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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恐怖世界boss疯狂追求的日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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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鹤所能体验到的愤怒与恐惧,远胜于他。
他反手遮住丁鹤的眼睛,声音清清冷冷:“不敢看也可以闭上眼。”
丁鹤的眼睫毛刷过他的掌心,像是在雨中挣扎的蝴蝶。
稍过了几秒,丁鹤低低应了一声,顺从地把头埋进他的肩窝,把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他稍微趔趄了一下,抬手扶住丁鹤的身子,安抚意味地回抱过去。
最初少女的影子都是默默承受,面对中年男子的折磨,只会瑟瑟发抖,但是突然之间,她开始反抗了。
郁谨想,这应该是对应她恋爱了,发现人生还有活下去的希望。她的恋人是个家世很好且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她相信他一定可以带领自己脱离险境。
但她的反抗虽然剧烈,却毫无作用。她想要依靠恋情逃脱掉自己控制的事情被房屋的男主人发现了,于是招来了更残酷的压制。与此同时,她和恋人之间的联络,也被掐碎了。
柳兮兮说的没错,让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出“不知廉耻”这类形容词的,必定是他自以为被背叛后产生的自尊受挫感。即使对方并不是出于本愿,他也完全不能接受。
少女就这件事向恋人求助,他却将过错全部推到少女的身上,并且觉得对方已经配不上自己,愤而离去。
很快墙上代表着少女的影子被手铐铐了起来。她的心中曾经燃起希望,但因为恋人给了她更大的失望,反而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她的精神状态开始出现问题,神志不清而具有强烈的攻击性,房屋的男主人迫不得已把她囚禁了起来。但是这并没有使他变得温柔,反而让他对于少女更加反感。
这只使得她的情况变得更糟,多次想要自杀,虽然救了下来,但由于身体状况太差,最终因难产而亡。
在她死后,房屋的男主人不愿让人发觉事情真相,把她的尸体肢解了,藏在别墅各处,并且远走他乡。
但是谁又知道,他是不是还会时不时来缅怀过去呢?
在最后,男主人点燃墙壁上的铜灯,坐在椅子上看少女的摘抄日记,似乎沉浸在回忆里。
而铜灯里的是少女的尸油。
郁谨感到一股淡淡的恶心感涌上胸口,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丁鹤会那么怕那面墙。他现在一想到自己曾经点燃少女的尸油,就恶心想吐。
影子消失了,房间又重归宁静,丁鹤抬起头,轻声问:“结束了吗?”
“结束了。很快就全部要结束了。”不仅那段回忆结束了,整场游戏也要结束了。解释前因后果的剧情一旦出现,就意味着最终boss要出现了。
丁鹤展开脆弱但又诡异的笑容:“希望这次能有一个好结局。”
他强打起精神,主动把箱子里的白骨收了起来。剩下的两把钥匙,一把大的是门钥匙,一把小的是手铐的钥匙,还有一把,却写着阁楼两个字。
这座别墅的三层还有个小小的阁楼,因为没有钥匙,他们一直没有探索过。
暗门就在衣柜后面。打开衣柜就会发现衣柜的后壁是可以推拉的门,而后面就隐藏着一扇门,通向的地方是少女房间的空白墙壁。郁谨回忆了一下,下午的时候,这道门应该被衣柜挡住了,因此他们并没有发现。
少女听到响声,从床上缓缓抬起头来。她的嘴唇微微翕动,似乎想竭力说些什么。
“谢……谢……”
郁谨帮少女解开手铐,少女突然重获自由,一时不适应,瘫软到他肩上。
少女虚弱地抬起头,她的脸上有不少淤青和伤口,但一双眼睛仍旧明亮,甚至还因为历经沧桑而更显迷人。她的喉咙可能受了伤,说话的声音断续而微弱。
她吃力道:“去……”
“快走!”
“去死吧!”
丁鹤猛地把郁谨往自己的方向拉,把他挡在身后。
少女扑了个空,叼着刀片吃吃笑起来。
“你为什么不去死呢?”她吐掉刀片,口齿清晰而又略带天真地道。
她说话含糊不清,根本不是因为虚弱或者缺少练习,而是因为含着刀片。
她在等待着郁谨毫不设防地接近她。
无论她曾经遭受过怎样的不平等对待,现在都是统治这座别墅的怨灵。
“伪君子,为什么你到现在都没有死?”她微微眯了眯眼,语气中恨意迸发,“明明最应该死的就是你!”
