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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错了!-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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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确是我……可,爱永远都是自私的,我,不想和你们分享他。

“文若兰,知道么?知道我坐到上嫔的位子有多难么?八年半前,因为宇文护的相逼,我放弃了青涩年华中的那个爱,入了宫……”话语间,她粘着晶莹的睫向后微睨。我避过她的发丝,看向后方那个同样痛苦的男人。记得天和五年的那晚,他曾经告诉过我,他有过一个深爱的女人,而那个女人背叛了他。而此刻她眸中的余光,他难掩的表情告诉我,牒云芊洛就是那个女人。

“可是,可是皇上却连一眼都没有留给我……我好痛苦……我好彷徨……你知道么?你知道在这后宫之中做一个小小的御女是多么可怜的事吗?……我跳舞……我练古琴……我学会了象棋……为了他,为了得到他的一次临幸,我费劲了思量,用尽了青春年华。终是有一次,上天给了我一个机会,我对他用了药。他……他才施舍了他珍贵的临幸。是,我是宇文护在他身边的一个棋子,可是在那些年里,我未曾害过他。……呵……我本以为他可以爱上我,我本以为他会让我成为他的皇后,可是你……你的到来……让着我的梦成了幻影……文若兰,是你,是你的出现才会让他变得这般无情。在这三年多的日子里,你知道这后宫有多凄凉么?……皇上他,他除了偶尔会到有子嗣的后妃中停留片刻,从未在这后宫中过过一夜……这里……这里还是他的后宫么?这里……还是他,大周天子的家么?……”

是,是我,才会让着她们的家散去,是,是我,让着她们的夫君离她们而去……

她的话,她的泪,她情的宣泄,让我生出了怜悯:“但是你们也不能……”

“芊洛别说了。”身后的那个男人将她环在臂中,唯恐她的话再次灼伤自己的心。

“不……直,你让我说下去……”

她从着他的怀中挣脱开来。

“文若兰,你可以说我放荡,可以说我下贱,可是你,你了解一个女人深宫中的寂寞么?你知道若是一个女人她一辈子都没有爱的痛苦么?这里是大周的后宫,我的一辈子都要在着皇宫中幽怨地渡过!——我不甘心——不甘心!!!——”

她,虽然媚,却也是美的,让着如此一个女人在这深宫中老去,是何等残忍的一件事。她说的没有错。她不甘心,若是我,我也会不甘心,又有哪个女子会甘心将着青春锁在一个看似很华贵的皇宫中呢?

“芊洛……”宇文直再次环抱住了那个绝望哭泣的女人,朝我轻声道:“对不起,若兰,请你原谅她。如果你要怪,就怪我一个人好了。

“不,直,我伤害过你……你已经不爱我了……你和皇上一样,都只爱这个女人……直……”

那带水的眼眸投向了我,那润湿的唇诉着一个可怜女人的心。

“芊洛,我爱你……我爱你……”

“不,你骗我,那一次,去年的那一次,酒醉的你,喊的是她的名字……”

我愕然在他们的谈话中,听着那字字的辩驳,句句的表白。

“你错了,我是曾经喜欢过她,但是,我醒来看到你睡在我身旁的时候,我才感到心里对你的爱依然存在。”

“直……”

她紧紧地拉着宇文直的手。眸光落在那十指交缠的不舍中,我感着那曾经错过而又再遇的爱。

唯有一求,保她命

“你们想过和皇上说清楚么?”我知道自己的问很愚蠢,可是在这般情景下,这是我唯一能提出的问。

“若兰……你觉得,你觉得皇兄他会同意么?”

是,他会同意么?牒云芊洛虽然得不到他的宠幸,可是从着封建皇朝而言,她也是他的女人。天子的女人,生必须在后宫,死亦必须在后宫,她是没有权利去选择自己的一生,也没有权利去选择自己的爱。

“我不知道。”

虽然宇文邕答应过我,他会成全宇文直日后的选择,只要那人不是我,他都会同意。可是牒云芊洛,他会同意么?

“文若兰,求你,求你原谅我过去对你说的话,对你做的事,求你不要让皇上知道我和直之间的关系。好不好……我求你……”幽怨的女人,在万般无助下,乞求起我的怜悯,因为她清楚,我不会害宇文直,而宇文直亦不会杀我。

“但是你们的事能瞒得了多久么?”

