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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总被人看上-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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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乱胡乱应了一声,他从小喜欢肉食,偏偏肠胃不大好,他在苏府里头有一次肚子不舒服,大夫说少吃肉食,那时候桌上就多了许多没肉的菜。
  林乱看见绿色的菜都愁眉苦脸的,这时候要他说请个做斋菜的厨子也有些难为了。
  苏凌然也不在意林乱的含糊,他又记起刚刚小厮说林乱平日里头没有玩伴。
  “你明日想不想去演武场?那里黑甲卫训练营里明日正好要练习骑射。”
  看林乱有些犹豫又道。
  “你的马也养在那里头,原先我想跟你说一声,但是事情一多就忘了,苏府的马夫不如里头好,跟战马养在一起,那匹马能学会不少东西。”
  苏凌然面不改色。
  其实姜子瀚将那马送来的时候苏凌然就没打算让那马进苏府。
  最好林乱能忘了,那时候他让那马进了演武场就开始给林乱物色新马。
  但好马在上京不好找,尤其这还是上等的御马,虽然皇室不像以前那么风光,御物还是要比寻常的好上许多。
  在边塞他倒是能找出几匹能媲美的来,在上京就难了。


第82章 林家幼子
  林乱跟在苏凌然身边; 身后就是黑甲卫,那些侍卫谨慎的注意着他的需求,就像对待苏凌然; 谁都知道,他是苏凌然宠爱的孩子。
  林乱上身是青色的小袖里衣; 短款同色分片马甲,腰封勾勒出好看的腰线,劲瘦有力; 又不显粗壮; 还戴了一对护手; 脚穿一双勾着浅色青边的黑色长靴。
  他紧跟着苏凌然,小脸紧绷着,双手背不自觉在背后,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少年模样; 路上倒是有不少小丫鬟偷偷红了脸。
  旁边演武场里数千人在声势浩大的操练。
  苏凌然突然停下; 林乱跟的太紧; 一时收不住脚,刚撞上苏凌然,就被苏凌然拉了一下,稳住了身形; 有个侍卫走过来; 抱拳道。
  “将军; 二皇子求见。”
  侍卫说出这话的时候姜子瀚正坐在屋里侯着了; 这于规矩当然是不合的; 但姜子瀚从来就不会委屈自己站在门外,哪怕是安然坐在马车里,反正早晚都要进屋,与其要人请进去,不如自己识相些,他一向表现的比主人还要从容。
  那怕是在皇宫里,这个人也一直很肆意。
  刚开始他这般离经叛道,还有古板的大臣一天上好几道折子,满篇都是批姜子瀚的规矩,姜子瀚充耳不闻,全都接着,到了最后所有人对姜子瀚的容忍度都上升了一个台阶。
  偶尔他安安分分的递帖子,好声好气的应几声,那些平日里被他气得跳脚的老臣还会陡然生出一股受宠若惊的感觉。
  苏凌然自然是不太在意这些虚的实的,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苏凌然都是很好说话的,姜子瀚虽然看起来嚣张但也有些分寸,不能碰的他一点都不会动,不能进的地方他也不会进。
  只是,苏凌然今日是专门来带林乱跑马场的。
  林乱揉了揉鼻子,听见姜子瀚来了也没什么反应,在他印象里,姜子瀚只是一个玩伴,跟他一起玩很开心,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重要的意义了。
