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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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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瞪了一眼,刘甲认输道:“好好,说话要文雅我记着呢,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到绝世美人可以了吧?”
  许非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
  刘甲看他和颜悦色的样子却没有像以前一样开心,而是酸溜溜地说:“你不知道我在这里受了多少刁难。你倒好,把我丢在这虎狼窝,自己跑去会旧情人——”
  “你胡说什么!”
  许非喝断他。
  刘甲心里也窝着一股火呢,梗着脖子说:“我胡说什么了?你要不是对皇帝老儿还有点想法,一回京城你连府门都不看一眼,把我丢下马车就等不及地跑宫里去了?我就知道你忘不了他!这么多年了,有几回你情潮的时候喊的还是他的名字,当我是死的吗?”
  “你住口!”
  许非心里那股欢喜完全被怒火取代:“那都是多古早以前的事了?想翻旧账是吧?当年是你非要死皮赖脸赖上我,我可没有求着你!而且我自问这些年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自我和你成亲,我可曾喊过别人?跟你说过多少次我进宫是有正事,你闹得差不多了就闭上你的臭嘴,别太过分!”
  刘甲不依不饶地说:“那你也没说你中意我啊。”
  许非看着他,“想听是吧?”
  刘甲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只听许非冷笑一声说:“你做梦吧!”
  刘甲见自己逗得狠了,他动了真怒,连忙伏低做小地赔罪。
  他一向是没脸没皮的人,许非也拿他没办法,不一会儿心里那点火气也就散了。
  不过他还记着让自己在苟梁面前丢了大脸、落荒出宫的是谁作的怪,推开他凑上来的手臂,说:“我不是说了不许在看得见的地方留印子吗?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害我丢了多大的人!”
  刘甲嘿声一笑,“怎么,让那皇帝老儿看见啦?这下你的老情人该知道你是有主的。”
  他就是故意的,否则昨天在马车上就不会费尽心思把他哄迷糊了,留下这一身印子。
  他就是要别人——不论是许非曾经看上的皇帝还是那些打算做他妾室的人都知道,许非是自己的!
  “老情人个屁!你怎么不去死!”
  许非气得直咬牙,一向斯文的人也爆了粗口,骂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陛下根本不知道我曾经对他……还有陛下就是陛下,你说话给我尊敬点,要是传出去,不用别人我第一个要你的脑袋!”
  刘甲说:“你担心我啊?放心,我在外人面前嘴巴牢得很。”
  许非管他的死活!
  推开他纠缠的怀抱,许非故作不耐地说:“去把花菱画上,仔细点,别和以前似得今天一个样明天一个样。”
  刘甲抱着他说:“我照你的样子画绝对出不了第二样,快让我再看看这里长啥样,可别画差了。”
  许非挣扎起来,“住手,待会儿还要去见父亲。”
  刘甲说:“时辰早着呢,不耽误事。”
  许非恨声道:“除了这事你脑子里就装不进别的了?真那么喜欢,你趴着让我来!”
  人高马大的刘甲特别无耻地说:“行啊,你要是有能耐把我的肚子操大,我躺平了随你干。”
  “噗——”
  苟梁听到这一句笑喷了。
  刚刚给他添茶的童艮生吓了一跳,皇帝一步跳过来,“可烫着了?”
  “没事……噗哈哈!”
  苟梁抬头看他着急的样子,不小心把刘甲刚才那句“把我肚子操大”代入到了皇帝的声音里,顿时乐不可支。
  皇帝一手扶着笑得东倒西歪的苟梁,边接过童艮生战战兢兢递上来的膏药,好气又好笑地说:“看到什么把你逗成这样?小心点,别把膏药吃了。”
  苟梁为不能和他分享这个笑料,很是遗憾。
  第二天,许非果然带着刘甲来见驾,听见他的自称,苟梁差点笑场。
  是的,长得人高马大、传言中奇丑无比的许夫郎对外有一个特别美好文雅的名字:刘佳人。
  苟梁昨天已经让系统查过许非和刘甲的生平。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许非当年就在杨广两地得罪了不少人,遭遇的刺杀也不胜其数。
  刘甲也是一名杀手,为取许非的人头而来。
  以他的本事,那夜许非本是必死无疑,不料他行刺的那天恰逢许非情潮。
  比起原主,许非是个比较放得开的人,当时正用器物给自己纾解。刘甲看了一场活春宫之后,一抹嘴巴金盆洗手,此后日夜跟在许非身后行暗中偷窥之事。
  后来,在许非又一次遭遇刺杀时,他救了许非。
  不仅如此,他还十分无耻地给自己伪造了“刘佳人”的假双身份,制造了自己当众被许非轻薄的意外。
  许非可怜他生的“太丑”而遭众人嫌弃,又被自己侮了名声,怕他真的寻短见,就硬着头皮娶了他。
  再后来,刘甲本性毕露,而许非也成了现在这个被逼急了也学会爆粗口的许大人。
  皇帝见健壮如熊的刘甲自称“刘佳人”也颇觉伤眼睛,和许非叙了两句旧,给了刘甲惯例的赏赐,就打发要携夫郎觐见皇贵君的许非走了。
  回头,就听苟梁问他:“陛下昨日说,夫郎娶回家便不能以貌取人。倘若微臣生的他那副样子,陛下定也不会嫌弃微臣的,对么?”
