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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妃别传之古镯清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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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有人说你是放羊的,特没面子,所以打死也不能落后。可每次考完,还是老样子。我就说,没办法,因为我脑子不好了。爸爸恨的咬牙切齿,可最终也没下去手……
而今,我没能如我妈愿当成护士,却跑到这里放起了羊,她若是知道,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穷人家孩子的生辰很简单,阿妈给我煮了一个鸡蛋,还有前些天托人从市集带回来的一小包绵糖,我美滋滋的吃完煮鸡蛋,看着绵糖就是不想动。
我是一个怎样的命运?两面的亲生父母现在都不在身边,好在这里有阿妈疼,不至于人家说我是野孩子。这里的日子虽然清苦,却也不少比这糖还甜的亲情,当然,从前的阿爸是例外。
现在这个家里的羊群越来越壮观;阿爸依然喝他的马奶酒,餐桌上多了下酒菜,他的笑脸也渐渐多起来,骂我是灾星的时候也越来越少了。
正是草长莺飞的四月,草原上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阿妈却不让我出门,原因是最近世道不太平,到处都是战乱。
这些我知道,昨天阿妈和麻婶聊天时我听到的,她们说绰罗斯部内部起哄了,部落的首领僧格被同父异母的兄弟车臣杀害并霸妻夺了王位。自古以来,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他们对权利和金钱总是孜孜追求的,穷人想变成有钱人,富人想统治穷人为他们赚更多的钱,所以草原上的贵族们也不例外,为了他们的欲望、野心,或拉帮结派,或勾结外族挑衅滋事,当然有的成了事,有的则没那么好运了。反正无论结果怎样,受苦受难的永远只有穷人罢了。
我不喜欢战争和杀戮,可我也不是和平的使者,这些事即便我想管也管不了,他们闹腾他们的,我们一介闲散牧民过我们的穷苦日子。
麻婶叫狗蛋儿别带我出去,免得惹祸上身。
阿妈笑说:“兰兰这丫头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转过来对我警告的说“兰兰我告诉你,这些日子就别出去了,牧草你阿爸打回来许多,够吃上一些日子了。”
我吐了吐舌头,阿爸最近的确性情大转。不过阿妈说话的神情是越来越像我老妈啊。她真的很了解我这个女儿,因为每次我和狗蛋出去“捅了娄子”的真正的原因其实都是因为我,只是狗蛋儿那小子总为我顶罪,为此也免不了挨顿打,我还得心虚的给他送晚饭。他总是笑说:“兰兰,你真好”
我跑过去抱住她,一句话也不说。阿妈笑说:“这孩子,就是喜欢撒娇”
麻婶和狗蛋儿在一旁笑。
几天都不让我出门,我烦闷的在地上转圈子,阿妈说:“你若闲,把这些衣服拿出去晒了”我应声出去,把衣服晒完便偷偷找了狗蛋儿。
“我憋得快长毛了,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他二话没说就跟我上山,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够义气”。
我们虽然没有什么骑马弄青梅的浪漫,可也是一起长大的发小,有他这个朋友我也知足了。
在山头上我发现了一些天然硝石,想起上中学时有一次在化学实验课上大家伙做的“灭蟑烟雾弹”。 好家伙,那时把那些个坏家秋逼的是没地儿躲没地藏,最后就都光荣就义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心动不如行动。
狗蛋问:“兰兰要做什么?”
我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得帮我”
他点头说“行”
刚刚的热乎劲还没散呢,我这就遇到难题了。
这里不比实验室什么工具都没有。我愁眉苦脸的坐在草地上,把东西一推,叹道:“没劲,没劲,一点都不好玩,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这几样原材料。啊——,烦死了。”
狗蛋儿见我如此神情,想了想说道:“兰兰,你别急,你少什么我去找,你看行吗?”
我又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要容器和平锅,可是这里没有,你到哪儿去找啊?”
狗蛋儿摸了摸头,一脸不解的问我:“什么是容器和平锅?”
