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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总被人看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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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跟下位的女眷说话的皇后忽然话头一转,对皇帝道。
“皇上,您看,苏将军旁边的那孩子生得可真灵秀。”
皇上果然看过去,捋了捋胡子,笑道。
“倒是个生面孔。”
林乱坐在苏凌然旁边,苏凌然找到独子的消息,基本上消息灵通的都知道了,更不要提苏凌然还专门上了折子请封世子。
苏凌然知道这是皇上要挑起话头,拱手道。
“回皇上,这便是犬子。”
皇上哈哈大笑。
“不负爱卿上京风流之名啊。”
宴上的众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这宴席上的人都是有些年岁的了,少有林乱这样年幼的少年人,有能来的都是家十分受宠的小辈或者是已经被选定的继承人,被长辈带了见见世面,学些东西。
人人都知道苏将军,少有人提上京苏公子。
上京苏家公子,当年这京有谁不知?在苏凌然没去边塞之前,他就是最风流的人物了,那眉眼,没有比得上他的。
还有狂放的人为他写诗,公然赞美他的容貌,最后还惋惜的感叹,苏凌然生错了性别。
苏凌然那时候年少气盛,初闻此诗还去专门找那人揍了一顿。
待他去了边塞,数十年过去了,当年那群少年少女都长大了,做官的做官,嫁人的嫁人,苏家公子也被苏大将军所替代。
没人知道,守了边塞十几年的将军,很久之前曾是上京的好看公子,他不穿沉重的硬甲,手上没有硬茧,喜欢读书,想成为一个书法大家,眉眼好看的像一幅画,一首诗,是那种想象不出来的好看,让人想不出他会成为未来的铁血将军。
皇上现在一提,众人纷纷心生感叹,只那些小辈,还在一头雾水。
苏凌然早就过了那个别扭的年纪,不在意这些。
他神色并无太多变化,依旧低眉饮茶,看起来倒是温润无害,他已然比年少时沉稳了许多。
就算别人跟他交谈,他也会时不时低头看看旁边的林乱。
宴会过半,皇后和皇上都借口离开了,这种场合本就不是多正式,他们在这众人都有些拘束。
他们刚走,苏凌然也就带林乱回去了,他今日带林乱来本就不是为了什么,不过是代表自己的态度,让林乱的身份昭告天下,过个正路。
露个面也就好了。
*
皇后这会儿正在自己的宫殿里,小一个宫女正为她揉着太阳穴,过了一会儿就进来一个宫女轻声道。
“孝温公主来了。”
话音刚落,就进了一个少女,还披着斗篷就来到皇后身边,坐到她脚边的小榻上,伏在她膝上。
皇后露出了些笑意,这是她第一个公主,平日里娇宠的很,但这孩子懂事,性子一等一的温顺,不像其他几个魔王。
孝温仰头看着自己母后。
“母后,今日那个林乱你瞧见了吗?”
皇后愣怔了一下。
“林乱?”
转瞬又想起来,林乱就是苏凌然的孩子。
“哦,他啊。”
皇后是过来人了 ,一看孝温这副样子就明白了**分,偏偏故作不知,故意逗她。
“那孩子生的是好,怎么了?”
