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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娶-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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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任七月悠然一笑,何苦弄得这么不开心。侧回身,轻抬眸,几声调笑:“文启为何只问我为什么不去看望玉郎,文启可曾去看望过?便是贺兰渊,只怕臭狐狸你也从未探望过一次。这是为了什么?”
“非常时期,文启自是要远远的避嫌才对。”纸扇遮脸,狐狸媚眼妩媚一挑,李文启妖媚的招牌笑容重出江湖。
一朵桃花依春风,妖狐又开始这样笑了。任七月淡淡收回眉眼,嗤笑一问:“你究竟在怕什么?”
李文启面容一僵,轻柔一笑:“文启何曾会怕。”
“你自知晓。”任七月悠然的一语道破乾坤,“人,会怕的,从来都是自己。”
李文启唇角下沉,缓慢收起纸扇,反正任七月已经彻底收回视线,他面目如何,却是再无人可见。是了,萧宛玉不敢探望,贺兰渊不敢去见,怕的从来都不是任何人。过不去的,只有自己而已。
犹自记得,青杏尚小,稚子年幼,你追我闹,不问岁月悠悠,流转经年。
却如何,会走到这一步。妖狐粲然一笑。看着你楼台高筑,看着你鲜衣怒马,看着你名动京华,不过是因为,早知这一日为保一人,敢灭万骨。
文启,不过是推了一把,染上了血,就这么简单。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你可信谁
“你觉不觉得?”任七月听李文启居然这么久都没有再出任何声音,奇怪了一下,却又想起了一个问题,“安宁与贺兰渊独处的时间也太长了吧。等得我都无聊了。”反正妖狐被自己给问住了,也不用去指望还能和他继续相谈甚欢。
“没人催,自然乐得多相处。”李文启站在窗前,看着安宁与贺兰渊独处的那个房间,眼中添了一抹戏谑,“你说,他们现在说了几句话?”心中盘算了一下,“可有十句?”
哪里有这么扯,任七月摆弄着手指也估计了一下:“二十句总是有的吧。”连这个数字都没有,那他们两个人见面是要做什么的?
李文启纸扇轻敲窗框:“要不要,去提醒安宁一声。时间不多了,有些话,该说便赶紧说了吧。”真是的,现在不赶紧说完了,可是再没有第二次的机会了。
“我才不要去。”任七月走到李文启身边,同他一起看向那间房间,“棒打鸳鸯,这种事情,打死我也不干。”现在去催,不是干等着让安宁记恨吗。虽说安宁才不会那么小心眼,但是这种事还是不干最好。
李文启对着任七月轻笑:“你不去做,文启也不去做。那怎么办?就等着他们自己出来?不太现实吧。”想来也不可能,要是能自己出来,那便早出来了。
任七月放弃的一叹气,好吧,坏人由得任七月去做。心中暗暗叫安宁:‘安宁,时间快到了,若想说什么,便赶紧说吧。今后,可是再无机会了。’暗自默念了两遍,任七月觉得够了便对李文启道,“再多等的片刻,我去叫门,如此可好?”问的轻轻带笑。
“自然是好。伤女儿家的心,这种事文启可不愿意去做。”李文启厚着脸皮,却也不嫌羞得慌。
任七月此时却恍然了一下,不对啊,自己叫了安宁这几声,总也该应一声才对。对自己不理不睬,这不像是安宁的作风。双眼连忙盯紧了那间房,心下连声暗叫:‘安宁,安宁,你怎么不回我的话。你可是听见了我在叫你?’
为什么还是没有回音?
‘安宁,不管你想跟贺兰渊待到何时。你应我一声,我也好安心一下。’任七月真的有点儿急了,‘安宁,你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回话?’
依旧是一片寂静,那房间安静的仿佛没有人的存在。便如任七月空等着的回音一般,无声无息。
任七月终于按耐不下去,冲出来使劲拍着房门:“安宁,你究竟在做什么?时间到了,出来吧。”为什么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自己是不是把安宁与贺兰渊的见面,想得太过简单了?
李文启连忙追到她身边:“七月,你怎么了?这么着急做什么?”看着她仍旧焦急不改,妖狐心中也暗道不妙。总不会,太过相信安宁与贺兰渊两个人了。一直以来都是极守礼法的两个人,若是被逼到了极点,有没有可能会做些什么事情出来,当真是让人说不准的。
可是,李文启也有些不解。将贺兰渊囚禁在李府,这已经是最大的恩典了,他们还想怎样?