“能瞒多久就多久,我只想补偿我对直的亏欠,我只想感受我们之间短暂的爱,我只想直没有事……文若兰……你是女人,你能理解我么?……”

最后的话语是那般的无奈,亦是那般的乞求。是,我是女人,我能理解她的话,感悟她的意。

“我答应你。”若是以往,她与我势同水火,甚至我还曾经因为她而差点毁容,可是,可是此刻的我却寻不到一个拒绝的理由。

“谢谢。”

我听到他们不约而同的声。

“芊洛,你累了,我先扶你回去就寝。”宇文直轻揉着她的肩,浅笑着扶揽那个抽泣的女人,转向屏风之后。直到半刻之后,才又出了屏风,来到我的身前。

“若兰,对不起。”

“呵……其实,你不必和我说这句话。刚才,你不是没有杀我么?”

“但是,我知道让你为难了。”

我淡淡一笑,对着面前这个深情的男人,我做的事不过是顺道而已。为难?也许吧,只是我知道,若是将来宇文邕知道我曾经隐瞒,他也不会对我如何。这一点,我有着自信,至于是否过头,我不敢妄断。

“若兰,我还想求你一件事。”

“直,以前都是我求你。记得过去,我只要一求你,你便会答应。所以现在,你想让我做何事,我也会答应。”

“若是皇兄有朝一日知道我与芊洛的事,请你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她的命。”

保命?他想让我保住牒云芊洛的命,亦就是说若情况到了最糟的时候,即便他死,也要让我留住牒云芊洛的命。

“我可以么?”

“你可以,皇兄他会答应的。”

“真的?”

“是,你在他心中的地位,无人可以替代。”

“直,我答应你。”

爱,也许真的能让人生死相许。呵……我淡淡痴笑,还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如此不信爱的我,居然会在短短三年多,沦陷在一个深爱中,而且,我爱的竟还是帝王。陷于爱的人,必然会了解爱的真谛,我知道直对我的求,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直,若是我可以,我愿意求他放过你们,不是一个,而是两人。

赶回长安,太后故

本来,我是想去斥骂牒云芊洛的奸情,而到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我遇见的是两个相爱之人的真情。有的时候,爱情就是这般简单。牒云芊洛曾经背叛过宇文直,所以他才在当年我被她欺负的时候,对她唇齿相机,可经历了与我之间出不清的情感后,他最终还是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爱究竟在谁的身上。

我替他们守着这个秘密,也希望这个秘密一直继续下去。

三月之初,太后的病突然恶化,而我,这个没有名分的儿媳,自是守在她的身旁。独孤翎告诉我,也许就是这十天半月的事了。宫中的急件快马加鞭地送往宇文邕那边,而他什么时候能回,大家便不得而知了。

躺在榻上的太后,每日都会望着窗前的那轮落霞,唇中低喃,谁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而我却能了解。

“太后娘娘,皇上……皇上他一定会回来。”

我知道她已感觉自己撑不了太多的日子,而那个还在巡察渭水凌汛的儿子,是她的祈盼。她想见自己儿子最后一眼,她还有太多太多的话想和她的儿子说。这一日,她已和宇文直说了很多话,虽然断续,但字字句句含着一个母亲对自己亲子的爱。

“兰,兰儿……哀家……还能……能等到么?……”

“太后娘娘,您一定能等到皇上。对了,皇上还有个小秘密没告诉过您呢……”

“喔……邕儿……邕儿变坏了……瞒着哀家了……”

曾经风华绝代的面容,只剩下了憔悴与苍白。岁月本未增添多少皱纹的眼角,此刻却已能盛下泪水。

我告诉太后,宇文邕偷偷地在太白山搭了个家,他想带她一起去看看。她笑了,而那因病而浊的双眸添了更多的期盼。听人说,人要是有了很多祈盼,也许就能将着生命再多延续一会儿。虽然宇文邕从未说过带太后去太白山那个家,但我这个善意的谎言只是想做一切的拖延。既然太医署的御医大夫们已经束手无策,那用心理的鼓励,也许是唯一的办法。

两日后,太后的寝宫外,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旋即听到的便是:“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回来了?!我转身看去,屏风的这边很快便出现了他的身影。

