或者想要见我之时,可以拿着他到‘同裕饭庄’说找王焱就可以的。”
“不过,这次别过再想要见到我,需要等到一个月之后。”
他的眼神好温柔,不似噶尔丹的深沉难懂,更不似策旺的直白,他的眼神可以让人在不自觉中深深地陷入里面,一但被他捕捉,将会即刻窒息,无法自拔。
我正暗自想得微微发笑,只见如雪俯身瞧着我的眼睛说道:“姐,你骗人,明明你就是在想他,你看,这块玉佩已经被你攥了多久了,估计都被你给捂热了。”
她眼中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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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如雪说得楞在当场,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只是呆呆的楞着。
如雪见我如此神情,则是杏眼圆睁,紧张兮兮的看着我,急迫的问我道:“姐,不是真的被我说中了,你就是在想那个王焱吧?”
“我,我,我哪有了,我只是在想等下次再见到他的时候,将这玉佩还给他的,小雪,你不要歪想。”不幸被如雪言中,我顿感面红耳热,结结巴巴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这是我昨晚难以入眠,思纣了一夜的想出的法子来。这玉佩不论材质,雕工,皆体现精细和不俗,我敢肯定,这东西对于王焱的意义绝非平常。可是不管怎么说,我是不能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的,等到了北京城,找到那家“同裕饭庄”还回去才是真的。
如雪当然不如我心中所想,径自的说着:“姐,你这么说雪儿就放心了,要知道你可是有相公的,干嘛老想着别人啊,下次若是再见到他,就将他的东西还了他,离他远点,看着他那眼神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人,若是不然,就苦了我那可怜的策大哥啊……”
如雪没完没了的说着什么,而我早没心思听,思绪早又飘到昨天相见的情境,又似五年前,这便又勾起我从前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回忆又不完整。
一会儿似是将我奶大,又为了大义不知去向的阿妈;也似与我从小青梅竹马的狗蛋儿,可他却讲我忘得一干二净,只做那韵兰的韦子;转而又似那个忽冷忽热,让我心生怜爱,时而又生恨意的噶尔丹,他的野心让我害怕,因为我害怕历史的惨剧发生在我的身边,所以我选择离开;还有就是如雪口中的策大哥,策旺我的表哥,被老哈敦当着所有亲贵的面定的娃亲,如今也是活在苦痛中……
曾经的每一个离我最近的人,现在竟然距离我越来越远,也许目前最让我感觉自己还活在现实生活里的,就只有眼前的如雪,我便再没有其他。然而他出现了,不管他是不是五年前的那个王焱,也许如雪说的对,我根本不了解决他,虽然我敢肯定那个王焱绝对不是坏人,但是,我还有自己要找寻的东西,还要回到属于我的地方,所以不能因为这些有的没的,而搅乱了心智,妄自空想。
正暗自打定主意,只见如雪正一瞬不瞬的盯着我,见我回望她,她这才收起满脸不解追问我道:“姐,你在想什么,究竟有没有在听雪儿说话啊?你该不会是真的看上他了吧,又在想他?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让你总是念念不忘的,我很好奇,真的很好奇。”
“我哪有……”念念不忘了?可虽然如此说,我还是心想,有那么明显吗?都被她发现了。
如雪却似明白我的心思一般,肯定的点着头说道:“都写在脸上了,还说没有,还在骗我。”
我刚下定心思不再去想他,不成想这小雪她又提。
看着她涨红的小脸,好似很激动的模样,竟然把我给逗乐了,我笑着调侃道:“你若是实在没办法相信,就自己个亲自问一问那个王焱去,看他怎么说,不就什么都清楚了,何必在这里猜,怪憋屈的。”
如雪撇了撇嘴道:“是憋屈,可是那个什么王焱的早没影了,我到哪里去问,再说我才不喜欢跟他说话呢,我不喜欢他。”
我见小雪似乎也想起了什么,遂打趣她说道:“哦,那我们的小雪喜欢谁啊?”
