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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总被人看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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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侍读都是和他一般大的少年,除了陪着皇子读书之外还陪着玩乐,这个暂且不提,且说二皇子。”
  他抬了抬袖子,一旁的月茹会意,递上早就准备好的荷包。
  他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叫人看了心里就舒服的那种笑,接着讲了起来。
  “你小子算是走了大运。”
  他虚点了点林乱的额头,亲昵的好像林乱是他宠爱的后辈。
  林乱倒是不讨厌他,他自己直来直去,也不愿多想,别人表现出笑脸,就算是假的,他心里也开心两分。
  总比那些说句话,句句带刺的好的多,总有那么些人,好似这样就能显得有多关心别人一样,林乱听得进去道理,但讨厌别人故作亲昵的挖苦,就算是真心的担心,也教人听了难受。
  他接着看着那管事,对这些皇家的事儿有些好奇。
  那管事看林乱这么好奇,也乐意多讲一些。
  “这二皇子可是这些皇子里最好说话的一个,当他的侍读没那么多规矩,每日只要在他在书房的时候在一旁研研墨,整理整理笔就好了。”
  他顿了顿,用了口茶。
  “我现在讲些规矩,你可千万牢牢记在心底,你今后吃住都在二皇子府,侍读其实还算个官职,也跟那些官员一样,五日一休沐,每五日回一趟家,也省的你想娘。”
  “只一点,二皇子不轻易动怒,但动怒就不是好平息的,你平日做事当心着点,再有一条,二皇子府里出入的都是些我们惹不起的大人物,都得好好侍奉着,一个也不能得罪。”
  林乱一听这个就有些恹恹的,他实在是讨厌极了低人一等,周烟拧了他一把,他勉勉强强抬起眼,老老实实的坐住了。
  ***********
  夜色暗了,林乱昨晚睡得晚,今天早早歇下了。
  周烟临睡前特地去看了看林乱,帮他掖了掖被子,虽说平日里她老嫌弃林乱惹人嫌,真的要住到二皇子府里,离开她身边,她还是有些怅然。
  她刚刚关好门,就看见拐角暗处有个人,那人见她看过来,行了一礼。
  嘶哑着声音开口。
  “先生差我来提醒大人一句,毒娘子莫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
  “先生说,您向来有主意,他并不是您的骨肉,莫要和少主一般,失了分寸。”
  周烟没说话,抛过去一个小瓶子。
  “这是东西。”
  许久,她又轻声道。
  “禀告先生,属下有分寸的。”
  她慢慢的回了屋,屋里暗得很,她也没有点灯,就这么昏暗着坐在屋里。
  这么多年了,岂是能说丢就能丢开的?
  *************
  林乱已经进了二皇子府好些日子了,那个管事说的不错,确实很清闲,他进了二皇子府这些日子还没有见过一次二皇子,林乱乐的清闲。
  只是有些太清闲了,招猫逗狗习惯了的林乱有些蠢蠢欲动。
  还有没了小厨房的玉米排骨汤,让林乱有些馋了。
  他正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的大树下,捡了不少叶子,堆在一起,拿了个剪刀,剪着玩,从前除了碎衣没有同龄人跟他胡闹,碎衣又从来不让他,他讨不了什么好,懒得搭理碎衣的时候就跟月茹和周烟学着做些剪纸针线,说起来,他还会绣荷包呢。
  有一段时间他对这个很热衷,手指被戳了好几个窟窿,还是坚持做完了他人生的第一个荷包,虽然现在想想是真的丑,配色一言难尽,红色的底布配了鲜绿色的线,还胡诌说是红花配绿叶,正面勉强能看,反面就全是线头。
  虽然碎衣一直嘲笑难看,但是他还暗示过林乱也给他做一个,林乱当然没有同意。
  林乱对那个荷包爱不释手,整天走那带那,把自己的零零碎碎的小宝贝全放了进去,被碎衣嘲笑是个小姑娘也不生气,可惜抱了没两天,那荷包就不见了,林乱失落了好多天,
  最后还是碎衣带着他去猎了两只兔子才高兴起来。
  林乱盘腿坐在地上,门口一个丫鬟突然叫了他一声,林乱手一抖,咔嚓一剪刀剪坏了自己手里已经成形的树叶小兔子。
  他把剪坏的叶子扔到一边,双手撑着地回过头,先看手,手里没有拿东西,说明不是给他拿点心的,林乱有些遗憾。
