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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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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基础薄弱的小郡王背了几年书,背得吐了,吐了再背。
  而两年前老太太寿终正寝,府里再没人心疼他的遭遇了。
  道长做事善始善终,仍与驸马爷论道,直到他终于能够独立著书。
  驸马爹一闭关,记吃不记打的小郡王就故态萌生。
  “臭道士,本王告诉你,别以为我爹给你长脸你就能爬到本王头上。这书本王不背了,你要敢和我爹告状,本王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每天被他爹揪着耳朵提溜过来受折磨,总算让他熬出头了!
  瞎子道长微微一笑,善解人意道:“是了,整日背书未免无趣,今日贫道便教你一些新的东西吧。”
  “什么东西?”
  小郡王警惕地看着他,总觉得那笑容和他当年说“此子骨骼清奇”的时候一模一样。
  道长笑而不语,他决定寓教于行。
  小郡王只见他一弹指,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嘴里,正要问瞎道士给他吃了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嘴巴张不开了,就像被缝起来了一样!
  紧接着,让小郡王永生难忘的痛从舌根传来。
  瞎子道长抚摸着腿上的奶狗,道了声:“竖子无知。”
  他乃世间最尊贵的神,言语冒犯他不同于一般的口业,待这倒霉孩子重回天庭,定要受罚,一句话最少也得九九八十一鞭蚀骨雷霆。
  道长念及不知者不怪,小惩大诫,免他日后皮肉之苦,善哉善哉。
  宽容的道长还谨记着自己为人师者的职业道德,慈悲地看着疼得满地打滚的小郡王,道:
  “你日后走的是丹道,须知千万丹药,无奇不有。方才你服下的,便是清口丹,举凡犯下口业下到地府便要打入拔舌地狱,割去舌头以示惩戒。此丹会让你体悟拔舌之痛,以此为鉴,日后自当谨言慎行。”
  “呜!!”
  眼球都疼得暴起的小郡王扣着自己的嘴巴,惊恐得看向道长,目露哀求。
  道长:“莫怕,此丹药效不过微末,再过片刻自然便好了。”
  小郡王:“呜!!!”
  【可怜的孩子,五官都歪了。】
  系统不忍直视。
  【昂,我老公笑起来真好看~~】
  苟梁根本不为所动。
  【啧啧,没有性生活的主人真凶残。】
  【小肆,你说什么,嗯?】
  【……主人我错了!我不应该说实话,嘻嘻嘻。】
  【你真以为我舍不得打你,嗯?】
  苟梁复制了道长的微笑,慈祥地看向系统,吓尿的系统默默地闭上了嘴。
  嘤,好可怕!
  一刻钟后,抱着毛团子的道长走向地上的一滩烂泥,“你可愿学此丹道?”
  小郡王恐惧地往后爬,怕得摇头:别,别过来!
  “嗯?”
  道长的眉峰微微往上一挑。
  小郡王的本能战胜了恐惧,瑟瑟发抖道:“弟、弟子愿意……”
  九重天丹殿中。
  看到这一幕的白胡子道士一抹眼泪,朝三神岛的方向拜了拜,口称:“多谢神君教诲。”转头,拎着大儿子的耳朵如此这般地嘱咐一番。
  天庭大殿,同样看着轮回镜的天君和几位神仙面面相觑。
  之前一直争着抢着要抢第二条绿色通道名额的神一代们,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掌管凡人命簿的司命仙官匆匆而来,“启禀天君,文曲仙殿点亮一张新骨牌,正是秦氏文慎。下官……他的轮回命簿当如何,请您示下。”
  他是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那秦文慎如果要位列仙班,那之后的轮回势必要更改的。
  天君正色道:“此子既有大机缘,不必阻拦。你且自去问过文曲仙君,该如何考验便如何安排吧。”
  那可是黎卿神君点化的神仙预备役,谁敢拦?
  司命仙官应下,却并未急着离开,而是犹豫了下,说道:“天君,另有一事是小仙的失职,请天君责罚。”
  “何事?”
