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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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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眉头一皱,童艮生扬声道:“肃静!”
  争辩声戛然而止。
  众臣们都知道他们这位皇帝陛下向来是霸道性子,但凡童公公喊出肃静二字时已经是他耐心将失旁人要倒霉的时候,一时噤若寒蝉。
  “这便是你们给朕的对策?”
  他的声音毫无起伏,却让满朝大臣们吓得跪地称罪。
  皇帝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道:“传朕旨意封锁京城四门,内外禁止出入。楚将军你亲自率军镇守城门,若是有人别有居心,扰乱人心就地格杀勿论。”
  “郑太医,朕派禁军千人与你驱遣,务必在三天之内找出病源。另,征命京中医属,按户籍前往家家户户巡看,若有同病者,立即隔离。”
  “礼部,着人入状元楼劝抚学子,若遇滋扰是非者一律打入天牢,革除功名。”
  被点名的几人接连领旨。
  “至于你等,若谁怕死,现在就可摘下冠冕,朕特许你们携眷出京。”顿了顿,皇帝看向其中一人,“博阳侯以为如何?”
  博阳侯惊声道:“老臣就事论事,绝非出自私心,陛下明鉴。”
  皇帝冷笑一声,只让他跪着,接着道:“户部,全力协助太医院,一应用药万不能短缺。京兆府,京中治安不得有乱,加大巡防,谨防宵小之辈趁乱作祟。非常时期,望各位同心协力,一切以百姓社稷为重。区区一个疫病便自乱阵脚,朕要你等何用。”
  皇帝起身道:“丑话朕说在前头,但有将此事与鬼神圣德牵扯一处,不论官居何位,享多少祖辈阴葑,朕决不轻饶。”
  退朝后各方联动,以除疫和治安为第一要务。
  皇帝诏命二品以上大臣在御书房议事,直到午后众臣暂退,他才得以歇一口气。
  “他用过膳了么?”
  皇帝按着眉头,问话时还在想着疫病的事,没注意到童艮生的脸色变了一瞬。
  “陛下,”童公公迟疑地说,“小楚大人一个时辰前从藏书阁离开,似乎自请入状元楼去了……”
  “你说什么?”
  皇帝神色丕变。
  *
  这一向热闹熙攘的十里长街,在一夜之间冷清下来,只有驻守的士兵立在街道两旁。
  肃穆,沉寂。
  入住状元楼的赴考的举子和状元楼中的商户加起来超过三千人,其中已近百人被诊断出有风寒之症,这部分人被隔离在状元楼北边的一处客栈里。剩下的人则集中在南边,一张告示贴在街口,有士官不断通读陛下的旨意,让沉郁的气氛更添加一抹凝重。
  继昨夜两名暴毙的两名学子之后,这一上午又有三人死亡。
  被圈禁在北楼的学子们看着那些人身上盖着白布被抬出去,心中惶惶不安。
  年纪最小的鹿一鸣抓着赵初阳的袖子,眼中全是惊慌:“我们会不会也……”
  他还这么年轻,还没有金榜题名,怎么能死?
  赵初阳无法给他答案,他心中也十分不安,倒是唐清丰在一旁说:“别瞎说,你还要考探花郎呢。”
  有初期病症的学子们也按照症状的深浅被分开,唐清丰三人属于症状较轻的,只是有些发热,像是尤竫这样已经病了几天的,则被关在了另一处。
  鹿一鸣眼睛红通通的,忍着眼泪瞪了唐清丰一眼:“难怪你生的这么胖,心可真宽。”
  唐清丰嘿了一声,叫屈道:“我安慰你还有错了?”
  说话间,客栈的大门又被打开,三人一同往窗外望去——见不是有尸体被送出去,三人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唐清丰叹息说:“不知道又是哪位仁兄要进来和我们同甘共苦了……咦,怎么是他?”
  苟梁一步刚踏客栈中,迎面就有人急声喊道:“楚大人请留步!”
  却是在楼上远远看见苟梁朝客栈走来的郑太医赶了过来,他气喘吁吁地道:“您怎么来了,此地晦气甚重,快请回去吧。”
  这位可是皇帝陛下的心尖儿,要是在这里出了差错,那可怎么了得?
  苟梁对他的忧虑视若不见,压低声音郑重道:“郑太医,下官对此症略有耳闻,是故过来看看能否尽些心力。”
  “楚大人您曾见过此疫?可有解法?”
