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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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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明家还有这么多人口。”
明名上大学的第一年对何豁一见钟情,当时何豁追着原主跑,他就追着何豁跑。
也不知怎么,他的性向被家人发现,大闹了一场后被古板又注重颜面的父母赶出了家门。
这次,明名想给父母介绍何豁,何豁也怕他回家来被为难,所以才一并回来了。果然,仍然无法接受他们的明家人从始至终都没有给过他们好脸色。
之前还为此烦恼,但现在何豁根本无心想这些。
他心中焦虑,见苟梁和毕厦的脚步不急不慢,不免有些急躁,但不敢催促,只能再三地问:“明名他会不会出什么事?现在在那里?”
苟梁被他问得不耐烦了,对何豁说:“他身上带着法器,没这么容易死,慌什么。”
自从上次何家出事、苟梁出手为他们解决之后,何家人付了报酬还心有不安,由何豁出面在七藏阁花高价请了许多护法法器回去。
七藏阁生意冷清了这么久,何家也不是缺钱的主,苟梁给他们推荐的宝贝自然品相和价格都不低,在危急时刻救他们一命没问题。
再往上走,何豁才发现他们的目的地不是明家祖坟所在的“妻”山,反而去往“夫”山。
他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见苟梁和毕厦心情都不大好的样子,怕说错话惹恼他们耽误救明名的时机,只好把话咽了下去。
这一路一直走到了古墓被开发的地方。
此时,已经天已经完全黑了,这里的考古工作者早已收工,不过探照灯还打着,摄像头也照常工作。
“明名!”
前方有人跪在古墓入口口中念念有词,何豁一眼认出是明名,连忙冲了上去。
苟梁把云娴放出来,让她去搞定监控设备。
苟梁眼看缠着明名的几只鬼魂朝何豁张牙舞爪地扑过去,拍了拍毕厦的手臂。毕厦哼了一声,千年厉鬼的威压一放出,不仅那几只鬼魂屁滚尿流躲回古墓中,云娴吓得差点从监控里掉出来,就连俯身在明名身上的明家老鬼也立刻逃命去了。
“明名!!”
何豁扑上去抱起了昏倒在地的明名,双眼通红地看向苟梁,“他怎么了?他会不会有事?”
苟梁牵着毕厦上前,低声说:“你要是不喜欢这里,不如换……出来?”
毕厦一点都不欣赏这个提议。
环顾四周,毕厦眉眼冷凝。
——这个困了他两千多年的地方,一土一木,一花一草的气味,都让他觉得厌恶。
第116章 雪梨味的不死攻(15)
何豁背着明名回来时,明老爷子亲自迎上来。
他的目标自然不是他们,往二人身后一看却不见苟梁和毕厦的身影,不由心里咯噔了下。
追问之下,得知苟梁二人是去古墓里探一探究竟,明天还会来看明名,明老爷子这才放心下来。
另一厢,古墓主墓室中。
一群鬼魂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他们之中修为最高的有两千七百年,最差的也有三百年修为,但此时他们却也只能在毕厦的威压下瑟瑟发抖。反观毕厦,他正抱着苟梁很不客气地坐在墓主的棺椁上,面无表情地俯视着被自己吓得几乎要魂飞魄散的可怜虫。
对于这座坟墓他深恶痛绝,对于这些鬼魂他更没有好感,厉鬼气场毫无保留地放出,已经有胆小的鬼魂哭了起来。
苟梁暗自扶额:说好的千年鬼怪,强敌棘手呢?
他进了这里才知道,青铜酒樽陪葬的墓室并非这座墓的主墓室而是墓主儿子的墓室,青铜剑陪葬的墓室才是主墓室。
百年前那几个盗墓贼误打误撞地闯进这里,之所以还有人活着离开,就是因为他们偷盗走的不是别的陪葬品而是青铜剑——这两千多年来,他们无时无刻不想丢掉青铜剑和青铜酒樽,经历过无数次的失败都已经绝望了,这时候终于有“好心人”把它带走,古墓里所有鬼怪恨不得普天同庆,哪舍得留“恩公们”留下来和自己作伴?
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过了百余年逍遥日子,这位煞神不仅回来了,而且竟然融魂从各自的千年道行变成了身具三千年道行的厉鬼!
……嘤,现在去投胎还来得及吗阎王大大。
见毕厦臭着一张脸分分钟想捏碎这些鬼魂,苟梁安抚地摸了摸他的手臂,开口问道:“你们拘着明家人的魂魄,想要做什么?”