“我,没有了。”她的俏脸一红,好像真有那么一档子事,我心道,从前一直忙于奔走,都没发现,这丫头也是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了。
不想,忽的如雪转成笑脸抱住我说道:“姐,好姐姐,就别说我了,你也别瞒我,我都看出来了,那个王焱对你好像是真的有点意思。”
“哎,你这丫头,什么叫好像是真的有点意思啊?刚刚不是还说让我不去想他,不去理他,这会儿说这句话又是打的什么主意,嗯?从实招来。”说完我就要去呵他的痒。
如雪笑躲着求饶道:“我是逗姐姐的了,看他的长相就知道,他一定是个正派之人,而且有一身好功夫,出手也不似要人命的下狠手,只是点到为止,小小的教训一下,这样的人品能坏到哪去,你说是不,姐。”
我假装不悦,愤然的指着她道:“好你这个臭丫头,我看你是风寒全都好了,不想在这车里坐着,那么就请出去,跟车夫赶车去吧。”
如雪也是假装恐惧,说道:“姐,你不是这么狠心吧,雪儿可是你的妹妹啊。”说完,将双手合十,抬头望着车顶,念念有词的嘟喃着道:“爷爷,雪儿好可怜,你不要我了,姐姐有了心上人,也不要我了。”
我回嗔作喜的道:“好了,好了,不要再拿爷爷说事了,你那一哭二闹的本事我是知道怎么回事的,也甭拿别人说事。”
“瞧瞧,瞧瞧,现在就袒护着了。”如雪依旧笑道,“王焱,我不服,下次再遇到你,我一定要与你较量一番,好把姐姐的心夺回来。”
我笑骂着道:“死丫头,你给我过来,看我怎么修理你。”
如雪摇头不应,继续躲着,跑着,道:“我不,过去的就是傻瓜”又笑着喊道,“王焱,快将我这姐姐领走吧,我不怪你。”
“小雪”
一时间,车厢里尽是有关于王焱的话题,我想,此时,远方的他正在止不住的打喷嚏,可是又没着风寒,所以一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我们的目的地是北京城内西便门外的白云观。
刚至京城门外,车夫便将我们放下,声称叫我们自己通关进城,他也好回家与妻儿老小团聚去。我和如雪不好再勉强人家,遂给车钱,让他去了。
不想他却说,鸿福客栈的老板已经给过车钱,不必再给了。
如雪不禁感叹:“看来,还是好人多。”
站在高高的城楼下,我大声的喊道:“我的北京,我海兰又回来了。”
虽然时差相错三百年,虽然我的心情复杂,但是它现在就在我的眼前,不能不让我激动,让我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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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北京
“姐,你在说什么?”
如雪看了看四周,神情紧张的将我拉到一旁的树下不让我继续喊下去。
“小雪,别拉着我,姐姐我高兴啊,要抒发一下心情,这样心里会好受些。”看着满脸困惑的如雪;我耐心的解释道。
她听我如此说,指了指来来往往的路人说:“姐,平时你都让我注意一下形象的,今天你自己倒是要破了这个例,在街上大喊大叫的,没看见好多人都往这边看吗?多丢人啊。”
我拉着她的手笑道:“哟,小雪这是嫌姐姐丢人了。他们爱看就看呗,反正今天我们高兴,小雪,你知道吗?这里是姐姐连做梦都想回来的地方,虽然有点差别。”
不想如雪她不爱听,一甩我的手将脊背对着我,生气的说道:“哦,搞了半天,姐不是因为爷爷,是想着自己。”
我忙将她转回来,解释说道:“不是,不是,当然不是了,爷爷的事最大,好了,别生气了,我们进城吧。”说完我拉起如雪就要入城,可她却站立不动,对我说道:“姐,进城做什么吗?”
