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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修真女-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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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宇航师叔。”
“见过宇航师叔。”
红锦云、薛之淮、周落、鬼六子、纹香排成一排,过来向楚泽衣见礼。
楚泽衣摆摆手,身形一闪,飞到叶卉的身边,一把抓住她。二人衣襟飘飘,向葫芦山上降落。
叶卉想抽出手来,但楚泽衣抓的死紧,无奈给他传音道:“师父你别没规没距的,这里不是其他地方任你乱来。葫芦山有你楚家子弟,还有天清门的同门,你不想要脸,我还想要脸呢。”
楚泽衣像没听到一样,看都没看她一眼,弄得叶卉很是郁闷,只好被他像牵小狗一样拽着走。
楚家族长楚泽远早就发现了堂弟降落在山坡上,急忙率领楚家未曾伤到的一众子弟出来迎接。
小辈们全都毕恭毕敬地大礼参拜,目光从满敬畏,一口大气都不敢喘。
“衣表哥,烟儿有礼了。”水如烟含羞带怯的走过来,躬身福了一福,一双美目盯着他瞧,站在原地不愿离开。
楚泽衣连眼角都没扫去一下,对堂兄道:“我的洞府还在不?”楚泽衣只在母亲去世时候回过一次楚家,算来已经几十年没回过家门了。
“在,一直都在,
我一直都吩咐下人打扫。”楚泽远赶紧答话。心头激动不已,时隔几百年楚家终于又出一个元婴修士了,想来很快会一跃成为一流的修仙家族,他顿时有流泪的冲动。
“我现在有事,等会再跟谈话。”楚泽衣说完,牵着叶卉向自己洞府的所在飞去。
楚泽衣的洞府是一整座山体凿出来的宫殿,十分坚固,没有在魔族的斗法中毁掉。
进了宫殿,来到一所很漂亮的卧室。楚泽衣将叶卉扔到床上,照着她的屁股啪啪打了几巴掌,心中余怒未消,换了另一边的屁股又打了几巴掌。
叶卉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眼泪噼噼啪啪流出来,趴在床上哭个不停。越哭越觉得委屈,泪水像断线珍珠一样,把枕头浸湿了一大片。
她本来就伤势未愈,又与与永夜魔君再斗法中又伤了元气,经脉凝滞,灵力耗损严重。哭着哭着,气血不稳,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染红了被褥。
她胸口闷闷地,像堵住了一团棉花,张大了嘴,却喘不出一点气来。头向旁边一歪,眼睛无力地合上,整个人失去了知觉。
楚泽衣本想教训她一下,打她的时候没用灵力,也不是很重。看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也很难受,却板着脸不打算出声。可是见她吐血晕了过去,立即急了起来。
他把叶卉抱在怀里,给她把了把脉,方知伤得不轻。望着那张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心头划过一缕缕刺痛。把手贴在她背后的灵台穴上,微微输入灵力进去化开凝滞的气血,再拿出几颗疗伤圣药喂进她的嘴里。
过了好一会儿,望着那张细致的脸有了点血色,他才稍稍安些了心。
却见她睡得很不安稳,身体一阵阵发着抖,嘴里胡乱呓语着什么。
他上了床,侧身躺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她的情绪才好了许多,睡得逐渐安稳了。
睡梦中,叶卉又回到了那个年少黑暗的日子,母亲去世了,父亲总是外出找女人,常常十天半月不会来。
