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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怀了神龙的崽[穿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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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韫明显地感觉出赤蛇不是白龙的对手,又因身负有伤,屡屡处在下风。倘若真如赤蛇所言,那么他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这几日在谷底也多亏了他才得以存活。
  他想出去阻止他们的恶斗,可又被结界拦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场恶斗愈演愈烈,却束手无策。
  便在这时,白龙仰天一声长啸。水流溅起数丈,直达峰壁。
  阮韫下意识伸手遮住双眼,水珠乱溅,结界突然破裂。赤蛇赫见此状,扭头想去护住阮韫。
  不料一团白光中途攻去,让他不得不做出自卫。再看时,阮韫已然落入白龙手中。
  看着那扬长而去的白影,赤蛇化成人形站在原地,双手拧成拳头,嘴角渗出鲜血。
  ***
  阮韫还未回过神,风自耳边吹过,裹挟着一股凉意,令他忍不住瑟缩起来。
  可阮韫又怕从半空摔落下去,只得死死地拽住龙角。说实话,这还是他第一次和龙这么近的接触。除了感到新奇之外,更多的是惧怕。
  若是按照原文的剧情来走,他将会和这条白龙发生某种不可言说的关系。
  阮韫想松手,又怕摔死。清白和生死之间,他很快选择了后者。小命要紧,自己若是宁死不从,难不成他还会来硬的?
  事实证明,人不能太自以为是。
  白龙在一片草地停下,不远处就是那处洞穴。原以为他会和赤蛇一样变成人形,不想阮韫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只是冲他喷出温热的鼻息。
  “你别过来啊。”
  白龙似是听懂了他的话,果真一动不动。那双眼睛恍若幽深的潭水,清澈又深邃。
  阮韫顿了顿,趁着他没注意,赶忙溜到了洞里。洞穴这么小,压根儿容不下白龙庞大的身躯,连头也伸不进去。
  阮韫稍微放下心来,过了半晌,才悄悄伸了半个头去看。这一看不打紧,正对上那双眼睛,险些吓得他魂不附体。
  敢情这条龙一直守在洞外?阮韫整颗心咚咚直跳,他不敢出去,在洞里待到入夜。
  原本的计划就此泡汤,阮韫摸着咕咕直叫的肚子,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正在想着,洞外飘来一股香味。
  阮韫抽了抽鼻子,忍不住趴在洞口偷看。
  离山洞不远的火堆上烤了只山鸡,颜色金灿灿的,非常诱…人。
  过了好一会儿,阮韫也没看到白龙的影子。他咽了下口水,肚子又很不争气地叫了两声。
  这该不会是引他出洞吧?他才不会中计。
  阮韫重新回到洞内,闭着眼睛睡觉。可横竖也睡不着,反倒觉得更饿了。
  就这么一直捱到半夜,阮韫软弱无力地趴在石床上。脚踝有点痒,他伸手挠了挠,指尖碰到什么冰凉细滑的东西,忽地便精神了。
  他翻身一看,只见石床下多了一条小蛇。和赤蛇一样,浑身都是红色的,细看还有不少莲纹。
  阮韫赶紧缩回脚,警惕地看着它,挥手想让它离开。
  小蛇晃动着蛇身,蓦地变成了一个红头发的小男孩,站在他的面前。他的眼睛很亮,眉间绽放着一朵血莲。
  “你就是那个漂亮哥哥吗?”
  阮韫抽了口冷气,他已经清楚地知道了,面前这个小男孩很明显也是蛇妖。
  小男孩回头看了眼洞口,露出十分谨慎的眼神,小声解释,“哥哥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是谁?”
  “我叫莲曜,是师父让我来的,师父他受伤了。”小男孩说着变出一些果子,“师父说让哥哥别担心,他很快就会来救你。这些果子是我从树上摘来的,等会儿我再去摘一些。”
  阮韫愣了愣,很快想到了那条赤蛇,应该就是小男孩口中的师父。
  “你师父的伤很重吗?”
  莲曜点点头。
  阮韫不知该说些什么,怕不小心说多了让赤蛇误会,便问道:“你知道外面那条龙是什么来历吗?”
  莲曜眨着清澈的眼眸,道:“师父说,那条龙叫做计都,是从别的地方来的,不知怎么被困在了这座山谷。”
  “计都……他很厉害吗?连你师父也不是他的对手?”
