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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错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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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看我干什么?你快看若兰,快……”

他急急的话,他颤颤的音,我知道他后悔,非常后悔,我知道他失望,几近绝望,但是,但是这一切,不是你预想的吗?既然你做了,那就应该想到如何去承担。

*******************

亲们想知道那一晚,女主晕过去后的场景吗?想的话,偶就写个番外啦。

【番外一】 雨中的纠结

【番外一:那一夜,文若兰晕过去后的场景,第三人称描述。】

血,是咸的,如花而落,雨,也是咸的,如注而下,混着雨的血,是最咸的。

顺着冷冷的刀刃,淌过她留在锋上的血,一滴,一滴,那最咸的水掉在了她的身上,流进了他几近崩溃的心。

“兰儿,兰儿——”他想大声嘶吼,可是他的喉却被紧紧地卡住,他喊不出来,就像刚才抱她起来的那一刻,他是那般无力。

“让开!!!”狠狠地推开仍在惊愕中的独孤翎,扔了手中仍在滴血的匕首,他紧紧地抱着她,抱着他的兰儿,贴着泥水的膝,擦过土中的碎石,站了起来。

宇文直站着,木然地站着,站在雨中,指微微地抖动,混着雨水,夹着冷汗,剑柄脱了掌心,翻落在地,击起小小的泥花,溅落周围。他从未想过,文若兰竟然会用死,来回应他对皇兄的威胁,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真的伤害她,只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么做?樱花染颈的那一刻,他的脑中一片空白。

“你,满意了?”冷冷地,绝望地瞥过宇文直,他抱着她的身体擦过那个内疚自责,万分痛苦的男人身旁,小心翼翼地抱着,不让她的右臂落下,因为她的肩已有重伤,不让她的颈后仰,因为她的下颌刚被匕首刺伤。

“兰儿……你欠我一世,一世……我不许你死在我前面,不许!……傻女人……不许……”他抱着她,颤颤地抱着她,雨水打在她苍白的面庞,滑向她的伤口,托着她颈的手,不停地尝试着去推开那她颊边不断而下的雨水,他怕她疼,怕那咸咸的雨水落到她的伤口,她会疼。

“傻女人,回家,我们回家……我带你回家……”

“皇,皇上,你把若兰交给我们,我会救她,我一定会救她。”

独孤翎卷睫下挂着细小的水滴,他迷蒙的眸前再一次地看到了当年宇文毓抱着他姐姐的那个身影。撑着满地的浊泥,他站起了身,走向那个如此相似的身影。

“离我们远点,朕要带兰儿回家。”他喃喃着,望着怀里的她,轻声地低吟:“别怕,兰儿,别怕……”

“皇上,你没有家。那里只有嗜血的深渊。那里只有埋葬若兰的坟墓。宇文护不会放过她,不会,他不会放过她的。”

“朕不去皇宫,朕要带兰儿回家,我们有家,我们有自己的家。”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也没有告诉过她。他已经为她做了一个家,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家,一切,他做的一切,都准备在他卸下那个十多年来的包袱后才告诉她。

“太……白……山……湖……”

她阖着的双眸依旧紧紧地闭着,只是唇边淌下的鲜红如冬雪中的朵朵梅花,飘落而下。

“皇上,把若兰交给臣,她快不行了,把她交给臣。”

独孤翎跪落在他的身旁,苦苦地哀求着,他知道,他知道宇文邕的痛苦有多大,他看到过,在明帝痛不欲生的时候看到过,可是,他不想,不想那个悲剧再次出现。

奄奄一息的文若兰已经离着那个死亡不远,他要让已近绝望的宇文邕做出理智的决定。

“她真的要撑不下去了,皇上,求求你,放过自己,也放过她。”

“皇兄!十年了,你十年都熬过来了,你一定能成功。难道,难道你忘了明帝对你说的话吗?真正的君临天下,四哥,真正的君临天下,臣弟知道,你一定能够做到,一定可以。臣弟等着那一天,为你做先锋,横扫齐国,灭突厥,统天下。四哥……”

