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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错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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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似童话中的白马王子,只是身上更添了王者之气。
“下来吧,傻女人。”
“有这么大清早就说别人的么。”
又是“傻女人”,给他留一天,居然一早就换来一个“傻女人”。
“朕都已经下朝,你也可以下轿了吧。”
伸手而来,我迟疑地看了看他的衣袖,抬眼而望,他展着一个淡淡的笑,示意我可以搭在他的手上。
我撇了撇唇,没好气地放了上去。
咦,这个静鸿阁,不就是我昨日看到独孤翎身影的那个地方么?原来这里就是目的地。
“都退下。”
“是,皇上。”整齐划一的声音,就如同受过训练一般共回着他的君令。
推开静鸿阁的门,一阵淡淡的幽香钻入我的鼻,深深地吸入一口,沁润脾肺。静鸿阁?一个挺大方的名字,可是待到我进入的那刻,一切却是如此不同,梁上,窗边,到处垂着紫色的纱幔。
不远处,高起的地台上落着一个矮几,上面放着一具古琴,深红木色,简约无华。
“喜欢这里么?”
身侧是他的声音。
“嗯,装修得很漂亮,也很浪漫。”
话一出口,想是他只能听懂那个“漂亮”二字。
“你以后就住这里。”
“这里?!”我惊愕地侧身看着他。这里就是一层也有百多平米,两层加上总有三百平米不到吧。给我?虽然这里好美,梦幻般的美,可是突然之间,我一阵茫然。
“御书房不应该是你常待的地方。以后,朕每天都会过来。”
“难道你忘了我们之间将是君臣关系么?”
“朕不是一个人来,独孤翎也会过来,”
“独孤?”我疑惑起来,独孤翎是太医署御医,他来做何事?
而他,并未回答我的话,只是兀自地轻拉上我的手,向着小高台走去。刚到矮几边,他便一个揽腰将我横抱起来,坐了下来。
轻风掠扫我的脸庞,拂动着鬓边的青丝,羞怯的我低低地喊了一句:“你干嘛?”
——会弹么?
弹古琴?平日里唱唱歌还可以,让我弹琴,我连那根手指放哪里都不知道,更不用说是按着几根琴弦拨弄出声音。
——呵,汉人女子讲究的琴棋书画,你第一样就没有过关。
“我,我,我就是不会弹琴而已,其他,其他,我都会。”挑了挑眉,我辩解着。
“喔?”他狐疑地看着我。
“是啊。棋,大富翁的棋你玩过么?我下得很好。书,硬笔书法你会么?我写得很棒,画,卡通画你知道么?我画得很像。”
他一脸迷茫,俊逸的唇瓣微微动着,看着他不知如何启齿的样子,我不禁笑出了声。
“你这么笑朕,不怕朕杀了你。”
我敛了敛笑意,嘟了嘟唇,回着他:“那你现在杀了我好了。”
淡淡的话语,仿若是情人间的一种调情小闹。
——好好听着。
君要教卿,弹古琴
白色锦袖触碰在古琴边缘,他微抬起左手,点按着琴弦,修长手指覆在琴的另侧,指尖顺弦向上轻轻拨动。虚掩的窗缝透过淡淡的轻风,撩动起薄薄的紫色,琴弦中勾弹出的几声音动,若如风中铃铎,轻清入耳。尾音未落,名指摘弦,从内向外,拂弦而拨,食指抹弦,由外而内,微挑而勾。
浅转深,深回浅;轻添重,重复轻;缓上急,急落缓。
声声明晰,端如贯珠,松风谡谡,流水潺潺。
乐随风入,我已坠入那五音七律之壑,难以脱身,直到他指停弦上,侧脸而望,低展魅惑浅笑,挑动我心底的那根琴弦。
“呵,又傻了?”浅淡褐眸盯着我失神的双目,戏谑地说着。
“谁,谁说我傻了。”我的话语出卖着自己内心此刻的呆滞。
“傻女人,还想听么?”
免费的音乐会,谁会错过,更何况他绝俊无比的容颜和尊贵无二的地位,可是让我承认想听,那怎么行?撇了撇唇,我侧过脸去,不去看他。
他略带冷意的指侧点触在我的下颚,淡淡地说着:“不喜便算了。”
“我还没有说,你怎么自问自答的呢?”明知道是个小小的圈套,我就像姜太公鱼竿下的那条傻鱼一样就这么咬了上去。
“朕现在没有兴致了。”
“你怎么这么小气?”