我回头笑着说道:“白云观不是在京城吗,我们不进城,难不成你想在城外住上两天?”
如雪无奈的说道:“姐,你又忘记了,没听之前车夫说,白云观要从这里往北去宛平县吗?你要进城做什么?”
我不解的看向她问道:“白云观本来就在北京城里,什么时候跑到宛平去了?”
如雪一摊手说:“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来过,那守中说得模棱两可,不清不楚,车夫也是把我们放在这里就走了。”她又埋怨我道:“姐,你为何不让他将我们送到目的地,这得走多少冤枉路啊。”
正在我出着长气,匪夷所思的时候,小风直我的脖颈里面钻,我感觉有异样,遂正了正领口。不想这时如雪忽的将我拉拽到她的身边,还未及我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如雪一声冷喝说道:“你是什么人,怎会喜欢站在姑娘家的身后,又不作声响的,你要做什么?”话音刚落,她的剑已经出鞘伸了出去。
等我站稳回身看过去,这才发现,原来我站的位置一步开外处,有位仪表堂堂,举止得体的三十左右岁的男子,嘴角还擎着笑,不急也不躲,手中更是握着一把淡花素面的折扇,在那“忽闪,忽闪”的扇着。
我就说嘛,这天虽冷可却没有风,怎偏就我的脖颈后面直冒风?好家伙,原来正是他扇的。这天本来就冷,他还一个劲的扇,这人,有病吧?
只见他并不理会我与如雪不同的惊讶表情,自顾自的说道:“本来我是刚从白云观回来要进城的,不巧经过此处听到二位姑娘的谈话,既然姑娘们不需要我的帮助,那么我只好走了。”说完,将折扇一合,抬脚就走。
有人要帮忙这是好事啊,怎么能让他走。
我忙冲过去,拦在他的面前,陪笑说道:“这位爷请留步,我妹妹她心直口快,说了您不愿意听的话,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可千万别生气,真的对不起您。”
如雪见状急道:“姐”
我看了她一眼,叫她闭嘴。
我见他站定也不作声,遂缓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们姐妹二人从外乡来,不大熟悉环境,还请这位爷帮帮忙忙,告诉我们这是哪座城门,我们该如何去白云观,小女子感激不尽。”
他打量了我一下,想了想继而说道:“即然姑娘如此的诚心……”
我正听得入神,没想到他的话还没说完又顿住,我只得睁大眼睛瞧着他等待下文。
他的眉眼一同笑了起来,却不言语。
我急道:“然后呢……”
他的唇瓣微微轻启,似要回答,又马上合上,抬手用扇子指了指城门上方,又指了指他的身后。
我顺着他的手势先向城门方向看去,只见那城门门洞的正上方,“广安门”三个大字赫然入眼。我忙再看向他身后方向,因为人烟稀少,白云观的牌楼已然呈现在那苍松翠柏之中。
我恍然大悟。
可不吗?我忘记了一件最最重要的事,此时的北京城,并非是我记忆中的北京。
原因无他,主要因为直到满清以前,北京城与当代的北京市城区范围根据就不是一个概念。旧时的北京城分为内城九门,外城七门,和皇城四门,又有“内九外七皇城四”的说法,而新的北京市有那么多的区县,而我竟然犯了一个相当严重的错误,将当代的西城区,照搬对物,搬到这三百年前来,而这里就为这七道城门直接一分为二,里面是北京城,外面是宛平县。
我忙对他施礼言谢:“多谢提醒。”
他依旧是那样笑着,回我道:“不必客气。”然后绕过我,潇洒入城。
如雪看着他的背影,厥着嘴巴小小声声的嘟喃着道:“知道怎么走有什么了不起的,若是在江南,我比你还熟悉呢。”说完,还探着头使劲的吐了吐舌。
