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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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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辉之所以会在学校补课的早晨出现在医院门口，还得从昨晚说起。
不出苟梁所料，叶超昨天就和程莉提出让她亲自来关照苟梁的生活近况的要求，专门叮嘱她带着叶耀一起去。
程莉原先还不大乐意：“耀儿不喜欢他二哥，好端端的干嘛让他不高兴？阿超，是不是戚程和你说了什么？这孩子也真是的，要是想家了，让他回来大家一起吃个饭就好了，哪有让长辈过去见他的道理？再说了，我过去能做什么？”
叶超问她：“你知道小程这次的月考成绩吗？”
程莉不假思索地说：“他的成绩有什么好问的，不是倒数第一就不错了。诶，阿超，说起这件事，小辉上次考试失常后身体一直不大好，要不要我们——”
“他考了1049分，差一分满分，年级第二名。”
叶超打断了她。
见程莉吃惊得嘴巴能塞下一个拳头，他皱了一下眉头又很快松开，对她说：“你以前总是要求小程不让他的成绩好过叶辉，怕叶辉心里不高兴，当时我就和你说了没有必要。你看，小程是个聪明孝顺的孩子，你多带叶耀过去和他相处，不要让他们兄弟的情分疏远了。对了，上一次叶耀对小程说的那些话，你得好好做好他的思想工作。虽说兄弟俩没有隔夜仇，但也要有分寸，让他明天正式和他哥哥道个歉。以后，叶耀会有很多要倚重小程帮忙的地方，明白吗。”
程莉愣了一下，随即面上涌起一阵狂喜，满口答应下来。
叶超有意让继子成为叶耀的助手，这意味着什么连程莉都听明白了，何况是站在书房外偷听的叶辉？
拿他们当饭后消遣并坐收因叶超的重视而得到净化的部分负魂力的苟梁，看着叶辉阴沉沉的脸色，就知道他会有所行动。
这不，今天一早叶辉就借着去医院拿药的理由，和那几个住院中的前狗腿们打听了联系校外不良青年的门道。他打算请人给苟梁一点教训，再去勒索恐吓叶耀——这是叶辉曾经用来对付年幼的原主的一贯招数，也成功地让原主变得听话了。
哪怕苟梁的出现向他证明了这个招数可能会引起强烈的反弹，但深知叶耀十分好煽动且外强中干的叶辉，决定故技重施。
叶超不是想要把叶耀培养成继承人吗？那他就让父亲知道他的小儿子是个什么货色。
叶辉的恨意在无人的电梯里都明晃晃地写在了脸上，苟梁不用共情道具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过，事实证明这个世界的主神意识充满正能量，亏心事不能做。
叶辉前脚刚离开医院，后脚就被车撞了。
见叶辉已经被得到急救——在医院门口发生事故的好处就是就医方便——苟梁让系统继续直播叶辉的惨状，自己对时宇他们摆摆手说：“没事，刚才喝太着急了。”
时宇颇感无语，看着他咳得太狠而变得湿润的眼睛，教训他的话没能说出口，不痛不痒地说：“慢点喝，没人和你抢。”
“知道啦，啰嗦。”苟梁说着，忽然一顿。
随即，苟梁眯着眼上下打量了眼时宇，手搭上他的肩膀说：“时宇同学，你老实交代，突然这么讨好我是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咱们丑话可说在前头啊，跟我借钱可以，要是想吃我的没商量！”反正不是他的钱，任务完成也带不走用不着，借花献佛这种事他一向很大方的。但要再跟他抢食，就算是目标也别怪他辣手无情！
时宇：“……”
李霖铃见状咯咯咯地笑起来。
时宇摸了摸眉梢，说：“暂时还没有进食的需要。”
“最好永远也不要有。”苟梁丢下一句，重新拿起果汁喝了起来，见时宇看着刚才被自己搭过的肩膀，他毫无诚意地抬手拍了拍，说：“不就碰了你一下吗，别跟牵一下手就会怀孕的小姑娘似得好吗？”
原本略感遗憾的时宇再次：“……”
*
中午放学的时候，见苟梁没往枫林的方向走反而走向校外，时宇问了一声。
苟梁笑盈盈地说：“昨天我妈说中午要带我弟弟来看我，一起吃午饭。他们都喜欢吃甜食，我先回去准备准备。”
