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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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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梁凝眉。
  蒋素昔除了这个肉眼可见的狰狞伤口之外,五脏六腑都已经被击伤,分明是一招毙命。夏掌门却还要制造出剖腹的恐怖伤口,可见用心良苦!
  司徒白理智全无,混乱的剑气劈了过来,苟梁带着蒋素昔躲开,冷声道:“看在你大师兄的面子上,我不同你计较。”
  他看向念奴娇等人,又看了看岳谦,深吸一口气,喝道:“走!”
  “往哪里走!”
  “拦住他们!”
  “为师门报仇,杀啊!”
  “杀光魔教!让他们不得好死!”
  “少林僧何在,同我一起绞杀魔教,替天行道!”
  “梵音阁弟子何在!传我号令,魔教弟子一个都不要放过!”
  各大门派纷纷急追魔教而去,落在身后的合欢派和万毒门接连被击杀,苟梁停了下来,将蒋素昔递给念奴娇。
  “你带他们先走。”
  “那教主您呢?”
  “我随后就到。”
  “是,教主!”
  对于苟梁的每一个决定,她都不会质疑。
  苟梁手执红菱,几招之间就将正道人士挡在了南山剑派的山门之前。苟梁只身站在南山剑派的巍峨的大门之上,凤冠霞帔,仿若天地间最浓艳的色泽都凝聚在了他身上。红菱垂地,他淡淡地看向想进又不敢前进的正道子弟,轻笑着说:“别害怕,今日乃我大婚之喜,我不杀你们。”
  叶阁主越过打前锋的年轻子弟,道:“梵音阁,讨教魔教教主高招!”
  说罢,她将背上的琴取下,弹奏杀伐之音。
  见苟梁完全不为所动,唐楼主飞身而出,“鲍九,将《幽冥九诀》还来!”
  但他如何是苟梁的对手?
  不过一招,就将苟梁打得摔落在地。
  夏掌门道:“此人武功着实厉害,蒋老前辈,司徒师兄,叶师妹,唐师弟,我等联手!今日绝不能放他离开,否则后患无穷!”
  蒋老、叶阁主和唐楼主全无犹豫,司徒长天面对四人或探究或犀利的目光,也只能硬着头皮加入。
  五人对战苟梁,一时战况胶着,凛冽杀伐的内劲和音攻让修为较低的弟子们不敢越雷池一步。
  “大师兄!”
  司徒白见他父亲五人竟也奈何不了苟梁,转向了岳谦,哀求道:“大师兄,我知道你能杀了他!快去助爹一臂之力啊!大师兄,你也看到了,是他杀了素昔,他亲手所杀……素昔还怀着身孕,再有几天,我们的孩子就要降世……他如此残忍,你难道还看不清他的真面目吗!大师兄,杀了他,你帮我杀了他啊,我求你了!”
  岳谦看着崩溃的司徒白,脚步却若千斤重,不能移动一步。
  林秀娘和司徒霜都被蒋素昔之死惊了魂,虽然没有说出让岳谦手刃苟梁的话来,但满含泪水的眼睛却也看着岳谦,无声地催促着他。
  反而是曹庚午冷静道:“三师弟,别逼师兄。”
  司徒白恨声道:“好,好,我不逼他!我自己为素昔报仇!”
  说着,他就要冲入战圈,曹庚午一把抓住他,“三师弟,你别冲动,你这是送死不是报仇!”
  “那我该怎么办?素昔她就死在我面前,她的肚子全是血……师兄你别拦着我,拼了这条命我也要杀了他,我要为素昔报仇,还有我的孩子……师兄,你放开我,放开我!”
  司徒白痛哭失声。
  岳谦终于动了。
  见他加入,苟梁心神大乱,一招杀招收回,被穷追猛打的夏掌门找到破绽,一剑劈下来——
  岳谦挡在了苟梁身前,硬生生受了这一剑。
  “岳谦!”
  血染喜袍,那颜色刺得苟梁目眦尽裂。
  他看向夏掌门,之前再多利用他的计划都被抛在脑后,他现在就要灭了这个搅事精!
  岳谦抬手挡住他,司徒长天同时拦住了要无差别攻击岳谦的其他人。
  “司徒师兄,你这是为何?!”
  “岳谦杀了他!否则你自甘堕落与魔教为伍,我正道第一个不容你!”
  “司徒师兄,你教的好徒儿啊!”