  “师父也很厉害,只是师父本来就受了伤,才会败在他的手下。”莲曜在奋力地替他的师父辩解,“按照龙的年龄,计都还未成年,所以无法化成人形。他的脾气很怪,山里的大家都很怕他。”
  阮韫沉吟道:“他一直都待在山谷,没出去过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
  阮韫又道:“那么多修者上鸬鹚山来斩杀恶龙,这事你不知道?”
  莲曜回答道:“师父说外面的世界很危险,不让我出去,所以我什么也不知道。”
  动静闹得这么大,怎么可能什么也不知道?阮韫对他的话产生了怀疑,但并没有明说。
  如果计都一直被困在山谷,没道理会下山作恶。而且根据原书所说,在多年之后,道山绛阙的修者们发现这是一条神龙。也就是说,现在的计都很可能是被误会了。
  他们正聊着,外头轰隆一声巨响,整个山洞都在摇晃,洞壁的石块哗啦啦落了一地。
  阮韫好不容易站稳身形,再一看,莲曜正浑身颤抖,随即变回了小蛇模样。
  “是他回来了?”这个他指的正是那条名叫计都的白龙。
  莲曜点了点头,从石壁的一条缝隙钻了出去。
  目送着莲曜离开后,阮韫随手拿衣袖擦了擦果子扔进嘴里。一口咬下去,味道还不错。
  他有些好奇计都在洞外做什么,小心翼翼地探头张望,恰好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瞳,怔得退后几步。
  计都见他毫发无伤,这才缓缓退离洞口,目光却射向远处,刚刚莲曜离开的方向。
  阮韫忍不住脱口而出,“别杀他,他还只是个孩子。”
  在他这么说了之后,计都果真停下动作,安安静静地趴在洞口,像极了一尊守护神。
  

  ☆、第九章

  ***
  火堆燃着微弱的火光,在无边夜色之下,映照着一人一龙。
  不知为何,有一种直觉告诉阮韫,计都不会伤害他,反而很听他的话。这么想着,他的胆子莫名大了许多。
  当然,前提是他忘掉了那该死的剧情。
  见着陷入沉默的阮韫,计都抬了抬眼皮,缓缓往后退了退。一直退到火堆后面,像是在故意给他挪个地方。
  阮韫看了眼烤好的山鸡,知道了他的用意。不得不说,他看着确实很眼馋。
  “这是给我吃的?”
  计都点点头,生怕他会逃开一样,点头的幅度极大。
  “那我吃了?”阮韫吞了吞口水,他实在是太饿了,那几个果子压根儿解决不了肚里的馋虫。
  待计都再次点头之后,阮韫这才缓慢地走到了火堆旁。他在那儿吃着香喷喷的烤鸡,计都则默默地守在一旁。
  吃完之后,阮韫说了声谢谢,赶紧溜回了山洞。所幸计都并未跟着进去,不然估计这整个山洞都会因此坍塌。
  自此后,计都连续几日都守在洞外,食物每天都会送来,而且完全不重样。这让阮韫不禁生出疑惑,莫非计都才是他的恩人?赤蛇说的话都是假的?
  他不敢出去和计都碰面,只每天冒着被日的危险,昧着良心接受对方的好意。
  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太好,可阮韫也没办法。只要他一出去,计都就会跟在他的后面。
  因此,还没等他现身,那些什么山鸡什么野鸭,甚至天上连正在飞的鸟儿也很快被他给吓走了。
  那一瞬间,阮韫想到了一个十分恰当的词——狐假虎威。
  总的来说,计都就像是个跟屁虫,几乎不会离他三尺之外。就连阮韫跑去温泉洗澡,他也在后头。
  难不成……这条龙是看上他了?瑟瑟发抖。
  “那什么……能不能离我远点?”阮韫回过头,小心地说道,“我想一个人洗。”
  计都起初没听懂他的话,在原地愣了愣。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鼻尖都透着微红,僵硬地转身背过去。
  不会吧?阮韫怀疑自己是看错了,这条龙刚刚是在害羞?
