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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孟小呆来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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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呆道:“不用麻烦,且先听我说几句话。”
随从们对他作揖,没有一个敢抬头。
“很好,这一路回去还要仰仗各位,该做什么便做什么,不必拘束。这轿子嘛,我不是那样金贵之类,只需想办法给这孩子一口奶就好。”孟小呆温和说着。
空气中一阵沉默,阿言怒道:“都聋了吗?听不见!”
众人齐声回了一声是公子。
孟小呆摇摇头,看来想舒服相处是不可能了。看阿言的样子,想必是将孟千钰的脾性学去一二样。
胸前的孩子一哭,孟小呆低头哄着,“别哭别哭,我看看是不是尿了。”
孟小呆检查一下,没有任何问题,应该是刚才阿言说话声太大,吓着他了。
而阿言呢,虽然对这个孩子好奇,但没有开口问。他是孟府中伺候孟千钰最久的,比旁人都了解一点他的性情,当然不敢多嘴,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么多年来才一直能留在孟千钰身侧。
一行人往江南路上走,走的是官道,流民虽有,却不多。那是守在边陲的将士守护了一方安宁。
行了几日,还是没有到,孩子的吃食都是那些随从寻的羊奶或者其他的奶,孟小呆一闻知道孩子能吃,才给他喂着。
“阿言,你是不是想问什么?”孟小呆见他盯着孩子许久。
“公子,你的孩子?”阿言声音便的极其小。
“算是吧。”孟小呆脸有微笑。
这一度让阿言怀疑,他是不是孟千钰,除了说话的语气动作,做事风格不一样,外貌特征上他寻不到一点不同。
“那李家公子呢?”
孟小呆微微一愣,“你知道他?”
阿言道:“以前时常听你念他的名字,之前小的还猜想,公子是不是去寻他了,所以就到了边陲来了。”
孟小呆安抚小孩睡觉,“这些日来,可有听过他的消息?”
“没有,倒是半年前听说公子与他掉入山崖,陛下册封了他未护国大将军,此后再无消息。”阿言接着道:“大小姐听到这个消息,哭了整整两日,我不信公子会死,所以就出来寻了,公子还活的好好好的。”
“阿言,你帮我去打听下李青苍的事。”孟小呆目光悠远,那傻子的模样慢慢清晰起来。这几日越发的想念他,他的笑,他的关心。
包裹里全是李青苍做给他的冬衣,有貂衣虎皮,有护手暖炉等等。这傻子知道他怕冷的,可此时傻子又在哪里呢,他寻不到了。
风挂过他的脸,他发呆出神许久,才问阿言:“还有多久能到?”
“快了快了,就这两日。”阿言坐在他旁边,这是他以前不敢的。
别说坐在旁边,站在旁边都害怕。
“也好,寻个地方歇息一会吧,赶了很多天路了。这轿子里颠的厉害。”孟小呆发话。
一行人面上有倦色,顶着冬末的寒风行走,都是不容易。
恰逢前方有驿站,他们今日就在此落脚。孟小呆了解到,这个朝代叫做汉楚国 ,他所学的历史中,未有半分笔墨着色与它。
当今陛下,对李青苍重用有加,听闻李青苍路途遇险逝去,也是悲痛不已。
孟小呆心中苦闷,知道李青苍活着,但不清楚他怎么样了。相处半年来,便傻的他,对他照顾仔细,他想这就是喜欢。
到了傍晚,阿言来敲他的门,带来一个妇人。
那个妇人害怕极了,脸上挂着泪痕。
“阿言,怎么回事?”孟小呆问。
阿言回:“给小公子的找的乳母,公子一路太过辛苦了。”
“可你也不能强迫她啊。”说着便起身将妇人扶起来,“你若是不愿,便回去吧。”
妇人跪在原地,“公子,奴家愿意……”
头重重磕在地上,泪水却止不住的流。孟小呆道:“阿言,你做了什么事?”