寒冬腊月,零下几十度的严寒,水缸的水冻成了冰块。她和哥哥妹妹浑身冷得一点知觉也没有,披着被子,相互偎在一起取暖。他们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饿的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妹妹一直在喊姐姐我饿,哥哥我饿。
舅舅从家里拿来刚做好的饭菜端上门,他们吃了起来,觉得那是有生以来吃得最好的一顿饭。
然后舅舅又从家里拿来煤,帮他们把炉子生起火,屋子渐渐有了暖意。
在她的记忆里,妹妹总是爱围着舅舅转,因为在小女孩单纯的心里,只要有舅舅在,她就不会饿肚子。
可是舅舅也是有家的,有舅母,有自己的孩子。尽管能帮助他们,也是有限的。
叶卉醒来的时候,还在流泪,温热的泪水一滴一滴地流下来。
多久没有想起前世的亲人了,时隔那么久,远隔了时间和空间,每次想起来还是满腹心酸。
楚泽衣不停地亲吻她,伸手擦着她眼角溢出来泪水,一连声的致歉:“对不起,卉儿,为师错了,以后再不会那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写最后几段,最后还是写了,只想说,并不是所有父母都爱孩子的。
以前有一家邻居,离婚了,男人后娶一个女人,常常虐待前妻的两个儿子,后来两个儿子都被狠心父亲打瞎了一只眼睛。
还有一家邻居,也是离婚,14岁儿子被父亲虐待致死,睁着眼睛死在床上,很多邻居都跑去看了。
☆、第七十八章 欢喜冤家
叶卉把脸转开去;躲开他的手。
“卉儿,看着我。”
楚泽衣把她的脸扳过来对准他,漆黑双瞳映出他的影子,她却闭住了眼睛;让里面影子消失。他俯头吻住她的嘴唇;伸出舌头向里面探去;她紧绷牙齿阻止他的探入。他只好舔她的唇,在她如银的贝齿上的留下温热。
良久他叹了口气;神色有些忧伤:“卉儿,不要不理我。”
她的泪水又流了下来;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
楚泽衣双臂绕过她的身躯;搂紧了她,不意大腿碰到了她的臀部。她似痛得颤抖了几下,嘴里发低低地哀吟。
他的身体僵了一僵,急忙坐起来,去脱她的裤子。
她心头一惊,双手死死地按住了裤腰,满脸乞求地望着他,大大眼睛里含着两泡泪水。
“卉儿,为师没有别的意思,只想看一看。”楚泽衣温声安慰道,见她仍没有松手的意思,又道:“我只想看你是不是伤到了,绝不会做别的事情,别害怕,没事的。”
她望着他一会儿,缓缓地转开脸,任由那两泡泪水滴落,双手却松开了。
裤子被他脱了下去,里面的情形映入眼帘。却见原本娇嫩如雪的双臀,此时布满了两排青紫色的手印,凄惨地见证着他残忍。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发白了,呼吸为之顿住。他紧锁双眉,抬起微微颤抖的右手轻抚上去。
过了好'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久,他叹口气道:“卉儿,痛不痛,为师没想到会打得这样重。”
叶卉不出声,无声地落泪。
无所谓痛或不痛,原本早习惯了。在前世,自从两个堂哥被狠心的二伯父分别打瞎了一只眼睛,就告诉坦言的他的兄弟们,打孩子千万不要打脸,打哪都不能打脸。她的父亲就记住了,他们兄妹从小被就打屁股,平均几天一次,懒得打的时候就去吩咐跪砖头,跪洗衣板。
中国人自古就是这样,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得亡。从来都是谴责子女不孝顺,没有人责难父母的残暴。
她是在棍棒下长大的,从小就被打得地麻木了。痛得不是身体,而是心,即使后来成年了,离开了家,也常常在睡梦中哭醒。
她的心里一直有件事情想不通,记得从前有一次父亲流着眼泪对爷爷说小时候他的二哥总是动手打他,常常打得他全身是伤,当时爷爷听了也难过地流下泪来。
可是她却糊涂了,不明白了。原来父亲也知道打人不对啊,也知道被挨打的人会很伤心,那他为什么还总是下狠手打骂自己的孩子呢?
“卉儿?”
