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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娶-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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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丫头,这许多年过去居然也不见长大半点。玉郎可是你口中那样容不得人的主子吗?”萧宛玉推门出来,便只站在门前对着任七月伸出手,面上温和的声音轻柔,“七月,来。”
岁月过隙,时光流转。就连任七月的容貌都已经不复少女时的清新水嫩。却只见萧宛玉细眉柔目、嘴唇微勾,竟似与当年同任七月厮混顽笑在一处之时别无二致。“玉郎真过分”任七月蹦着过去献媚,“人家都说岁月催人老,偏玉郎居然依旧俊美如昔,这可叫七月情何以堪。”
“偏就你嘴甜。”萧宛玉一手将任七月脸上面具摘下,另一手上来就掐住任七月的脸,“小丫头,知道来找我了,还恩怨,你记得到很清楚。”拿着面具再上下打量任七月一番,呵呵一笑,“原来传说中的‘白衣鬼相’就是这么一副模样。”很是意味深长道,“可当真把我打得好惨呢。”
呃,气氛不对。任七月立刻躲到贺兰渊身后,“不是我打的你,我可没那本事。还有,不许算旧账”
当真算起旧账来,任七月险些一箭将萧宛玉射死,萧宛玉也回敬了一匕首。当时两个人都杀红了眼,为了将萧宛玉置于死地,任七月更是一路追击,硬是将萧宛玉逼得没有办法,装死才逃过一劫。
而这装死,才是任七月心中最大的心结。徐庶从来做事周全,半官半商的身份只令他越加的小心。在京城那几日,任七月虽然讨厌这官场的来往应酬,却也见到了徐庶的百般圆滑与愈加的隐忍。这样的人,李文启若想存心找他麻烦可也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偏偏就有着这么一个巨大的破绽留在了任七月与众人心照不宣的掩盖中。
当初的一个心软,明知是假却任由萧宛玉与贺兰渊脱逃。终于,报应在了任七月的身上。却更是令任七月百思不得其解。萧宛玉究竟给了徐庶什么好处,令的他居然胆敢私自放人给自己绝了后路。
这个问题,当初任七月没有来得及问,现在,终于是可以朝闻道的时间了。
“若算旧账,当初在鹫峰山抓到你时就全都算了,谁还留你到现在。”萧宛玉好笑的看着任七月故意要躲他躲得很远,不去跟她计较,自坐回椅子中,“你这丫头,自己玩的可好?”
眼看着萧宛玉竟要和任七月闲聊起来,贺兰渊咳了两声,有必要提醒一下萧宛玉,现在还不到可以轻松谈笑的时刻:“七月,你不是有问题要问,抓紧。”
切冷面将军任七月窜出来直接就问:“徐庶为什么肯放你逃走。”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狡兔三窟
不是不想将一切遗忘,不是不想一切从头开始,不是不想笑看红尘我自逍遥。只是身边总是有着那许多放不下丢不开,纯属自找的不得已。
便如此次,萧宛玉与贺兰渊再次造反,又关的她任七月什么事。反正她早就已经从那个皇宫之中逃了出来,更是彻底与那个人断了联系,安宁的事情已经彻底解决,从此以后这个国家的好坏再也与她无关。
国家终归是要灭亡的,天下本就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五千年的历史兴亡在任七月的眼中不过是书本上成串的数字,变换来去的名称交替。只要战争不在自己眼前发生,那么便是什么大道理也无法说服她再去为任何人付出什么。
可是仍有执念放不下,是自己紧抓住的,不愿意松开。那些曾经发生过的怎样也无法当做从未经历,更不能当做自己从来都没有融入到其中。那些人,自己曾与他们一起喝大碗的酒,吃大口的肉,闯过最为凶险的风暴,度过最为枯燥无聊的航海岁月。这些,永世不忘自己为他们要不来公平,这世间本就没有公平。自己想问的,只是这一切的源头,究竟是如何开始,为何开始。
知道后,便放过自己。
“徐庶为什么肯放你逃走?”