“安宁你再不出来,我就踹门”任七月干脆直接下最后的通牒。还没动静?任七月后退两步便要抬脚。
李文启连忙拦住了,手下使劲,拍上门板,只听的门栓一断,房门应声而开。两个人连忙冲进房间,却,只看得傻了眼。
“安宁”任七月只扫了两眼便立刻怒火冲天,“你这是做了什么你疯了”这这这,这什么跟什么莫名其妙的怎么会发生这么离谱的事情,不让人活直说吗拐了这么一个大弯子,怎么?这回想让谁抄家灭族?
安宁却极为洒脱,将散落一地的衣服继续穿得整齐,守礼守的极为古板的公主殿下在李文启面前穿衣都毫无惧色。直令人感叹自己是不是看到的只是幻觉。
“安宁”任七月跳脚了,真的跳脚了,“你怎么这么傻。贺兰渊咱们不是已经安顿好了吗。你,你现在这样……”上下左右、纠纠结结的打量个遍,任七月的脾气又进入了点火就着的阶段,“前面这些,不是全白费”
挨千刀的,该下十八层地狱的费了这么大的心力和动作,甚至有人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押了进来。而结果,却是如此可笑又荒谬吗。
几步冲上去,任七月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落下去的手掌痛得令任七月自己都已经流出了眼泪。
贺兰渊不闪不躲,冷硬的一张脸连眼睛都不眨的将这一掌受了下来。这恍若惊雷的一声响,他仍旧是不声不响,不承认下来却也从不解释。偏就是他的这种态度,最是令任七月痛恨犹自不解恨,任七月掉着眼泪,捧着手,眼睛却在寻找任何可以拿在手里方便打人的物体。本小姐今天不抽疯了你,姑奶奶就不叫任七月。
“好了,七月,好了。”李文启将任七月搂进怀中,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吹气,“乖,不气,有文启在,一切都不会白费。文启决不会让任何人出事的。七月最是相信文启了,不是吗?嗯?”那样温柔的低语,李文启琉璃墨瞳凝视着气到极点的任七月,剔透纯净的目光里隐隐含着一份欣喜。
哪里有那么便宜就放过了他任七月看着李文启将她搂得越发紧了一些,状似专注的呵护着她的手,却抬起了眼睛看着她,微微摇头。自然清楚李文启不想在这个时候另起风波,令事态越发的不可收拾。
可是,怒火,却压不下去。
一挣便逃离了他的怀抱,任七月站在贺兰渊面前,却也不准备用行动来宣泄什么。太累了,又没有专精此道的行刑手,如何打也无法令任七月真正平息怒火。
“贺兰渊,原来你也不过是小人一个。”任七月脸上的表情,三分冰冷五分鄙视,一抹嘲讽,一丝哀凉。“你不是要保全你的忠义吗,却原来,只要小命保住在手,什么原则都是浮云。为了活命连自己都可以卖了,你这男_ji倒也不错,面庞英俊、身姿英挺,就是不知道,这功夫却是如何了。”
极尽阴损之能事,任七月其实在这方面并不是十分的精通。便是连这些话,都是尽了她的心智才能说出最为恶毒的话语。“若是说原来我虽然不喜欢你,但对你的为人却还是稍有钦佩。现在,我只想狠狠地啐死你。一个男人,为了活命而去欺骗一个女人。你,竟然还有脸活着”
贺兰渊绷紧了脸,谁也不看。这些将他贬低到尘埃里还要跺三跺的话语,他竟然也是这么硬生生的受了。只那一双眼睛渐渐血红,微露出一丝沉默的狰狞。
安宁这时已经将衣物穿好,一头青丝垂散,漫不经心的合拢轻梳:“七月,你不用说他。他会这么做,是我逼迫的。”淡然悠闲的并不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话。
任七月迅速转身,一双眼睛瞪大了一瞬间竟然没能听懂安宁所说的话。“你,你逼迫的?逼迫谁?”问出来脑子才清楚了一些,更加的不解,“你拿什么逼迫他?刀子?剪子?还是发簪?这也叫逼迫?”开玩笑,安宁可是比任七月都要柔弱的美人一个。她逼迫人?她不被反逼迫就足够偷笑的了。
安宁居然哈哈一笑,纤细玉手伸出,赫然空握:“七月可是又忘了,我威胁人,从不用刀。”看着任七月有些了然的表情,安宁温柔一笑,冰寒彻底“老太君与贺兰蓉尽在我手,还有着那许多无辜女眷被卖入青楼,贺兰渊,敢不听从与我”
“你”任七月真的是混乱了,“你叫我去救下贺兰蓉,原来是为了做这个……”这一刻的安宁,任七月丝毫都不认识。却原来……安宁当真是皇宫里面长大的孩子。
“原来你,谁都不相信。”
