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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总被人看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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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青忙扶住他,林乱手在空胡乱的抓着,混乱林乱只觉得自己碰到了什么,硬硬的,还有弹性。
林乱没多想,他最后揪住了司青的衣服稳住了身体,黑暗里,他只听见司青倒吸了一口气,接着开始细细的喘息。
林乱没想那么多,他站稳了就要推开司青。
司青反手抓住他的胳膊,嗓音沙哑。
“天暗了,我背小公子回去吧。”
林乱的腿确实疼的紧,巴不得有那么个人背他回去,就没有拒绝。
司青在他面前蹲下来,待林乱俯身上来,他托住林乱的臀,轻轻松松就直起了身,林乱被他的突然起身吓了一跳,赶紧用手勾住司青的脖子。
林乱只觉得司青的身体僵了一僵,不满的动了动,催促道。
“快走,愣着做什么,还有,你知道我娘住哪吗?”
司青的声音有些喑哑。
“知道。”
他早就知道了,在兰蕙园,偏僻冷清,院子也小,比些得宠的管事还不如,这些权贵人家腌臜事儿不少,只有嫡子嫡女是真金贵的,庶子庶女若是不得宠了,被有头脸的下人随意欺凌侮辱的也有,往后日子还长着呢,这娇生惯养的小公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到了到了,你快放我下来。”
林乱扭动着想要司青快些放他下来,司青力气太大,又不会背人,他早就觉得不舒服了。
兰蕙园门口已经有几个人打着灯笼等着了,见林乱过来,忙去接他。
周烟急得跺脚。
“这怎么还走不了了,我的心肝儿啊,快快,进屋,碎衣你快和他进屋。”
一个劲装少年上前来,接过林乱打横抱起来就往屋里去,他面上带着笑,有几分少年人的张扬,司青却能感觉到他眼里的不善,那少年进了屋。
周烟就在门口和司青寒暄,周烟就是个人精,要不然当年也不会抓住机会爬上来林公子床,还成了外室,这么会儿子功夫她就已经打听好这林府大体是个什么样儿了。
司青可的好好对付着,林大人的心腹可不是她们这些姨娘能得罪的。
那头的林乱早就开始嚷嚷了。
“碎衣你轻些,我膝盖疼的紧。”
碎衣跟林乱这种浑身都是软肉没点子力气的娇少爷不一样,他四肢都结实修长,腰身紧绷,腰间配着一柄小藏刀,轮廓深邃,透出他的外域血统来,一双眼睛细细看去,竟是深蓝色的,不过因为太过深了,平日里不细看就像是黑色的一样。
碎衣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臀,丝毫不在意林乱被气的直掐他的背。
“行啊,能耐了,连几步路都走不得。”
碎衣不管林乱四肢胡乱摆,也不管他嘴里喊的,他知道林乱的秉性,就算是不疼也要喊出个花来,只是手上动作到底轻了几分。
他干净利落的将林乱放到软榻上,亲手褪下他的鞋子,把他的腿放在床上,又把他的斗篷放到一旁,解开他被雪弄的半湿的外衫,给他拿来一床薄被披在身上,这才将林乱的裤子褪下来,留下雪白的亵裤。
他不知从哪拿来一个小小的玉盒子,里面盛着些晶莹剔透的膏状物,林乱一见这盒子就知道他要干什么,脸色一变就想往床里面爬去。
被碎衣抓住脚踝扯了回来,碎衣熟练的将他的脚踝夹在两腿之间固定住,撩开他的亵裤,露出膝盖来。
膝盖上青青紫紫的一块,在林乱细皮嫩肉的腿上有些触目惊心,碎衣本以为他是自己夸张,这时候也变了脸色。
忍不住打了下林乱的臀,林乱倒在床上瞪他,已经放弃挣扎了。
“你是猪吗?把自己弄成这样,不是惯会撒娇耍赖看人脸色的吗?怎么现在灰溜溜的被人背回来。”
林乱本来心里就气,被他这么一骂火气也上来了。
猛的用另外一只脚朝碎衣脸上踢去,碎衣没有防备,被他踢个正着,正好踢到嘴唇,林乱的脚趾不小心伸到他嘴里面滑了一下,林乱也有些懵,热热的,软软的。
他娘很信任碎衣,碎衣干什么周烟都不拦着,碎衣也不像旁人惯着他,林乱实在过分了就直接把他压在那压到他认错,碎衣力气大的很,林乱挣扎的气喘吁吁了,他还是纹丝不动,周烟见了也不管,林乱心里对碎衣还是有些惧怕的。
还有就是碎衣根本不听他胡说,自己不爽了就直接开始把他撂倒,然后用膝盖顶着他的背不让他起身。
