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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太过可爱[快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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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都知道今天晚上的重头戏是什么,这也是节目组万分期待的画面,那就是城市家庭给农村家庭的集体捐款。 

    这个本会沦为攀比的舞台,不知道三家是不是提前打过商量了,于是捐款数额都相差无几,根本毫无爆点,令节目组遗憾地叹气,似乎也无所谓,这三个当场接受捐助的孩子是如何的心情。 

    而且这点钱,并不够支持三个孩子都完成自己的学业,罗家三个孩子,势必还有其他人牺牲自己。那个人选是谁,自然毫无疑问。其他人乐呵呵地笑,仿佛作壁上观。 

    就在餐桌上大家都在虚与委蛇的时候,小家伙从椅子后边掏出了一个粉色小猪存钱罐,放在餐桌上,小手还摇了摇,似乎在听声音,里面满满当当都是硬币。 

    他小脸乖乖地对收取支票的工作人员道:“这是我从小存到大的小猪,我可以全部交给妹妹吗?” 

    妹妹自然说的是罗翠苗,他是真心希望这个女孩能走出大山。 

    工作人员一时间有些惊讶,双手接过那粉色的小猪,感受到那沉甸甸的重量中,他胸腔里涌现一股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感动。 

    真是个善良又体贴的孩子,他心想,这也是他第一次体会到,为什么网络上的人,会说他是个天使了,也许这孩子真的傻,但他真的善良。 

    在殷明麓交出自己的存钱罐后,全场就诡异的沉默了好一会儿,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此时正一脸感动的罗翠苗。 

    包括林舒芜在内,三家人开始竞相表态,表示愿意再单独出一份钱,资助罗家的小女儿上学,包括上大学的学费,如果对方能顺利考上大学的话。 

    几个成年人也开始大方了,毕竟谁也不想在这种场面下,表现得比一个孩子还无情。 

    于是最后的方案出来了:捐款归捐款,他们另外全额资助罗羽生和罗翠苗两个孩子念教育资源最好的学校。如果他们自己争气,考上了大学,那他们念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他们也会负责。但作为条件,未来这两个孩子毕业了,选择工作时,要优先考虑这三家人的企业单位,而他们那也会为其大开绿灯。 

    在听到自己不会被送回去的那一刻,罗羽生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心里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感激;而罗翠苗也是,还呆呆地看着所有人,小脸上写满了懵懂的惊喜,眨了眨眼睛,似乎是不敢置信。 

    当然,这个人选里唯独没有罗翠花。 

    见众人讨论得兴起,罗翠花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问:“各位叔叔阿姨,为、为什么没有我呢?我也想念书的呀。”其实她想说,凭什么最小的罗翠苗都被资助了,而她却没有?凭什么弟弟和妹妹都可以留在城市里继续读书,而她必须被遣送回大山?如果不留在城市里接受资助,她要怎么出人头地!? 

    一旦罗翠苗要留在城里读书,罗家就缺乏了劳动力,家务事想也知道会落在谁头上,本来农村资源就落后了,还要承担家务事,那肯定会把她压垮的!她也许会沦落得跟她的那些同龄人一样,早早辍学打工,到了结婚年龄,再在父母的催促下,嫁给一个老实巴交的村里人,世世代代就被困在那一片土地上。 

    罗翠花被自己的想象吓到了,一张俏脸煞白,看上去竟颇为可怜。 

    听到少女的质问声,三家大人沉默,心里同时吐槽道:他们可是看了节目的,可不想到时候培养出一只白眼狼。而且罗翠苗虽然是个女孩,比不得姐姐脑子活泛,但一看就是知恩图报的好孩子,以后工作也会优先选择他们的企业,兢兢业业、奉献自己的类型。 

    本来在孩子年龄小的时候进行培养,未来的忠诚度就会越高。他们也不是白好心,付出总要得到点回报的。 

    至于罗翠花?他们可不放心。他们资助人,不求完全忠心耿耿,唯求别养大了反咬一口就好了。 

    于是任由少女如何楚楚可怜地表露自己的忠心,事情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林舒芜清楚地记得,这女孩不分青红皂白就抓着他儿子的小手,将人吼了一顿的场景,当时就对这女孩产生了不喜的情绪,自然不愿意进行资助,便寻了一个借口,将皮球丢了出去。 

