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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错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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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什么好的?”
他微挑着眼角,举杯轻饮一口,朝我坏坏一笑。
“你还没有告诉我翎的事情呢?”
话刚说出口,我那后悔的眼神被他捉了个正着。
“喊这么亲热,你不怕我妒忌之下,也喝了三杯倒你身上。”
“你——”
朝着他,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侧过脸去,咬着下唇看着地上的青砖。我承认,那一刻,我确实语失,但是这不意味着任何事情。
“若兰,别生气了。”
“若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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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大将,征沙场
“嗒——”一个彩色的东西落在了我的脚边。低下身,我瞅了瞅,将它捡起——好漂亮的一个毽子。那不是用人工颜料染成的毽子,而是用真的羽毛扎成的毽子。
“姐姐,能把燕子还给我吗?”
一个红扑扑,发丝粘在额上的小男孩站在了我的面前。好可爱的小男孩,穿着红色的小衣服,淡棕色的发落在小肩膀上,弯弯曲曲的,像个混血儿一般。
“还给你毽子。”
“这个叫燕子,嗯,和天上飞着的燕子一个名字。”小男孩郑重其事地指了指已是夜幕的天空,纠正我说。
“燕子?”
古代人喊毽子叫燕子的么?我不禁笑了一下,倒是挺贴切的一个称呼呢。
“展儿,过来让你直叔抱抱。”
小男孩朝着我身旁的宇文直小跑了过去,腾地就被抱了起来。
“你可真有本事,能让我边上的美人笑起来。”他捋了捋粘在小男孩额上的发丝,瞅了瞅我,继续说道:“展儿,你越来越重了,赶明儿,教你骑马去。”
“嗯,直叔,我几个哥哥都不教我骑马,他们肯定怕我超过他们。”
“呵,我鲜卑族的男人怎么能不会骑马呢?”他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宠溺地说着。
“若兰,你会骑马么?”
抱着男孩的宇文直问着我,拿个孩子做挡箭牌,我抿了抿唇,回道:“会一点。”
“姐姐,你会一点啊?”
小男孩甜甜的声音问着我,淡淡的琥珀眼眸看着我。
“你不能喊她姐姐。她可是我未来的王妃。”
“嗯?”长睫之下的那双灵眸抬了抬,瞅了瞅宇文直,又瞅了瞅我,从他的怀抱中,滑脱下来,趁我不注意之间,将我的手牵到了宇文直手中。我刚要逃脱,却被对面的宇文直生生地拉了住,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直叔,你还是给我生个弟弟吧。”
话刚说完,小男孩吐了吐舌头,跑了开去。
烫烫的脸,即便不看,也已能告诉我,此刻我颊上飞上的花该有多红。该死的鲜卑族,居然这么点大的小孩都这么早熟。
“害羞啦?”
他明知故问地逗着我。
“快放。”
“不放。”
“你不放,我就喊了。”
“那你喊了,全宴席的人都知道我们是一对了,你喊吧。”
我低颌不语,任由着他拉着。
见我不语,他反而松开了手,轻轻地说着:“吃些东西吧,我和你讲独孤翎的事。”
脱了束缚的我,拾起桌上搁着的筷子,吃起碟中的菜来,不去看他。
“其实翎呢,原本是独孤世家最有前途的少将军,只是十年前,在我四哥登基之后,他突然自废了武功,消失了一年,待他回到长安的时候,便宣布断绝与独孤世家的一切关系。突然进宫做起了御医。说实话,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想,不光是我,满朝文武都不知道他一年去了哪里?而他为什么要与独孤世家脱离关系,就好像是迷一样。”
少将军?自废武功?御医?塞了一嘴菜的我一个惊讶,猛地一吞,把菜哽在了喉中“唔——”。我赶紧捂住了嘴。
“你慢点吃,吃那么快干嘛?”他边抚着我背,边递过酒杯,让我饮酒。捂着嘴的我朝他摇了摇头。
好一会儿后,我才从菜噎的难受中缓过劲来。“独孤翎他,他是少将军?十年前。他才多大啊?已经是少将军了。”
“呵,你看你这么一惊一乍的。我以前也是将军,你怎么不关心一下我?”