  蓬勃生长的小少年郎手脚修长,懒懒散散的盘坐在地上,一双眼睛眼角微微上挑,带出来一抹暧昧的艳色。
  那丫鬟忍不住红了脸,暗道怪不得这些日子那些丫头们得了闲都往这跑,她走近了些,好奇的看他那一堆叶子。
  笑道。
  “你倒是悠闲,有吃的时候,整天姐姐长姐姐短,没有东西给你,就自己躲起来逍遥。”
  林乱撇嘴,他可没有


第23章 林家幼子
  丫鬟看他一脸不赞同的样子,好笑的摇了摇头。
  “不是你贪吃,是她们爱和你玩,这总行了吧。”
  林乱抿了抿忍不住有些上翘的嘴角。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可以说是相当好哄。
  “什么事?我好热,不想跟你们去玩,也不想吃东西。”
  林乱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有些慢吞吞的,他想吃会元楼的点心了,叶战给他买出习惯了,这些日子吃的点心都显得有些甜腻了,下人能随便取用的点心自然不会有什么好的,最上等的,都呈给了主子。
  林乱说的孩子气,就算是有些任性了,那丫鬟也不生气,只觉得果然还是个孩子,没什么心思,早晚会吃些苦头。
  “这时候就嫌热,等入了夏可有你受的,我这回,可不是来找你玩的,有正事,跟我来一趟。”
  林乱闻言站了起来,跟着那丫鬟一路快走。
  他来了这小半月,还什么都没干过,这时候还有些新鲜,他兴致勃勃的问道。
  “我们去那里?做什么?”
  那丫鬟失笑。
  “怎么高兴做什么?”
  又道。
  “侍读还能做什么?若是夫子上课便随着皇子上课,二皇子这里有些别的事儿,每日傍晚,天色微暗的时候是二皇子殿下读书写字的时候,你就在一旁磨磨墨,机灵着点就好,其余也没什么可干的了。”
  林乱听着放下了心,很简单,就是有些疑惑时辰。
  “傍晚?现在天色都还大亮,太早了点吧?”
  “没什么早的,往日都是提前一个时辰,今日还晚了半刻呢。”
  林乱有些惊讶。
  “那这不是要白白站那里一个时辰吗?”
  那丫鬟翻了个白眼。
  “要不是今日二皇子殿下的常用侍读临时有事回了家,这等差事还轮不到你呢。”
  不等林乱胡扯出一堆歪理,就先堵住了林乱的话头。
  “你快进去,先净手,再去整理整理笔墨,等着二皇子殿下过去。”
  她说着打量了一下林乱。
  林乱还穿着一身胡服,他性子活泼,喜动不喜静,爬墙上树,整天活泛的像个孩子,周烟给他的衣服也多以利落的胡服劲装为主,他穿这些好看,腿又长又直,周烟看着心里喜欢,就给他置办了好多,他自己也喜欢穿这些,
  他刚刚还坐在树下剪叶子,现在衣摆上还带着叶子碎片,衣服也有些松松垮垮的,好看也是好看的,就是看着不像话。
  那丫鬟一拍脑袋,哎呦了一声,懊恼道。
  “我怎么忘了让你换身衣服,这副样子可不合规矩。”
  她皱着眉头还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从屋里面就出来一个穿长袍的年男子,皮肤有些黝黑,留着山羊胡,看起来不苟言笑,十分严肃。
  一举一动都让让林乱想起以前教他句读识字的先生,那是唯一一个林乱不敢随便撒娇的人,他不由自主的就挺胸抬头。
  年男子扫了一眼那丫鬟,眉头一皱。
  “这都几时了?交代你的事情还不快去。”
  丫鬟忙行了个礼。
  “是,我这就把人安排过去。”
  她也顾不得林乱的衣服合不合规矩,急匆匆的抓着林乱的衣袖走了。
  边走边吩咐林乱。
  “来不及了,就这身吧,好好整理整理,二皇子仁厚,只要你守本分,不会计较许多。”
  林乱就这样被她推到了书房里,门风风火火的关上,林乱摸摸鼻子,环视了一周,走了一圈,看见旁边架子上的陶罐里插着一捧没见过的小花,刚要伸手去碰碰。
  门就又被风风火火的打开,林乱猛的把手背到背后,站的笔直,看清了还是那个丫鬟后才松了一口气。
  那丫鬟好像没看见林乱刚刚想要干什么,她探头进来,嘱咐道。
  “你先净手,再碰那些书啊,纸啊笔啊的,二皇子殿下是爱书的人,要是弄脏了,可轻饶不了你。”
  说完也不等林乱回话就又缩了回去,啪的一声关上了门,林乱缩了缩脖子,做了个鬼脸,都替这门感觉疼。
  他这次站在那里等了一会,确认没有人再要进来了,才又放松了下来,转身就又要去够那架子上的一大捧花。
  花被放在第二层的架子上,虽然不是最上面那一层,对于林乱来说,还是有些过于高了。
  他踮着脚尖,去够那个陶罐。
  门发出一声轻响,又被打开,林乱忙着把陶罐接下来,没有回头,被人发现了他也能撒娇让人帮他瞒下。
  “好姐姐,你等会,我就去净手研墨了。”
  林乱只听的一声轻笑。
  “哦,是吗?”