    夏家的话,本来就十分抠门,连捐款都是被其他两家赶鸭子上架逼的,为了作秀,资助一个小的也就算,还想继续买一送一,他们可不干!于是继续将皮球传给了下一个人。 

    而元父也是担心把这个心思不正的女孩,留在城市里,万一把他儿子给勾引了怎么办,于是表态时最为坚决,理由自然是一套又一套的官话,比如罗家二老年纪大了,作为家中长女,你肩上责任重大,应该替弟弟妹妹承欢膝下;自古家中老大,凡事就该多为年幼的弟弟妹妹们着想,为他们扛起一片天,你为他们遮风挡雨,未来他们带你前行、给你撑腰,这样姐弟妹们才能相互扶持走下去。 

    罗翠花听了,自己差点都要被洗脑了,最后才回神道:“不不不!我不愿意!” 

    然而她愿不愿意有什么用呢?节目组马上就要结束最后拍摄,到时候罗翠花自然也要被带回去。 

    至于那些数额并不多的捐款,到底会用在贴补家用上,还是资助大女儿继续读书上,在家里缺少一个固定劳动力的情况下,这答案似乎显而易见。 

    她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杨润心,杨润心礼貌地避开了,心里却暗骂,在摄影机面前专盯着她一个人干什么?这事能做主的又不是她。 

    晚宴散场,所有人又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罗翠花终于按捺不住心头的愤怒,冲到弟弟的位子前,揪着他的衣领,五官扭曲,眼神充满了怨毒,她道:“是不是你在叔叔阿姨面前说了我什么坏话?要不然他们怎么会不愿意资助我呢?” 

    一个还好说,两个三个都不资助她,那肯定是有人从中作梗,在他们面前挑拨离间!而这个人选不用说,最有可能的当然是已经在城市里生活了三个月的罗羽生。 

    罗羽生自己还坐在椅子上,冷不防被姐姐揪住衣服,那力道极大,领口勒着脖子,他差点呼吸不过来,只能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道:“你、你自己看。”这能上网的智能手机还是元景为了展示自己的“兄弟爱”,特意给他买的,还教会了他学会上网和使用软件。 

    疑虑漫上心头,她接过手机,以为弟弟在转移话题,便不耐烦地道:“看什么?” 

    结果入眼的却是一条条网上留言: 

    【这女孩怎么老往两个男孩身上贴啊?随便乱闯男生房间,真是有够不要脸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一个农家女想飞上枝头、力争上游没什么,但能不能别对无辜的孩子耍心眼?一开始对她心生同情的我简直眼瞎】 

    【天哪,继在节目里内涵自己弟弟之后,她在家里居然还虐待自己妹妹,亲妹妹都能下如此毒辣的狠手?你还配做一个姐姐吗!?连做人最基本的良心都没有!】 

    【谁说农村孩子多真善美的?节目组出来受死】 

    一条又一条痛骂她、嫌弃她和指责她的评论不断刷新出现,那种厌恶似乎隔着屏幕都要溢了出来,令罗翠花脑袋嗡了一下,手机“砰”地一下掉在了地上,震惊地待在原地。 

    她都不知道,原来她不知不觉已经了“全网黑”的人物。 

    没有了资助,也没有了网友缘,什么都没有,还成了网上人人喊打、唾弃谩骂的对象。。。。。。 

    见罗翠花此刻双唇发颤,面如死灰地瘫倒在地,罗羽生捂着发疼的脖子想要扶起她。可刚触碰到她,就被狠狠地推到一边,她疯狂地撕扯着头发,大叫道:“滚!给我滚!” 

    少女对着桌椅又踹又踢的,发泄自己的不满,茶杯碗筷掉落在地碎成残片,见到有人闹事,台上的小花旦吓得失声尖叫,场面顿时乱成一团。一个发疯起来的人,三个罗羽生也拉不住。 

    摄影师也惊了,心想这个少女真的彪,这拍摄还没完呢。而且这里的桌椅器具每一套都是精品梨花木和清山白瓷,如果踹坏了他们可赔不起,节目组也不会帮忙赔的! 