叶卉还是不答话,楚泽衣打她的时候,和前世父亲的影像重叠了,她一时分不清打她的到底是
谁。在一刹那,爱她的师父变成了狠心的父亲。可是师父现在一声声饱含温柔的问话,让她更觉得委屈。
楚泽衣拿出药膏,轻轻地涂抹在她的臀部,涂完之后再盖上辈子。
“卉儿,是为师错了。”楚泽衣又叹了一口气,道:“你总爱与比自己强的敌人斗法,总是把自己弄得一身伤。弄得为师提心吊胆,每次看见你一副惨兮兮的样子就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心痛。这次本就是为师的错,不应该搞丢你,不该让你一个人面对那么可怕的危险,为师该保护好你的。”
叶卉那双浓密挂着晶莹泪珠的眼睫毛,这时候微微颤动了两下。
“对不起,卉儿,看见你和永夜魔君斗法吓得为师糊涂了,莫名其妙做下傻事。是为师的错,发誓不会再有下次了。”
楚泽衣在她的身旁又躺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扳过来她的身体面对他。伸过双臂搂住她,再去吻她的唇,这次她没有那么推拒,他欣喜地吻住她的舌,再含住,不停地吸允。再来到她的脖颈处,继续向下吻,当撩开她的衣襟,他吻去时……她伸出双手挡在那里。他不依不饶,越过那里,向下面吻去。
她有些慌,有些无奈,她不想这样容易原谅他,不想在这样的情绪下做那件事。
楚泽衣喘着气,柔声道:“卉儿,为师知道你受了伤,可是我忍不住,你放心,我只做一次……”
在他温言抚慰下,她那颗不安的心不那样难过了。
楚泽衣把她摆好姿势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先是上衣……
笃笃笃,敲门声想起来。
叶卉脸色煞白,这是楚家,万一被人发现人他们师徒做出苟且之事,她的名声就全毁了。
推开楚泽衣,她像受到惊吓一般哆哆嗦嗦去穿衣服,急切之间竟将裤子穿反了,衣服系也错了扣子。
楚泽衣恼火地看向门口,眼中的怒焰似乎能把门外的人燃烧成灰。
叶卉伸手推了推他,用眼神恳求他出去。
楚泽衣叹口气,穿好衣服,起身下床时看到她衣冠不整的窘样,有些好笑。拽过被子盖住她,临走时拉上帷帐。
出了卧室,楚泽衣将门关好,看见客厅里的女子端着茶盏,以为是个丫鬟,冷冷地道:“把东西放下,立刻走人。”
水如烟把茶盏把在桌子上,身姿优雅地施礼,细声慢语道:“衣表哥,是我,我你的是如烟表妹,你不认识我了吗?”
楚泽衣哪里管她什么如烟、黑烟、白烟的,不耐烦道:“行了,我知道了,你赶紧走吧!”
“衣表哥,你别这样对我,三十年前,你说长得很好看来着。”水如烟泫然欲泣,用衣袖掩住鼻子抽搭几下。
楚泽衣皱了
皱眉,自己有说过吗?怎么不记得了。
水如烟发急道:“你好好想想,当年姑妈病危,你回来楚家探望。就在姑妈的床前,你坐在床头,我就在旁边端着药碗。姑妈说她要是有我这样一个儿媳妇就安心了,你说嗯,这姑娘很好看,我就给您找一个这样的儿媳妇吧。”
楚泽衣想了想,好像是又这么回事。摆摆手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他这句话本没什么,可听在水如烟的耳里,却是另外一种意思:好了,我想起来了,你回去等答复!
或者还有第二种意思:好了,你回去吧,等过几天我就上门提亲去。
水如烟顿时欣喜如狂,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线,却装成很羞涩的样子,一甩袖子道:“表哥,你好坏哟,这样欺负人家。”
楚泽衣越来越不耐烦,挥手道:“赶紧走。”
“好吧,那个,表哥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楚泽衣看见水如烟总算离开他的屋子,赶紧去把房门关严,再布下防御阵。
忙完之后,一个箭步穿进卧室。
拉开帷帐,却看见叶卉一脸严肃地望着他,眼里闪着两簇火焰,像要燃烧出来一样。
楚泽衣一脸的大惑不解,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
“卉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楚泽衣小心翼翼地问道。
叶卉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理他。
又怎么了?楚泽衣搔搔头,左思右想,想了很久,还是想不明白,自己没做让她生气事啊。没打她,也没骂她,离开的时间也不长。
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翻身上床,躺在她的身边,把扳过身来,吻住她的唇,舌头探进去,打算继续刚才的事。
叶卉却狠狠咬他舌头,双手分别在他的腋窝用力掐了几把。
楚泽衣啊呀一声,她袭击的方位都是他灵力防御最为薄弱之处。舌头被咬出血,腋窝掐的生疼,痛得他直抽气。
“你这狠心的女人,谋杀亲夫,欺师灭祖,大逆不道。”楚泽衣伸手摸了摸嘴唇,一看手指上全是血,气恼道:“为师我居然养虎为患,孽徒,为师要将你逐出师门。”
叶卉撇了撇嘴,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转开脸去,不再理会他。
楚泽衣见她不理不睬,火气更大。伸手指着她,指了半响,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个翻身下了床,开始砸东西发泄情绪,花瓶、茶具、书籍、笔墨纸砚,全都砸了。从卧室砸到客厅,再从客厅砸到书房,再一溜道砸回来。
砸东西,多少年没做过的事情。还是一百年前,他十岁时候,被父亲从天清门接回家过年。因为和堂哥争抢一只风筝起了冲突,把堂哥鼻子打歪,被父亲
知道了海扁一顿罚在书房面壁,他心里不服就砸了自家的书房。
叶卉见他砸东西,觉得有趣,一百多岁的人了,怎么行事跟个孩子似的?