我斜睨了一下他,低望起自己落在高台上的银白色罗裙。
“朕突然有个想法。”
我并未言语,只是继续着那个无聊的低望。
“教你。”
“我不要。”
“你个蠢女人,即丑又笨,若不是朕收留你,恐这世上都无人再会要你。”
“宇文——唔——”
咒骂的话还未出口,他的唇已紧紧地封在了我半张的嘴上,半吐在唇中的那个“邕”字生生地卡在了他的柔软与我的樱粉之间。本能地,我的手推着他,而他的手却落在了我的腰间,只是微微一个用力,已将我的身贴在了他的怀里,颈间的顿热如酒醉般迅速爬上我的脸颊,传递到他澈水清眸中。
“骂不出来是不是很难受?”
松开了我唇上的那个封印,他戏谑地挑逗着我。
“讨厌。”
我的眸光落在了他的衣襟上。
“既然给朕一天,朕已一分为三。其一,就是弹琴。”
“那其二,其三呢?”
“一未成,谈何二三?”他轻抿的俊唇边浅刻着一抹笑意。
“哼——”我低低地哼了一句。
很小心地拉过我抵在他衣襟前的那双手,轻放在古琴上,而自己则靠坐在我的身后,低凑在我的耳畔——左手放在弦上,右手放在另一边。
不知是羞赧,还是惊愕,我的那双手竟僵僵地摆放在了琴上。
“你是准备弹琴?还是准备拉弓?”
“讨厌。”
他左手搭在我的左手上,而右手则搭在我的右手上。
他轻按我的手,而我轻按他的琴;他轻覆我的指,而我轻带琴的弦。
“这样叫‘拂’……这样叫‘滚’……”。
“什么滚啊?!”我一个咋呼,猛地回头,额生生地撞到了他的下巴。
——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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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的一天,就这么开始,为什么宇文邕对她的态度会有如此大的变化?亲们不用太过深究,以后就会知道了。
快放假了,五一快乐。
好奇追随,遭发现
“你没事吧?”
捂着额,我紧紧地蹙着眉,没好气地埋怨着:“你试试有没有事?嘶——”我倒吸了口气。
“自从到了你的大周,我就倒霉到现在。”
他微微叹了口气,或许他都无法驳倒我的抱怨。
“继续吧。”回过头,将双手垂放在古琴之上,我等待着他的那双手。
带着淡淡檀香的身体温软贴靠,刚覆在我手上的那个温暖,正要携指而教。静鸿阁的门却被打了开来。一个紫色的身影入了门,刚刚转身的那一刻,目光交错在我疑惑的眸光中。
他无措地跪下身:“臣独孤翎,参见皇上,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慌乱地抽回了宇文邕覆着的双手,身子向琴侧靠近。
“平身吧。”
“臣,臣不是……”起了身的独孤翎,依旧未抬头,也未迈出一步。
“呵,今天是朕早来了。”
身后,是他的声音。
“那是……”
独孤翎鬓边的发丝长垂在衣襟两侧,随着窗缝吹入的轻风微动在他紫衣相衬的白皙面庞。
“傻女人,朕要和翎谈些事。”
有些事要和独孤翎谈,那是说我要回避么?我双眸扫着四周,而那一刻,身后他的怀已悄然离开我的背。
白色锦衣的他已下了高台,而一袭紫衣的独孤翎也走了过来,两人前后而步,迅速地隐在了一个高高的屏风后面。
他们两个去干什么了?忆起之前宇文邕的话,他每天都会独孤翎一起来,心底的好奇便自顾地涌了上来,虽有意识地去克制,然而,既然我是未来这个屋子的主人,两个男人每天都要在我的屋子进出,我又怎么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拖着无力伤痛的身子,我起身离了琴,下了高台,循着他们刚才走过的地方,走到了屏风后。
“咦?地下室?”