  岳谦对此充耳不闻,他脸色苍白地看着苟梁,握住他为自己施针止血的手……又推开。
  他说:“叶归,你走吧。”
  “岳谦……”
  “从这里离开,以后这世上就没有叶归,只有魔教的鲍九。我与你,从此……恩断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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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答应!”
  苟梁眼中滚烫,一时落下泪来。
  岳谦的手指动了动,终究还是忍住了为他拭去眼泪的冲动,道:“你走,走啊!”
  苟梁被他推了一把,见他目光坚决,知道他已经把自己逼入一个绝境,不忍心再给他压力,只好站起身来。他看向夏掌门:“今日之仇,我必百倍奉还!”
  说罢,苟梁飞身离开,其他人要追,一道凌厉的剑气生生将他们逼退。
  岳谦横剑在侧,道:“放他走,谁都不许踏出此门一步。”
  唐楼主:“岳谦!你竟对鲍九如此维护,果真是要与我正道为敌吗!”
  夏掌门:“司徒师兄,你倒是说话啊!”
  蒋老失望地看着岳谦,“你当真是……死不悔改!”
  几息之间,苟梁早已经没了踪影。见先机已失,再难斩落魔教教主,几人再不甘愿也只能暂且罢休,落回地面,将矛头直指岳谦。
  司徒长天心惊道:“谦儿,你到底要做什么?”
  岳谦松手,长剑凌空掉落。
  他跪了下来,磕头道:“徒儿不孝,让师父失望了。”
  司徒长天满心不忍:“师父知你并非有心,只是被那鲍九一时迷惑。但你终究铸下大错,且去剑阵思过,待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太迟了,师父……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
  岳谦却摇了摇头。
  “我早知他是男子,娶他是因为我爱他。我发过誓,会生生世世守护他,至死不悔。他虽失信于我,我却不会也不愿毁诺……如今我与他拜过天地,互许终生,不论他是叶归还是鲍九,都是我岳谦的妻子。所以,不论他做过什么,将来会做什么,我都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他。”
  司徒长天大惊,“谦儿,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师父,徒儿自知犯下大错,如今已无路可走……”岳谦一意孤行,“日后我会亲手除尽魔教,但唯独叶归一人,我不会让人伤他性命。”
  “若我定要杀他呢?你可是要先了杀我?!”叶阁主厉声道:“司徒师兄,如此悖逆的徒弟,你还留着作甚?!今日若不清理门户,可是南山剑派从此便与魔教为伍了?!”
  司徒长天还未说话,岳谦便道:“叶阁主不必逼迫师父。”
  “岳谦所做所为,皆因我个人而起,与南山剑派毫无干系。岳谦自知罪虐深重,自请出山,自今日起……岳谦就是南山剑派的叛徒,此后,与南山剑派再无瓜葛。”
  说罢他将腰上系着的南山剑派首徒印信解下,丢给曹庚午。
  “谦儿……”
  “大师兄!”
  岳谦叩首,重重地叩了三个响头:“师父,请容徒儿最后唤您一声师父。徒儿愧对您的教导,从今往后,不能侍奉师父左右,还望师父珍重。”
  “谦儿,你何苦……”
  “师父,岳谦无颜再面对师父和众位师弟师妹,请师父成全。”
  司徒长天知道岳谦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只有他离开,才能将南山剑派和魔教的瓜葛撇清,才能保持南山剑派几百年来的清誉。可是……这是他最疼爱最骄傲的徒弟啊,他怎么能忍心……
  可最终,他也别无选择。
  “南山剑派弟子岳谦,忤逆师门,即日起逐出师门!日后他若为患江湖,我司徒长天必定亲手清理门户!”
  “大师兄……”
  南山剑派众人泣不成声。
  岳谦起身,决绝而去。
  “今日放虎归山,岂非助魔教一臂之力?岳谦,你莫怪我心狠!拿命来!”