  郑太医连声追问。
  苟梁摇头道:“只是在书中见过,还需亲眼确认之后才行。”
  说着,苟梁把一本书递给郑太医,后者连忙接过,将苟梁带去用艾草和浓醋除过秽的太医室内。
  待看过书中所言之后,郑太医面色变了几变,凝重道:“这些病患的症状与书中所说确实吻合,但这上面却说的是中毒之症,并没有传染性,若这些学子的病真的是中了此毒,岂非是说……”
  有人暗中投毒,谋害科考考生?!
  想到此节,郑太医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真是如此那谋划此事的人当真丧心病狂,竟想要以毒杀死这么多考生,他又有什么样的目的?
  苟梁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声张,道:“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
  郑太医收起惊愕神色,扬声命人带两名病症已经十分严重的学子过来。
  巧合的是,其中一名就是尤竫。
  尤竫面如死灰,见了苟梁有些惊讶却没有出声问候。在同他病症相似的学子一个接一个被抬出去的时候,他已经陷入绝望,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心力来,更顾不得礼数是否周全了。
  “楚大人,让老夫来吧。”
  见苟梁要亲自为他们诊脉,郑太医连忙阻止。
  若是这些人的确是而中了毒,那苟梁接触了也无妨,但若万一不是可就麻烦了。
  苟梁也不为难他。
  郑太医让尤竫把手伸出来放在脉诊上,诊脉之后,再用银针在尤竫手掌上试了几个穴位。
  尤竫只觉腹中一缩,猛地痛哼出声盗了一身冷汗。
  “何处疼痛?”
  “这里……”
  尤竫按着自己的肚脐处,郑太医把针拔了,那股疼痛消失他才觉得活过来了。
  之后给另一名学子也是一样的症状。
  郑太医当即派为其他病患试验一番,得到了一样的结论:症若风寒,针刺掌穴而腹脐疼痛难当,潜伏三至五日毒发猝死——正如书中所说的一模一样!
  他面色阴沉,命心腹按照解药方子去熬药给尤竫二人服用,随即对苟梁道:“楚大人,若此药起效,那毒药之事便确凿无疑……此事非同小可,之后还请您同老夫一起面圣,禀明事由。”
  所谓的瘟疫自然没有第二种可能。
  在事发后,苟梁便让系统查了事情的始末。
  那幕后主使的目标就是皇帝,这一出瘟疫只是他们计划开始的一环。
  事关目标大大,苟梁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何况,他和皇帝正入佳境,这没眼色的东西就搞事情加重皇帝的工作量,这不是找他的不痛快么?
  于是,苟梁釜底抽薪,用道具制作出一本来自藏书阁的古籍医书来,用最快的方法最短的时间斩断祸根。
  解药起效后,郑太医抬袖擦了擦汗,愤慨地拉住苟梁的手道:“速速进宫,此事万不能耽搁。”
  【叮,友情提示,目标距离您不到五米的距离!】
  “郑太医您慢点。”
  苟梁想推开郑太医的手,奈何老头子过于激动,手劲大得很他竟没能推开,于是——
  大步而入的皇帝陛下在他们拉拉扯扯的手上瞟了一眼,脚步不停地走向把手抽回来藏到身后的苟梁,冷声道:
  “随朕回去!”


第129章 葡萄味的帝王攻(8)
  秦州。
  秦王府书房中,秦王正在大发雷霆。
  “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结果计划才开始就被发现,你还有什么话说!”
  被质问的梁纲满脸铁青,他曾经是高高在上的皇嫡子,秦王在他面前何曾敢放肆过?然而现在他不再是皇宫里唯一的中宫嫡子,连亲王之尊都被褫夺,只是个连皇家姓氏都不配拥有的庶人,面对秦王的责难,梁纲咬牙道:“这次不过是天纵侥幸,下次——”
  “住口!”秦王气急败坏地说:“没有下次,你还想有什么下次!”
  他真是蠢的可以才会听信梁纲的话。
  原本,在他们的计划里,那神秘的毒药应该神不知鬼不觉地当成瘟疫。在无药可解的情况下,皇帝只能围杀那些中毒的士子和百姓,如此一来必定让他威信大减。紧接着,他们趁势在天子山上制造一场山崩,将他们事先埋好的意指天纵弑父夺位、皇位不正的上天示警放出,其后再制造几场天灾人祸印证上天的警示。
  百姓愚昧,最忌讳鬼神之事,只要民心一乱,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出兵。
  可天纵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吗?
  他梁纲如果真有这等能耐,当初怎么会还没出手就被天纵收拾了?
  秦王越想越后悔,天纵的手段他没亲身领教过这些年却是一直看在眼里的,如果被他发现这件事是自己在背后搞鬼,下一个庶人就是他了!
