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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妃别传之古镯清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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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有一颗晶莹滑落在地,很快便消失了,就像这晚上的露水,融汇在了草丛中。
我又叹了一口气,没人理我,因为人们都在欣赏美景。忽然,耳边响起熟悉的旋律,我以为我睡着了,是在做梦。是的梦里还有掌声,吆喝声。
那歌词又在我耳边萦绕……
“你又噘起嘴,对我提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是一个秘密,我不告诉你,哦,别生气,一切在酒里。”
我甩了甩头看过去,是噶尔丹在唱歌,他唱完还把碗里的酒喝了个干净,他那炯炯的眼神羞得面前的女孩小脸通红。
这种事情怎么能出现在我面前呢?哈,这个时代的人还真是也有不同寻常的异种啊,也真够直白的了。啧,啧,这么说来这个做大汗的人也是个情场高手啊。噶尔丹啊噶尔丹,你难道不知道女人的心就这样被你勾走了。这么多女人你难道都要娶吗?你若是不娶,这样是会要碎了一地的芳心的啊,这个责任你负担得起吗?
不过我想归我想,他们却还在眉目传情。我猜,那女孩肯定是看上他了。完了,这回好了,清白没了,噶尔丹,我看你怎么办?
我觉得有好戏看,继续听他们对唱。
不过,我总觉得这个曲子好像在哪里听过,可又有点不同,是哪儿呢?
嗯……
曲风不同?没错啊,是这里的风格,是什么呢?
……
啊,是词。我恍然大悟。
可是……也不对啊,我记得那首歌的原词是:你又噘起嘴,对我提了个问题,问我是否真的喜欢你,我不告诉你,哦,别生气,一切在酒里。
对,是这样的,没错。可他偏偏把词给改了。
改词?为什么要改词?他在掩饰什么吗?掩饰?暗示?难道?他……
噶尔丹,我知道你的身上一定有秘密,今晚我定要会会你。
乌拉老人说
“你这孩子又犯什么傻,一个人嘟囔什么呢,天天嚷嚷着要出来,这出来了就只会发呆,快跟着大家一起玩吧。”
阿妈突然打断了我,我怔了怔神,这才发现狗蛋儿、策旺、还有索诺木,仨个臭小子正站在正中央,众人也都在看着我,我“哦”了声,楞楞的走进去,眼睛却无论如何也不能从噶尔丹身上移开了。
噶尔丹看了看我笑着道:“你们四个也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助助兴吧。”
因为我在一直惦记着噶尔丹是不是和我一样,都是来自三百年后的时空,我草草的舞了一曲,伴着阵阵掌声,退了回来。
噶尔丹和老王后相继使了个眼色,场内的人都很静,静的不知他们的大汗想做什么。人们看着他走到我身边站定,然后拉着我的手走去了他的位置。阿妈与众人一样,均是诧异的看着我们。
我木木的任着他拉着我在主位上站定,我心想,他要做什么啊?
他看着我,又看向众人道:“我的族人将士们,你们可曾记得乌拉老人说过的话?”
众人听后皆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我狐疑的看着噶尔丹,他到底想说什么呀?