  认真说起来,在林乱心周烟排第一位,碎衣排第二位,现在勉强加上了一个苏凌然,林乱心里有点模糊的家人的概念。
  他们对他好,这是林乱试探出来的结果。
  其他人对他当然有很好的,比如有一回周烟教训他之后,有个新来的丫鬟偷偷抱他,给他好吃的安慰他,比周烟更温柔,甚至连安抚都更加舒服。
  那个时候,她好的甚至超过了周烟,但非要他在两者之间选出一个来的话,他肯定还是会选择周烟,这是连想都不用想的事情。
  因为周烟好多年好多年都会陪在他身边,会在林乱饿的时候一边嫌弃一边在不是饭点的时候给林乱做好吃的。
  但那个丫鬟不会,她只是那时候对他特别好,这只是一时兴起,她可能今天高兴了,会很耐心的安抚林乱,明天觉得林乱烦了,又会离远点儿,从始至终,一直都在身边的是周烟。
  一时的好很廉价,就算它披着一层无比美好的外衣,它本质上还是高高在上的施舍。
  碎衣跟周烟都经过了长久时间的检验,他们耐心的将林乱从黑暗拉回来,一点一点卸下林乱的心防。
  而苏凌然是父亲,现在是林乱单方面依赖他,林乱没有别的选择。
  主动权并不在林乱手,他不知道苏凌然会为了一个“孩子”做到什么程度,就目前而言,苏凌然对他的包容度很高,林乱的不安也渐渐随着试探消失。
  林乱抬头去看苏凌然,他也不是非要苏凌然陪着,但就这样自己去也让他有点担心,他又不认识那里的人,上次还有君须惜他们,这次自己去,自己玩儿有什么意思。
  只见苏凌然抬了抬眼皮,想了一下,吩咐道。
  “备茶,让他自己喝一会儿,回去就说还没找着人。”
  侍卫领了命就退了下去。
  林乱下意识的扬了扬嘴角,他才不会说什么自己玩儿就好的话,他高兴生气都摆在明面上,偶尔有点小心思,还没等旁人发现,他自己拙劣的骗术就已经将自己暴露了。
  就这方面而言,他简直一目了然。
  *
  老皇帝越来越衰弱了,他越来越喜怒无常,他戒备每一个私下跟自己的臣子来往的皇子。
  他眼睛牢牢盯着太子,几乎到了疯魔的地步,其实太子可以说做到了品德兼备,所有大臣都对他赞不绝口,姜子瀚也很佩服,在宫里这么些年,他的皇兄竟然还这么天真。
  这也许要归功于他有个手段厉害的母妃。
  他的母妃深谙宫的把戏,将太子仁德的名声传的天下皆知,但那个精明的女人还没看透那个老头子,或许一直以来的权威蒙蔽了她的双眼。
  她竟然以为让自己儿子的优秀展现在老头子面前是加分项。
  一个早晚会取代自己的孩子,以老皇帝狭隘的心胸怕是每天都在膈应。
  一场闹剧。
  姜子瀚这次来找苏凌然并没有掩人耳目。
  以老皇帝那敏感的神经,不管这次姜子瀚是来做什么,他都会生出狐疑。
  尤其还是在苏凌然找回亲子的当口,以往对苏凌然的信任都会变成猜忌。
  老皇帝甚至会想,为什么就这么巧,丢了的孩子在上京重逢,还是在这个当口,而且还那么急急忙忙的求了旨意,让林乱继承自己的爵位,这些年苏凌然真的就是没找到林乱吗?
  姜子瀚探听到了些消息,他是专程来给苏凌然报信的,也是在给苏凌然添点乱。
  他这是在逼苏凌然,逼苏凌然站队,一旦老皇帝倒了,苏凌然势必是新帝杀鸡儆猴的那只鸡,以前苏凌然为了家国平安无所谓,姜子瀚敬佩他,但现在呢?
  留下林乱自己一个,他真的放心吗?
  苏凌然这些年得罪了那么多人,旁人报复不了他,留下来的幼子可毫无抵抗之力。
  就算品貌一般,单单就凭着苏凌然幼子的名头,恐怕也有不少人想亵玩,这难道不刺激吗?
  这可是苏凌然的血脉。
  青楼妓馆里可多的是所谓官家小姐,落魄公子,爱这个的人可不少。
  更别说林乱那般样貌。
  姜子瀚微微阖了眼,狭长的眼睛有些像狐狸,他抿了口茶。
  苏凌然怎么还不来?
  *
  天已经暗了下来,守城的士兵在城头审视着远处,突然就抬手,敲响了战鼓。
  而后沉声运气,嘶哑着声音喊道。
  “开城门!他们回来了!”
