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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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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竫想要替他分辨两句,反而是唐清丰满不在意地笑道:“我一向只和对的人说对的话,两位兄弟别不信,我唐清丰是商贾出身,这双招子可是祖传的神目如电。”
  苟梁都被逗笑了,直说:“唐兄好生风趣。”
  皇帝还不知他对外人有如此谈笑自如的时候,相比起面对自己时的一板一眼,简直天差地别。
  尽管清楚这是二人身份所致,但皇帝心里难免有些吃味,摇扇子的动作重了些,暗自瞥了那唐胖子一眼,心道:丑人多做怪。
  唐清丰后背一僵,左右回头看了一眼,“怎么突然吹来一股寒风?”
  紧接着他就没功夫探究这一股歪风的由来了,因为不远处靠窗的那张桌子忽然热闹起来。
  唐清丰兴奋地在一旁为他们解说:“贾兄,华兄,你们瞧这个来找麻烦的就是原先坐在那位子上的人,斗文输给鹿一鸣给他让了位置。嗨,他带来的那个可是新科夺魁的热门人选,叫做赵初阳,名头可不比鹿一鸣小,这下有看头了!”
  与盛气凌人的鹿一鸣截然相反,赵初阳显然是个先礼后兵的斯文人。
  只见他彬彬有礼地作揖道:“鹿贤弟息怒,之前你既斗文赢得了这位置,你坐在这里自然合情合理。愚兄观此楼也觉得只有这个位置方是风水宝地,也想来沾一沾文曲之气,是故前来与鹿贤弟斗文。若是侥幸赢了,便在此地小坐片刻,若是输了,那便也只能抱憾离开了。”
  鹿一鸣张口便想说自己现在可没兴致和谁斗文,可此前他怎么为难赵初阳同伴的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这众目睽睽之下,他若是不应战,一来平白落了下乘,二来倒叫别人以为他鹿一鸣怕了赵初阳。
  如此计较一番,鹿一鸣昂着脑袋说:“你想同我斗什么?是诗词,对子还是文章,尽管说来。”
  其他人听着这口气纷纷摇头,赵初阳不以为意,反而包容似得一笑,说:“素来听闻鹿贤弟极擅长对对子,愚兄这里有一上阙,还请贤弟品鉴。”
  赵初阳道出上联: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
  在鹿一鸣和其他人纷纷想着下阙的时候,苟梁低笑一声,对皇帝说道:“这位赵举人和我大师兄定很投缘。”
  原主的大师兄是现任秦州州牧,出了名的老狐狸。
  皇帝状似没听清,凑在他耳边轻声道:“爱卿说什么?”
  温热的气息触过耳朵,苟梁的脸一下子红了,“陛、陛——”
  他一时忘记控制音量,惹得正在静思的学子们纷纷看过来。赵初阳微微一笑,对他行了一礼道:“这位兄台,可是已有高见?”
  苟梁趁机站了起来,离了皇帝呼吸的范围,略慌张地对赵初阳回了一礼,道:“在下打扰了两位的雅兴,十分抱歉。”
  “不碍事,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听得兄台的下阙?”
  赵初阳仿佛坚信苟梁已得了佳对似得,那斯文有礼的笑容可以看得出他对苟梁不合时宜的出声有些不满,这才将苟梁捧到了风尖浪口上。
  皇帝瞥了赵初阳一眼,随即落在苟梁脸上。
  苟梁对于赵初阳的为难只做不知,脸上被皇帝惹出的红晕在应对间已经消退,他淡淡一笑道:“献丑了。”
  他的下联是:春读书,秋读书,春秋读书读春秋。
  “好对子!”
  赵初阳眼睛一亮,对苟梁行了一礼,权作刚才无礼的道歉。
  苟梁又回一礼,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在场大概只有鹿一鸣没有感觉出这几句话中含沙射影的意味,用折扇一敲掌声说:“我想到了!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
  他有几分急智,但也知道自己所对的意境比苟梁的差了几分,不由瞪了抢了自己风头的苟梁一眼,随后看向赵初阳道:“你到底是要和我斗文,还是和他人斗文?若是想坐别的位置,别来浪费我的时间。”
  赵初阳好脾气地赔了一个不是,再出对子: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苟梁不再凑热闹,坐下来时有意无意地偏了偏位置,离皇帝远了一些。
  皇帝只做不知,十分周到地朝他挪过去了些继续给他扇风。
  可不知怎的,苟梁的脸却是越来越红,越来越热。
  唐清丰有些古怪地看了二人一眼,倒是一派正直的尤竫毫无所觉,只小声地表示了一番对苟梁的敬佩。唐清丰拱了拱手也作佩服,随后压低声音说:“换作我,什么吟诗作对那可真是难煞我了。好在国试更侧重策论,否则京中藏龙卧虎,我这次就是凭运气怕是爬不上孙山的。”
  他毫不介意地表示自己之前的乡试、州试侥幸的成分居多。
  随后看了眼棋逢对手斗得不亦乐乎的鹿一鸣和赵初阳,唐清丰用更低的声音说道:“都说文人相轻,照我说这真是好没意思。若不是我父亲一哭二闹三上吊,定要我科举从仕,我宁愿在做我的商老爷。不过么,好在朝廷有户部,若是我侥幸能金榜题名,进入户部,为朝廷百姓赚钱,也是一桩美事!”