“母后!!!——”

黑色的清风伴着淡淡檀香落在榻边,而我亦跟着跪在了他的身旁。

“邕儿……”

榻上的老人,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抚摸儿子的面庞。曾经,她告诉我,宇文邕儿时长的很好看,她特别喜欢摸他的脸蛋。

“母后,是儿臣不孝……”

他凑过身,抬手将着那只颤抖的手贴在面庞,泪,从着他浅褐的俊眸中缓缓滑落。曾经,他的手被自己的母亲而牵,而此刻他的手托住了母亲无力的相贴。

“邕儿不……不哭……天子……应该,该……无泪……”

“母后……”

“哀家……哀家知道你忙……哀家,哀家不傻……哀家,只留下了……兰儿……”

宇文邕的后妃都在屏风后守着,而我,是唯一进入屏风后,他的女人。

“兰儿,我……”

他侧脸望我,双目中因着时才没有对我留意而露着欠意。

“你和太后娘娘多聊会儿,若兰先……”

“呃?……邕儿啊……兰儿为什么老不叫……叫哀家……母后?……是你……欺负……欺负她么?”

太后的话,出我意料地颤传在耳边,我急忙道:“不,不是,皇上从来没有欺负过若兰。”

“兰儿。”他递过一个请求的眼色,我自是垂睫低言:“母后……”

气若游丝的妇人,努力地弯着一抹失色的笑,唇边继续着断续的话:“兰,兰儿说,你……你们有个……家……”

“呵……兰儿什么都藏不住,儿臣和兰儿要请母后一起去呢。”

没有我的提醒,他的话,他的心竟与我的“谎言”不谋而合,他勉强而展的笑是那么不自然。他生在帝王家,注定“家”这个字对他,对他的母后而言是奢侈。

“那一定……一定……很……美……”

“母后!!——”

她的眼睑微微抖动着,噙着泪的双目不舍地望着她的儿子。从他离开她的身诞生的第一日,从他学会走路的第一日,从他骑上马背的第一日,从他征战沙场的第一日,从他自己做父亲的第一日,从他登基为帝的第一日,他始终是她的儿子,无论他变得多高大,他都是自己的儿子,不舍,她的眼眸中是一个即将离去的母亲对儿子的万般感情。

“平……天……下……”

睫,终是在抖动中落了下。

“母后!!!————————”

吼,在她落下眼睑后,响彻在了榻前,寝殿,皇宫,长安……

****

「注释」周建德三年(五七四)二月,皇太后叱奴氏病重。三月,周武帝还长安。

伤心之人,离皇宫

太后薨逝对于宇文邕的打击非常之大,那一日,他不让任何人靠近太后躺着的榻,所有的人,都被他令出了太后寝宫,而我亦想留给他一个独自流泪的机会。我准备起身,而他却在那一刹那紧紧地抱住了我:“兰儿,不要离开我……”

他抱着我,我能感着他的痛,他的伤……

“母后她很喜欢我,小的时候……”背脊上,我感着他臂的颤抖,脖颈边,我感着他的泪。其实,无论男女,无论帝王又或是百姓,都无法逃过生离死别,七情六欲,那便是人的一生,也便是人的情感。

“我真的很不孝……”

“宇文,不是的,你已经很好,很好了……”

“不……”

之后的十多日,他都呆在太后的寝宫,宫人们送入的膳,他几乎不碰,而宫人们送入的水,他几乎不饮。我劝他,可他却只是为了让我不再担心而象征性地用一些而已,半月折腾下,他俊美的脸瘦了一圈,而人亦憔悴了很多。我很心疼,但是除了让他用膳,用饭外,我没有劝过他其他,因为我知道他不会一直如此下去。朝廷庶政,他下旨让太子宇文赟暂为代理,而对于别人诋毁说大冢宰宇文宪在饮酒,他亦以“宪非太后嫡出”而淡然处之。他心伤,可是他尽力让着他的心伤控在自己一人身上。

三月末的一日清晨,他告诉我自己要出去走走,我想陪他,而他却让我回寝宫好好休息。我没有多问,自是遵着他的话,回了寝宫。只是从这一日起连着三日,无论是太后寝宫还是他自己寝宫,都寻不到他的踪迹。整个后宫,一片担忧,而为了避免朝政混乱,消息自然是被封锁而住。

“文御助,您为什么不担心呢?”