  梁纲激将道:“你就这么怕他?”
  秦王脸色一僵,随后冷哼道:“我是怕他又怎么样,你敢说你就不怕?”
  梁纲脸色阴沉,反驳的话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秦王鄙夷地看着他,“皇兄,我秦王府庙小住不下您这尊大佛,您还是快些离开吧。说不定平王、扬王那几个蠢货会替你报当年被褫夺皇姓的仇。”
  “你!”
  梁纲怒极。
  “慢走不送!”
  秦王向来翻脸不认人。
  梁纲阴森森地看了秦王一眼,气恨地站起来,还未走出房门却见秦王的贴身太监慌里慌张地跑进来:“王爷,京中来人,请您去前厅接旨。”
  来的人是童艮生的义子何太急何公公,宣读完请秦王即日启程入京的旨意,何太急笑眯眯地和神色紧张的秦王,说道:“前几日先皇冥诞,陛下亲去皇陵祭拜,却发现先皇陵寝有损,故而请诸地藩王进京共同商议为先帝整修陵园。”
  秦王面上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
  谁不知道先皇就是天纵那不孝子送入仙界的,往年冥诞也不过是在太庙上柱香,怎么今年偏偏跑去皇陵了?
  无非就是找一个让诸王回京的借口罢了。
  只是不知道皇帝此番诏命他们回京想做什么,该不会是他和梁纲做的事暴露了吧?不会,那投毒的人都是梁纲的人,再怎么也查不到他身上……
  正在秦王心存侥幸的时候,就听何太急接着说:“陛下听说秦王殿下在秦州日子过得寂寞,此番还特命奴才给殿下送来一件玩物,其他几位王爷可都没有这样的福分呢。”
  说着,他扬声让人把东西抬上来。
  哪怕只露出一角,秦王一下子就认出来了——那是他和梁纲一年前埋进天子山的示警石碑!
  *
  何太急回京复命的时候,皇帝正在藏书阁听苟翰林一脸严肃地讲解一本医书。
  正讲到人体穴位,皇帝对此颇感兴趣,和腰板挺得直直的苟梁挨得更近一些,他凑在苟梁耳边问道:“笑穴在脚心何处,爱卿可否让朕一观?”
  他伸手就脱苟梁的鞋子,苟梁躲了一下,被他抱到腿上连鞋带袜地脱掉,一手掌握住他的脚丫。
  脚心被粗糙的手摸了摸,苟梁痒的直躲,“陛下,别。”
  皇帝却不听他的,直到摸到一处,苟梁猛地打了一个哆嗦,端肃正经的表情立刻破功了,噗嗤笑出声来。
  “原来是这里,朕受教了。”
  皇帝坏心眼地按住他的笑穴,苟梁被刺激得浑身都拧了起来。
  “陛、陛下放开……哈哈哈快哈哈放开哈我……哈哈哈,好痒……饶了……哈哈哈!”
  苟梁笑得在他身上颤抖着,眼泪都笑出来了,一直想把脚收回来,甚至胆大包天地去打皇帝的手,笑得浑身发软,“微臣……微臣不行了……哈哈哈哈……”
  皇帝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使坏地换了一只脚丫。
  直到苟梁笑得肚子都疼了,求饶地抱着他的脖子、如他所愿地红着脸亲了亲他的嘴唇,小声求他饶了自己,皇帝这才松开他的穴道。揉着柔嫩白皙的脚丫,皇帝得寸进尺地将他喘息的气息吞进肚子里,和他吻在一起。
  室内放肆的笑声停了,换做了一阵暧昧的水渍声,外面跪着的童艮生忙小心地跪退到藏书阁外。
  迎面见义子步履匆匆地赶过来,童艮生给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靠近。
  ——只要天没塌下来,什么要命的事也得等陛下得空了再说。
  厢房内,居心不良的皇帝陛下解了明黄亵裤,哄着苟梁。
  苟梁面红耳赤地缩着脚直摇头,“不、不行……微、微臣还未净过足……”
  “很香。”
  皇帝将他的脚送到嘴边亲了亲从脚踝亲到脚背,温柔却不失强势地把他的双足塞进龙袍下。滚烫的热度让苟梁浑身一抖,眼睛里全是不知所措又暗含激动的情动——苟司机还没开过这款车,早已经兴奋得浑身战栗。
  “陛下……”
  腿酸得用不上力气,苟梁双手脱力地倒在榻上。
  在他足心里冲刺的皇帝撩高他的裤腿,痴迷地亲吻他的膝盖,眼睛一瞬不瞬地锁着苟梁,神情里带出一丝邪肆的坏笑。
  这一瞬间他几乎和毕厦重叠在一起,苟梁目眩神迷,不小心泄漏出一句:“毕厦……”