楚泽衣砸了一通之后,心里好受多了,看见叶卉满是戏谑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上了床,躺在她的身边,问道:“你到底因为什么生气,总得和我说清楚,就算死也合该让我死得明白吧?”
叶卉眨了下眼睛,看了看他,却又转开头去。
楚泽衣抓狂了,这是什么意思嘛?不管了,他要吻她,她再生气咬死他吧。能被她咬死,总强过他自己气死,急死。
楚泽衣开始吻她的唇,她还是抗拒他,不过却没再咬。这让感到开心,很温柔地吻她,吻到身体时,再脱掉她的衣服。他急不可待脱去自己的衣服,把她摆好姿势,打算进入的时候……
笃笃笃——敲门声又响了。
叶卉慌忙推开他,去穿自己的衣服。
楚泽衣拦住她的动作,道:“没事的,卉儿,我已经不下了防御阵,没人会知道。”
叶卉一听更加慌张,老天,这样才糟糕,光天化日之下,平白无故的锁上大门,更让别人起疑心。
她急忙推开他,去穿衣服,心急地连内衣都来不及穿,抓起一条裤子就往腿上套。套上之后发现是他的,又脱下来扔给过去。楚泽衣好笑地看着那张慌乱的脸,看见她用眼神示意他穿衣服,只好把她扔过来的裤子套上去。
叶卉穿好了衣服,却不敢出去,生怕被人捉奸。
楚泽衣走出卧室,来到客厅,撤去门上的防御阵。
“怎么又是你?”两次被打搅了好事,楚泽衣语气不善。
“衣表哥,已经入秋季节,夜里太凉,妹妹给你加床被褥过来。”水如烟抱着一大团锦缎被褥,羞答答地朝卧室走去。
“站住,被褥放在客厅就行了。”楚泽衣赶忙说道。
“那怎么行呢,你们男人家又不懂得收拾屋子,身边总得有一个女人照顾吧!”水如烟低头娇羞道,却看到乱糟糟地面,惊讶道:“我的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屋子乱成这样?”
“不关你的事,被褥放下赶快走,屋子我自己会收拾。”
“不行,你看我就说男人身边没有女人不行吧,这都成什么样子了?”
水如烟推开卧室的门,却看见叶卉往床底下钻。大声喝道:“你在干什么?”
“我什么都没干。”叶卉脸色发白,慌忙摆手道:“我看见师父房间太乱,想给他收拾收拾来着。”她本想使出隐身术,但是由于术法要求太高,她有伤在身,灵力不足根本做不到。只能使用最笨的方法,打算藏身床下,却没来得
及。
“哦,那你出去吧!”水如烟眼神很不友善,瞪了她一眼道:“这里有我就行了,用不着你。”
“应该的,应该的。”叶卉怔怔地点头说道,站身来向外走去。却被楚泽衣一把拉住,他费了很大劲才哄好她,哪能让她轻易离开。对水如烟道:“出去的是你,马上走,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表哥!”水如烟委委屈屈地道:“你不要这样对我,大家可是都知道的,我是你的未婚妻。”
未婚妻?
楚泽衣大吃一惊,这从何说起,什么时候的事,在此之前他连她是圆是扁,是男是女,是姓张还是姓李都不知道,怎么就成了他的未婚妻?
却懒得再问,喝道:“闭嘴,立刻从这里滚出去,再胡说八道,我会叫你永远说不来话。”
“表哥?”
水如烟梨花带雨,凄楚泪水一滴滴流下,哭得十分动人。是男人都要为这幅美女落泪的画面充满怜惜之情,就叶卉也觉得很好看,相对减少了些许敌意。
“滚出去!”