小婵问着我,她奇怪我为什么对着空荡无他的寝宫会如此镇静。

对着她的问,我淡淡一笑,而我的笑自是让小婵更为好奇,双目瞪得大大地瞅着我。

“小婵,我不是不担心皇上,而是我知道他没事。”

“都不知道在哪里?您怎么知道没事呢?”

“小婵,若是宇文宪大人再来找皇上,你就和他说,皇上后日就会回来。”

“可是文御助您不是在寝宫么?”

“呵……我去找皇上。”

“不行,不行,文御助,您去哪里找皇上,您一个人去哪里找皇上呀?”

“小婵,只有我,才知道他去了哪里。记住我和你说的话。”

我到了太医署,找了独孤翎,问他借了马。他没有追问我去哪里,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了解我,此时的我,绝对不会离开深爱的那个人,而从他如花的眼眸中,我知道,他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天,已染上了红色,落霞虽美,却无法留住我的驻足,我只想在月上枝头的时候,见到他。马鞍的擦动让我双腿的内侧已磨得生疼,umd/txt小说下载到=》www。fsktxt。com而手掌也已被着粗糙的缰绳磨破,我咬着唇,驾着马,终于到了那个地方。

月光打在一个搬着水桶的侧影上,银色照着他完美的曲线,散着淡淡的醉人之气。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那个侧影淡泛着愁苦与悲凉。

听着马声,他立刻放下了水桶,出了篱笆,来到马前,错愕的眼神中,除了璀璨的星辰,便是我带着微笑的脸颊。

“兰儿,你……”

“我想你了。”

“别动,我抱你下来。”

他走到马前,抱我下了马,揽在怀中低声问着:“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你是我的夫君,这里是我们的家,除了这里,你还会去哪里?”

“兰儿,对不起,我独自来了这里。”

“应该是我说对不起,让你没了安静。对了,你在做什么呢?”

“洗衣服。”

“洗衣服?嗯,我得看看,我们大周天子是怎么洗衣服的?”

“呃?……”

*****

【注释】十三日,太后病故,武帝宇文邕倚庐居丧,朝夕少食,累旬乃止,命皇太子总理庶政。有人谮毁齐王宇文宪饮食酒肉,武帝以其非太后所生,不加罪。

后宫女子,盼圣宠

笑归笑,但我知道他此刻的心依旧是那般疼痛,我想替他把衣服洗了,可是手刚入水,掌中磨破的伤口,便让我疼地咬住了唇。他翻过我的手,埋怨起我的隐瞒,我躲闪着他带着心疼的斥责,随他拉我到屋中,拭起了伤口的水。

“你又瘦了。”屋中的烛光,让我更清晰地看到了他又再瘦下的脸庞。

“没本事,就别让马跑得那么快。”他继续着关于伤的轻声责问。

“我夫君有本事就好了。”

“兰儿,你的腿是不是也擦伤了?”对于骑术及着骑马时可能导致的伤,他很清楚,而我也不敢再隐瞒,只能点头回他。

当然,承认的结果,便是他又一顿的“教育”。我自是不去反驳,因为他在“教育”的时候,也在小心地处理着伤口。因为痛,我还拼命地拉着他的衣袖,让他一轻再轻。

这一夜,我不提让他回去,他亦没有告诉我他准备什么时候回宫。只是我知道,他的心已经定下了这个日子,而我,只需陪他。

次日清晨,他独自拿着一支步瑶,在窗边轻叹,我裹好衣衫,走到他的身边,靠在他的肩旁,低声问着:“起来这么早?”

“这支步瑶好看么?”

“嗯。”

“是父亲当时给母后的,那时候母后特别开心……”

“后宫的女子不都希望自己能得到圣宠么?”抚搭在他的衣襟前指,穿划过他的发丝。

“傻兰儿,是不是吃醋了?”

他低望着我,而我亦抬眸望他,手抬起,指抚过他因伤愁而蹙起的眉。

“我一点都不傻,我已经错过一次,就不会再错一次。醋已经在上一次吃完了,以后都不吃了。”

“什么意思?”我没有告诉过他,那次我离开他,更多的是因为一个错误的吃醋。

“不告诉你。”

“坏兰儿,明日和我一起回宫。”

“你决定了?”

