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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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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下一片哗然,摸不清头脑的侠士们议论纷纷:这是什么情况?眼看着司徒白就要赢了,怎么南山突然就认输了!
却见岳谦仓促地给司徒白喂下南山剑派的门派圣药,就地为他运功调息,不多时竟从他体内逼出一口黑血来——竟是受伤不轻,还着了暗毒。
满座震惊。
众人看向唐诺的眼神顿时变了。
呆站在擂台上同样莫名其妙的唐诺脸色忽红忽白,急忙跑了下来——他刚才绝对没有暗下杀手!
司徒霜看吐出黑血后,兄长的脸色一下子白了,竟是内息混乱伤在内脏,顿时沉不住气地推开前来看情况的贺聪,怒道:“不用你们假好心!唐诺,你对我哥做了什么!堂堂九冥掌门之子,行事居然如此恶毒,打不过我哥就暗害他性命,卑鄙!”
方才司徒白好好的,若非苟梁看出端倪,岳谦加以阻拦,说不定什么时候这体内的暗伤就爆发出来,顷刻便能要去司徒白的性命。
到时候,不说他们,便是司徒白恐怕都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唐诺:“你胡说!谁知道他是在什么地方受了伤,你们别想把罪名扣到我头上!”
贺聪呵斥:“小师弟住口,司徒师妹一时心急,你作为师兄,同她计较什么?”又对满眼是泪的司徒霜说道:“司徒师妹,你唐师兄绝非那等恶毒之人,此间定有误会。眼下,司徒师弟的伤势要紧,其他事情我们稍后再议。若是我九冥楼能帮的地方,我们也定全力相助。”
司徒长天等人也已离席赶来。
此时看着岳谦为司徒白运功疗伤,几位掌门自然看出司徒白伤情的隐患有多大。司徒长天更是眉头皱的紧紧的,在司徒霜失口责怪的时候也反常地没有出声阻止。
岳谦内力深厚,连绵不绝的刚劲之气引动咧咧风声,让人无法靠近他和司徒白三步之内。
再一口黑血被逼了出来,他这才收手。
“师兄……”
司徒白按住隐隐作痛的胸口,有些不安地看向岳谦。
岳谦捏了捏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随后看了眼唐诺,这一眼不知为何让理直气壮的唐诺惶恐起来。
岳谦没有与他纠缠,而是看着唐楼主说道:“意动无形,生死幽冥,好厉害的功法!只是不知唐师弟是从何处学来的武功,若是用来对付魔教也无可厚非,只是在这比武场上,对师兄弟们下手,未免有失正道之风,伤我五派同门情谊。”
意动无形,生死幽冥。
这是《幽冥九诀》总诀的第一句,意指招式随心而动,武器无形无状,伤对方更不在表面,而是在看不见的五脏六腑,就连伤者自己都无从发现。
但一旦爆发,必死无疑。
唐楼主指尖一颤。
深深地看了岳谦一眼,他才道:“不瞒司徒师兄,此功乃是一年前我意外所得,见其招式虽然厉害但与我的内功修为相斥,便放到一边。后来叫我这不争气的儿子拿了去,我见他练出些名堂,便没拦他,却不料竟暗藏如此阴毒的后患。也怪我未曾透析,险些让他酿成大错。”
这厢,北原剑派的纪春得令为司徒白诊完脉,面色沉重地说:“司徒师侄伤在内府,暗毒虽然已经被岳师侄逼出来,但也须将养数月,轻易不能催动内息。否则……只怕日后武功再难进益。”
此言一出,众人的神色顿时微妙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唐楼主心中再如何怒气翻滚,但骑虎难下,也只能说:“竟如此恶毒?却不曾想我竟得了一部魔教功法,回去我便将那功法毁去!诺儿,此事是为父思虑不周,日后若非面对魔教恶徒,切莫再用此功,可记住了?!”
唐诺满手冷汗,连声答应,又抱歉地看着司徒白,“司徒师兄,是我错伤了你,你要打要罚,我绝无二话。”
他确实不知道这门功法是什么来头,一年前他父亲传授给他,他见厉害便如获至宝,苦修勤练。
这次也是面对司徒白这种绝不能胜的强敌,才想着出其不意或可险胜,没想到竟然会导致这样严重的后果。
司徒白轻咳两声,一脸虚弱,不能作答。
岳谦代他表态,温和地说道:“唐师弟的为人我与三师弟都看在眼里,不知者无罪,只要唐师弟日后谨慎使用此功,莫再伤了其他师兄弟便好。”
唐诺立刻道:“这破武功,我现在就忘了干净!再也不会用了!”