当然了，笑得十分灿烂表现得十分渴望母爱&兄弟爱的苟梁知道，他们今天不会来的。
于是，一个小时后，枫林。
见到提着鼓鼓的书包疾步而来的苟梁，时宇微讶，紧接着看他绷着脸从书包里拿出几盒甜食摆在桌上，主动问自己要不要吃，时宇放下书站了起来。
“他们失约了？”
时宇放轻声音。
苟梁并没有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也不关心他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疑问。
——他明知道在医院手术室外哭得昏天黑地的程莉今天一定会爽约，还自导自演了这一场大戏，当然有着不可告人的原因↓↓
目标很清楚原主和叶辉的真实关系。
系统虽然看不见他在做什么，但能实时监控到他的声音和他接触过的人。时宇返校的当天发生了原主被曝同性恋和多人校园斗殴事件——这么轰动的事，就算是一向八卦心淡薄的时宇也在回去的车上、对询问他对新学校感觉如何的司机提了一嘴。
第二天，司机送他来上学的时候就如数家珍般说起A城叶家的豪门密辛。
当然，叶家这样的人家在时家面前不敢称豪门。
叶超这个继子对外几乎没有存在感，但从叶辉为了教训他或者说只是单纯地戏弄他，就做出这么给家族“涨面子”的事，足见庙小是非多。
然而谁也没想到，苟梁会绝境逢生。
割舍了对叶家的依赖，锋芒毕露的他不知道让多少知情人看叶家的笑话呢。
不过，苟梁可以在时宇面前袒露对叶辉的恶劣态度甚至人身攻击，但却不能表现出对叶家不念旧恩、对所谓的“亲人”无情无感的真实面。此时他抿了抿嘴唇，总是活泼的酒窝藏得深深的，兴致不高地摆弄着食盒，不耐烦地说：“你到底要不要吃，不然我反悔了啊。”
【苟梁：快说你不要不要不要——嘤。】
看着二话不说坐下来拿起银勺开始侵占他的美食的某人，苟梁心中的悲伤已经逆流成河。这一次他没有掩饰，金刀大马地坐在他对面，只管恶狠狠地瞪着进食的时宇，释放杀气。
时宇只道他借此发泄被妈妈和弟弟伤到的心，不仅没和他计较还在心里担忧着，把美味的甜食往他面前推了推，问他：“不吃吗？”
苟梁心痛地扭开了头。
时宇一笑，但见他那双总是盛满狡黠和笑意的眼睛此时盛满了失望和忍耐，那点逗到他的好心情也就随之消散，边吃边想着怎么安慰他才好。
不过很快，他要考虑的问题就不是他最不擅长的安慰人，而是……他的胃袋承受能力。
看着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并无声地用眼神催促自己吃下一盒甜品的苟梁，时宇已经get到自己能做什么来哄他这个惯爱和自己别苗头的同桌了。只是……忍住了想要摸撑着的胃部的动作，在苟梁殷切的目光下，时宇壮士断腕地打开第四盒甜食。看着苟梁微微弯起来的眼睛和重现出浅浅痕迹的酒窝，他暗自庆幸着自己因为早上吃得太多而少吃了午餐的先见之明。
直到时宇把十盒的甜食吃完，深知对方对甜食并无好感的苟梁看他撑得直皱眉的表情，早就没心没肺地笑开了。
时宇看了他一眼，像是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而如释重负一般，吐出一口气，放下了勺子。
【叮！目标好感度更新，当前好感度：＋70。】
【苟梁惊讶：小肆……你老实告诉我，目标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在主人意识海里听见他诅咒目标肚破撑死后就一直紧盯着好感度不敢放松、虚惊了一场的系统表示：主人都不知道的事我上哪儿知道去？不过看着大盲点的程序眼也充满了意味深长的打量。
时宇看着笑眯眯的因为“欺负”自己而满脸愉快和小得意的苟梁，主动收拾了餐具，问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苟梁伸了一个懒腰说：“天气这么好，时间还很早，当然是睡觉了。”说着躺到长椅上，交代他离开的时候记得叫醒自己。
时宇看他果真闭上眼睛睡觉，不一会儿又歪着脑袋抬手挡在眼睛上，安静了下来。