为什么?这话说来可就长了。萧宛玉手一摆,命任七月先安心坐下。“其实,我倒是很奇怪,七月你是从何时开始怀疑我的。玉郎自认为做事还算是机巧,如何便被你一眼识破派人追杀更是将我的全盘计划破坏殆尽。”这也是萧宛玉至今都未想明白的。自己所使用的洛临溪的身份绝对是身家清白毫无破绽,却为何在只见过两三次面之后自己什么动作都没有做过便遭到了安宁所派出的冰心等人的追杀。
这其中唯一接触过的任七月,便成了关键。
这个,这个……任七月怎么说,这可轻易解释不明白。最初她在安宁体内的时候便已经从国宴答题的答案上推断出萧宛玉的可疑。使者团回程,太子遇刺,偏巧这萧宛玉与贺兰渊两人都身处包围圈的外围,要突破也是容易得很。其后太子下台,受益的又还能是何人,自然还是只有一个萧宛玉。
若是此时再猜不出来,任七月来到这个世上便也是白来。可是,佛曰不可说啊。又要给出个解释,真是麻烦。“这个不怪你,也不怪宫里面的那个萧宛玉。”实话,这两个人都没有任何的破绽,任七月满是同情的心有戚戚焉,“这事情坏就坏在你是个穿……”
突然的住嘴,任七月这才反应过来身边还有一个贺兰渊。这个话题,绝对不能当着他说出来啊。其实贺兰渊到肯定不会认为她与萧宛玉都疯掉。但是任七月严重怀疑贺兰渊会认为自己疯掉了。
一时间的静默,萧宛玉倒是明白任七月的意思,想来破绽便也只是在对话中找到。毕竟那宫中的假萧宛玉对于他们从前所存在的世界完全是一窍不通的,由任七月随口提上个一两句,再灵巧精明的人也是要云山雾绕、嗔目结舌,破绽自现也怨不得人倒霉。
“好了。”萧宛玉与贺兰渊再亲密有些话也不能说,“我明白了。看来若成大事者果然不能有丝毫的心软。我怎么会这么傻就给自己留下那么大的一个破绽。”宫中的萧宛玉是假,那么外面必然就会有个真的。自己为什么会遇袭,自然不必再细说。
是啊,是啊。当初你若是知道任七月会亲手将你送入地狱,她是死是活,你才不会放在心上。又何至于会亲口吐露自己是从与我从同一个世界里面来的呢。任七月可不觉得自己应该有愧疚感。“你明白了?那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知道贺兰渊心下留有疑虑,但只看了萧宛玉一眼便继续沉默。萧宛玉也很没有办法。他当初会将一切说出来,确实是有着安抚任七月的心思在,但另一方面,谁又能说他不是在趁机吐露一下这十多年都不能与外人道的心声呢?
自己在原来的世界中虽说并不是大富大贵,但好歹也与家**子和和睦睦,女儿又是那样的可爱精灵,作为一个平凡的老百姓来说便已足够。不是没有想过,为什么自己会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来到这里又是要来做个什么。
自己带了全部先进的世界的理念而来,难道不应该是由他当王,将这些仍旧身处落后世界的人民带到一个全新的,更加合理,更加先进的国家之中。可是为什么他原以为会全力辅佐他的李文启坚决的选择了他的那个眼高于顶的所谓兄长。就连眼前的这个任七月,明明同他是从同一个地方而来,却也仍然愿意极力扶持那个人。
自己的文治武功,哪里比那个读书都需要安宁一个妹妹去替他做枪手的萧宛枫差了。却为何谁都要在他夺位路上横栏一笔。尤其这个任七月,她被李文启伤得如此之深,却仍是执迷不悟。当真是傻到无可救药了。
想到这里,萧宛玉眉毛一挑,几分怀疑:“你来我这里便只想问这个?”冷笑一声,“倒弄了个好大的阵仗。”都快把天给玩翻了。
“啊。”说到这个问题,任七月表现的还是很开心的,“你也知道我这五年都在干什么。傻书生对我这么照顾,我自然是要帮他一把。他想要以死报效国家,我总不能让他一个光杆司令摔死在你面前这么贻笑大方吧。”
这丫头原来还是这么傻。“他对你很好?”萧宛玉声音放得低沉轻柔,很是有几分暧昧的味道在里面,“你这也算是,知恩图报?”美丽的女人就是吃香。无论何时何地,狼狈成何种模样,总是有着男人愿意围绕在她的身边疼宠着她。若不是美女,又哪里来的这番待遇又扯又扯再扯下去该说的又不知道说到哪里去了任七月终于开始不耐烦,柳眉一竖,威严立显:“萧宛玉,你有完没完。我来这里可不是同你闲话家常的。你若是愿意说,本姑奶奶坐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听你说完。你若是不愿意说,我立刻拍屁股走人,分分钟也都不耽误你的反派大业。也省得你疑心我是来做什么的。”
军心都已经搅乱了,面前的罪魁祸首居然还敢说什么分分钟都不耽误。萧宛玉当真是啼笑皆非。“我的任七月。”眉梢挑高,眼中笑意几分,寒意缓缓蔓延,“玉郎曾经对你说过,你的第四种抉择,我给你选择,你可记得否?”