“国不能一日无君,母后也不会希望我一直这么下去。”

“嗯,这才是我认识的宇文邕嘛。”

“也就你,能这么老把我的名挂在嘴边。”

“你不喜欢,就不这么叫了。”

“谁说我不喜欢?”

“呃?……”

这一日,我陪他走在太白山的山间小道,密林幽处,溪边嶙石,散去心中的结郁。太白山顶的湖,我们却没有去,因为他想在开心的时候再带我去看湖,我理解他,也不会缠着他。其实,去看湖与否,已不在于它的美丽,而在于意义。既然我已经知道他深爱着我,那么去与不去,何时去,就变得不再重要。

第二日早晨,他带我离了我们的家,收起他伤苦的心,踏上回往长安皇宫的路。马行到山脚,经过一个小小的村落,一个吵骂声响在了耳边,紧接着便是女人哭泣的声音。

“……你干嘛让他……去寺庙啊……”

“咱们家……已经……揭不开……锅了……”

“不……”

正吵着,一个少年的声音又插入了其中:“我不去……”

“你……逆子……”

为君生个,女宝宝

宇文邕扶我下马后往着争吵的地方走去,我知道,他不是普通的八卦,而是想了解一些民生问题。还未到,那名少年已愤愤地走了出来,口中狠狠咒骂道:“年纪轻轻,出什么家?!——哼——”

“不知这位小兄弟为何如此气愤?”

宇文邕拦住了那名少年的路,带笑而问。

“你是谁?”

少年抬头望着面前这位一袭白色素服的绝俊男子,警觉地问了起来。

宇文邕浅笑道:“我正巧路过,听到你的父亲,母亲在争执,便想过来劝劝……”

“劝?……”

“是,但就是不知他们为何而吵,故而问问。”他并未继续再问那少年愤愤何事,而是将着这个话题转到他的父母身上。

“喔……”少年长长一叹,继续道:“其实也没啥,父亲要送我去出家,母亲不让,我年纪轻轻出什么家?!真是的——”

“为什么要出家?”

“出家好呗,有吃的,有喝的,不用交赋税,日子过得比我们这种田割柴的要强得多。”

“呵……那,你有想过当兵么?”

“当兵?……那当兵的,要求还不是很多?况且当兵也免不了税?这年头……哎……父亲说的也不是没道理。算了,和你这种富人子弟,也没什么好说的,又不知我们这些穷人家的苦。”

“那若是当兵也可以免税,免一家的税,你还会当兵么?”

“呵……你说免就免了……傻了吧你?……”

少年露着不屑的神色。

“若是有一日,可以呢?”

“好男儿自然是去当兵打仗了,谁不想立下战功?!”

“总有一日会的。”他轻拍了一下少年的肩,回到了我的身旁,轻声道:“我们回去。”

回去的路上,他一言不发,似在想着一件很重要的事。但我从着他与那少年的对话中,感觉到他一定在想和募兵有关的事。

宇文邕回宫后,急召了朝中大臣去议事殿议事。我等了他很久,直到三更天,他才回了寝宫。

“怎么还没睡?”他坐到我的身旁,抱揽纤腰,低声道:“在等我么?”

“我睡不着,担心你……”在他的身前,我喃喃道。

“傻兰儿,干嘛担心我?我不是已经被你押回来了么?”

“我可没押你……”

“好了,睡吧,是不是要为夫帮你脱……”揽着腰的手放到了丝带上,我的耳根刚刚泛热,他的手,却在我的腰间挠起了痒。

“不要……好痒啊……不要……”我挣扎在他的怀中。

“啊什么?……是不是要啊……”

他压在了我的身上,一切静止在他与我四眸相对之中,交融,相合。

“给我生个女儿,好不好?”

生孩子?不,我和他的那个孩子,不——,是我,是我不小心,才把我们的孩子掉了。生孩子?不——是我,是我自己扼杀了那个生命……

惶恐,心伤,久藏的秘密,难受的回忆,勾挑出我心中的失子之痛。泪,夺出密睫的紧锁,流溢而出。

“兰儿,你不舒服么?……兰儿,你怎么了?……我去传御医……”

失去孩子,君之错

“不……”泪,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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