他重新拿起未读完的书，只是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翻动一页。
“同桌？”
他试探地喊了一声。
正借着睡觉的名义乐津津地看着叶辉车祸事件后续的苟梁没有回应他。
系统监控里，程莉和叶超被医生宣布：叶辉的双腿如果不小心治疗，很可能会落下残疾。而目前能够确定的是，他至少需要住院三个月的时间，尽量保持卧床。
叶超紧紧皱着眉头，出了医生办公室再次打电话催促警方调查真凶，而透过系统的同城追踪已经知道答案的苟梁更乐了。
人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诚不欺我。
给予叶辉迎头一击的不是别人，就是正在这家医院里养伤的吴勇。
和那些得过叶辉的恩惠，甚至可以说明码标价做交易的体育生们不同，吴勇很清楚叶辉当初告诉自己“戚程”的抽屉里藏着他喜欢詹永哲的罪证，是想利用他做什么。他和詹永哲有仇，也乐意被叶辉利用看詹永哲出洋相。
但这不意味着，在他倒霉的时候愿意看到叶辉得意。
凭什么呢，他给叶辉当了一回枪，又是中毒又是重伤，每天疼得死去活来，吃那些难吃的药，做疼得要命的检查，最后还要被叶辉他亲爹威胁学校踢出乐城！
叶家没一个好东西，偏偏他爸妈还只想着息事宁人。
他心里早生恨意，得知叶辉在医院和那些体育生筹划损人不利己的事，便想给叶辉一个教训。
这也不是太费劲的事，那些体育生能被叶辉的钱打动，也能因为同样的理由而帮他的忙。于是，就有了叶辉被摩托车碾伤双腿的一幕。
“……戚程？”
时宇又喊了一声。
苟梁看着叶辉痛苦，程莉哭泣，叶超烦躁，乐滋滋地跟在魂体愉悦指数一路爬高的原主后头捡魂币，无视打搅他兴致的时宇×2。
正当他嘴角保持上扬的时候。
有一根手指小心地摸了摸他的酒窝。
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靠近，两片柔软的东西在他酒窝的位置着陆，很快，转移到他的嘴角，落下一个轻轻的触碰。
*
【叮！目标好感度更新，当前好感度：＋75。】
【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进度：0。1％！！！】
第12章 草莓味的学霸攻（12）
午休时间过后。
高二三班的热门话题已经从苟梁家的聚餐转移到了叶辉出车祸的大新闻上。
第一个听说消息的人是李霖铃——她的妈妈就在那家医院工作——叶辉住院的事经由她一转达，顿时引起一番轩然大波。
李霖铃感慨说：“叶辉最近真是倒霉。你们不知道，我妈妈说他原本就已经是医院的名人了，一直说身体不舒服但医院查不出任何病因，医生只好说是因为学习压力大产生的精神性的痛觉。没想到还没好，就出了这样的事，听说至少要住院三个月呢……阿程你在听吗？”
聚餐过后，不知是谁第一个改变了对苟梁的称呼，现在班上大部分人都直呼他为阿程了。
苟梁的意识海里，系统还在疯狂刷屏↓↓
【叮！恭喜主人取得0。1％进度成就，奖励60积分，请主人注意查收！更多的积分在等着你哦，还在犹豫什么，还在等待什么，赶快用您的绝世美颜，无双智慧，拿下时宇小甜甜吧！】
时宇小甜甜是个什么鬼！
吐槽如流水的苟梁表面上却紧紧皱着眉头，对分享内部消息的李霖铃说：“我听着呢。”
【系统：主人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快一鼓作气，乘胜追击，奋不顾身，再接再厉——】
【苟梁：看不出来，文学修养不错嘛。】
【系统：嘿嘿，都是主人教导有方……主人，你在想什么呢，意识海好黑好安静，我好害怕，TvT。】
一直叽叽喳喳的系统暴露了它刚才刷屏求存在感的真实原因。
【苟梁：我在思考。】
【系统：黑人问号脸。JPG 】
【苟梁：时宇他……喜欢我？】
【系统：当然啦主人，好感度超过＋60即可判定为喜欢，目标当前好感度已达＋75了哦。】
【苟梁：你不懂。我的魂体镜像记忆库告诉我——他想睡我。】
【一脸纯洁的系统：然后呢？】
【苟梁扶额：……】
【叮，主人！主系统发来贺电，并请您将碎片回收方式写成报告传送至任务经验论坛。】
【系统：请主人务必重视此条通↑知，上传经验有神秘奖励的哦！】
