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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娶-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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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故作神秘的转看向任七月,“有没有兴趣去裴娘那里把那包身费给要回来?”
任七月听的眼前一亮:“好啊”好像又可以去胡闹了。人生毫无乐趣,多多胡闹也是一种生活态度嘛任七任小少爷肯屈尊降贵的来到这里视察一番,裴娘心下叫苦面上却必须带笑:“七爷,今日您倒当真是好兴致,终于记起裴娘了?”稳稳重重的俯身行礼,再度抬起头时的笑容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的心虚,“七爷最是喜爱的桂花糕裴娘可还记得呢。”
“裴娘你人真好”任七月一声欢呼,冲过去抱紧了裴娘撒娇,“我今天有带朋友过来哦,你看你看,好多的人呢。”这坏丫头上来就亮了自己今天的家属团。
裴娘看着此时才从外面缓缓而入的各位贵客,面上的笑容真的是再也挂不住了。哪里还能强自镇定,相国家的嫡长子李文启若是尚不算什么,那随后紧跟在他身边的那位可是当今的皇太子殿下这个,给裴娘几个脑袋也是绝对惹不起的人物啊“裴娘,裴娘。”任七月故作懵懂不知的一派天真,“我娘说啊,他们可都是贵客,让任七一定要好好招待。任七最相信裴娘了,所以就把他们带到了裴娘这里,任七总是想着裴娘的,任七好不好?”
这,这个……裴娘想哭的心都有了。原本将任七带来的那位世家少爷就曾经隐约的提到过,这个任七年纪虽小,看似天真不懂世事,但其身后背景却是极大,轻易绝对不能招惹,伤不起任七月继续负责装傻,拉着裴娘的手左摇右摇:“裴娘,任七的媳妇在哪里?就是那个点灯吹蜡梳小辫的媳妇,任七好想她哦。”正题,正题,这才是正题“呃……”果然来的目的就是这个。裴娘几乎笑起了一张苦瓜脸,“七爷就别拿裴娘戏耍了,贺兰蓉逃跑的事情闹得这般沸沸扬扬。裴娘一早便知七爷您绝对会来。”真是连笑都笑不出来啊,“七爷您想如何,直说便好,裴娘知错,是绝对不敢反驳半句的。”最主要的是,谁敢啊,有那么大牌的爷们在身后坐镇。
任七月也很是爽快,不闹就不闹:“那裴娘直接把包身费退掉就好,任七是没有过分的要求的。”笑起来乖乖,“裴娘,任七好不好?”
裴娘赶紧连连点头:“好,自然是好。”只是退钱,不要求赔偿也不闹事,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任七月转头对着李文启笑笑,眉毛挑挑,眼睛眨眨,钱要回来咯“这不是任七任小公子吗。”无论何时都是以声音先声夺人的洛临溪洛大公子一脸邪魅笑容招摇而来,“当真是许久没见了,小公子可是找到新鲜的玩意儿,觉得这里已经无甚趣味?”笑的诡异又暧昧,“小孩子果然喜新厌旧,变得好快。”
任七月双手一叉腰:“你管我”看着这个邪气逼人的男人就不顺眼,毫无争议的帅哥一个,可是为什么总是笑的那一脸的坏呢“爷自然是管不着。”洛临溪凑到任七月面前,将他身后那些大人物全部视而不见,手指轻摸任七月白皙细腻的肌肤,口中称赞,“七爷不愧年纪尚幼,这如玉肌肤,啧啧,女儿家一般。”故作闻了两闻,“身上果然还带有奶香奶气。”
“真想一口吞了你。”这一句话,洛临溪近的几乎贴到了任七月的额头,眼睛上下打量,红唇轻张,暧昧在他脸上的唇角眉梢,处处浸染怕你咧玩暧昧,当初就属狐狸玩得好任七月悠然两步退到李文启的身边,手一指,笑容天真又无辜:“你找他,他最喜欢男人。”
洛临溪看着李文启盯着任七月一脸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狰狞样,悠然点头,很是赞同啊:“这倒是,上次我还与这位公子争过一个女扮男装的小丫头。原来只因为兄台喜欢这个调调,嗯,特殊,奇巧,与众不同。”
不过是个背背,有何不同,见识少。任七月突然脸一黑,那次抢的好像就是自己哦。因为只是换装没有易容,所以女孩家的特征一点都没遮掩住,肯定是被所有人都看出来了。
