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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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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庚午忙道:“师父放心,方才四师妹出去接待梵音阁的师姐,三师弟去为您煎药了。”
  说话间,司徒白端着药进来,见他爹已经醒来,连忙加快脚步:“爹,您伤的如何?我这就请纪春师叔再过来一趟!”
  “不必。”
  司徒长天拦住了他,如今便是纪春他都已经不敢交付绝对的信任了。
  待司徒长天喝完药,司徒白有些不安道:“师父,若此番真的引来大师兄,那些人当真不会与大师兄为难吗?会不会……他们真正的目的其实是想拿大师兄当人质,引出鲍九?”
  司徒长天和曹庚午都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会想到这一层。司徒霜则紧张起来:“这该如何是好?他们如此对爹,会不会也伤大师兄性命——”
  “小师妹。”
  听到有人靠近,曹庚午连忙打断了司徒霜的话,示意她安静。
  原来是林秀娘带着梵音阁的师姐和师弟过来,说道:“师父,梵音阁的柳师姐和王师弟奉师命送一些药过来,顺便探望您。”
  曹庚午道:“多谢两位,师父现在已无大碍,劳烦叶师叔记挂——”
  他话未说完,就见其中一人突然扬手,将门窗都关上。
  曹庚午师兄弟立刻警惕地护在司徒长天床前,司徒霜更是喝道:“你们想做什么!”
  “柳师姐”轻笑一声,“小美人,才数月不见,认不得我了?”
  “大大大嫂?!”
  “鲍九!你竟还敢来!”
  不同于司徒霜的惊讶,司徒白立刻就要拔剑,只是剑还未出鞘就被“王师弟”以内劲推了回去。后者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真貌来,大步跪到床前:“师父,徒儿来迟了,您的伤势如何?可要紧吗?”
  “无敌你怎么来了……师父无妨,小伤而已,咳咳咳。”
  “大大大——”
  “嘘。”
  苟梁脱下人皮面具,示意要惊呼大师兄的司徒霜安静。
  林秀娘回神道:“大师兄,叶……你们怎会来此,还是以梵音阁的身份?”
  “我们要是不来,你们这些窝囊废还不得被人欺负死?”
  苟梁嘲笑了声,上前拉起和他师父“对视凝噎”的岳谦,边给司徒长天把脉边道:“素闻司徒掌门乃正道楷模,如今被自己人打成落水狗,不知滋味如何?”
  “……某实在惭愧。”
  “叶归。”
  见师父尴尬,岳谦不赞成地唤了一声,苟梁撇撇嘴不说话了。
  曹庚午挡在捏着剑想要动手的司徒白身前,低声同岳谦将之前正道如何打算利用司徒长天引他现身、以确定魔教总坛位置的计划和盘托出。
  说罢,他忍怒道:“师父从城外回来的路上遭到了伏击。当时三清教的张师伯在附近准备按计划接应师父,据他说,那人身着魔教长老黑蟒袍,且轻功奇绝,重伤师父之后并未恋战,张师伯没能追上就将师父先带了回来。”
  苟梁说:“魔教长老那么多,他可看清了是哪一个?”
  他说的漫不经心,谁都能听出他话中的不屑。
  曹庚午他们早就怀疑此次不是魔教暗下杀手,闻言倒也不恼,却听司徒长天沉声道:“来人用的应当是唐家那门邪功,我与他交上手前,就已经受了内伤。”
  这话曹庚午几人都是初次听闻,深受其害的司徒白满头冷汗,看向了当初救自己的苟梁正要开口,陡然间又想起如今二人的血海深仇,一时僵在原地。
  “什么邪功,那是唐家的绝学《幽冥九诀》,只不过有些人练错了路数而已。”
  苟梁说着,收回手。
  岳谦忙问:“如何?”
  苟梁对他摆了摆手,问道:“司徒掌门可是以为,对你下杀手的人是九冥楼的楼主?”
  司徒长天点头:“对方武功不在我之下,唐诺没有这个本事。”
  “谁人告诉你世上就他父子二人会这门邪功了?我就会。”
  话音刚落,曹庚午师兄妹都错愕地看向苟梁,脸色变了一瞬。岳谦看他还不忘逗人,就知道对于司徒长天的伤势他有把握治好,心中松了一口气,笑道:“小坑儿知道是谁伤了师父?”