虽然他平日里嚣张,对碎衣颐指气使,那都是踩准了碎衣不会生气,林乱也害怕真惹急了碎衣,虽然他死也不承认
这会林乱一下子老实了,老老实实把腿放在那,裤腿往下掉了一点,他还自个儿往上撩了撩。
小心翼翼的看碎衣脸色。
碎衣瞥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用手背抹了抹唇,将手朝他伸来。
林乱忙闭上眼睛讨饶。
“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第5章 林家幼子
林乱紧紧闭着眼,双手还挡在脸前,生怕碎衣又来把他压在那,许久,他悄悄睁开眼,只看见碎衣低着头,给他在膝盖上抹药,他这时候低下了头,平日里带着的那几分凌厉就荡然无存,眉眼间竟然透出了点温柔的意味。
林乱一时之间竟有些放松,把自己瘫在床上,任由碎衣摆弄他的腿,香炉里燃着安神香,这时候就有些恰到好处的作用,林乱今天被这么一通折腾,本就疲乏的很,现在只觉得昏昏沉沉的。
碎衣突然冷不丁的说道。
“夫人给你留了你最爱吃的玉米排骨汤,还在灶上热着。”
碎衣没听见林乱的回话,上药的手不停,抽空看了林乱一眼,这一眼却久久没有收回,碎衣不自觉的停了手的动作。
远处桌上的烛火昏暗,隔着薄纱帘子,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然而月光从窗口照进来,平白添了一分暧昧。
床上那人衣衫半解,一头青丝散在背后,如同一块上好的缎子,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沉沉睡去。
碎衣敛眉,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手上的动作,待上完了药,又替林乱掖好了被子,最后又吹熄了桌上的蜡烛,将要关门出去的时候,顿了一顿,接着,神色莫测的看向了床上的林乱。
他向屋里走了一步,像是要靠近林乱。
“碎衣。”
是周烟,她站在廊下,低声冲碎衣喊道。
碎衣抬首,心下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轻手轻脚的关上门,猫一样的出去了。
周烟见了他就要说话,就见碎衣用食指在唇间做出噤声的动作。
周烟立刻屏息静气,跟着碎衣来到一处僻静之地。
四下无人,她神色恭敬,行了一礼。
“主子。”
************
周烟一大早就把林乱从床上拎起来,去给老夫人请安,她面带愁容,昨天出了那档子事儿,老夫人心里肯定得不舒服的,身份高贵的龙子凤孙和一个外室子,谁都知道该向着谁。
老夫人院子里头还没开门,周烟就领着林乱在门口等着。
今天天冷,周烟特地给林乱穿了滚着银边的石青刻丝灰鼠披风,跟昨天的小斗篷不一样,这个较长一些,将他整个人都完完整整的罩在里面,只露个小脑袋在外头,看起来乖乖巧巧的。
过了一会儿,大门开了,从院子里出来个丫头,穿的绸子衣服,神色也鲜活,一看就是极受宠的。
她见了周烟他们还有些惊讶。
“怎么来的这样早?”
不等周烟回答她就让开了路。
“快先进来吧,今日是休沐,待些时候林大人携夫人和那些进宫伴读的公子们也要来见见老夫人。”
她言下之意就是快些请完安,不要撞上了他们,这是好意,林乱一听这话就对她多了些好感,进门的时候还对着她笑了一笑。
那丫头转着脑袋盯着林乱的背影,一时之间就忘了要出去做什么。
一旁为她开门的小厮调笑。
“竹青姐快别看了,人家都进屋了。”
竹青打了他脑袋一下,也不恼,嘻嘻笑着。
“昨日闹腾腾的没看清,现在看来,这小少爷可是少有的风流人物,多看几眼也是好的 ,平日里可少见。”
她暗暗思索着,也不知道这幅相貌是福是祸,面上还是笑嘻嘻的。
周烟朝那竹青道了谢就带着林乱进了屋,屋里头暖烘烘的,林乱刚进去就看见上座有个老太太坐在那,神色看不出喜怒,身旁站着个婆子,正给她递上一盘瓜果放在桌上。
周烟拉着林乱请了安,林乱也紧跟着周烟,他也明白周烟对这场面应付的一向好。
老夫人倒是没提昨日的事儿。
“行了,先下去吧,既来了林府好好在这待着,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周烟应下,就想领着林乱出去。
“孩子先留下吧,待会他哥哥姐姐就来了,也叫他好好认一认,别等以后见了面还不认得。”
周烟担忧的看林乱一眼,就带着王奶娘出去了。
林乱懂那一眼的意思——给老娘安安分分的,别闹幺蛾子!