他继续抚着我背,生怕我继续难受。
“我问你呢?”
“要说到行军打仗呢,那个正在喝酒的人就最厉害了。他十岁就已经精善骑射,十一岁出征战场,十二岁时就被封为辅城郡公,十四岁孝闵帝时,已拜大将军,出镇同州。后来呢,他就更厉害了,在明帝是迁柱国,授蒲州刺史,入大司空。”
什么?他居然这么小的时候就已经出去打仗了?十四岁就是大将军了?我惊愕地看着宇文直,迅而将那眸光转到了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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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文中所述宇文邕年少经历为真实历史,未加添油也未加醋。
两两相望,捕心意
穿过花花绿绿霓裳交错的空隙,他毫不怜惜自己地直灌着酒,杯底狠狠地放在桌几上,一旁的牒云芊洛不知说着什么,我只能看见她娇媚地靠在他的身旁,指尖轻触着他的下颌。然而,在他眸光与我相碰的那刻,他推去了牒云芊洛的手。
觥筹交错,歌舞升平,晚风微起,银月挂梢。
身旁的声已渐渐落下,消隐,眼前的舞已慢慢淡去,消失。
我看着他,只是看着他,十岁,十一岁,十二岁……一个个让我震惊的年龄,一个个大多数人还不知世间何样的年纪,而他却已经在那刀光剑影,生死悬线的沙场上拼搏。敬佩,仰慕,是我此时的想法么?不,不是,我只有心痛,只有担心。
他看着我,只是看着我,浅褐眼眸中流露着的复杂,让我难辨其中的意味,他想告诉我什么,那已泛上红晕的眼眸究竟要告诉我什么?他在妒忌么?也许是,也许不是?为什么他的眼眸总是那么深邃,无论是温暖,还是寒冷,我总是猜不出他最深处的想法。
“不要喝了。”我好想说这句话。
可是,宇文直搭在我手上,靠近我身旁的那一刻,他微眯的眼眸充斥着不满,愠怒。
这一顿晚宴,我吃的很尴尬,因为我拒绝不了宇文直的热情,可我又浇不灭对面那个他的怒火。
我艰难地熬着,直到寿宴结束,他依旧稳步而走的背影,悬着的心才慢慢落下。他,没有醉,这就好了。
寿宴终,踏归途,我坐上了轿子,只是轻声向宇文直道别后,便急急地放下了帘子,不去看他。
蹄声,步声,轿声,那便是我回去的声音。
踏入静鸿阁,我看到了两盆花,两盆兰花,静静地放在古琴的边上。
那是今早,他喊我两次“傻女人”,我讨来的,可是,他真得做了。他是什么时候让人放上的?为什么一直在他的边上,我都不曾知道。
迷蒙之间,我走向那个高台,那个他曾经搂着我,教我弹琴的高台。指放在琴弦之上,我弹不出任何瑟中之音,而滴落的水却打散在线上,染湿着弦下之木。
这一夜,我睡得很晚,只是触枕的那一刻,我的意识已跌入了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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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被一个冥冥之音唤着。
“若兰,醒醒。”
“我,我还想睡。别吵么。”
“若兰,现在不是淘气的时候,他出事了。”
出事,他出事了?哪个他?我猛地睁开了双眸,眼前是独孤翎俊美的面容。
“他?你说是皇上?”我失声地问着他。
“轻点声,你先穿上衣裳。”
他背过身,将我的衣裳递来。我知道,他是君子,绝对不会偷看,所以很快便在他的身后换了衣裳。
“他怎么啦?”
“下去再说。”独孤翎抱起了我床榻上的锦被,拉着我下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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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只想听,卿真话
独孤翎说的“下去再说”,并不是静鸿阁的一楼,而是到那个地下密室。合上密室的暗门,独孤翎才开了口,一向温和的他,语气中带着些斥责:“昨日到底怎么回事?”
“昨日?”我疑惑地看着他。
“昨日,皇上为什么没有在下朝后来静鸿阁?而且,他还喝了那么多酒。”
我这才想起,昨日宇文邕没有像以往一样到这里来。可是,这很严重么?他喝了很多酒,可是他没有醉啊?
“我问你为什么?!”
独孤翎,为什么你一到密室就变得判若两人?
