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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太过可爱[快穿]-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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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坐包间的,因为明麓这孩子有点怕生。”周锦珩笑着对兄弟们尤其是曲言道,说罢像极了一个护短的家长,捏了捏殷明麓的脸,拉着他的手坐上了主位,语气满是宠溺和纵容。
实则在表明自己的态度,希望兄弟们别太刁难,见好就收。
“……”殷明麓懒得给白眼,乖乖找位子坐了,在不怀好意的众目睽睽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既然周锦珩想扮演家长角色,那他也乐得轻松,扮演一个被家长带过来见朋友的小辈角色。
见两人坐过来,曲言那帅气的脸庞上笑容满是邪气,一边打招呼,一边冲着殷明麓手指轻抬,意有所指道“没事没事,倒是锦珩,这位稀客倒比你半年前带来的那个顺眼。”
说罢,没等周锦珩和殷明麓两人做出啥反应,此人还抖了抖自己手上的烟灰,烟灰点点落下,落在身边女伴的胸上,那女伴娇嗔了一声,涂着红指甲的手轻轻地推了一下曲言的手臂,道“讨厌啦曲少,人家的胸又不是烟灰缸~”
说完,女伴还想借机黏上去,岂料本来笑意盈盈的男人却突然翻脸,狠狠拍桌道“你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谁准你碰我的?”
因为那力道极大,拍得木桌上的杯碗器具都摇晃了几瞬,女伴被唬了一跳,吓得花容失色,连忙低声道歉后,躬着身离开了餐桌。
男人这才拂了拂自己的肩,做出赔礼的姿态笑道“抱歉吓到各位了,谁让总有一些没有眼色的人出现,还拎不清自己是什么玩意儿。”
餐桌上的其他宾客自然也是被他的突然发作吓到了,接下来听了话后,又联系刚刚上座的某人,大家伙儿心知肚明对方这是接机刁难呢。
众人皆笑称无碍,一时间和乐融融,在座的唯有周锦珩脸色无奈,和低着脑袋瓜子的殷明麓,前者还好说,后者仿佛真的没意识到这戏是演给自己看的,依然捧着个手机在玩。
众人注视着殷明麓的眼神已然带了淡淡的嘲讽,见那男孩不为所动,心里都当对方在强装镇定,结果很快就有一局游戏台词冒了出来。
“敌军还有5秒到达战场,请做好准备,全军出击——”
声音极为响亮激昂,伴随着男孩手指在屏幕划转,各种飒爽铿锵的操作声还陆陆续续飘出,“first blood!(第一滴血!)”“doublekill!(双杀!) ”
“……”众人很是愕然,眼睛都瞪圆了。
他们没想到少年是真的置身之外或者是没意识到,硬生生让曲少抛媚眼给瞎子看,白表演了一场,难得见到曲少吃瘪,瞅了瞅对方那惊讶的表情后,众人心里悄悄憋笑。
曲言也是端着杯子的手一停,眼里出现了一丝惊讶,没想到自家兄弟这小情人,竟如此不给他面子,尤其对方的姿态分外从容淡定,一点也不像初到这种场合的拘谨不安。
没看到预想中的反应,说实话曲言有点失望。
眼看着本来针锋相对的气氛瞬间消弭,自家好兄弟也吃瘪,周锦珩心下也有几分好笑,马上赔礼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孩子调皮玩心重,真是拿他没办法。”
这护短的心思路人皆知。
“你真是调皮,不准你玩了。”周锦珩回头“教训”少年,见少年结束了一盘游戏后,做主拿走了对方的手机,揣自己兜里。
殷明麓见自己手机被拿了,摊了摊手,也不介意,反正他本来就是为了应付下马威才打游戏的。什么样的回应最可恶,你偏偏还不能口吐芬芳,自然就是无视啦。无视这群眼高于顶的公子哥,大庭广众狠狠下他们的面子,让他们在熟人面前丢脸,自然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别玩游戏了,吃菜吃菜。”见殷明麓双手空了,可那眼珠子却滴溜溜转了一圈,不知道在想什么,生怕这孩子不安分,跟自家好兄弟对上,周锦珩连忙打圆场,一边招呼众人吃饭点单,一边往对方手里塞了一双筷子。
