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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为王[快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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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睁开眼,陌生的床顶; 同样陌生却莫名让他心安的气息。
  就在这时; 他耳边响起一个声音:“醒了。”
  陆离蓦地回过头; 入眼的是斜躺在床上,一手撑着脸颊; 一手替他打着扇子的孟则知。
  他微微一怔,什么时候,他的警惕心已经下降到连身边多了一个人都察觉不出来了吗。
  紧跟着;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幕幕的在他脑海中重放; 他呼吸一乱; 大腿上的某一块烫得厉害。
  他试图分辨出自己现在的情绪,迷惘; 彷徨; 羞恼……却唯独没有恶心。
  他又是一愣。
  然后就又听见孟则知问道:“感觉好些了吗?”
  陆离回过神; 他下意识的伸手摸向自己小腹上的伤口; 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向往一摸; 却摸了个空; 他面色一变。
  “你是在找你怀里的东西吗?”孟则知说道:“我替你收起来了; 就在枕头底下放着。”
  没由来的,陆离信了他的话。
  这种感觉并不讨厌,但让人心惊。
  明明他和孟则知是第一次见面; 他甚至都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像是知晓了他的心思一样,孟则知说道:“我叫赵以安; 表字允中,你呢?”
  陆离没说话。
  孟则知并不介意,他凑到陆离跟前,眼中满是惊艳的说道:“你长得可真好看。”
  湿热的呼吸扑打在陆离的脸颊上,勾起他心中波涛汹涌。
  他想说,你长得更好看。
  而后他反应过来,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之间会有这样的想法,他索性闭上眼,试图以面上的平静掩饰内心深处的沸反盈天。
  孟则知看在眼里,唇角微弯,他就喜欢对方的情绪因自己的一言一行而跌宕起伏。
  他说:“那你睡吧,我去看会儿书。”
  陆离默不作声,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催眠自己。
  他想,不过是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
  第一次见面就出言轻薄,可见骨子里是个轻浮的浪荡子。
  世家子弟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古往今来,分桃断袖之人有几个能走到最后,不过是玩玩而已。
  还有他的身份——
  想到这里,陆离的心彻底恢复了平静。
  直到傍晚时分,孟则知打发走丫鬟小厮,端着一盆水放在床头,说道:“我帮你擦擦身体。”
  说着,他伸手就要去解陆离的腰带。
  陆离蓦地睁开眼,伸手扣住孟则知的手腕。
  孟则知居高临下,眸光微闪,道:“羞什么,昨天晚上就是我帮你换的衣服。”
  陆离呼吸一促。
  许是他用的力气太小,孟则知轻易的反握住他的手,放了下去。
  听着身上悉悉索索的声音,陆离偏过头,两眼盯着床帐,脊梁骨绷成一条直线,明明臊的厉害,他却生不起半点拒绝的情绪。
  游走在他身上的手就像是有魔力一样,无视不了,忽略不掉。
  他轻喘着气,心乱如麻。
  孟则知伸手捏了捏他圆润干净,泛着一抹潮红的脚趾,意犹未尽的拉过薄被,盖在了他身上。
  陆离绷紧的神经一松,顿觉喉中一片干涸,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几乎把他逼到了悬崖边上,进退两难。
  他觉得他大概是疯了。
  之后两天,孟则知都没再刻意撩拨陆离,给足了他思考人生的时间和空间。
  两天后,客船抵达南昌府码头。
  提前半个月赶来的刘管家早就安排好了住处,孟则知一下船就直接住了进去。
  乡试前夕,身上的伤好了大半的陆离向孟则知辞行。
  “走?”孟则知放下手中的书,一脸不善,一步一步的逼近陆离。
  许是孟则知带给他的压迫感太过强烈,陆离心下一慌,忍不住的往后退了一步。
  好不容易稳住了心神,他避开孟则知的目光,干净利索的说道:“嗯。”
  然后就被孟则知抓住了衣领。
  两眼正对上陆离的嘴唇,孟则知面上一黑,他踮起双脚,这才勉强和陆离平视。
  他皮笑肉不笑,一字一句:“你可知道什么叫做,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陆离呼吸一乱,然后就被孟则知咬住了唇瓣,撬开了牙关,连舌头都让人吮了去。
  “呼吸。”孟则知轻笑道。
  反应过来的陆离大力推开孟则知,落荒而逃。
  孟则知眯着眼睛看着大门的方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上的水渍,心满意足。
  果然,滋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也不知道飞了多久,陆离停下脚步,一手撑在一棵大树上,呼吸急促,下意识的,他伸手摸了摸唇角。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几道破空声。
  “头儿。”
  陆离回过头,才发现是他的一众手下。
  “头儿,不是说好的在城门口会和吗,刚才叫都叫不住你。”为首的段六气喘吁吁的说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没事。”陆离不动声色的放下手。
  段六不疑有他:“既然如此,头儿,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回吧。”
  回?
