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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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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
苟梁不再推辞,当即祭出九重魂归塔。
“九重神兵,赦尔魂归,天地万物,尽收其中!敕!”
随着苟梁的咒诀,九重塔应声放大,拔地而起,化作雄伟高大的巨塔。在场的所有人鬼都被九重塔无差别地吸入塔内,随即九重塔逆向一转,袁清等人以及长天门的门人都从塔内甩了出去。
只听苟梁的声音从塔内扬出:“诵经除魔,助我灭了这厉鬼!”
“好!”
众人忙应下。
长天门的弟子近四千人,单只他们以灵力齐声诵读《金光神咒》,其力在山水中荡开,威力无穷。而当这股浩正灵力被九重塔吸收,经法器中流转之后,威力猛增九倍,更是非凡!
就算毕厦身上带着苟梁从系统问购的价值6666的顶级护身法器,也觉得头疼欲裂,险些站不稳,更不说孤阳子。
他七窍瞬间迸出黑血,猛地从独孤阳身上脱离出来,他身上的鬼气散开,长天印脱手而出再不受他的驱使。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一声接一声诵经声钻进孤阳子的耳朵里。
这三千年来他从来没有懈怠早晚课,这些经文日日咏诵,却从没有像这一刻一样,让他觉得痛苦难当。
独孤阳被鬼气浸透的肉身很快在杀伐凌厉的罡气中被绞碎,孤阳子身上的鬼气散了一层又一层,让他变得异常虚弱。
他的护体法衣开始变得支离破碎,苟梁却嫌速度还不够快,投以符咒烧去孤阳子身上的法衣,让他在天道之下暴露无遗。
以前,孤阳子时时刻刻小心地藏着自己的鬼气,以他一身功德,天道很难发现他本因逆天而行,使用童男童女血祭之术应遭天谴的业障。但此时孤阳子身上的鬼气薄发而出,再有苟梁刻意驭使雷霆之力,雷霆加身,孤阳子此生功过悉数被天道堪破。
不论是他曾经用血祭禁术所杀的童男童女,还是他借用自己的亲子作为业障替身,为夺舍残害人命,为转移业障残害子嗣婴灵,陷杀母体……种种因果业障都在天道眼中暴露无遗。
虽然他身具大功德,但企图愚弄天道,这样的罪名是什么功德都不能相抵的。
从天而将的雷电顿时加重了数倍,穿透九重塔尖鞭打孤阳子的魂魄,势要让他魂飞魄散。孤阳子心知自己死期将至,愤恨道:“我纵死,也要将你这祸害除去!”
只见他散出一身功德,竟是以三千年功德与天道做交易,换毕厦一命。
天道成全了他的遗愿,雷霆霎时分成两股,其中一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毕厦劈了过去!
【叮!!NO。00401执行者——】
“毕厦躲开!!”
苟梁脑中一片轰鸣,甚至没有听完主系统的警报,下意识地朝毕厦扑了过去。
“小坑儿!”
毕厦大骇,当即翻过身将苟梁挡在身下。
瞬息之间,雷霆已至!
“不要!!!”
苟梁双手紧紧抱住毕厦,生死一线,脑中一片空白的他甚至来不及想用什么道具应对眼前的死局。
就在毕厦和苟梁觉得两人必死无疑的时候,落在苟梁手上的雷电突然消散于无。放声大笑的孤阳子笑声戛然而止——他瞠目结舌地看着本该将毕厦和苟梁劈成飞灰的那股雷霆之力凌厉地掀飞毕厦,随后竟如同撒娇一样缠住苟梁的手,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随即,他眼睁睁地看见自己三千年的功德裹在雷电之中,化作耀眼的紫金色光芒,欢喜地钻入苟梁体内。
孤阳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想责问天道为什么背信弃义,为什么将他的功德送给他的仇人,但已经没有机会了。
感受到苟梁的愤怒和恐惧,雷霆之力以百倍之势劈向了孤阳子,徒留下一声——天道不公!
这一切只发生在瞬间,被掀飞的毕厦落地的同时孤阳子就已魂飞魄散。他也来不及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不顾雷霆的驱逐,跑回苟梁身边紧紧抱住他。直到紫金色的功德全部被苟梁吸收,雷霆之力退散,苟梁睁开眼睛,才发现事情已经结束了。
瞬间将这个世界的魂币上限刷爆的苟梁:咦???