  为免发生意外,阮韫没洗多久。他觉得自己真是胆大,明知计都是个危险的存在,还敢在他的面前洗澡。
  看计都这害羞的反应,实在无法将恶龙这两个字和他联系在一起。
  刚洗过澡的阮韫,头发还是湿…润的,瞥了眼计都后有意与他拉开距离。
  计都也识趣地离他不远不近,像是害怕他会生气一样。谁又能想到,别人口中的恶龙会是这副模样。
  ***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阮韫觉得计都也不算是条恶龙,至少在他面前听话得仿佛一个孩子。
  已经许久不见莲曜现身,这日入夜不久,他终于再一次悄悄地来了。同上次一样,他是见到阮韫后才从蛇身化成人形的。
  莲曜开口便解释,“这几日计都一直守在洞口,又对你寸步不离,所以我不敢靠近。不过师父的伤已无大碍,很快就会来接哥哥离开此处。”
  阮韫一边吃着他送来的果子,一边道:“对了,说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师父的名字。”
  莲曜留意着外面的动静,刚准备回答,便听得洞口传来的对话。
  “赤烛,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这个声音低沉又陌生,甚至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和威慑。
  阮韫从未听过这个声音,但除了守在洞口的那条龙,他实在想不到还会有谁。所以,这龙不是哑巴,能说话?
  “是师父来了。”莲曜眼睛一亮,眉角染着欢喜,似在自言自语,“我就知道,师父是最关心我的。”
  阮韫道:“你的师父就是赤烛?”
  “嗯。”莲曜点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小声道:“师父担心计都伤害我,所以在外面转移他的注意。他让我来跟你说,这个月的月圆之夜计都将会化形,也是计都力量最弱的时候。到时我和师父便会带你离开,请哥哥耐心等待。”
  月圆之夜……计都化形……力量最弱……带我离开……耐心等待……
  阮韫提取了这段话的关键信息,道:“我知道了,你先走吧,我出去看看。”
  见莲曜满脸担心的神色,阮韫又道:“放心吧,我保证计都不会对你的师父出手。”
  莲曜这才安下心来,在看了一眼阮韫之后,变回小蛇离开了。
  外面的对话仍在继续,阮韫准备着伺机出去。
  却听赤烛道:“我来见我喜欢的人,难道不可以吗?”
  计都冷冷道:“劝你说话小心点,这句话,吾很不喜欢。”
  赤烛轻声一笑,“该小心的是你,计都,在那些无知修者眼中,你不过是条恶龙,同我们无甚差别。”
  计都正要说话,却这时,阮韫出现在了洞口。
  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他,谁也没说话,空气沉默半晌。
  阮韫想了想,说了三个字,“我饿了。”
  

  ☆、第十章

  ***
  这三个字虽然简单,却令这暴躁的两人同一时间安静下来。
  阮韫冲赤烛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点离开这里。可赤烛根本不为所动,仍然留在原地。
  天色微沉,一弯山月悬在峰头。谷底夜雾弥漫,湿/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被冰冷的夜风一吹,本就穿得单薄的阮韫没忍住打了几个喷嚏。
  他们同时有了动静,都想上前来,目光全落在阮韫一人身上。
  “你……”
  未待赤烛把话说完,神龙抢先护在阮韫身前,眼神冷如冰锥。
  “还不走?”
  夜雾虽浓,笼罩着上弦月的乌云已缓慢移开。细碎稀薄的月线穿透云层,寒冷的清辉笼罩在神龙周身。
  偏生阮韫离他极近,龙鳞的淡光在他眼前隐隐发亮,全都映入了他好看的双眸。
  神龙回过头时,恰好撞见这一幕,又极为不自在地将头转了回去。
  另一边,赤烛自知现在的他不是神龙对手,终是化蛇离去。只有阮韫清楚,他并非畏惧计都,而是另有计划和准备。
  只要等到月圆之夜……
  既然刚才已经开口说了话,计都不好再继续装哑巴,小心地询问面前之人,“想吃什么尽管与吾说。”
  阮韫尴尬地笑了笑,满脸不好意思,“我好像又不饿了,那我先休息了。”
  他说完这话,逃似的回到了洞里。剩下呆愣的计都,盯着那风一般跑掉的身影出神。
  是在害羞?