    难道三家人刚给了一笔捐款,转眼就要用来赔东西了么?那少女回家了怎么办,父母岂不是要杀了她? 
31
    散场直到尾声; 每家人都在酒楼的休息室等待,顺便给自己的司机打电话; 吩咐他们来接人。 

    小家伙坐在高高的椅子上,小脚晃呀晃,手里捏着一盒牛奶,嘴里正咬着一根吸管; 那吸溜的声音贼大; 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红艳艳的小嘴沾了不少白色的奶汁,让那孩子看上去更加稚嫩。 

    喝了好一会儿后,小家伙捏了捏牛奶盒,晃了晃,软软地道:“妈妈,我喝完了。”意思好像想在喝一盒。 

    林舒芜平时惯着他,但也管着他; 挑了挑眉道:“不行; 现在已经八点半了,再过一小时我们回家就要睡觉了,再喝你晚上又要上厕所。” 

    小家伙闻言; 瘪了瘪小嘴; 只好咬着吸管,又吮吸了几口,似乎要把这本来就没剩多少的牛奶盒榨干。 

    其他人摇头,不得不感叹这林女士这般的大美人命不好,丈夫英年早逝; 生的孩子又是个小傻子,十二岁却跟五六岁似的,需要费心照顾。 

    听到林舒芜说上厕所,殷明麓听着听着,突然真的想上了,打了个招呼后,就在小门童的带领下,前往了男洗手间。 

    上完后,还没走出门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抬起小脑瓜子,跟小间谍似的耳朵靠墙,凝神静听;而见他如此,守着他的小门童也忍不住跟着严肃了表情,耳朵动了动,两人就这样偷偷摸摸地蹲在角落里,听起了隔壁长廊的墙角。 

    长廊里,罗翠花哭着道:“杨阿姨,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请您一定要帮我!”她不想这样被赶回去,说是客客气气地送她回去,可谁都知道其中的不对劲,为什么罗翠苗和她一同去的城市,却只有翠苗一个人被留下?村里的人脑子多想想也能猜出来,她肯定是得罪了城里的大人物,讨了他们不喜欢,才会被送回来。 

    杨润心叹了一口气,捏着自己的手提包,假惺惺道:“阿姨也想帮你,可惜你元叔叔不听阿姨的,阿姨也无能为力。” 

    见少女还在流眼泪,似乎要死心了,她便抛出一句话:“现在大家都不资助你了,你如果想留下,只能靠元凤了。” 

    此话一出,少女瞬间就停了眼泪,惊讶地抬起了脸,结结巴巴地问:“阿姨,你这是什么意思呀?”她听着好像杨润心有撮合他们俩的意思。 

    杨润心含蓄地笑了笑,道:“凤子这人虽然看着不靠谱,但只要他认准了一件事,就会坚持到底,谁也劝不动。如果你能跟凤子处对象,你元叔叔就算不同意,最后也会留你下来的。”这个年龄的男孩子大多都执拗冲动,对于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不说念念不忘,但绝对会在心里拥有一个特殊位置。 

    “真的吗?”少女眼前一亮,随即脸色暗淡下来,闷闷不乐道:“可是四天后我就要走了,元凤他现在还对我不冷不热的,他对我有很多误解,我不行的。。。。。。” 

    杨润心听了,暗暗鄙夷了身边的罗翠花一番,心想这年头的小姑娘真是没用,光有贼心没贼胆,心里想追男人却只会说口头说说,难道不知道使点手段来抓住男人的心吗?还好她早有准备。 

    于是她不慌不忙地从自己的手提包,掏出点东西,道:“凤子每天晚上都有抽根烟、喝点小酒才睡觉的习惯,这老毛病一直改不了,阿姨已经换了他房间里柜子里的酒,就最上边的一瓶,如果他不喝酒,你就送他烟吧。。。。。。”而且三个月都待在乡下,许久不沾烟酒的人,一回到家肯定憋得慌。 

    说着,杨润心将一包‘雪山红梅’放进少女摊开的手心,然后动作慢条斯理地将那只手合拢,想让少女下定决心。 

    而罗翠花捏着那包烟,呆滞在原地,似乎完全忘记了语言,只剩下心中一片起伏不定。 

    两人最后前后脚,隔了些时间差离开了。 

    而吃了一口大瓜的殷明麓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还敲了敲自己稍微有些麻的小膝盖,而被迫听了一耳朵有钱人阴…私的小门童欲哭无泪,最后在殷明麓眨巴着眼睛,给的几张封口费中马上表示自己绝对守口如瓶。 

    老老实实将人原路送回去。 

    司机还没到,元凤和夏铭在打桌球,几颗五颜六色的球在桌上撞来撞去。看得出元凤技术水平很好,单手扶杆,眼神一凛,对准了目标后,“啪”的一声,球飞快地掉入球袋。 

    进球后,就慢慢从球桌上起身,那神态十分惬意,眉宇间更有淡淡的傲气,仿佛在这球桌领域上,他就是绝对的王者。 

    等他再次俯低身子,准备进球时,殷明麓偷偷戳了一下他的腰,少年敏感地跳了起来,球杆一碰,失误了,而夏铭抓准机会,笑着撑杆,把那颗球收入囊中。 

    见球被抢了,元凤脸上哼了一声,转头对着捣乱的小家伙“凶巴巴”地道:“你个小坏蛋,在干什么,不知道男人的腰不能乱戳吗!” 