有人道:“十七年前,大汗去藏地修行佛法前,乌拉老人说,阿尔泰山还会天降一神女,她会助真命天子一统天下。我想她与大汗同为阿尔泰的奇迹,所以这一统天下的真命天子定是我们绰罗斯部的汗王”
阿尔泰山的神女?还有这样的人物?就在我唏嘘不已的同时,人们附和着,都称噶尔丹将来必能称霸天下。
我心想,称霸天下,那得看是怎么个称法,天下,好像最后也不是你噶尔丹的吧?若是他的,大清王朝不就从历史上没了吗?那康熙还如何被后人称为千古一帝?还有那个慈禧,八国联军,还有小日本,历史早改了。
不过,现在是康熙哪一年啊,这些日子我一直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噶尔丹一摆手,示意大家不要激动。他道:“三个月前,大家都还记得那场战乱,本王当时已被敌寇追得末路穷途,险些招了暗手,是她,救了本王的命”他说完,看向我,满眼都是感激。
我心里那个美啊,原来他还没忘了这茬子事啊?我回望着他笑着,嘿嘿,做好人还是有好报的。
他继续道:“乌拉老人说的没错,阿尔泰山的确会出现神女,她有这个力量,会孕育出这个的神女,真神阿拉的后人。”
“大家不要怀疑她的出身,她的阿妈是部落王噶勒达玛的女儿,也就是我们僧格汗王的母族,所以我现在正式宣布,即日起海兰便是我们绰罗斯部的郡主,你们要像尊敬我一样尊敬她。”
在噶尔丹一浪高过一浪的高调、激情、澎湃的演说后,我接受了一个让我做梦也没想到的册封仪式,而且这个仪式根本就不能用隆重来形容。
不要多想,因为这件事的始尾简单的让我差点没跌倒。
不是我的虚荣心重,我说过,这些东西跟我没有关系,可是这未免也太简单了点吧,就算这个不是“我”在接受,呃,不是我现在的灵魂在接受,可是那个五岁的小女孩,心里也不见得好到哪去。怎么说我也是救你噶尔丹的命的人啊,不是什么大恩人,可也是个人吧?你就这么的与大家口头传达一下,好家伙,我这郡主就算是当上了。如此看来,要是哪天你噶尔丹一不高兴,对大家再宣布一声:从今往后,海兰就是平民。我就又回到原点了。
真是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小器,小器。我在心里漫骂,噶尔丹,你等着瞧好吧。
间或又有人吹拉弹唱,觥筹交错,酣畅淋漓……
月上中空的时候,大家都有些累,噶尔丹一声令下便散了场。策旺和索诺木闹着要和我一处再玩闹会,被老王后止了,说明天还有功课要做,晚上太贪夜,早上起来来,遂叫着丫头婆子连哄再哄的带走了。
我拉着阿妈的手跟狗蛋儿说话:“狗蛋儿,你晚上跟谁住在一起?”
他道:“这些日子都是和师傅在一处,兰兰不必担心。”
阿妈说:“我们也回去吧。”正着说话着,老王后的大丫头素姬向阿妈施了礼道:“哈敦让奴婢给郡主传话,到帐内一叙”
我拉着阿妈的手不放,我就不明白,这时间大把空闲多的是,干嘛非赶着大晚上的聊,有什么好聊的,有那么熟嘛?
阿妈拍了拍我的手道:“乖,和阿雅一起先回去吧”又命人将狗蛋儿送走。我心里自是不乐意,可还是乖乖的跟着那个阿雅回了帐子。
被封郡主,我一个正主都没这么高兴,她一个做丫头的不知道高兴的什么。我见她忙东忙西的,遂问道:“你怎么还不回去?”
她打来清水,拧着帕子就要给我擦脸,我说:“我自己可以洗的,不用你”
她笑道:“从今天起奴婢就陪着兰姑娘了,您在哪儿,奴婢就在哪儿,衣食寝居都由我来管”
我努努嘴说:“那也不必,阿妈一会儿就回来了,况且我平时都不用人伺候的,我自己可以”
她说:“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你现在已经被封为郡主了,从现在起就是这里真正的主子了。”
我向她翻了个白眼,我可不想当什么郡主,我平生最怕朝不保夕的。没得到还好,若是得到了,哪天又什么都没了,那我得伤心好几天呢。
我跑到了一边,说道:“真的不用了,你还是回去吧。”
她眉头微蹙沉默了半晌反问我道:“东姑和阿月就是这么被罚的吗?”
她不提,我还真忘记了。我问:“东姑和阿月呢?不是说好不罚的吗?”
她答道:“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从来哈敦做事大家都猜不透,小主子还是别问了?”
我道“为什么不让我问?就是因为你要来,所以她们才被送走的?”我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管你是什么原因来的,反正都是那老太婆的什么主意,我想。
她被我说得脸面有点挂不住,眼泪在眼眶里转着,顿时,我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刻薄了些,于是转换语气问道:“你原来在哪个房里做事?”