“我,我不知道。”
“你知道这么做会害死他的。要是正常的话,他可以三天不到静鸿阁,但是他昨天喝了那么多酒,……”
独孤翎眼中的怒火直直地烧在我的心头。
“怎么啦?他到底怎么啦?他是不是病了?你告诉我,翎。”
我乞求着他。
“锦被你拿进去,给他披上。”
他递过放在臂腕,还带着我身上余温的锦被。
“我……”
“他只想见你。”
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是独孤翎性情的改变,告诉着我,宇文邕的情况并不是很好。
我抱着锦被,朝着那个门跑去,急急地穿过黑色的珠帘。
珠帘的晃动,脚下的跑动,让靠在榻背上的他抬起了下颚。好苍白,好苍白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平日里淡红的双唇变的如白纸一样。唯一在他脸上能捕捉到的点滴红色,便是他眸中那丝丝红线。
鼻翼微微动着,我抿咬着下唇,颤颤地跪了下去。
“若兰,若兰参见皇上。”
“你,你来干什么?”他的声音很虚弱。
“是,是独孤大人让我来的。他说,是你……”
“那,那你呢?”
“我?”紧紧地捏着锦被,我好想说就是独孤翎不让我进来,我也想进来看你,可是这句话,却没有出口。
“你走吧。”他无力地说着。
“可是独孤大人说要我给你披上被子。”
“朕现在,让你走。”他微喘着。
“给你披上,我就走。”没有他的允许,我兀自地站起身,抱着锦被走到他的身旁。正要为他披上,却被他突然直起的身靠了上来,想要转身逃开,然而腰已被他环住。他的力并不大,贴着他,我感到了此刻他的虚弱。
耳边响着他的声音:“朕只想听一句‘是你自己想进来’,难道就这么困难么?”
“我……是独孤大人让我进来的。”
“咳咳——”我的耳边是他的轻咳声,紧接着便是一个重重的血腥味。
淡粉的锦被上,白皙的手背上,一滴,一滴,红色的花,落了下来,顺着锦被的棉里,肤上的纹路,红花慢慢地化了开来。
“你流血了?”我惊恐地叫了起来。
“朕问你,你,你自己想进来么?”他贴在我耳边的话,带着好重的血腥味。
“我去喊独孤大人。”
“你就,就不知道撒一个谎么?”
“不可以,你这样会死的。”血不停地滴落,我的手已落满了红花,而锦被上也已是一滩红色的痕迹。
“死了好,死了,你就自由了,就,就可以和直在一起了。”他冷冷地笑着。是的,在这一刻,我确定昨日他喝了那么多酒是因为我和宇文直在他面前的亲昵。那是一种嫉妒,可是那是一种因爱才能起的嫉妒,你会么?你是一个帝王,你不会。是,你和我确实温存过,温存到我几乎忘却了自己的原则,沦陷在你的柔情之中。可是那是虚无的,那是幻象。
血,我眼前的血,我手上的血;死,他唇中的死,他心中的死,却让我再次地陷入那个犹豫,那个沦陷中。
“兰儿,骗,我一次。”
“邕,不要这样,不要说死,是我想要见你,是我不想你死,你不要这样——”滚烫的泪如断线之珠般落了下来,滴在他环在我腰间的手上。
他的手松了开来,我害怕地转过身,从来没有过的害怕失去感促着我赶紧回头——生怕晚那一秒,我就见不到他。
“唔——”
我的唇被紧紧地覆上,一个血腥立刻充斥入我的口中,我的喉间。第一次,我微开了双唇,由他带着血腥的舌顺势探了进来,粘粘地搅动着我略显笨拙的软绵之上。许久才慢慢离去。
“兰儿,在我,在我没有解决事情之前,不要爱上任何人。”
“可是……”透着他的瞳仁,我看到了自己的唇已粘覆着他的血。
“相信我,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但,不是现在,是,是将来。”
“你喜……”
我的问未完,唇已被他的指止了住。
带血的唇角微微一挑,他无力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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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覆血唇,轻言笑
他知道我想问什么?可是他却不愿告诉我答案,笑,代表什么?什么都不是。
指腹贴在我的唇上,为我擦拭着那血腥的气味。
“去喊翎进来,不然,不然你真要自由了。”
揉了揉模糊的眼眸,离了他的身,我走到了黑色珠帘前,正要掀开,却发现独孤翎已站在了帘的那一侧。
晃动的珠帘在的我和他的眸前左右摇摆,隔着它,我轻轻地对他说着:“皇上让你进去。”
他又多看了我一眼,只是这一眼,已落在了我的唇上。羞赧让我低下了头,因为我知道他清楚我和宇文邕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进了内屋,到了宇文邕的身旁,而我只是静静地跟在他的后面。
“干嘛,这,这么看着朕,又不是第一次?”