岳谦笑了,赞许地点了点头。
司徒霜见岳谦和苟梁带着司徒白离开,狠狠地剐了唐诺一眼,也追了上去。
进了内院,苟梁便笑了,“好一招不战而屈人之兵。日后,九冥楼还敢对正道同门用这种招式?那唐楼主好不容易得了宝贝却教你搅合了,心里不知该如何恨你呢。”
岳谦却完全没有他的乐观。
他从苟梁口中听说了一点《幽冥九诀》的口诀,方才略一试探,那唐楼主分明对此并不陌生。
而他到底是如何得到《幽冥九诀》的,是在苟梁一家被害之前,还是之后……
“哥,你没事吧?好恶毒的唐诺,我可不信他一点都不知道这招式的厉害!”
司徒霜心里记恨。
反倒是司徒白摇了摇头,“我与唐诺一路同行,若是说贺聪有害人之心我还相信,他就未必。这次,应该是个意外。”
“我管他什么意外,他差点要了你的小命,你还帮他说话!”
司徒霜气他不争气。
司徒白见她眼泪要掉不掉的,也有些心疼,正要安抚,就听苟梁说道:“把手给我。”
他看了眼岳谦,连忙抬手。
苟梁为他诊了诊脉,随即笑了:“唐诺虽然武功没练到家,效果倒是不打折扣。”
他从腰带中拔出几根细长的银针,在司徒白手指上插上,稍稍转动,司徒白便痛哼出声,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岳谦和司徒霜都紧张起来。
“痛就对了。”苟梁轻描淡写地说,“十指连心,你心脉受损,若不及时救治,倒和纪春说的一样,以后想要再练武,难了。”
司徒白忙说:“这可如何是好?”
虽然他平素练武不尽心,但并不表示他就甘愿从此平庸,再无进境。
“怕什么,不过微末小伤而已。”
苟梁让他把上衣脱了,随后给司徒白施针,再叫他运功配合,不多时,司徒白方才被苟梁扎过的十根手指,有黑浓的血滴被逼了出来。
苟梁拿小瓷瓶装好,这才给他收了针。
不过两刻时间,司徒白原本青白的脸色已经恢复红润。他站了起来,揉了揉自己刚才还闷痛不已的胸口,再试了试招式,顿时惊喜道:“大嫂你真厉害!我现在感觉好极了,一点都不难受了!”
司徒霜早就崇拜得不行,双手捧心:“嫂嫂你好厉害!”
岳谦也很惊讶,但见苟梁完全不以为意的模样,仿佛自己大惊小怪一样,咳了一声,压下了喜意。
司徒白说:“大嫂,那我明天可以练功吗?还是果真像纪春师叔说的那样,要将养几个月?”
苟梁:“随你。不过,在武林大会结束前,你给我乖乖在房间里装虚弱,明白吗?”
司徒白闻言,只当他不愿意暴露自己的医术,自然应允。
司徒霜看苟梁小心地把刚才收集的黑血收起来,十分好奇地问他:“嫂嫂,你要这血做什么?”
“焚心之血,自然是用来做毒药了。”
见他一副得到稀罕宝贝的模样,不说背后发凉的司徒兄妹,就连岳谦都觉得头皮一麻。
晚间,司徒长天匆匆带着两个徒弟赶回来,见到活蹦乱跳吃嘛嘛香的司徒白都很吃惊。
司徒霜三言两语道明原委,又将苟梁的医术吹捧一番,自觉自己的辞藻完全不能表达对苟梁的崇敬之万一。
司徒长天大喜,郑重地道:“多谢叶姑娘救小儿一命。”
苟梁还未作答,岳谦便笑道:“师父你太生分了,往后,三师弟也是叶归的家人。亲人之间,不必这些虚礼。”
司徒长天朗声而笑,直拍着大徒弟的肩膀说:“你小子干得好,从小到大都没叫我失望过,娶的媳妇也非同一般,不错,不错!”
曹庚午他们见状都笑了起来。
苟梁没有放过这大好机会,当天开出一个药方,上面都是极其难得的药物,让岳谦大张旗鼓地找去各大药铺打听药源,又在百晓楼买关于这些百年不遇的药物的消息。
而药方上,十之五六都是九冥楼私藏的宝贝,要的就是他大出血。
果然,不过第二天,贺聪和唐诺就将其中几味难得的药物送上门来,伏低做小地道歉一番并表示其余的药物他们必定帮忙收罗。
谁又能想到一向光明磊落的南山剑派会耍这样的心眼?