孝温道。
“母后,我见过他,他夺了冬猎的魁首,一身骑装,大声笑,不像那些弱的这公子那公子的,比我宫里的宫女还要唧唧歪歪,但是又不像那些武将的孩子那般粗鲁。”
皇后听着,心里也细细思量开了。
孝温和苏家小公子年龄正合适,今日看人也是不错的,如果能成的话最好不过了。
*
苏府,一个穿布衣的年人正半跪在苏凌然书桌前。
“主子,那袖剑样式是陈家的,但是这种东西不是拿来用的,所制不多。”
他说的不是拿来用的,不是指这东西用起来怎么样,而是这东西不是大量制造的,只是少量制作供家子弟使用,说白了,就是给小孩子耍的。
“属下清点了这些袖剑的数目,陈家的没有少,只一把,在三皇子殿下手里。”
苏凌然沉思了一会儿,缓缓道。
“不是他,再查。”
“是。”
第68章 林家幼子
这几日苏凌然时不时就接林乱去这里去耍去那里玩儿; 亲近了不少,林乱甚至在苏府睡过一夜,苏凌然早就命人收拾出了林乱的房间; 就在他的院子里。
苏府很大,院子很多; 但他没给林乱另外拨院子,而是在自己院子里挑了个房间。
只有那些年幼的孩子才会有机会待在父母的院子里,这其又多是留在母亲那边的院子里; 很少会有一个大男人会将自己孩子的房间安置在自己院子里。
只要孩子大了些; 那些有点讲究的人家都会给他们另外分拨院子。
苏凌然不按常理出牌; 林乱就更不知道这些琐碎事儿了,周烟的院子小,要说起来,他从小就跟周烟碎衣他们在一个院子里; 觉不出什么来。
只跟着苏凌然的那些老部下们看在眼里; 早早承认了林乱这个小主子。
*
苏凌然在上京不要处理边塞事务; 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职位,清闲的很,这几日就天天跟人打听那里好玩些,要带着林乱去; 连黑甲卫都疏于管理了; 所幸他们那群人本就纪律严明; 用不着人多说。
这日天气有些阴; 苏凌然把上京几乎翻了个遍; 今天终于找不到借口带林乱出去玩儿,正有些漫不经心的摆弄着一盆小叶槐,细细的修剪它的叶子。
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个人,也没人通报,好似凭空出现一般,来人,相貌平平无奇,走起路来连个声响都没有,像只猫。
他走到台阶下,低声道。
“将军,查到了。”
那人显得有些迟疑,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苏凌然瞧了他一眼,那人才赶紧又开口。
“查出来那袖剑原是被三皇子送了人。”
苏凌然觉得这帮人越来越不像话,做事婆妈的很,什么都要开口问一句 ,他就带了几分不悦道。
“谁?
那人不再犹豫,横了一条心豁了出去。
“正是小主子。”
苏凌然手下抖了抖,不小心剪掉了手下那株小叶槐的主干,整个盆栽好像被拦腰砍断一般。
那人连忙退后一步,屏息凝神,心暗暗叫苦,他也是倒霉,他们抽签决定来禀告的人,平日里抽不着,这会儿偏偏就他抽了个独一份儿。
他们就是手下办事儿的,大老粗一个,知道的少,脑子也笨,不像将军和军师这些人,不管什么,瞅一眼就知道个大概。
但他们也知道,儿子手里头的袖剑,出现在了刺杀老子的刺客手里,这不是什么好事儿。
三皇子手里头的袖剑好查,要不是将军笃定说不是三皇子,要他们接着往下查,谁能知道这三皇子随手就将这袖剑送了人呢?
这事儿偏偏还私密,知道的人不多,连三皇子身边的人都不知道,差点就断了线索,还是从当日一个目睹此事的小太监嘴里撬出来的。
换了旁人,指不定就以为这袖剑就是三皇子手里头的。
现在这么一看,这不是摆在明面上的栽赃嫁祸吗?若是刺客得了手,早晚得查到三皇子头上,若是没得手,将军也得查到三皇子头上。
这得跟三皇子多大仇多大怨啊。
还有,现在算是查到了林乱头上,这算什么?儿子算计老子?
那人惊了一下,连忙收了心绪,不敢再想。
*
天气阴沉沉的,林乱这天难得很消沉,他该玩儿的都玩过了,一天从睁眼开始就很闲,除了睡觉就没别的了,无聊的很,还犯懒,不愿意起床。
他现在还窝在床上,把被子铺在了地下,自己只着单衣躺在上面,周烟就在旁边,拿了针线篓子,她本来是来给林乱缝他昨天挣开的裤腿的,结果缝好了林乱还是赖着不起,她索性就坐在床边做起了针线。
一边做一边跟林乱说着些不着边际的闲话。
正说着,林乱的门就被人推开了,周烟跟林乱一起朝外看去,碎衣从外头走进来,脸色难得有些苍白,他进来就跟周烟道。
“夫人,该走了,是时候回去看看了,现在去收拾东西,只拿家伙什和银子,其他不用管,不用拿太多东西。”
他这话没避着林乱,周烟下意识就看向林乱。
碎衣走过去,跟平常没什么两样,笑道。
“懒鬼,现在还不起,快些穿衣服,我们回老家一趟。”
林乱一头雾水,倒是很乐意,他巴不得有些什么事儿发生,兴奋道。
“怎么突然要回去了,回去做什么?骑马回吗?我要骑着我的马。”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那匹马还在姜子瀚府上。
碎衣给他递过去衣服,道。
“不骑马,骑马太显眼,出不了这儿的。”
林乱听的迷迷糊糊的,不明白骑马怎么显眼了,一脸茫然的哦了一声。
碎衣也没有给他解释的意思。
周烟刚刚匆匆出去又回来了。
“外头都收拾好了,马车也备好了,这几日都准备着,用不着费心思。”
“好,您先跟林乱上马车先走,我带人随后就到。”
周烟忍不住问了一句。
“急吗?”