“你当初为什么不拉我一把?”
她端正地坐在床上,手指捏紧被单,毒蛇般的目光盯着郁谨。
“如果你拉我一把就好了。”
她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突然从床上爬下,以一种诡异而扭曲的四肢着地的姿态向郁谨爬去。她的速度很快,四肢的行动似乎根本不需要大脑的指挥。
郁谨冷静地思考着。如果要逃跑,最直接的线路就是从暗门逃出去,但是他并不知道少女是不是有别的方式出入别墅;如果要直接消灭少女,那他只能用打火机了。难道把少女重新用手铐铐起来?但是手铐就在少女身边,他们哪里有机会接近。
无论哪种方式,都存在太多未知。
丁鹤把他往暗门推,叮嘱他:“快去阁楼。”
少女一边咯咯笑着,一边怨怼道:“你后悔了吗?害怕了吗?”
“不会让你出去的。”少女的眼珠诡异地转了转,以肉眼难以辨别的速度爬向暗门。
丁鹤眼中厉光一闪,在少女抓住郁谨脚踝之前,主动迎向少女,抱住她往旁边一滚。
“关门!”
郁谨抿抿唇,知道机不可失,立刻锁上暗门。
他听到少女尖锐地质问:“你为什么要拦着我?”
随后少女又神经质地笑起来:“他真的关门了!一点都不关心你的死活!他要抛下你了。”
她趴在门边,用指甲抠着门。
“胆小鬼,你出来啊。”
郁谨戴上耳塞,防止自己被少女的声音干扰。
这种情况下,如果他跟丁鹤两个人逃跑,等于两个人都一直被少女干扰着。只有让其中一个人牵制住少女,另一个人才能自由行动。
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也不太多,虽然他相信现在的少女不会伤害丁鹤,但是说不准什么时候少女就会暴走。
他必须在那之前去到阁楼,找到彻底消灭少女的方法。
他重新走到走廊上时,还能听到少女的叫喊,哭声和笑声混杂在一起,不知究竟是悲凉还是疯狂。
阁楼就在三楼,一进去就有灰尘扑面而来。郁谨轻咳了几声,还感觉又震落了些许灰尘。
这间房间比其他房间更小,摆放着一张案几,上面放着牌位。牌位的前面,放着香炉和已经腐烂的供果。
这里竟然是一间灵堂。
他细细辨认着牌位上的繁体字,算着几位前辈的年纪。有名字的最后一个,应该是少女的爷爷。但在那之后,还有一张没有刻字的牌位。
这张牌位果然是固定不动的,但牌位前有一道凹槽,旁边还刻着一道小字:唯我族血脉方可开启。
郁谨沉默了一下,掏出自己珍藏的沾了丁鹤血迹的纱布和棉球,把有血的位置按在凹槽上。
他听到一阵风声拂过耳侧,似乎有什么人站在了他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少女:开门呐!开门呐!你别躲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想笑0。0
第14章 别墅惊魂(十四)
郁谨回过身,站在面前的是一名中年女性。她姿态雍容,神色端庄,如果不是惨白的脸色和黯淡的目光,当是一名极具亲和力的贵妇人。
郁谨神色仍旧冷淡,手却暗中握紧了打火机,观察着她的动向。
中年女性却微微一笑,向他问好:“你好。”
“有兴趣听我说一说故事吗?”