    他心道,这小傻子还真会戳,那软软的手指,戳了一下,他全身都在抖。而见他生气,小孩儿咯咯咯地笑得挺欢,气得元凤更加想捏他脸了。 

    怕被捏脸,小家伙才赶紧躲开他的手,一边踮起脚尖,一边把他拉下,在少年的耳边叽叽咕咕起来。 

    而一听,元凤的瞳仁瞬间紧缩,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天说不出话,他并不认为这个满嘴童言稚语的小傻子会说假话,而且能把他的生活习惯摸得那么清楚,除了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人,还能有谁?他讽刺地勾起嘴皮。 

    想到这里,他无比感谢,在乡下的时候给小傻子讲的那个故事。当时半夜无聊,没有网络没有手机,睡在床上,他只能没事找事跟小傻子聊天。 

    小傻子要听童话故事,于是他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漂亮的灰姑娘,名叫元凤。。。。。。” 

    小傻子很耿直,眨巴着大眼睛道:“灰姑娘不是叫辛德瑞拉吗?” 

    元凤道:“这不重要,你继续听。” 

    “哦。”小傻子乖乖地不发言了。 

    元凤继续道:“这个灰姑娘的亲爸娶了一个新老婆后,就变成了后爸了。” 

    小傻子心有戚戚焉地点头,很能感同深受地托着小脸蛋儿,听得更认真了。 

    “然后‘她’在家里,天天被恶毒的继母与心地不好的弟弟欺负。。。。。。”他随口胡诌,但小傻子却当真了,至今还以为他跟灰姑娘一样天天在家里捡黄豆,捡完黄豆捡绿豆,于是这一次听到他后妈的事情,虽然“半听半懂”的,但还是赶紧哒着小脚跑来通风报信了。 

    小家伙这样“鹦鹉学舌”一遍,元凤何其聪明,马上就明白了,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眉眼间染上戾气,没有人想平白被算计。 

    没等多久,他果然见到少女朝他走来,给了他一包烟,说感谢他这些日子对他们的照顾,仔细看,那烟还是他最喜欢的牌子。 

    包装精致大气,完全看不出哪里被做了手脚,肉眼只能看出,少女拿着烟的手在颤抖,但那抖动极小,在黑夜里几乎不易察觉。 

    他冷笑了一下,没有拒绝地接过,如果他不是提前知道的话,可能躲过了烟,却躲不过酒,因为他有个习惯,喜欢从上到下拿东西,所以如果不是提前知晓的话,他还真可能从酒柜上最上边拿了那瓶酒,在夜晚小小地斟上一杯。 

    这些人真的是好心思。 

    在给烟的时候,罗翠花一颗心砰砰直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见元凤毫不怀疑地收下了,才悄悄松了口气,随之而来的是说不出的甜蜜、紧张和期待。 

    元家的司机来时,所有人都起身打算走人了,元凤不走,双手插口袋,懒洋洋地道:“我跟‘癞子’约好了一起,十二点再回去。”一副要泡夜场继续挥霍的样子,看得元父想骂人,发现这大儿子真是死性难改。 

    元凤叫住了自家弟弟,元景脸上带着笑容,道:“哥哥,怎么了?”其实生怕元凤叫他一起去嗨,他虽然私底下浪荡,但并不想在元父面前落下不好的印象。 

    “我忘带钱了,你把你身上的钱都拿出来。”元凤不客气地指使道。 

    元景面上无奈,虽然心里巴不得多给元凤一点,让他最好继续在夜场继续嗨,让元父更加不痛快,觉得大儿子任性叛逆、难以管教的好。 

    但元父在不远处盯着他俩,他只能装作“极不情愿”、“被哥哥胁迫”的样子,慢吞吞地掏钱,半天掏不出一张信用卡。元凤也跟着装作不耐烦,你再慢吞吞我打你的样子,直接粗鲁地上手掏他的口袋。 