  林乱脚下一顿,刚刚被接下来的陶罐就落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里面的水溅出来,鲜花散落一地。
  他回头,看见二皇子姜子瀚正把手负在背后,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林乱感受到了他的不快,姜子瀚站在门口看着他,身后跟着那个样子严肃的管家,那个年人本来就长得严肃,这时候正紧缩眉头,黑着脸看着林乱。
  林乱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悄悄抬起眼来,抿着唇。
  那么一个手脚修长的小少年,微弯的头发松松的在身后扎成一束,身上的衣服被水溅湿一半,双手背在背后,眼里流露出不安,像是被猎人逼入绝境的幼鹿,让人心生怜爱,又让人不由自主的生出最不堪的欲望。
  林乱不傻,虽然周烟都说他小霸王秉性,任性的天上有地上无,但他也是有依凭才会任性,他料定了对方不会为此介意,并且不会拒绝他,只要某个人让他感觉可以放肆,他就能试探着在你的底线边缘来回擦线,无论怎么样,他总能得逞。
  他天生就会恃宠而骄。
  与之相对的,他也会在不会容忍他任性的人面前提出任何过分的要求。
  那样得到的只有不堪的折辱和嘲笑罢了。
  他低着头,许久不见对方说话,他才怯生生的开口。
  “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乱碰你东西了。”
  年听着他这番话,皱了皱眉头,没用敬语,没有跪下请罪,太没规矩了。
  姜子瀚倒是挑了挑眉,没有说什么。
  只是笑道。
  “你倒是会挑,这屋里最大雅大俗的就是那陶罐和那捧花。”
  明明是很正常的语气,甚至还带了几分笑意,林乱偏偏觉得有些冷意。
  姜子瀚打开扇子,挡在面前,只露出半张脸,眉眼弯弯,想必扇子遮掩下也是张笑脸。
  姜子瀚今天的穿了件绣着暗纹的青色衣袍,华丽的衣服让他感觉看起来添了几分艳丽。
  其实比起林乱来,姜子瀚显得更加阴柔,林乱的好看是性的,姜子瀚却是那种阴柔的漂亮,又喜欢笑,怪不得能传出仁厚的名声,林乱乱七八糟的想着,他可没有感觉到那里仁厚,与其说姜子瀚脾气柔顺,倒不如说他笑里藏刀。
  那年男子听了姜子瀚这句话,微微欠身。
  “是老奴思虑不周,今日刘侍读回了家,我便安排人去让另一位侍读顶上,未曾料到过他还未被教过规矩,过了今日,我便让人换刘侍读来。”
  姜子瀚绕到书桌前坐下,扇子也随意的放下,轻描淡写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他这几日第三次有事了吧?既然刘侍读那么忙,那便让他在家休息吧。”
  姜子瀚眼里闪着冷意。
  什么有事,不过是借口而已,也不过是个尚书庶子,竟也敢这样欺上瞒下。
  年男人看了一眼林乱,一向精明的脸上难得有几分为难。
  “可是,那样的话,府里就没有侍读了,还是先用着吧。”
  姜子瀚用扇子指了指林乱,嘴角弯弯。
  “陈叔不必担心,这不是还有一位吗?”
  站在那里的林乱下意识的看向陈叔。
  陈叔脸黑了。
  但是姜子瀚发话了,他并没有直接拒绝,陈叔想了想,本想说好好教林乱规矩,看了林乱一眼,临出口又转了个话头。
  “老奴明日就去在帮殿下物色几个侍读。”
  姜子瀚笑意盈盈的应了一声。
  陈叔行了一礼,退下了,走之前深深的看了林乱一眼。
  林乱松了一口气,悄悄活动了两下腿脚。
  “研墨会吗?”