“哦。”殷明麓白嫩的手抓着筷子,眼睛在旋转盘上的美味佳肴上逡巡着。孟园这私家菜馆的食材自然是极好,菜品也极为美味,令所有慕名前来的客人赞不绝口。可是每次等少年想夹菜时,那玻璃旋转盘就突然跟长眼睛似的快速移动了,让少年的筷子被迫停在半空,无处下手。
“……”待第三次那玻璃盘飞速移动时,少年脸上依然是似笑非笑了,私底下操盘的人默默低头,装作自己在品尝菜品般动筷子。
看出这孩子想发火,周锦珩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暂且忍耐的眼神,可殷明麓却挑了挑眉,表示自己不想忍,这种幼稚的手段,谁让他不顺心,他也不会让对方顺心。
既然想转盘子是吧,他就让谁也转不了,看看谁手快,谁力气大。于是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少年一只手牢牢地按住转盘,看似风轻云淡、实则那力道极大,在座七八个大男人,谁也无法撼动一分。
尤其是少年一手轻轻按着,另一只手还挺有余力,在菜肴上不断动筷。嗯,这个翅膀好吃,这片鲍鱼肉质真嫩,这只海虾真香。几筷子下来,一张白嫩的脸蛋吃得很饱,任一个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他的津津有味。
众人震惊,集体不信邪地想动,却感觉有一座小山般牢牢地压在他们身上,这是何等的巨力,明明对方外表看着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少年。
曲言是其中最不敢置信的,他挑着眉,筷子敲了几下瓷碗,那不紧不慢的声调示意着他的上心,他甚至怀疑自家兄弟有意放水,不然怎么七八个人都转不动这盘子,逗他呢?
可就算加上了他,使劲憋到脸红,也没能挪动半毫米,仿佛这玻璃转盘从问世以来就牢牢固定在餐桌上,邪门得很。
周锦珩眼尖,他知道这餐桌上平静表象下的风云暗涌,见兄弟们脸色难看,而少年游刃有余的模样,他一脸无奈地抓着少年的手,小声道“别闹了。”
殷明麓翻了个白眼,心想周锦珩这狗男人果然吃里扒外,明明是他兄弟暗地里想给他穿小鞋,现在却想他手下留情。还好他不是原主,不然真嫁给周锦珩,还得看对方兄弟们脸色,过五关斩六将才能嫁出去,也太憋屈了。
但出门在外,现在他和周锦珩还算是情侣,他得给周锦珩面子,于是他瘪了瘪嘴,装作很不情愿地道“好吧,听你的。”然后猝不及防地松开了手,在放手的时候,快速地拉着周锦珩从椅子上跳开。
周锦珩还不解,结果下一秒就知道了。
原来是少年力气太大了,压着那转盘稳如泰山压顶。因为不服输,餐桌上除了他们俩之外的所有大老爷们都在扯转盘,那转盘同时被七八个人扯着转,少年的力气一消失,那转盘差点没飞出去。
加之上边本就满满当当放了二十多道菜,还有砂锅等汤汤水水,盘子一转,那些汤汤水水瞬间飞了出去,“哗啦”好几声泼了餐桌旁的人一身。
一时间,周遭充斥了无数浓郁的香味,这群二世祖们全呆住了,他们的衣服鞋子上全沾满了油腻腻的蔬菜鱼肉,甚至连头发丝儿都透着一股枸杞鸡汤味,十分狼狈不堪。先前是他们执意要选大堂,结果他们这桌一出事,就全场皆知了。
所有人都看着他们丢脸呢,戏台上的小花旦也吓得唱停了小区,甜甜的声腔憋在嗓子眼里,不知道是否要继续唱。大堂经理也忙不迭地跑过来,诚惶诚恐地询问他们这是怎么了,连忙请他们去休息室更衣洗澡,服务生们也赶紧来收拾残局。
“草!”作为二世祖的头,曲大少终于忍不住破骂出声,显然没想到自己居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偏偏那个少年还往好兄弟周锦珩身后躲,小眼神贼无辜,而周锦珩一脸震惊,众目睽睽之下,他想把人抓出来打一顿也不行。
这还是他有史以来最狼狈的第一天,全拜他一开始瞧不上眼的小情人所赐。曲大少拨开头发丝上的一根青菜,气得咬牙切齿,踹了板凳一脚后,气势汹汹往休息室走了。
他发誓等他收拾完出来,要让那小情人好看。
“你怎么能突然放手呢!”圆完场,周锦珩又马上反过来冷脸指责少年,少年眨巴了几下眼睛,小脑袋偏了偏,表情无辜到惹人怜爱,他反问道“不是你先让我放手别闹的吗?”