墓主人生前是位尊贵的侯爷,是个精于算计的老狐狸且有两千多年的修为,但在毕厦面前他也只有当孙子的份。
闻言,他觑了眼毕厦的神情,才恭恭敬敬地答道:“回禀夫人,并非我等刻意拘着明家人的魂魄。”
“明家原本就是我侯府的家奴,在我等安葬之时,因需要人丁侍奉这才留下他们一脉。他们亦发过毒誓,不论生前还是死后都将世代侍奉我等,而我等也将保佑明家后人在人间富贵平安。”
“千年来,他们一直恪守本分。但谁曾想,自五百年他们在我等的成全下入了朝局,出了位极人臣的宰相,自那以后明家后人便疏忽职守。因在人间成为名门望族,享了人世富贵,明家后人开始不把我等放在眼里,反以为自己才是我等的主人,还请来方士企图将我等炼化为己用。”
说到这里这位侯爷仍然满心愤怒,浑身黑气直冒,咬牙切齿地说:“见事不成,他们竟还想灭绝我们,若非我等修为不低怕是当时就要死在那以下犯上的贱奴手上。”
“本侯予他们繁华,自然也能收回,他们不义在前,也莫怪我等不仁。”
“没了我等庇护,明家人很快为权势所害,流离失所。本侯小惩大诫,见他们重拾本分回来侍奉我等,便也没有多加为难。没想到才过了百来年,他们就开始惫懒起来,如今更是想迁移祖坟,断去明家对侯府的侍奉。”
“哼,此等背信弃义的小人实在该杀!若非明家忠仆苦苦哀求,给他们的后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本侯早便将这群悖逆的奴才赶杀了!”
他义愤填膺,苟梁也深表同情——世事早已巨变,这位侯爷却还固步自封沉浸在侯门富贵里,也难怪遭人嫌弃。
苟梁再问:“你们这些年都守在这里,可曾遇见此人?”
苟梁将从云娴体内提炼出的孤阳子的鬼气放出,墓室里的鬼魂们又是一惊——怎么又是三千年厉鬼?!不是说当初地府十殿阎罗扫荡人间,千年修为以上的鬼怪都收走了吗,他们还是安安分分地躲在墓地里才逃过一劫,本以为世间再无对手,没想到他们还是太甜了。
墓主人连忙摇头,要是打过照面,哪里还有他们独守墓室小天地的安生日子?
倒是在外伺候的明家鬼仆说:“回禀夫人,此人小的不曾见过,但日前却见过一个与此人气息相似的人。”
“哦,细细说来。”
苟梁的目光落在以头贴地的明家仆人,对方连头都不敢抬起来,谦卑地说道:“小侯爷的墓室暴露后,陆续有些人来墓室查探,此人便是月前来过此地。观他们言语,他当是他们特意请来的专家,未看出什么古怪就走了。”
苟梁了然。
这座主墓室以极其精妙的奇门遁甲之术建造,又辅以法器能够完全屏蔽鬼魂的气息。只要他们躲在这里不主动现身,别说所谓长天门的弟子,就算是以苟梁的修为没有系统的帮助也很难发现他们的存在。
见从这些在古墓寸步未出的“宅鬼”口中问不出更多有价值的信息,苟梁看向毕厦:“这些鬼,你打算怎么处置?”
毕厦冷淡地看了他们一眼,心里还记着这些鬼三番五次将他丢弃的仇,冷酷无情地说:“他们活的够久了,既然不愿入轮回,全部杀了便是。”
群鬼大骇,鬼哭狼嚎地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苟梁心里暗笑,等毕厦扮足了红脸,他才唱白脸道:“我既已到此地,知晓了你们的存在,便不能坐视不理。念在你们不曾妄造杀孽的份上,我便将你们收入九重塔中,待你们身上的鬼气悉数消散,再将你们送入轮回,如何?”
墓主人老泪纵横,“求夫人宽恕,我等在此处安度余生,若能侥幸修成鬼仙也不枉这两千多年的修为。这两千年来我等不曾为祸乡里,往后小人也定会约束家丁,绝不会让他们出去作恶,还请夫人饶了我们吧。”
两千多年的枯寂他们都忍受了,再守上千年百年他们便能像毕厦一样凝练金身,成就长生不死。
现在让他们半途而废,如何甘心?