  城门刚刚全开,一群骑兵就逼近了。
  马蹄声沉闷有力,士兵在城墙上几乎都感觉到了地面的震颤。
  那一队骑兵人数不多,只有十几个人,入了城就直接下了马。
  近日附近出现了几波沙匪,专门劫掠过路的商队,军营里对这些无所谓,过路的商队,国内的国外的都有,他们要是一个个都护送过去,养多少人也不够,商队里都自己找镖局。
  那些沙匪,按律他们罪不至死,杀人偿命,别说这些沙匪有的求财有的求色,还没闹出过人命,就算是闹出了人命,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在这边塞人命最不值钱,你在路上随便找个人,手头上说不定都沾着几条人命。
  但这些日子他们愈发猖狂,连运辎重的车都敢拦。
  军营里头就怀疑是不是打着沙匪旗号的蛮族扮的,军队里懒得派人调查,索性派人直接剿灭了,这队骑兵此次就是夜里看见了商队里求救的火光,这才派出去的。
  阿撒洛就在里面,他是领头的。
  这是北城门,进了就是军营,一进城阿撒洛就跳下了马,身上还背着一把长斧,他个头虽小,却骑了头马,这头马个头最大,冬天的时候连狼群都要绕着它走,更衬的阿撒洛越发娇小。
  旁边的士兵迎上来,阿撒洛自己还没有背上的长斧高,看起来有些好笑,旁的骑兵却都隐隐的远着他,神色忌惮。
  别的地方都站着人,单单阿撒洛身旁空出一块地方,走到哪空到哪。
  偏偏阿撒洛长着一张娃娃脸,眉眼弯弯,脸上还时时带着笑,一群虎背熊腰的汉子却绕着一个小娃娃走,让这幅场景都显得有点滑稽了,阿撒洛却不管,径直走自己的路,他将长斧递给迎上来的士兵,两个士兵身子都一沉,面上憋得通红,勉强抬着长斧下去了。
  一个将领模样的人走过来,他是负责接应阿撒洛的,若是阿撒洛应付不来,他就得负责去支援,若是阿撒洛顺利回来了,他就得负责安顿好伤员,犒劳其他兄弟。
  这人天生开朗,心大,跟谁都吃的开,连阿撒洛的这股疯劲也受的了,跟阿撒洛倒是关系还不错,接应阿撒洛的事儿一向都是他负责。
  他顺手牵过阿撒洛的马,跟在阿撒洛身后。
  “怎么样,还顺利吧?”
  “两个轻伤,沙匪跑了一个,但是被我砍了一斧,估计跑不出半里就死了,明天你派人去数数人头。”
  阿撒洛打了个哈欠,脑袋后头一条细细的小辫子一摆一摆的。
  他身上都是血,黏糊糊的,现在又是夏天,更是难受,阿撒洛一回来就直奔树林里头,那里面有个清清澈澈的小水潭,被阿撒洛一个人占了,谁去揍谁,日子久了也没人跟他抢。
  他们还是更喜欢一群人去河边,近且便利。
  那人还跟着阿撒洛,眼睛亮晶晶的,他憋不住话,今天在军营里头见着人就说。
  “阿撒洛你知道吗?我们将军找着小公子了,咱小公子没死,那时候好好被藏着呢,这么些年了,还能找着,听说是个跟天上仙童一样的人物。”
  他神神秘秘的。
  “这可是我上京回来的小舅子亲眼看见的,旁人想知道都没地打听去。”
  阿撒洛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哦了一声,继续往水潭那边走。
  他不想知道什么小公子,对苏凌然也毫无兴趣。
  对方有些失望。
  “你怎么都不好奇?听说长的可好看了。”
  阿撒洛没搭话,他瞥了眼青年,不客气的道。
  “快去给我拿衣物来,我要洗澡了。”
  青年抱怨道。
  “别把我当小二使唤啊,好好说请能死吗?”
  虽说嘟嘟囔囔的,还是去给阿撒洛拿衣物了,阿撒洛年纪小,还没变声,声音清亮,其实这样不客气的说话也不招人嫌。
  阿撒洛刚进军营里的时候还有不少人为了让他多说几句话老逗弄他,毕竟军营里头,基本上都是一群好几年没见着女人的光棍,听着声都能硬。
  后来阿撒洛一股疯劲,谁近一点都不乐意,见谁都咬,开个玩笑说他像女人,他能打断你两根肋骨,在战场上更疯,手上一把斧头,砍人的时候都笑嘻嘻的。
  本来还有头上的小队长管着点,军虽然不管士兵切磋打架,但最忌讳不听命令,阿撒洛也不得不低头。
  但阿撒洛得军功简单的跟地上捡的一样,很快就成了一个骑郎将,管着一队骑兵,直接归苏凌然管,官越大越自在,只要阿撒洛做的漂亮,就没人敢对他指指点点。
  阿撒洛就更疯了。
  操练部下的时候,没事儿的时候就扛着自己斧头唱着乱七八糟的歌,看起来就更不正常,走到哪哪里开道,活脱脱一尊行走的煞神。
  再加上阿撒洛阴晴不定的性子,也就刚刚那青年心大,常年跟阿撒洛搭档,不觉得什么。
  阿撒洛站在原地,打了个哈欠,等着青年给他送过来换洗的衣服。
  那人递给他衣服的时候还在锲而不舍。
  “真的不好奇吗?比将军好看的小公子啊。”