他回了个放心的眼神,就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
老夫人朝他招招手。
“过来,我仔细瞧瞧。”
林乱就乖乖巧巧的过去,蹲下,林乱乖起来讨人喜欢的紧,尤其是老年妇女。
老夫人面上有了一丝笑意。
“这小模样儿比你爹好,这嘴跟你爹一样,都是薄唇。”
突然她脸色一变就严厉了起来。
“昨日你可知错?”
林乱点头,乖乖巧巧的,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腹诽道,昨日明明是那姜子朔先来招惹他,这老太太还真是能混淆是非。
“你以前没人教,现在到了林府,就要守林府的规矩,昨日是你初来,也是三皇子宽厚没怪罪,往后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揭过去。”
林乱心里明白这是敲打他,一律应着。
有丫头探头进来。
“老夫人,夫人和老爷带着公子小姐们到了。”
话音刚落,就从门口进来好些人,前头是一个男子,穿着样式简单的袍子,头上也只有个束发的束冠,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很清雅很舒服。
他身后跟着一个夫人,穿着华贵,一举一动都好像用尺子丈量过一般,规规矩矩决不逾越。
再来就是那昨日的三公子林越之,还有两个没见过的,和林乱差不多年岁的少年少女。
他们先请了安。
除了那林越之,他们都没见过林乱,这个时候就有些疑惑。
那个少女一看就是个跳脱的,她先抓住老夫人的手,像是要在老夫人面前争宠一样,抢先指着林乱开口。
“祖母,这是谁啊?”
林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也朝她看过去。
那夫人刚刚坐下用了茶,正用帕子擦嘴,闻言看了一眼自己女儿,没有开口阻止,要是平日她绝不会看着自己女儿这么无礼,但现在她还是知道点什么的,比如,新来的小公子长相出众。
她掩在宽大袖子下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第6章 林家幼子
那老夫人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手边的小孙女林悦,用手点了点林悦的鼻子。
“就你精怪,这么大的姑娘了,也不学着你娘稳重点,上来就急吼吼的,”
一旁的林夫人袁氏用袖子掩着嘴喝茶,闻言抬了抬眼,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
“我哪里敢管她。”
林悦眼见她们就要聊起来,不满的晃晃老夫人的手。
“祖母你说嘛,这人是谁?”
她脸上带着笑,飞快的看了林乱一眼,随即盯着地面不肯抬头,耳朵慢慢的红了起来,心下有些懊恼,今日应该穿那件撒花洋绉裙,那件衣服最是好看了,颜色也艳丽,定能让别人移不开眼。
她正是十几岁的年纪,这个时候是女子最好的时光,对那些好看的少年郎最是关注,她一进来就看见林乱了,不由自主的就想做些什么,让他注意到自己。
这样好看的人,她竟没有在京小姐的宴会上见过,大抵不是什么身份高的权贵子弟,兴许是哪家夫人带着自家公子前来林府攀关系的。
这种人她见得多了,知道了她是林府小姐后都捧着她,奉承着她,所以她上来就挑明了自己的林府小姐身份,像只骄傲的孔雀一样来炫耀自己,看啊,我多受宠,多高贵,来讨好我吧。
她一边享受着这种奉承,同时也对这些人感到不屑。
不过,这样好看的少年若是也哄着她,那些小姐们肯定会眼红羡慕,他这样好看,她自然是不会给他多少难堪。
老夫人笑呵呵的把她领到林乱那一边,让她和林乱靠近些站。
林悦推拒了一番,嗔怪的嘟着嘴,最后还是站到了林乱身边。
老夫人指着林乱,还是那副和蔼的模样。
“这是你新来的弟弟,昨个儿刚来,那时候天晚了,你们就没见。”
林悦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她猛的把林乱推出去,心里委屈的要命,竟是那个外室子,什么叫天晚了就没见,她根本就没想过见他!