原本在这里生活了五年,维语我说得已经很溜了,不过这里没有的东西,我真的想不出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蒙语虽然在现代和爸爸学说了一些,可自上学后说的多是普通话,渐渐的没人要求我说,也就忘了。现在呢也就是能听懂,让我真正去表达,基本对话还可以,这些新词汇,我只用汉语了。
狗蛋儿用着生硬的汉语说出这句“容器和平锅”,我扒在草地上乐得前仰后合,我想,他一定是把这两样东西想成是一件东西了。
狗蛋儿说:“兰兰,你笑什么?”
“没,没”我憋着笑,可还是有点止不住。
他又道:“我知道你鬼点子多,那你得说说,你想怎么做呢?”
其实狗蛋儿虽然不到七岁,却是少有的聪明成熟,他性格本就善良老实,我平时又比较喜欢逗他,笑他,他也不生气,为了让我笑,他还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和我吵架,吵完后我们俩个还会一起大笑。
我大概的描述了一下,他想了想说:“可以找几块碎石来围成一个圈,用来烘烤。我点头同意,赞道:“狗蛋儿,你变聪明了。”
他嘿嘿傻乐说:“兰兰,我比你大,你要叫我哥。”
我不依,大叫“不行”本来就是我比他大,大二十岁呢。
他也不争辩什么,只是笑,转身去找碎石头。
我从怀里掏出生日那天阿妈给我的那小包绵糖,一直都没舍得吃,不然少了重要的原料,是相当不好办呢。
要把它和硝石和在一起才行……刚刚还自称是哥哥的狗蛋儿这会问题特别多,一连串问了我一大堆的问题:“兰兰,烟雾弹是什么?……是用来做什么的……那么好吃的绵糖加进去多可惜啊,我阿妈从来都不给我买,你要是不吃,给我吃好了”说完他伸手就要吃掉我的配料,被我狠狠的打开。我生气的道:“就认得吃,小心毒死你,这是毒药知道吗,是灭害虫的武器,知道吗?”
他哦了一声,半懂不懂的问:“什么是害虫?”
我哭笑不得。
我道:“你小子下句话是不是想问我‘什么是武器’?”他还很配合的点头,我无语了了,只能细细的的告诉他:“害虫就是你家马牛羊身上的虱子,叮咬粪便的苍蝇,还有吃你家粮食的老鼠,再有就是这蟑螂,专门传播细菌等等一切你不喜欢的东西。”
可他又问:“什么是细菌?”
还真是问题多得要命的死小孩,我要是一个一个给他解释清楚岂不是要累死我。这也怪我,谁让我话多和古代人说新名词,他当然不会懂了,下次一定记得不能说得太多了,万一要是遇到个迂腐至极的人说我是妖怪可就麻烦大了。
我换了一种方式小心的回答说:“细菌就是有了它你就会生病,让你很难受,一不小心,就会,就会……”
我想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就会了半天。
“就会怎样?”他着急的问。
“就会死掉”我被他问急了,于是说起了狠话。
我这话不是狂言,在这个时代,医疗水平落后,人们最怕的就是染上瘟疫。
他一听便大叫起来“啊,我不要死掉,阿妈说我还没娶媳妇呢,我不能死。”
“还没娶媳妇?哈哈哈,小屁孩,这才多大啊?自己还是个孩子就惦记着娶媳妇,这样是不对的。”我笑骂道。
他见我笑他,摸着头顶,一脸不解:“怎么了,你已经五岁,我也快七岁了,是兰兰说的,大家又不是一两岁的小孩子?”