说着,把锅递过去。
“你啊你,他们都是我兄弟,你待会儿好好给他们道个歉,你年纪小不懂事,他们会原谅你的。”周锦珩也无可奈何。
“也许吧。”少年不置可否,想着现在没事干,菜也吃不成了,便想找周锦珩拿回自己的手机。
简直心大得可以。周锦珩倒吸了口气,递给他手机,见他熟练地打开游戏界面后,仿佛没把自己三分钟前“欺负”了一桌子人、让一桌子人去洗澡的事放在心上,这心理素质简直强悍。周锦珩无奈道“你就不怕吗?”
“怕什么?他们会报复我么?”少年分了他一个眼色,明明是乌溜溜的眼珠子,不知为何却给了周锦珩一丝睥睨的味道。
可能是报复这个词说得太直白难听了,周锦珩马上就反驳道“当然不会,他们毕竟是我兄弟,气你归气你,不会那么小心眼的。”顶多就是口头酸几句嘲讽几句,或者是暗地里穿小鞋,明火执仗一向不是他们的风格。
“那不就得了?既然不会报复我,那我怕什么,最大的后果不就是跟你分手么,我还求之不得呢。娶你跟娶千金大小姐似的麻烦。”少年眼都没抬,理直气壮道,末了还秀了秀自己白净如莲藕的胳膊,反过来安慰周锦珩“放心吧,你这样的我一口气可以打五六个,看在是你兄弟的份上,我会尽量轻一点。”
周锦珩一噎,发现少年语气是认真的,少年是真的无所畏惧,甚至巴不得跟他分手,这令他哭笑不得。
其实他们兄弟几个刁难彼此的小情人已经是传统了,美名其曰是考验人品,说白了就是给各种下马威。
如果那人承受不住,被欺负哭了,兄弟几个就会嘲讽,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暖床玩意儿,这点架势就承受不住,然后果断劝分。至今被闹分手的不计其数,殷明麓还是唯一一个反给下马威还装得无比楚楚可怜、弱小无辜的。
说实话,周锦珩因为也做过劝分的“坏人”,见过好几个被欺负到崩溃的男男女女,见过那些洋相倍出的丑态后,他一开始对自家小玫瑰其实也没抱什么信心,只希望对方能稍稍大度点,不要往心里去,就当这是他们爱情考验上最后一环,忍一忍,受一受,熬过了就好。可没想到小玫瑰竟如此的“能干”,反让他兄弟火冒三丈口出恶言,这令他哭笑不得的同时,也不禁对少年刮目相看。
这点胆色,他是佩服的,比乔安还要落落大方。他犹记得,他第一次带乔安参加俱乐部聚会,也是有人给了乔安各种难堪。可乔安却选择了微笑隐忍,没有当场发作,当时他还对乔安的风度能忍感到佩服,现在不知怎么的,却觉得有些寡淡柔顺了,到底还是小玫瑰这种能把人打得头破血流的碰撞感来的有趣。虽然收拾烂摊子圆场有点无奈,但拥有这样性子横又敢爱敢恨的人,这种强烈的征服感却是绝无仅有的。
仿佛大家都知道,小玫瑰有刺,还爱耍脾气,但这样烈性的人却是属于他周锦珩一个人的。再比方说,一开始他拉这孩子上桌,在一群大家都知道不能得罪的权贵子弟中,对方自顾自玩手机,对这群人明显的爱答不理。可一旦他发话,小玫瑰再不情愿都会听,认真地听,仿佛他最重要,这种满足感给了周锦珩莫大的虚荣。
这种烈性又直白的人,他怎么舍得不喜欢?
可惜殷明麓不知道周锦珩如此厚脸皮的内心想法,不然可能会也泼他一身菜,让他去休息室冷静冷静。
他在菜肴倾洒的时候,选择把周锦珩拉开,只是不想自己跟这群二世祖对立面时,陷入孤立无援罢了,毕竟这群有钱公子哥,私底下教训人的手段还是极多。而当整个餐桌上的人都成“落汤鸡”,就他和周锦珩没事时,那些狐朋狗友好兄弟都会默认周锦珩和他是一个阵营的。
于是哪怕气得吐血,也会看在周锦珩的面子上,不会对他出手,所以殷明麓才有恃无恐。
当然了,小手段也不会少,但他怕这些吗?