“公子,小的只是稍微教训了下她……”
孟小呆面带冷然,“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公、公子,您前日不是说,要给小公子找个……”
话语未完,孟小呆已打断,“那也要回到江南……”
孟小呆察觉到跪着妇人,手出血,“阿言!”
阿言猛地跪下,“公子,小的知道错了,请公子饶命!”
死活就这一回,阿言害怕极了,划几刀算什么,公子以前经常杀人呢,他算是小小手段罢了。
孟小呆道:“没有杀她家人?”
“没有。”阿言如实回答,他只是威胁妇人,若是不愿,他就杀了妇人全家。
阿言长得眉清目秀,下手却狠。
”让人回去,回去我自己找,你不用插手此事。”孟小呆甩着衣袖,只有这样这小子才规矩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可能补更。补回前两天的
第18章 争一炷香
此番过后,阿言不再自作主张。他是孟家的家生子,记不清自己的姓氏,跟了孟千钰多年,便给了他孟姓,所以感恩戴德。
说来是这样,孟千钰对人不善,只有少许的好脸色给他。连阿言不知道的是,他有几分与李青苍相似,特别是眉头一皱,相似极了。
阿言送走妇人后,给了一笔银两,权当安慰他,若是孟小呆发现妇人死了,他也活不了。
他微微敲门,“公子……”
孟小呆正在哄着孩子,“进来吧。”
不知何时,风从窗入,孟小呆还是畏冷的,锁着眉起身关窗,“都安顿好了?”
“是的。“阿言站在门口不敢进。
“那便我和下楼看看。”孟小呆住在驿站的二楼,一楼是来往人群吃食的地方,鱼龙混杂,不过他要下去寻一人。
孟小呆走下楼便瞧见那灵幡晃动,他抱着孩子,面带笑意,“林……卓?”
这次他没有想错,阴阳家林卓。
“是在下,孟公子今日可好?”林卓温和有礼,白质的皮肤令人羡慕。
“我这些日子好不好,你不是知道吗?跟了我一路……”孟小呆不请自坐,阿言给他挪开凳子。
林卓显然没想到,面有微笑,一旁的阿册道:“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官路那么大,就许你一人走啊!我家公子下江南不行吗?”
孟小呆摇头微笑,他是呆,是反射弧长,有一事,他极为敏锐,那就是被人跟着,“你说不是便不是吧,若是林兄弟有空,可以到我家坐坐。”
“一定。”林卓目光不离他腰间插着的笛子。
”那我就恭候了。“孟小呆笑着回。
林卓惜字如金,孟小呆不会自讨没趣,只要没有做伤害他事,他都可以无视之。
这里的空气混浊,孩子哭闹厉害,他起身回房内。
……
时值夜深深,孟小呆睡得安稳。
有人闯入,身旁的孩子一声哭声,孟小呆睁开眼,“谁!”
屋内有迷烟,他捂住口鼻,黑暗中的人,看没有机会,便逃出去!孟小呆怎会放过,他看的五色听的八风,只要在范围之内,都能寻到足迹。
这人跑出驿站一里路,见无人追来,拉下黑色面纱,“毒贼子果然警惕性很高!”
早就在哪里等候的人,说道:“这不是意料中的事?他武功极高,今日不过是试探,来日方长,孟倾城那女人,可想好办法了?”
那人道:“家主明日便进行。”
“很好,明日是祭祀,孟家唯一的男丁不在。”
孟小呆本想事与他无关,可如今看来,孟千钰做的所有事情,都会落在他身上来。
他收拾好自己,抱着孩子,去阿言的房间敲门,“阿言!”
阿言警惕性不差,听到脚步声,已点上油灯,“公子。”
“快点启程回去!”这几日走的何其慢,若是加快脚程,想必明日就能到达孟家吧。
阿言不敢多问,召集好随从,随即出发。
林卓在自己的房内打坐,阿册在一旁趴着睡。
他叫醒阿册,“走了。”
“啊……哦……”
林卓早就算好,今夜里有事情发生,主仆二人准备着的。
……
“阿言,还有多少路程。”孟小呆着急问。
他没有听到那两人说的话,不过那人逃出驿站时,他看到胸前的家族徽,绣着类似牡丹的图腾。
在军营时,他脱下衣袍时见过,在这些随从以及阿言身上都有,所以他确定,那人定是孟家人!