她看起来并没有敌意,掸掸座椅上的灰尘,邀请郁谨坐下。
“抱歉更好的条件招待,还望海涵。”
她坐在郁谨对面,双腿并拢斜放在面前,双手放在腿上,脊背挺直,姿态优雅。她见郁谨也入座,才开始娓娓道来:“在大约四十年前,这里流行的还是介绍婚姻,多数人只看家庭背景和成分,就能敲定婚事。”
“我所要讲的这对夫妻也是这样。只是刚结婚不久,就赶上了政策改变,丈夫远走他乡寻找商机,妻子则留在了家乡。”
她垂下头,语气有几分惆怅:“可是一个女人留在家里,无依无靠的,多少人在忌惮呢。”
“她向丈夫传达自己的不安,但丈夫却以事业繁忙搪塞。终于有一天,妻子承受不住了,她想要重新选择一个依靠。”
她有些狡黠地笑了笑:“这就可以看出男人和男人的不同了。有的人认为,只要足够强大,就能用权力和暴力让人屈从,而有的人,则会温柔地填补人心灵的空缺。”
“所以她出轨了。”
“你说话怎么这样不好听?”妇人故作嗔怒地蹬他一眼,又叹息一声,“是的,她有了其他的恋人。那是她感觉最快乐的时光,即使他们的关系并不正当。”
郁谨淡淡道:“非正当的亲密关系确实更令人感到刺激。”
“或许我应该收起之前的话,还有你这种依靠激怒女性获得关注的男人。”妇人毫不留情地回嘴,轻哼一声,站起身来背对着她,像是在生气。
郁谨不禁露出笑容:“那请您继续说吧。”
妇人回过身来,背靠着摆放牌位的桌子,点燃香炉内的香,看着袅袅升起的烟气似乎陷入了沉思:“但是好景不长,几年之后,丈夫的事业小有成就,于是回乡把妻子接了过去。”
“妻子被迫和恋人分别,心情很低落。她那时候大概是头昏了,想和丈夫离婚,但曾经的恋人却再也不与她联络,有了新欢。”
“而她也发现自己怀有身孕,知道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太难生存,于是便忍了下来。”
郁谨右手虚握成拳,食指指节抵在唇上,似乎陷入思索。
“她本来已经心灰意冷,准备和丈夫好好过日子。却不知道丈夫从哪里听来的流言,怀疑孩子不是自己的。他偷偷去做了亲子鉴定,发现孩子确实不是自己的。”
“你应该能想到,他当初有多愤怒。”妇人露齿一笑,眼中有了恨意,“他质问妻子,并开始殴打妻子。妻子的反抗让他的怒意更甚,所以他最后杀掉了妻子。”
“他明明自己在外面养了很多女人,却说自己只是风流,还很自豪。”
郁谨微微眯起眼,他感到有些头昏脑胀,思维似乎陷入了停摆,只能看着妇人的嘴唇一张一合。
“孩子目睹了这一切。她本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学会了,如果面对父亲的殴打,进行反抗,可能会招来更多的毒打,所以她学会了忍耐。况且两个人的力量那么悬殊,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但是男人并没有直接打死她。他想要妻子和那个不知名的男人永远受到惩罚,觉得直接打死太便宜他们了。他还是把孩子养大,并且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当作向别人炫耀的工具。”
“他渐渐地发现,这是个正确的决定。因为如果打死了,他就需要找新的发泄品。孩子漂亮又听话,简直是最完美的出气工具。”
郁谨掐了掐自己的虎口,逼自己清醒一些,却发现一阵恍惚过后,面前似乎站着一个高大严肃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狞笑着拿起棍子,向他身上打来。
他想要躲避,却发现全身无力,只能待在原处,眼睁睁看着棍子落在自己身上,连抬手抵挡都做不到。
愤怒和绝望开始在他心中弥漫。
“孩子慢慢长大,也有了接触外界的机会。她在生日会上遇到了一个热情的追求者。追求者无比热烈地赞美她,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我说过,有的男人很擅长在女人伤心落魄的时候趁虚而入。”
“她那个时候正是喜欢幻想的年纪,也太天真,直接将真相告诉了追求者。她以为,追求者会可怜她,带她一起走,却没想到追求者勃然大怒,认为她不再贞洁,拂袖而去。这件事也被男人发现,他没有想到少女也敢忤逆他,于是更残酷地对待少女。”
妇人冷哼一声:“男人总是这样,要求所有女人洁身自好,自己却喜欢沾花惹草。反正她的追求者再也没有出现。”
“少女已经出落得越来越漂亮,男人也对她产生了其他的心思。他可能觉得,强占别人的女儿是一种报复吧。”
是的,男人看他的眼神,除却冰冷,已经多了情欲的意味。
但是更多的还是一种压迫和威胁。即使使用的手段不同,归根结蒂都是为了控制。
男人的眼神在说:我从其他人手中抢到了你,你现在已经成为我的所有物,我要让他知道跟我作对是最大的错误,我才是真正的权威。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随时可以让你死,但我要你生你也必须生。
“少女怀孕了,身体也更加差了。男人已经不再折磨她,只是在她发疯的时候,站在她面前,冷漠而厌恶地看着她,说她现在疯疯癫癫的样子,连野狗也不如。虽然如此,他还专门找了医生来,看管着少女不让她死,大概他觉得,只有活着才能继续惩罚她。”
“少女最终还是死了。可能这对于她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但她却发现自己的孩子可能要延续自己的命运,双重的怨气叠加在一起,她终于变成了厉鬼。”
“她保护了自己的孩子,但与此同时自己也几乎丧失了神智,她向当初所有知道真相却没有救她的人复仇,并且为了掐断罪恶的延续,她还要杀掉他们的孩子。”
妇人走近郁谨,把手搭在他肩上,俯下身来,在他耳边轻轻吐气:“你说,她做的是不是很对?”