旁人倒还没有怎样。只有安宁却突然拉住了任七月的手,眼眸微颤,手心中也满是冷汗:‘七月,这个人,是何时认识你的。’很重要时间很重要任七月很是不解,这个邪魅男有什么特殊吗?‘就是咱们第一次来到这里那时认识的。’仔细一想,‘也不算认识,就是见到了,有过交集而已。这个人怎么了?’安宁真的好紧张,虽然掩饰的很好。
‘他就是上一世叛军的首领,将贺兰渊救走的人。’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执行暗杀


这世间的事情啊,不到眼前,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哪里有着埋伏,那里又充满了惊喜。一切的未知,是人生所有的欢喜。就算是阴谋陷阱,也总好过按部就班不是。
任七月与安宁现在就面临着这样欢喜的局面。拜安宁上一世记忆所赐,她今生最大的反派,绝对的宿世仇敌,居然就这么轻轻巧巧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样好啊,真的是很好。
任七月都想鼓掌欢呼了。不管那个邪魅男做了多少的准备,费了几番的心思,只要安宁有着前世的记忆,自然天下无敌洛临溪是叛军首领,将贺兰渊救走的人。哦呦,好大的身份,好深的背景。这种人啊,应该最先除掉才可以安心这件事你知我知,安宁知,任七月也知。可问题在于,别人就不知道了啊安宁虽然贵为公主殿下,可是当初任七月在刚刚进到迎接使者团的时候,以太子身份之尊贵,李文启手段之狡诈,他们两个人都没有作出任何动作。所顾忌的偏偏也是他们身上所禁锢住的身份地位。
未现形,没有破绽,怎样也不可能出手杀害一个平民。这世间的规矩,可不是白白立在那里给人看着玩的。当权之时固然可以威风八面、无所顾忌,但一旦倒台,没有错误也会掘地三尺的找出来,更何况明显就有的呢。
杀人,很难,很难。
任七月手一摊,身子一垮:“怎么办?若是不杀他,他总还是有一天会来到公主府救走贺兰渊。若是杀了他,又没有借口,总不能直接说这个人以后会造反吧。”哈谁说出来谁是疯子安宁却有着一丝疑虑:“现如今,贺兰渊在我这里只叫做李宓。世人都认为贺兰渊现在就在天牢之中等死。若是要救,必也是救那天牢之中的假贺兰渊。”贸然出手,不仅没有借口,就连其可行性也都不是那么高。
任七月无奈的一扯唇角,那是因为你以为他只是洛临溪的缘故。而他究竟是谁……呵呵,或许不到最后一刻,便只有老天爷才知道吧。公主殿下,这种时候就不要再继续假天真下去了吧。“你真以为这件事做得谁都不知道?”任七月懒懒抬起眼皮,“李宓的身份就算是再周全,但在贺兰家出了抄家大祸之后的短短时间,一直心向贺兰渊的公主殿下立刻便收了一个叫做李宓的面首,皇上却也不管。”
“你认为,知根知底的,有谁会猜不出来。”又不是傻子,知道也绝对不能说就是了。
安宁手指轻敲桌面,心下将各种情况仔细推敲了一番。为今之计,确实只有先发制人才是上策。不若然的话,洛临溪会以何种方法潜入公主府先不必计较,这千金若肯花出去,总是可以连上消息的。
“那么,要怎样才可以将洛临溪除去?”正大光明的办法是绝对行不通了。
任七月嘻嘻一笑:“公主若不怕担上罪责,直接杀死一个人,却也真是简单得很呢。”谁说杀人必须要通过正规手段了。若是这样,朝廷也不必对那么多抓不到的杀人犯而头疼了。
“冰心。”安宁唯一永信之人,“你去,暗杀洛临溪。”
为什么要用冰心?任七月奇怪的看了看也是一脸错愕的冰心,倒不是信不过冰心的能力。只是,冰心可是安宁身边最为重要的贴身护卫。在这公主府中,若是没有冰心坐镇,又如何放心的下安宁可以与贺兰渊单独相处。
这世间说不清楚的事情众多,万事还是小心为好的好。
安宁却很是随意,并不担心:“遥光不是已经住进来了。若是有他在,还愁贺兰渊可以翻天?”若是让遥光去杀洛临溪根本就不现实,遥光与他们的关系终究还是好友,并不是可以任意指示的下属。光解释就解释不清,自然是比冰心差了许多。
哦,这遥光来的倒也真是凑巧。任七月真想哈哈大笑出来。老天爷啊,你安排得好,安排的巧遥光若是不来,岂不是要麻烦了许多。“那我跟过去看看?”真想亲眼看看冰心动手时候的英姿,犹记得那次暗杀的时候,冰心简直就是一个暗器库啊。各式各样的暗器层出不穷,应该给她一个“千手观音”的称号才好。