  苟梁点了点头,“我还知道,他就是要南山剑派和九冥楼从此势不两立,正道分崩离析。把正道玩弄于鼓掌之中……那老不死的恶趣味还是没变。”
  话至此,苟梁却不准备揭开他的身份,转而说起司徒长天的伤势来。
  比之当初司徒白所受的上要严重许多,哪怕治好,也得歇上大半年的时间不能再动武。
  苟梁施针之时,门外又有梵音阁的柳师姐和王师弟求见,林秀娘匆匆去迎。听他们要来探望司徒掌门,林秀娘借口师父吃过药重新睡下了,对梵音阁好一番感谢,将二人送出门。
  曹庚午见她回来,这才松了一口气,问岳谦:“师兄,你可有何打算?”
  未免打扰苟梁,他将声音压得很低。
  不等岳谦开口,司徒白已经坐不住地拿过桌上苟梁开的药方出门去给他爹抓药去——再和苟梁多呆一秒,他就忍不住和他拼命了。
  “三师弟——”
  “岳谦。”
  见岳谦有意透露蒋素昔和小奶娃的事,苟梁漫不经心地打断了他,而就这么两句话的工夫,司徒白已经走远了。曹庚午不放心,连忙让司徒霜追上去,吩咐她莫让司徒白情绪外露泄漏了大师兄和叶教主的行踪。
  岳谦无奈道:“小坑儿,师弟他……”
  “他活该。”苟梁冷笑一声,又说:“我的内力过阴柔对你师父的伤势无益,你按我的指示施针,以内力将淤血逼出。”
  岳谦闻言不敢怠慢,连忙绷紧神经。
  待黑血逼出四次,司徒长天喝了药睡去,苟梁几人才移步到外屋说话。
  “大师兄,如今师父受伤,南山剑派四面楚歌,而我才能有限,只怕自己让南山处境更艰难。师兄你——”
  “他不会留下的。”
  苟梁不等曹庚午把话说完便道:“如今可没有南山剑派的首徒,有的只是我叶归的教主夫人,你们南山的烂摊子自己解决。”
  曹庚午:“……”
  他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苟梁,连称呼都说不准,更别说其他了,只好求助地看向岳谦。
  岳谦揽着苟梁的肩膀,问他:“小坑儿,你可是已经有对策了?”
  “你可听说过魔教长老出手不灭门只伤一人的?既然司徒掌门受此重伤,何妨让这无漠城更热闹一点呢?”
  苟梁勾了勾嘴角,眼中闪过一道锋芒。
  *
  自司徒掌门受伤后,无漠城中各派接连受到魔教重创。
  短短不过三天的时间,继北原派的首徒弟子被断了手筋之后,少林寺、三清教、梵音阁和九冥楼的掌门和首徒陆续遭遇袭击,虽然没有像北原首徒一样受再不能提剑修为尽毁的重伤,但也或轻或重地受了伤。
  很显然,不等正道找到魔教总坛主动开战,魔教已经单方面地宣战了!
  正道也不再坐以待毙,各派集结在无漠城门之上,扬声让魔教逆贼现身一战。
  殊死之战,一触即发。
  “鲍九!你不敢现身可是怕了?”
  “没想到堂堂魔教教主竟是缩头乌龟!若是你不敢应战,趁早带着魔教滚出中原武林,躲在黑沙漠里一辈子都不要出来,如此,我等还可放你们一条生路!”
  “哈哈,群犬吠之,虚张声势,却不知道何人才是怕死之徒。”
  苟梁朗声而笑,一袭红衣飘落在地,随后魔教众人相继现身,苟梁安坐于摆好的镶玉宽椅上。他今日未着裙装,而是穿了原主名扬江湖的打扮——一身紧身的红色劲装,双头腾蛇绣纹跃然于上。
  有人举着遮阳伞,有人打扇子,有人端茶递水,魔教这副样子倒像是来欣赏一场好戏似得,好不惬意。
  苟梁撑着下巴笑道:“看各位哆哆嗦嗦地抱团取暖,着实有趣。怎么不叫了,方才不是喊得挺欢的吗?”
  “下面站着的可是岳谦?”
  有人眼尖,看到站在苟梁身旁的人顿时叫出声来。
  一旦确认了对方的身份,众人议论纷纷——百晓楼说岳谦找到了魔教总坛所在,绝大部分人都以为他会单枪匹马杀入魔教,却没料到他居然彻底被魔教教主收服,与正道为敌!
  夏掌门道:“司徒师兄,怪不得你受此重伤这逆徒都未曾来看过你。没想到他如今不仅自甘堕落,更连你们师徒二十年的教养之恩全都抛在脑后了!此等狼心狗肺长辈,何堪为人!”