楚泽衣大喝一声,总算理解的叶卉生气的结症所在,为了澄清自己,一道灵力发过去,银色的灵力如一道飓风卷起水如烟,将她远远地甩出大门外面。还不放心,施展灵力又接连甩了几甩,直到将水如烟甩出几道山岗,才算松了口气。
☆、第七十九章 宴会冲突
叶卉从卧室出来;望着被甩出很远的靓丽身影,心头感叹,这个男人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吗?真是粗鲁,不通情趣;不够浪漫。
楚泽衣发出一道灵力;将门关上。手指连点了几下;门上灵力缠绕,却是被他下了结界。转过身;望着眼前窈窕少女,立即眉飞眼笑;饿虎扑羊般的过去,把她拦腰抱起。
叶卉被他快速动作吓了一跳;禁不住啊呀一声,搂住他的肩膀。
他满面含笑地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深情说道:“卉儿,为师今天不该打你,让你失望了,不过我今天在这里发誓以后绝不伤你一根头发,哪怕你做了多么严重的天大事件,为师也只有纵容的份。永远对你无微不至,呵护备至。”
叶卉的眼睛酸酸涨涨地,双瞳荧光闪耀。她什么也不说,用滴水般的眸光望着他,温柔地像要融化他。
楚泽衣剥去的她的衣服,开始吻她,吻遍她的全身。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停住,用舌头和牙齿不停地挑逗那里,再把手指探进去,撩出她的全部喜悦。
叶卉全身震颤,双手抓住他的头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楚泽衣望着身下媚眼如丝的少女,心头越发怜爱,低下头来再次将她撩拨出热度。然后将那具柔软的身子摆好姿势,分开细致修长的双腿,进入那处温热地带。
紧紧拥着她美好的身体,他心头激动仍如第一次拥有她时,那样心潮澎湃不能自己。
他的动作随着她的情绪时而温柔,时而狂猛,带给她无穷喜悦后,自己也得到了巨大满足。
楚泽衣把双方的身子清理干净,搂她入怀,叹息着道:“卉儿,为师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你,你可要爱惜好自己。楚家的事不用你管,有为师在呢,你只要负责好好活着就行。”
叶卉心里溢满的感动,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她道:“师父,卉儿错了,不该让你担心。”
楚泽衣微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鼻头,道:“卉儿做任何事都是对的,就算错的也是对的。”顿了一顿,又道:“谁要是敢说你不对,为师就帮你杀了他。”
“师父,你真是非不分,哪有这样乱杀人的。”叶卉虽然这样说,心里却很溢满幸福。
“只要我们快乐就好,别人我管他死活。”楚泽衣不屑地撇撇嘴。话虽此说,如果想在世上过得快活,至少要保证身边的花花草草长势良好,才能更好的容身。比如天清门,楚家,千岩魔君……再往大的说就是天穹。但楚泽衣没有那么远大的志向,他只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予身边人某些帮助,要说什么无私的奉献精神却做不到。他追求的终极目标是和心爱的女子成就千秋大道,一起化神,一起携手于世间千千
万万年。
“师父,那我也让你快乐快乐。”
叶卉爬上他健壮的身体,张开嘴唇吻住他身体,先吻他的胸膛,再向下是他的腹部,一直向下吻去。
“卉儿,你有伤在身,说好就要一次的,你这样我可不敢保证……嗯……卉儿。”
叶卉也像他对待她的方式,以最柔情最野性的方法,用嘴撩拨他的敏感地带。
楚泽衣双目赤红,身躯拱起,猛然抓住她的头发,双手帮助她脑袋一上一下地不停晃动。直到那一刻来临,带来了巨大惊喜,他的身体剧烈震颤。
“卉儿,我的卉儿。”楚泽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将她搂到怀里,身体仍然持续着微微颤栗。
休息了很久,楚泽衣用灵力和灵药给叶卉调理身体。在他的精心照顾下,不过几天工夫,她的伤势全好利索了。
好在没人来打搅他们,不知道是没人敢招惹元婴老祖的威严,还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想到有人怀疑他们师徒的关系,叶卉心里就发毛。有好几次她这样哀求楚泽衣道:“师父,我不可以留在你房里里了,别人会笑话的。”
“谁敢笑话,为师就杀了他。”楚泽衣瞪目道,然后对她展颜一笑:“乖卉儿,叫声夫君听听。”
“夫君 !”叶卉无奈地叫了一声。
自从她伤了,他就变着花样对她的身体索求无度,总是弄得她腰酸腿痛。呜呜……真怀念受伤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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