  鬼使神差的,他想起了刚才那个吻,炙热,缠绵,撩人心弦。
  陆离抿唇,他不是断袖,眼下却为了一个少年心烦气躁。
  但他心知肚明,他和孟则知是没有未来的。
  一想到这儿,他心里不免堵得慌。
  回肯定是要回的,但在此之前,怎么也要先把这件糊涂事了结了。
  想到这里,他从怀里掏出两本账簿递给段六,语气里带着一股毅然决然的味道:“你们带着东西先走,我还有事情要办,等我办完事情,会想办法追上你们。”
  段六等人面面相觑,但他也知道不该问的不问,当即说道:“是。”
  一直到乡试结束,陆离都没再出现。
  可冥冥之中,孟则知却有一种对方一定正待在某个角落里看偷看他的直觉。
  因而在同科秀才丁和景邀请他去长春院喝花酒解闷的时候,他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卢道一笑的暧昧:“在进贤县时,我还以为允中兄是个迂腐的正人君子,却原来你好的是这一口。”
  长春院是个小倌馆。
  感受到身后如芒刺一般的视线,孟则知但笑不语,只提起袍子,在老鸨的带领下往楼上走去。
  进了门,孟则知两人拱手见礼:“默文兄,士衡兄……”
  雅间里的众人当即站起身来:“允中兄,瑜才兄,你们可来迟了,少不得要罚酒三杯。”
  “应当的,应当的……”
  喝完罚酒,入了座,丁和景伸手一推,倚在他身上的伶儿软着身子坐到孟则知身边来,拿过酒壶给他斟满了酒。
  孟则知欣然接过,仰头一饮而尽。
  就这样,喝着小酒,听听小曲儿,再做几首应景的诗……一会儿的工夫,众人也都醉了。
  那伶儿领着孟则知去了他的闺房。
  到了地方,孟则知却不动了。
  伶儿咬着唇角,目光盈盈:“公子爷?”
  孟则知抬起头,目光越过他落在床上,慵懒的问道:“你那床上的被褥可都是新的?”
  说着,他顿了顿,想想也知道不可能是新的,不等那伶儿回话,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面值一百两银子的银票,拍在桌子上,道:“去,把这床上的被褥都换成新的。”
  那伶儿眼前一亮,只以为是遇上讲究的客人了,可他也不恼,这年头,有钱的就是大爷,他忙不迭的抓起银子,去老鸨那里要了一床崭新的被褥。
  末了,孟则知把那伶儿招到眼前,对上他羞怯的神情,只说道:“会叫床吗,叫来听听,大声一点。”
  伶儿神情一滞。
  “爷,慢些……”
  “嘤嘤嘤,奴儿受不住……”
  “啊……嗯……”
  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陆离的心都凉了,他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失望,悲哀,愤恨……
  直到他一脚踹开房门,本应在和小倌抵死缠绵的人正坐在凳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上当了——
  陆离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就要逃走。
  却在他转身的一瞬间,孟则知轻描淡写的说道:“你敢跑,我就敢玩真的。”
  陆离蓦地停下了脚步。
  那伶儿悟了,老老实实的退了下去,并贴心的为两人关上了房门。
  孟则知一步步逼近,陆离心跳如雷。
  孟则知一把将人抱在怀里,鼻子凑到他脖颈处,深深一吸:“真香。”
  陆离只觉得两腿发软,却在嗅到孟则知身上浓郁的脂粉味的瞬间,眉头微皱。
  孟则知看在眼里,轻笑一声,咬上他的脖颈,颠倒黑白:“我发誓,绝对没有做过半点出格的事情,不过,你把我叫的人吓走了,是不是该补偿我。”
  陆离轻喘着气,喉结上下滚动,没答应也不反对。
  孟则知毫不犹豫,双手稍一用力,把人横抱起来,向床边走去。
  一次,就放纵这一次。
  陆离两眼朦胧,抱着身上人的肩膀,抬着下巴想着。
  一夜被翻红浪。
  孟则知醒来时已日上三竿,他伸手一摸,身旁早已没了那人的温度。
  他也不恼,该他的就一定是他的,跑不了。
  他起身下床,一边穿鞋,一边哼着小曲儿,推开窗一看,风和日丽,又是一个难得的好晴天。
  作者有话要说:
  孟则知:禁欲使我日渐变态!