*
长天门的掌门为灭千年厉鬼,以身殉道,长天门内上下哀痛。
原本被提前开放的甲子论学,因此延后了一年,苟梁再次收到请帖时,没有推辞。孤阳子游历三千年的道学手札留存在长天门的密室内,被苟梁毫不客气地吸收,虽然孤阳子魂飞魄散不可能死不瞑目,苟梁还是为此高兴了好一会儿。
他说:“要不是孤阳子已经死的透透的,现在肯定躲在角落里抱紧自己嘤嘤嘤。”
毕厦不感兴趣地说:“他当年死的时候也是被雷劈的,死相太丑,哭起来有什么好看的。”
苟梁哼了一声,“我渴了。”
毕厦赶紧去给他倒水,就这么任劳任怨还是受人嫌弃:“要不你让吾皇出来呗,喝口水都要我自己说。”
毕厦捏碎了杯子,阴测测地回头看了一眼恃宠而骄的某人。
接着……他忍气吞声地换了个杯子再给他的小坑儿倒了一杯温水。
甲子论学为期两个月,苟梁回到七藏阁时,正有一对男女在他的店门前哭闹。浓妆艳抹的年轻女人哭得特别惨,只差没给男人跪下来了,周围的人指指点点,看向男人的目光充满了鄙夷。
苟梁:“……阿卓,你把人家姑娘怎么了?”
话音刚落,姑娘噙着眼泪把看负心汉的视线转向了苟梁,“孟七宁……”
“七宁你终于回来了!”
孙卓卓也哭了。
群众的目光复制粘贴,落到了苟梁身上。
苟梁:“……”
把这两个麻烦精带进店里,听完了始末,苟梁才知道这个妆都哭花了的女人就是原主的同级系花。
上次系花结婚还给他发过请帖,只是恰好赶上孤阳子的事,他乐得省了一份份子钱就没有去。而现在系花嫁的那个老男人和别人好上了,那小三认识一个顶顶厉害的“天师”,老男人和“天师”吃了一顿饭之后,毅然决然地决定和系花离婚,迎娶小三。
系花当然不肯,缠着孙卓卓找上苟梁,如法炮制地也要请苟梁和老男人吃一顿饭。
苟梁无语地看着她:“姑娘,你这事找我不合适。你应该找110。”
打发了战意熊熊的系花,苟梁瞪着孙卓卓:“你少给我找点事,成吗?”
毕厦在一旁冷冷地说:“再惹是非,杀了你。”
孙卓卓:“……”
他倒吸一口气,凑到苟梁耳边自以为小声地说:“哥们,你男人是不是人格分裂?上回他不是这样的啊……”
话没说完就被毕厦提溜着丢出门外,门口的指示牌一翻:暂停营业。
毕厦抢着苟梁飞上楼——在长天门两个月禁了两个月的食,他早就受够了,谁敢打扰,他灭了谁!
于是,朝阳市民只觉得这个冬天异常温暖。
专家们痛彻心扉地呼吁:款爷们,少开车啊少开车!
后来,特别部门的人都知道组织里有一位顶级顾问,因为身上带着厉鬼印记的缘故,一个月三十一天恨不得有三十二天都开着两仪极阳阵,以除秽气。
镇守首都二十年后,容貌没有丝毫改变的苟梁和毕厦开始环游世界。
若他们不走,就算后勤部门二十四个小时在线也拦不住群众们的八卦之魂、猎奇之心。
又过三十年,已经从部长之位退休的张窦在濒死之际约了苟梁最后一面。
看着青春如初的苟梁和毕厦,对比垂垂老矣的自己,张窦伤心地把毕生功德留给了苟梁。
毕厦恨不得把他的魂魄团吧团吧,踩成粉碎,被苟梁拦住了。最后威逼利诱黑白无常,在张窦的生死簿上添了一个缘定三生的姻缘,这才罢休。
苟梁好笑地看着他:“好啦,回家给你炖冰糖雪梨,消消火气。”
又过二十年。某日,苟梁在街上偶遇一只濒死的流浪狗,突发奇想给它唱摇篮曲,送它安眠。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他陶醉其中,不可自拔。
流浪狗突然迸发强大的求生欲,猛地站了起来,就要狂奔离开人间炼狱——
毕厦微笑地注视着它。
流浪狗屈辱地趴会了地上:“汪……”让我死吧,我一秒都不想活了QAQ。
随着流浪狗踏着“悠扬动听”的摇篮曲陷入长眠,苟梁摸着它失去温度的身体,忽然抬头对毕厦说:“毕厦,我的阳寿尽了。”
毕厦怔住。
他大步上前,抱紧苟梁,柔声说:“乖,别怕。小坑儿,我一直在这里,不会让你离开我一步。”
话音刚落,他脸上的表情猛地变成了焦急和惊慌。毕厦急声说:“小坑儿,你不要害怕,千万不要害怕。死也没什么可怕的,很快就结束了。你身上带着我的印记,不管到天涯海角,不管你的魂魄还记不记得我,我都会找到你!小坑儿……”
怀里的人骤然失去了温度,在阳寿用尽生息断绝的一刻,年轻清秀的容颜变成了失去水分的枯老皮囊。
明知道他很快就会回来,毕厦的心却仿佛被挖走一块一样,他亲了亲苟梁不再饱满水嫩的嘴唇。
“小坑儿别怕,我守着你,一直守着你。”
不可一世的毕厦,在此时流露出一丝脆弱,一滴眼泪滚落在苟梁脸上——
于是。
【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100%!!】
刚刚脱离身体的苟·鬼魂·梁:?!!!!