  林乱老老实实的站直,想了想才回答。
  “会,但是没磨过几次,磨的不太好。”
  林乱说的委婉了些,他磨的墨根本就是一塌糊涂,他只磨过两次墨,都是心血来潮,兴致勃勃的磨,最后被周烟追着拧耳朵,教训他糟蹋墨。
  姜子瀚倒是愣了一下,猛然笑了起来,间还呛了两下,他笑的两颊绯红,更添了几分艳丽,林乱看着他笑,不太明白他笑什么,撇撇嘴,暗道,男人心,海底针。
  姜子瀚本来只是帮叶战养着他看上的人,只是想放在府里,就那么养着,现在也感觉这人有趣的很。
  现在竟也会有这样的孩子吗?因为过人的容颜被家人宠坏了吧,因为好看,所以备受宠爱,想要的也都能得到,所以毫无顾忌的活着,他恶意的想,不会现在还会躲在娘亲怀里撒娇吧。
  他打开扇子,面上带着恶意的笑和红晕,下定了结论,这样的孩子,没有足够傲人的地位,在这吃人的上京,很危险。
  姜子瀚突然想起了叶战的嘱托,感觉索然无味了起来。
  这可是叶战的玩具啊,不能随便拿来玩啊。
  要不然,将他带到众人视野之前,看这孩子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肯定很有趣。
  姜子瀚有些遗憾,他示意林乱去磨墨,把玩着扇子,陷入了沉思。
  江州大旱,这个当头知府竟然还想捞一笔,实在是活到头了,正好那知府是皇后母族那边的嫡系,还能趁机弹劾一笔。
  他用扇子顶着下巴,想着什么时机,安排谁去上折子比较好,突然看向林乱。
  林乱磨墨的手也一顿,顺着他的胳膊慢慢抬头,华丽的衣袍胸襟前已经溅上了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墨点,墨砚里的墨所剩无几。
  林乱咽了口唾沫,支吾道。
  “我说了,我磨得不大好。”
  姜子瀚快被他气笑了,这是磨的好不好的问题吗?这是根本不会磨吧?
  他答应了叶战好好照看林乱,不能随便惩罚,但总归磨磨性子还是可以的。
  也省的让叶战回来瞎费功夫。
  “既然不会做侍读,那你明日就跟着灵芝照顾我起居好了,精细活不会做,卖力气的总会吧?”
  灵芝是姜子瀚身边的大侍女,沉稳寡言,从不听不该听的话,从不会做不该做的事儿,很让他省心。
  ************
  次日清晨,林乱早早就被人叫了起来,被人引着,到了大侍女灵芝面前,灵芝是个美人,但可惜十分死板,硬生生折损了三分灵气。
  林乱被人从被窝里揪出来,还打着哈欠,灵芝没有说什么。
  她不刻意刁难,但也不会因为什么而放松一点。
  既然姜子瀚说了林乱来照顾他的起居,她便严格的将所有事务交给林乱。
  “二皇子殿下一个时辰后起床,你要侍候他更衣,之后便去侍候早膳,之后的话。”
  她看着林乱歪歪斜斜的抱着柱子,不满的皱着眉,明明白白的在脸上写着“我不高兴,我想睡觉。”
  停了下来,觉得一时半会儿也交代不完。
  “你就先做着,先去门外候着,等主子起床给他更衣,今天要穿的衣服我已经送过去了,等早膳过后我再跟你细说。”
  林乱今天起的早,头发衣服都乱蓬蓬的,自从他离开了林府,他的头发就没有再束起来过,都是松松的扎在脑后,他自己扎的,像个胡人。
  灵芝看着就想给他理顺了,手在袖子里动了两下,最后还是忍住了。
  她面无表情的领着林乱到了主屋前。
  “你就在这候着,主子什么时候叫你,你就进去。”
  说完就快步走开了,她怕再待一会,她就忍不住将林乱从头到尾收拾齐整。


第24章 林家幼子
  灵芝刚刚走,林乱就在门边找了个地方,撩起袍子,坐了下来,鬼才要白白站一个时辰呢!