  他津津乐道,等他抒发完宏图大志,那边的文斗也出了结果,却是平局。
  明眼人都看出赵初阳有意相让,而鹿一鸣也感受到自己对上赵初阳胜算渺茫,再纠缠下去怕是要当众出丑,于是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个结果,允许赵初阳和他的同伴坐下来。
  不过他到底心里不大痛快,化悲愤为食欲地将“三元及第”一口吞下——
  “唔!!”
  被噎住的鹿一鸣脸红脖子粗,一下子翻起白眼来,竟是要气厥过去,吓坏了一众人。
  苟梁忙上前道:“让开!别围着他!”
  夜枭和童公公生怕有人冲撞了皇帝陛下,赶忙冲了上来,又在皇帝的示意下为苟梁疏散开围在一起干着急的学子。
  苟梁疾步走到鹿一鸣身边,让给鹿一鸣拍背的赵初阳让开,随即在鹿一鸣肚子上按了几下。鹿一鸣一下子将“三元及第”吐了出来,这还没完,他胃部一个蜷缩,今晚吃的许多东西一股脑地从喉咙里涌了出来——
  一股腥臭味弥散开,学子们脸色都是一变,有人甚至当场干呕出声,便是刚才关切鹿一鸣的孔昭也猛地退开了好几步。
  倒是赵初阳还记得给鹿一鸣倒了一杯茶,问他可好受些了。
  鹿一鸣吐得难受,眼角挤出几滴眼泪,自我嫌弃地抬袖捂着嘴对赵初阳道了声谢,随即看向苟梁。
  他退后一步,弯腰对苟梁行了一个大礼,道:“小弟之前多有冒犯,请兄台原谅。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鹿一鸣欠你一个人情。只要不是违背道义律法之事,你只管说来,我定会回报你的!”
  苟梁怔了下,见他说的认真,失笑道:“十六探花郎言重了,举手之劳当不得救命之恩。”
  鹿一鸣却是个执拗的性格,坚持称自己不能忘恩负义,等到苟梁首肯给了他报恩的机会,这才罢了。
  因着这个插曲,今日斗文的学子们早早便散了场。
  回房后,尤竫疑惑道:“唐弟,你一向在人前谨小慎微,为何今次在那二人面前却……?”
  唐清丰道:“尤兄没有看出来吗?他们一个叫假的,一个叫化名,显然都不是今科参考的士子。我观他们言行举止,若非出身富贵,就是微服私访来观察学子们品行的朝臣。你也知道凭我的才学,要考取进士难如登天,还不如趁机在贵人面前露个脸,往后说不定还能换一个晋升之途。”
  他坦言相告,尤竫忙安慰他不要妄自菲薄,其他话都按下不提。
  “……爱卿对那唐清丰似乎青眼有加?”
  苟梁正在系统监控里看到唐胖子和尤竫的对话,闻言有些惊讶地道:“陛下何出此言?”
  皇帝垂眸看了他一眼,未置一词。
  心中却想着:若那唐胖子高中,他必得将对方远远地派出去,西边的凉州,北边的平州可都是好去处。想要在京中留任户部官职?
  皇帝只有一个字:呵。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唐胖子:知道真相的我,已经哭成了遗照。
  尤JING:我会给你烧香的,贤弟。
  鹿十六:喜大普奔!
  小狗粮:哈哈哈。
  大葡萄:呵呵。


第126章 葡萄味的帝王攻(5)
  休沐日后的两天时间总是皇帝最忙的时候,虽然有心召苟梁前来侍读,但被政务所累,只能暂且作罢。
  第三日,退了早朝皇帝便宣苟梁前来伴驾,没想到来的却是他的上官。老翰林告罪说是苟梁病了怕冲撞龙颜,是故由他来代职。
  病了?