林乱跟她站的近,原以为这种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娇小姐也就是在嘴上给自己几个难堪,他本就没有防备,她这一下子又用尽了全力,林乱直接狠狠的撞倒了身后的架子上的花瓶。
光那么摔一下还好,真正伤人的是花瓶的碎瓷片,林乱倒在那堆碎瓷片里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血浸湿了衣袖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的抬起手来。
大半只手都已经被鲜血染红,浓稠的鲜血还在快速的涌出。
耳朵里也突然就开始轰鸣。
林乱昏昏沉沉的昏了过去,隐隐约约听见嘈杂的人声。
**************
“夫人,您别伤心了,大夫都说了,小少爷没事儿。”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刚来那么两天,头天来跪了那么大半天,跪的膝盖都成了那副模样,现在又摔到了花瓶上,人好好的怎么会往花瓶上摔,明摆着欺负我乱儿。”
周烟一边给林乱掖被子,一边抹眼泪,一双和林乱如出一辙的桃花眼红红的,压下了她原本太过艳丽的面容,整个人都多了种惹人怜爱的风情。
林乱醒过来的时候,周烟还在旁边哭,他抬起手来给她拭去泪水,刚刚动了动就扯到了伤口,脸色随即白了一下。
他故意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
“娘,我饿了。”
周烟反应过来,连忙擦了擦泪。
“乱儿你醒了,娘这就去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玉米排骨汤,你等着。”
周烟话刚落就脚下带风一样带着丫鬟去了小厨房。
屋里只剩王奶娘和碎衣在一旁。
碎衣突然转过头对王奶娘说道。
“王妈妈去看看夫人吧,她一个人怕是做不得玉米排骨汤,少爷这里我看着。”
王奶娘本就不放心周烟,这么一听也就跟着出去了。
碎衣看他们都出去了,关上了房门,坐到了林乱床下的榻上,面上带着他惯有的狐狸笑。
林乱看见他笑就胃疼,仗着自己受了伤,碎衣不能拿自己怎么样,挑了挑眉就开始找事儿。
“谁教你的规矩,主子躺在这,你能坐在榻上吗?还不站起来。”
要是那些讲究的权贵人家是很讲究尊卑上下这些东西,可周烟自己就没什么规矩,碎衣和林乱又从小一起长大,本就没什么讲究。
林乱这是纯粹在生事。
碎衣也不恼,他果真站了起来,戳了戳林乱的脸。
看林乱气的眼角发红,他就这个毛病,一激动眼角就发红,周烟就没有这个毛病,他也不知是随了谁。
碎衣眼神深邃了几分,真好看啊,怎么就是个男子呢。
“他们说你是自己不小心撞上了花瓶,是吗?”
林乱知道这说了也没什么用,平白叫周烟生气,恨恨的看着碎衣,也不知是生谁的气,咬牙道。
“是!”
碎衣笑意深了几分,一个纵跃,
跟只小豹子一样,跳上了床,把小狼皮的靴子蹬到了榻上,就落在林乱耳边不远处。
碎衣俯下身体,在林乱耳边呵气,看着林乱侧了侧脸,脸上笑意更深了。
林乱却有些心虚,这碎衣就是个笑面虎,肚子里一肚子坏水,别看他笑的那么好看,心里不一定在打什么坏主意。
别问他怎么知道的,他不是很想回忆那段因为在周烟面前争宠和碎衣对着干的日子,从那以后,他就知道了一个道理,永远不要惹急碎衣。
碎衣把靴子挪近了一点,差点踩到林乱的头发。
“是的话你这幅样子摆给谁看,就差咬人了,再说一次,是不是 ?”
林乱眼神飘了一下,那靴子是用去年冬天碎衣自己上山猎来的狼的狼皮做的,好看又结实,他也有一双,因为是碎衣猎的狼,他一直不肯穿。
这靴子踢起人来也疼的很,而且碎衣专找屁股踢,害得他想向周烟告状也拉不下脸来,难道脱裤子给周烟看吗?
林乱很硬气的自己认了。
虽然他不认为碎衣会在他受伤的时候踢他屁股,可他伤好了就不一定了。
第7章 林家幼子
林乱移开眼睛看着床里面,闷闷的开口。
“是被人推的。”
“嗯?”