宇文直跪在泥水中,抑着心中难平的痛说着。

抱着文若兰的他,浅褐双眸满藏着痛苦,任凭着雨水在他俊美的脸庞重重敲打。

“皇兄,难道你忘了吗?忘了我们两位大哥怎么死的?忘了独孤将军怎么死的?忘了独孤翎为你做了什么?忘了一个个为你而死,为你而受着折磨的人吗?……”,他抱着她,紧紧地凝望着她的脸庞。

“皇兄,如果臣弟可以用死来让你清醒,臣弟愿意——”泥花四溅,宇文直一把拿起手中的剑朝着自己胸口刺去。

“啪——”

他抱着她,转身踢去了宇文直手中的剑。

“替,替朕救她,朕,朕知道,知道该做什么。”

他小心地将手中的她托给宇文直,交给别人的那刻,他是那般不愿,这会是他最后一眼看到她吗?会是吗?他不知道,他不敢去想。

阖上眼,他起了身,步向他的马跃身而上,他不敢回头,他只能向前。手中的马鞭不停地打在马股上,促着它加速而驰。

“原谅我,兰儿”

**********************

插一个番外吧,从来没有写过,写砸了别骂偶哦。

药汁之中,含血味

连着三晚,宇文直都坐在被垂幔遮挡的椅凳上守着我,每每我一不小心动下身子碰到伤口,发出低吟的时候,他都会急急地过来看我,帮我摺好被子,直到我不再皱眉继续睡下时,他才悄悄离开。

第四日清晨,不知为何,我的胸口突然特别闷,呼吸异常的急促,仿有人在掐我的咽喉般难受。

“咳咳——小,小婵,你把门开,咳咳——开一下。我好闷。”

小婵还未从累累的睡梦中醒来,一听我的话语,立刻嗖地站了起来。

“若兰——”

走到我床边的那一刻,他停住了脚步,微微迟疑后,正要再开口。

“噗————”

胸口一股热流突然涌了上来,冲过我已毫无味觉的舌,喷口而出。眼前一阵昏暗,隐约间只听见宇文直急急的大吼声,全身便软瘫在了榻上,毫无直觉地昏了过去。

直到鼻间有一个很冲的味道钻了进来,醒来的时候,我已靠在了宇文直的怀里,而独孤翎则站在榻边,俊眉紧锁的看着我。

“放,放我在榻上,咳咳——”我冷冷地说着。

“若兰,别这样,你先把药喝了。”

我的身子很虚弱,抬动手都能沁出密汗,想要挣脱他的怀,根本没有可能。

“你,你想毒死,毒死我?”

他拿着药碗的手猛地一抖,黑色的药汁微溅在我膝上的锦被。颤颤的声音贴着我的后背发了出来:“若兰,你,你要我做什么,才愿意原谅我?”他哽咽的声音,吹动着我的发丝,好苦,好涩的话。

“若兰,你可以说卫剌王,但你绝对不能污蔑这药。”

站在榻边的独孤翎插上了话。我无意间的话,是不是伤害了独孤翎,因为药一向都是独孤翎写的配方。

“对不,对不起,翎,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把药喝了,对不起的不是我,是……”

他的话欲言又止,而身后宇文直已经药端到了我的唇边。冲冲的味道再一次地虐着我的鼻子,甚至,我闻道了一股血腥味。

“这是什么?!我,我不要喝。”

“药。”

“为什么,为什么有血……”

——马血——

——鹿血——

他们在同一时刻说了两个不同的答案。我疑惑地看着面前的独孤翎,背上感受着背上宇文直突然加剧的心跳。

“殿下记错了,是鹿血。”

独孤翎立刻追加了一句话。

“是,是我说错了,是,是鹿血。”

宇文直的话声好颤,为什么?他有什么事瞒着我吗?马血,和鹿血有这么重要吗?我随口而问,为何两人那般在意这个问题,虽然他们的答案不一样,可是却都有些激动。

“喝吧。”宇文直打断着我的思绪,又将药往我面前送了送,可是这药真的很难闻,不是一般的难闻,那重重的血腥味,让人觉得恶心。

“你们都下去吧。”

门突然被打了开来,一个略显低沉的声音传了进来。

我紧拧的眉忽地舒了开来,好熟悉的声音,他来了,是他来了。他来看我了,没有看到他背光而近的面容,我已确定是他。

热热的,两滴泪不自觉地溢了出来。

“宇……皇上。”