  皇帝眉头一皱,之后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略翻过几页书,童艮生很有眼色地捧了一张藩地送来的请安折子充作紧急文书,让政务繁忙的皇帝陛下名正言顺地打发了兢兢业业的侍读学士。
  因不好太过表露对苟梁的优待,皇帝略一沉吟对童公公如此这般地嘱咐一番。后者心中惊疑不定,口中忙恭恭敬敬地答应下来,随即安排人将苟梁请入了藏书阁中,特意交代切莫声张。
  苟梁来时,皇帝已经等在厢房内,正翻着苟梁读书时写的手札。
  “臣楚陌参见皇上……”
  跪礼还未行完,皇帝已经大步上前来将他扶了起来,打量着苟梁,只见他不仅声音虚浮,脸色更是苍白,眼圈下浮着一层淡淡的青黑。
  “怎生病的这般重?”
  皇帝的眉头紧紧拧着,在苟梁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带着他坐下来,转而看向童艮生:“太医什么时候到?”
  童艮生垂首敛眸,不敢多看两人的姿态,恭声答道:“回陛下,太后殿下今日凤体微恙,召了郑太医前去——”
  “换其他人来,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吗!”
  皇帝怒道。
  童艮生打了一个哆嗦,连忙称是。
  他怕别人看破皇帝陛下和苟梁的暧昧关系,想着一事不劳二主,那郑太医又是三朝元老,是个嘴巴严密的,所以才想请他来。
  但比起苟梁的身体,皇帝根本不在意这种微末小事。
  被情潮折磨了两个晚上未曾安枕的苟梁反应有些迟钝,见他辞色锋利才惊地跪下,诚惶诚恐道:“谢陛下隆恩,微臣无碍,还请莫要惊动太医。”
  “起来。”
  “陛下,微臣真的不碍事——?!”
  见他不肯起身,皇帝掐着他的腰猛地把他提了起来扣在怀里。
  苟梁僵成了木头,错愕地睁大了眼睛:“陛陛陛陛下……”
  苍白的脸上陡然添了一层红晕,过近的距离让苟梁呼吸一滞,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受了惊,他整个人像是被撩拨的含羞草一样猛地缩了起来。见状,皇帝克制地松开了他,复又将他按在位置上,凝声说:“爱卿病着,朕准你不必多礼,且坐着吧。”
  苟梁眨了眨眼睛,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呆呆地看着皇帝。
  皇帝低头看着他,这副傻气的样子,让他欢喜,可看着他如此憔悴,那股喜意很快又被冲淡了。他用手背贴了贴他的脸颊,烫手的温度让他眼眸沉了沉,轻叹道:“怎能如此不知爱惜自己?”
  “陛下……”
  苟梁恍若置身梦中,抬手想要碰一碰皇帝的手,这时夜枭先去太医院传唤太医的童公公一步提着郑太医出现。
  苟梁惊回神,猛地往后退了退,慌张地说:“陛下,微臣没事,真的,不必劳烦郑太医了。”
  皇帝按住他的肩膀不许他逃避,沉声道:“有没有事,太医说的算。”“微臣已为自己看过,真的不碍事的……”
  苟梁把手往身后藏,在皇帝阴沉的目光下声音却是越来越低,被皇帝抓着手腕按在脉枕上,也不敢反抗。
  郑太医按着苟梁的脉搏,那脉象让他吃惊之余心下一沉,眉目也随之凝重起来。
  暗吸一口气,他郑重道:“楚大人,请您平心静气,不要紧张。”
  苟梁的眼圈都急红了,干脆放松开紧紧捏着的拳头,破罐子破摔道:“郑太医,您不必费心思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只是中毒之后体质亏损,这两日心悸盗汗,所以晚上睡不好而已,养一养……就好了。”
  郑太医再按他的脉搏,原本心中起的惊涛骇浪被苟梁成功安抚。
  苟梁这脉象和双儿情潮时未得纾解以致□□堵塞、郁燥难眠完全相同,但他自中了那红尘醉之后因药性太烈而导致根茎萎靡、阳精难泄,出现这样的脉象却也是说的通的。
  解除了猜疑,郑太医暗暗松了一口气。
  又见苟梁一脸难堪的模样,他心有所察,慨然道:“楚大人所言不差。只是夜不能寐终是伤身,不若老夫开一副温和的安神汤药,让楚大人稍作休息……”说着,他才想起来他现在面对的不是普通病患,还是当着皇帝陛下的面,连忙斟酌着措辞把苟梁刚才的判断更仔细地说了一遍,无外乎是红尘醉的锅。
  等苟梁喝下安神药睡着之后,郑太医对沉着脸的皇帝小心翼翼地道:“陛下,老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连任三朝,现在不仅是太医院的院判还是皇室最信任的太医,自然是个医术高明的聪明人。
  此时看到皇帝怜惜地抚着苟梁的侧脸,垂眸凝视对方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懂的?