他微展着笑,问着独孤翎。不是第一次?这话,我听着好心酸,为什么他,一个帝王,还会经常忍受这种伤痛?难道是他在战场上落下的痕迹么?
独孤翎未语,只是取过他的手腕搭脉。
“呵。”他微微摇了摇头。
“怎么会突然间,血脉倒冲的?”独孤翎的俊眉紧紧地拧着。
“有个傻女人,觉得朕脸色不够红润,所以就故意气朕。”
他带着血丝的褐眸斜睨着我。这个笑话很好笑么?我一点都不觉得,鼻中一阵酸,躲着他的目光,不争气的眼泪落在我肩上。
“皇上,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
“朕知道,但是朕知道自己死不了,有人还欠朕一世。”
宇文邕,你干嘛这么无聊,都这个时候,还要不停地说。
“皇上。”
独孤翎略带责怪地喊了他。
“好了,翎,这比起九年前,要好多了不是么?七年前那次,五年前那次,三年那次……”
“和一个多月前那次一样。”
独孤翎的态度一点都不温和,就和二十一世纪的大夫一样,凶凶的。可是现在他诊治的是他的君。他这般的态度难道宇文邕就不会怪罪么。
“朕,朕和你这么,这么多年兄弟了,你不要,不要在女人面前说朕,好不好?”
他微喘着,虽然我没有看他,但是却依旧感到挥不去的血腥在这冰冷的内屋中弥漫。
“傻女人,到外屋去。”
他是命令,是要求,还是请求?
“我不去。”
“出去!”
那是独孤翎的声音。
“你对她这么凶,干什么?”他无力地说着独孤翎,转而继续道,“傻女人,你先出去。”
我无从选择,想留下来,却没有理由。垂着头,独自一人出了内屋,没有在外屋停留,只是坐到了楼梯的板上。
他不会有事的,他肯定不会有事的,看他还能笑的样子,肯定不会有事的。抽搐的嘴角,颤抖的双臂,我看着自己沾满他血的手,滴滴清水落在上面,融在一起。
——呃——
屋内传来他低低的嘶吼声,他很痛,我知道他真的很痛。若不是痛得厉害,他不会这样的,我认识他的时间很短,但是如此之早已驰骋沙场的他肯定是一个吃痛的人。他们不想让我呆在那里,是不想让我看到他难受的样子。
——呃——
他的痛声,让我害怕,让我好害怕,牵着心,动着肺的害怕……不要啊,你不要离开,你不会离开,你不会这么早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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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支持哈。谢谢的啦。
痛不能眠,强颜欢
环抱着双膝,我将自己的头埋入其中,害怕听到那个让我难受的声音,也害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刚才对不起。”
我的身前,是独孤翎的声音,不用看,只是听着那份温柔,我就知道。
“他,他没事吧?”
我从埋着的双臂中抬起了头,他没有言语,略有失落的眼神下,他的手靠向我的眼角。然而,悬在不到半寸的地方,修长的指向着手心内侧弯进。他将手收了回去,站起身,淡淡地说道:“你进去吧。”
“嗯”我知道他想做什么?隐隐地,我也知道他为什么停了下来。对不起,翎,此刻,我的心里没有办法再放入其他任何的思想,也没有办法再装入任何一个人。提着裙,我小跑了过去。
穿过黑色的珠帘,碰撞而出的细嗦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
他静静地躺在榻上,额间沁出的细汗密密地布着。他睡着的样子真得很好看,没有平时的冷峻,也没有以往的霸道。阖着的眼眸是两道长密带卷的睫毛,眉间渐挺起的鼻,是那般俊逸。环看四周冷冷的壁沿,我俯下上,将被沿往上再提了一下。担心他冷么?我自问着。也许,这不该是我担心的问题,只是我莫名主动地去做了而已。垂睫低颌,转身而走的那一刻,我的手忽地被一个力拉了住。
已侧身的我,轻轻地说着:“皇上,不是睡了么?”