苟梁将九重魂归塔祭出,极品法器的威力让老鬼们心惊胆战。
——他们低估了苟梁的能力,便是没有毕厦相助,收拾他们也是分分钟的事。意识到这一点,墓室里的老鬼们只觉菊花残满地伤。
苟梁淡淡地说道:“既然不愿意接受我的安排,多说也无益。毕厦,这些人……鬼,就全由你处置吧。”
毕厦眉峰一挑,抱着苟梁跳下棺椁。
他眼中露出一点嗜血的兴奋,仿佛早就在等着将这些看不顺眼的东西全部吞噬,撕碎魂魄的一刻。
古墓老鬼们大哭出声,高呼大人饶命,再眼睁睁看见一个修为千年的鬼怪被毕厦一掐脑袋就魂飞魄散,而他冰冷的视线朝他们看过来,顿时吓得往九重塔的方向扑去:“夫人,我等愿入轮回,愿听夫人号令!”
苟梁这才出手,将这近五百个魂魄按照修为分别收入九重塔中。
成了!
见他如获至宝的模样,毕厦满心不快地说:“要这些东西做甚?修炼近三千年,空有修为全无法术,拿出去随便一只百年厉鬼就能收拾他们。”
苟梁乐滋滋地说:“有修为就够了。到时候我把他们的修为提炼给你,若能合成万年修为,你便能对鬼气收放自如,也免得再受两仪极阳阵的苦。”
这件事他考虑了很久了,虽然毕厦没有表现出来,但他知道日之精华对毕厦伤害极大,他要承受的痛苦远比自己被鬼气侵扰而得患上重感冒时还要严重得多。虽然他盼着每天都能吃上一顿美味的魂力,但因此他狠心克制住了食欲,就算毕厦缠着他也不肯松口。
原本他还绞尽脑汁地想怎么样才能天衣无缝地将系统出品的万年修为合情合理地渡给毕厦,现在这些高修为的胆小鬼的存在,岂非正是瞌睡送枕头,再合适不过!
毕厦闻言,眼睛也是一亮。
这样一来,他与苟梁就不必每日守着午时,随时随地只要他想都可以……甚好甚好!
心情大好的两人地将主墓室的陪葬品和法器收刮一空,欢欢喜喜地往明家去了。
离开古墓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日出时分,毕厦的眼神闪了闪,便就换了一副温柔的神情——自从天魂一分为二之后,毕厦的两个人格几次想吞噬对方无果,最终达成协议,除非特殊情况,每人各占一天时间。
毕厦也不喜欢这里的气息,但他也不在意,看着整夜未睡的苟梁亮晶晶的眼睛,他轻笑着说:“累不累,我抱你下山可好?”
“不累,要抱!”
苟梁二话不说,跳到他身上,树懒似得缠着毕厦。
毕厦亲了亲他的耳朵,摸摸他的头说:“睡吧,我守着你。”
苟梁本来不困,在他的轻声细语中,却很快趴在他肩膀上睡着了。再次醒来,已经是正午时分。
林道长第一个发现苟梁回来,连忙出来相迎。
苟梁对他的印象还不错,便出言提醒:“明家祖辈立下重誓侍奉鬼君,而今背信弃义,明家现在所受的也不过是自食恶果。昨夜我已将那鬼君收服,斩断他与俗世的尘缘,往后明家失去鬼君庇护将迈入何等结局非常人所能左右。林道长还是不要涉局太深,以免沾惹不必要的是非因果,坏了修行。”
林道长连忙道谢,道:“孟天师所言极是,老道定将谨记在心。不过,我此番来到双叶市并非为了明家只是,而是受了组织的委托,为一方除害。说来惭愧,老道修为尚浅,对付不了那鬼祟。原还想着向上面求助,但既然在此地遇见了孟天师,不知您近日是否有空闲?”