九冥楼虽然心痛,但百晓楼无所不知,轻易便能打听到九冥楼有这些药物,他们有错在先,如今尽力弥补,自然不能捏着这些身外物不放。
苟梁平白得了宝贝,生怕九冥楼抢回去似得,当即便闭关要将这些好东西练做了药。
这日,对于武比已经完全失去兴趣的苟梁,仍在屋内研制保命药丸,忽听系统激动难耐地插播↓
【系统:主人,有情况!】
【苟梁:嗯?】
【系统:北原剑派的掌门和魔教左护法见面了!】
苟梁一惊,停下了调制药物的动作。
只见监控中,左护法与北原夏掌门正在对峙,左护法满身防备,而夏掌门乔装打扮,若非有系统指认,苟梁都认不出的他的身份。
夏掌门背着手,说:“鲍三,不过一年未见,你竟连为师都认不出了吗?”
左护法一头冷汗,质问:“世人皆知我师父命丧鲍九之手,你究竟是何人!”
夏掌门冷笑一声:“凭他也想杀我?恐怕现在,他已然走火入魔,内力全无了吧?”
左护法闻言再不怀疑,惊慌地跪下道:“师父,鲍三有眼无珠,请师父宽恕徒儿这一回。”
夏掌门道:“我既现身见你,便不会要你的命。”
左护法这才松了一口气,问道:“既然师父未叫那鲍九得手,为何还让那逆贼当上了教主之位?”
“鲍轼树敌太多,死了也好,毕竟很多事情凭鲍轼的身份反而不好施为。倒是你,不镇守总坛,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回禀师父,徒儿正是为追那鲍九而来。他如今武功尽失,徒儿便想手刃他为师父报仇!不想他如此狡猾,竟混在了正道门中,叫属下无从下手。”
“哦,鲍九也在此处?是谁?”
“正是那男扮女装的叶归!”
“……竟然是他。”
不知想到什么,夏掌门冷笑了一声,随即道:“他来得正好,竟敢趁我练功之际重伤于我。”
他如此这般地交代了左护法几句,左护法面上一喜,领命而去。
苟梁见状,微微眯了眯眼睛:鲍轼不仅没死,还成了北原派的掌门,竟无一人识破……这可真有意思。
*
第二夜,一声尖叫打破沉寂。
莫关雎死了。
而目击的北原派弟子,只来得及看见一抹红衣。
第72章 木瓜味的大师兄(10)
莫关雎死状很惨。
鲜血喷满了衣裳,他沾着血渍的脸凝固在猝不及防的惊愕。
尖锐的刀身全部没入心口,只剩下刀柄在外,胸口被剜了一道寸长的伤口——凶手想挖走他的心脏却被打断了。
目击的北原派弟子肃然道:“我就住在隔壁,听师姐叫声,匆匆来援,赶来时凶手已经刺穿莫师兄胸膛。对方转身就逃,我提剑追上,轻功却不敌他,只看到那人身量虽高挑,黑袍下穿的却是……女子红裙。”
“你说话就说话,看我嫂嫂干什么?!”
司徒霜一把挡在苟梁面前,怒目而视。
“小师妹,不得无礼。”
岳谦握着苟梁的手,温声说道。
司徒霜不依,“他方才明明是要把杀人的事扣在嫂嫂头上,大师兄你怎能容得?哦,全天下穿红衣服的人那么多,怎么就是我嫂嫂做的了?我还听说那魔教教主也穿红衣服呢!再说了,就算现在整个南山只有我嫂嫂一个人穿红衣服,她要杀人还特意穿着红裙,还偏偏叫你看见,是怕别人不知道人是她杀的?真是可笑!”
“霜儿,长辈面前不可放肆。”
司徒长天不痛不痒地教训了一句,随即凝眉道:“我虽不曾亲眼所见,但听闻当年梵音阁和北原的师侄便是剐心而死。叶师妹,夏师弟,依你们之见,是否是一人所为?”
叶阁主和夏掌门脸色都很难看,莫关雎的死无疑勾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为莫关雎检视死因的纪春却道:“观此人手法确实老练,但伤口却全是蛮力所致,并无一丝内力。若是那鲍九所为,怎会如此?”
