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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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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里下意识地把苟梁抱得更紧了几分,秦翟看向去了解情况又匆忙赶回来的刘叔,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刘叔急声汇报刚才的爆炸是任查那方人的车自爆了,而据他们抓住的任查的走狗所说,那辆车上只有任查和他的第一心腹。这样强烈的爆炸,他们别说活下来,大概连血糊糊都剩不下多少。
  秦翟却认为任查不会这么轻易就死了,微微皱了皱眉道:“仔细核对现场留下的DNA,不要轻易下定论。”
  “先生,我明白。”
  刘叔从来就不敢小看任查,刚才听说他死了,也是不相信多过于惊喜,自然会更加小心谨慎。
  接着,刘叔说道:“沿途回去的路已经通过安全监测,先生,您和邱先生先转移回安全地点吧?这里,我和一行他们会盯紧的。”
  苟梁在身边,秦翟自然也不愿意在这里逗留,只是说道:“刘叔,这里交给一行就可以。你回去,给我查清楚这一次到底是谁给任查送的消息。”
  顿了顿,他盯住犹自心存余悸和忧虑的刘叔,续说:“不论是谁,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刘叔揪起心,沉着地点头应允。
  不管那个人是谁,敢要秦爷的命,就不必再顾虑任何旧情了。
  而没等把苟梁提议的以针刺穴位对他们拷问的办法投入使用,刘叔就在一人家里找到了未完全烧毁的电话卡,追溯到了这个无记名卡的通话记录——他联系的人,正是任查。
  电话卡的所有人,却是刘叔怎么也没想到。
  ——“竟然是你,老五?!”


第194章 脐橙味的豪门攻(15)
  “五叔,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秦翟静静地看着五叔,心里也并非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
  五叔,是秦老爷子的第五个养子,因为在学医上非常有天分,被老爷子一力培养,可以说秦家人的健康和性命都交托在他手上,不可谓不器重有加。在如今的秦家,在老一辈人里,秦翟最信任的人除了刘叔,就是他了。
  可万万没想到,从年轻时候就一直和任查不对付的五叔,竟会加入任查的阵营。
  五叔正满脸凝重地看着那从自己家里搜出来的电话卡,听到秦翟这句几乎给自己判了死刑的话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失声道:“先生,您难道以为是我?”
  “这电话卡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里,但您想,如果我真要毁灭证据,又怎么会刚好就留下这么重要的东西等着人来抓个现行?况且,我有什么理由帮任查那个王八蛋,在这个家里,我比您还恨那个人渣!”
  又惊又怒的五叔说到这里,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才平复下过分激动的心情。
  他掩住了眼中被怀疑的伤心,继续说道:“任查的手段太厉害了,您别中了他的离间计。我不知道到底谁是奸细,但这肯定是那个奸细为了自保,或者就是任查为了保住那个奸细栽赃给我的。这么明显的陷害……先生,我知道您这次是被伤了心,也太生气了,但您先冷静一下,别着了任查的道。”
  秦翟并不接话,只看着苟梁一口一口喝下压惊的蜂蜜水。
  刘叔见状道:“老五,任查已经死了。”
  “什么?!”
  五叔先是一喜,但随即就拧着眉头道:“确定了吗?老刘你知道任查的手段,别被他糊弄了。”
  他对任查有着深深的忌惮和厌恶,并非作伪,和他认识了一辈子的刘叔这才稍稍安了心,说道:“八成是死了。那场爆炸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以当时车行的速度和爆炸的强度来看,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而我们也确实在现场提取到了任查的DNA。”
  “真的?”
  五叔还是不敢相信,但随即大笑起来:“死的好,死的好!”
  他的眼中透露出一点狰狞,因为任查的死而欣喜若狂,情绪比刚才被秦翟质问的时候更加激动。他来回走了两步,仍然不能压抑地坐回位置上连连捶打自己的腿,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好半晌他才忍住了激动的心情,一抹老泪纵横的脸,又说了声:“死的好啊!”