  夏掌门自知放走岳谦,以后苟梁就更难对付,当即使出全力,击向岳谦。岳谦劈断夏掌门的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以最快速度飞离此地。
  夏掌门脸色僵硬,目送岳谦离开,眼中全是怨毒之色。


第76章 木瓜味的大师兄(14)
  三个月后,魔教总坛。
  矗立于沙漠中央的魔教,和人们想象中大漠风沙的风情完全不同,反而坐拥一大片绿洲,常有彩虹悬挂高空,景色一如仙境。
  此时,苟梁穿着一身不合身的宽大黑袍,正懒懒地靠在长榻上,手持一杯美酒,用心品尝。
  葡萄酒醇美的香味让他心情大好,微微翘着嘴唇,酒杯晃动之际,琉璃杯上映出他的漫不经心。
  念奴娇正汇报着:“如今正道以五派为首,盘踞在无漠城中,大肆搜索我教总坛的位置。此方他们共来了万余人,皆是精锐,一旦找到总坛的位置,定有一场恶战。好在,据教主号令,魔教教众由五位长老率领精锐之师返回总坛,如今已达到九千余人,还有数千人在路上,不日也将抵达,足以与正道相抗。”
  “只是……最近有一黑衣剑客,埋伏在前往总坛的路上,已经有两个队伍遇袭,并全军覆没。不知教主可要属下前去处理?”
  正在系统监控里欣赏岳谦伏击第三个队伍的英姿,苟梁闻言笑意更深了一分。
  “被杀的,可有你合欢派的人?”
  念奴娇摇头。
  苟梁抿了一口红酒,微微一笑,“那便不管,让他玩个尽兴。若是舍不得你手下的人,你当知道如何约束。”
  念奴娇:“教主……敢问,那人可就是?”
  “不错。”苟梁笑着说,“他便是你们的教主夫人。”
  “嘶!”
  在一旁缝制衣服的女子扎手了。
  待念奴娇走后,她忍不住道:“叶……教主,你方才说的可是大师兄?”
  若是有当日在南山一战的人在此,他们都会十分诧异,因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死在众目睽睽之下的蒋素昔!
  “现如今哪有什么大师兄,有的,可只有我叶归的夫人。”
  苟梁一脸骄傲。
  蒋素昔瞪眼,放下手中针脚错杂的半成品——她的女红实在太糟糕,以前在南山便全赖林秀娘为她未出生的孩子准备衣物,可如今,苟梁不帮她,她只能自立更生了。
  想到当日之事,蒋素昔还心有余悸。
  若非苟梁活死人肉白骨的医术,将她才鬼门关就出来,还为她切腹取子,她一定不能如此平静地接受苟梁是魔教教主的事实。
  不论曾经再多的深仇大恨,如今儿子还在苟梁手中,全赖苟梁医治照顾否则随时有夭折的危险,蒋素昔也只能放下心中的芥蒂,和苟梁和平相处。
  不是没有和苟梁提过放她们母子回去的事,但苟梁性情莫测,当时便冷笑着说:“救你,是看在岳谦的面子上。那司徒白口口声声要杀我,想要老婆儿子,做梦。”
  他就是要司徒白活在丧妻丧子的悲痛之中,等折磨够了,或许他就会大发慈悲,让他们一家团聚。
  思及此,蒋素昔愁容满面。
  “教主,你可有我夫君的消息?”
  “你现在可是一个死人,连牌位都立好了,哪有什么夫君?”
  苟梁冷酷无情地说。
  蒋素昔双眸凝泪,苦苦哀求:“教主,我知道夫君惹了您不快,但请看在他一时情急,原谅他吧。当日之事,错的不是他,是那个想要我的命,借此让南山剑派与您决裂,让大师兄出手伤你的卑鄙小人!叶教主,我再在这里逗留,只会让误会更深,岂不是正中那小人的下怀吗?”
  苟梁一口饮下,说:“听着,似乎有点道理。”
  蒋素昔心里一喜,眼里的泪意更浓几分,“是啊教主,不,大嫂,那小人做这些不正是要让你与大师兄反目成仇吗?当真可恨!不若让我回去,我必向大师兄还有夫君他们说明真相!”
  苟梁点头:“这个主意甚好。”
  不等蒋素昔惊喜,就见苟梁放下酒杯说:“你且自去,若是说服岳谦入我魔教做我的压寨夫人,我就把这小鬼还给你。”
  蒋素昔:“……”
  她表情一僵,恶狠狠地瞪了苟梁一眼,眼中哪里还有半点泫然欲泣?
  苟梁失笑,正要说什么,摇篮里的小鬼就醒了。
  蒋素昔连忙将他抱起来哄,可一近她的身,刚才只是哼哼唧唧的小奶娃立刻大哭起来。
  蒋素昔嘴角一抽,心不甘情不愿地把他递给苟梁——果然一到苟梁怀里,他就不哭了,反而露出无齿的笑容。
  苟梁捏捏他的脸蛋,虽然生下来的时候出了意外,这小鬼孱弱得几乎没有呼吸,但被苟梁用喂了一段时间的返魂草汁,现在已经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小萌娃了。
  “敢把口水涂在我的衣服上,你就死定了。”
  苟梁捏完他的脸,又捏他的鼻子,像是对待一个好玩的玩具似得,看得蒋素昔十分心疼。受害者却不以为然,反而抱着苟梁的手掌嘻嘻笑着,啊啊啊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蒋素昔妒火中烧,嘀咕道:“有本事讨他问奶喝去,真把他当你娘了,没良心的小东西!”