夏心雅在母亲怀中泣不成声,闻言激动道:“是他,一定是他!”
“雅儿,你可是看见什么了?”
纪春问道。
夏心雅哭着说:“虽然这次他蒙了脸,可除了他,这世上谁会如此害我夫君,还用如此恶毒的方式?”
夏夫人心疼地抱着她的肩膀,哀声说:“雅儿莫哭,方才情形如何,你且细细说与我们听。你司徒师伯义薄云天,断不会让关雎在南山上死的不明不白。”
司徒长天连忙表态称是。
夏心雅强忍哀痛:“明后两日便是此次武比决战之日,夫君在房中与我议论战局,正说到兴处却听门外有声响。夫君起身去看,未见有人,转身欲回之时,那人便猝不及防地出现,一刀……刺进了夫君胸口。我惊声呼喊,那人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目光我永远都忘不了。当年鲍九便是如此,当着我的面害了两位师兄。”
说到这里夏心雅又悲戚地哭出声来,哽咽道:“他应当身受重伤,竟无一丝内力。我拔剑和他拼命,刺伤了他的右肩,随后王师弟赶到,他便跑了。”
她说着,双目赤红地盯着苟梁。
岳谦不快道:“夏师妹这般看着叶归,又是何意?”
“只怕岳师兄被贼人所骗都不自知!我娘说过,他骨骼有异,分明不是女子!”
夏心雅痛恨地说。
见其他门派的人看着苟梁的目光顿时变了,司徒霜张开双臂,大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污蔑我嫂嫂杀人还不够,还想污蔑她是魔教教主?你们连男人女人都分不清了吗!”
夏夫人道:“各位师兄师姐,你们也知我出身医谷,自幼便习观骨之术,鲜有看错。叶姑娘的骨骼……确实与一般女子不尽相同。敢问叶姑娘方才在何处,身边可有其他人?”
苟梁一笑,“我方才孤身一人,并无人证,这可如何是好呢?”
夏夫人张口要说什么,岳谦已经冷着脸说:“夏夫人,叶归虽未八抬大轿迎娶入我南山,但已是我岳谦的妻子。他是男是女,我亲眼所见,还有作假不成?”
“这……”
夏夫人吃惊,未料他们婚前便有了苟且,一时也不自信起来。
司徒长天咳了一声道:“岳谦和叶归的婚事早便得了我的首肯,因为一些缘故才拖延了些时候,让各位见笑了。”
夏心雅不依不饶地说:“她若果真是女子,何妨让我娘和叶姑姑看看她肩膀上是否有损伤?若是没有那是最好,若是——”
“若是有,又如何?”
岳谦打断了她,“若是有,便能说明他是魔教教主了?夏姑娘不觉此话甚是可笑吗?我岳谦虽不比夏姑娘年长,但也行走过江湖,不是凭谁一句言语便可随意相欺。今日,若让我点了这个头,往后,夏姑娘再嫁给谁,不巧那人又死了,莫非又要叫你们寻叶归脱衣正名吗?”
“你!”
岳谦说的话直直地戳在夏心雅心口上,她顿时怒起。
夏掌门夫妇也脸色难看,不能指摘岳谦什么,他们只看着司徒长天说:“司徒师兄,小女丧夫,心中苦痛,但有出言不逊之处,还请司徒师兄海涵。”
司徒长天忙说无妨,但态度也强硬道:“叶归同魔教毫无干系,此事断不可能是她所为。只是,南山有魔教潜入,害了莫师侄的性命,到底是我的过失。在此,我也向你保证,定竭尽全力,给夏师弟一个交代。”
言罢,他口称苟梁今日受惊了,便让岳谦带他回去休息。
夏心雅看着苟梁的背影,那刺目的红色让她眼中燃烧成一片恨意,再联想到她娘从来没有断错人骨,认定是岳谦包庇,当即拔剑冲动地朝苟梁的背影杀了过去——
“还我夫君命来!”
岳谦扬手要打,苟梁却拉住他的手,转身看向逼近眼前的剑锋。
抬手,两指轻易夹住剑身,一股浑厚的内力冲向夏心雅,顿时让她向后撞了出去!
“雅儿!”
夏氏夫妇大叫,夏掌门忙飞身抱住夏心雅,落在地上仍被这股内力逼退了几步才站住脚跟,同时,夏心雅张口还未说话便有一口鲜血吐出。
夏掌门大怒:“姑娘这是何意?”
“怎么,贼喊捉贼?”