  天君一听这先抑后扬的语气,就知道肯定不会是好事。
  果然,司命仙官说:“回天君,丹阳仙君下凡时,小仙未能及时察觉其凡间生母已经被狐妖附身。如今那狐妖占了本该属于凡女的功德,该如何处置,还请天君定夺。”
  天君看着轮回镜里正对小郡王苦口婆心循循善诱他听道长的话,耳提面命他尊师重道的长公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九重天里养着狐妖的,可不就只有丹殿么。
  到底人家丹阳仙君无故遭殃,丹殿殿主这么做倒也不能苛责。
  天君咳了一声,扫了一眼受到启发跃跃欲试的神一代们,张口道:“功过是非自有神君定夺,此事再议。”
  神一代们再次沉默了。
  十个倒霉神二代的历劫都是同时开始的,没有神君的助力,他们度的就是最真实的劫难,虽投生在富贵人家,但经历的情劫、病苦、生死是实实在在的,早把他们心疼坏了。
  可若是派下去照顾儿女的仙妖惹了神君不快,那后果……
  而轮回境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他们彻底歇了心,甚至为动过这个念头后怕不已。
  凡间,长公主府。
  不等驸马爷出关,道长便向主家提出告辞,是时候带着熊孩子游历四方了。
  小郡王期盼母亲挽留,但是并没有。
  夜深人静的时候,“长公主”来到道长房间,盈盈拜下现出了原形。
  是一直毛色雪白的九尾狐狸,眼睛如红宝石一般,眉间还染了三瓣红莲纹。
  狐妖道:“小妖狐儿见过上仙,因小妖受过丹殿仙君的恩惠,受托下凡前来照顾丹阳仙君,以报恩情。如今,仙君既要与上仙云游,还请上仙许小妖尾随,狐儿愿为奴婢,替您鞍前马后,做饭洗衣。”
  九尾狐本就天生一颗七巧玲珑心,修炼几千年,更见多识广。
  她虽猜不出来这道长是九重天上的哪一位,却知道他的身份远比历劫的丹阳仙君,甚至是他的父仙尊贵。如果能得他青眼,带在身边修炼……
  狐妖暗暗看了一眼窝在的白毛狗,眼里闪过一丝嫉妒和渴慕,随即盈盈眉目含了春水般,戚戚地望着道长。
  她自信,自己的兽形远胜那白毛狗,那白毛狗迟早会被她挤下去!
  正在舔道长手心的小奶狗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恶意,它不懂诸多心机,但却一眼就看出来这只白毛狐狸想要抢夺它的神君。
  小奶狗炸毛了,毫不客气地挠她一爪子——竟敢觊觎它的食物,滚!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狗崽子的速度快极了,狐妖只感觉到一股让她战栗的威压,脸就被挠花了。要不是道长及时出手拎回了它,狐妖焉有命在!
  “在凡间不可以法术造杀孽,莫胡闹。”
  道长摸着小奶狗拱起来的脊骨,制止道。
  那眼睛都没睁开的小奶狗站在道长的手心里,那么小的一团,喉咙里滚出的低吼那样稚嫩,可强大的威压却让狐妖不敢再叫疼,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她极尽卑微地哀求:“饶、饶命,小妖再不敢了!”
  道长给狗崽子顺着毛,口中淡淡道:“天道自有定数。历劫便该有历劫的样子,非尔等仆婢可以身代之。下去吧,此事不必再提。”
  狐妖哪里还敢和狗崽子争宠,千恩万谢地逃了。
  若有似无的黑气从狐妖脸上的伤口冒出来,此时的狐妖毫无所觉,等她发现这血淋淋的伤口永远无法愈合时,悔之晚矣。
  双目失明的道长淡淡地收回天眼,看着重新放软了身体窝回自己手心的小奶狗,若有所思。
  天庭上,目睹一切的神仙们,表情都有几分凝重。
  “天君可知,神君殿下的爱犬是何来历?”
  他们可都看见了,那看似毫不起眼的一爪子,伤的不仅仅是皮肉,它直接把九尾狐妖几千年修行积下的功德清零了!
  那狐妖的修为看似没变,却再无成仙之日,只恐怕最后会堕入魔道。
  天君摇头,面带忧色。
  又有神仙旧话重提:“如此危险之物,留在神君身边……恐不妥当啊。”
  黎卿神君的强大他们有信心,可神君不加掩饰的对爱犬的溺爱和纵容,实在让他们心惊肉跳。他们毫不怀疑,要是哪天这狗崽子再朝神君的法袍上伸爪子,神君也不会拿它如何的。
  哎,堂堂的九重天天神,性命竟然拿捏在小奶狗的爪子上,想想真是凄凉。
  天君咳了一声,道:“神君自由分寸,无须多言。”
  ……这话,您自己相信吗,天君陛下?