“睡?也要,能睡才好,像,像你这个傻女人一样贪睡。”
“你是不想让我知道你有多难受,才,才让我出去的,是么?”
“被还那么暖,若今日,今日上朝,我就要罚你了。”
他费力地说着和我的问毫不相关的话。
“是若兰错了,若兰起晚了。”
泪继续落着,手继续被他拉着,只是,我却依旧没有回身,我害怕看到他的虚弱。
“第一次,第一次有人,有人和我这么认错的。当皇帝,当成我这样的,也挺不容易的。呵……”
淡淡一笑成了他这句话的收尾。
你为什么老要说这么冷的幽默,这里已经很冷,而我的心,我的心已经很颤,不回头,是我不敢,我害怕,你干嘛一定要我回头?
“那,那就请皇上罚我好了。”
我依旧如此固执,如此逃避。
“那,那罚你,回过来,陪,陪我一个时辰后,回,回御书房。”
一个时辰后回御书房?都这个样子还回什么破御书房。
“你干嘛那么急着回御书房,你就不知道要好好的休息么?你怎么这个样子,生病了还逞能说那么多话,你……”
转过身,我不停地嗔怪着他,直到最后的话语哽在喉间,难以出口。
他看着我,带血的唇边浅浮着一个笑容。
“呵,除了我,没人敢,敢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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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着网瘫痪的可怕事情,我更着文,谢谢亲们支持。
绝俊天下,周天子
脸涨的发烫,他的凝望与话语便是灼热的导引线。撇了撇唇,我低头不语。
“我很,很喜欢你的泪。”
他就这么喜欢说我吗?只听过喜欢笑,喜欢美,有听过喜欢泪的么?咬了咬了下唇,我拉着衣袖拂去眸眶里不停落下的清泉。
他微阖了一下眼眸,独自喃喃:“真的泪。”
泪难道还有假的么?虽然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可也不是片场,难道还能用眼药水去滴出来么?
“坐我身边。”
他用着虚弱无力的话,浅褐眼眸的示意,告诉我他的期待。
我坐了下去,静静地呆在他的身旁,也许如此安静的我,在他眼里并不多见。只是一番短短的沉默,他拉着我手的那个力,慢慢地松了开来。
他,居然,睡着了。
轻轻的呼吸声,混着,淡淡的檀香味,让周围落入了宁谥。
……
一个时辰后,我居然趴在了他的身上浅寐起来,而他却醒了过来。
“傻女人,又睡了。”
“我,我没睡。”揉了揉已经重重耷落的眼眸,我直了直身子,从他的身上起来。
“我先回御书房,你用点早膳,然后过来。”
嗯?听他的声音,已经不似那么虚弱。迷茫的眼神愣愣地看着他。
他的唇微微一扬,不复时才的那般无力,凝望浅笑。
……
他和独孤翎离开静鸿阁的时候,我已在二楼等着小婵和小凝。她们并不知道在静鸿阁内这一个多时辰发生过什么。唇边的血迹我已抹去umd/txt小说下载到=》www。fsktxt。com,而唯一能留下罪证的那条粉红锦被也被我解释着是自己身上的月信而染上的血迹。一切的一切仿若是很自然的事情,没有掺杂任何的疑问,只是天真的小婵忍不住问了一句我。
“文,文御助,为什么皇上和独孤御医会过来呢?”
“嗯?”
我心一个慌乱,只是迅速掩了过去。
“哦,他们找我谈些事情,你也知道,我是御助么,这里无人打扰,自是比那御书房要清静。况且你和小凝又那么乖巧。”
胡乱地解释着,十四五岁的她,该不会听出什么破绽吧,尤其是最后的那个夸赞,她心里一定像吃了蜜糖一般高兴。
“对了,小婵,你知道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么?”
莫名其妙地,我蹦出个问题,是转移话题,还是心里所想,自己都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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