  五叔深吸一口气,随即猛喝了一口水才开口:“这样一来,我也不怕没脸下去见义父了。当年,我答应过他要看着任查,护好小妹,没想到最后竟然还是误信了这个人渣,害了小妹。”
  刘叔闻言也心有戚戚。
  当年,他虽然也痛心,但却没有老五来得深刻。
  抢救秦翟母亲的人就是他,眼睁睁地看着一起长大的养妹一点点死去而无能为力,那痛苦比其他人更沉重。况且,老五还喜欢过秦母,曾经开口向义父请求过将她嫁给自己,为了这份心意一直未娶。然而老五手段和心性都比不得任查,又是主负责医疗,秦老怕他守不住秦家的基业最终还是选择了任查……
  想到这里,刘叔对五叔的怀疑减轻了很多,看了眼秦翟说:“先生,您看?”
  苟梁把水杯放下对秦翟摇摇头示意自己不想喝了,看向压下心中的狂喜也随着刘叔紧张地向秦翟请示的五叔,说:“既然不是五叔,那陷害五叔的人和向任查通风报信的人,就一定在其他知情者里了。刘叔,不如就按照我刚才的提议,把剩下的人集中拷问一下,到时候,他们想说假话也不行。”
  五叔询问了苟梁的办法的细节,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说:“这个主意不错。”
  刘叔对苟梁已经有一定的了解,知道他没有金刚钻不会揽下瓷器活,又见老五一点都不畏惧刑讯逼问别人的样子,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心里的天平已经往信任对方而倾斜。
  但,满心以为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另一个奸细能成为替罪羔羊的五叔,注定要失望了。
  他确实亲眼看见自己把电话卡烧的一干二净,但把残缺不全却能查出号码的电话卡丢在他家里“栽赃”给他的人,不是别人,就是苟梁。
  为揭露他的真面目,他可是动用了系统的仿造复原道具,将五叔销毁的证据从火堆里重现,如此煞费苦心又怎么会虎头蛇尾放过他呢?
  如同苟梁意料之中的,刘叔在苟梁银针刺穴的帮助下拷问了其他嫌疑人,却没有从中揪起真凶,所有人都用实话实说证明了自己的无辜。
  怎么会这样?
  刘叔百思不得其解,而五叔在苟梁和嫌疑人之中来回看了一眼,迟疑道:“邱医生,这法子你是从什么书上看来的,以前有试验成功过吗?”
  他说的非常委婉,这是笃定一定是苟梁的方法没有实际用处。
  刘叔也不由看向苟梁,苟梁笑了笑说:“这不是还有人没有试过这个办法么。”
  刘叔怔了下,五叔已经怒道:“邱医生,你这是在说是我背叛了先生吗?我两岁就到了秦家,在这里活了六十年,不敢说自己是秦家的亲人,但我敢发誓我生是秦家的人,死也是秦家的鬼。不像某些人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老五,闭嘴!”
  刘叔听他竟是在指责苟梁更有可能是奸细,顿时出声呵断他的话。
  然而秦翟眼中的温度已经降了下来,他说:“既然一行都经历了测试,五叔,你和刘叔也准备一下接受检查,我会亲自询问。至于小坑儿……”秦翟握住苟梁的手,笑了笑:“他是我的爱人,也是秦家的另一个主人。他要秦家的一切,我都双手奉上。”
  五叔惊道:“先生,您这样太儿戏了!”
  当初和苟梁打上照面,他就怀疑苟梁是别人派来的奸细。现在看苟梁竟然在短短不足一个月的时间里,就利用自己和秦翟梦中情人的相似之处,不仅把秦翟迷得神魂颠倒护如珠宝,更是把秦翟蛊惑到连几百年的家业都能共享的程度,他就更加笃定了苟梁的来者不善。
  见秦翟面露不悦,刘叔赶忙打圆场。
  他坐下道:“好了老五你少说两句。邱医生,你动手吧。先生说的没错,不把这个隐患揪出来我们日夜难安,如果有人不能自证清白,不说先生,我反正也不敢再用那个人的。”
  五叔见刘叔这么干脆,也随后坐了下来。
  但他没有放松戒备,不是因为他怕自己露馅——他已经笃定苟梁玩弄的是假把式了,不见那个伪造电话卡“嫁祸”自己的人也没被揪出来么?他真正担心的是苟梁会对他下暗手,这个人在他眼里已经完全不值得信任了。
  苟梁见状,笑道:“看来五叔是不放心我。”
  他转而看向秦翟:“秦翟,我的手法你应该已经学会了吧?劳烦秦爷亲自给他们扎针,这样……五叔总不会认为秦翟会害你,或者,秦爷已经被我掌控要听我的命令来害你吧?”