  苟梁听得真切,正要还以颜色,却在系统监控里看到岳谦和南山剑派的弟子相遇,便不再理会她。
  *
  “大师兄,大师兄你别走!”
  司徒霜追着岳谦喊道。
  曹庚午也道:“大师兄,你等等。”
  岳谦回身,“我早已不是你们的师兄,不必这样叫我。”
  他面无表情,眼中不见一丝波澜,哪怕刚刚斩杀了一队魔教,他眼中也没有任何情绪。
  这样的岳谦在司徒霜看来十分陌生,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与她记忆中从来温文尔雅,面带笑容的大师兄像是换了一个人似得,让她不由停住脚步,不敢靠近。然而这副模样看在曹庚午和司徒白的眼中,却勾起一些往事来,心中感慨万千。
  曹庚午上前道:“不论如何,你都是我们的师兄。当日之事,我知道责任不在大师兄,只是那鲍九为了借你的力量恢复武功,竟无所不用其极,实在——”
  “他没有利用我做过什么。”
  岳谦平静地说。
  司徒白冷哼道:“是,他是没有利用过你什么,只不过是骗了你的感情而已。大师兄,我知道你喜欢他,所以不会让人伤害他,也不愿意清醒面对事实。但我也爱我的妻儿,鲍九害死他们,我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岳谦看向他,“人不是叶归杀的。”
  “不是他是谁?!师兄,所有人都看见了,你竟然还要自欺欺人?他到底有什么好,让你如此执迷不悟!”
  司徒白大叫道。
  “叶归想救蒋素昔,而非杀她。信不信由你。”
  说罢,他转身离开。
  司徒白在身后恨声道:“大师兄,我一定会杀他的!我一定要杀他报仇!如果你想阻止,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我一定和鲍九死战到底!”
  岳谦回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跃身离开。
  “哥,你冷静点。”
  司徒霜哭道。
  司徒白怒道:“大师兄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为什么还要护着那个杀人魔!”
  曹庚午眼中闪过一抹深思,拦住四处乱坎的司徒白,说道:“走吧,师父还在等着我们回去复命。”
  【苟梁:小木瓜真甜,我比昨天更爱他了~~】
  【系统:然而,三年了,好感度只有+90。你刷出历史新低你造吗主人!→…→】
  【苟梁:……回去吃你的病毒去!(╯‵□′)╯︵┻━┻ 】
  【系统:(^v^)】
  *
  无漠城。
  司徒长天听完曹庚午的话后,也惊疑不定。
  “你大师兄当真亲口说,素昔不是叶归杀的?”
  曹庚午点头,“那鲍九究竟是什么品性我不敢说,但大师兄绝不是信口开河又或者自欺欺人的人。只是当日场面混乱,弟妹突然遇难让我们情绪失控忽略了许多细节,而当时又只有鲍九冲向了她,如此一来,除了鲍九似乎没有别人有杀害弟妹的机会。可若是没有十足的理由,师兄为何如此笃定……”
  司徒长天沉吟片刻,道:“你莫忘了,当日在场还有一人可以做到。”
  “谁?”
  “唐楼主。”
  “什么?!”
  听到这个答案,曹庚午大感意外。
  司徒长天道:“唐诺当年用了一种无声无息的邪功致使你三师弟差点丧命的事,你应当还记得吧?那唐诺内力微末都能做到如此地步,若换做是他爹,素昔又不会武功,能扛住他一击吗?”
  曹庚午拧眉道:“确实。那门武功高深莫测,便是唐楼主说他没有练过,我也不信。只是他为何要对弟妹下杀手?就算是为了《幽冥九诀》,倘若当日我们一怒之下倾尽全力杀了鲍九,他也拿不回这份秘籍啊。”
  司徒长天也想不通,只好道:“也罢,这些不过是我们的猜测而已。事实如何,待日后再问你大师兄。只是,只要叶归是魔教教主,我们也终将有水火不容的一日,不论真相如何,你大师兄放不下他,就无法回来……哎,徒弟都是债!”