  而凡间的劫数,还在继续。
  直到很久以后,丹阳仙君都不忍心回想过往。
  当别人羡慕他炼制出的丹药被特许专供给黎卿神君时,当别人嫉妒他与神君爱犬关系好时,只有微笑面对的丹阳仙君自己知道,九重天都已经装不下他的悲伤。
  别人历劫,是情劫,是生死劫。
  他呢,除了做饭洗衣,就是洗衣做饭。
  想他堂堂丹阳殿的少主,飞升靠的不是练成了多么惊天动地的丹药,而是因为做出了最好吃的丹药。
  呵呵,要是不合胃口,随时有一只狗爪子等着你。
  被打过的都知道,那疼痛让他根本想不起来当年的拔舌之痛好吗!
  什么?
  你问当年我爱过的那只狗?
  呸,谁年轻的时候没眼瞎过!
  就这样,在玉雪可爱的狗崽子的殷切督促下,丹阳仙君历经千锤百炼,终于渡劫飞升。
  “我的儿啊,你受苦了!”
  白胡子殿主老泪纵横,心疼欲死。
  他的心肝肉可算逃出那恶犬的魔爪了,幸甚,幸甚!
  丹阳仙君笑得从容——是的,道长唯一教会他的就是,当语言已经无法形容生活的操蛋,就微笑吧,少年。
  “父仙,孩儿回来了。”
  九重天的空气,真好。
  他还活着,真好。


第296章 杨梅味的仙尊攻(4)
  临安书院黄字学堂的院子里; 矗立着一棵百年老树。
  升入玄字学堂的师兄们接待新入学的师弟来到此处时,总是不厌其烦地告诉他们:
  “此树与咱们临安书院同龄; 乃第一位山长亲手种下的; 是书院的宝贝。从前到了夏天; 独数这颗树上的蝉鸣最是热闹,不过自从黎夫子来了书院; 再没人听见树上蝉鸣声喽。”
  师弟们听了纷纷称奇,问说黎夫子是哪位师长; 此事与他有何干系。
  这时候,师兄们会热情地告诉师弟,黎夫子喜静,十年前他来书院时抬头朝树说了一句“莫要吵闹”,这树从此安静了十年。
  竟有这等奇事?!
  当师弟们惊叹时; 师兄就会老神在在地摆摆手; 一脸高深莫测地说:“这都不算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
  黎夫子的传奇在临安书院是永垂不朽的; 用不了多久; 师弟们就会从你的他的口中; 听来许多关于黎夫子的事迹。
  好比此时,宝树下就围着许多人,他们在说的都是同一个人。
  “真的没有蝉鸣; 黎夫子好生神妙!”
  “不过是止蝉声而已,黎夫子的厉害你竟不曾听闻么?”
  “我听师兄说,如果说黎夫子一句坏话; 不管是谁第二天准要拉肚子,可是真的?”
  “你也听说啦,这绝无虚言!我兄长便在这里读书,他便是这般说的,你若不怕可以自己试试。我兄长还特别交代我了,在黎夫子的课上千万不要与他眼神对视超过三次,不然,第二天你的眉毛就会消失。”
  “我还听说,以前有师兄在小树林里辱骂黎夫子是猪,结果第二天他的脸上就出现了【我是猪】三个字。不是划的也不是写上去的,那字就像长在肉里一样,整整过了三个月才消失呢。”
  “黎夫子……”
  一代一代的学子中流传着他的传说,“黎夫子”就是新晋学子们攀交情最好的话题。
  苟梁躺在树干上听得直撇嘴,忍不住踢了踢趴在脚边的小奶狗,他家黎夫子来这里就光替这狗崽子背锅了。
  脚尖没有意外地穿过了小奶狗的身体,但它却警觉得支愣起来,四处一看,才又爬回去,懒懒地甩着尾巴。
  十年前刚到这里的时候,小奶狗告别了调教了几十年的专属厨子,很是伤感了一阵。
  变成夫子的道长不知为什么,拒绝给他喂食,怎么撒娇都没用,最后都急哭了,夫子才随手在这颗树上施了法诀,由木息吐纳日月精华,随它食用。
  所谓的蝉鸣消,当然也是这护食的狗崽子搞出的鬼了。
  狗崽子有了固定食物,但是它不快乐。
  因为,夫子的手心不愿给它当窝了。
  唯一知道真相的苟梁是绝对不会告诉他,它对丹阳仙君的怀念就是原罪。
  没错,黎夫子就是这么小气。
  不过今日夫子终于松口了,承诺只要它乖乖在树上等着,等他来接它回家,不到处乱跑,那手心还是它的,胸口也是它的,昂~
  想到这里,小奶狗的尾巴甩成了剪影。
  而这时候,树下的学子们已经从黎夫子,说到了黎夫子的爱犬。
  往年并没有这个话题,很多人在书院潜学四年都不一定知道神奇的黎夫子有一只神奇的狗。
  作为独一份的爆料,说话的学子自然受到了万众瞩目。
  他昂头,悠然自得地说:“家中长辈在书院任职二十余年,书院里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苟梁瞧了一眼,哦,原来是老丁头的孙子啊。
  老丁头,就是书院侍弄花草的仆役,确实知道不少秘密。
  “黎夫子的爱犬可不是一般的狗……”青衣学子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它是临山的山神,若是讨得它欢心,莫说金山银山,便是高中状元也能让你如愿。”
  学子们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投以一个不信任的眼神。
  青衣学子急了,“你们莫非以为是在下信口开河?这是真事,那犬神有点石成金之能,只要它想做的,没有做不成的!”