我楞楞的看着他,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把我说的话记得这么清楚了。他不理我的表情继续道:“阿妈还说,再过几年我就可以娶兰兰做媳妇呢”
我忙呸了几口:“呸,呸,呸,打住,打住。说什么呢,你家阿妈怎么可以这样教小孩子呢?真是的,我可不要嫁给你”
“为什么呀,那天不是说好了吗?”他追问。
“哪天?什么说好了?”我心虚的对他翻了个白眼,不承认。“跟本就是没有的事”
可他誓不摆休,还有凭有据“就是那天啊,你去村头老爷爷家回来的那天,你阿妈也说等长大了你就做我媳妇。”
这件事我是记得的,不记得几天前的话,那是傻子了。
我百口莫辩,忙道“我阿妈不是那个意思,她是说如果我们彼此喜欢的话”
他说“对啊,我很喜欢兰兰啊”
六岁多的孩子一定是不懂喜欢的意思的,我只能打断他无休止的想像。我说:“不是,这个喜欢和那个喜欢不一样了”
“那是什么样子,难道说兰兰讨厌我,不喜欢我?”他以为我讨厌他,很不开心的,可怜兮兮的反问我。
顿时我真的很想抽自己一把掌,表达不清是要害了这孩子幼小纯洁的心灵的,我忙说:“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啊”
他小脸突然转晴,笑着拉我的手说“那就行了,我们都很喜欢对方,长大了你就是我媳妇”他很笃定的说。
我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该如何来打消他的念头。我只得求助真神,向真神祈祷,保佑他说的话都不算话“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他见我跪在地上,以为我生气了“兰兰,你别生气,我现在不说了,那等我们长大了我再娶你”
他忽的也跪在地上请求真神惩罚他,我心想,他怎么就忘不掉这茬子事了。我可不想一直留在这,也不想就这样等着嫁给你,可又能怎么办?深了也不行,浅了也不行,只能暂安他的心:“好,好,既然这样,那就等长大了再说吧”
他答着“好”。
“我们先把这些东西弄好。”还是正事要紧。
他“哦”了一声默认了我的话,这件事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会想起来,真希望他就此忘记,我只是他生命的一个过客。
英雄女英雄
狗蛋儿按照我的意思把和好的原料点着,瞬间,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味道,直往鼻孔面里钻,我赶紧的给他一条沾了水的手帕让他堵住鼻孔,但是因为没有及时还是被呛到。
他止不住咳,边咳边问:“兰兰,这是什么味啊?咳,咳,咳……”
“难闻的味,少说话,一会儿就没味了。”我说,“你看着火,我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好东西。”
他问了等于没问,因为我说了等于没说。于是他“哦”了一声便不再多问,只是好奇的看着火里的颜色,火红火红的,很刺眼。
我去河边的草丛附近转了转,忽然,一点白光入了我的眼,我眼睛一亮,快步走了过去。果然和我想像的没错,草丛里的确有死去很久的动物的尸骨,我取下一些磷粉,心里想着如果把它加上去会是什么效果?答案是不知道。
科学家是不是就是这样产生的?嘿嘿,这是一个很深奥的问题,有待研究。不过他们有足够的胆量去尝试新鲜事物,所以他们会成功。而我,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我觉得我缺少的就是这种劲头,所以一直都很平凡。
等我回来的时候,那团火也烧得差不多,我把磷粉丢在火里让其在一起燃烧,狗蛋儿问:“这个又是什么?”
对于这个新产品,我心里也没底,还有刚才的事,我还没忘呢。我瞪了他一眼道:“不想讨打就别问”。他被我突然的气势吓了一跳,立刻闭紧了嘴巴。
看着他的表情,我突然想起阿妈说过的话:“狗蛋儿就是被你欺负大的。”
“是不是平时我对你太凶了?”我问。
他忙摇头道:“没有,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我笑了,他也跟着笑。
我对他说:“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你。”
“啊?兰兰,你在说什么?”不明所以的紧张的看着我。
看着这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变成了红色,我打岔道:“没什么了,可以撤火了。”
把火撤掉,让其风干变凉,还需要等上一些时间。我们两个躺在草地上,看着大朵大朵洁白的云从头顶飘过。舒适的风吹过我的脸,我慢慢的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推着我,是狗蛋儿,他说:“这黑东西不红了,是不是凉了?”
我揉了揉眼睛。道:“我怎么睡着了。”伸了个懒腰,只见狗蛋儿正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新烟雾弹”,满脸的好奇。我猜刚才他趁我睡着,一定是眼睛就没离开过那里,可又碍于我不让他乱动。
我从靴筒里拿出短匕首把它分成若干个小块。
狗蛋儿想问又不敢问,我说:“这个分成小块后,可以用很多次的,取一小块只要用火一点,就会有大量的烟,害虫怕熏就吓跑了,所以叫‘烟雾弹’”。
狗蛋若有所思的拿起一小块看了看:“就这个小东西,真有这么神奇,我也要试一试”
“行,这一堆给你”我分了一半弹药给他,他乐滋滋的放在口袋里道:“嘿,这样我们就什么都不怕了。”
我问:“你想用它们来做什么?”