他若是连夜赶回去,来个措手不及,避免危险。
“这样走下去,明日一早便可到达。”阿言想不明白他家公子是何故。
前几日照顾孩子,走的很慢,现在却这般赶。
马车换成马匹当然会很快。孟小呆不会骑马,由阿言带着他,借口是带着孩子不方便,阿言心中诸多疑惑,最终没有开口。
果真,天刚刚放亮,他们便赶到。
“公子,今日是我们孟府一年一度的祭祀,我们去祠堂吧。”阿言高兴地说。
孟小呆下马,已临近开春,树上的挂着极少的雪,小河流水,走桥过路,行人来去,孟小呆没有看的出神。
“公子!”阿言叫唤他,身后的随从跟上。
这些随从,一个活人半夜能闯进他屋子,想来是用找他们了。这里应该很多人想他死,在孟小呆看来,以前的孟千钰的确死不足惜,不过现在他不能死,他活着的意义好像找到了,那就是傻子给他的。
对于一个人执念,那是莫大的力气推着自己往前。
“祭祀吗?我可以去看看吧。”孟小呆问。
“怎能少得了您,小的还疑惑为何赶的这般着急,现在明白了。”阿言笑着说,在空气中呼出一道白气。
“我不大记得以前的事,你带路吧。”
阿言领着他往孟家的祠堂去。冬日的阳光落在脸上,有着暖意。
孟小呆走着好好地,突然撞上来一人。
“你谁啊!”阿言大怒。
“慢着!”孟小呆看阿言拿出匕首,制住他。
那人蒙头逃了,孟小呆问阿言,“你认识?”
阿言轻声说着,“公子,那是大小姐的儿子,金舒绍。”
“啊,那为何见我便跑。”看来亲人也怕了孟千钰。
这来来去去的人,经过他站的地方,都是低头偷瞄他一样,便加快脚步,如同躲避瘟神。
“公子与他不亲,躲你正常。”阿言没有安慰,因为这话是孟千钰以前经常说起来。
孟小呆念着金舒绍的名字,“我们走吧。”
阿言带着孟小呆来到孟氏祠堂,祠堂中挤满人,这祭祀应该快要开始了,阿言要直接进去,被孟小呆拦着,“我们就在这里看看,你忘了我不大记得以前的事情,哪里知道这些人怎么样。”
阿言挠着头,“这样啊,公子小的给你介绍,你看两排椅子上坐着的人,左侧是您叔伯,右侧是孟家有名望的人。咱孟家出过几个状元,只是到了这三代都是经商了。”
“我姐在哪里?”孟小呆只关心这个。
“大小姐吗?女子不能在祠堂正中坐,您看一旁女眷,在外头……”
顺着阿言的目光望去。是的,那个女子看上去有三十左右,面容憔悴,站在祠堂边上,她的手用力过度,泛出骨结来。
”金舒绍为什么不能进去?”孟小呆看到金舒绍低着头,一个人站离女眷更远的地方。
“公子,他父亲不是入赘孟家,金舒绍不算是孟家人。”阿言继续解释着。
祠堂内,最有名望的族长上香,开始发言:“今日是我们孟氏一族的祭祀,孟家嫡子呢!”
族长上完香,便到孟家嫡子,这孟家嫡子出了名的恶贯满盈,在族里讨不得众人喜爱,可偏偏他家三代人都是经商奇才,就连这大女儿也是这般。
族里还是得仰望他们家,才成为江南一带第一的名门望族。可惜的是,孟千钰家里富有没有靠族里,所以不好插手。
长久以来,很多人都想借着孟千钰的名声,夺取他们的家产,一直未成功,这都要归功于孟倾城。
她缓缓上前回族长的话,“族长,千钰许久未归,这柱香还是让舒绍帮他上吧。”
族长冷冷道:“孟倾城,你如此聪慧,是要霸占自家亲弟的家产吗?”