  此话一出,众人对岳谦的厌恶更上一层。
  司徒长天气急攻心,口吐一口黑血来,曹庚午几人要将他送回城内修养,都被他挥退。
  “恐怕担心司徒掌门死的不够快的,是夏掌门吧。嘴利如刀,专往人心口上刺,此等同门情深,还真是让叶归钦佩啊。”
  “哼,鲍教主言重了。如此拙劣的离间计,你便以为能够奏效吗?”
  夏掌门一派磊落,完全不为所动。
  唐楼主道:“还同他废话什么?鲍九既已现身,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九冥弟子何在?!”
  “在!”
  “听我号令,从左翼杀过去!举凡魔教中人,一个不留!”
  “是!”
  唐楼主一呼百应,九冥楼弟子一动手,其后梵音阁也不甘其后,各大派陆续择定一个方向朝魔教围攻而去。
  “教主?”
  见敌人已经逼近,苟梁却还未下令出击,念奴娇忙请示道。
  “送死的人不急,你急什么?”
  苟梁放下茶杯,在震动天地的喊杀声中露出一笑。随即他取下系在腰间的白玉长笛,飞身而起,足点遮阳伞尖,抚摸着长笛笑道:“各位可真是选了一个好地方。可知这沙漠之地,最多的,是什么东西么?”
  他横笛唇边,第一道音律响起,蒋老便脸色大变。
  “全部停下!!快停下!是灵犀凤鸣!!”
  再没有人比叶阁主更清楚出自《灵犀琴谱》的灵犀凤鸣是怎样的一门音攻之术!她厉喝道:“梵音弟子听命,奏《落凤箫引》!其他人速速退后!!”
  天边有一抹黑色逼近,扑翅的声音越来越响。
  苟梁在笛声中注入内力,笛声荡去很远,梵音阁群奏而起却效果微弱,根本不能阻止它们的靠近——直到所有人都看清了,天上群涌而来的除了毒蝙蝠还有毒蜂秃鹫!更可怕的是,地上相继有毒蛇毒蚁蝎子蜈蚣等动物钻出来,朝无漠城奔涌而来。
  不说其他人,就算惯用万蛇阵的万毒门都为之心惊。
  而城墙负责指挥的夏掌门和各派长老以及负伤留守的司徒长天脸色皆是大变。
  待到毒物大军将无漠城重重包围,苟梁的笛声一转。
  “音斩灵犀!叶师侄快停下!”
  蒋老再次叫道。
  但已经来不及了,叶阁主只能携自己的亲传徒弟以琴音相抗。
  笛声悠扬,传到别人耳中是动听缠绵的韵律,但听在被攻击的叶阁主等人耳中却是阵阵轰鸣,相抗不过片刻,叶阁主和朱凤一等人手中琴弦一根接一根断开。待琴弦尽断,他们便无法抵御强悍的攻击,立刻被击飞丈远,纷纷口吐鲜血,满脸苍白。
  苟梁放下笛子,才有人敢下城楼把叶阁主等人带回去。
  他看在眼里轻蔑的一笑,随即抬起手来。
  一只蝙蝠王落在他手背上。
  “小坑儿……”
  “无妨。”
  苟梁递给岳谦一个不碍事的眼神,用笛子戳了戳乖巧的蝙蝠王。随后,他启唇吹了几声口哨,蝙蝠往突然率领一队蝙蝠离开,不多时就抓起一头高大的骏马丢进蚁群里,顷刻之间,那骏马就惨叫着被行军蚁啃得只剩下一堆骨架。
  杀鸡儆猴,莫过如是!
  看着惊愕的正道人士,苟梁笑道:“选择在我魔教的总坛与我作对,各位真是好胆量啊。只是不知道……你们带来的这些人,够不够喂饱这些小东西呢?”
  蝙蝠蜜蜂拍翅的声音再轻,黑压压数不清的一片汇聚在一起,那声响如鼓,霎时可怕。
  便是之前叫嚣得最欢的夏掌门此时都说不出话来。
  倒是蒋老恨声道:“你如何会我蒋家的《灵犀琴谱》?!”
  灵犀琴谱的高深之处就在于,它可以与众生取得共鸣,甚至号令万物,蛊惑人心,为己所用。
  最让蒋老惊骇的是,苟梁的功力已经练成了十重《灵犀琴谱》!要知道除了数百年前的创出此功法的蒋家先辈,便是天赋最高的蒋家后人也只能勉强修炼到第五重,而像他这样在音律上没有天赋的,如今也只练到第一重而已!
  苟梁转了转玉笛,笑道:“自然是有人将《灵犀琴谱》送给我了。”
  “一派胡言!”