  阿撒洛拿了衣服头都没回,钻进林子里不见了。
  他困倦的揉了揉眼,什么好看的小公子,他才没兴趣,他可见过这世间最好看的人。
  阿撒洛笑出了声,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林乱的时候,那时候天上还飘着雪,林乱跟着马车,第一次来到上京在一家客栈歇脚。
  阿撒洛那时候在偏院里头住着,丫鬟不给他足够的食物,他就钻了狗洞出去,在街上时不时找些吃食。
  那天,天上飘着雪。


第83章 林家幼子
  那时候临近年节; 街上两边挂着红灯笼,一片热热闹闹里,林乱正借着客栈门前灯笼的光; 在青砖石的台阶上玩着羊拐。
  那是一副染着漂亮红色的羊拐。
  林乱灵巧的抛起来,再接住; 他一个人玩儿的很专注,像是街上变戏法的,手法都很漂亮; 身子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长腿因为蹲下绷出好看的线条。
  羊拐那时候在上京也是稀罕物件; 上京少有吃羊的人家和饭馆,羊拐也不是每只羊里头都有的,普通人家的孩子经常很久都凑不成一副。
  阿撒洛从没见过羊拐,他也不想玩; 他肚子还饿着; 他本来想抢过来; 去跟街面上的小乞丐换个什么东西,只要能吃饱。
  快过年了,那些小乞丐在街上一天,经常能要到很多吃的; 其他人跟用东西他们换他们也肯的。
  那时候阿撒洛还不是个小疯子; 他乖乖的; 只有饿的受不了的时候才到街面上找点机会; 看看能不能抢点东西; 经常饿肚子。
  他本来要去找吃的,但那副画面太迷惑人,他不知不觉就看了很久,久到肚子叫的连灯笼下玩羊拐的林乱都闻声看了过来。
  被看见了,阿撒洛遗憾的站起身想离开,他心里放不下那副羊拐,起的很慢。
  他刚刚站直脚下就滴溜溜转了一个羊拐。
  他抬头,林乱蹲在那里,对他招手。
  手里是其余几个红艳艳的羊拐,在林乱玉石雕刻一样的手里,那些红就更好看了。
  林乱在灯笼下边,温和的暖光照的他整个人都是温暖的,他叫阿撒洛。
  “一起玩吗?”
  阿撒洛衣服很单薄,还小了,露着小半个手脚,整天都觉得冷,也许是那天他被冻傻了,林乱一招手,他就捡了地上那只羊拐,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他朝林乱平摊开手,滑润的羊拐就在手心里。
  林乱抓过去的时候,他缩了缩手心,整个身子都抖了抖,他那一下仿佛抓在阿撒洛心上,让阿撒洛整个人都有点不知所措,他想再碰碰林乱。
  林乱看了他一眼,让出一块地方。
  阿撒洛想着刚刚的奇妙感觉,犹豫着要不要再碰一下,最终他还是老老实实的蹲了下来。
  “你玩过吗?”
  阿撒洛很老实的摇头。
  “没有。”
  “我教你。”
  林乱兴致勃勃。
  阿撒洛就认认真真的跟林乱学怎么玩羊拐。
  没一会儿,屋里头出来个妇人,在里头就喊林乱。
  “小混球。”
  林乱不应,装没听见。
  里面的妇人看样子很了解林乱,喊了一声不管用就换了个称呼。
  “林乱,还吃不吃点心了。”
  林乱正在兴头上,下意识就摆手,刚摆了两下又反应过来,朝里头喊道。
  “吃,我在这里吃,你给我拿过来啊。”
  里面的妇人抱怨了一声。
  “不大个人,事儿不少。”
  林乱就拉长了声音,软软的撒娇。
  “阿娘最好了。”
  不一会里头就出来个小丫鬟,送了个盘子出来,她看见阿撒洛就蹙眉,用帕子掩了鼻,其实这是冬天,阿撒洛身上也干净,根本就没有味道。
  “小少爷,你跟旁人玩什么,我们几个陪着你都不要。”
  林乱头也不回,接过食盒往阿撒洛旁边一放就摆手。
  “你们都是小丫头,我怎么能成天跟你们玩儿,快进屋绣你的花,一个女儿家,绣的还不如我好看,以后怎么绣嫁衣?羞羞羞。”
  那小丫鬟一时说不出话,跺了跺脚,对着阿撒洛翻了个白眼,就进了屋。
  林乱放了羊拐,几个红艳艳的小东西随意的散落在旁边,他打开盒子,拿了两个糕饼,递给阿撒洛一个道。
  “这个好吃。”
  阿撒洛早就忍不住了,接过来就咬了大口,那是他第一次知道甜是什么味道。
  林乱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他本来就不是很饿。
  阿撒洛吃的很快,林乱一块没吃完,那大半盘就已经被阿撒洛送进了肚。
  糕饼分量很足,阿撒洛直接吃饱了,最后也跟着林乱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
  林乱突然问他。
  “你那是什么味道的?”