“什么事,你说来听听。”
苟梁现在也拿着国家的薪水,每次出任务的津贴也不少,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自然没有推辞的道理。
更何况首都还有人贼心不死还想来拜访他,能拖他一天让他多焦急一会儿,苟梁自是乐意。
林道长忙请他到回亭里小坐,将事情的原委悉数说来。
月前,双叶中学连续发生了三起学生自杀的案件,哦,加上昨天那场被定性为自杀的车祸案,就是第四起了。
最初事发的时候,大家都以为是学生的学习压力太大,而那些学生在自杀前就已经有种种抑郁症的表现,虽让人痛心,但没有引起怀疑,连学生家长也没有深究。直到第三起自杀案发生后,那个学生的家长在女儿的日记中看到了“我不想死,他为什么要逼我去死”“我好害怕”之类的言论,认定这是谋杀,这才让警方加大力度调查。
可想而知,他们并没有调查出个所以然来。
后来还是受了本地风水师的指点,才将此案定性为特殊案件,上报给了特别行动部。
林道长说:“老道这些年修为停滞不前,便踏入俗世云游四方,寻求机缘。途经此地时,恰好看到组织发布这项任务,想着左右无事便接了下来。未曾料到,那鬼祟竟如此棘手,我追踪数次,也只找到一些受它驱遣的小鬼。后来听闻明家人出了古怪,心想或许与那鬼祟有关,这才来明家走了这一趟。”
现在既然证明明家的事与他要抓的鬼祟没有关系,林道长自然也不必在明家逗留了。
苟梁道:“说起来,昨天在十字路发生的那起车祸我也在场。”
他话音未落,贴心的毕厦已经拿出装着十字路鬼的瓶子,将还没来得及炼化的厉鬼放出来。
这只鬼也死于车祸,死相伤眼得很,苟梁都忘了原主胆小怕鬼的人设,还是毕厦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从背包里取出墨镜给他戴上。
苟梁怔了下,对毕厦甜甜一笑,随即对林道长说了说昨天车祸事故的前因后果。
这只厉鬼死了死于三年前,就是在双叶中学前的那个十字路口发生的车祸。不过,他的死并不是一场意外。
他原本也是双叶中学的学生,成绩非常好,拥有保送高校的资格。但怀旧坏在保送名额只有一个,他的好朋友也同样具有资格,就为了这个名额,他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自己的好朋友推进车道,发生车祸当场死亡,而加害他的人不仅没有被绳之以法,反而顺理成章地拿到了保送名额,所以他怨气滔天化作厉鬼。
但因为修为低下,他只剩下嗜杀和逃命的本能。
算明这只厉鬼的身前身后事,林道长看着对自己嘶吼的厉鬼心有唏嘘,道:“之前被我抓获的小鬼,也同样身世不幸。只可惜他们已经造下杀孽,就算送入轮回来世也要为今生的罪孽赎罪,只会比此生更加不幸。”
苟梁不如他的慈悲心肠,闻言只道:“林道长追查这么久,可有什么线索?”
林道长忙道:“老道无能,追查数日也只查到这些小鬼都死在三年前,而且都与双叶中学有关,生前不是双叶中学的学生就是教职工。但我两次入双叶中学查探,都未能揪出始作俑者……说来实在惭愧。”
苟梁摆摆手说:“世间之大,人外有人,林道长不必妄自菲薄。我去和我朋友道个别,再与道长去双叶中学走一趟吧。”
明名已经醒了,只是气血亏空,整个人虚弱得厉害。
何豁早就想带他回首都,只是怕附身在他身上的鬼魂还没有除干净,不敢轻举妄动。
苟梁简单和他们提了提明家之祸的由来,让他们尽快回去,少掺和明家的事。
何豁自然求之不得,但还是担心地问道:“明名虽然和他们不亲近,但也是明家的人,他会不会也受到伤害?”
就凭古墓里那群胆小鬼,自然也不会有穷凶恶极的报复手段,只要明名伺候不作恶不贪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持身中正自然也就不会受到反噬。
苟梁张了张口,正要解释,但转念一想,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他们肯定心有不安,于是体贴地从乾坤百宝袋里拿出一个弹珠大的珍珠,说:“这是我从墓地里拿出来的,带着明家鬼君的气息。如果明名随身携带的话,自会被鬼君认定是自己人,哪怕他身上流着明家的血脉也不会对他下手。只是这价钱么……”
何豁十分上道地说:“价钱都好说!”
于是,从何土豪身上大赚一笔的苟梁兴冲冲地请毕厦和林道长在市区搓了一顿大餐,这才转道双叶中学。
一踏进双叶中学,毕厦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
“怎么了,毕厦?”
苟梁生怕这里有东西对他不利。
毕厦圈着他,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头发,才缓解了身上的不适,沉声说:“这里有东西在吸食鬼魂精魄。”
苟梁和林道长心中都是一惊,随即在毕厦的带领下,找到了吸食魂魄的东西所在。
——竟是一个阵法!