  皇帝不觉有他,看着苟梁被自己磨着脚心而敏感地战栗,身体缩在一起露出勾人的情态,还有那白皙匀称的小腿……他身上无一处不合自己的心意,然而却吝啬地不许他尽收眼底。皇帝忍不住想得到更多,趁着苟梁难耐轻吟的时候一把撕开他的亵裤,覆身上去牢牢锁住苟梁的嘴唇,不容拒绝地将自己塞进他双腿之间。
  等事毕,死死护着上身衣裳的苟梁下半身已经凌乱不堪。
  他被皇帝抱在腿上,身后抵着重新生龙活虎的大东西,眼睛却呆呆盯着腿心上渐渐失去温度变冷的浓白液体。
  我的美食……
  刚才就已经被折腾哭过一场的苟梁眼睛里顿时浮上一汪伤心的泪水,断线似得砸下来。
  意犹未尽还想要哄着他更深入一步的皇帝陛下一惊,忙扼住了脑子里层出不穷的各式各样的避火秘技,柔声安慰他。
  苟梁勾着他亲吻自己,引着毕厦亲得难舍难分,直到嘴巴肿了被克制皇帝停止喂食,心情才总算好了一点。
  【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11%!】
  等何太急被召见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他进室内的时候,只见两个身着明黄龙纹绣的男子抱在一起。何太急先是被苟梁穿着皇帝陛下的衣服惊了一惊,再见皇帝陛下抱着苟梁,竟是亲自为他擦着还没干透的长发,顿时低下头去,盖住了眼中的惊愕。
  “奴才参见——”
  昏昏欲睡的苟梁被惊动,眉头皱了皱要醒过来,皇帝冷冷地瞥了何太急一眼,后者猛地一磕脑袋,用最低的声音把已经滚出喉咙的两个字说完:“……皇上。”
  皇帝安抚地亲了亲苟梁的鬓角,一边擦着苟梁的头发,一边问他:“事情办得如何?”
  何太急谦卑地趴在地上,以生平最小的禀报声说道:“回陛下,秦王、平王等藩王都已经启程入京,十日之内将抵京。秦王本欲带罪人梁纲前来领罪,梁纲却先一步自尽于秦王府中。”
  梁纲也狠,得知事情暴露直接自我了断了,将一切烂摊子留给秦王独自承受。
  秦王恨不得抹脖子,怎奈他没梁纲的魄力。他想天纵既然为他遮掩,将士子们中的毒归罪到了被暴雨冲进水井里的鼠尸上,定是看重皇家颜面的,应当不至于是要他的命……抱着这样的奢望,秦王抽着梁纲是尸大哭了一场,提心吊胆地随禁军进京了。
  皇帝点了点头,“让下面的人看紧一点,别让谁死在路上。”
  何太急忙应了一声。
  第二日,苟梁回府接到了一封联名请帖。
  大难不死的尤竫、唐清丰、鹿一鸣和赵初阳四人请他去京城最贵的酒楼吃酒,恰巧明天是休沐日,苟梁便答应了。
  皇帝得知后,在唐胖子之余,给其余三人暗暗记了一笔。
  苟梁暗笑他无理取闹,他也不是日日都能在“留宿翰林院”,次数太频繁惹人怀疑。
  当值的时候尚且如此,何况还是休沐日。
  *
  “拜见楚大人。”
  苟梁进来时,四人行了一个大礼。
  当日苟梁来到客栈之后,一直束手无策的太医们就此找到了病源,还得了解药,唐清丰几人便猜测当日是苟梁救了他们性命,后来尤竫证实了这一点。之后几番打听,他们才得知了苟梁的真实身份,又是一番惊喜。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时候朝廷没有给苟梁恩赏,只赏了太医院,四人念他的救命之恩,这个头磕的真诚。
  苟梁受了一礼之后便让他们起来,道:“我们年纪相当,以平辈相称便可。”
  四人对视一眼,也没有推辞。
  倒是鹿一鸣跪在地上不肯起来,说:“小弟有眼不识泰山,之前多有冒犯,楚兄尽管打我尽管罚我。”
  苟梁微微一笑,“怎会,我觉得十六探花郎这头衔实至名归。”
  鹿一鸣闹了一个大红脸。
  唐清丰在一旁哈哈笑说:“子归兄就不要夸他啦,这小子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心眼,别人说什么他都信。”
  鹿一鸣狠狠地剐了他一眼。
  看得出来自从经历生死与共之后,他们已经摒弃前嫌,相处得十分不错。
  有唐清丰在饭桌上便冷清不了,加上还有鹿一鸣凑趣,在等小二上菜的时候他们已经聊得十分火热。包厢门被推开时几人也没留心,只以为是小二来上菜,唐清丰转头还想让招呼人添一壶茶水,没成想来的竟是“贾徳”兄。
  苟梁一惊,腾地站了起来,正纠结着该怎么称呼时,皇帝已经走到他面前。
  打开扇子给苟梁扇了扇风,皇帝含笑看着他:“子归今日好兴致,怎么不唤为兄作陪?”