将贺兰渊交付于李文启,保的这两个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却还是不够。不相信李文启会诚心诚意的照顾起贺兰渊,更不相信萧宛枫会任由威胁永存于世。便用了自己的方法,将贺兰渊真正保在自己的身边,时时看着,刻刻护着,只有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才会真正的放心。
安宁,你这局棋,是何时开始落子的呢?可笑任七月自以为聪明,原来还是个傻子。
人再一次聚齐,面对着晋皇这么长时间就再也没有改变过的黑脸。各怀心思,却也终是相视无语了。
安宁与贺兰渊的私情,终于将晋皇彻底惹怒。这么长时间以来,太子萧宛枫和李文启拼尽了全力将贺兰渊保全住。这原本的兄弟情义,此刻,却成为了晋皇迁怒的缘由。
训斥的话语不必多说,晋皇的眼睛只在这几个人的脸上微微一扫,第一道命令便脱口而出:“将任七月这个贱婢,拖出去杖毙。”
为什么
萧宛枫、李文启与安宁完全没有想到晋皇一张口却会是这样的一条命令。为什么要处置任七月,她在这其中又没有做任何事。若是硬是说有的话,也无非是在从始至终执行了安宁的命令而已。
安宁要她去救贺兰家族,她努力的在各人面前周旋。安宁要她去救贺兰渊,她立刻便去求李文启。安宁要她去救贺兰蓉,毫不迟疑的变装立刻前往。安宁要见贺兰渊最后一面,依旧是任七月领命出宫。
而如今,这些帐,却是要算在任七月的头上吗?
三人刚刚要开口为任七月求情,却只见任七月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任七月领旨谢恩,吾皇皇恩浩荡,万岁万岁万万岁。”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你为了谁
任七月领旨谢恩,吾皇皇恩浩荡,万岁万岁万万岁。
为什么?为什么毫不反抗的便接受了将自己处死的命令。为什么任七月的脸上毫无痛苦与哀伤,唇边甚至有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她是在笑什么?笑自己终于得以从这纷繁杂乱、人心叵测的政治游戏中解脱了吗?
李文启从不相信她,没关系,这本是正常。一个从青楼里面出来的女子却任意使用公主身边的暗卫,调查朝中大臣,更是试图左右朝局。这种人,没有被立刻拖出去斩首已经是看在之前的那一段情面上了。
萧宛枫信不过她,本便是应该。一个一国的太子,身边本就已是危机重重。这种情况下,如何再令他随意相信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便是救了他,也不过是多了一丝情意,哪里便会互相交心,更枉论可以与那从小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谋臣平起平坐了。
自一开始便不曾诚心以待的萧宛玉,看到就很讨厌的贺兰渊,这些,这些都不信她任七月,又有什么关系,不信便不信罢了。任七月,自知,亦不用旁人相信。
可是,终于还是被人抛弃了。人啊,终是不会全心全意的相信着对方的。就算你是如何的为他去用尽心智,耍尽手段。终有一日,你会发现,那不过是令他对你退避三舍的原因之一。你的聪明,你的全力以赴,全部都是一场笑话。
那便到此为止吧。任七月已经再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原来这世间容得下山,容得下水,容得下百善与万恶,偏偏是任七月,始终便不在其中。
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用处了。任七月听着耳边乱糟糟的求情声,却是再也听不进去任何一个字。求什么呢?只求任七月再活的更久一些,以便刚好的使用?嫁与太子还是嫁与李文启,唯一的区别便是,哪个可以令任七月更加心甘情愿的任人驱使而已。只是这点儿心甘情愿,便已经是掌权者所愿意赐予的最高恩典了吧。
反正对于萧宛枫和李文启来说,任七月,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真正可以派上用场的,从来不会是她这么一个不学无术、目不识字的白丁。在毫无用处之时,要她任七月,又有何用呢?不过,是多了个累赘,如此而已。