“当然不是,家父去时,曾让我帮千钰守好,倾城绝无私心。”孟倾城说的不卑不亢。
孟家叔伯议论纷纷,孟倾城的二叔孟庐站出来说话,“我孟家又不是无人,为何要一个外人上线,孟倾城,你真当我们死光了吗?”
孟倾城不卑不亢地道:“二叔,您可以上您家的香,千钰这柱那不劳烦您老了。”
“你!这里是姓孟的祠堂,不是姓金!你是金家人,本就不该出现这里!”孟庐指着她义正言辞地道。
孟倾城没有丝毫畏惧,她的样貌着实对得起名字,嘴角微翘,“二叔,当初分家的时候,我记得爷爷可是分的很清楚,三个儿子,分三份。我家这份可是我爹一手壮大的,我爹将家中事务权利交于我,怎么帮自个的弟弟上柱香就不行了?”
族长道:“你儿子终究是姓金啊,若是这柱香上了,岂不是要改姓金了!”
“狼子野性!”孟千钰的大伯孟房嘲讽道。
二叔孟庐又附和一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喽了。”
“大伯二叔,若是倾城想争夺家业,也不会等到今日,今日族人都在,大家和和气气不好吗?再说帮千钰上一柱香,不是要了他的那份。”孟倾城脸上带着微笑。
二叔笑道:“你看这是什么?”
孟庐将他手中的书信丢给孟倾城,孟倾城拆开一看,那是孟千钰的字体,信上无非就是说,此后大事交于二叔孟庐之类的。
孟倾城如何肯信,“二叔,这信不会是你伪造的吧,千钰给你的信,怎么今日才拿出来,这般说不过去。”
“哦?那便请族长决断吧。你当我们不知,千钰半年前遇险身亡?即便你消息封的再死,是个洞都会进风!”
孟庐的话句句在理,她无力反驳,若是孟千钰死了,这封信算是死无对证,不管真假都有这一件事在。
族长接过信,问孟倾城:“可还有其他话?”
“族长,这信真假还需辨认!”孟倾城道。
“人都死了,还辨认什么,这自己不是千钰的又是谁的。”孟庐再加一把火,他抓住孟千钰已死。
孟倾城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一个嫁出去的女儿,怎么继承家产。而这份家产只会落在孟家人手中。
孟小呆没有出来,他想着这二叔,定不是昨夜的主谋,还是说……
他转念间,便见孟庐道:“把家主的印章交出来吧!”
孟小呆突然想通了,他缓缓走上前去,“这么多人围攻一个女子,不觉得丢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补更
第19章 楼阁是蛇窟
世事大梦一场,人生又是几度秋凉呢,孟小呆从缓步变为信步,他每踏出一步,都把自己当做孟千钰,他必须靠这副身体活着。
嘴角慢慢泛着笑意,怀中的孩子睁开眼睛看着他,瞧着不过不到九月,像是懂得人事。众人齐齐看来,目光落在孟小呆身上,都在说不是说死了吗?怎么在这里。
孟倾城急步而行,眸光泛泪,来到孟小呆面前,声音伴着哭意,“吃苦了吧,让大姐看看……”
这般强势的女子,少有苦相。
最终忍不住的伸手摸他脸,“瘦了那么多。”
孟小呆温柔叫声,“姐。”
孟倾城总归是忍不住,掩面哭起来。很快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说道:“快来上香。”
刚踏上祠堂内的台阶,二叔孟庐拦住,“慢着!”