碎衣一边从林乱屋里顺了条鞭子,将缠在腰上,一边往外走,听了周烟这话才回头 ,勾了勾唇,勾出几分野性难驯来。
“急,当然急,一群家犬闻着味跟着身后头咬呢。”
周烟也不多话,刚刚还有些慌,现在听了碎衣这么一说,她反倒不慌了,心里有个底,就算这底低到没边了,她好歹有点数。
眼看碎衣就要出了院门。
周烟再三想要开口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能出口。
她想说林乱八成带不走,想要留下林乱,左右苏凌然会护着他。
到底林乱她养了那么些年,说留下林乱这不是生生往她心上捅刀子吗?
主子行事素来有主意,兴许,能成呢?
第69章 林家幼子
他们的马车停在林府后门门口; 几个菜农正从后门往林府里运菜,他们的马车就靠墙放,马车是那种很常见的轻便马车; 车厢很窄,黑色的马车很不起眼。
有些稀奇的是这马车套了两匹马; 这种马车小,一般都是套一匹马。
而且更稀奇的是这两匹马都是皮毛光滑、四肢修长强健的好马,这种马没人舍得拿它们来拉马车。
碎衣出去的时候; 林乱正在坐在车辕边上; 无聊的晃着腿。
碎衣走到那边; 林乱坐的位置正好堵在车口边,撇了撇嘴,刚想给他让开,碎衣就直接跳到了车上; 正好站在林乱分开的两腿之间和旁边的车辕上; 贴着林乱的腿。
碎衣是微微弓着腰的; 这时候他一低头就能看见林乱的一截脖颈,再往下一点就能与他呼吸交缠。
林乱下意识的抬头,扶住了碎衣的小腿,皱着眉抱怨道。
“你要上来先跟我说一声啊; 就这么跳上来吓我; 碎衣好烦人。”
碎衣脚下一挑; 用小腿的力量将林乱往前一送; 林乱就进了马车里; 马车里铺了厚厚的一层毡毯,林乱进去就习惯性的扶住了车壁。
低低的抱怨了一声。
“又来了。”
碎衣就喜欢将马车驾的跟骑马一样,反正都是越快越好,林乱轻易不上他的车,碎衣驾的车一般都是放行李的马车。
这回不知怎么回事儿,周烟偏要他上碎衣的马车,说他们不走一条路,自个儿带着人就先走了,林乱耍赖撒泼都没用,只好讪讪的坐在门口等碎衣。
那边的碎衣将鞭子在腕上饶了几圈,坐在车前,勒紧了缰绳,还在墙边的马车极其灵巧的掉了头。
这本就是个小巷子,进车本就有些逼仄了,一般人都小心翼翼的下车,引着马进来出去,碎衣不管这些,他仗着自己力气大,马方向一不对他就用蛮力拉住。
碎衣走了专供马车的大道,不过三刻就已经出了城。
城里道路还平坦些,等出了城,道路不平,马车一直颠簸,林乱就不干了。
他一手抱着车门一手拉住碎衣的腰带,他不舒服,早饭还没吃,被马车晃的肚子疼,头还晕,就没什么好气的喊碎衣。
“你慢点!”