    两人纠缠在一起,互飙演技,场面看上去有些欺负人。而在翻兜的那一瞬间,元凤眼疾手快地将两包‘雪山红梅’掉了个包, 

    两兄弟骨子里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某种程度上可以说,喜好极为相似,他喜欢什么,元景也喜欢,他爱抽烟喝酒,元景自然也喜欢,连牌子都差不多。 

    他们自以为对元凤骨子里的弱点和喜好了若指掌,难道元凤对他们就不了解?冷笑了一番后,元凤搜光了元景身上的所有钱,拿走了一张信用卡,几百块现金,连一个钢镚儿都没给他剩,打劫打得心安理得。 

    等到嗨皮了一夜后,回到家,一边假装自己抽了烟,一边走上了三楼,勾引心怀意乱的少女上了楼,一边又打电话给元景,喊他上楼来谈人生。正在抽烟的元景感觉脑子有些混乱,面对元凤颐指气使的命令,胸腔里说不出的暴戾,但多年来装模作样下来,服从俨然已经成了本能,哪怕身体再难受、心里再不情愿,他也会上去。 

    接下来的事情也就跟突然翻篇似的,等元景捂着要爆炸的脑袋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张床上,而身边躺着个女人,床单下的皮肤并不白皙,而是阳光般的小麦色,不是他那校花女朋友,也不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顾小姐,而是那寄住在他家的那个农家女? 

    他马上意识到不对劲了,刚想翻身下床。 

    结果门突然被撞开了,一口气冲进来好几个人,有表情难看的元父、满脸震惊的母亲和那对双眸惊惧、捂着嘴不敢置信的罗家兄妹。 

    而元凤抱胸,冷冷地从自己房间的小隔间里走出来,在后边旁观着。 

    被这大动静吵醒,旁边的少女嘤咛一声后也醒来,见到一大群人,其中还有自己的弟弟妹妹,而自己还赤身**和披头散发着,连忙尖叫起来,道:“元凤呢,元凤呢?” 

    元景也惊慌失措,在那里连连解释道:“不是我的错,我完全没有印象,我肯定被算计了!哥哥给我打电话,我。。。。。。” 

    杨润心以为计策得逞,正好罗翠苗下楼来找姐姐,她便大呼小叫道,给元凤煮了宵夜,怎么现在还不下来吃,于是引得众人上楼查看,来一场“捉奸在床”。结果万万没想到计中人竟然变成了自己的儿子,怒火冲天的杨润心冲上去,给了尖叫的少女几巴掌,骂骂咧咧起来。 

    而元父本来还一脸铁青,在这几人各异的反应中,再联想之前妻子对少女的连连赞扬,和刚刚催他们上楼的各种怂恿,很快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这摆明了是一出“偷鸡不成蚀把米”演变出来的家庭丑事。 

    气急攻心的元父抓起自己的妻子,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场面一片混乱。 

    而在这出戏中,伤害最大的还是暂时寄住在这个屋檐下,被迫亲眼看到自家姐姐和资助人儿子滚在一起的两兄妹,一整夜两人恍恍惚惚地收拾行李,很快就被人赶出去。 

    因为路途的距离,一开始去的是夏家,但夏家人可不是什么良善人,对他们冷嘲热讽后也赶了出去,兄妹俩留着眼泪去了殷家,本以为会受到冷遇,但却被心地善良的林舒芜接收了。 

    她想的是,这两人就当给儿子找的玩伴了,毕竟她也不能时时刻刻陪在儿子身边,总要给儿子培养一些助手。 

    但在之前接受了冷遇的两兄妹看来,给了他们避风港的殷家真的是救苦救命的活菩萨,对林舒芜也是感激涕零,恨不得一辈子为殷家抛头颅、洒热血,兢兢业业,奉献终生。 

    罗翠花留下,但待遇并不好,杨润心生怕她怀上自家儿子的种,强行多留了她几天,逼着吃了一堆药后,确认怀不上后,一刻也不多留,直接把她赶回了农村。 

    梦想中的“一夜惊喜”后她翻身嫁入豪门的场景并没有来,少女哽咽着吃药,觉得自己的身心受创严重,很快就被人直接赶出了家门,灰头土脸地回到了村子。 

    杨润心恨毒了她,觉得这姑娘肯定是觉得元景、元凤两个人反正都是城市少爷,跟谁睡都无所谓,才盯上了她儿子,于是在使手段把人送回去后,还大肆发布她勾引城里少爷、妄图攀富贵不成所以才会被人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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