屏风后放着一个朱色的桌几,文房四宝悉数静摆,而桌几两米不到的后侧,居然开了一个颇大的四方口。向下而伸的木梯,告诉我,这是静鸿阁不为人知的地方。
走到那个通往地下室的口边,淡淡的檀香传了过来。
他们在下面?他们在干什么?为什么九五之尊的宇文邕会和独孤翎两人要到一个地下室谈事?地下室究竟藏了什么?究竟放了什么?心底的好奇,再一次冲击着我控制意识的能力,促着我迈出向下的步子。艰难地,我忍着脚底点点的刺痛,扶着地下室口的边缘,向下走去。未及五六层梯,便听见一个低低的对话声,断断续续,不甚清晰。
“皇上……虽然……百毒不侵……但是……”
“朕知道……”
“你……决定了?”
“不……今天……已是……”
“朕……”
他们在说什么?百毒不侵?决定?两个难以凑成任何句子的词语,塞在我的双耳,挑唆着更多的好奇。
继续地,我咬了咬唇,忍着腿脚和手腕的酸痛,走完了木梯。
周围未加修饰的石壁,传来阵阵冷意,未到一个若门般的地方,鼻子突然一阵冷痒,双目一闭。
“阿嚏——”
待到睁开眼眸的那一刻,我的颈下已是一阵冰冷——金属的冰冷。微颤着,我斜目相望,执着那柄抵在我颈喉上的匕首的人居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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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灰意冷,又传暖
“翎,放了她。”
“皇上,知道这个地方的人都得死,绝不能留活口。”
斜睨着紫色衣袍下,我曾经如此相信的那个男人——独孤翎,他长卷的睫毛下,似花的眼眸此刻居然那么冰冷,如周围的墙壁,如颈下的匕首,让人心颤。
“朕让你放了就放了,难道你想抗旨?!!!”
寒冷中,我感到了那幽壁中的一丝暖意,竟是出自他——宇文邕。
“皇上,……”
“回来!”
坚定而霸气的话语,穿透着窒息的空气,直直地入了我的双耳。颈下的那个冰冷,慢慢地移了下来。
“独,孤,翎”我低声地喊着他的名字,怨,夹着,愤。
他,吝啬地,连一个解释的眼神都没有留给我。为什么举着匕首的人竟然是他,而他刚才的话,已经将我那颗信任的心彻底杀死。
这是我认识的独孤翎么?曾经他替我冒着风险藏起了粉色的日记本,曾经他替我纸上谈病施以良方,曾经他将我轻揽在怀温柔而抚,曾经他替我不顾生死跪地求情……而此时此刻,却生生地说着“绝不留活口”的话语。好可怕,好可怕,他居然可以这么决绝。
不经意,我已向后退却一步。
而他,独孤翎则入了一个垂落着黑色珠帘的内室。
晃动的珠帘后,传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坐下,继续……”
“皇上,怎么可以……”
“继续——”
独孤翎,我有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执着地要杀了我。指尖深深地嵌入了自己的掌心,不,我要知道答案。
迈着略显拖沉的步子,我走向内室,掀开珠帘。
穿过珠帘,脸上突然一阵温热,我止住了脚步,任由着来回摇摆的珠帘轻打在我的身上。
帘后的右侧,上身未着衣衫的宇文邕正坐在桌几前,烛光的橙黄照在他的背上,阴影勾勒着他身后肌条的完美曲线,淡淡的浅小麦色附着在他每一寸的肌肤上,显得是那么贴合,那么俊美。
“进来,外面太凉了。”
侧过脸,看着壁,进退两难的我,拉着一条垂在我手边的珠帘,回着:“我,我还是,还是——阿嚏——”
——皇上,还没好……
捂着鼻和唇的我,忽地被一个高硕的影子遮住了复拾的眸光。
“披上它。”
我阖上颤抖的睫羽,不敢呼吸,也不敢言语。
“笨女人,连衣裳都不会披了。”
一个小小的风动,一阵淡淡的檀香,我的身上添了份暖意,时才所有的寒,所有的冷暮然消失在他衣袍落下的这一刻。
“谢……”未等另一个谢字出口,身前的那个影子已然消失——他,回到了桌几前。
拉了拉肩上他给我披上的外袍,低颌轻闻,熟悉的味道。
“你自己不冷么?”
站在原地,望着他赤裸上身的背影,我弱弱地问着。
“蠢女人,翎在替朕施针,难道还要穿着衣衫不成?更何况,此般冷意对朕来讲毫无感觉。”
他微侧过脸,烛光打在俊逸的脸庞上,绝美的轮廓添着唇边一个微扬的淡笑,让人沉醉,让人痴迷。
不敢向前,只是呆呆地站在帘边,指尖微掐着手心,我是在做梦么?为什么他——宇文邕会如此的温柔?为什么他——独孤翎会如此的绝情?