林乱恼了,他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丫头推倒了,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事,碎衣还让他说两遍,这不是欺负人嘛!
他索性转回去,又看着碎衣的眼睛。
“我说!我是被——”
林乱说不下去了,屋里有些暗,显得碎衣有些阴沉,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林乱觉得他眼神晦暗,像只冻原上饿急了的恶狼。
碎衣突然伸出手,拂去林乱眼角的湿润,那是林乱刚刚扯疼了伤口,硬生生憋的,碎衣摩挲着那一片薄红。
声音喑哑。
“你放心,以后不会了。”
以后不会护不住你了。
林乱感觉碎衣有些奇怪,他的眼神好像要将他拆吃入腹,他不着痕迹的偏了偏头,避开碎衣的手。
忽地“笃笃笃”传来了三声轻微的敲门声。
碎衣跳下去,神态自若的开门。
门外是兰蕙园里在院子里干些杂活的小厮。
“刚刚林大人差人来,送了好些东西,还说,等小少爷养好了伤,就让小少爷去跟着府里的少爷们去上府里的私学。”
碎衣神色淡淡的。
“知道了,下去吧。”
屋里的林乱耳朵尖,早就听见了,一下子愁眉苦脸起来,周烟也给他请过先生,他称得上天资聪颖,诗词书赋也都略通,算得上是有治世之才,说白了就是有做官资质,这是一回事儿,去上学又是一回事儿,全天下的学生都不愿意上学。
林乱在屋里喊。
“我离好还早着呢。”
他把头蒙进被子,不看碎衣。
********************
夜间,房间里燃着安神香,林乱睡得很沉。
门突然被打开,碎衣走进屋,又神色如常的关上门,仿佛他深夜出现在这里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他没有点蜡烛,轻喊了两声。
“林乱。”
没有回音,只有林乱清清浅浅的呼吸声。
碎衣轻笑了一声,在他意料之,他在林乱的安神香里动了手脚。
“睡得真沉。”
他走过去,俯下身,脱了靴子,有力的胳膊一撑就轻巧的跨过林乱钻进了帐子。
帐子摇晃了几下,显得有那么点暧昧。
他穿着便于行动的骑装,这个时候就显得很方便,他在里面,侧着身子看睡在外面的林乱。
林乱还睡着,碎衣把林乱受伤的手抓起来,手上还有淡淡的药草味,他像只狼一样嗅了嗅,皱了皱鼻子,最终伸出舌头来,一点一点的舔舐。
他的唾液可比那些劳什子药要管用的多。
碎衣小心的避开伤口,在边缘上来回舔舐,林乱怕疼,他碰一碰伤口就会逼红了眼角,只能在边缘上一点一点让唾液浸过去,他来来回回从头到尾细致的都舔了个干干净净。
碎衣满意的将林乱的手放在一旁。
凑近了林乱,近到林乱的呼吸都扑在他的脸上,就是这样,连你的呼吸也是我的。
碎衣的喘息突然粗重起来,他撩开林乱的被子,林乱突然暴露在空气,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碎衣将他带进怀里,林乱感觉到温暖,自己又靠近了一点。
碎衣在他耳边近乎叹息一样低喃。
“林乱,我快忍不住了。”
一开始只是觉得想靠近,那个时候他还小,只是觉得林乱长得可真好看,不能让他和别人玩,这样漂亮的小娃娃只能和自己玩,他就像得了一个稀奇的玩具一样对待林乱。
他给林乱玩自己珍藏的玩具,还给了他最心爱的小马,连林乱摔坏了自己的小弓都没有怪他,那个小弓,可是母亲留给自己的唯一的东西,可是,最后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想抱着他,想欺负他,想看他眼角那抹薄红,想在他体内释放。
林乱知道了会怎么样呢?会哭吧,哭的眼角有一片薄红,哭着求他饶了他,跟小时候闯祸的时候一样。
会害怕吧,害怕的身体抖啊抖,像只没睁眼的幼猫。
会厌恶他吧,用那种眼神看着他,会冷冷的叫他滚开。
会离开吧,离得远远的,永远不让他找到。
碎衣想到那种场景收紧了手,直到林乱发出难耐不满的轻哼,他才突然回神,放轻了手下的力道,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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