果不其然,待那群二世祖好友出来后,突然提议反正今天是周五,吃顿饭就各回各家没意思,不如就在曲园睡下,第二天出海钓鱼游泳,在游轮上举办比基尼派对什么的。
众人纷纷拍手叫好,少数服从多数,周锦珩显然不想扫众人兴,且知道兄弟们不忍这样受挫,“考验”还在继续,只好答应下来。
见周锦珩答应了,曲言这才将眼神懒懒地放在少年身上,状似无意地想起道“啊怪我忘记问了,明麓你会游泳吗?你会使用高级钓竿钓鱼吧?我们到时候可是要比赛的,输的人有惩罚,你不会什么都不会吧?”
众人都饶有趣味地看向少年。
少年“怯怯地”低着头,往周锦珩身上藏,貌似说不出话,众人都默认了看来这孩子啥都不会,当即嘴角咧起,心想这下有好戏看了。
殊不知众人看不到的阴影处,少年的嘴角也在勾起,游泳?他上上辈子从三岁半开始就在争霸家中泳池,蛙泳蝶泳仰泳自由泳都会还拿奖牌了解一下?钓鱼,他上辈子在古代当米虫,显得没事干,把护城河的鱼都快钓完了了解一下?
115
孟园当夜; 一群纨绔子弟本来还嘻嘻哈哈的,窝在沙发上打牌; 可随着时间渐渐流逝; 在酒杯碰撞声; 几张扑克牌夹带着筹码被甩在天鹅绒长桌上; 他们心里都在暗暗骂爹。
正中央的少年手里握着几张牌,膝盖盘起; 面前一堆金灿灿堆积如山的筹码十分招人恨,可偏偏对方小脸看着既无辜又乖巧; 一双乌黑的眼睛还滴溜溜地转了圈; 口气体贴地道“哥哥们,还打吗?”
潜台词都赔得裤子都不剩了; 你们还要继续吗?仔细听,少年的语气透着一丝怜悯。
闻言; 曲言捏着牌的手爆出了青筋,他磨着后牙槽道“再来!”妈的; 他就不信了!他从十五六岁就玩牌; 作弊手段十分高超; 可没想到却在少年面前屡战屡败; 十万一局的筹码,他今天晚上已经输了快三百万了。
更别说其他兄弟了,一个个到最后都高呼玩不起了。周哥家这小子太邪门了; 啥啥都会。他们作为京中有名的混世魔王; 不学无术; 吃喝赌抽一向是样样俱全的,于是以往经常拿这手段逼彼此的小情人妥协。
女的就玩脱衣,输一把脱一件,最后不等对方仅剩贴身衣衫时,一般情绪就崩溃了。而男的就赌钱,五万块、十万块一把不等,逼得对方欠下高额债务、差点要去夜总会当服务生。
这些伎俩他们早已熟能生巧。
本来他们也是这样打算的,所以一开始便用“你家周哥有钱,输了不要紧,大家就玩玩乐”的口气,怂恿貌似不会打牌甚至连捏牌姿势都不太正确的少年答应下来。
见少年怯生生地答应了,所有人都迅速围拢过来,自以为好戏即将开场,结果却输得裤衩都要当出去。
妈!的!为什么!
可偏偏他们话早说出口,输了就给钱,做人得讲信用,自然不能反悔,于是一个个到最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心想自己为什么要跟这小子玩牌,憋到第二天用他们擅长的游泳技术羞辱对方不好吗?