谁能告诉我答案?谁可以告诉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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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君王,虚弱时
“翎,你先出去。”
他淡淡地说着。
“皇上,你不应该——”
“记住你的身份,出去!”
一个不似和谐的短短对话落音于四周寒壁的内室。
穿着束身紫色锦衣的独孤翎起身离了桌,擦过我的身旁,兀自地穿过珠帘。
隔着眸前黑色晶体因他离去而引起的晃动,我望着即将消失的紫色背影,喊了一句——独孤。
他停住了,然而,仅是短短的数秒,除却一道紫色的身影,落下的只是一道冰冷的空门。难道,这个就是朋友么?不,为什么,曾经贴心的那份真诚此刻变得如此冷漠?
“不要怪他,翎原本如此。”
身后,宇文邕温和的话语传入我的双耳。
“为什么你们,你们都那么不真实?!!!——你,还有他——为什么你们都那么不真实——”
转过身,已是迷雾的双眸看着烛畔的那个男人,我大声地质问着,掏出心肺般的质问着。
“兰儿。”
“不要这样喊我,不要这样喊我……”声嘶力竭的喊声,釜底抽薪的疼痛,让我的身体失去了支撑,无力地,我坐在了地上。泪水直落,柔荑颤抖。
“傻女人,你坐地上,寒气入体后,对女人不好。起来。”
只是落泪,只是呜咽,只是低喃,我推开他伸过的手。
“别闹,起来。”
走到我的身后,腰间一揽,将我抱离冰冷的青砖。惊愕,倔强,手肘不停乱舞着,披在我肩上,他的龙袍滑落在地。
“别乱动,朕现在,现在没有那么多,体力。”
依稀地,我听到了他的话,轻微地,我感到了他的喘息。
“怎么了你?你,你先放下我。”
他,慢慢地松开了提抱在我腰间的手臂。我,凝住眼泪的双眸回看着他。
已经穿上纱衣的宇文邕,站在我的面前,额间沁着细密的汗滴,苍白的脸略显着疲惫。
“宇文,怎么啦?你不舒服么?”
揉去眸中的那层迷雾,我茫然地看着他,这是第一次,我看到他虚弱的一面。
“朕没事,半个时辰后就会好了。把衣袍披上,不要着凉了。”
弯下身,拾起时才落在地上的龙袍递到我的手上。
“宇文,告诉我,哪个才是真实的你?”
细密长睫下的那潭褐眸,是孤傲冷峻,还是温润如玉?我好想知道。
“你太心急了,这么快就想知道朕今天的第二个安排。”他稍退血色的唇微挑着一个浅笑,淡淡地说着。
牵着我的手,宇文邕带着我走到桌几不远处的一帘黑色幔布前,缓缓地,他拉开了垂落在地的黑色幔布。
幔卷起,我的双眸中出现了触目惊心的那一幕,惊骇,恐惧,疑惑,半张着樱唇,一袭冷意迅速钻入心头。
“宇文,我怕……”
第一次,我主动地投向他的怀。紧紧地拽着他的纱衣,轻轻地靠着他的衣襟,吸取着他身上的那层暖意,倾听着他胸前的那个跳动。
——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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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灵位,亡将相
轻抚着我颤微的背,他重复着“不要怕。”
因为害怕,我靠着他,因为靠着他,我便感到了安全。吸着淡淡的檀香,我是那般舒心。难道,我对他有了——。不,不可能,不会的。否认的心,更紧捏拽的纤指。
“其实,该怕,该愧对的,应该是朕。”
扶起我的肩,转向令我害怕的那个方向。
“看到上面的灵位了么?”