郁谨扬手打掉她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有些摇晃地站起身:“您的故事说完了吗?”
“我的故事不好听吗?”妇人掩唇低笑,利刃般的目光睇向他,“为什么不留下来呢?”
她原本温和的声线也变得冷酷起来。
郁谨撞翻香炉,灭掉线香,头脑清醒了一些,方才转头看她:“您的故事很不错,香也很不错。可惜有人正在等我,我不能留在这里。”
第15章 别墅惊魂(十五)
从香被灭掉的那一瞬间起,中年男子的幻象就消失了,但郁谨的身上,仍旧有一种被鬼压床的压迫感。
妇人惋惜地扶起倒下的香炉,责怪了他一句:“年轻人怎么这么莽撞,这香炉的年龄可比你还大。”
“你知道消灭……消除她的怨气的方式吗?”郁谨定定地看着她。
“你好像应该先问怎么出去。”妇人吃吃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看着她受苦,却不能出去帮她吗?”
“因为这里早就设下了法阵,进来之后就出不去了。那个人真是心狠,要把我的灵魂永远囚禁在这里。”妇人幽幽叹了口气,“不过现在真好,有人来陪我了,我们可以一直待在这里。”
郁谨试了一下推门,果然纹丝不动,像被一种特殊的力量锁住。
“我并不认为你是真心想把我困在这里。”郁谨顿了顿,斩钉截铁道,“是有人请求你这么做的。”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太过寂寞,想找个年轻人陪我玩玩呢?”妇人抛来一个媚眼,“我一个人被困在这里几十年,都要发霉了。”
“你在拖时间。”郁谨不再与她纠缠,开始观察房间的构造。门被不知名的力量锁上,无法正常打开;地板是木质的,但仔细看可以看到木板缝隙间的钢板,恐怕地板叠了几层不同材料,不可能轻易砸破;唯一透出光明的,是高处的一只小窗口,但这只窗口,恐怕还没他的腰宽,要钻过去是万不可能的,如果被困的是何樱樱或者柳兮兮,兴许还能从这出去。
“跟你说了出不去,为什么我们不来好好享受一下美好时光呢。”妇人施施然坐下,一副看戏的样子。
郁谨又端详起面前的供桌。整间房间太小,大半都被这张供桌占据了。他细细看着供桌上的牌位,调整了一下牌位的位置,使他们按照出生日期而非逝世日期排序。随后供桌便震动一下,和之前凹槽对称的地方,另一个凹槽浮了出来。
“如果真的如你所说,他要永远把你困在这里,一定会时不时来确定你的存在。他不会设立一个自己进来了就出不去的地方。你说你被困在这里,不能去帮你的女儿,我信了,那么这个房间就一定有一个开锁的机关。”
他再次把丁鹤的血按在凹槽里,听到一声“咔哒”声,那种无形的压迫感也消失无踪。
“你出现的太是时候了,让我误以为,是丁鹤的血把你召唤出来的。其实你一直都在,只是选了个恰好的时机,想让我以为供桌上只有这一个机关。”
妇人愤然起身:“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是肯乖乖待在这里,兴许我还能留你一条命。”
“你杀不掉我。”郁谨轻巧地戳破她的谎言,“我猜,你的实力不足以杀人。”
“你如果有能力杀人,第一个杀的一定是害你的人。可你有这么多的机会,为什么没有出手?其次,一个能轻而易举杀人的鬼魂,应该不需要借助迷魂香。”
以及一个厉鬼,应当像少女那样疯狂,而不是这么冷静。
“你的目的只是把我拖在这里,直到今夜结束。”郁谨越说神色越冷峻,“有人想要自己解决问题。”
妇人低头敛眸,声音平静温柔:“你说话这么不留情面,是没吃过亏吗?”