不过殷明麓也佩服,周锦珩这群闲得蛋疼的狐朋狗友,还真的五十四张扑克牌被玩出了各种花样儿,本来先是真心话大冒险,赢者做国王,输者做奴隶,这些二世祖们为少年准备各种羞辱性的问题和动作,结果纷纷遭到了反噬,脱衣服的脱衣服,跳钢管舞的跳钢管舞,他们脸都黑了。
接下来以钱为赌注的对局,更是输光了身上的最后一分钱。他们当然不知道,自己面前做了个上辈子把扑克牌玩出巅峰的小祖宗,人家可是靠扑克牌做游戏办比赛发家挣钱的。
殷明麓永远玩不倦扮猪吃老虎的戏码,面上还偏偏做着“人家只是运气好”的谦虚表情。
周锦珩劝他见好就收,他里哼了一声,眼神一凛,让对方也尝了一遍以往那些男男女女被挤兑的下场。
一整个晚上,少年狂揽一大笔筹码,让这群人狠狠大出了一趟血,曲言二次受挫,好兄弟周锦珩让他算了算了,他很不甘心。
“他玩牌比乔安还厉害,你确定他真的是父母双亡的孤儿?太他妈邪门了。”集体出老千都过不过人家一个。曲大少憋着气,少年那水平不可小觑,虽然输了一大笔,但他觉得自己遇到对手了。要知道一开始乔安走进他们这些公子哥视线里,就凭着那出神入化的洗牌功夫,才诞生了这个契机。
“你确定他不会游泳吧?”曲言询问好兄弟的眼神已然带上了狐疑,显然认为自己这好兄弟联合着少年一起涮他。
周锦珩自己也有几分不确定,他尴尬道“他是这样说过。”小玫瑰自己说自己什么都不会,于是他以往都对其颇为嫌弃,可有没有可能这种说法其实只是一种谦辞?事到如今周锦珩也不确定了。
但他还是道“不管他会不会,你们别老盯着他。他真的不是为我的钱来的,不然在前半年,我对他那么差,他都没跑。”还心甘情愿地养着他。
曲言像听到什么有意思的玩笑话似的,当即大笑道“这种话你也信?那还不是因为你最近为他花钱了,他才没跑。”他坚信自己的判断,认为所有接近他们弟兄的男女都是见钱眼开、有所预谋的。
于是上辈子才会帮助周锦珩婚礼前逃跑,还美名其曰支持真爱,实则一开始早看不爽原主了,至始至终都认为对方爱慕虚荣。
周锦珩还想为少年辩解几句,可好兄弟曲言却至始至终满是敷衍地应和几声,再三确定少年不会游泳后,才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他跟少年杠上了,打定主意第二天要给少年好看,因为他知道,乔安要回国了,而自家好兄弟周锦珩之前是喜欢乔安的,他也觉得这两人是天作之合,自然起了撮合的心思。而少年现在待在周锦珩身边,不就碍眼了吗?他自然想刁难人,把这对小情侣拆开。
乔安跟少年那种俗人不一样,对方可不爱钱。
可脑子里对乔安人品好根深蒂固的曲言,当夜手机便收到了一条来自美联银行的账单短信,他翻身下床,一开始还搞不懂是什么东西,后来读了几遍才惊觉,这特么居然是以周锦珩为名义的欠款账单。
大致意思是乔安在国外欠了一笔钱,要拿房车作抵押,甚至回国后变现,但那些房车是周锦珩名下的,于是银行特地发来通知。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发到他手机上,甚至其他关系好的兄弟人手各有一份。
炫目的花体字背后,是公事公办、冷冰冰的催款态度。
曲言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后,才震惊地揪住好兄弟的领子道“这几年乔安在国外的开销都是你负责的?你一直都在养他?”他觉得自己以往对乔安风光霁月的印象有些颠覆了。
周锦珩自然是知情的,他只是纳闷自己的短信怎么按到了群发,他道“你知道的,他家境不好,我只是在资助他。”
曲言暴躁道“资助需要那么大笔钱?你蒙谁呢你?你怎么不跟我说,你原来一直在给乔安花钱?”
周锦珩不解地道“这有什么必要说的,我只是资助他在国外的开销罢了,毕竟他在国外很需要钱。而且乔安一直没找我要,都是我自愿给的。”
此话一出,曲言是真的震惊了,他没想到自家好兄弟做冤大头居然做得如此理所当然,“你是不是傻啊,乔安那一大笔账单你没看到?你居然还为他买房买车?”那一笔笔美刀数额巨大,仿佛富家子弟,这像是被资助的姿态?完全就是被金主包养的小情人啊!亏他还想撮合他们在一起,现在想想,乔安和少年两个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不然怎么会明知道他兄弟的心意后,还花着他兄弟的钱,在国外过得如此滋润潇洒。
闻言,周锦珩皱着眉,为乔安开脱道“这应该不是他花的,你知道的,他在国外交了一个白人女朋友,那个女人特别虚荣,就喜欢那些国际奢侈品,常常三句不离潮牌,乔安也是没办法,才会为她花钱。”
“我的天!你他妈真的是鬼迷心窍了,这种理由都信!”账单上那一堆男士用品,当他是瞎的吗?曲言不敢置信地摇头,突然反问“你前段时间说你给你家那位买车买房,买了什么?”
周锦珩道“房子就市中心那套,虽然他不要,但我过户给他了。车子的话,他刷卡买了一辆qq,还放在仓库里都没开。”一向都是他去接对方上下班,少年拿他当司机使唤,他却以为少年是想每天多看他一眼,好跟他增进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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