  何况,一向不喜人近身的皇帝还一路将睡着的苟梁从正阳宫偏殿抱回了正殿寝宫,让他睡在了龙床上。
  他的心思昭然若揭,也是因此,郑太医才更加谨慎。
  皇帝看向他,“说。”
  郑太医道:“陛下,我虽与楚大人相交不深,不过却也知道他在医道上颇有造诣,怕是……已经知晓自己的真实情况了。”
  皇帝的脸色微微一变,看向睡梦中还皱着眉头的苟梁,心里生起一股心疼。
  ——难怪他刚才那般抗拒,原来竟是已经知道自己伤及男子根本,不愿意在他面前揭开伤疤。
  静默片刻,皇帝低声道:“他的身体到底如何,你给朕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郑太医伏低身,恭声道:“陛下,老臣这几日翻遍医书,曾在一本古籍看到红尘醉的又一记载。书上言,若男子用红尘醉过量导致根糜阳滞,将使肝火积郁,欲火焚身,须得借外物助阳气排解,方可固本培元,否则日久……恐伤寿数。今日老臣观楚大人的情形,正应了书中所述。”
  皇帝心惊,忙问:“当如何排解?”
  郑太医清了清嗓子,道:“据书中所载,乃是刺激□□内藏之穴位,以勃阳渡精。”
  皇帝不耻下问地请教了深藏内里的穴位所在,绷着一张脸将郑太医连同夜枭暗卫都一并打发了下去。
  【几天前亲眼看着苟梁催眠了郑太医去看一本根本不存在的医书的系统,在此刻终于看清了某人的险恶用心:厉害了我的主人!( ° ▽、° ) 】
  【苟梁矜持一笑。】
  红尘醉对宿体有致死的毒性,早在苟梁清醒后就用了毒素净化道具清除。
  而双儿的情潮,比起苟梁当初媚毒发作的痛苦完全是小巫见大巫,要忍耐并不难过,但苟梁怎会放过这种神助攻的剧情呢?
  满心柔情的皇帝陛下自然看不穿他的小心机。
  此时,他正凝视着苟梁,带着粗茧的手指轻抚着他白嫩的侧脸。不知想到什么,他忽然笑了一声,低头在苟梁额头上落下一吻,轻声道:“……如此,也好。”
  【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0。01%!】
  苟梁:!!
  自从小草莓之后,苟梁再也没有感受过初期目标大大的主动,心中顿生狂澜。
  他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嘤咛,启唇呓语。
  皇帝倾身聆听,才听到他微弱地呼唤着:“陛下,陛下……”
  心中一热,皇帝俯低身碰了碰他讨人喜欢的嘴唇,那柔软温热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连连用嘴唇印在苟梁的唇瓣上。
  他没有任何经验,全凭着心中的冲动和直觉在行动,一手捧着苟梁的脸,一手抱进他的腰将他纳入自己的怀抱,亲昵地吻着他。
  苟梁毫无所觉地睡着,因为温柔的抚慰,眉间叠起的痕迹慢慢平复。他的脸蹭了蹭皇帝火热的手心,像一只餍足的猫儿一样乖巧温顺,也不知在梦中看到了什么场景,他嘴角莞尔,露出浅浅的酒窝,口中喃喃:“陛下……”
  嘴唇随着窝进手心的动作蹭过贴在他唇瓣上的皇帝,很快让皇帝领会到其中妙处,来回厮磨着他的软唇。
  苟梁嘴唇发热,无意识地砸吧砸吧嘴唇,在梦中傻笑起来:“好吃……”
  也不知是梦见了什么好吃的食物,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湿热软嫩的舌尖在皇帝嘴唇上轻轻一舔——皇帝的呼吸猛地一顿,随即像是被打通任督二脉一样,无师自通地吸住苟梁的舌头,吞进自己的口中,失控地用力吸吮他,纠缠他。
  “嗯……”
  苟梁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眉头皱了起来,像是要醒过来。
  皇帝却完全顾不上这些,心中仿佛有猛虎出笼,他猛地翻身覆在苟梁身上,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将他扣向自己,热切地亲吻他。
  “唔……”
  苟梁睫毛颤抖着,手指无意识地捏着枕头和被角,将头偏开一边,企图夺回呼吸。
  皇帝追着他跑,不允许唇齿相依双舌缠绕的距离有任何的改变。他另一只手抚摸着苟梁纤细的脖子,清瘦的肩头,随即大掌握住苟梁紧紧捏着的拳头,分开他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