她说:“阿奴哈敦的房里”
“策旺和索诺木的阿妈?”我大惊。
她道:“是的。”
我不解的道:“她们的阿妈早晚是会回来的,何必非要让你来我这,还拿我的丫头出气”
“万事都有个先后,她们先撞上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就是命”她拉过不安分的我,给我洗脸,扯得我生痛。
“切……呀,痛,痛”
她却一脸无所谓的说:“姑娘不再乱动,自然就不会痛了”
我苦着脸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你若不想伺候,大可不必伺候,我可以自己来,何必装这样子,大家都不好过。”
她的面色已经很暗了,可还是继续她的工作,不过这次温柔了许多。
我打量着她,挺正常一个人啊,怎么这么奇怪呢?我得罪谁了我?怎么来了这么个难缠的主,我还想夜探噶尔丹的营帐呢,你这尊菩萨老待在这,我怎么行动得了啊?
我自己在心里合计,她将一切收拾停当,又将我放在床上躺好,掖好被角才熄了帐灯去外间睡下。
我听到没了声响,渐渐放宽了心。想着等她睡熟了我再起来也不错,那时大家都睡了吧?
噶尔丹啊噶尔丹,你当真跟我来自同一个时空?嘿嘿,真要是那样,老天也是可怜我这倒霉蛋的。一想到这,我的心情也好了大半。不过要用个什么暗语来接头呢,如果不是的话也不至于把我当作妖物给杀了,那将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我浑身一哆嗦,抱着被子缩成了一团,稀里糊涂的,两个眼皮发沉,上下一合……
“我的小主子,该起来了,还要给大汗和哈敦请安呢”耳边是阿妈熟悉的声音,我揉了揉朦胧的双眼,才意识到时辰已经不早。
阿妈已经默认了阿雅伺候我梳洗打扮,我打着哈欠,任着她折腾我。她往我的脸上抹着一种很香的膏脂,那香气刺激到了我的鼻黏膜。
“阿嚏”我无法控制的打了个喷嚏。
我揉了揉鼻子,哼哼唧唧的说:“什么东西啊,这么香”
“这是百花花粉做的膏脂”阿雅笑说。
“啪”的被我打开,我大叫:“花粉?我过敏的,快拿走”
说话间已经觉出来皮肤开始发痒,阿妈也是大惊:“我从没发现,你怎么会对这个过敏的,快,快拿清水来洗掉。”
我哭丧着脸道:“没用了,没用了,已经肿了,痒死了,毁容了,唔……”
我开始没命的哭,阿妈不知所措的道:“怎么会这样呢?从前也有用过这种花粉呢?”她一边自语着一边把我按在水盆边上,要给我洗去。
我挣扎着不让碰:不行了,不行了,越洗越痛的”
她着急的道:“那也要试试啊,阿雅快去叫大夫”
鲁夺大夫来的很快,看了看我肿得老高的小脸,又给我号了一阵子脉,让我躺下,然后在我的脸上插了无数根银针,慢慢的捻着。
我知道,此刻我的脸已经被扎成刺猬了,可是为了我的完美计划,我也得忍着,吃这点小苦算什么。
时间耗去一个上午,我的痛痒才算消失。
鲁夺大夫似乎有些疲倦,微微皱了皱眉,把所有的银针除去,又从身后的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旋开盖子取了一点给我涂在脸上,瞬间清清凉凉的,我照了照镜子,脸肿消了大半,欣喜不已。
阿妈道:“真神阿拉保佑,总算见了好。鲁夺大夫,真是有劳了,辛苦了。”
鲁夺大夫道:“不敢”
阿妈笑说:“你果然是神医,叫我如何感谢你呀。”
鲁夺大夫忙道:“郡主哪里话,这是鲁夺的份内事,小郡主有真神保佑,郡主不必担心。”
临行前他又交与阿妈一盒药膏嘱咐道:“这个药膏早晚各涂一次,最晚不出三天也就全消了,小郡主既然对这些东西过敏,还是远离些好,免得再沾染上,下次可就没这么好治了。”