  “兄台莫急,我等没说不信。”
  学子们这样说,眼神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青衣学子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信不信随你们,只别怪在下没提醒各位,若有幸遇见了那位犬神,切莫惹它生气,否则……哼哼。”
  说罢,袖子一甩大步走了。
  学子们对此一笑而过,却不知道这位说的是大实话。
  点石成金故事的主角,就是青衣学子的爷爷,老丁头。
  老丁头对鬼神坚信不疑,这老文盲爱装学问,又很有实践精神,某日听书院里的师长说了点石成金的故事,喜滋滋地在宝树下埋了一颗石头,跪着虔诚地许愿一番。
  小奶狗觉得有趣,拿一块碎银子换了他的石头,把老丁头惊喜得三拜九叩。
  这老丁头爱贪便宜,把那银子又种了回去,许愿想要一块金子。
  小奶狗还没玩腻这个游戏,又成全了他。
  老丁头又拜又谢,把家里的银子连同新得的金子全种了下去,希望换一个大丰收。没想到,第二天留给他的是一堆破石头。
  老丁头这才悔恨自己的贪得无厌,怎奈怎么哭求都没能获得山神的原谅。
  伤心之余寻书院里另一个花农喝酒,如此这般一说,那花农一合掌,说:“老丁头,你竟不知,黎夫子身边那幼犬便是咱们临安的山神么?”
  老丁头闻言,酒醒了大半,赶紧向他打听。
  犬神,这是临安书院的老人精们心照不宣的事。
  他们都知道,黎夫子的传奇其实和他本人没关系,只因犬神特别钟爱他,维护他,因此别人说一点黎夫子的不是,就会受到惩罚。
  老丁头得了指点,忍痛杀了家里的鸡又买来几样别致的点心,在宝树下设了贡台,虔诚悔过。
  动静闹得有点大,当夜里黎夫子也听说了,第二天,老丁头在自己挖的那处坑里找回了碎银子。
  也不知是不是对那黄金还念念不忘,总之,那以后逢年过节,老丁头都会来树下摆上一只烧鸡,一次不落。
  树下的学子们又说回了黎夫子,他们并不将青衣学子的话放在心上,唯有一人听在耳里,记在了心里。
  于是,当天夜里。
  一个胖学子在老丁头摆贡品的老地方摆了两只烧鸡,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犬神大人在上,请受学生一拜。”
  苟梁:“……”
  这些神二代注定逃不出小奶狗的魔咒了。
  “听闻您喜吃烧鸡,学生特意从山下的食芳斋买来给您尝尝,你若是不喜下次我给您换……”
  胖子絮絮叨叨,说好了开场白,正要进入整体,就听见一阵脚步声靠近。
  他吓了一跳,急忙吹灭了蜡烛起身就跑,临了想起来,忙跪地朝宝树方向拜了三拜告罪,才绕到树的背后躲了起来。
  也不知是胖得还是吓得,他的喘气声比来人的脚步声更重,还自以为躲得很隐蔽。
  苟梁表示为他的智商担忧。
  打着灯笼徐徐走来的,正是书院的传奇人物,黎夫子。
  他没有揭穿小胖子拙劣的藏匿,抬起手,朝树上道:“回家了。”
  “汪!”