  皇帝可疑地顿了顿,挤出一脸笑容说:“那是自然。”
  *
  许非和皇贵君是同胞兄弟。
  因为生父在府中不受宠爱,去世也早,他们兄弟二人在许家的日子很难过,相互扶持着长大,感情自比寻常人更亲近些。
  也正是因此,当年得知兄长被选作皇贵君之后,许非默默地收起了心中曾有的绮念,向皇帝自请下扬州。
  如今他们兄弟也近十年不见,皇贵君见面便哭了一场诉说思念,随即看见刘甲又悲上心头地哭了一阵,把许非心里的那点陌生感都哭没了。
  等控制住情绪,皇贵君着人把刘甲带下去了,才追问许非:“这刘佳人当真是双儿?”
  许非摇了摇头,皇贵君知道他的真实情况自然不必隐瞒。
  皇贵君松了一口气,说:“他能为你受这份委屈,可见对他真心不假,如此我便放心了。”
  许非面上赧然,红了红脸,说:“我都好,哥不必牵挂我。你呢?在宫中过得可好?陛下他……待你好吗?”
  皇贵君脸色一变,随即苦笑一声:“你当年说的对。陛下心怀天下而无私情,在我发现了这一点之后,如何还能不觉醒?只是我已经身在这宫中,生是皇家人,死了也出不去了。”
  许非惊道:“哥,你何出此言?”
  皇贵君低声说:“和你我没什么好隐瞒的,陛下他……根本没碰过我。我虽贵为四君妃之首,但却是连陛下的面都没见过几回。”
  “这……怎会如此?”
  许非吃惊不已。
  皇贵君摇了摇头,“不仅是我,这后宫的人何时被他放在眼里过。我原以为他当真是冷心冷情,可如今看来,只是我等入不得他的眼而已。”
  许非不明所以。
  皇贵君用更低的声音道:“那日我撞见他在塔楼上放灯。那灯上写着:此生不负,永世相许……我还认得陛下的字迹。”
  顿了许久,皇贵君叹了一声:“没想到竟有人能……让他痴情如许。”
  许非也很意外,电光火石之间不知怎么就想到今天皇帝关照苟梁喝茶小心的场面,记忆中,他从不是这么细致的人。
  难道,他喜欢的竟是——男人?!
  同一时间。
  藏书阁中,皇后正躲在书架后死死捂住嘴巴看着身前几步远的不断晃动的书架,一个男人用媚到了极点的声音低声喊着:“啊,陛下轻点,那里不行……”
  皇帝含笑的声音响起来:“小坑儿,别躲。”
  被称作小坑儿的人义正言辞地拒绝,语气却带着几分撒娇和肆意:“真的不行,我约了王学士呢。”
  皇帝说:“那老东西到底有什么好,成天勾着你往外跑!”
  “小坑儿”笑嘻嘻地说:“他家中的藏书,好些便是藏书阁也没有呢。”
  等他们走进光线里,皇后才看清那个“小坑儿”竟是当日坏了他好事还害他被禁足的小翰林!
  皇后瘫倒在死角里,按住狂跳的心脏,不敢置信地回忆自己刚才所见的一幕:皇帝他……竟然喜欢男人?!
  皇后恨恨地咬牙,这怎么可以!
  三天后,工部来报皇陵已经大致修缮完毕。
  趁皇帝出宫去往皇陵的时候,皇后伺机命人将苟梁请到了凤栖宫。


第138章 葡萄味的帝王攻(17)
  凤栖宫。
  皇后正抱着一只猫,捏着它的爪子让它有一下没一下地露出锋利的指甲,眼中若有所思。
  一旁侍奉的几个侍双都胆战心惊地看着那只猫。
  虽然这只猫已经被皇后养熟了,只认皇后和专门负责养猫的奴才,但他们也怕它弄伤了皇后的千金之躯而不敢放松。
  安静了许久,皇后出声问道:“那楚陌可接旨了?”