第七卷 第七碗狗粮 古代:葡萄味的帝王攻√
第122章 葡萄味的帝王攻(1)
第七碗狗粮:葡萄味的帝王攻
【叮!!主人,快醒醒!!!】
苟梁很费力地想要睁开眼睛,睫毛几颤却最终无果。
他浑身又热又软,脑子里一片浆糊,连系统在意识海里的呼喊都仿佛远在天边一样听不真切。
【主人,检测到宿体体内含有烈性药物成分,毒性致死,小肆已为您开启特殊模式,保持宿体活性十二个时辰。您当前已进入任务目标视线范围,建议保持原样……】
“郑太医,楚大人他可有妨碍?”
御前总管太监童艮生偷偷看了眼皇帝陛下沉冷的神情,小心翼翼地问太医。
郑太医恭敬地说:“回禀陛下,楚大人脉息强劲,性命已经无碍。微臣这就为他开一副方子,服上三日便可拔除毒性。只是……这药药性太烈,方才让楚大人断了一瞬脉息,可见损害非同小可,拔毒之后须得小心将养上一年半载。而且……”
童公公看着皇帝的脸色说话:“此间没有旁人在,郑太医有话直说便是,吞吞吐吐成何体统?”
郑太医忙跪下来告罪,随即为难道:“依这药的毒性而言,楚大人此时应当……器宇轩昂才是,可现在却盘根蛰伏……只怕是饮下的药量太重,伤了根本。日后恐怕……妨碍子嗣。”
童公公轻抽一口气,脸色微变。
他看向皇帝,果然后者的眉头皱了起来。
童公公忙压低声音追问:“可还有治愈的可能?”
郑太医谨慎道:“微臣目前还不能下定论。此事还得看楚大人的恢复情况,才能知晓他身体亏损几分,可复原到什么程度。”
童公公请示皇帝,皇帝出声道:“你下去开药吧,切记,此事莫宣扬出去。”
郑太医连忙称是。
等他走后,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徒留苟梁沉闷痛苦的呻吟声。
童公公怜悯地看了苟梁一眼——他这受的罪可真是无妄之灾。
今日太后派皇后给陛下送来解暑汤,皇帝陛下对这位中宫皇后一向没有好感,他送来的东西看也未看一眼。反倒是翰林院今日前来侍读的楚陌大人脖子上流着汗,想是热的厉害,陛下便开恩将此汤赐给了他。
谁想到皇后胆大包天,竟在汤里掺杂了烈性春药!
楚大人这一碗汤喝下去,当即倒地不起,太医赶到时都险些气绝了,好在他总算撑了下来。
可要童公公来说,他还不如死了痛快。就太医方才所言,楚大人怕是不仅子嗣有碍,就连那阳刚物件日后也派不上用场了——这和他们这种除了根的太监有什么不同?
想到这里,童公公看苟梁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他在说什么?”
童公公走了一会儿神,突然听见皇帝陛下的声音,心里一紧。
好在他没搞砸差事,将陛下话中重点听进了耳朵里,连忙绷紧一身皮,上前去听苟梁的呓语。
“毕厦……好热……毕厦……”
听清了的童公公心中大骇,听皇帝陛下再问:“他说什么?”
