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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妃别传之古镯清缘-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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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贵客?”还要住在我对面,我惊诧的看了一眼立在一旁并不看向这边的王焱,对清贤说道:“清贤你有没有搞错,他怎么能是这里的贵客呢?”
  清贤笑说道:“怎么会错呢,是师祖,您的爷爷生前便交待要善待的贵客,咱们可是怠慢不得的。”
  爷爷交待的?我错愕的看着眼前的清贤不敢置信,这个家伙还搬出神仙爷爷来了,这叫我该怎么办?
  “可是,可是即使要住,也不必非得住在我这院里啊,其他院里就没有房间了吗?”我有点语无伦次,心跳加快,血压估计也在飙升。
  清贤为难的与我说道:“的确是没房间了,况且就是有也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我睁大双眼不解的追问道。
  清贤回说:“因为那个间屋子是这位三爷的专用房间,从我入这观里做弟子时起,就有这不成文的规矩,是谁也改不了的。”
  什么,改不了的规矩?
  我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忙说道:“不行,不行,这,这实在是太不方便了,清贤你再想想其他办法好不好。”
  清贤见我很是着急,遂回劝道:“清贤也知道这样会给姑娘带来很多不便,可这真的是没办法,外院人多杂乱,姑娘又不能去那边住,所以您就只好屈就几天,怎么说,这些日子你们也算是同一屋檐下,还是相互多多照应,体谅一下。”
  我被清贤说得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只能咬着唇怒视着王焱。心想,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让他住下?
  
  王焱见我怒目的瞧着他,嘴角多了一丝玩味,瞬间又化成最初的面无颜色,他对我一拱手说道:“海兰姑娘,幸会。”然后便朝对面的房前头也不回的走去。
  我在后面瞪视着他,啐道,虚伪,真虚伪。
  
  清贤也不再理我,径自为他开了房门,立在门旁说道:“这房间一直是按您的心思布置着,每天都会按时打扫,就是这些天,天气渐渐冷了起来,没人住,所以没什么人气,我现在就给您去取斋戒的用品和暖炉来,烤烤屋子,你且稍等。”
  王焱他摆了摆手,说道:“有劳小师傅了。”说完,撩开衣袍走了进去,却没掩门。
  




他究竟是谁

  我的眼睛不从我愿的随着王焱的背影与他一同进了北屋正房。让我万万没有料到的是,房内的陈设竟然如此的古朴,精致,细腻,儒雅。
  
  但瞧对门正堂内静穆的紫檀雕花方桌上,放着绣有兰花的素屏,桌子两旁一边一柄内嵌月白珐琅器的同质扶手椅,很是搭配。在桌椅脊背后方的墙壁上悬于梁下正中的题字不知是何人的墨宝,上面写有“衡兰若芷”四个大字,笔力苍劲,气韵潇洒。两旁又题诗为:寂寥空谷识幽兰,独留蕙草暗流芳。
  
  正堂左侧被月门和挂着的宝蓝帐幔隔断后方,又有陈列各色器物的紫檀多宝格,细看内容竟是青花瓷器,珐琅器,和叫不上来的釉质器件,以及玉插屏,珊瑚景和各色奇山怪石景,虽都是值钱的物件却又不显奢华,很是雅观。再矮它一截的梨花小案上摆有一盆迎客松,在其前方不远处的案几上又放有一个方形花屏灯罩,罩屏上画着双雀登枝,一转前时的幽静,明快了许多。
  
  右侧是同色的帐幔,一整排的书架上书籍罗列满满,让人总有一种错觉,定是身处一个小型图书馆。旁侧为书写时用的案几,笔墨砚台整齐摆放。再瞧这案几旁角下处,放有一个深漆红色海棠雕花香几,上面摆放一盆因冬季休眠并未开放的蕙兰,花叶却是长得及好,郁郁葱葱的。顺其往下一并看去,皆是各色的兰花盆景,均是错落有致的摆放着。
  