【苟梁瞬间打起精神来，问：奖励？】
【系统：神秘奖励，一切充满未知。＇机智＇ 】
【苟梁：妈的智障。JPG 】
【系统：嘤。】
李霖铃再次感觉到苟梁的心不在焉，担心地问：“阿程你发什么呆呢，是不是不舒服？”
时宇从书中抬起头来，正想要说什么就发现他们斜对桌方向，詹永哲在打量苟梁。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放下了手中的书，侧了侧身挡住了詹永哲的视线，这才低声问苟梁：“你想去医院？”
苟梁并没有发现这个细节，复杂地看了时宇一眼，接着抖了抖眉毛，笑说：“当然了。这么难得的场面，我怎么能不亲眼去看看？我只是在想，他是会喜欢白菊花还是黄菊花。”
时宇失笑，“我建议你最好不要这么做。”
苟梁撇了撇嘴，“切，我又不傻。”
送花他多吃亏啊？于是，放学后苟梁拎着书包，形容匆匆两手空空地赶到了医院。
“妈，哥他没事吧？”
焦虑的程莉并没有听清苟梁说了什么，还以为是来问情况的护士，抬起头来看见是他，红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耐，“你怎么过来了？小辉不高兴看见你，你就别来这里添乱了可以吗？”
程莉的担心和难过是真心实意的。
苟梁早在监控里就看到叶辉做手术的时候，她在手术室外哭得不能自已的模样。
或许一开始目的不纯——刚刚组合新家庭的时候这个女人并没有多少安全感，她生怕自己会被叶超甩开，所以竭尽全力地照顾甚至讨好叶辉，希望能在新的家庭里做一个有用的、被需要的人。可是就这样一年，两年……整整十二年的时间，足够培养出真正的感情，让这份关心和在意成为习惯。
这也是叶辉为什么对这个后妈并不排斥的原因，同样也是原主对生母生怨、对继兄生恨的起因。
“妈，我……”
苟梁一下子变了脸色，看了眼输液中沉睡着的叶辉，再局促地看着程莉，手足无措起来。
好在这时候及时赶回来的叶超给他解了围。
“小程？”叶超有些惊讶，但看母子俩之间的气氛不对，便对苟梁笑了笑，问他：“已经放学了吗？我替你妈妈跟你说声对不起，本来今天约好的……”
“叶叔叔您不要这么说！”苟梁忙摇头，“我下午听同学说哥出了车祸，不太放心所以过来看看。既然您和妈妈都在这里，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不给你们添麻烦了，弟弟那边……”他顿了顿，像是想起来自己并不受叶耀欢迎一样，苍白地笑了一下，低下头说：“有什么我能做的，请叔叔务必让我知道。希望哥能早日康复，那我就先走了。”
他说罢就走，并不听叶超在身后的挽留。
【系统：主人，目标大大在回家路上让司机去买了消化药和胃药呢。】
【苟梁噗了一声，意识海里唱起了歌儿：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系统：……主人，请您尽快把回收碎片的可操作经验上传。】
可怜的系统程序眼被目标马赛克，完全不知道0。1％的进度条被推进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而它的主人竟然拒绝和他交流细节，简直太伤系统的心了！幸好，还有主系统的硬性要求，它总有一天会知道这个秘密哒。
【苟梁：着急什么。到底是不是因为……还得试试才知道。】
【被敷衍的系统：……好吧。】
进小区大门的时候，追问碎片回收细节的系统突然警醒↓
【系统：主人，目标正在向您逼近。另，目标好像在反监视您。】
【苟梁一惊：监视我？】
系统把目标的移动地图和书房监控放给苟梁——时宇距离苟梁现在的位置不过三分钟的路程，而他移动的速度明显超速了。
至于他的书房中，书桌上的电脑正在放的正是苟梁现住的小区、电梯和单元房前的楼道的实时监控画面。其中一格小区监控录像里，正有三个只差把“我不是好人”贴在脸上的青年在他家楼下的绿化带附近徘徊。苟梁让系统把这三个人的监控反馈给他，果然他们正在讨论怎么教训“戚程”一顿并从叶辉那里拿到更多的好处。
苟梁挑了挑眉，明白时宇急吼吼地从家里赶来是为什么了。
【系统：……主人，您笑什么？】