  他今日特意带了扇子,上面有名家作画,不知比当初唐胖子借给苟梁的扇子珍贵多少倍。说话间,他不带一丝温度的视线从四人脸上划过,落回苟梁脸上才升温。
  “贾兄今日怎么得闲?”
  苟梁惊过之后便只剩下喜,弯着眼角,酒窝平添了一丝甜蜜。
  “满朝休沐,连席不暇暖的楚大人都有时间会友吃饭,我这不也寻你来了么。”将席不暇暖四个字咬得重重的,皇帝收起扇子敲了敲他的额头。苟梁捂着额头,大眼睛流露出几分可怜之意,皇帝心里那点火气就散了,冷峻的脸上带出些许笑容来。
  连迟钝的尤竫都有些奇怪地气氛暧昧的苟梁和皇帝身上来回看了眼,倒是鹿一鸣没心没肺地表示了欢迎,还喊来小二加了两道菜。
  原本坐在苟梁左手边的唐清丰让了位置,苟梁给皇帝倒了一杯茶,说:“听说醉风楼有两绝,一个是酒,一个便是他们的招牌菜凤凰展翅。只可惜,那凤凰展翅一天只提供一道,咱们这次是来晚了。”
  唐清丰也说:“可不是么,枉我一早就遣人来候着,结果今日这道凤凰展翅早在半年前就让别人订走了。”
  但让他们意外的是,酒菜上桌时,当先便是那道名满京都的凤凰展翅。
  皇帝动作生疏地给苟梁夹了一筷子鸡腿肉,万人称道的美食果然名不虚传,苟梁幸福地眯起眼睛,便是御厨做的饭也不曾让他这么满意。
  皇帝心生欢喜,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说:“朕……我将那厨子买下来,送你可好?”
  细细品味了一番,苟梁就对这道凤凰展翅的独家秘方和做法如数家珍,闻言摆摆手说:“回头我请你吃更好的。”
  唐清丰和赵初阳看了他们一眼,对“贾兄”的态度越发谦和起来——谁不知道醉风楼背后站着的是长公主府,而凤凰展翅的掌厨是长公主府上的厨子,而非一般手艺人,可这位却完全不将这重身份放在眼里。
  吃得差不多了,几人撤了席饮酒说话。
  爱现才的鹿一鸣提议传花作诗,唐清丰运气不好,几次中招,当场做了几首让人哭笑不得的打油诗,那张胖脸皱在一起惹得一片笑声。
  如此再三,充当传花的鹿一鸣的玉佩传至赵初阳的时候不甚掉在了地上,赵初阳弯身去捡,却看到了桌子底下的另一番风景。
  ——皇帝正牵着苟梁的手放在自己腿上,十指相扣。苟梁发觉了被发现了,还试图抽了抽手,被皇帝握的更紧了。
  赵初阳若无其事地抬起头,自罚饮了一杯酒,做了一首水平甩唐清丰几条街的迎秋诗。
  苟梁红着脸,掩饰性地多喝了两杯,散席的时候便有些犯晕。
  上了马车,皇帝贴了贴他的脸,“怎么这么烫,难受么?”
  苟梁摇了摇头,露出一点傻笑。他要醉不醉的样子,行动也比平时大胆了许多,窝进皇帝手心里蹭了蹭,笑盈盈地亲了亲他的手心。
  皇帝怔了怔,手心的触感带着一点似曾相识的柔软,好似眼前的小醉鬼常常亲吻他的手心一样。
  小翰林的坦率极为难得,皇帝将这点恍惚一笑置之,将苟梁抱进怀里,摸了摸他的脸说:“早知如此,朕早便哄住你了。”
  他语气不无遗憾,心里打定注意,明日苟梁“留宿翰林院”的时候,定要劝上几杯。
  苟梁毫无所觉地赖在他怀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聊着天,时不时亲昵地亲亲他的脖子,他的脸,像是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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