童公公惊得当场跪下来,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才好,满头冷汗地说:“陛、陛下,楚大人他……”
他觉得苟梁已经够可怜了有心想要为他遮掩一二,可当着皇帝陛下的面,打死他,他也不敢欺君,一时紧张得结巴起来。
皇帝本没有多大的好奇心,见状反而起了心思,走上前来。
只听苟梁低声呓语着:“陛下,陛下……我好难受……”
那一声声呼唤竟带着蚀骨缠绵的依赖和思慕,饶是皇帝一向临危不乱处变不惊,听着他的声音脸色也变了一变。
——郑太医方才就说了,若心有所爱,喝下那红尘醉便会将所见之人看做心中渴慕的对象!
楚陌爱慕的人竟是朕?
楚大人竟敢肖想皇帝陛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主仆二人心中滚过这样的念头,一时间,一种难以言状的尴尬弥漫开来。而对此无知无觉的苟梁却还在低声呼唤着“陛下”,真真是不知死活。
童公公额头上的汗沁出一层又一层,低着头不敢看皇帝的表情,生怕触怒龙颜遭受池鱼之殃。
他没想到的是,皇帝并没有为此懊恼,他只是费解:虽说楚爱卿在男子里生的偏阴柔,相貌秀美,可到底还是个男子,怎么会对他生出这等心思?
这么想着,皇帝不由多看了苟梁一眼。
只见他脸颊红透,长睫颤抖,双眸紧闭而眉间凝着一丝渴切,红唇微张吐露暗藏的情丝,媚态尽显,竟是美艳不可方物。皇帝心道他此时倒是比往日刻板严肃的模样生动多了;又想,今日始知美冠京都的探花郎原来名不虚传,就是不知为何竟会想以男子之身,雌伏在朕的身下婉转承欢……
皇帝赶忙打断了思绪。
掩耳盗铃似得咳了一声,他颇不自在地说:“此事,不得有第三个人知晓,记住了吗?”
童公公不敢二话。
皇帝把手背在身后,说:“不必跟着朕,小心伺候楚卿……诸事不可假他人之手。”
童公公知道他这是怕苟梁的惊人之语让其他人听了去,连声答应。待恭送皇帝陛下离开,童公公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抬手擦了擦冷汗,满含复杂地看向床上的苟梁。
他心道:祸兮福兮。若非此番你无辜代陛下受过,就凭你这大逆不道的心思,按陛下的脾气还不让你脑袋搬家。
郑太医亲自熬了药,喂下两副后苟梁虽还未恢复清醒,但身上的高热总算退了。
眼看宫门就要落锁,外臣不便留在宫中,皇帝便着童艮生亲自走一趟,送苟梁出宫。
另一厢,护国将军得知是童公公亲自送二子回来,心中吃了一惊,连忙到门前相迎。
童公公见楚将军焦虑的模样,温声解释道:“侯爷不必多礼。今日暑气太盛,小楚大人当值时不慎病倒,陛下怜他辛苦,特留他在宫中将歇片刻。此番,陛下还特意赐下太医随府为楚大人调养,另许楚大人三日休沐。”
楚江平得知不是次子闯了祸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对着皇宫所在的方向跪叩三次,敬谢皇恩浩荡。
待苟梁被人抬回府,楚夫人匆匆赶来,见今晨还好好的儿子此时满脸苍白昏迷不醒,吓得直哭。
楚江平把童公公的说辞重复了一遍,这才安抚住了他。
其实,他心知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但皇帝陛下这么说,次子就绝不能有第二种病法。稍加试探郑太医的口风,得知儿子性命无碍,楚江平心里琢磨着等儿子醒来再问究竟发生了何事,将心中种种疑虑按下不提。
而郑太医则谨记着童公公之前的吩咐,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让苟梁独处,但也借故让伺候的奴仆都退了下去,只自己每隔一个时辰来为他探一探脉象。
等人都走了,苟梁这才睁开眼睛来。
第二碗药喝下去之后他就醒了,只是浑身虚软无力,目标也不在身边他干脆装睡到底。
这一路从皇宫回到护国将军府,苟梁已经把原主的魂体镜像梳理了一遍。
原主姓楚,名陌,字子归,年方二十,是护国将军府的嫡次子。他素慧聪颖,学富五车,文采斐然,年仅十七岁就蟾宫折桂,是为辰武九年的金科探花郎。