苟梁冷笑一声,那绝美的容颜仿若神祗,清冷而无情。
他轻轻松松便将莫关雎再造相赠的关雎剑折成几段废铁,居高临下道:“从来没有人敢拿剑指着我,念她克死了三个丈夫难免失心疯,我不同她计较。还请夏掌门看牢了,但凡有下次,即便不是我叶归,也有的是人取她的命。”
“雅儿!”
夏夫人扑了过来,“雅儿,你如何了,纪春你快来。”
苟梁无趣地把关雎剑丢到一旁,拉着岳谦就走。到了门口,他似乎想起什么,回头笑道:“对了,奉劝夏小姐一句。别再害人性命,也不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了。”
“你、你该死……咳咳咳。”
夏心雅怒急攻心,当即又咳起血来。
苟梁不屑地撇了撇嘴,对岳谦抬手道:“好累,不想走了。”
岳谦毫不犹豫地抱起他,飞身离开。
落到院中,还不等岳谦询问他的武功,却见苟梁再坚持不住地吐出一口血来。
“叶归!!”
岳谦惊骇。
“小声点。”苟梁不在意地一抹嘴,“抱我进屋。”
岳谦脚步匆忙,将他放在床上,急声问道:“伤在何处?要不要紧?”
说着,就要为苟梁输内力疗伤,苟梁拦住他,道:“强行用功被反噬了而已,吃两顿就补回来了。”
岳谦握紧他冰冷的手,“你到底怎么样了,不要瞒着我。”
苟梁不答,反而眯着眼睛看了他片刻,忽然一笑,道:“岳大侠,难道你从不曾想过就如他们所言,是我杀了莫关雎,我就是那魔教教主?”
“胡说。”
岳谦瞪了他一眼,小心地为他擦去嘴唇上的血液,“杀莫关雎的或许是鲍九,但他们今夜想逼出来的不是魔教教主,而是“叶归”。也不是想给莫关雎讨回公道,他们要的只是《幽冥九诀》。”
否则,怎会拐弯抹角要求证苟梁肩膀上有没有胎记?
苟梁抱住他,无奈地笑了一声。
他还以为那夏掌门和左护法借莫关雎的死造了一个局,能做多大的文章呢,原本已经做好掉马甲的机会,结果竟是雷声大雨点小。
岳谦固执地用内力游走于他的经脉,想看他的损伤,可意外的是,苟梁身上仍然感觉不到半点内力,而且经脉错乱,却是重伤之症!
岳谦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见他追问,苟梁说道:“我原本武功盖世,否则怎么会安然无恙地活了这么多年?只不过几个月前着了那左护法的道,致使内力全摧,筋脉逆行。好不容易,这些天才养回了一点内力,刚才又挥霍了。”
岳谦拧着眉头,“方才你为何勉强自己?我来动手不也一样吗?”
苟梁:“我向来信奉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如今连夏掌门都有意在《幽冥九诀》上插一手,若哪一日他们撕破了脸,要对我下手,心存顾虑才不会和我鱼死网破,到时候说不定能争取到时间等你来救我呢。”
岳谦目含凝重,说道:“你的伤势不能耽搁,此间往西南就是医谷,不过三日路程。我们去那里,为你疗伤可好?”
“就他们?医术未必比得过我。”
苟梁道:“我的伤我心中有数,如今只有废武重修一条路可走。”
岳谦心疼,这个过程该有多艰难多痛苦,可他知道苟梁早就下定决心,而他同样不能够阻止。
想了想,他道:“事不宜迟,待武林大会结束后,我来动手,再为你护法。”
苟梁摇了摇头,“南山也未见得安全。”
岳谦想到这附近几拨监视的人,略一沉吟:“我即刻和师父请命,带你离开。”
司徒长天听说了苟梁伤势的内情,非但不拒绝,还道:“也不必等天亮了,你们连夜动身。”
“师父的意思是?”
司徒长天长叹一声,“无敌,你老实告诉师父,叶归当真是女子?”
岳谦皱眉,“师父为何有此问?”
“有夏夫人的话在前,便是师父都忍不住怀疑叶归不是女儿身,更何况其他人?你行事一向心有成算,师父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那梵音阁和九冥楼都会追查到底,而现在看来就连北原派,也对叶归身上的宝贝感兴趣。你们且出去避一避,免得他们再出后招。”
闻言,岳谦应了一声。
临出门,却又道:“师父,叶归虽然生性顽劣,喜怒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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