  还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五叔阴沉地看了苟梁一眼,但见秦翟已经驱动轮椅过来,连忙收起神色。
  对于秦翟他当然还是信任的,至少他有信心秦翟就算被蛊惑了也不会真的伤害自己,因此见秦翟用消过毒的银针扎进自己的头颅也十分配合。
  这一针扎下去之后,果然像苟梁之前说的那样,受针的人失去了视觉,眼前白茫茫的看不见东西。
  视觉受阻,他的听觉就被放大了许多,轮椅滚动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秦翟退开了。
  等到轮椅再次停住的时候,五叔就听见秦翟淡淡地问自己:“五叔,为什么背叛我?”
  五叔的心脏猛地一瑟缩!
  他没想到听过他的解释之后,秦翟竟然还是怀疑自己。他张口想要为自己分说辩解,但嘴唇抖了又抖,他想说的话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在终于能发出声音的时候,他就听见自己悔恨而诚实的哭声。
  那是,藏匿在他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和后悔。
  而在这一刻,他竟无法控制地将他此生最大的秘密袒露在了人前,在他最不愿面对的秦翟面前。
  一旁等待扎针却没有被施针的刘叔听到秦翟的问话本就大惊失色,此时见老五表情扭曲一瞬过后竟然毫无预兆地哭起来,更加惊疑不定起来:“先生,这……”
  苟梁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
  而五叔强自挣扎的理智也败下阵来,他的意识还非常清醒,也没有失去思考能力,可口中吐露出的却只剩下实情。
  “芳儿,芳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他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心防随之越来越崩溃,让他痛哭失声虔诚忏悔。
  芳儿,秦雨芳。
  这是秦翟的母亲,刘叔和五叔的养妹的名字。
  不说错愕不已的刘叔,就连对五叔的背叛也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自认为能够坦然面对的秦翟,在听到这个名字时也变了脸色。
  苟梁握紧了他的手,蹲下来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秦翟从五叔悔恨交加的语气中收回神来,他已经能够猜测到五叔和自己母亲的死因有关,而任查手上握着相关的把柄让五叔不得不听命于他。但这个真相,远比他原先以为的五叔想要秦家的权势才和任查联手,更让他无从接受。
  他将苟梁抱进自己怀中,用力到都弄疼了苟梁的程度,企图以此汲取面对的勇气。
  苟梁心疼地摸了摸他,有些后悔没能想办法提前给他打一剂预防针,让他猝不及防地面对这样血淋淋的真相。
  秦翟却很快就从失态中恢复过来。
  迎上苟梁的目光,他轻轻笑了笑,冰冷的嘴唇贴在苟梁额头上,这一下停顿的功夫他已经重建好心里建设。稍稍吸了一口气,秦翟问涕泪横流的五叔:“我妈的死因,和你有什么关系?”
  五叔的哭声没停,他仓惶而哽咽道:“我没想过杀芳儿的,我真的不是……都是那个贱人,她骗我!是她骗我!该死的是任查,为什么死的不是他,为什么是芳儿……对不起,芳儿……都是那两个贱人,是他们!你别恨我,别恨我……”
  他已经完全失控了,反反复复地说出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毫无保留却也毫无逻辑。
  一如他混乱不堪的内心世界。
  直到刘叔代替沉默不语的秦翟逼问了种种细节,才拼凑出让人们惊骇的原委。
  五叔深爱秦雨芳是事实。
  当年被秦老爷子拒绝后,他仍然心有不甘,对自己的养妹表白被拒绝后,才不得不死了这条心。
  秦雨芳喜欢的一直是任查,这也是五叔一直和任查针锋相对的原因。不过,除了情敌关系之外,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任查太会甜言蜜语,在他看来非常奸滑,极其不可靠。但后来秦雨芳和任查结婚,任查一直表现得不错,而两人又生下了秦翟,他便把心里的不甘都吞了回去。
  五叔原本只想默默守护秦雨芳,再帮秦翟把秦家的产业看住了,免得任查哄得秦雨芳把秦家改名换姓成了任家。
  但变故,就发生在秦老爷子去世后不久。
  ——他无意中,发现任查出轨!