  喉间发出一声喟叹,皇帝将苟梁不适的音节吞没或搅碎,唇舌相接的水润声让他沉迷,更激烈地吻他试图制造出更大的声响。
  皇帝迷醉地沉下身,将身体的重量放在了苟梁身上,亲密的拥吻让他一向冷静的部位火速地昂首挺立。
  直到窒息的苟梁开始本能的挣扎,皇帝才惊醒过来。
  用手肘撑起身体,皇帝忍耐地从甜蜜的口腔中退了出来,让苟梁得以喘息。
  安神汤药的效果极好,连续两日的失眠让苟梁也无比疲惫,就算是这样激烈的交锋也没能让他清醒过来。
  此时的苟梁满脸红晕,眉头微微蹙起,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在喘息间发出难以自持的轻吟,“陛下……好难受……”
  听着他的声音,皇帝只觉腹内火上浇油。
  握着苟梁手指的手更加用力,他一边温柔地揉着苟梁的头安抚他,一边沉下腰让硬疼的部位隔着被子抵在苟梁身上,心中又是躁动又是欢喜。
  皇帝平生从未有过如此开怀的时候,眉宇间被笑意染透,他笑出声来。
  那低沉磁性的笑声让苟梁浑身一颤,几乎立刻就要硬了,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才没有破功醒过来。
  浓郁的葡萄香味的正魂力将他包裹,湿热的呼吸贴近耳边,苟梁只觉耳珠微微一疼——被人咬住了。
  而罪魁祸首含笑着问他:“爱卿想要什么,嗯?”
  睡梦中的苟梁自然不能回答他,他却全不在意地继续说:“只要你说,朕都允了你。爱卿,楚陌,子归……”
  连换了几个称呼仍然无法表达他情热的万分之一,皇帝从苟梁的耳朵一直吻上脸颊,才福如心至地轻唤了一声:“小坑儿。”
  舌头微微卷起,这声呼唤极尽缠绵,让人也跟着心口一软。
  “小坑儿……”
  皇帝的声音都软化了几分,苟梁似有所感,转过脸来贴着他的额头。他神态安定,急促的呼吸已经平复下来,一边陷入更深的睡眠,一边呢喃着:“陛下……”
  皇帝轻笑,抵着他的额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子,轻叹道:“小坑儿,好乖。”
  睡着的苟梁未曾给他回应,皇帝却情难自抑,贴着苟梁红热的嘴唇又闯了进去攻城略地。
  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动,皇帝的索取霸道又直接,但哪怕心里滚过许多念头,最终还是遏制住了掀开被子,撕开他的衣裳,将他彻底占为己有的冲动。
  【叮,目标好感度更新,当前好感度:+99!】
  【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1。11%!!】
  “迟早……你是朕的。”
  眸光深沉,皇帝重重地亲了苟梁一口,这才翻身坐在一旁,努力平复情欲。
  饶是如此,他的眼睛还是一错不错地锁着苟梁。
  他是真的累坏了,哪怕被自己这样折腾也仍然在药效中恬静地睡去。
  而此时,一向冷清端庄的小翰林脸上因几番窒息而憋红了一张脸,嘴唇湿热地红肿着,一丝不苟的头发也被弄乱,白皙的脖子上染了一大片红霞,印着几处被用力吸嘬出的暗紫色的吻痕。
  皇帝轻轻摸了摸他的唇瓣,随即收手抵唇闷咳了一声,忍耐着重占领地的冲动。
  稍稍平复了下,皇帝摸了摸苟梁的头发,将他的发冠拆开,让凌乱的头发披散开。
  那发丝黑密柔软,手感如顶级丝绸一样丝滑柔顺,皇帝将他的发缠住指间,嘴唇印着他的额头,静静地放空思绪,好半晌,才起身离开。
  “童艮生。”
  比往日低沉数倍的声音响起,在大殿外侍立已有三刻时辰的童艮生打了一个激灵:“奴才在。”
  皇帝并未召他进来,让他取来生肌白玉膏,亲自给苟梁的嘴唇和脖子均匀地涂抹了一遍。再将他头发理顺披在枕边,掖了掖被角,将纳凉的冰器放得里龙床更近些,皇帝这才去泡了冷水澡。待彻底平复了欲念,他更衣整冠,着童艮生把今日需处理的奏折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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