你的第四种选择,我为你找。这句话任七月当然还记得。不过,他与徐庶是怎么扯上关系的?这又事关那第四种选择……第四种选择,自己是选择了与徐庶结婚,以获得徐庶的军火支持。
虽说当时并没有逼迫到必须嫁给徐庶不可的地步,但是作为可以逃离皇宫,可以逃离那些人的身边的第四种选择,选择徐庶是最好不过的抉择了。
这些任七月知道,李文启也知道。所以便作出了同样的抉择。只是当物是人非之时,谁又真正地记在了心上呢。
“第四种选择,徐庶……”任七月在心底想不透彻,口中轻轻低喃,手指在桌上无意识的轻敲,这些是怎样联系在一起的?怎样也想不明白萧宛玉轻笑着摇头,还是让他直接说个清楚就好了:“在我与你说这第四种选择之时,我便与徐庶联系上了。我营寨中的那些军火的来源,七月居然没有细想过?”这点倒还真是出乎了萧宛玉的预料。将自己交到徐庶的手中,便不再怀疑过他了吗?
任七月全身一震,自己当真是傻了为何就没有想过萧宛玉的军火是从哪里来的?只是知道军火要从徐庶那里购买,却从未想过,这么大批量的军火,徐庶却是拿来做什么用。他又没有想要犯上作乱的心。这绝对足以打一场战争的军火他存着却是要做什么用自己却什么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自己选择徐庶,当真是自己机缘巧合下的选择结果吗?
任七月看着萧宛玉温文尔雅的笑容,心底的幻觉开始崩塌。却原来,自己所走的每一步路,原是旁人早就为自己铺就好的陷阱直往里落吗?
叹了一口气,萧宛玉干脆一次说完:“当时我出手原是想将萧宛枫一击制敌,打得他再也翻不起身来。谁知道你与李文启合力,还是将我赶走了。”想起来就窝火,“那好吧,玉郎自留着后招重新回来。”
“自那次在合浦城中见到徐庶使用军火,我便知道若想夺权,只能依靠这火器的威力。”萧宛玉自然是最清楚不过这武器的威力的,“所以在离宫很早以前我便与徐庶联系上了。”
“当时的徐庶虽然并不知道洛临溪是谁,但却清楚火器可以带来的杀伤力与其严重的后果。”精明的商人,“作为一个海盗实际上却是商人的聪明人,他自然不愿意将这祸事揽到身上。没办法,玉郎便只好试图去寻找他所具有的弱点。”
“其实,当真是好找。”萧宛玉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一早便看出徐庶对任七月那一点儿不能说的心思,“我便应了徐庶,你任七月,今后只会嫁给他徐庶。”后果当真是想象不到的轻松,谁知道那徐庶还当真是个痴情种子,“如你所见,我从徐庶那里买来了数之不尽的军火。多到我现在的士兵手中所用,都是当初自徐庶手中买来的。”
“你怎么会知道我只会嫁给他?”任七月心下早就已经是一片混乱,硬是想不通。
萧宛玉很是惊讶而笑,手一摊,好理所当然啊。“为什么不?我若是一举成事,那皇位便是我的。你又能反抗皇命不成。若是不能成事,你们为了寻找可以与火器相抗衡的武器,短时间内则必须去找徐庶来帮忙。这结果还不明显?”