一排复一排,几十个灵位摆放在祭台上,奇异的文字书刻在灵位上,更显阴冷。
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我微点着头,不敢再看。
“呵,这祭台上的每一个灵位背后,都是枉死在他手上的大周重臣良将。十几年前,朕当年还是大将军,还是大司空,还是鲁国公的时候,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朕曾经天真地认为登基后,就可以诛杀他。可是,十年了,已经整整十年了,他依旧跋扈在朕的面前。呵——,朕没有能力保护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不,朕非但没有保护他们,而且,而且将他们每一个人,都推向了死亡。”
他不再言语,垂目低颌,被我握着的手,紧紧地与我相扣着——如情人一般的扣着。只是此时,我知道他的心伤,他的自责。将那么多的灵位,放在祭台上,可见他对他们的尊重,对他们死的在意。只是宇文邕口中的“他”到底是谁?为什么那个“他”能让这个北周天子如此无助。
“宇文……”
猛地,他突然拉过我的手,揽入他的怀,紧紧地搂住,仿似我会随时消失一般。
“朕,总有一天会让他血债血偿!”他一字一顿说着最后四个字——血债血偿。
你能做到,我知道你一定能够做到,贴靠在你的身前,感受你心的跳动,我知道你能做到。宇文,你一定能做到。我不信爱,不信情,更不信帝王会有感情。但是,此刻,我愿意抛开一切,做你怀中的那只小鸟,紧紧地依靠在你的身前,倾听你的话,感受你的苦。
“你还怕么?”
“不,我不怕。我现在,一点都不怕。”
“看到剩下的空灵位了么?”
“那是……”
“也许,其中有一块,就是给翎的。”他的话,略带哀愁,满带无奈。
“独孤?”我惊愕地看着他。
“以后,你便会知道。他要杀你,只是为朕,因为你发现了这个禁地。”
“可是,可是,你为什么没有让他杀我?”我幽幽地问着。
“傻女人,为什么老是问些傻问题?门是朕特意留给你进来的。”
“可是,这里是禁地。”
“于你,这里不会是,因为,因为——你是静鸿阁的主人。”
话语停落在“因为”,却继续在“因为”之上,这便是他给我的解释。
“宇文,我……”
“什么都不要说。好好地陪朕一天。”
轻放开我的身,他步上祭台前,将黑色帘幔再一次拉上。一排排的灵位再一次地被隐在了黑幔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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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晚上喽。请亲们继续支持
步步逼近,欲跳窗
离开地下室,宇文邕拉着我,回到了静鸿阁第一层的高台。
把手抚琴,轻挑弦线,他教着我,而我则仔细地学着。
“笨女人,手这样放。”
“你个笨师傅,自己教的不好,还说我笨。”
“你——”
“嘿嘿——”
……
静鸿阁,偌大的屋内,除却琴音的撩动,便是宇文邕和我拌嘴的声音。抛开他的身份,他的地位,抛开我们之间一千五百年的差距,我们就如初恋情人般调着小情。
午膳用过,晚膳食过。
晨日,骄阳,落霞——在屋外交替着。
淡橙,金黄,绛红——在屋内更迭着。
时间的流逝总是那么快,尤其在留恋的那一刻,越是珍贵,就越是变得短暂。
夜幕降临,星辰挂上,不经意间,我打了哈欠——嗯啊——
“困了吗?”指腹触碰在我的下巴,他轻声地问着我。
“有点。”
“朕还有件事情没有做。”
微微一笑,他便如以往一般将我抱起。
“你想干嘛?”
“已经入夜,整个静鸿阁就朕和你,你觉得朕想干什么?”抱着我,穿过紫色垂幔,他向着通往二层的楼梯走去。
他的意思是——?
“你放开我。你卑鄙!下流!”
邪魅一笑,星目一瞥,他继续着脚下轻步,拾梯而上,任由我在他身上乱踢,乱打,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你不是没有体力吗?放开我,放开我。”
“你可以试试朕现在有没有体力。”
浅褐眸潭中满是戏谑,羞赧的我只顾着鼻中的吐气,唇瓣的嘟撅。
静鸿阁的二层是卧房,放置正中的床榻笼在紫色垂纱间,隐约着神秘,微透着浪漫。
“放开我。不然,不然,我喊救命了。”
斜睨着那张床榻,我紧张的心生生地堵到了喉口。
“傻女人,你喊吧,整个皇宫都是朕的,就是喊破了嗓子,都不会有人救你。”话语刚落,宫女在晚膳时掌上的烛火被一阵带着檀香的拂袖清风灭了跳动的身影。瞬间,整个房内除了窗格微透的月光,已是一片昏暗。
“不要啊——”
“朕都准备好了,你要也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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