  五叔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但也不敢把真相告诉秦雨芳,又想着秦家已经有了秦翟——虽然他年纪还小支撑秦家颇为艰难,但没有任查凭他们几个忠心耿耿的叔父帮忙也能保住产业——所以一心想让任查死。
  而他的帮手,就是秦雨芳的闺蜜杨慧儿,任查所谓的真爱。
  那天,杨慧儿打听到了任查的行程计划,由五叔亲自动手在任查要驾驶离开的车上动了手脚,保证他这一去必死无疑。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最后坐上那辆车的人,竟变成了秦雨芳!
  “都是那个贱人,该死的贱人!”
  五叔提起杨慧儿满面狰狞,然而在他发现杨慧儿和任查是一伙的,一切都晚了。
  事后,他才知道不仅杨慧儿是任查的情妇而且给对方生了一个儿子,就连他撞破任查偷情都是杨慧儿一手安排。杨慧儿并将他一步一步骗进了“致任查于死地”的局中,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亲手将秦雨芳哄骗上了这两通往黄泉的车上。
  后来,他亲手杀了杨慧儿又虐杀了她和任查的儿子为秦雨芳报仇。
  可是任查太狡猾了,他几次三番动手反而露出马脚,让对方知道了他在秦雨芳的死因上所扮演的角色。在被秦翟逼退只能狼狈逃亡的时候,他以此为把柄要求五叔为他效命。
  五叔原本是打死也不愿意的,可后来还是成了任查的棋子。
  “为什么?”
  秦翟问他。
  五叔在陈述中已经慢慢停止了悲痛的哭泣,只留下深深的仇恨和苍白的痛苦。
  为什么会沦为任查的帮凶?
  五叔扪心自问,答案是难堪而丑陋,但也同时非常可笑。
  他虚弱的声音说:“任查要把真相告诉芳儿,告诉义父,在他们的坟前。我、我不能……”
  他一生最重视的两个人,他绝不愿意让他们知道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
  而比起辜负已经死亡的不可能再听闻真相的死人,他宁愿自欺欺人,宁愿辜负活着的人,背叛对他恩重如山的秦家,背叛秦翟,甚至于背叛他自己。
  刘叔听到这样的答案,一下子也仿佛苍老了许多。
  挺直的脊背垮了下来,刘叔看了看对这个答案仿佛无动于衷的秦翟,又看了看一脸扭曲却有满目空洞的五叔,一时不能成言。
  他当然不能原谅五叔,但相对而言,他却更恨任查。
  任查太擅长于蛊惑人心了,五叔此生所有的痛处都捏在他手上,会被他教唆着钻进这样的牛角尖里,一点都不需要意外。
  五叔的背叛,也让许多他们曾经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三年前,在秦翟还没有画出“小坑儿”手绘画像时,任查怎么得到了梦中情人的信息,安排了田子洋的第一次整容,并有了五分的形似。
  而现在,又是谁对任查透露了苟梁和秦翟的真实关系,甚至包括于这一次的祭拜行程……
  ——有太多太多的他们栽在任查手上的事情,撕开了五叔的伪善和怯懦,都成了理所当然。
  毕竟,秦翟是那样敬重并信任他。
  刘叔最后问五叔,“你明知道任查这一次是要杀先生,为什么还是这么做?难道,连妹妹唯一的儿子,义父唯一的血脉,你都已经不在意他的死活了吗?”


第195章 脐橙味的豪门攻(16)
  为什么明知任查要秦翟的命,却不顾他的生死?