  再往里面我便是想看也看不见了,总不能跟他进了去,心底竟然莫名的滋生出些许落陌。
  
  我提着脸盆傻楞楞的站在院子里,看着清贤又带了几个小师傅出出进进的往王焱的房里送东西。汤茶果品一应俱全,供台碗盏,火盆、香炉、手炉一样不缺。
  
  我心道,看这架势,当真是作为贵客对待啊。这个王焱,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想来,从这房间的布置和格局上看,这个王焱倒是颇有君子之风度,更是爱书行文的儒雅之人,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对他多了一丝好感。可是又想起方才他的突然莽动,脸色顿时升腾着热气,我忙摇了摇头,让自己认清这截然相反的两种性情。
  
  回想起算上今天我和他的三次谋面,心中百转千回。
  
  五年前在阿尔泰时,人人都说被捉的他是商贾,他自己当时也是承认的。可为何那日在固安见时他的身份又变成了大清朝的臣子,与那恭亲王爷说话一口一个“下官”的,看他的年纪尚轻,还有神仙爷爷对他的这种谦恭礼让,尊重热情的态度,莫非他现在官居高位,年少有为?可是我在现代时也没听说过康熙朝有过这样的人物啊。
  心思复杂,遂默默的开始收索记忆……
  突然我脑海中灵光一闪,竟想起当朝相爷纳兰明珠家的大公子纳兰性德来。好像此人就是这样一个人物,他是康熙十五年的进士,皇上身边的三品侍卫,才华过人,能工诗词,淡泊名利,是个少见的,也是个不同寻常的古代人,为后人所钦佩。
  那天,与王焱为伍的另外两个人中,其中有一个就是被他唤作容若的,难道说这个王焱也是皇上身边的侍卫?看他管着其他两个,还有一身很俊的功夫,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是二品以上的官,所以顺理成章的也就是王爷的臣属了?
  
  如此说法,怪不得神仙爷爷生前就定有的这样的规矩,可是据我所了解的神仙爷爷,他也不是这般世俗的人呢。我分不清事情的源尾,心思好乱。目前我只知道这样一来,他倒是成为先来的,我竟是后到的了。
  我撇撇嘴,颇为不自在的想,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事,都被我给赶上了?又回想起他说只是来观里还愿的,现在又要在此斋戒数日,看来没有十天半月甚至一个月他是不能走了。我真是想不通,想不明白,他为何不在皇上身边当差去,偏要来遇见我?
  
  思来想去,我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将他赶走。突然冒出“他是不是故意的?”这个念头,令我好想冲进去向他问问清楚,还有他要在这里住多久,才肯走。
  可我又犯难了,我若是这会上前去问,刚才与他说的那些狠话,字字句句我自己都还记得清楚,更何况是他,此时去不就等于自己打自己嘴巴吗?不行,不行,多没面子的事,我才不干。可要是不去问个明白,我这心里又是痒痒的,真是痛苦难捱啊。老天,我该怎么做才好?
  
  好半天也想不出个法子来,只能在心里憋屈,烦闷,纠结着,急得我在地上直跺脚。
  
  这会儿清贤他们搬弄完物品,见我在院子里兜圈转,遂上前问我道:“姑娘,海兰姑娘”
  “啊?”我被他这样一叫,这才回过神来,转身问他道:“清贤,有事吗?”
  清贤不解的问我道:“姑娘很冷吗?看这天似要变天,可能是要下雪了,要不要给您也加个火盆子?”
  我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只是在想些事情而已,你们忙你们的吧,不用管我,冷了我自己去寻就是了。”
  清贤听我如此说,便带着他们走了。
  
  院子里只剩下我和王焱两个人,没人说话,死气沉沉的,和这阴沉沉的天气一样。
  他坐在北屋正房内,暖暖的烤着火炉,惬意的喝着茶;而我则站在院子里发呆,受冻也不觉得冷,思绪不定,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竟然鬼使神差的朝他的房前走了两小步。
  还没等我走上台阶,哪知他忽的站起身来,走到门前“嘭”的一声将我的视线连同我隔离在门外,吓得我差点没将脸盆丢在地上。
  
  他突然的举动让我顿时醒悟过来,他这是在学我,在气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真是气死我了。我恨恨的跺着脚,可又无能为力,只好转身赌气回房。
  怒气冲冲的将脸盆放在架上,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水猛的喝下去。
  “啊,好冰啊”一口水咽下去我大叫道,因为我发现那水竟然出奇的凉,冰得我心口痛。我龇牙咧嘴的揉着胃,又气又恼的摸过椅子坐下,又自言自语的说道:“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专用房吗?我这里也是专用,反正玉佩我也还了,大不了下次出门的时候,小心着点不与他遇上就完了。”
  我在房里大声的喊骂着:“混蛋,坏蛋,大坏蛋,谁要理你。”
  