  茂密的树冠里蹿出一只白色的小狗,欢快地扑进了夫子怀里,快乐得甩尾巴。它的毛发在黑夜里发出莹润的光芒,只需一眼,就让人知道它并非凡俗之物。
  胖子的呼吸声更重了,他激动得攥紧双手,目光灼灼地盯着一人一犬离去的背影,心中下定了决心。
  ——他要讨好犬神,不计一切代价地。
  就这样,小胖子义无反顾地踏上了神君设下的登天路。
  苟梁回头望了眼,再看着在夫子手心里打滚无忧无虑的小奶狗和深藏功与名的夫子,默默给小胖子点了一根蜡。
  这小胖子无疑就是在渡劫的神二代了。
  这货是财神殿的公子,投胎一百次,他财神爹遗传给他的爱财如命的基因也不会改变。
  没有神君的干预,小胖子是货真价实历了一世劫。
  仙君历劫讲究一个先扬后抑,先甜后苦。
  小胖子出生富贵,幼时家道中落,沦为一介乞丐,最后为了抢一块银子被踩踏而死,可把他爹看得心都碎了。
  千般打听,得知黎卿神君的爱犬喜欢闪闪发光的宝贝,特特地准备了一座宝石堆成的山给他耍玩,才争取到这个机会。
  这一世小胖子同样出生富贵,但因为他上辈子表现不好,这次出生后不久家境就开始败落了,尤其是他出生时父亲在跑商时被水匪所杀,家中便恨他克父,将家里每况愈下的营生也怪罪到了他的头上。
  过了几年,叔伯为了挽救家族奔忙,一个个腰带都收了好几圈,偏偏这克星越长越胖,让人看不顺眼。
  后来,寻来一个道士算了命,说小胖子把家里的运气都吸到了自己身上,这才刻薄了族亲,孤儿寡母就这么被叔伯扫地出门。
  小胖子当然知道叔伯是想贪昧父亲留下的产业,只恨他人小力微,守不住家业。
  坎坷的命运激化了他对钱财的执念,他发誓要夺回父亲的产业,发誓要成为天下首富,发誓……每顿要吃一只烧鸡。
  唔,这么想想,他和犬神大人是如此的投缘,都是烧鸡党呢。
  小胖子摸了摸空空的肚子,对冒着香味的烧鸡吞了吞口水,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第二天,他回到宝树下找了找,确定犬神笑纳了自己的贡品,顿时笑没了眼睛。
  很好,他朝首富又迈进了一步。
  意识海里,苟梁从小胖子走一步颤三颤的肥脸蛋上收回视线。
  小胖子的幸福笑容并没有感染到苟梁,他没精打采地转回了大盲点的画面,眼睛里没有一点光。
  “主人,今天不去看夫子上课吗?”
  系统惊讶地问。
  苟梁懒懒地瞥了他一眼,往后仰倒在意识海上,没说话。
  系统迈着小短腿跑过来,蹲在他身边,“主人,你怎么啦?有什么不高兴的说出来……呃,您真的不高兴啊?”
  系统收起了脸上的笑,小心翼翼地询问。
  苟梁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幽幽地说:“今天,夫子给了那狗娃子一个早安吻。”
  “……啊。”
  这事要完。
  系统默默地挪动小短腿,企图远离负魂力爆表的主人,可惜它还是慢了一步。
  苟梁霍地坐起来,捏着它肥嘟嘟的脸蛋,恶狠狠地道:“他亲了那只狗,那只狗!这憋屈的狗日子,我到底还要过多久啊啊啊!!”
  暴走体的苟梁不能忍了。
  别和他说那狗是过去的自己,就那狗崽子的邪性,根本也不屑于和自己是一体的好吗!
  更糟糕的是,现在被这个世界孤立的人是他啊。
  照这个剧情发展下去,难道他还要看着自己老公和那死狗亲亲爱爱滚床单?
  一个额头吻他都受不了,他宁愿选择狗带!
  系统弱弱地提醒他:“……主人,您是狼,不是狗呢。”
  “滚!”苟梁怒,“我已经忍无可忍,你说怎么办?”
  “要不,咱们,换个姿势再忍忍?”
  系统真诚建议。
  苟梁:“……麻蛋,我是疯了才和你讨论这个问题,去把主系统给我找来。”
  系统颤颤巍巍呼叫主系统。
  不多时,系统的眼睛里滚过一道道乱码,成功上身的主系统没等苟梁发飙就开门见山地说:“在这个世界我没有权限做任何事,抱歉。”
  “什么意思?”
  苟梁怀疑地看着主系统。
  主系统唉声叹气,“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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