  他的贴身侍双恭声答道:“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皇后殿下亲下懿旨,便是给他一百个胆子,那楚大人也不敢抗旨不尊的。”
  皇后一贯喜欢听这样的奉承话,但是今天听在耳朵里只觉得刺耳。
  他不由又想到三日前看到的那一幕。
  他被解除禁足后,便听说皇帝近来喜好读书,时常传唤楚翰林侍驾;又听说那楚翰林因在藏书阁看到了一本古籍,替陛下解了去年科考士子的“瘟疫”之危,便动了心思也去藏书阁看看。
  藏书阁位于正阳宫偏殿,正处于正阳宫和交泰殿相交的地方,有另一半连接着东后宫,从侧门进入并不需要经过正阳宫。
  而他身为皇后,自然有出入藏书阁的资格。
  他心想着,当年他也是名满京城的才子,在双儿中素负盛名,皇帝喜欢以书文动人,岂不正是他的机会?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真正让皇帝动心的并非济世救民的书文,而是那个人。
  想到当初的一腔赤城,皇后只觉讽刺。
  “喵!!”
  被掐疼的猫尖叫一声,皇后猝然回神,顺着猫毛说:“别怕,别怕,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反复地说,不知是在安慰猫还是在安抚自己。
  眼里闪过一丝坚决,他问:“琴书呢,他可准备好了?”
  侍双琴画恭声答道:“已按殿下的吩咐准备妥当了。”
  “陛下呢?”
  “回殿下,一盏茶前陛下已经入崇武门了。”
  “如此便好。”
  皇后一笑,双眸里浸满了恶毒。
  不多时,苟梁进入凤栖宫偏殿,一扇屏风隔出内外,屏风内有人影若隐若现。
  见苟梁进来,一个侍双从屏风内款款而出,见到苟梁身边竟然跟着何太急眼神一变,随即端着茶水上前笑道:“楚大人,请稍坐片刻,皇后殿下稍后就来。”
  说着,琴书对何太急也行了一礼,快步走回屏风内,又取来一杯茶请何太急喝。
  “楚大人,您怎么不喝茶,可是不对口味?”
  主人奉的茶不喝已经是大大的失礼,何况还是凤栖宫的茶,琴书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苟梁。
  正接过茶按礼数要喝茶并谢恩的何太急见状,不知想到什么,猛地停住了进茶的动作。
  苟梁说:“微臣乃是外臣,不可在后宫久留,今得皇后殿下召见心中着实惶恐。这茶嘛……微臣还没喝过这般名贵的茶水,茶香馥郁,煞是好闻。微臣有意多闻一些,感念皇后殿下的隆恩……这位侍奉不会介意吧?”
  一旁的何太急背后一凉,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暗自捏紧。
  苟梁可是陛下的心尖儿,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没用过?就“雨后初青”这等次货,他若用了那都是他们做奴才的罪过,哪里会稀罕?
  这只能说明,这茶有问题!
  何太急绷紧神经,后背微微冒出冷汗,但神情还是一层不变的恭敬。
  琴书没有察觉出不对,笑着说道:“怎么会呢,楚大人您太客气了。”
  说着,他用露骨的爱慕眼神看着苟梁,崇拜地说:“楚大人才华横溢,便是我等在后宫也有耳闻,皇后殿下也是十分敬佩您呢。这不,今日在书中看到一处疑难,才会想着与楚大人您讨教一番。只可惜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见识浅薄,无法领略。”
  面对笑靥如花的美貌和直白的爱慕之意,若是一般的书呆子恐怕早就心驰神往,面红耳赤了。
  怎奈苟梁不是一般书呆子。
  只见他板着一本正经的脸,丝毫不为所动地说:“侍奉不必妄自菲薄。世人皆各有专长,侍奉能得殿下的青睐,也实属难得。”
  琴书没有听出来苟梁话中“夸”他当奴才当得好,暗讽他只有当奴才的命,只以为他不解风情。
  嗔了一声,他说:“楚大人折煞奴才了……呀,这茶要凉了,大人快些喝吧。若您喜欢茶香,奴才再为您泡一杯就是。”
  苟梁还没说话,何太急就在一旁恭声道:“琴书侍奉,时候不早了。陛下就要回宫,昨日还交代奴才说有一则典故要与楚大人论学呢,这事可耽搁不得。你看?”