任七月冷讽的自嘲,自己,一直都是明白的。知道对于自己来说,谁,才是那个真正至关重要的人。不是未来的九五之尊,不是前途无量的肱骨之臣,不是任何一个可以成为自己丈夫的人选。
重要的,从来都是那个将身体随意借给自己玩耍的,惯着她、却又不纵容的,只遵从礼制管教的公主殿下。这个世界里,唯一相信任七月,唯一了解任七月,唯一将任七月视作唯一而不可取代的人。
终于,不再是了。
那么,便算了吧。将一切都放弃掉。任七月,再也没有坚持下去的理由了。
“皇上。”李文启看着任七月一脸的漠然与全然不在乎,心下焦急却又想不到什么好借口可以让任七月活命。毕竟,安宁的改变确实是在任七月出现之后,这一点,任何人都无法辩驳。“皇上,七月的聪慧一直都是您最为看重的。现在就这么杀了她,岂不可惜了。”跪行几步,李文启说的情真意切,“七月是胆大妄为了一些,不过,她近来所做之事也全都是为了安宁,皇上何不就饶了她这一回。七月必会是感激涕零,再不会放肆任性了。”
晋皇听了却只是冰冷一笑:“朕若不杀她,会放肆任性的,绝对不是她。”只这一句话,便将所有人的话都堵了回去。晋皇的意思明白得很。别以为你们这些娃娃在私底下做的那些小动作朕会不知道,不过是没有出现大的纰漏,又懂得来求得朕的支持,这才放任了一些。
却原来,只要放任了一点点儿,终究会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莫怪朕杀一儆百,不如此,朕的这片江山交付于你们手上,迟早也会被你们给玩得精光。”早就看出来你们这些娃娃并不会认真对待国事。尤其这个李文启,依仗着自己聪明,便从来就没有一时半刻的正经。
这样,如何会令人放心。
“父皇,这本就是女儿的错,父皇为什么一定要算到七月头上。”安宁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强硬着绝不准备让步,“女儿是这晋国第一的公主,从来便只有女儿发号施令底下仆人听从的道理。难不成女儿还能让七月指挥了不成。”
“若父皇只因为七月听从女儿命令竭心惮虑的为女儿做足了事情、完满了心愿,这便要处置七月。那么,今后谁又会真正听从上位者的命令,从而做到上行下效,令行必至。我晋国江山,这才是真正要滞泻不前、危如悬卵。”
晋皇默默地听着安宁说完了。对于一向聪明内秀、藏而不露的女儿居然这般直言反驳,晋皇心下略有一份惊异却也觉得理所当然。李文启等人对待任七月的态度,具是使用之中犹存着一分警惕防备。这里面却只有安宁对任七月是毫无防备的全心信任,如今看来,安宁对任七月的信任,并不是因为安宁的涉世不深,而是任七月,当真是个不问任何缘由便会为她去拼命地傻孩子。
“若是如你这般说,那朕要这些大臣又有何用。若是不能在君王犯错之时直言劝诫,竭力阻止。臣便不能称之为臣,只能被称之为奴才。这种臣子,便该尽杀。”
“若是这般说。那又何来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安宁决不会任由任七月就这般因自己而亡。这实在是太荒谬了。做与不做,说与不说,皆无区别,只是因为身为臣子,便当君王命你生便生,令你死就死。“反正不管臣子是不是听话,只要君主想让他死,什么借口都是可以找出来的,是不是。”
“若是朕当真如你所说。那么,贺兰渊便不会继续活着。”听得安宁这么说,晋皇终于怒了。手掌狠狠一拍桌子,晋皇再度下令:“来人,将任七月与贺兰渊一同拖下去,廷杖”
安宁一声痛喊“父皇”
晋皇手指一旁慌忙要上前劝阻的萧宛枫与李文启二人,厉声喝止:“若有人要劝,一同行刑,同他二人共赴黄泉”
萧宛枫眼中寒光闪现,却是立刻伸手按住了李文启,皱眉摇头,不许他再发一言。
安宁眼看着任七月与贺兰渊一同被摁倒在宫殿之中,两旁棍杖早已准备好。只因晋皇下的是直接打死的命令,棍杖在手的锦衣卫便不管哪里一通乱打,死了了事。
“父皇”安宁嘶声大喊,“为什么”
“娇儿,朕是要你记住。”晋皇冰冷的看着安宁,“人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想到会造成的后果。”手一挥,“现在,会为了你而拼命的下属,与你拼了命也会去救的情人。挑一个,挑谁,谁就会活下来。”