  灵犀琴谱在蒋素昔嫁入南山剑派之后,司徒长天便当着众人的面将它丢进了南山后的无尽崖封存起来,那地方根本没人能下去。因此,世上除了他和他的孙女再不可能有第二个人了解灵犀之术,而他的孙女已经……
  苟梁不答,却有一个女声哽咽地唤了一声:“爷爷!”
  蒋老和司徒白浑身俱震,只见一人怀抱襁褓,从魔教教众中走出来,掀下黑色风帽,仰头哭道:“爷爷!夫君!”
  “素昔……”
  “素昔!!”
  不同于司徒白的不敢置信,蒋老已经冲动地要冲下城楼——
  夏掌门厉喝道:“蒋老且慢!合欢派精通易容之术,你切莫被他们骗了!”


第81章 木瓜味的大师兄(19)
  “你胡说!”
  见蒋老果真停下来,蒋素昔激动地叫到。
  苟梁笑道:“合欢派的易容术?夏掌门倒是知道得很清楚嘛。不错,她跟这个孩子就是我用来骗这老头的,既然被你识破了……念奴娇,着人将她带下去,好歹和曾经的江湖第一美人长了一样的脸,你派中的男弟子一定喜欢得紧。”
  “是,教主。”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蒋素昔被苟梁吓到了,在魔教住了几个月她对苟梁的为人再清楚不过,完全没当他是开玩笑,惊慌地叫道:“骗子,你明明说过给你《灵犀琴谱》就不为难我们母子的!大师兄救命啊!”
  苟梁横笛挡住要拉开念奴娇的岳谦,笑道:“我们当初说的应该是,你将《灵犀琴谱》作为我救你们母子性命的谢礼,可从没允诺过其他。再说了,现在是人家正道不要你,左不过,你就是个立了衣冠冢的死人,我要对一个死人物尽其用,谁敢说什么?”
  “别碰我的孩子,大师兄你快救救我们……”
  蒋素昔都吓哭了。
  岳谦见小奶娃也要醒过来,忙说:“小坑儿,别逗她了。”
  “素昔!”
  原先愣住的司徒白此时毫不犹豫地飞身下来,口中厉喝:“放开她!”
  “白儿!”
  “哥!”
  “三师弟!”
  南山剑派众人都被吓了一跳。
  司徒白劈剑就要和念奴娇拼命,念奴娇不敢真拿蒋素昔怎么样,可不表示能容忍司徒白对自己动手,正要教训他,就听苟梁道:“退下。”
  她当即收手,站回苟梁身边。
  “夫君!”
  蒋素昔如蒙大赦地朝司徒白奔了过来,后者连剑客的半身——手中长剑都丢了,一把抱住蒋素昔。夫妻二人失声大哭,一句话都没说成,倒是把蒋素昔怀里睡觉的小鬼吵醒了,顿时——
  在一家三口撕心裂肺的哭声中,苟梁嘴角抽了抽。早有预料的岳谦闷笑一声,被苟梁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闭嘴!”
  他忍无可忍地道。
  蒋素昔立刻不敢做声了,就连她怀里的小奶娃听到苟梁的声音也不哭了,徒留司徒白独嚎了两声才后知后觉有些丢人,硬生生地憋住了。
  这时,蒋老也不顾夏掌门的劝告飞身而下。
  “爷爷!”
  “素昔……你真的是我孙女儿素昔吗?”
  “爷爷,当然是我了,我从小在您身边长大,是真是假骗得了别人,您还看不出来吗?”
  蒋素昔有些委屈。
  蒋老见状再不怀疑,同样喜极而泣的他老泪纵横地连道了三声好字,随后才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当日爷爷分明亲眼看见……还有这孩子,莫非就是?”
  蒋老激动莫名,双目放光地盯着她怀里挥舞着小拳头的孩子。
  “瞧我!”蒋素昔这才冷静下来,说:“这就是您的曾外孙!夫君,你看,这是我们的儿子,有六个月大了,大师兄说他长得像娘亲哩!”
  司徒白僵硬又激动地接过孩子,不成想小奶娃突然又大哭起来,他手足无措地说:“乖儿子不哭不哭,是爹啊,我是你爹啊……”
  蒋老见状赶紧把小奶娃夺过来,他很有照顾孩子的经验,哄了两声小奶娃的哭声果然小了许多,但仍然不满意地憋着嘴掉眼泪。
  蒋素昔头疼地把苟梁的一块时常把玩的玉佩塞进他手里,这才罢休。
  蒋老再问缘由,蒋素昔忙说:“当日之事我也不知,醒来时就在魔教了,是叶教主救了我们。”
  司徒白错愕,看向面色淡淡的苟梁和温和的大师兄——原来当日他大师兄所言非虚,而自己却将妻儿的救命恩人当仇人,屡次冒犯!