  经过这一夜后,他们的关系仍同往常一样,并没有因为赤烛的出现产生太大变化。但阮韫心里很明白,一场不可避免的风雨即将来临。
  自从知道计都其实可以开口说话之后,阮韫闲得无聊便会和他聊天。一来是为了打发时间,二来是想趁机了解一下他与赤烛之间的恩怨。
  听计都所说,他原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他的故乡叫做修罗海,在遥远的八荒之境,一片深蓝色的无边海域。
  而当阮韫问他为什么会来窅境的时候,计都却是沉默了,许久也不说话。
  连续几日天气放晴,山谷又恢复了些许暖意。
  阮韫每日数着时间,今晚就是月圆之夜了,不想时间竟会过得如此之快。一想到他很快便会离开这谷底,忽然生出一丝不舍。
  人一旦养成了某些习惯,便会很难去改变。
  趁着午后的天气不错,阮韫打算去泡个温泉浴。一早醒来并没在洞口见到计都,他起初没在意,但越想越觉得奇怪。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知道他今晚会离开?还是说对他感到失望,默默走了?
  走了最好,以后便逍遥自在了,再也不用待在这个鬼地方。
  心里这么想着,阮韫却有一种无端的失落感,大抵是习惯了计都的存在。
  他泡完温泉又摘了些果子喂饱肚子,时间已接近傍晚。阮韫一个人走在回山洞路上,半边天色映得河水通红。
  突听草丛间一阵窸窣,一条小蛇从路边滑出来,是莲曜。
  阮韫猜到他会来,但没猜到会来得这么晚。此时看着面前这条小蛇变成小男孩的模样,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漂亮哥哥。”莲曜左顾右看,目光似乎是在搜寻计都的踪影,“那条龙不在吗?”
  阮韫道:“今天从早上便没见着他,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今晚是他的化形之夜,是计都力量最弱的时候,他一定会出现的。”莲曜不慌不忙地摸出一只小玉瓶递过去,“这是师父让我给哥哥的。”
  阮韫接过小玉瓶,摩挲着光滑的瓶身,“这是什么?”
  莲曜耐心解释道:“这是散魂水,是专门对付计都用的。若是在他化形之前服下,他便无法成功化形。”
  “散魂水。”阮韫跟着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接着问道,“你又如何知道计都今晚一定会出现?如果他不出现,我拿着这个岂非毫无用处?”
  莲曜红着小脸,说话开始支支吾吾,“哥哥不知道吗?”
  “嗯?”阮韫真不知道。
  莲曜吞吐道:“我听师父说,每条龙成年时都会面临第一个发情期,计都也不例外。”
  这下轮到阮韫脸红了,该死,他怎么差点忘了这茬!
  阮韫握紧瓶身,点头道:“我明白了。”
  “嗯嗯,那晚上我就和师父一起来接哥哥。”小男孩的眼睛好似藏着星子,亮闪闪的。
  待莲曜离开之后,阮韫把小玉瓶收回袖中,一路回到了山洞。因为心里想着事,不由放慢了脚步。
  等抵达洞口时,天边只余下几丝绛色,夜幕降临了。
  阮韫尚未走近,远远便望见了一条白影,正是白日不见踪迹的计都。他仍然是神龙模样,只是出奇的安静,甚至没有主动上前来。
  看来莲曜说得一字不差,计都晚上确实回到了这里。难道真的是发情期到了?
  阮韫犹豫了一下,小心地走过去。但见计都软绵绵地趴在草地上,双眼很重,整条龙显得没精打采。
  “你……没事吧?”阮韫觉得自己这样像是明知故问,可他又别无办法。
  计都喷出一口热气,知道是他来了,缓缓抬起眼皮,在看了一眼他后又重新闭上。
  看他非常难受的样子,阮韫终于还是于心不忍。这几日在谷底多亏了计都的照顾,不然其他妖怪早便对他下手了,可能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你很热吗?我去给你弄点凉水。”
  阮韫找了个借口趁机开溜,一口气跑到了河边。他双手捧了凉水洗了个脸,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点。然后,他慢慢地摸出了那只小玉瓶。
  “散魂水……”用了这个会死吗?