碎衣连头都没回,手下用力攥了攥缰绳,没有动,他抓的很紧,这样长时间的驾车,缰绳都勒进了手里,留下几道很深的勒痕。
“你且忍一忍,等回去了——”
他没接着往下说,只是沉默着,坐在那里。
林乱不知道他发什么疯,这段路又实在颠簸的厉害了,他屁股都颠的疼,就用脱了鞋的脚抵住碎衣的腰背,双手抱着车门边。
“我不管,你快慢些,我都快坐不住了。”
碎衣还是没回头,连动都没动一下。
“这次不行,林乱,真的不行,你且忍忍,忍一下。”
碎衣没说更多,语调也没什么变化,连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重复之前的话,但林乱偏偏听出了话里隐隐的哀求,碎衣很少这样,在林乱印象里,他遇见什么都不会慌,好像能做到一切。
就算以前他们遇见劫道的山匪,碎衣还是那样云淡风轻,上一个车队镖师的尸体还没凉透,林乱往外看了一眼,看见几辆马车旁边有几滩血红,还没等那些山匪反应过来,碎衣就先提了一柄长刀,对周烟笑道。
“夫人,看我为夫人开道。”
说完就一夹马腹窜了出去,林乱被拘在马车里,没能往外看一眼,但是他们停了不过半刻就过了那条山道,走过去的时候周烟不许林乱往外看,但是整段路都是寂静的。
自从那件事以后,林乱觉得,这世上没什么事儿是碎衣做不到的。
但碎衣竟也有一天会这样哀求一样的跟人说话。
这样的碎衣叫林乱有些害怕,林乱不再言语,也不再缠着碎衣叫他慢些,他缩进了马车,忍着颠簸。
晚上的时候他们停了一会儿,碎衣拿了干粮,管饱,但是很干硬,咽下去喉咙都会疼。
他原本给林乱带了些绵软的点心,但是午的时候林乱吃了些,又全都吐了出来,林乱胃里没有东西,只有酸水,胃液把点心都浸湿了,碎衣只好把点心都扔了。
现在林乱苍白着脸色,窝在车上不动,他头晕的厉害,肚子也不舒服,林乱向来胃不好,午饭跟早饭就没吃什么东西,这时候就开始隐隐的疼了。
碎衣把干粮递到他嘴边,他也只咬了一口,嚼了半天也咽不下去,只好又吐出来,任碎衣再怎么诱哄也不张嘴了。
*
天色暗了下来,乌云层层堆叠。
城门已经关了,在城墙上守城的士兵还在,晚上守夜无聊,正跟旁边的同伴说着闲话。
“哎,老李,你看那边是不是来了一队人?我怎么听见了马蹄声?”
“你疯了吧,大半夜的那有什么马——”
话音刚落,就听得一阵杂乱的马蹄声,他们对视一眼,十几个人分散开,搭弓引箭。
“城下何人!”
还隔着老远,城下就已经有人喊了起来。
“黑甲卫急令,快快开城门。”
一个士兵一边压低了声音道。
“老李你快去通报大人,能多快有多快。”
一边又道。
“令牌何在?”
这事儿吃力不讨好,要是没检查令牌就放了人,追究下来就是他们办事不力,要是要了令牌,耽误了人家办事还是他们的错儿,虽然觉得这事儿麻烦了些,那士兵还是忍不住羡慕的看着城下一排十几个黑衣侍卫,喃喃道。
“我的个乖乖啊,这可是黑甲卫啊,能看见这么多黑甲卫一起出来,这辈子都值了。”
黑甲卫虽然这官小,不过武将品,但是个个都配着御刀,手里有权,三品大员见了照样不敢怠慢。
个个武艺高强不说,哪一个都是能直接面圣的,那个当官儿的能拍着胸膛说自己是绝对的清官?
逮住一个错处把你告上去,皇上再仔细追究一下,你就翻不了身。
平日里这些黑甲卫一个都少见,哪像现在,一群十几个都在城下。
他往下看了一眼,十几个黑甲卫勒着缰绳在城下,个个冷着脸,一脸严肃。
第70章 林家幼子
他们几个在城墙上严阵以待; 下面一个都尉装扮的人带着几个士兵快步过来了。
下面的黑甲卫对那个都尉亮了亮手里的令牌。
都尉连忙叫人开门。
“快去开门,莫要耽误大人们的公务。”
几个士兵上去吃力的慢慢推开城门。
城门刚开了一小半,将将能容下一匹马进出; 就有黑甲卫迫不及待的一夹马腹,出了城门。
其余的人也不甘示弱; 陆陆续续都出去了。
那门开到一半,门前除了都尉和几个士兵就已经没人了,几个士兵面面相觑。
开门没有开一半的道理; 一个心眼比较实在的新兵挠了挠后脑勺。
“大人; 这门还开吗?”