  琴书一急,忙道:“皇后殿下还未到,你们这便要走,是何规矩?”
  何太急道:“事有轻重缓急,陛下的事又如何能耽误?还请琴书侍奉向皇后殿下解释一二,奴才先带楚大人回正阳宫了。”
  “你!”
  琴书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干着急。
  藏身耳房的皇后心骂一声废物,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一面从耳房侧门走入屏风后,出声道:“何公公有什么急事,竟是连片刻都等不得了?”
  琴书忙走回屏风内,何太急也忙朝屏风跪下,“奴才拜见皇后殿下!”
  “微臣楚陌,参见皇后殿下。”
  苟梁抬手作揖,躬了躬身。
  皇后一皱眉,他身边的琴画厉声道:“楚大人,皇后面前你为何不跪?”
  何太急抢先道:“回禀殿下,楚大人日前伤了腿,陛下特许楚大人不必行跪礼。”
  对皇帝都不必行跪礼,对皇后那更是没有必要了。
  皇后一咬牙,道:“原来如此,楚大人可有大碍?”
  苟梁道:“微臣无碍,只是陛下爱重……皇恩浩荡,微臣不敢推辞。”
  听听这含羞带怯的语气,皇后气得掐住椅子扶手,忍怒道:“陛下对臣属一向恩厚,本宫自然也不能怠慢。来人,看茶。”
  接着,他又对苟梁说:“楚大人请坐吧。本宫在书中看到一处疑难,百思不得其解,故而冒昧请你来为本宫解惑。”
  苟梁哪里能坐?
  他复又起身作揖道:“皇后殿下请说。”
  “不急,”皇后笑着说,“楚大人先喝茶吧,到了本宫这凤栖宫却是连杯茶都没奉上,却是本宫的失礼。”
  “殿下折煞微臣了。”
  苟梁不慌不忙,一旁重新奉茶的琴书亲自把茶端给苟梁。苟梁对他微微一笑,琴书的瞳孔极短暂地失焦了一瞬,只这一晃神的功夫,他手中的茶水已经跌落在地——
  被温热的茶水烫到,琴书惊呼一声,随即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
  “何事?”
  皇后大步走出来,只见琴书吓得跪下来:“奴才该死!”
  何太急在一旁皱了皱眉,说:“回禀皇后殿下,这侍奉当真不当心,竟是将茶水都摔了。好险是没有泼到楚大人,否则……”
  “何公公言重了。”苟梁忙道:“皇后殿下,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还请殿下不要怪罪,否则却是微臣的罪过了。”
  听听这善良的语气,好像他若惩罚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就有多恶毒似得。
  皇后心中大怒,却听琴画在耳边小声地禀报:“殿下,陛下就要到了。”
  皇后眼看设局不成,更是恼怒非常,看了眼被侍双抱在怀里的猫,不由对他使了一个眼色。
  那侍双也是他的心腹,当即心领神会地将手中的逗猫棒失手地往苟梁的方向一抛,兴奋的白猫喵了一声,直朝逗猫棒上的绣球扑去,竟是正对苟梁的脸!
  “楚大人!”
  何太急大骇,伸手就要去挡,却还慢了一步!
  苟梁眼睛一眯,凌空的猫突然一爪子拍开逗猫棒,朝苟梁扑了过去。刺啦一声,锋利的爪子划开了苟梁的衣服,白猫却还奋力地蹬着腿勾着爪子往苟梁胸膛上爬,嘴里发出讨好的“喵喵”叫声。
  “快下来吧。”
  苟梁摸了摸猫头,把它放了下来,对皇后笑道:“皇后殿下,您的猫真可爱。”
  白猫还不肯离苟梁左右,绕着他的腿打转,忽然趴跪下来,喵喵叫着舔着苟梁的鞋面,一副讨宠的模样。
  皇后的表情都扭曲了。
  他往日最喜欢的就是这只猫的孤傲,如同他这个皇后一样的尊贵傲慢。但此时,他养了十年的桀骜不驯的猫却跪在苟梁面前舔他的脚背,就仿佛把皇后的尊严也踩在地上被随意践踏一样。
  皇后狰狞着脸,一时气到说不出话来。
  这时,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即有人踹开殿门。
  那声轰然仿佛在皇后耳边响起,他脑中猛地闪现一个疯狂的念头,动作比思维更快地扯开了自己的凤袍,我见犹怜地喊了声:“陛下,为臣妾做主啊……”
  在他原本的计划里,琴书应当和喝下红尘醉而急色的苟梁纠缠在一处被皇帝当场撞破——他就不信,一个不洁的东西,皇帝还会当他做宝贝稀罕。
  现如今计划失败,急怒上头的皇后毫无理智地想,就算赔上自己,他也不会让苟梁好过!