“七月你去只会碍事。”安宁实话实说,“暗杀不比其他,最是凶险不过。七月你没有自保的能力。”这可不是人多就可以办成的事情。
也是,就算柒染可以保我不死,我去了也只会败事。任七月摆摆手道:“那冰心你去把遥光叫进来吧。公主府中安宁与贺兰渊离得这么近,好保护却也有危险。有他也在这里坐镇,终归是要好很多。”
任七月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这无意间的安排,却是极为合理又极为恰当的一笔。不说别的,只为了那一晚惊险万分却终于是保下了一命,任七月就应该感谢自己前一刻的坚持,没有让遥光退下是再正确不过的。
“都这么晚了,如果我不退下,那些宫女太监们只怕是要乱嚼舌根子吧。”遥光虽然从来没有在官府之中当过差,但这人情世故他却也不糊涂。不然,他怎么会不喜欢去太子府当差。
任七月看着侍立在一旁的侍女,冷冷一声笑:“敢”拉的长长的声音,绵里藏针的凶险。
遥光定定的看向任七月:“七月终究还是变了。”那笑容都透出了疲惫。
“不变才比较奇怪吧。”任七月摆摆手,“下去吧,反正都累了一天了。跟这里也只是立规矩。”什么都有又不用这些奴才做什么。
静静侍立的宫女们刚刚弯身行礼,有人直起身子抬头却是一声惊呼:“走水了。”
走水?不就是着火了吗?任七月顺着宫女们纷纷乱指的手臂看过去,应该是皇都之中蛮繁华的地段吧,怎么会在哪里,又是什么引发的?真是多事之秋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往一起凑。
“有什么可看的,又不是这里出了什么事。”任七月嘴上这么说,却也是知道若是可以在公主府看到火光,火势一定不小。不过,闲事看看就好,皇都之中那些衙役又不是吃干饭的。“这么闲,都去干活,不用睡觉了。”吵死人了。
人啊,永远不要太铁齿,什么话都要仔细思量一番再说出口才好。
只这任七月的话音刚落,公主府中立刻慌乱一片。早有护府侍卫抢进来禀报:“有人硬闯公主府”
任七月与安宁迅速对视一眼,硬闯公主府?竟是谁会有这般通天的胆量?
安宁立刻下令:“捉活的,若是不好捉,格杀勿论。”有时候捉活的很是坏事,不好捉就直接灭掉,安宁又不是一定要知道谁对这公主府有何种预谋。猜也能猜出来,谁救了贺兰蓉,谁便也是来此抢人的了。
“要不要将贺兰渊押过来?”任七月问得有些犹豫,“有利有弊,不太好拿主意。”
安宁自然是知道的,犹豫了片刻,直接吩咐遥光:“把他带过来吧。看着些总是放心些的。”就算是当着面也能给抢跑了,总算也是看着他逃跑的不是吗。
兵器相交,呼喝之声愈近。安宁与任七月静静地站在殿前,看着贺兰渊跟在遥光身后慢慢地走了过来。任七月好笑地想,这可是安宁将李宓娶进府中,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呢。
真是有趣啊。
“李宓,李大官人。”任七月从来就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有人来救你了。你可以获得自由了。高兴吧,兴奋吧,欢呼一声来听听。”就是看贺兰渊不顺眼,任七月现在更是给不了他任何的好脸色。
贺兰渊只安静地站在了宫殿之下,抬头仰望着那高高的白玉阶上的安宁。你硬是要将我救出来,为的却只是今日吗?低下头,贺兰渊转身面对着那越来越近的紧迫的刀光剑影,依旧有着贺兰家子女从容不迫、淡定如常的气魄。
遥光却不负责保护或是看守贺兰渊,几步来到任七月与安宁的面前,他唯一的任务,只是保护他们两个人的安危。贺兰渊的何去何从,不是由他来做决定的。
任七月却绝不是可以任由一个她从来就没有相信过的人,放手让他自己去决定自己命运的人。不去顾忌安宁心里面的感受,任七月从来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硬生生的下令:“遥光,若是贺兰渊反叛,杀无赦”
谁要心软给自己留下后患,任七月才不要做这种疯子。
终于从外围之中冲进来了一个人,却是杀的满身是血的冰心,几步跪倒在安宁面前,咬牙切齿的异常愤恨:“公主,奴婢办事不利,请公主责罚。”平生这还是第一件没有做好的事情,冰心的愤怒可想而知。
“来的人数好像比较出乎人的预料啊。”任七月听着只觉得四周围好像无处不是重重人影,究竟那个洛临溪在皇都之中隐藏了多少人马?这公主府护卫之多,竟是阻拦不了吗?