“还开什么了; 这都跑远了,要不说人家是黑甲卫来着,这行动力。”
都尉一阵唏嘘。
又张开手像赶小鸡一样赶着他们。
“走走走,这大半夜的睡不安顿; 都起来了; 请你们喝酒去。”
一群人都哄笑了; 这都尉平日里就没什么架子,平易近人的很。
城墙上的士兵们就喊。
“这可不行啊头儿,光请他们我们咋办?”
话音刚落,城墙上一个士兵眼睛就直了。
“等等; 都尉别走别走啊!那边又来人了。”
那都尉刚走出了两步; 听了这话忙又调头回去; 刚站定就觉得脸前一阵风。
还没开口要令牌; 最前面那个人就把令牌甩进了他怀里。
“快开门。”
接着又到了几个人; 连马都不耐烦的不停踢着蹄子。
都尉不敢磨蹭,忙开了门。
等人都走远了,抹了一把汗,才低头看自己手里的令牌。
上面刻着一个苏字,都尉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刚刚那群人不是黑甲卫,衣服都是穿的各式各样,但他扫了一眼,记得里面就有好几个有名的战将。
都尉一边吩咐人关城门,一边想。
“这得去干什么才能这么大阵仗。”
*
天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飘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碎衣还是在驾车,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顺着他的下颌流了下来。
这段路不再那么颠簸,林乱不知什么时候撩开了帘子,探出头来,虽然脸色还是有点苍白,但是吐过一回之后就好些了,现在路又平稳些,他也不像午的时候窝在马车里怎么样也不肯动一下了。
他出来看了一眼才知道外边下雨了。
撩着帘子跟碎衣说话。
“碎衣,下雨了。”
碎衣没有反应,林乱以为是他声音太小,碎衣没听到,他大声喊又没力气,懒得喊。
就又伸出手,拉着碎衣的腰带。
“下雨了,你进来吧,我们雨停了再走。”
“不必,就现在走。”
碎衣他决定的很果断,撤的很及时,正好是那群黑甲卫有动作但是又什么都没有查清楚的时候。
等他们查出个什么来的时候,想走都走不了,那时候别说带林乱,恐怕连这城门都走不出去。
这回也是他莽撞了,高估了自己,单枪匹马去暗杀苏凌然,他这几年来顺风顺水,免不了自傲了一下,就是这一下,让他狠狠的得了个教训。
受了伤不说,还走的这般狼狈,碎衣说那些穷追不舍的黑甲卫是家犬,但其实他自己倒是更像丧家之犬。
现在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火急火燎去暗杀的,是林乱的父亲,他到底在急什么呢?
他从小到大,学的最拿手的就是忍耐。
这么激进冲动又愚蠢的行为竟然是他做出来的?
其实他心里是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冲动,因为他在害怕,他害怕失去林乱,碎衣从来没有这样的担忧,因为林乱除了他这里就没别的地方可以去,林乱实际上是依附着他而活的。
这让碎衣感到安心。
但是苏凌然是林乱的父亲,比他更加合理的拥有着林乱 ,即便他们现在还不够亲密,但是早晚,林乱会成为苏家的公子。
然后彻底离开他。
这绝对不可以。
*
林乱劝过一次就作罢了,老老实实进了马车。
他知道碎衣要做什么的时候谁也叫不回来,他撇了撇嘴,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一直发疯,还非要拉着他。
林乱在马车里渐渐有了些困意,刚刚要抱着自己的衣服睡着了,就被一声响声震醒了,头磕在了车厢里,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他以为碎衣驾车撞树上了,撩开帘子往外看。
只看见几个黑衣侍卫和几个穿着不同劲装的人骑着马,挡住了马车去路。
看见林乱出来,有人往空放了信号。
接着有一个人上前道。
“不想死的话,
放下小公子。”
刚说完就被旁边的人捅了一下。
那个人压低了声音教训道。
“你特么的给我放软和点,小公子可不能出一点差错。”
那人不情不愿的改口,干干巴巴的说了句。
“放下小公子。”
碎衣也不避着林乱,林乱就在他旁边,触手可及,是以那些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我不跟你们说,你们将军在哪里?我只跟他说话。”
那人有些恼怒。
“就凭你还要指名我们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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