他道:“还没想好。”
我向他做了个鬼脸,语重心长的说道:“但是要小心哦,点燃之后你得离那里远点,否则你自己闻了也一样会中毒的”
他似懂非懂的点头,问我:“如果闻多了会不会死啊”
“会”我说。我也不知道被我加了料的这个小黑球会不会变异,所以我把问题说得严重些,却把他吓的一哆嗦,于是表示坚决不乱动这可怕的小东西。
我心想着一会儿测试一下看有没有成功,突然,慌乱声由远及近,我很好奇,一转身趴在草丛里看个究竟。
离我近些的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被二十个小伙子挡在了后面,在他们的前面则是七个壮汉,其中一个满脸大胡子的男人一只手提着一把弯刀,而另一只手则嘞住缰绳,马蹄一掀,那样子威风得很。而且在他们的后面呼呼啦啦的满满的都是人,不下两万。
不用想,以现在这种寡不敌众的局面看,根本不用打也知道谁赢谁输。这二十个壮丁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是难保那个头目人物。
“噶尔丹,别再做无谓挣扎了,快快束手就擒,我还能饶你不死”大胡子将刀一横,吓道。
他这一声大吓,吓了我一跳。噶尔丹?那不是《康熙王朝》里的人物,当时可是很热播的电视剧。别怪我惊诧,谁让我这五年来都不知道自己生活在什么时代,也不能怪我慢热,怪只怪这里实在是太闭塞了。
我的好奇心促使我又往前探了探头,狗蛋儿却拉着我不让我看:“兰兰我怕,咱们还是回家吧”。
“没事,你要是害怕就先回去吧,我再待会儿” 那边已经短兵相接,我哪里肯放弃这么重要的历史人物。我向他摆了摆手,不再理他,看向前面。
噶尔丹不甘示弱,道:“我噶尔丹企是被吓大的?”
虽然他的底气听不出来有一丝恐惧的感觉,可是他这一方明显不能应战,可那二十个人誓死护主,虽然伤得不轻,仍不服输,果然各个都是好汉,伸手了得。就在他们快要逃出去的时候,那大胡子却亮出一张王牌,向身后一摆手。
大胡子道:“这可是你那同胞兄弟的两个儿子,你也不想管了?原先以为你是多么重情重义的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他的话音刚落,两个小男孩被五花大绑的推了出来,约莫一个五六岁的样子,另一个和我不相上下。
两个小男孩哭喊着叫着“六叔,救我”
噶尔丹也摆手示意自己的人停下,噶尔丹道:“放了他们,我们兄弟之间的恩怨不必牵扯到两个孩子身上,他们毕竟也是三哥的亲侄子,我想三哥也是不愿这样做的。”
那大胡子冷笑道:“这些我都不管,只要六王放下手中兵刃,徒手过来,我等便放了他们俩个”
明眼人谁不知道那就是一个陷阱,噶尔丹若是真过去了,不就等于把他自己和两个孩子,他们仨人的脑袋瓜子都栓在别人的裤腰带上去了吗?
“主上不要去”
“不可以”
“不要啊”
……
噶尔丹的二十死士阻止他过去,奋力抵挡,不想让他再次涉险。
“达特哈你不要欺人太甚”
“主上,不要去”
可是噶尔丹就像是没听到,还是径直向前走去。隐隐的我看到达特哈的嘴角露出诡异的一笑,拉缰绳的那只手微微一抬。
不好,这人要使诈,我大叫“危险”。
话一出口我便后悔了,想禁声早已来不急,噶尔丹是躲过去了,可我们的藏身之处却暴露,众人齐齐的看向我和狗蛋儿这边,因为我们在他们两伙人的中间。
达特哈看着我一脸很吃惊的样子。很显然,我打断了达特哈的好事,他的不满写在脸上,满脸的戾气。
看着达特哈策马前来离我们越来越近,我的心“怦怦”跳得越来越厉害,我对狗蛋儿说:“你快跑。”我知道,照现在的情形看事情已经发展的很糟糕了。
可是没有预期的移动声,也没有问问题声,只听达特哈在前面大喊一声:“这是谁家的娃娃?跑到这里坏我的好事?”