阿妈忙交待阿雅记得给我上药。我嘟着嘴不理解阿妈为什么如此信任阿雅,不过,嘿嘿,一会儿我就让你从这里消失。
闻讯赶来老王后道:“往后啊,这花儿朵儿的都搬离这帐子远些,猫儿狗儿的也都看好”
她又对我道:“快给哀家看看。”
我趁势跪下说道:“老祖宗,求求您,把东姑和阿月放回来吧,我的忌讳她们都知道,阿雅再好可是总不熟悉啊,求老祖宗开恩。”
她心痛的说:“好,好,既然如此,就依了你吧”
我忙道:“谢老祖宗。”
如此的顺利让我不明白,是因为她果真心痛我,还是因为我是什么“神女”所以才会这样的紧张呢?嗨,管她呢,反正只要东姑和阿月回来就行。
我回头看了看阿雅那丫头的小脸,都快皱巴到一起了,不免心中狂喜。哎呀,你个臭丫头,和我斗,姐姐我陪你玩,嘿嘿。
送走了一溜人,我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毯上,摆了个大人字对着天花傻乐。今天的心情真是好得不得了。唔,那些天我在干嘛,都没很好的瞧瞧我的房子,这么好的房子啊。啧,啧,真的好大啊,足有百十来坪,哇,真是宽敞。这么大个帐子是怎么围起来的,这个圆顶子上面的花纹是什么?我开始琢磨着天花上的图腾,虽然我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它代表什么,可我依然“嘿嘿”的笑着。因为这是我这五年来最最开心的一天了。
“小主子”
有人大老远的叫着,是东姑和阿月回来了。我一骨碌坐了起来,笑盈盈的看着她们俩“你们回来了,有没有吃苦?大总管有没有为难你们?”我迫不及待的问着,我很担心。
“没有”她们俩同时摇头,一口肯定。
东姑拉着阿月给我跪下,道:“小主子对们的大恩大德,奴婢无以为报,今后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
任性的伤害
说完,她们便磕起头来,我忙拉住她们“你们这是干嘛,我不是说过吗,在我这,不兴这个的,忘了?更何况,我也没做什么啊,倒是你们因为我受了不少委屈。”
东姑说:“小主子,你就领了我们的恩吧。”
我人小,拉她不起,只有依她“好吧,只此一次”
她们笑着说道:“奴婢们的命,是小主子给救回来的,奴婢这辈子定会忠心伺候小主子,上刀山下火海也陪在小主子的身边,死也不离开”
我说:“行,既然这么说,今后你们就负责陪我玩吧,不过,别让那个哎呀和那老太婆抓住把柄才行。”
她们俩个笑道:“都听小主子的”
“糟了,光忙你们俩的事,都忘了大事了”我一拍脑门,想起昨晚要去会噶尔丹的事,哎,我竟然睡过头了。
东姑问道:“什么大事?”阿月也问道:“我们能帮小主子做什么吗?”
我忙摆手道:“不用,不用,你们就别管了,什么也不用你们做,只管好好的休息一下……哎,昨晚怎么睡着了,啊,真是要命”
我自言自语的往出走,还没走出帐门,就被东姑拉住,她叫道:“小主子”
我问道:“有事?”
东姑摇了摇头,那意思是不能出去,我又看了看阿月,她也摇了摇头。我一甩袖子,道:“你们干嘛,还想回去?”
阿月说:“不是,这样出去不行的”
我道:“为什么不行?哪里不得体吗?”
东姑说:“小主子知道我们的意思。”
“什么意思?我是郡主,我长得一张郡主的脸,难道他们还当我是坏人不成,我说阿月,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行了,你们就好好的补觉吧,我走了。”说完,我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容装,笑看着她们俩,问:“这回行了吧?”