安宁彻底傻掉了。这,就是她的父皇,匪气十足,作出的决断总是出乎预料的帝王。这种抉择,如何令她做出。
当第一棍落下,任七月一声惨叫。这是种什么痛啊四肢百骸,几乎要被活生生打散心肺脾肾,齐齐的抽痛起来手指已经忍不住抽搐起来,任七月一身的痛汗如雨而下原来想死,是要这般的痛的“可是不想死了?”女孩子讥诮的笑声响起,一抹幽蓝缓缓飘落。柒染坐到任七月眼前,低头看着痛的连话都快要说不出的任七月,依旧不屑:“凡人啊,你又放弃了?做事这么有始无终……”冷冷一声嗤笑,“我就说,凡人都是靠不住的。你任七月小聪明不是多得很嘛,还不是一样,稍稍受点儿挫折便想一死了之。莫怪人瞧不上眼。”
任七月抬头看了看大殿之内。怪不得连一个喊有刺客的人都没有,周围这些人很是明显的被人给定住了。神仙就是这样好,想怎样都可以。“你想让我怎样?”任七月艰难的开口,一心赴死的颓废,“我失败了。”
什么都没有改变。贺兰家族的覆灭,无数官员的牵连灭族,甚至就连贺兰渊会嫁给安宁的这条命运也没有改变。他任七月,来了这一世,究竟做了什么呢。
“还没有完呢。”柒染难得好心的给任七月透露两句,“就算贺兰渊终究还是会嫁给安宁又如何,后面还有着那么多的机会可以改变。现在就认输,你也太没用了吧。”虽然有些不甘愿,但是为了一个人,就算是再厌烦,柒染还是开口说了,“你要知道,就算你想死,初云会任你死掉吗你若是出了事,初云肯定会前来救你的。你总不会想让他再犯一次天条吧。”
任七月轻轻应一声,扯出一丝笑意:“你果然是为了初云才会出来救我。”想来她柒染才看不上自己,怎么会这般巧的在这个时候就来救自己了。
“不是为他,还能是为你。”柒染很是不耐烦道,“怎样?想好了没有,想好了我可就出手了,反正是死不了你的。”
任七月无奈的笑笑:“想死都不行,你们神仙也好霸道啊。”好吧,还有可以改变的余地,那就继续,玩死玩活,不死不就行了。“你可别做的太过火,让凡人知道你们神仙的存在,不太好吧。”
柒染摆摆手:“放心啦,分寸我好歹还是有的。”切怎么跟她到似话起家常来了,柒染懒懒手一摆,“恢复。”
眼见着第二棍就要落下,任七月低头死死咬住了牙。好你个柒染,居然还不出手救我热闹还没看够是不是“七月”一声惊呼一声惨叫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不记初见
身上沉得要死,除了被压得上一次的棍伤又疼起来了,倒是没有别的地方疼。任七月抬起眼皮,看着一旁坐着的柒染一脸的幸灾乐祸,心下暗道:好吧,知道有人来救她了。
费劲把头转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头青丝,再想起方才的那一声惨叫,任七月知道是谁了。“安宁。”疼得有些底气不足,任七月面露苦笑,“你就算救我,也不用把自己豁出去吧。”
安宁疼的一阵轻颤,哪里还有任七月那般玩笑的心思。“七月你……”安宁真是佩服死了,“你不疼吗?”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疼啊。”任七月勉强的呵呵一笑,“可是第二下不是被你给受了。”这个安宁,真是让人无语啊。堂堂一国的公主,跟一个小丫头耍心眼便也就算了,居然还挺身来救、千金之躯生生受了这种罪。倒是当真令人好奇,高贵的公主殿下心下到底在盘算着什么。
安宁疼得恨不能再也动不了半分了,在任七月耳边轻轻的笑:“不这样,我又如何能救下你和贺兰渊。你们不管是谁,在我安宁的心里,都是一样的。我,谁也都不会放弃。”
任七月轻轻一笑,咳了两咳,真的好痛“你真贪心。”
“本来就贪心。”安宁喘了两口气,也勉强笑了一笑,“不贪心,岂不是什么都要不到。那我重活一世,又有何意义。”
啊,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任七月一笑一叹。真是的,有话总不早说。
“安宁。”晋皇脸上略露淡淡讽刺的笑意,“看来你是已经选定了。那么,朕便恕了七月的罪。”不愧是皇家的孩子,知道只有对自己最为有用的人才是值得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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