  喊够,疯够,骂够,这才定了定神,复想起去看韵兰的正事,因为这个王焱还真是浪费了我不少时间,我看外面天色已然不早,心想,过会真要是下起雪来,路怕是不好走,得赶紧动身才行。
  正要起身收拾衣物,清彬过来叫我道:“海兰姑娘,该用中饭了。”
  经他一提醒,我方想起早上为了不被噶尔丹的人发现我偷偷溜走,出来的太过匆忙,自己竟连早饭都没吃,遂在屋内回他道:“哎,知道了。”
  清彬又问我说:“是送过来,还是和我们一起吃?”
  我想,若是果真代韵兰进了宫,再出来恐怕需要些日子,还得先找个靠谱的人帮我传话给如雪,一起吃了饭,到时寻人也方便,于是忙回说道:“不用麻烦,今天我过去和你们一起吃,谢谢你啊,清彬”
  清彬回说道:“不麻烦,不麻烦,那我先过去了。”
  我回说:“好,我马上就来。”
  
  等我来到前厅,道观众弟子早已围在几个桌子拼成的大长桌前,却是没人动筷子,见我来一概人等均是很高兴的神情看着我,却没有一个人和我打招呼,我疑惑的心想,平时不是这样的,他们都是争着让我讲故事,和他们聊天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于是我开玩笑的与他们说道:“怎么没人吃啊,等我呢?”
  一群人向我点头,却又快速摇头,这就把我搞糊涂了,我笑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不懂”
  清一往旁边挪了挪对我小声说道:“海兰姑娘,这里有位置,您坐这里吧,我去给您拿碗筷。”
  我笑说道:“好啊”然后挨边坐下。
  清一他很快回来将碗筷递给我,而后又是安安静静的坐好,不再说话。看得我是更加的不解,遂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可是没有人回话,只是摇头。
  见他们不答,我心想,莫非他们每天潜心修道,已经修至极境,都能猜到我的想法,这是在为我送别了?
  我忙微笑不好意思的说:“其实也没什么……”
  哪知我的话还没说完,眼前一概人等均朝大堂侧门后面看,我迷惑的也随着看去,只见主持师傅走到堂前来,和他一并而行略为走在前面的,竟然是——王焱。
  
  




前路亦难行

  怎么会是他,他来这大堂内做什么?
  还没等我的思维转过来,却见主持师傅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便与他双双落坐,二人并未分主次一并而坐,只是王焱他坐在了左侧,主持师傅坐在了右首。
  
  清贤,清源,清彬和几个大弟子又忙进忙出的从后堂端来数样斋食,而后便立于一旁,桌上的弟子更是严肃得很,端坐如常,似乎吃这一顿中饭也是在清修,哪里还有往常主持师傅不在一起用膳时的欢快样子。
  
  我在心中默念着,就算你王焱是至上的宾客也不必非搞得跟上级领导视察,大家汇报工作一样,气氛弄得这般沉重。这大冷天的,再这么等下去,热馒头都快变成冷石头了。
  估计此时人人都是我这种心情,只是碍于主持师傅在,不能说出口罢了。
  
  我更能早早的一把火烧到他头上去,顾不得那么多,上前去问问他不在自己房里面待着,非跑出来和大家一起吃什么饭嘛。
  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让清彬给我送到房里,也犯不着在这里遇上他,现在好了,想走也是不能走了。
  
  我不满的瞪视了他一眼,哪知他收到我的目光竟然付之一笑,转而对主持师傅和众位弟子柔声说道:“大家都别拘着,跟你们平常时一样。”
  
  我腹议着,你说这话也就是客套话,说白了,就是废话。这能一样吗?若不是因为你这什么贵客,主持师傅也不会一并而来同大家一起吃饭,他最是提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果然没错,众人谁也没动,依然敛声屏气的坐着。
  还好主持师傅开口说道:“都是平常的斋饭,不知入不入得口。”
  