阿月吞吞吐吐的说:“可是,你的脸……”
“哎,没事,就是辣椒水辣的。”我不以为然的说。
我自己的杰作我自己当然清楚。告诉你们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花粉过敏,我只是在膏脂里面放了些辣椒粉,所以最怕水洗了,什么?我自己受罪?没事,小事一桩。不是有那个鲁夺老头吗,还好他倒是机灵得很,没有揭穿我的小把戏,不然,阿雅古丽,我怎么可能退得回去。
我想找噶尔丹的住的帐房,可是绕来绕去,转圈子转了半天也没分清到底哪个才是他住的,我一个一个的掀开帘子看。
错了,错了,不是,也不是……到底哪一个才是啊?
我一手叉腰,另一手托着下巴,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分清一下形势,不然,这么一个一个的看下去,猴年马月才能找得到啊,万一要是再看见点不该看见的,那可就糟了。
我正想着计划,突然看见几个兵丁打扮的人抬着一个大箱子,往我这边来,我忙一个闪身躲在帐子后面,偷偷的瞄着他们,几个人进了距离我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帐子内,没多久,就都出来了,是空着手出来的,箱子留在里面,没有再抬出来。
也不知,那个箱子里面有什么宝贝。
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目送那些人们走远,我偷偷的溜到那个帐门前小心的欠了一条缝,嘿,没人,而且帐门也没落锁。我正想着进去一看究竟,突然身后有人在吵大嚷的叫着:“小主子,小主子。”
“啊?”我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去,才见那个粉色的身影是阿月。
我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嘘,小点声。你追过干什么啊,不是让你好好的睡一觉吗,你跑出来做什么?回去,回去”我将她往回赶,我还有正事要做呢,她在这里只会添乱。
阿月不理我,“嗵”的一声便给我跪下了。我忙拉她起来道:“哎呦,你这是干什么?”
她不起来,哭着说道:“求小主子救救阿月的妹妹。”
我瞪大双眼问道:“你妹妹?什么妹妹。”
她道:“阿雅是奴婢的妹妹,求求小主子向哈敦求情,饶了她,阿月愿意代妹妹受罚。”
“等等,阿雅不是那老太婆派来的奸细?”
“什么奸细?”
“就因为她啊,你和东姑还被送去胡嘎那里了”我不明白了,怎么就成了阿月的妹妹了。
阿月忙说:“小主子误会了。她是阿月的亲妹妹。”
“是奴婢求老祖宗让她过来代奴婢伺候小主子的,可是,她没伺候好小主子,就因为今早的花粉,哈敦要对她用刑呢,咱们王庭最不能容下的就是犯错,而且是伤害到主子的事。”她哭哭啼啼的说了一大车子话,越说声越小。
我,傻眼了。等我反应过来,阿月早哭的泪人一般。我忙劝阿月说:“别哭了,还不快带我过去,救人。”
阿月如梦初醒,止了哭,抱起我往庭前跑。
等我们跑过去的时候,围观的丫头婆子们很多,不是她们自愿看的,完全是因为这里的规矩,这叫以儆效尤,往后她们再做事总能想到后果的,这个不平等的社会,我在心里骂了一句。
可是不管我如何的不满老王后那老女人的作法,可是,阿雅犯了错是要受的惩罚的,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而我之前全然不知,因为我的骄蛮任性和不想事情后果的肆意胡闹,她要接受二十鞭刑。
我用我的全力在我视线能看得见的时候就开始喊着住手,可是还是晚了,阿雅不知已经挨了多少鞭子,后背上早已经皮开肉绽,和衣服的纹理搅在一起。等我们到达的时候,她已经昏迷。好在有上好的金创药,她在床上躺了七天,虽不能完全的愈合,可行动自如了。
阿雅继续留在我的帐里和东姑,阿月一同伺候我,再也不多说半句话。
有时,阿月和阿雅说话,阿雅也不理睬,我拉过阿月问:“她是在记恨我吗?”
阿月答道:“小主子别多想,我这妹妹就这样,不大喜欢说话。”
不大喜欢说话?是这样吗?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好像不是这样的。
从此,我也不敢再惹事,生怕因为我的荒唐,因为我的自以为是,而把那句口头禅挂在嘴边“那不过是件稀松平常的小事”,而再让无辜的人受到伤害,我的心承受不起。
我只想保护在我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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