我回头看了看狗蛋儿,这家伙杵在那一动也不动,一定是被吓傻了。这也不能怪他,他也只是个孩子啊。
“豁出去了”思定及此,我拉着他快跑才是正事。“快跑”我说。
我能听到风在我耳边呼呼的吹,可我们就是跑不快,尽管我用尽了力气。
这是事实。虽然两世的年纪加起来我也二十有六了,无奈的是我现在是心有余力不足。单瞧我下身的两条小腿短,又拖了一个狗蛋儿,实在是跑不动啊,怎么快得起来。
就在我心里念着“完了”的时候,忽的我的身体被倒拎了起来,我的心猛的收紧,心中了然:这回是真的玩完了。
达特哈看着我又问了一遍:“你是谁家的小孩?”
我在空中张牙舞爪,看着他脚下踩着的狗蛋儿。怎么办?我这是把自己的手插在磨眼里——自讨苦吃。他是要拿我开刀了,还要连累狗蛋儿。怎么办?怎么办?
我心里暗自后悔,求着各路神仙来帮帮忙忙。
可狗蛋儿那家伙却仰着头,一幅不知死活的样子,还大叫:“坏人,不许你欺负兰兰,她是我媳妇,你快放了她。”
我呐喊着:“狗蛋儿,我平时和你说的最多的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道理,你怎么偏就不记得了呢,要识时务,你懂吗?“
达特哈大笑:“还是你这女娃娃聪明”,他又对身后的人说,“你们都学着点,给我识相点。”说完一脚踢开狗蛋儿,问他道:“你明白吗?”
狗蛋儿错愕的看着他,眼里冒着仇恨的光。
达特哈又笑了起来,看看我,突然定格数秒,眉头紧锁,似在思考什么。我看着他的大胡子就要拉,他却巧妙的躲开了,我又踢又踹,都没有中要害。
我哭丧着道:“快把我放下来。”
可是无论我怎么闹都无济于事,他又把我拎在狗蛋儿的面前晃了晃,又问他道:“你刚才说她是你媳妇?”
狗蛋儿依旧是那表情看着他,也不回答,在地上试图起来却因人小反抗不得起不来。
这达特哈一定是占着自己人多,所以肆无忌惮。他大笑道:“你小子有种嘛,这丫头长大了定是个美人,只不过,是不是你的还说不准,现在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狗蛋儿才不理他的挑衅,把脸扭到一边。达特哈道:“哼,不实抬举。”
噶尔丹看不下去了,遂道:“达特哈,你原也心善,这本是我们族内的事,与他们何干?还是放他们回家吧,多行善事,总是好的,真神正看着呢。”
达特哈回身看向噶尔丹反问道:“真神?”又是哈哈大笑冷“哼”道,“你这个转世的活佛都没有办法做到的事,他一个没血没肉的泥土坯又能做得了什么?”
活佛?转世?这个头衔来头不小。不过我只记得济公是转世活佛,他还有“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名句。他喝的不是酒吃的不是肉,是业障。
只听噶尔丹不急不缓的说道:“诬蔑神灵,你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这架势还真有点济公的味道。
达特哈不理会他,一脚踢开狗蛋儿说道:“小子,看你有没有命从这里爬出去,若是你还能活着,你这漂亮媳妇我就还给你,否则我就把她摔死在这,让你们俩个在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来生再做你们的小夫妻梦吧。”说完又是哈哈大笑。
这人说话的声音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啊?在哪里听过?
想法突然在我脑海中闪过,别怪我此时还有心情想这个,是真的耳熟啊。可我没时间多想,只是一闪,因为眼前的狗蛋儿更让我心疼。
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哪里受得了这个,狗蛋儿此时已经吓得六神无住,蜷缩在地上直哆嗦。我只想让狗蛋儿先走,能走多远走多远,不要管我。
他却哆嗦着鼓起勇气对达特哈喊道:“你是害虫”,然后把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点燃的“新型烟雾弹”扔到了达特哈身上……
我傻在了当场,这孩子把我说的全记下了,这也算作“英雄救美”吧。……
就在我不忍心看到眼前的一切时,“轰”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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