知道了一切旧理,我说道:“好了,别再怨天怨地,现在已经知道怎么去还不开心?”说完,拉上她奔着白云观的方向就走。
“姐”如雪叫道。
我回头笑道:“还不快走,要不我就进城了。”
我与如雪来到观外,不想香客正旺,无人理会我们。这次换做如雪拉着我的手走,直奔后院,寻找观内住持的禅房。
正寻着,这时上来一个小道士,将我和如雪拦住,施礼说道:“二位施主请留步,祈福、许愿应去前面主殿,这后院是咱们观内的弟子卧榻,清修之地,二位施主在此久留多有不便,还请离去。”
如雪才不管他怎么说,上前说道:“我们不是来祈福、许愿的,是要见你们主持。”
那小道士说道:“主持他正养心修道,不便见客,二位施主还是请回吧。”
如雪在各地道观从未受过这种冷待遇,遂火气上涨,怒道:“你,你是哪个辈分的,敢这般与我说话。”
小道士不嗔不怒,回道:“小道清字辈,清贤”
如雪笑道:“清字辈的小道士也可是这般与我说话,今天我算是长了见识了。”
如雪还要说话,被我拽住,叫我道:“姐”
我向她摆了摆手,然后上前与小道士施了一礼说道:“小师傅,我们是从太和山来的,真的有要紧事要见你们主持,还请小师傅行个方便。”
小道士一听我们来自太和山,犹豫道:“这……”
如雪再也忍不下她的烈性子,说道:“我是太字辈的太雪,你还不快叫我师叔。”
“太字辈的?”小道士满脸不可置信的重复道。
如雪急道:“怎么,你还不信,那就休怪我修理你这徒侄。”说完就摆好招式。
可还未及如雪出手,只听房内有人高声道:“清贤,带她们进来。”
机缘有定数
听到房里的声音,清贤忙回道:“是,主持”然后转身与我和如雪说道:“二位请随我来。”
如雪狠狠的瞪了清贤一眼,道:“早这样,不就结了。”
清贤将门打开,将我二人引了进去,一个穿着浅蓝道袍、花白鬓发的男子背对我们而坐,并未因为我们的到来而起身。
只听清贤施礼说道:“主持。”
那主持没回头也没起身,只是淡淡的说道:“清贤,你先出去吧。”
清贤回着“是”,于是转身掩门出去。
想来能做这观内主持的人必是守字辈的长辈,我和如雪只能大眼瞪小眼的等着,不敢造次,可等来等去也不见他再开口说句一话。
我和如雪对视一眼,做手势用唇语交谈。
我用食指指了指主持,然后双手合十的放在脖颈下,问:他是不是睡着了?怎么也不说句话。
如雪摇了摇头,撇了撇嘴,说:不清楚。又用手指了指,说:我先过去看看。
我对她摇了摇头,说,不行。可不及我叫住她,她人已经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了。刚行了两步,只听那主持说道:“雪儿,怎么?五年不见,连为师你都不认得了?”
“师傅?”如雪微微一顿。
师傅?小雪的师傅是主持。
我也正纳闷,只见如雪她忙跑至主持的面前,再次欣喜大声叫道:“师傅,你怎么在这里?徒儿真的是想死你了。”然后上去就搂住他的脖子撒娇说道:“师傅都有白头发了,雪儿记忆里的师傅还很年轻,怎么几年不见就长白发了呢?”
只见那主持哈哈笑着,与如雪一同起身站起,说道:“贫道被你们这些孩子也追老了,雪儿,怎么还像小时候爱撒娇,你已经十九岁了,这种举止以后得改改。”
如雪“哦”了一声说道:“徒儿知道了。”继而又说道,“这几年一直没有师傅的下落,寻你不着,问师叔,问守成他们,谁都不告诉徒儿你在哪?”
主持笑着捋着同样花白的胡须道:“这几年一直云游四海,康熙十九年春天本是回要到浙江去看你的,不想你又回了太和山,师傅又叫我去处理一些琐事,所以就没做停留又走了,当时师傅他还让我记得在今年秋后,于此处等候贵客,没想到等来的竟是你们。”他说完转身看向我笑道:“这位可是海兰姑娘?”