  脑中突然冒出这个想法,阮韫被自己给吓了一跳。小玉瓶随之从手上滑落,所幸的是又被另一只手给接住了。
  赤烛不知是何时来的,一头火红长发在黑夜中格外张狂。这里离山洞有段距离,所以他才敢在此处现身。
  “怕吗?”赤烛笑得很温柔,将小玉瓶放回他的手里,“放心,还有我在。”
  阮韫看着他伸过来的手,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同时,小玉瓶已经重新回到了他手上。
  “为什么你不动手?”对于这件事,阮韫依然带着几分警觉。想要利用他除掉计都?门都没有。
  赤烛道:“你也亲眼看到了,现在的我并非是恶龙的对手。只有等到他化形,力量最弱的时候,才是动手的最佳时机。”
  阮韫道:“莲曜已同我说过了。我想知道的是,这个散魂水到底有何作用?”
  赤烛道:“它只有一个作用,便是阻碍计都的化形。”
  “行,我明白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阻碍化形,那便简单多了。但赤烛的话真可信吗?这是阮韫最怀疑的地方。
  转念一想,倘若真能阻碍计都化形,也就能够避免原文情节的发生,光是这一点便足够让阮韫心动了。
  阮韫折了大张荷叶盛了不少水,又将散魂水倒入其中。在赤烛的注视下,掉头朝着山洞的方向走去。
  奇怪的是,他并没在洞口看到计都的身影。难不成是察觉到危险离开了?
  阮韫捧着荷叶弯腰进到山洞,洞内还没及时点燃火堆,仍然是漆黑一片。唯有洞外的几点月光射进来,照亮山洞一隅。
  “计都?”他轻轻喊了一声。
  “我在。”
  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阮韫看着拓在地面的细长身影,僵硬地转过身。
  但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正靠在洞口,满头银发恍如流水泄下,额上露出一对龙角。那双眼眸仿佛能摄人魂魄似的,直勾勾地看着他。
  

  ☆、第十一章

  
  ***
  “你是……计……计都!?”
  明明已经听到了回答,阮韫仍是没忍住地喊出他的名字,仿佛再一次的确定。
  不会吧?这么快就化形了?怎么和说好的剧本不一样!
  他的目光缓慢滑落,直到看见男人接近全|裸的躯体,瞬间感觉自己眼瞎了。
  计都的双眸像是一汪春水,又恍如罪恶深渊。在盯上阮韫的那一刻起,视线便再没从他身上移开。
  他似乎有些难受,慢慢地朝着洞内走来。晶莹的汗珠不断冒出,逐渐染湿了他额上的银丝。
  阮韫意识到危险渐渐逼近,可双腿却不听使唤似的,一点儿也动不了。在回头看到计都的那一瞬,荷叶便已啪地落在了脚下,连同那一捧无比清澈的散魂水。
  山洞宽敞,晚风时不时地吹进来。阮韫却莫名感到口干舌燥,不知是不是因为对方的气场太过强大。
  此时此刻,他大概明白了计都会对他好的原因。
  每条龙成年时都会面临第一个发情期,计都自然也不例外。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化形,所以在此之前必须找到适合他的配偶,也可以称之为择偶。而当到了发情期时,便会自然而然地与之‘交|配’。
  这两个字听起来不太文雅,但也是最恰当的词语。
  阮韫心里咯噔一声,敢情从一开始自己就被看上了。不过这条龙是什么眼神,他可是个男人!还是说,这就是一条搅基龙?
  阮韫不否认自己是个gay,但他并不认为自己会成为一个受,哪怕是在现在这种危急的时刻。
  “你……你别过来啊!”
  阮韫试着后退,可计都仿佛听不见他的话一样,仍在往他不断靠近。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是计都的对手,也并不想和他交手。
  不过,如果让他做攻的话,帮个忙解决一下发情期也不算问题,好歹这一阵都亏了计都的照应。
  “需要我帮忙吗?”阮韫大胆地说出这句话,指了指旁边的石床,“那什么,要不你先躺下,我试试?”
  “我……躺下?”
  “嗯。”
  看着计都听话地躺在石床上,阮韫不由地松了口气。目前来看,这条龙还挺有做受的自觉。
  只是帮个普通的忙,应该不会动不动就怀上孩子吧?
  带着这样一丝侥幸,阮韫小心地来到石床边。刚探了下计都的体温,手腕便被用力地抓住了。
  两人四目相对,阮韫忽觉手上的力道更重了。紧接着后背一凉,他和石床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感受到唇上的柔软,阮韫瞳孔骤缩。那张脸离他极近,属于计都的气味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将他整个人紧紧地包裹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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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行不行?”
  面对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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