冰心连忙回报:“洛临溪所下榻的万和客栈,其中所住的客人与伙计几乎全部都是他的手下,且这帮人个个都是死士,武艺了得。我们竟然折了不少人手进去。”
怪不得你这么生气呢。任七月将冰心从地上拽起来:“没关系吧,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血。”看她说话声音没变,应该是没有受到重伤才对。
冰心却依旧自责难平:“冰心办事不利,还请公主责罚。”
安宁叹了口气,拽紧了冰心的手:“世间的事情,谁又能全部掌握呢。尽人事听天命而已。做不到却原本就是正常。”呼喝声已经近到耳边,洛临溪,终于闯进来了。
“真是执着,身份都已经暴露了,却依旧要将贺兰渊抢走。那家伙有多厉害?”任七月可绝对不会忘了一件事,“冰心,贺兰渊若要反叛,记得杀无赦。”
刀光血影,人影吵杂,却只一道青色的身影越众而出,直接落在了贺兰渊的面前。
洛临溪满身血污,一脸狼狈,但那邪魅的笑容却绝对不改。一手伸出,喘着气也笑声朗朗:“小贺兰,爷接你来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生死未卜


就是这个声音任七月立刻双眼晶亮,抬手便要下令,电光火石之间却突然心思逆转。及时收回手,看着贺兰渊站在那里不动也不回答,便也有了想好好看看他接下来会如何做的心思。
洛临溪另一手掩住嘴轻咳了两声,再度露出的笑容邪气却又温暖,虽然话语永远都不正经,伸向贺兰渊的手却没有片刻松弛:“贺兰,跟我走。”
见贺兰渊阴沉着一张脸,眼中光芒隐晦不明。洛临溪又往前走上了一两步,单手扶住他的肩膀,轻轻喘了两口气,闯进来抢人当真是很累人的一件事啊。“贺兰,怎么不说话。可是见到我高兴的说不出来了?”
贺兰渊闪电般的伸出手,一瞬间便掐住了洛临溪的咽喉。
安宁与任七月都忍不住往前走了一小步。嗯,真是即在预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啊。就算贺兰被灭族,毕竟也是以护家卫国为己任的百年氏族。便是被人做了面首又如何,即便是被诬陷了罪名又如何,贺兰氏族的人,绝对不会去落草为寇。
洛临溪被掐的轻轻一咳,细长邪气的英眉皱起来,按着贺兰渊肩膀上的手却丝毫没有使力,更是笑得异常的欢畅:“小贺兰,你当真下得去手?那可不是所有人认识的贺兰渊啊”
任七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洛临溪这家伙,当真是太过了解贺兰渊了。这句话,说得好,说得妙。只这一句,贺兰渊便再无下手的可能。
果然贺兰渊只是狠狠一推,将洛临溪逼退:“今日我是不会跟你走的。”不管是为了安宁手中得以将他控制住的那无数女眷,还是自己身为贺兰族人的骄傲……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在宫阶之上一脸担忧直盯着他看的安宁,再度看向洛临溪,贺兰渊还是那句话:“我是不可能跟你走的。”
“你会的。”洛临溪丝毫不以为意,摸了摸被掐得生疼的咽喉,声音都已经有些沙哑,“你只能跟我走,你是我的。”狂妄的当众宣告,邪魅男人青衫迎风飞扬,恍若整个天下都只能在他的脚下颤抖那是怎样的王者的气度任七月眯起眼,将所有计量全部收起,已经可以肯定了吗?还是,再看看?