至于他一个将军府的嫡子,为何不子承父业反而弃武从文,其中缘由却不得不提一提当前世界的特性了。
这个世界的人有两个性别——男人和双儿。
所谓双儿,外表与男人相似,但体生双花,可承欢孕子。
双儿和男子十分好区分,他们生下来眉心便点缀花菱,花菱因不同体质有各样形态,颜色越鲜艳代表双儿发育越好、受孕率越高。
但因双儿年满十八之后,每月有五日情潮,发作起来便离不得男子左右的缘故,无形之中他们的社会地位无形中便矮了一截。年复一年,在男人们别有居心的控制下,他们彻底沦为男人的附庸。
而这种社会形态和王权集中的统治息息相关,最根本的体现就在于:
按照祖制,上至皇室下至黎民百姓,在婴孩出生后就要在府衙造册登记性别,谎造性别按律乃是祸及满门的重罪。
这个时代对双儿有着诸多限制,其中最苛刻的一点就是:他们不得参加科考,不得从军,不得参与朝政,也没有继承权。
当然,为了粉饰太平麻痹人心,双儿也饱受优待。
他们自出生起就享有一定的特权,不仅在满十岁之前每年能得朝廷五两的抚养金,而且看病有朝廷专设的医馆,不必花钱。
不得不说,这个方法简单粗暴,但十分有效。
至少民间对于统治者的险恶居心一无所觉,反而感恩戴德,而双儿们对于自己的社会地位也习以为常,再离经叛道的双儿也不敢奢望为自己争取和男人一样的地位和权利。
原主就是一个双儿,还是双儿中的异类。
他体征外貌看起来与男子完全无异,双花共生,藏花于□□之中。
这类人被称之为隐双,也生有花菱,但却不在眉心,具体位置不定。其他方面他们则与双儿相同,只是世间男子审美和喜好的主流定皆以双儿为准,少有喜欢走□□的,是以隐双的存在变得尴尬起来,被视作一种“残疾”。
原主的花菱生在左胸口,依着乳晕,是形如酒窝的褐红色小坑印记,若不仔细分辨很难看出来。
按理说,他应该如这世间的隐双们一样,活在世人的偏见和嫁人的忐忑中。能有今日一番施展抱负、与男子同朝为官的机会,全因他生母的一念之差。
这位楚夫人是将军府的正房继室,生产时难产伤了根基再难有孕。而楚将军的前任夫人又留下一个郎君、一对双胞胎双儿,他生下一个隐双不仅让自己颜面扫地,将军府的继承权更会就此旁落。
他心高气傲,颇具野心,不甘之下一时动了心思,谎报了原主的性别。
楚夫人十分强势,从小就对原主要求苛刻。然而楚陌的体质较弱,不是练武的好根骨,比起身体健康强壮的嫡长子,让楚将军非常失望。
幸运的是,他非常聪明,在文章上颇具玲珑之意,又被生母要求着一刻都不能放松,刻苦勤勉。小小年纪他便崭露头角,拜入名师门下,第一次下场科考便连中双元,最后因年纪小相貌俊的缘故才在进殿之上被定为探花。
十七岁的探花郎,哪怕实在护国将军府这样的门庭里也是光耀门楣的一桩没事。
楚将军这一双嫡子,文韬武略样样齐全,为此在同僚之中备受赞誉和羡慕,如此一来对次子无法习武的遗憾便就淡了,日渐对原主重视起来。
楚夫人为此是又怕又喜。
怕的是原主隐藏性别涉足朝堂,若有朝一日东窗事发,那就是要杀头的欺君之罪。
喜的是,护国将军府终于不是楚阡一枝独秀。楚阡是他前头那位留下的嫡长子,比原主年长三岁,所谓虎父无犬子,他不论是长相还是能力都完全继承了楚将军,有勇有谋,十来岁便跟着楚将军上战场,屡立战功,很得父亲偏爱。
楚夫人没少为此事较劲,总是以此鞭策原主必须努力,再努力。
再则,护国将军手中除了兵权,还有世袭的二品侯爵之位,是士族中难得受皇帝陛下重用的人。
如今楚陌扬眉吐气,楚夫人心想着,那兵权他们母子沾不上手,但那二品侯的位置合该是他儿子的了。
虽不尽如人意,也总算没白费他多年的苦心。
抱着这样的想法,楚夫人对原主的要求更严格些,要让他尽快在朝中站稳脚跟,好让他父亲属意他继承侯位。
因为年纪小,原主在考取功名之后没有像同科进士一样被外派实干,而是留在了翰林院。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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