“把碗交给朕,你们都出去。”

******

不好意思晚了呢,谢谢亲们支持。

伊人醒来,君已离

门关上,独孤翎和宇文直都出了屋子,小小的地方只剩下我和他。本想好好地看看他,可是他飞快地到了我的身后,将我揽入了他的怀中。好熟悉的怀,可是,可是为什么他的身上附着了一个别的香味,而不是原来的檀香。是女人的脂粉味吗?睫羽微微一落,我的心好难受,他一定是刚刚从另一个女人那边过来。忍不住,鼻子酸酸的,泪便落了下来。

“傻女人,看见我不开心吗?怎么一来,就掉眼泪?”

抽了抽鼻子,我低低地回着他。

“你,你把,把我扔了。”

他身上的异香让我难受,异香的主人让我妒忌。

“我,我怎么会把你扔了?那晚我……”

他的心里只有那晚的事情,却丝毫没有牵扯到他身上的香味。

那一晚,你离开我,是被逼的,我当然理解,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从来没有。

“伤口还疼吗?”他一手小心翼翼地端着碗,一手轻触在我的脸庞,擦着我落下的水滴。

“嗯。”我低低地说着。

“以后别做傻事。”

他的话异常地平淡,让我莫名地感到了那个生疏。

“喝药吧,凉了就没有用了。”药碗被他端到了我的面前,伸过的衣袖藏着一层白绢。

“你,你的手,怎么啦?”

“前两天骑马下来的时候和马鞍擦到了。”

“这么不小心呢……下次,下次小心点呢。”我悠悠地叹了口气,小小地埋怨起来。

“下次会的。喝药吧。”

“好,好难闻的药。”我嘀咕着,微微侧了侧脸。

“良药苦口,你要是不喝,不就枉费了翎的一番苦心。”他抚了抚搭在锦被上我的手,轻轻地揉着我无力的纤指细节。

“你,你捏着我鼻子喝,好不好?”

他怀中的我,撒起了娇。他没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轻轻地捏着我的鼻子,喂我喝着药。药并不是很苦,只是喝下的那刻,我确定那一定是血,因为那个腥味,那个涩,一定是血,可是落入腹中的瞬间,不是作呕的恶心,而是莫名的心痛,像似被人扯动的心痛。

“睡一会儿。”他放下手中的碗,抱着我,抚着我的手,慢慢地哄着我。

“睡了,你就走了。”

我撅了撅唇,淡淡地说着。

“睡吧。”

他不再言语,只是从后环抱着我,许是药的作用,我本无多少力气的眼睑没一会儿就耷了下来。

迷迷糊糊中,我低低说了一句,“太白山顶的湖呢。”

“傻女人,快睡吧……”

我真的,就这么睡着了,忘却了要和他再说的话,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日再醒的时候,他已不在我的身旁。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见了?是不是又去哪个温香软玉,哪个美女帐中了。我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你是一个帝王,你有无尽的女人,又怎么会一直陪着我呢?

“宇文……”我低低的喃了一声。

“若兰,你醒啦?”

那个不自觉的宇文直兀自地出现在了我面前。

“我,我没喊你。”

“我知道,你喊我皇兄。”他的话有些自欺欺人,如果我喊的是他的话,恐他已会兴奋至极,不过他真的很憔悴,为了我的伤,他留在这里已经四十多天,搞成这样,我该原谅他吗?他布着血丝的眼眸每次看我的时候,都是那般乞求,仿似我对他的原谅是他最大的奢求,我最大的舍与。

“小婵呢?……”

“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终于不赶我走了。”

只是一两句的话,他便已如此激动无常。他真的是懊悔了,很懊悔。

***********

文第一更,谢谢亲的支持

下旨处斩,两婢女

“我问,问你小婵呢?”

“她……”他望了望我,把话锋转到了别处,“我去喊人进来。”

喊人进来?小婵去哪里了?以往她都会在我的身旁守着,傻傻地和我说话,昨天那双小桃子一样肿肿的眼睛还在我眸中浮现着,今天她怎么不见了?