“那就别怪我杀了你”贺兰渊凝神下身,摆了个起手式。
洛临溪狂妄的大笑:“天下可杀我者,绝对不是你贺兰渊”宝剑早在来到贺兰渊面前时就已经收起,现在更不必取出来,目光阴沉,伺机而发,“来杀我一个试试”
贺兰渊早已一拳挥出,迅如闪电的锁住了洛临溪的上三路,带起了迅疾的拳风,出手便不再留下任何的余地。
微微轻咳,已经很是疲累的洛临溪皱起眉头,身形鬼魅的移动,竟只是在迅疾不容瞬发之间,贴着贺兰渊的拳头插到他的怀里。
任七月等人在上面根本就看不清楚洛临溪究竟贴着贺兰渊说了什么还是做什么。却只见贺兰渊呆愣愣地站住了,看着面前对着他邪笑的洛临溪只知道嘴唇微颤,说的什么,旁人更是无法听清。
就是此刻了已经确定了的任七月再不迟疑,挥手下令“不要管贺兰渊,全力击杀洛临溪”高声重复,“全力击杀洛临溪”
什么几乎是同一时间,无论是正在厮杀的众人还是洛临溪与贺兰渊,更不用说就站在任七月身旁的安宁等人,全部都看向说出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命令的女孩子。
就算洛临溪是叛军的首领,但现在重要的人是贺兰渊才对吧。毕竟贺兰渊可是有勇有谋,曾经被所有人看好的晋国未来第一的武将。若是少了贺兰渊,叛贼又如何成事。而洛临溪,现在谁又能肯定他真的对叛军有多重要。
要知道,叛军很多时候,首领是谁并不是真正那么重要。真正可以雄霸一方的,很多时候并不是那个一开始便自称为王的人。梁山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但是,任七月为什么宁可舍弃贺兰渊,却偏偏只取洛临溪的命?就算是私怨,任七月也好像更讨厌贺兰渊才对任七月才不会去想其他人怎么想,继续高声喝道:“将洛临溪人头砍下,献到我面前者赏黄金千两”
黄金……千两
这是个什么样的数目,相信所有人心里都已经有数了。这一道命令造成了多么大的影响,是一般人绝对想不到的。说实话,也出乎了任七月的预料。
看着下面几乎杀成了一片的修罗场,任七月一把握住了身旁安宁的手。毕竟都还是年轻的女孩子,面上神色可以保持不变,手中仍是有了细细密密的冷汗。眼看着宫殿前那几近百人互相不要命的搏杀,怎么可能继续保持着一颗看戏旁观的冷血之心。
此时的贺兰渊反倒是死死护住了洛临溪,果然是准备着与他一起走了吗。任七月紧紧地咬牙:“遥光,不管用何办法,杀了洛临溪。”一把抓住遥光的肩膀,说的是从未有过的严肃认真,“一定一定要杀了洛临溪不要去管贺兰渊”
都已经这么严肃的说出来了,遥光自然也是知道洛临溪此次是必须要死在这里的。任七月看来这回竟是连自己的安危也不顾了,他也要出手了是吗。遥光拔剑在手,眼中便只有了一个洛临溪,誓要将他斩杀于此凌厉的剑风袭来,早已抢得一把宝剑在手的贺兰渊想都没想便迎面直上,待看清了眼前之人,脸上一丝苦笑:“遥光,你也为了那一千两黄金?”此次若不是洛临溪带出来的都是随身死士,只怕现在的洛临溪早就已经被人砍成了肉末。
遥光哈哈一笑,英姿男儿风神俊朗:“银钱从来就不在遥光眼中,取洛临溪人头,不过是因为七月的命令而已。”多说无益,宝剑抖落成雪,就算不急于取贺兰渊的性命,也容不得他前来碍事真的是不肯给他们两个留条活路?洛临溪挥动着手中的寒剑,那上面早已不知侵染了多少人的鲜血。急速的喘气,洛临溪心中哀叹,自己的体力,果然永远不行。
抬头看向站在那高高的宫阶之上的任七月与安宁,她们两个明明都是那么柔弱的女孩子,为什么竟然可以将自己逼到了这一步不甘心怎样也不能甘心洛临溪硬生生提起一口气,管你怎样,当真便将我当做病猫任意欺负了。振臂一呼,洛临溪满脸的疯狂:“杀了安宁”
杀了安宁?任七月一惊将安宁拽到自己身后,怎么可能,这些人明明连命都已经不保,如何还有能力杀上来取安宁的性命。
但只这一声令下,洛临溪与围在他身边的那些死士却当真不管不顾的往宫殿上杀来。那一股疯狂,竟是连密密围在外围的那些侍卫都破出了一个口子冰心见此情形,立刻疾步冲下,手中暗器不断挥洒,更是从腰中掏出一把银亮的匕首,从来都不与人近身搏斗的冰心此时却也疯狂了一般,依仗着身为女子身材娇小,劈砍抹挑,尽是选取人的关节处下手,端的是灵便万分,穿插如风。
洛临溪眼中精光四射,唇角勾起疯狂的笑容,就是此刻了脚下使力,凌空而起,在众人头顶连连轻点,手中寒剑再度闪烁起如闪电一般的凛冽寒光任七月你的命,便让我取了吧
任七月眼睁睁的看着洛临溪飞身来到她的面前,那手中的冰冷寒剑却是径直刺来,绝无丝毫的犹豫。
唇角扬起一丝苦笑,自己,终于躲不过了呢。
遥光与贺兰渊本就是势均力敌。就算贺兰渊已经有些力竭,遥光却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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