“我确实杀不掉你。大概是缺少执念吧,我生的时候做不成恶人,死了也做不了恶鬼。现在门开了,你要走我也留不住你。”
“那么在你走之前,我就提醒你一句。你知道这里的厉鬼最害怕什么吗?”
郁谨侧头,认真倾听。
她嘴唇缓慢地一张一合,定格在一个夸张而毫无感情的笑容:“火焰。”
“被火烧死,就真正魂飞魄散了。”
她说完,怅然地抬头望望窗口,身形也渐渐消失。
郁谨抿抿唇,手指抚过兜里的打火机。
没想到兜兜转转,居然还是要靠这个。
当初烧死女佣的时候,就应该意识到这一点。但第一他当时还不能确定女佣和少女是同一种类型的厉鬼,第二那件事是丁鹤做的。
他走到二楼,却听不到少女的声音。少女房间的门被打开了,里面却空无一人,只留下血迹和争斗的痕迹,血迹一直延伸到一楼。
他微感不妙,把二楼几个房间又看了一遍,都没有人的痕迹,只能下到一楼。
他刚下到一楼,就听到有个女声在哼歌。
女声哼的曲调仍是刚刚钢琴弹奏的曲调,只是由她哼起来格外活泼欢快。
郁谨没有出声,先躲进了楼梯下的阴影里。
他看到何樱樱扛着锄头,从另一边蹦蹦跳跳地走过来。她的手机挂在胸口,白色的手电筒光随着步子一闪一闪,把她的笑容映照得阴森恐怖,即使她笑得很甜美。
“一二三四五六七,猜猜你躲在哪里?”她已经不仅仅满足于哼歌,自己还添了词。
“七六五四三二一,我猜你就在这里。”她在客厅中央站定,歪歪头似乎在聆听,很快展颜一笑,右脚划了个圈转到另一个方向,半跳着把左脚并过来,右手比了个枪的姿势,“biu~你真的就在这里。”
她转过身去,郁谨就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了。但她手机的光,把对面人的样子映照得很清晰。
丁鹤从阴影中走出来。他的身上沾了不少血迹,一看便是刚经历过缠斗。他的脸有些发白,但神色仍旧温和,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丁学长,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她似是担忧地道,“那个女鬼呢?你怎么受了这么多伤?”
丁鹤摇摇头:“我之前遇到女鬼的袭击,昏迷了一段时间,醒来就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哎?那我们岂不是很危险。”何樱樱双手紧张地握住锄头,横在胸前,似乎在发抖。
丁鹤安慰她:“我们一起行动,她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不,现在还是很危险。”何樱樱似乎垂下头,声音也变轻了,“她知道我们在哪,我们也知道她在哪。”
她望向丁鹤,一只手按在胸口,声音轻柔得如同耳语:“她就在你的身体里,你杀了她,吞噬了她的力量。”
“那现在杀掉你一切就结束了!”何樱樱的声音骤然拔高,她手中的锄头也高高举起。
锄头伴随着满含笑意的声音落下:“再见啦,学长。”
郁谨心跳一窒,条件反射要去阻拦,却冷不丁有一只手搭到他身上,柳兮兮带着冷感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可别出去捣乱。”
第16章 别墅惊魂(十六)
“你发现了吧?他就是那个女鬼的孩子。”柳兮兮抱胸站着,双目沉沉,“我们会被困在这里,都是拜他所赐。”
“还记得我们来的时候,在森林里迷路了吧。当时是他在我们的水里下了安眠药,又偷偷在车里放了屏蔽仪,还特意说看到人影引起我们恐慌,只是想把我们引到这里。女鬼的尸骨在这里,她走不远,只能靠别人把人引过来。”
她和何樱樱当初借换鞋的借口,偷偷把车里翻查了一番。郁谨当初虽然看出她们另有目的,但并不能确定她们的立场,还怀疑过她们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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