“看起来,”苟梁说:“这次作祟的不是鬼怪,而是人心。”
第117章 雪梨味的不死攻(16)
移魂阵法,据闻早已失传。
相传为夺舍禁术中的一种秘法,用于将他人的魂魄移到自己身上,窃取被移魂者的阳寿,以此迷惑鬼差和生死簿,求得长生。
谁能想到在这样一所平淡无奇的学校里竟能见到这么古老的阵法。
听完苟梁对此阵法的解释,毕厦摇头道:“我虽不懂玄学阵法,但此阵并非摄生魂阳寿,而是鬼魂。”
而且威力十分强大,连他踏入此间都感受到强烈的不适。
苟梁和林道长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凝重。
人在死时还有阳寿,那势必是枉死的冤魂。他们在阳寿未尽之时,横生变故,提前结束阳寿,随着他们身入地府,生死簿上的阳寿记录也将随之改变。但若他们被人用某些秘法拘留在人间,生死簿上的阳寿时间不变,鬼差也不会发觉这些人已经提前死去,那么这些鬼魂身上的阳寿能做的文章就多了。
布阵人借用这些枉死鬼魂的阳寿,那么很可能,这些人的枉死就是此人造成的。
苟梁斟酌道:“移魂阵法还有一个特性,被摄魂者和移魂者的年纪不能相差太大。道长抓到的小鬼的死期都是三年前,但死者除了十五六岁的学生还有四五十岁的教职工,如此看来,恐怕是有人用此阵法同时为两个人偷阳寿。这是一条线索,我们不妨从此着手。”
林道长忙说:“那我跟组织打个招呼,让他们调档案……”
“不必这么麻烦。”
拒绝了林道长的建议,苟梁蹲下身,左手掐诀点在地上,口中念道:“天门地户,人门鬼路,八方相顾,皆唯我主。令,开幽冥之门,现度鬼之无常!”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幽暗的门,门上左右悬挂牛头马面之雕像,大门缓缓打开,一高一矮的黑白无常从门中走出。
“原来是孟天师。我们乃是管辖此地死魂的黑白无常,昨日匆促还未来得及谢天师援手相助,在此谢过。”白无常代表两人道谢之后,问道:“不知,孟天师此番传唤无常,所为何事?”
苟梁也不和他们拐弯抹角,直说道:“我想借此地生死簿一观,查两个人。”
“这……”
黑白无常对视一眼,为难道:“天师当知生死簿轻易不可示人,我等不敢擅自做主。天师若想看,不若待我等回禀阎君?”
苟梁笑眯眯地说:“你们要上报阎君我不拦着你们,到时候两位被罚还是被贬,就与我无关了。”
黑白无常一惊,“孟天师何出此言?”
苟梁把车祸厉鬼的魂魄扯过来,又让林道长把他抓到的那几只小鬼放出来,让黑白无常查一查这些鬼魂的阳寿可还在。
一查之下,黑白无常大惊失色:这些鬼魂竟然都还阳寿未尽,甚至其中一人竟然还有八十年的长寿!且在生死簿上他们还是活生生的红名,没有丝毫将死的征兆。
“两位可认得此阵?”
苟梁又问。
见两人摇头,苟梁将移魂阵的作用略提了提,黑白无常都是通透之人,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这是有人用恶毒的禁术造成了这些阳寿未尽的人枉死,以他们的阳寿为自己续命!
看起来沉默寡言的黑无常咬牙道:“何人如此丧心病狂,竟为窃取阳寿,残害这么多人命,实在罪无可恕!天师,若我二人有帮得上忙的地方,请尽管说。”
“小黑……”
白无常想阻止,苟梁的目的早就说了,但生死簿他们也只有查阅权限,若是借给别人,那他们就是犯了大罪了。不过黑无常显然比他更看得透大局,对白无常摇了摇头。不管这件事最终能不能被妥善解决,都是瞒不住的。虽然不是他们疏忽职守,也难逃罪责,而现在是他们将功补过的唯一机会。
苟梁笑道:“放心,我也不为难二位。我不会碰生死簿,你们只需帮我查出三年前至今、在这片地方有什么人阳寿已终却还没有到地府报道即可。”
这事就好办了。
黑白无常松了一口气,随即查阅起来。
黑白无常的工作就是勾魂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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