  林乱只是刚刚坐下,屋里就有了动静,林乱连忙站起来。
  屋里窸窸窣窣的响动持续了一段时间,过了一会,姜子瀚的声音传了出来,不复之前带着几分勾人意味的笑意,反而有了些含混不清的困倦。
  就连姜子瀚这个整天一肚子坏水的人,也显得有些可爱了。
  “灵芝,拿我的袍子过来。”
  林乱心下一喜,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回去睡觉了,他扒在门边往里喊。
  “你等会儿,我去叫灵芝。”
  里面却顿了顿,似是低低的叹了口气。
  “不必了,进来侍候我更衣。”
  林乱垮下脸,小脸皱成一团,认命的进了门。
  姜子瀚还穿着亵衣亵裤,半坐在床上,盖着薄被,一头缎子一样的头发披散下来,半敞着衣服,露出大半个胸膛,他不如叶战那般从小习武,肤色都有些病态的苍白,但身上附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看起来十分有美感。
  林乱刚进去就感到这屋子里的好了,如今刚刚入夏,但是习惯了北方微冷天气的林乱还是热的有些恹恹的。
  但是这屋里竟然还有些冷了,林乱左右看了看,发现有个冰盆置在屋子央的地毯上,隐约还在冒着白色的冷气。
  林乱撇了撇嘴,万恶的特权阶级。
  这时候也是有冰的,但大部分都是有权有势的人家拿来冰镇瓜果的,像姜子瀚这样奢侈的用来降温的也是少有了。
  一套衣物已经被整整齐齐的放在了一旁,林乱用双手全都抓起来,抱着一怀抱衣物朝姜子瀚走过去。
  在床上坐着的姜子瀚抽了抽嘴角,眼睁睁看着林乱硬是把原先好好叠好的衣物团成了一团。
  林乱把衣服往床上一放,正好放在了姜子瀚的腿上,平常周烟也是这样,把林乱的衣服都给他扔床上。
  林乱自认为自己态度很好,没有扔过来,亲自送了过来。
  他看着姜子瀚,眨了眨眼。
  “给你衣服。”
  姜子瀚沉默了一会,认命的自己爬了起来,给自己穿衣服。
  还能怎么办?答应了叶战帮他照看着,干这不行,做那也不成,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他这是多想不开才给自己请了这尊祖宗回来?
  他把袍子披在身上,将腰带递给林乱,他散着头发,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慵懒与媚态,像只睡眼惺忪的猫。
  “束个腰带总会吧?”
  姜子瀚把腰带递给林乱,抬起手,示意林乱给他束好腰带。
  那是条苍蓝色的腰带,用了极繁复的花纹和特别的方法编制而成,上面缀了一颗圆润的鸽蛋大小的玉石。
  林乱皮肤白,白的很健康,莹莹润润的,他手里拿着那条深色的腰带,强烈的视觉上的反差让姜子瀚的眼神忍不住暗了暗。
  他的嗓音微微有些沙哑,怀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某些隐秘的心思,他催促林乱。
  “别愣着,快些,动手吧。”
  林乱这样的美人,很少有人能够真正讨厌。
  姜子瀚看起来纤细,但实际上他个子高,腿长,骨架其实不小,是在成年男人都可以鹤立鸡群的,林乱这些日子虽然个子抽长了不少,但终究还是少年人的纤细多些。
  林乱绕到姜子瀚背后费力的环抱着姜子瀚的腰,想要把腰带绕过去递到自己的左手里,为了能够到,他不得不踮起脚尖,脸紧贴在姜子瀚的腰背上。
  姜子瀚明明一伸手就能将腰带递过去,但他没有,只是看着林乱努力,不但没有,反而悄悄后退了一点,让林乱更贴近自己的背。
  林乱最终还是绕了过去,感受到背上的温热离开,姜子瀚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
  接着他又僵硬了身体,他,硬了。
  偏偏林乱还认真的在他背后系腰带,手指若有若无的扫过他的背脊,引起一阵一阵的酥麻,这个时候他的感官异常敏感,一点点轻微的接触与抚摸都被放大了数倍。
  姜子瀚想叫林乱不必系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想,他是有段时候没有泄泄火了,今晚得让灵芝叫个姬妾来。
  林乱系好时,姜子瀚还有些微怔。
  “这么快?”
  他嘴角绽了个意味深长的笑。
  “做的不错。”
  林乱做事做的慢,系这样繁复的腰带就更慢了,本以为姜子瀚会不耐烦,都已经做好准备挨骂了,没想到他就那么老老实实举着手,待在那里,耐心的等着他系完腰带。
  不仅没有挨骂,还夸他做的不错,林乱看了眼系的有些歪歪扭扭的腰带,对这个满肚子坏水的二皇子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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