  司徒白顿时红了脸,想道谢却说不出口,挠着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蒋老扬声道:“叶教主救我孙女曾孙,此恩无以为报,我东海蒋家承你叶归的情,绝不与教主你为难。但魔教长老害我儿性命,此仇不共戴天,我蒋家今日也将与魔教其余人血战到底,与正道同盟共进退,望教主见谅!”
  如今非常时刻,他必须将态度表明。
  苟梁不在意道:“她以《灵犀琴谱》换两条命,于我于她都是一个交易,谈不上恩情。”
  蒋老郑重地弯身鞠了一躬,手抱宝贝曾孙,让蒋素昔和司徒白和他回正道的阵营。
  司徒白在原地抓耳挠腮,迟疑不肯走,岳谦传音入密:回去,莫让师父担心,此事日后再说。
  司徒白这才离开,但走到一半又停下来,回身抱拳,郑重道:“大……多谢你救我妻儿!”
  说罢,快步追上蒋老。
  岳谦握住苟梁的手,以眼神给司徒白求情,苟梁撇了撇嘴,“和这种蠢货计较,我有这么无聊么。”
  岳谦失笑。
  蒋素昔母子的回归并没有让正道心中对魔教生出丝毫好感,他们仍然怀疑蒋素昔的身份,害怕她是魔教的奸细,随时可能和魔教里应外合——毕竟当日情形大家有目共睹,那般重伤,绝不可能活命!
  唯有第一个质疑的夏掌门心中骇然,口中道:“没想到鲍九你有一手好医术,竟比妙手回春华医仙还要厉害。”
  “华回春?他算什么东西,敢与我相提并论。”
  苟梁不屑。
  出身医谷的夏夫人大怒道:“口出狂言!当年你私闯医谷,杀害我祖父,夺走我医谷秘宝!如今不过就是偷学了我医谷传承,竟敢在人前大放厥词!”
  “哈哈,华回春要是听到你这么说,怕是又要在我面前羞愤撞墙,再死一回了。”
  “你!!!”
  触及到医谷长辈,一向柔雅的夏夫人气得表情都狰狞起来。
  苟梁懒得理会她,抚着玉笛道:“私事已了,咱们现在该谈谈正事了。”
  他又吹了一段哨声,激昂的音律之后,轰轰作响的毒物大军又往无漠城逼近几寸,巨大的压力倾盖而下,让正道众人再无暇管人家起死回生的事。
  苟梁笑道:“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降,或者死。我这个人一向没什么耐心,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投降的人自己下来,慢一步,后果自负。”
  正道各派一时间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看向了梵音阁,叶阁主面无血色,摇头道:“若是阁中三位长老在此或可一试,但现在……”
  她无力驱散这毒物大军。
  众人凝重,魔教燃起的那炷香在烈日之下烧的比平时还要快一些,眼看着香越烧越短,紧迫感越来越浓!
  夏心雅又怕又恨,沉不住气地道:“爹,那岳谦不是在下面吗!我就不信他丝毫不顾他师父的死活,我们不如请司徒师伯出面?再不济,他在我们手里料那岳谦也不敢——”
  “住口!”
  夏掌门喝断她,但这次不等他扇巴掌,已经有一阵笛声响起。蝙蝠王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率领数百只蝙蝠扑了过来,夏掌门等人狼狈应对,等那蝙蝠退去众人才发现夏心雅被抓走了!
  “爹!爹救我!!”
  夏心雅在空中挣扎,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雅儿!夫君,快救雅儿啊,快救她!”
  夏夫人大叫。
  眼看着夏心雅被带到方才蝙蝠丢弃白马的地方,在夏心雅越来越难听的惨叫声中,夏掌门脸色难看地握紧拳头:“鲍九,你莫欺人太甚,快放了我女儿!”
  苟梁扑哧一笑,“夏掌门此话当真好笑。我便是杀了她,又如何?我便是杀了你,又如何?”
  “啊!救命!!别杀我,别杀我!!!”
  夏心雅徒劳地叫着,那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苟梁说:“让我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你且告诉大家,那日被风流鬼采了阴阳的是谁?”
  “我没有……我!是我!!”
  被往下放了丈许,惊恐的夏心雅顿时叫道。
  “还有呢?”
  “还有、还有……”夏心雅不敢说,但贴近地面看到密密麻麻的蚂蚁时,想到刚才化成白骨的马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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