  见主持师傅礼让,王焱他这才提筷夹了一口素菜吃,在口中慢慢的咀嚼后咽下去,还颇为赞美的说道:“妙,太妙了,真是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斋饭,这是哪位师傅做的,比上次来时味道更为不同。”
  
  清贤立在一旁阖首说道:“是厨房的掌事清觉做的斋饭,入观前他就是做厨房掌事的,对这斋食也是很有研究。”
  王焱讶异的“哦”了一声,继而笑说道:“是谁发现了这样的人才,还真是慧眼识人啊。我们大家有这样的口福,得好好感谢他才是。”
  
  只见清源笑着看了我一眼后回说道:“若是问起这事的根源,说来也巧了,昨日清觉要来观中做弟子,早早的便候在观门外也不进来,咱们众弟子又正在做早课,没人知道他,恰巧海兰姑娘穿着一身男装要出观,遇上他便和他攀谈起来,后来又将他引见给了主持和师傅,原本新来的都要从杂务做起,海兰姑娘她却说让他做杂务太可惜了,听他说许久以前是做厨房掌事的,不如在观里继续做厨房的掌事,做回他的老本行,她还说这叫‘因材施用’,让大家各发挥其所能,所以也就有了今天的清觉,三爷你若是早两三日来,怕还吃不到这样的斋饭呢。”
  
  我回笑给清源,心道,行啊,清源,平时没看出来,还真是会说话,比那木木的清贤强多了。既不彰显自己,又做了顺水人情,将前因后尾说得一字不落,听得人心里也是暖暖和和的,前途无量啊。
  王焱哈哈笑道:“‘因材施用’好,好,好啊,想来必是出自《论语?为政》,子曰:子游能养而或失于敬,子夏能直义而或少温润之色,各因其材之高下与其所失而告之,故不同也。”
  
  啊?我感叹道,这“因材施用”果真出自《论语》吗?我只知道中学,大学课文中的那些名句,原文我可是从未拜读过,更不知子游和子夏都是何人。我本是想说“因材施教”来着,只是这“教”字实在有些不符,便自行给改成了“用”字,他竟然还能找到出处,古人就是古人,什么都想追求个起源,来提高自己。
  
  主持师傅在一旁附和着笑说道:“三爷说的及是,这海兰姑娘的见地,贫道有时也是力不能及啊。圣祖之言不能融会贯通,与先师比起来更是差之甚远,有愧,有愧啊。”
  王焱笑回说:“过谦,过谦”说完又别有深意的看了看我。
  
  主持师傅笑让他道:“请慢用。”
  他也回了一句“请”
  
  终于开席了。
  这顿饭,说席又称不上席,果然有主持师傅的作风,动了筷子之后,全部都没了声,静静的吃起来。
  我总觉得这气氛太过怪异,本来是很饿的肚子这会涨得早没心情下咽,遂看向周围,见他们皆是低头闷吃,又抬头看向主持师傅,他也是一样,不经意间划过王焱那里,见他边吃边瞧着我笑,我回视着他,用唇语说道,看什么看?然后低头猛吃了几口,却依然能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
  实在受不了他的目光攻势,我很不自在的快速吃完离席,对大家说道:“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然后飞身出了大堂,重重的呼吸了几口湿冷的空气,才算好些。
  
  我站在大槐树下手抄着袖子左等右等,也不见着有出来的人,自语道:“平时也没见着吃这么慢啊”我还要赶路呢。
  忽然有人在我身后叫道:“海兰姑娘”
  我回头一见是清源,遂欣喜说道:“清源,你可出来了。”
  清源笑问我道:“姑娘找我有事?”
  我想起了刚才他的长篇大论,微微笑问:“平时见你话语及少,刚才你说那些话你是怎么想的?”
  