“二叔,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千钰都回来,这柱香没有争论才对。”孟倾城收敛情绪,精明的目光流转。
“若他不是孟千钰呢?”孟庐坚定地说着。
“姐,你帮我抱着孩子。”孟小呆将孩子交给孟倾城,转身又说道:“我是想不起以往的事,不知……”
“二叔。”孟倾城再一旁提醒他,平日孟千钰可不会这般温和,一瞪眼,这些人哪里敢放肆,都知道他的手段。
“哦,那个二叔,你想怎么证明不是,这可要拿出证据来,可别欺负我家幼小妇孺。”说时孟小呆嘴角挂着笑意,那是族中人不曾见过的。
以前的孟千钰,可有笑过半分,阴冷骇人。他这么笑着,就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年郎,偶尔让人看花了眼呢。
孟庐道:“我记的千钰刚出生时,胸口一个拇指大的胎记……”
他话未道完,孟小呆已扯开衣襟,“你说的是这个吗?”
孟庐顿时哑然,身旁有一人拉扯的他的衣袍,他慢慢往后退,“对……”
“我爹娘走的早,家中只有我一个男丁,几位庶出的姐都嫁出去,大姐好不容易支撑起家业,可不能任由窥探家产。”孟小呆最是厌恶这样的事。
这些事都是阿言说与他听,没有做准备他自是不会贸贸然上前。
厌恶这样争夺家产的事,却有隐情。孟小呆家中有四位姑姑,全回来抢土地,在现代村里,已算是寸土寸金。利益当前,亲情只能当做是笑话了吧。
“谁窥探你的家产了。”孟庐越发没底气,如泄了气的气球,微微摊在椅子上。
孟倾城要出来说个一二,却被孟小呆拍拍她的手。孟小呆道:“那今日又是为何,你要家主印章作甚。族长,若是如此我可要脱离族里了。”
“我终究是个外人,此事全有千钰做主。”孟倾城一甩手,全与她无关,族长想却说也不能够了。
族长拿着信,面有难色,“这……这不过是个误会,你又何须在意。你叔伯也是怕家产落入旁人手中。”
孟小呆笑得更欢,“族长,我姐若是想要这份家业,她还拿不到?她做事雷厉风行,怕是男人都比上吧。”
“越发没规矩,怎么这么说姐姐!”孟倾城轻轻在她耳边说着,脸上露出些许安慰,她的弟弟好像懂事了。
“罢了罢了,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吧,祭祀完就散了吧。”族长要妥协。
孟小呆可不想,“慢着,竟然今日族人都在,那我就说个事。我爹留的这份家业,全属于我支配,现在一半归于我大姐。”
“你这个不孝子!”孟房大怒,他三弟的家产怎么能落到外人手中。
“不孝?你们对着祖先的牌位,逼迫我大姐交出家主印章,可有想过这两字?我看今年祭祀我们不用参加了,姐我们走吧。”孟小呆往外走去,不留机会给他们反驳。
从此以后,怕是无人感受孟倾城半句。那些杂碎话语只能烂在暗地里,不会摆放在人前。
走出祠堂,孟小呆才发觉,身后跟着一群人,“往哪个方向走?”
阿言上前来,“公子,左拐。”
“千钰,你真的记不起了吗?”孟倾城问他,又看着怀中孩子,感慨万分,他弟弟都有儿子了。
孟小呆尴尬一阵,步伐轻缓,“摔下山崖后,就不打击的事了,日后还请大姐多多说说以前的事。”
“受苦了吧,这孩子娘在何处?”孟倾城哄着孩子。
“他啊,路边捡的。”孟小呆捏着小孩的脸蛋,丢也丢不掉的麻烦。
孟倾城内心震撼无比,她的弟弟转性了吗?
冷风挂着他脸颊发红,他搓了搓手,为什么到了江南还是这么冷。阿言拿着手炉过来,算是个机灵的。
抱着孩子没觉得手冷,不抱却冷了。
迟迟春日不曾来啊,开春雪融更冷的了。
孟倾城领了他一路,也看了他一路。她根本不相信一个人变化会如此之大,若是忘记以前的事,那动作神情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区别。
孟小呆知道,这个精明的女子,想必会想一些东西。
这一路上,他发现金舒绍就跟在身后,没有上前与他说一句话,一行人走了不知过久,孟小呆问道:“到了吗?”
“家都不知道了?”孟倾城指着不远处的门,一对石狮子威严地守两侧,牌匾上写着孟府两字,门外还有护卫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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