“徐庶,自然便也知道他该如何说,该如何做。”大家都是明白人,“而你这等待着第四种选择的人,会放过这个机会?说不通吧。”萧宛玉早就知道任七月心底下的倔强,说出口的话便绝不收回。死性不改的后果必然是自己吃亏。
任七月听一些明白一些:“所以你老早就将我卖给了徐庶?”当真是荒谬自以为是的逃离,却原还是跳到一个更大的陷阱之中,自己,原来便从未逃离被人算计的命运。
“那,徐庶又为何跟放你走。”双方不过是交易,徐庶又如何肯背负上纵敌叛国的罪名。
萧宛玉很是热心的继续解答:“这原本就是一早商量好的结果。我帮他得到你任七月,他向我提供军火。只不过在最后一刻,我又追加了一个条件。若是哪天是他要拿我去立功求赏,他便要放我一马……”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但为君故
还未等萧宛玉把话说完,任七月已经跳了起来:“这便是胡说,徐庶再傻也不会答应这种条件。再说了,便是答应了又如何。他一个强盗,自然不会同你讲仁义道德。到时候一枪打死你也不过是战场之上刀剑无眼,误打致死而已。”
徐庶为人任七月还是知道的。他可不是个原则很深的正人君子,什么事对他有利他才会去做什么。若是这件事很严重的危害到了他的利益,他一个海盗出身,自然更不会有这心慈手软的菩萨心肠,黑人早已经是家常便饭。
这样的人,如何会为一个交情不深的来历不明之人留下如此大的祸事隐患。
萧宛玉真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七月居然也会这么天真。”少见啊少见“我与徐庶交往了这么多回,若是要互相信任更本就是无从提起。这些事情,往来的账目,私下交涉的附加条件,若是不写在白纸黑字之上,谁又会相信谁。”
“徐庶手中拿着我的把柄,等着有朝一日我向他有个交代。而我手中自然也有着徐庶的把柄,等着未知的一天救得一命。”萧宛玉笑容诡异中透着凄凉,“你说,徐庶为何不放我?他若不放,不说他的命是否可以保住。便是已经到手的你,却只怕是第一个要丢的。”
任七月当真是再也说不出话来。她是真的想不到,再也想不到:“这些……居然,是你一早便已经想好的。”
“篡位者的下场会是什么,玉郎一早就很清楚。”萧宛玉敢于犯事却也并不代表他就愿意连条后路都不给自己留的一头走到黑,“狡兔三窟,我也要给自己多留些活命的机会不是。”
是啊,聪明的人,给自己留了那么多的后路。任七月只觉得心底空落落的直坠下去。原来自己的人生,是由那么多人你推一把、我打一下而组建成的。什么事情,都没有真正是她自己来做主。
任七月,任七月,你的名字就是个最大的讽刺啊。哪里何曾有半点任由了。来到这个世界就是被拽进来的,在这里所做的每一件事又不是在遵照旁人的意思所作。若是抗争了这么久,却得知自己原来依旧在别人的算计之中任七月淡淡一笑,站起身:“好了,我知道了,我走了。”也不等的萧宛玉发话,更不去管自己的容貌是否会被看见,直直的就往外走。
当真这么容易的就走了?萧宛玉与贺兰渊对视了一眼,连忙追了出来:“七月,你做什么去?”她走的倒是决绝。
“试试看找一个地方,谁也没有,就我自己自在。”任七月转回身,对着萧宛玉快乐的挥手,“七月只求这后半世再也不与你们任何人有任何的关联。前尘往事具已消散,你们便自己玩自己的去吧。”一身白衣在风中猎猎飞扬,决心将一切抛弃的女孩子拔下头上的白玉簪,令一头墨发垂泻下来,披头散发的再也不受拘束。
将手中的白玉簪甩手扔到地上,摆着手,头都不回的走出了这一层层的院落。
萧宛玉将地上的白玉簪捡起,狐疑的跟着任七月的身后随她走出了几层院落。见她果然走得再不曾回头,实在忍不住的开口追问:“七月你就这样走,身边没有人跟着你,你能去哪里?”