【苟梁：做一只纯洁的系统，你不需要懂。】
【系统：_（：зゝ∠）_ 】
它还试图从苟梁这里挖出更多的信息，被三个拦路狗打断了。
“哟，乐城中学的学生仔？出了名的贵族学校啊，小弟弟，哥哥没钱抽烟了，借点零花钱给哥几个花花呗。”
一个小黄牙一手插袋，一手夹着一根烟，塌肩晃脑地说。
【系统：主人，这个情节我在电视上看过！＇吃瓜围观＇】
苟梁一笑，露出一对无害的酒窝。
他说：“缺钱你回家找你爸去啊。或者，你们喊声爸爸来听听？”
“臭小子你让谁喊爸爸呢，他妈地找打——啊！！”
苟梁一抡书包，放满了玻璃食盒的书包撞上结实的头骨发出哐的一声——原地转了一圈的小黄牙眼前白了一瞬，甩了甩头站都站不直了，直打晃。他身边一个人扶住了他，颤着声说：“血、血……”
小黄牙捂了捂脑袋接着看到了一手掌的血。
另一个虎背熊腰的没脑子还想冲过来揍苟梁给小黄牙报仇，让他一抬腿踹在了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苟梁啧了一声：战斗力太渣，扫兴。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扶着小黄牙的人腿都软了，手扯小黄牙脚拖没脑子想走。
“我让你走了吗？”苟梁颠了颠手中分量不轻的书包，满意地看着小腿软的腿更软了，他依旧笑着：“不想挨打，把身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等我来搜，你们三个今天就别想竖着走出这里了。”
小腿软一脸懵逼。
对上苟梁笑眯眯的眼睛，他忽然背上沁出一层冷汗，哆嗦着摸出三个人身上的现金手机等所有值钱物品，递给苟梁的时候差点哭着喊爸爸。
苟梁毫不客气地笑纳了，他说：“下回做生意的时候把招子放亮点，遇见乐城的学生自觉绕道走知道吗？我的地盘，我的人，手伸太长的话，我就没法保证它缩回去的时候还能完好无损了。”
小腿软嗯嗯嗯，点头哈腰地目送苟梁离开了。
【系统：目标距离主人九米，您不去见他吗？】
苟梁没回答情商low狗·系统的问题，让他把目标的监控放大。
果然，三个叶辉请来的社会青年前脚逃离虎穴后脚就进了狼窝，被时宇扭送去了保安室。后者好生质问小区的安保质量，查出是谁放这些危险分子进来后，当场要求物业严重处理了小区某值班保安，并由物业出面将此三人送进了派出所，对此事的前因后果追查到底。
可想而知，叶超今晚睡不了一个好觉了。
*
临睡前。
【系统：主人，目标在和您做一样的事呢！】
正在通过系统关联的当前世界网络浏览该世界的撩男神经验贴的苟梁抽回神，看向系统监控。
时宇离开了书桌，正和敲门进来的母亲在说话。一本棕色硬皮笔记本被反扣在书桌上，台式电脑的显示屏则开着，界面停留在：#如何追求喜欢的男生#。
苟梁忍不住笑起来。
时妈妈把水果递给时宇后交代儿子早点睡不要看书到太晚，正待离开，时宇出声留住她：“妈……爸以前怎么追求你的？”
“准确来说，是我主动追求的他——呀，乖儿子，你问这个，不会是有情况了吧？！”
哪怕因为距离目标过近而看不到她的表情，苟梁也在她带着浓浓的诧异和惊喜的声音里看见了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果然时妈妈追问：“儿子，你真的有喜欢的人了？是什么样的人，你的同学吗？天呐天呐！”她不敢置信地把这个消息分享给了丈夫和公爹婆婆。
时宇：“……”
苟梁：“噗。”虽然看不见，但他真的感觉到了时宇此时思念静静的心情。
时家，客厅。
一家四口落座于组合沙发，主位上是爷爷奶奶，左手边是爸爸妈妈，因为出了坐在另一侧沙发上的目标一米盲区范围，苟梁这次清晰地看到了他们脸上难以掩饰的惊喜和八卦。
时爸爸夸张地说：“不错啊你小子，我还以为你这臭脾气要注孤生了呢——嗷！”
“温柔”地拍了时爸爸大腿的时妈妈，笑盈盈地说：“乖儿子，我和你爸，爷爷奶奶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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