  司徒长天骂了一句,随后道:“你须谨记在心,往后好好约束你的师弟师妹,若是遇到九冥楼,当多加小心。”
  曹庚午应了下来。
  在他们师徒二人说完话的时候,苟梁也到了大盲点所在的地方。
  夜色之下,岳谦正抱着剑靠在一个矮石上,烧着一个火堆,闭着眼睛假寐。一向爱干净的他此时风尘仆仆,水囊就在手边,但他任凭嘴唇干裂也没想起要喝一口。
  苟梁看着都心疼,正在心里埋怨他,就见他忽然睁开眼睛,冷声道:“谁,出来!”
  苟梁一惊,心道坏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现身相见,却见一人突然现身而出。
  苟梁:咦,我这么没发现这里有别人?
  系统无力吐槽:你眼里除了你的大盲点还能看见谁,我亲爱的主人!
  “原来是唐楼主,一路尾随,意欲何为?”
  来人正是九冥楼的掌门。
  唐楼主道:“岳谦,《幽冥九诀》可是在你身上?”
  岳谦冷笑,“唐楼主真是贵人多忘事,现在谁人不知《幽冥九诀》在魔教教主手中?”
  “你休得狡辩!”唐楼主死死盯着他,“意动无形,生死幽冥。如果鲍九不曾把《幽冥九诀》透露给你,你怎会知道这句口诀!”
  “唐楼主不也说,从未接触过《幽冥九诀》么,又是从何处得知这句话便就是口诀了?”
  说着,岳谦也不否认,反而点头说道:“不错,叶归是曾经告诉过我几句口诀,他既是魔教教主,知道也不奇怪。倒是唐楼主你,难道也是从魔教口中得知的?莫非,就是当年杀害你兄长全家的鲍轼?”
  “你胡说!你自己自甘堕落与魔教为伍,休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唐楼主不屑道。
  岳谦笑了一声,“唐楼主既知我岳谦与魔教为伍,又怎会将《幽冥九诀》交给身为正道掌门的你呢?”
  唐楼主道:“你竟如此不知羞耻,难道不怕你师父还有南山剑派蒙羞吗?”
  岳谦道:“拜你们所赐,我如今早已不是南山剑派的人了。唐楼主若想在我身上做文章对付南山剑派,我劝你还是不要做无用功的好。”
  “如此看来,你是当真不愿意将《幽冥九诀》还给我了。”
  唐楼主冷声说道。
  “是又如何?”岳谦道,“莫非唐楼主还要硬抢?我奉劝你一句,你不是我的对手,不想死就自行离开。”
  说着,他以剑鞘挡开几道以风为武器攻击,笑道:“忘了告诉唐楼主,我不仅见过《幽冥九诀》,叶归更在我面前炼成此功。与他,我尚有一战之力,唐楼主这一招残缺不全的风声鹤唳,还是不要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风声鹤唳,正是《幽冥九诀》第一式。
  听到这里唐楼主更加确定岳谦了解秘籍,但对于他所说的苟梁已经炼成了《幽冥九诀》,心中却保留怀疑。
  因为真正的《幽冥九诀》已经被他大哥毁了,他当年只捡回了几张秘籍碎片,耗费多年心血才拼凑成一招风声鹤唳,而鲍轼拿走的那一部,根本就是假的。
  只是,如果鲍轼真的是叶归,唐楼主又不确定他兄长有没有将《幽冥九诀》留给自己的儿子……
  岳谦见他没有再动手的意思,开口道:“唐楼主若是想从我这里得到《幽冥九诀》,我无可奉告。论武功你不敌我,我也无意杀你,还请唐楼主离开,别再纠缠。”
  唐楼主冷笑道:“想当年岳家何等风骨,若是他们知道岳少侠如今这样维护杀害他们、更为他们所不耻的魔教中人,不知心中是何感想。”
  岳谦淡淡地说:“唐楼主果真好奇,我不介意送你一程,让你和我父母当面讨教这个问题。”
  唐楼主脸色一僵,连连冷笑两声,拔步离开。
  【系统:这是我见过最low的挑衅,没有之一。_(:зゝ∠)_ 】
  【苟梁:这才是现实啊。】
  【系统:完全没有激情,差评!】
  【苟梁:呵呵。】
  之后几天,苟梁将跟踪狂的技能刷到了满点。
  每天看着过着苦行僧一样生活的岳谦在沙漠中游荡,遇到了魔教的队伍就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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