任七月本以为身后是没人的,被惊吓了一跳,拍着胸口转回身:“是啊,我身边没人。”又不是不能活了,“那又如何,我会慢慢学着自己一个人活下来。”
“现在才开始学?”萧宛玉扑哧一笑,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做什么事情都是只凭一时的意气,什么躲得远远的,再也不要见到,都是气话任七月挑起眉头,很是气恼:“便是现在开始学。只要决定了,就从这一刻开始,终不会晚”便是自己一个人,又怎样了,有钱不就什么都好说,“反正现在的江陵县城也是个空无一人的鬼城,我便先去那里,搜刮搜刮今后活命的银钱。
这……这真是……萧宛玉苦笑着当真是无奈:“七月,你这……这算是发国难财吗?居然趁这个时候去搜刮财产。”想一想,江陵县城……“你知不知道我马上去要动身沿着江陵一路打上去,再去将第二个重要的城市收入囊中。”
“哦,是吗。”任七月才不会担心,只白说一句,“那你到时候可要记得吩咐那些士兵,看见一个美丽得像天仙一般的女孩子可不能伤到了她。那个女孩可不管你们打不打仗,碍不到你的事情的。”也算是给了个保障吧。
真把自己往外择啊。萧宛玉听她说得这么不知羞,连连笑着点头:“好。不伤到天仙一样的女孩子。”接着调侃,“只是你确认你是天仙?”真是大言不惭呢。
任七月一叉腰,绝对的自信:“我就是天仙”本小姐脸皮厚得很“好,随你,随你,天仙便是天仙。”萧宛玉见她又是那样的痞赖无端,心下放松,便也就由她去了。不就是跑到江陵城里去胡闹几天,反正那里也已经是一座空城了,由她去闹,还能翻天不成。
“那便再不相见喽。”说着凭些怎样决绝的话,任七月也可以笑得像个孩子。再无人可猜测出她所说是真心还是假意。
只这一句话说完,任七月开心,萧宛玉也不恼。两下里,两人分头,一往外、一往里,你不见我,我不留你,若是分开,再不相聚。
任七月倒还真是说做便做,回到江陵城内便开始每日里满城的乱窜。反正这城中已经再无人在,她便白日里带着瓦力在每一个空无人烟的弃屋里翻来覆去的乱翻,权当做是没事干的胡闹。晚上便回到城中一处最为富裕优美的一户人家院内,选了一处四面环湖的湖上水榭住了,每夜灯火通明,风吹轻纱,到是别有一番风味的幽静雅致。
果然没等得几日萧宛玉便带了兵进城,连着几日这城中都是强拾财物的一群兵匪。任七月便也不再出去,只守着前几天早就在水榭之中收拾整齐的吃食,一早就知道肯定会是这副局面便不去担心什么。
萧宛玉的保证是绝对的奏效,便如任七月在这样富裕的人家里面躲着,却并无一个士兵胆敢闯进来,足可见一般。更加等得几日抢劫过后,萧宛玉整兵再发自江陵城北上去夺取下一个城市之后,留守在这江陵城之中的守城官员居然还曾前来拜访过任七月。
这点可就令任七月很是不高兴了:“怎么?洛临溪还命你监视着我?”讨厌,比防贼都讨厌这萧宛玉未免也太过无聊。
那官员立刻便诚惶诚恐了:“怎么会,姑娘这般的好人品,又这般的好气度。哪里需要人时刻监察着。只是这是下官的一点儿私心。若是与姑娘现如今便混好了,也好为下官今后的升迁阔阔路不是。”手一摆,自有那下人将世上女人所爱之物,金银珠玉,锦缎绫罗摆满屋内。
“你想得倒还真是轻巧。”任七月看着这些东西就想笑,想当初在皇宫里面,那些物事不比这些好上十倍百倍。自己被安宁宠得无法无天,这些东西还不是说扔就扔,半点都不被自己看在眼里。就凭这些烂物件便想将本小姐买动,也太过天真了些。
不过嘛
“放下吧,我记着了。”任七月一副老佛爷的样子挥挥手,高傲得很,“等你主子回来,自然便有好消息等着你了。”当真是好得不能再好的消息。
任七月说出来的话一般都还是很有保证的。她在这水榭阁楼里好吃好睡的等着萧宛玉找上门来,只不过是因为,她知道他必会找上来而已。
所以当萧宛玉,当然,在外人面前他还是洛临溪,怒气冲冲的推门而入的时候,任七月揉着眼睛自瓦力身上坐起身,双方的态度那都是相当的不满的。
任七月的起床气向来都是最大的:“萧宛玉,你抽什么风。你难道不知道打扰别人睡眠是会遭到天打雷劈的吗”毛病啊谁跟你的交情好到可以随时随地的乱闯别人房间了。
“任七月你少装无辜”萧宛玉的气性可大了“我说你怎么会在江陵城这么乖乖的待着呢。闹了半天,你是知道我是会来找你的是不是”简直是要气死人这任七月不帮他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处处给他招惹麻烦。
心下嘻嘻的偷笑,任七月扬起下巴很是骄傲道:“我自然是知道你会来找我的。连我都看走了眼,想来你萧宛玉这么聪明绝顶的人,肯定更加不会把一个刚刚从山沟沟里面抓出来凑数的小知县看在眼里了。”
呵,这丫头倒真是坦白。萧宛玉现在是恨得牙直痒痒:“你从哪个山沟里给我检出这么一个神人。打仗习惯夜袭也就算了,我佩服他只会耍阴招。没事还就派几个奸细来我军中散发传单告示。任七月,你叫他这一招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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