  阿撒洛不知道这点心还有好几种味道,在一个为了填饱肚子整日烦恼的孩子小脑袋里,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他疑惑的看着林乱。
  歪了歪头。
  林乱凑过去,啃了一口他手上的糕饼。
  阿撒洛呆呆的看着他,脑袋一片空白。
  直到林乱拿了羊拐进了屋,阿撒洛站了一会儿,仔仔细细吃完了手里剩下的糕饼,也走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阿撒洛突然想起来,刚刚里面那个人叫他林乱。
  从此阿撒洛将林乱这两个字牢牢的记住了。
  他觉得林乱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人了。
  娘亲不太喜欢阿撒洛,但她对阿撒洛说活下去,烂到淤泥里也要挣扎着活下去,要是难受的话就想想高兴的事,然后接着挣扎。
  阿撒洛那时候很乖,娘亲说什么就做什么。
  以前阿撒洛难过的时候老是想街角卖包子的摊子,这以后,阿撒洛要是难过了就想林乱。
  想起林乱这件事本身就让阿撒洛很高兴了。
  在旁人眼里阿撒洛确实是活在淤泥里,但阿撒洛不觉得,他每天都笑嘻嘻的,谁叫他疼他就让谁疼回去,大多数时候他靠牙齿跟拳头,像个小疯子,但再也没有下人敢招惹他了,只是府里头的少爷们让他觉得有些不太好。
  每回遇见他们,他都很疼,而且他不能还回去,暂时不能。
  后来他找到了机会,他去了冬猎。
  在那里有很多好事发生,他教训了自己哥哥们,相信他们再也不会开口了。
  最重要的是,他碰见了林乱,多好啊。
  他按计划到了边塞,因为那里不需要身份,他进了军营,因为他需要吃饭。
  他发现军功很好,军功什么都能换到。
  太好了,他要很多很多军功,他要换把林乱换出来。


第84章 林家幼子
  姜子瀚是算准了苏凌然在的时候来的; 苏凌然来了上京一直清闲,他常年在边塞,在这里除了督促一下部下操练; 上京根本就没有事情给他做。
  什么将军正忙的鬼话骗骗什么都不懂的旁人也就算了,姜子瀚一个字儿也不信。
  在他就要不耐烦的要派人去请的时候; 苏凌然才从外头进来。
  姜子瀚冷笑了一声,噗的一声,张开了扇子; 阴阳怪气道。
  “苏将军倒是比圣上还难见; 本宫这回也是见识了。”
  他脾气一向不好; 也是出了名的阴狠,不高兴了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什么都不听,反正我就是不高兴。
  所以朝少有敢招惹姜子瀚的人; 就算得罪御史; 甚至是得罪苏凌然; 也不敢得罪姜子瀚。
  毕竟得罪了旁的人,好歹还讲讲道理,跟你来来往往一番,而苏凌然只要不招惹到他的点子上; 也懒的计较那么多有的没的。
  但姜子瀚不行; 他生性阴狠; 心胸狭隘; 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
  若是得罪了姜子瀚; 你讲道理摆事实,没有用,人家根本就什么都不听,明明白白的把话撂那,就算你什么没做,我就是看你不顺眼,随便你怎么着吧,反正我要教训你。
  姜子瀚也不屑什么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鬼说法。
  要说苏凌然是懒懒散散的雄狮,姜子瀚就是在草原上横行霸道的鬣犬。
  他是不计后果的动用手上一切势力来教训让自己看不顺眼的人。
  最出名的就是姜子瀚一次在一个大臣家里参加新人喜宴的时候,那大臣家里的小孙子十一二岁的年纪,胖的眼睛都眯在一起,许是被祖父祖母宠过了,朝着宴会上的女客吐口水,嘴里还不干不净的。
  那桌客人都是地位不怎么高的小吏家眷,有个妇人说了几句。
  那胖子张口就骂。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奴才也敢回嘴,我想做什么做什么 ,我娘都不敢管我你敢管我。”
  那老祖母就在一旁,却只当没看见。
  那些女客虽然都是没什么来历的小吏家眷,但家里也都是好教养出来的,没见过这样的人家,不知道怎么办,一个个也都闭嘴不言。
  姜子瀚虽然看着烦,但本来不想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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