我见他也拥有一张慈眉善目的脸,心道,原来修行境界高的人都是这种感觉啊。
我忙施礼道:“海兰见过主持,常听小雪提起师傅。”
他笑着走来将我扶起,说道:“姑娘快快请起。”又对如雪说:“平时你与海兰姑娘朝夕相处,也不多多学习,收敛一下性子,泼皮得很。”
如雪嘿嘿笑道:“师傅,我这位姐姐,时动时静,你可真的分不清她到底是什么性子,我若是学她,你不就更加分不清哪一个才是雪儿了吗?”
他哈哈大笑后道:“嗯,你们一路上辛苦,先让清贤带你们去休息,晚些时候我们再谈。”
如雪急道:“啊,师傅,你能不能换一个,我不喜欢他。”
“嗯?”主持刚想问话,我忙拉过如雪说道:“师傅我们先过去了。”
“嗯”他点头让我们去了。
如雪当然不高兴,指挥得清贤来回跑,我劝她也不听。
晚膳过后,清贤来传主持师傅的话,让我和如雪过去,于是我们二人再次来到他的禅房。
主持师傅说:“海兰姑娘,雪儿,贫道现在将你们叫来,主要是想与你们说一说太和山的原住持王常月,也就是你们的爷爷,我的师傅的事。”因为叙旧已过,这次的谈话便是开门见山,说的是有关于神仙爷爷的问题,我与如雪侧耳倾听,心情很沉重。
他停顿半晌复说道:“其实师傅他,在康熙十九年春天就已经圆寂飞升。”
“什么?”我与如雪同时诧异的叫出声来,尤其是如雪,原本已经调整好的心情再次被突然的震惊掩埋。
主持师傅说道:“你们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
我为如雪擦着眼泪,对他说道:“师傅请讲。”
他看了看我继续说道:“当年师傅他已算定自己的大限日期,于是便将衣钵传给守成,又让众门派弟子守口如瓶,不得将他圆寂的消息透露出去,尤其是不能让你们俩个知道。”
如雪早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喃喃的叫着:“爷爷”
我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这事我们早晚是要知道的,爷爷他又为何要将此事压下三年呢?”
他回道:“师傅他说,当时情况不允许你们离开太和山,就怕你们知道这事后定要下山。”
我继续问道:“那又为何让我们去年冬天知道呢?”
他说:“这也是师傅他的安排吧,不要问我原因,具体的我也不甚清楚,当年师傅他只告诫我,一定不要忘记今年秋后代替守成住持管理这白云观,只为等贵客,证物嘛,自然就是他的骨灰。”
我依然不解:“可我们当时并没有拿出爷爷的骨灰,您又是如何知道爷爷让你等的是我们。”
他微微笑道:“其实当年我就猜到师傅口中的贵客就是你,但是没想到的是你会与雪儿一起来。也许这一切机缘自有定数,都是天意吧。”
这一夜,我们将爷爷的骨灰葬于白云观后山西侧,以便日后各后辈弟子前来祭拜。
第二日清晨天刚及亮,我醒来便再也睡不着,起身收拾换下的脏衣物去清洗,不想那块九龙环玉佩从衣物的内怀兜里掉了出来,竟让我再次的想起王焱,怔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我心中合计,他说要等到一个月以后方才回北京,虽然他说这物件是我和他做为朋友初次相识的证物,可是这玉佩不管怎么看都觉得不俗,这么贵重的东西无论如何我也不能收。
又转念一起,若是等他回来再送还给他,他若是不肯收回,我该如何处置?不如趁着现在去他说的那家“同裕饭庄”,先将东西还了才是上策。
于是打定主意就要出门,回身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着的如雪,她的俏脸上挂着夜半时哭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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