  这一次,五叔没有在第一时间给出答复。不是他说不出口,而是他自己也很茫然,或者说他从来没有更不敢考虑这个问题。
  但无疑,这个问题的答案不仅伤人且让人难堪。
  只见五叔的表情在痛苦和悔恨中,渐渐衍生出潜藏在内心最阴暗角落的厌恶——哪怕他还未吐出实言,但那副神色就已经是最好的答复。
  他张口就要据实以告,苟梁大步上前拔出了银针。
  五叔的瞳孔因为骤然恢复焦点而蜷缩了一下,等他终于重新适应了焦距,就看见苟梁推着秦翟离开。他下意识地想要阻拦,想要挽回,想要认错甚至想要赎罪,可刚才短短几分钟的“坦诚”已经让他失去勇气和资格。
  他的腰板一下子佝偻起来,整个人刹那间仿佛是老了好几岁。
  到门口的时候,秦翟却停了下来,看向犹自无法接受事实的刘叔说:“送他离开,其他事不必做了。”
  刘叔怔了片刻,才恭声道:“是,先生。”
  “先生不,求、求您……”
  五叔哽咽不能成言,秦翟没有罚他而是将他送走甚至秦家还会给他养老,这并非既往不咎。因为,从这一刻开始他在对方眼里就是死人了——他活着的时候秦家再没有他的一席之地,他死了也不会再葬进秦家的坟地,更别妄想贴近秦老爷子和秦雨芳一步。
  这对于他而言,比要了他的命更让他痛苦。
  刘叔看了他一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然而他并不同情对方。
  五叔的所作所为看似是为人利用和无可奈何,但追根究底不过是因为他心里最卑怯的私心罢了。
  他始终对无法拥有秦雨芳而耿耿于怀,虽对间接害死秦雨芳而悔恨交加,可对任查恨之入骨的同时却又畏惧于他。更有甚者,他对秦翟——秦雨芳和任查的儿子、秦家继承人,除了忠诚本分之外也寄托了最不可对人言的嫉妒和厌憎。
  或许,最不希望秦翟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不是任查,而是他。
  看清这一点,刘叔对他的最后一点恻隐之心也消失无踪。
  “秦翟,你还好吗?”
  苟梁担心地看着他。
  秦翟已经平静下来,摇了摇头,他摸了摸苟梁的脸低声说:“当初,就算是任查的背叛,我虽然惊讶但并不伤心。小坑儿,我这样你会不会害怕?”
  怕什么?
  怕他太凉薄还是怕他太理智?
  苟梁勾唇微笑,俯身亲了亲他,说:“这样很好,不要因为别人的错误为难自己。”
  秦翟实事求是地说:“我不在乎他们怎么样,但如果是你,我……不知道我会怎么做。”
  苟梁一挑眉:“我会犯错?”
  他冷傲地看着秦翟,那个眼神简直就要把秦爷归入“面对傻逼我应该面带微笑”中了。
  于是秦爷非常识趣地低下高傲的头颅,讨好说:“我说错话了,回头一定把情话技能回炉重造。”
  苟梁没忍住笑了,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我等着。”
  秦翟彻底放松下来,把他抱回怀里虚心请教他喜欢哪一款情话模式,是惹火露骨款,还是简单粗暴式,又或者是缠绵低语法?说着还忍不住轻咬着他的耳珠子,用磁性低沉的声音极尽卖弄性感地说:“小坑儿,只有现在这样抱着你,我才感觉我是活着。”
  他企图用这样的不正经掩盖他话中的真心,怕被苟梁察觉他心里的不安。
  老司机苟有点吃不消了,佯装嫌弃地挡开他挠了挠被他弄得有些发痒的耳朵,绷着脸说:“当自己是需要亲亲才能复活的青蛙王子吗?一点创意都没有。”
  秦翟看他耳朵越揉越红,不由笑出声来。
  管家安排了五叔前来复命,听见这笑声愣了一下,随即老怀欣慰地松了一口气:自从苟梁来了家里,这个家总算活泛了。
  过了两天,苟梁轮休,如约带秦翟去见了段老爷子。
  段老起初见他残了腿心里就有点犯嘀咕了,再听说他竟就是仁川上层人士谈之色变的秦翟,真正变了脸色。
  好在秦翟让他看到了足够的诚意,他深知苟梁对段老爷子的重视,这两天没少下功夫,稍加了解就让段老爷子对他改观不少。但可惜,仅他是秦爷这一点,就足够抹消他身上的种种好处了。
  临走之前,老爷子还特别把苟梁留下来单独说了好一会儿话。
  一回到车上,秦翟就问他:“老师和你说什么了?”
  苟梁不以为意地说:“怕你树敌太多,连累我把小命搭在你身上呗。”
  秦翟来之前就考虑过这一点,然而他也无法用语言保证来让段老安心,只能凭借自己的行动和事实说话,留给时间来证明。想到老爷子因此对自己印象分欠佳,他不免有些沮丧起来。
  苟梁看他对自己扮可怜,心里好气又好笑。
  ——自从这家伙发现自己对他的可怜相特别容易心软妥协,秦爷就把夫纲这东西抛在脑后,逮着机会就对他装“宝宝好失落快来哄哄我”的模样。
  苟梁不惯着他,问:“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回答的么?”
  秦翟立刻正经起来,问他是什么。
  苟梁看他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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