  饶是苟梁也被这番变故惊得错愕。
  随即,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转瞬见换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脸,扑向了朝他大步走来的皇帝。
  “陛下!”
  那声音里竟还带着一点哭腔。
  皇帝的眉头一下子拧了起来,急忙接住他,一手圈住他的腰,一手摸着他的脸急声问道:“怎么了,可是受伤了?”
  苟梁噙着一滴眼泪,可怜地说:“陛下,您要为微臣做主啊。”
  “皇后殿下竟要色诱微臣,微臣不从,他还要脱微臣的衣服呢,你看……”他指了指自己身前被猫爪划开的衣服,“陛下,微臣好害怕~”
  皇帝何曾听过他用这等娇媚勾人的声音同自己说过话,当即后背一麻,下意识地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别怕。”
  看着这一幕的皇后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样,张口结舌。
  他怎么也没想到苟梁竟然看破了他的心思,不仅捷足先登地对他倒打一耙,更是以此向皇帝邀宠!
  看着皇帝疼爱地抱着他亲吻他,皇后脑中一片空白,尖锐地叫道:“胡说!你胡说!分明是你欲对本宫不轨!”
  听到这句话,不论是皇后的心腹侍双、早就在殿中的何太急还是跟着皇帝而来的童艮生都吓得跪了下来,他们不敢看神仙打架,以免凡人遭殃。
  “陛下,您听,他竟然还污蔑微臣。”
  苟梁语气婉转魅惑,饱含委屈,但表情却充满坏到了极点的笑容。
  皇帝看在眼里就觉得心动得不行,也由着他胡闹。
  见他用眼神斜指了一下屏风后,皇帝喊了一声童艮生,着人将碍事的屏风收起来。随后,他抱着苟梁坐上主位,让苟梁横坐在自己腿上,轻轻擦了擦他假戏真做的眼泪,柔声说:“发生了何事?小坑儿你且说来,朕一定为你做主。”
  “陛下!”
  皇后不敢置信地喊出了声。
  皇帝眉峰一动,童艮生左右看了一眼,当即狠狠心亲自上前捂住了皇后的嘴巴。
  皇后在愤怒的挣扎中徒劳无功地发出愤怒又惊恐的呜呜声,而皇后的贴身侍双们浑身发抖地趴跪在地,无一人敢出声替他维护皇后的尊严,反而恐惧地把头压得更低了。
  化身妖艳贱货的苟梁软声说:“陛下,您知道微臣这一生只爱您一人,微臣满心满眼只有您。皇后虽然身份尊贵,可他提出这样的要求,微臣却万万不能答应的。”
  说话的时候,他还不忘递给皇后一个恶毒的挑衅眼神,满口慈悲地说:“哎,皇后殿下也是可怜。陛下莫要怪他,微臣知道他这十几年在这后宫中没过过有男人的日子,那情潮发作起来,便是想也不想,是个男人都要往上扑的。可是微臣……”
  他咬了咬嘴唇,一副羞怯的模样,继续说:“却是抵死都不能从的,除了陛下,微臣谁也不要。”
  皇帝抿着嘴角忍着笑,哑声说:“小坑儿真乖,做得很对,朕重重有赏。”
  “呜呜呜!”
  皇后双眼飙泪。
  苟梁:“陛下,微臣有您了,能够日夜守在陛下身边,已经是您给微臣最大的恩赐了。微臣不敢再贪图更多恩赏,不若,陛下便赏给皇后殿下好不好?”
  皇帝终于忍不住勾起嘴角,将他往怀里更抱紧了一点,千依百顺地说:“好,都听你的。”
  “多谢陛下!”
  苟梁欢喜地亲了一口皇帝的嘴唇。他故意发出响亮的声音,余光瞥见皇后目眦尽裂地盯着自己,还故意吐出舌头舔了舔皇帝的薄唇。
  “呜!!”
  皇后大叫出声。
  皇帝却是小腹一热,被他撩到了。
  这时候却不是和苟梁专心恩爱的好时机,皇帝回了一吻,笑意温柔地说:“你要的,朕何时不允过?”
  苟梁甜蜜地笑起来,随即为难地说:“那该给皇后殿下什么赏赐才好呢?您看他贵为一国凤后,好似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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