宇文直逃避地转身向门走去。直觉告诉我,他有事瞒着我。

“站,站住。”

他略显疲倦的背影停在了屋中。

“你不告诉我,我,我就永远不,原谅,原谅你,咳咳……”每每略有激动的时候,喉中便会一阵难受,咳嗽便止不住地冒了出来。

“她……她在大司寇。”

大司寇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去那里?难道被他们转给别人了?我疑惑着,她是一个纯洁无暇的女孩,让她留在我身边,肯定比去伺候别人要强。

“大司寇是,是哪里?”

我的问题很突兀,皇帝身边的御助居然连大司寇都不知道。他转过身,走到我的身畔。

“你,你先答应我不要激动,我再告诉你。”

他半落的眼睑再次肯定了我心中的想法,小婵一定被他们转给别人了。

“你,你们把小婵转,转别人了?”

“不,她,若兰,那个,那个大司寇是收押重犯的地方。”

“啊?!!!——咳……咳……”

收押重犯的地方?我的眼前一片混乱,脑中满是电视剧中那残酷的地方,冷冷的墙壁,冰冰的刑具,令人发怵,让人心寒。他们为什么要把小婵关那里?她一直在我的身旁,什么错事都没有做过。就是做过错事情,有那么严重,要把她送到大司寇吗?她,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怎么受得起那边的刑罚?万一,万一承受不了,那该怎么办?

“为,为什么?”

我拉着他靠近我身旁时落下的衣袖。

“皇兄已经下旨三日后处斩小婵,还有小凝。”

处斩?处斩两个如花的少女?她们连花季雨季的年纪还没有到,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杀她们?她们到底犯了什么错?

“为什么?宇文直,为,为什么?”

我强忍着那个惊愕震颤的心,问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对不起,若兰,我不能告诉你,圣旨已经下了,没有办法改变。”

“无法改变?她们到,咳咳,到底做了什么,咳咳,你们,要,要这么对她们,你们好,好冷血。”

对于我的谩骂,宇文直已做好了准备,也许他已不再奢望我原谅他,多添一个责骂,在他看来不过是伤口上再加把盐而已。只是,这一次,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宇文邕会要杀她们?不,我绝对不会让他伤害她们两个。

“我,我要见皇上。”

“皇兄他今明两天都会过来。你还有两剂药没喝。”

“告,告诉他,我找他。”

我很想听听,为什么他就这般无情地要杀死小婵和小凝,为什么在我对他已遗落深情的时候,他却要生生地要去扼杀这一切?

两个多时辰后,他真的来了,和昨日一样,拿着药碗,飞般地坐到了我的榻边,在我还未反映地那刻,已将我从身后抱起,他身上的异香再次入了我鼻中。

“你找我?”他俯身凑到我的耳畔问着。

“为什么杀她们?”

我冷冷地回着他,吹动在我两鬓的热气,慢慢地远去,垂落在我胸前他的发丝,擦过我的肩,离了我的身。

“喝药。”

****

文二更啦,偶觉觉了,谢谢亲们支持。

碗落心碎,误会生

“不喝。”我拒绝着他,而他似乎并不惊异于我的反映,依旧淡淡地说着。

“喝药。”他环在我纤臂上的力,微微地紧了紧。

“别杀她们。”话中带着一丝乞求。

“喝药。”

我侧过脸避开他端到我面前的药碗。几个问话,他都说着和答案毫无关系的两个字“喝药”,心底里那个莫名的火气,穿过他身上传来那阵异香,冲了出来。

“不放她们,我,我死都不喝。”

我的唇中吐着幽兰淡气,我想用死为小婵和小凝的生命赌一次,他不愿意我死,至少那一晚,让我知道,对他而言,我不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你威胁我?”

“我要你,咳咳——放了她们。”

我没有用“求”,而是用的“要”,也许我错了,但是,我真的很想救她们。

“她们很重要么?”

他冷冷地诘问着我。话中之意,换作任何人都能听出其中的不屑。帝王就是帝王,对于两个如花女子的生命是这般漠然无惜。也许,也许,我只不过比她们好那么一些些而已,哪天说不定不随他意,便也会死在他的圣旨之下。

“每个,每个人,都有生的,咳咳……生的权利。”

“呵……”他浅浅一笑,蔑视,对生命的蔑视,尽在他的笑声之中。

“冷血。”

穿过他的笑声,我狠狠地说了两个字。我能感到身后的他,那展笑容戛然而止,我亦能感到身后的他,鼻中微透的玄冰之冷。

“你……”

他捧着的药碗,搁放在我膝上的锦被。

“总,有一天,你也会杀我。”

“你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和死牵扯在一起?你,你和她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闻着他身上别的女人的香味,想着他后宫中如云的美女,我嗤笑着自己,问他,也问自己。

“你?!”