  清源抓了抓头笑说:“也没怎么想,清源只是觉得姑娘说的很多话都有道理,清觉更是感激姑娘的知遇之恩,所以当时想也没想,就将姑娘的原话转给那王三爷听,是不是清源说的不好,姑娘不爱听?姑娘若是不喜欢下次不这样说就是了。”
  
  我忙遥头说道:“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说的很好,就是我没你说的那么好,与那王三爷比起来,我的行为话语在他那倒成了卖弄了,咱们还是低调些好,下次再遇到有关我的事,避重就轻的回着就行了,不必那么清楚的。”
  清源笑说道:“行,全听姑娘的。”
  我拍拍的肩膀笑道:“平时没白偏疼你。”
  清源嘻嘻笑着,想想又问我说:“姑娘是不是找我有事?可是什么话,姑娘但说无妨。”
  
  “哦,我差点忘了”我从内怀兜中掏出一封信交给他说道,“帮我将这封信尽快的交给你太雪师叔,越快越好,不让旁人知道,行吗?”
  他点头答道:“清源定会尽力去办,姑娘请放心。”
  “谢谢”我说。
  清源还是老样子,从不问我的用意和去向,将信揣好,转身离去。
  
  这会儿我早已出了观门走在进城的路上。忽然脸颊,前额处偶感冰凉一片,抬头看去天空中竟扬扬洒洒的飘起了雪花,遂快走了几步。哪知,快到城门时,城门下不远处有队人马正在交谈着。看身影和行装好面熟,我忙躲在路边的一棵白杨树下悄悄的看。
  
  “主上,城里都已经找遍了,也不见小主子的踪影,是不是多派些人手在这城外也找找。”说话的正是多年不见的木柯,正向身着裘装的噶尔丹汇报消息。
  只听噶尔丹冷言说道:“我就知道,她是不会安安分分的待在一个地方的,今早就不该放心的把她交给雨欣,海兰那丫头的心思,她可对付不了。”想了想又对木柯说道,“就按你说的去做,另外在各个城门留有人手守着,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然后咱们回阿尔泰,这事不能再耽搁了。”
  




不坚定的心

  突然出现的噶尔丹将我的计划完全打乱,我若是此时硬闯进城去找韵兰,必定会被他的人抓住,要是被他带回阿尔泰那就什么都晚了。可我若是不进城,对于韵兰,我的良心就会像韦合德说的那样,是会不安的,都是因为我的小聪明才铸成了她今日的命运,我心中有愧。要不,实在不行,就拼了吧,起码还有百分之零点零零零一的机会溜过去不会被抓。
  就在我犹犹豫豫的时候,那边的噶尔丹却发现了树后的我。我想此时如果爬上树就可以躲过去的话,那么即便我不会,我也一定会去爬的,可是,谁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只能掉头往回跑。
  噶尔丹已然策马前来,在后面喊叫我道:“兰兰,你给我站住。”
  “我不” 束手就擒?这是我的字典里从没有过的词汇,这会儿又怎会妥协,即使我知道就凭我这样的跑,是跑不出去的,可我依然固执的做最后的挣扎。
  我的话音刚落,他人已经勒马横在我的面前,跳下马来,拉住我说道,“还是这个脾气,就不能改一改吗?只有知道自己做了错事的时候才会乖些,我真是……”他咬牙切齿的说着,双眼似要喷出火来。
  我被他用力的握着手腕,吃疼的回视着他说道:“很痛的,放开我了”
  噶尔丹不理会我用力的摔甩着他有力的手,强拉着我上马说道:“跟我回去。”
  可我不想走,只向往后拖,我反问道:“回去哪?进京城还是回阿尔泰?”
  噶尔丹回身看着我,坚定的说道:“当然是回阿尔泰,我们是草原上的儿女,那里才属于我们。”
  “我不回去”我说。
  “你已经长大了,不要再这般任性了好不好?”他的语气很是无奈,生气,还有……,可我没心情想这些,因为我还有我的事情要做,无论如何回阿尔泰是不可能的了。
  我央求道:“噶尔丹,就同你说的一样,我已经长大了,我有选择我人生的权力。你不能再干涉我的自由,别再管我了行吗?”
  他怒不可遏的大声吓道:“你说什么?”声音震耳欲聋。
  “我说你不能再干涉我的自由。”我大声的回说。
  有那么一瞬间,眼前的他仿佛触及到了什么,握在我腕上的手更加的用力,额蹙心痛的样子,也不说话,和着此时天上漫天飞舞的雪花,有点……
  还未及我看懂他此的神情,他似发疯了般将我揽在他的怀里,俯身便要吻我,想到方才和王焱,我在心底无声的哭诉,今天是什么日子,出行不利吗?不行,不行,我绝对不能就犯。我慌乱的挣扎着,推搡着他说道:“带上你那个什么欣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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