“我,我不过是,是你随意玩,玩的女人,哪天,你不乐意,也会杀了我。”

说出这句话,我的泪,已滴落在碗边,浸没在那带血的药中。

“傻女人,不要闹了,喝药。”他的话已带着微微的愠怒。

“不是么?我是什么?咳咳——我只是你的,你的御助。你应该到,咳咳——到你的那些皇后妃子那里去。咳咳咳——我,我和小婵她们,都,都不过是你随意可以,可以夺去,夺去生命的女人。”

妒忌,自卑,指责,我自己都不知道该表达什么,该说什么?

“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和她们比,你和她们不一样。”

“是,是我不配,对么?”

“住口,喝药!!!”我的耳边是他重重的斥责。他抬了抬手,将碗端到我的面前,凑到我的唇边。

“不喝——”不知为何,人在妒忌与愤怒到极限的时候,会做出让自己都难控的事。本是孱弱无力的手竟一推而去,只听见

——啪——

一个碗落的声音,响在我的榻边。久久的,空气如凝固一般。

他不言,我也不语。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想和他说,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启口。自尊心,倔强堵塞着我的咽喉,让我不再开口。

他放下我,抽身而离,衣袖脱开我身体的那刻,我想抓住它,还有它的主人。他微微侧脸看着我,我的心猛地一扯。

*************************

文第一更。偶得向亲们请假撒,今天晚上也许更不了了,周末要出门,更新时间不定,也许不更,希望亲们谅解。谢谢。

事实真相,竟如此

他的脸色为何如此苍白,他的唇为何毫无血色,他绝俊的脸庞为何只剩下眼眸中那丝丝红色?

心,好痛,好痛,为什么他病了不告诉我?为什么?

“你……”

他落下苦涩的眼神,转身走向了屋门。

“求,求你,放过她们……”

我绝望地乞求着他,卡在喉中那句话竟不是关心他的身体。放在门上的手,微微一颤,低低地回了句:“我会让翎送药过来。”

没有责怪,没有回应,只有一句淡如清风的话。这句话深深地刺中了我,他在乎我的身体,而我却一味地将他推向了另一边。

“别……”

他跨出门的步停落在门槛的另一边,等着我喊他回去,等着我留住他。可是,可是快到唇边的挽留却变成了:“别杀她们……”

我微抬的手无力地落在了榻沿,他落寞的背影蓦然消失在我的眸中。

“你太过分了。”

唇瓣上滴着水,我心里的自责和我耳中听到的这句话一样。

门关上,一个身影倒映在我的面前,我低垂的眼眸微微抬着,迷蒙的墨潭中只是他时才离去时的身影。

“你别走……”

“为什么你刚才不说?”

“我,我不知道……”

舌尖上满是苦涩的湿水。

“你知道为什么皇上要抓她们?为什么要杀她们?你知道你无理取闹打翻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一向温如白玉的独孤翎居然会这么大声地斥骂我。可是宇文邕没有告诉我,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我……”

“知道吗?你现在身上中了毒,那碗药,你闻到了血,我告诉你,既不是马血,也不是鹿血,是他的血。”

他的血?我微抬的身子瘫落在榻上。怎么可能?中毒不是都有解药的吗?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说的吗?

“你骗我……是吗?……你是在……咳咳咳……骗我?对吗?你,你说了……是鹿血。”

“你身上的慢性毒,每次一遇檀香,毒就会加重,而那晚你受了重伤后身体过虚,皇上又几次深夜过来照顾你,不知不觉中,他身上的檀香促进了毒的发作,那一晚皇上在这里陪了你整晚,第二日你身上的毒已入了膏肓。解药只有天山的雪天莲蕊,但是从长安到天山根本赶不回来救你。所以他才会用自己的血去替你清毒。鹿血?那只是我们不想让你知道而已。这药里混着的,就是他的血。”

“血……他的血……”我不停地重复着,是他的血么?他如此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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