  陆离:打完炮就跑真刺激!


第63章 
  “畜生——”
  看着手里的账簿,广德帝一掌拍在桌子上; 气急攻心之下; 他捂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
  候在一旁的大太监陶安见了; 连忙上前替他舒缓背部:“万岁,龙体为重!”
  “说什么龙体为重; 我看这些孽障巴不得气死朕才好。”广德帝心灰意冷。
  他看重的嫡子(二皇子)私通朝廷重臣贪污税银,为避人耳目,还特意跑到花船上去销账。甚至于为了争权夺利; 枉顾国本; 栽赃大皇子泄露会试考题。回想起十八年; 被他推出午门斩首示众的十几个涉案官员,广德帝忍不住的闭上了眼睛。
  而他最宠爱的大皇子; 为了报复二皇子; 竟不惜勾结鞑靼; 残害忠良; 以至于赵以敬到现在都生死未卜。
  想到这里,广德帝不免心生寒意。他一脸疲惫; 挥了挥手:“行了; 退下去吧。”
  “是。”匍匐在地上的陆离当即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万岁。”大太监陶安当即给广德帝奉上茶盏。
  广德帝接过茶盏; 却没有喝的欲望,他喃喃问道:“陶安啊,你说待朕百年之后; 这江山该传给谁才好?”
  陶安没说话,只静静的候在一旁。
  ……
  八月末; 乡试放榜,孟则知如愿被点为解元。
  谒见过荐卷的房师及主考的座师,得领水陆牌坊银二十两,辞别一众同年(同榜录取的考生),孟则知正式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抵达京城的时候已是十一月中旬,天空飘着小雪,萧氏亲自带着人到城门口来接了。
  一下马车,看见比印象中清减了不少的萧氏,孟则知两眼一红,快步走到她面前,袍子一撩,扑通一声跪下了:“娘亲,儿子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萧氏抱住孟则知,热泪盈眶,她把人拉起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高了,也瘦了……”
  许是触景生情,她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掉。
  “娘亲,”孟则知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他做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你怎么了,娘亲?”
  萧氏哽咽着说道:“安儿,你大哥、你大哥他失踪了。”
  “大哥?”孟则知神情一顿,暗道一声果然,他连忙问道:“大哥他到底怎么了?”
  “四个月前……”萧氏磕磕巴巴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孟则知眼中当即闪过一抹惊喜,然而惊喜过后满是彷徨,最后只剩下心疼,他扶起萧氏,劝慰道:“娘亲,须知没有坏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大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娘亲你尽管放心。”
  郑嬷嬷也连忙说道:“是啊,夫人,善有善报,您平日里做了那么多的善事,老天爷一定会保佑世子安然无恙的。”
  听两人这么一说,萧氏慢慢的收了眼泪。
  又听郑嬷嬷说道:“夫人,这天怪冷的,您看咱们是不是先回府?”
  萧氏这才反应过来:“对对对,回府,回府!”
  她拉住孟则知的手:“娘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蒸黄鼠,出去这一年多,你受苦了!”
  孟则知一脸无奈:“娘亲,没有的事儿……”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萧氏的话哪些是真心,哪些是做给有心人看的假意。
  因着赵以敬生死未卜,整个国公府都蒙上了一层半真半假的悲伤的气氛。故而此次孟则知载誉归来,萧氏也没有为他大办的意思,只象征性的赏了国公府上下一个月的月钱。
  得知此事,下朝回来的宋国公赵令武心中微叹,萧氏一直都是一个好母亲、好妻子,他却不是一个好丈夫。
  思及此,他吩咐道:“四海,去我的私库里取一箱子孤本字画,两箱古玩摆件,再拿二百两金子,给老九送去。”
  赵令武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东西,他行军打仗几十年,战场上默认的规矩,缴获的战利品里,六成归国库,两成分给众将士,剩下的两成归主帅所有,更别说那些偷偷摸摸藏起来的宝贝了。
  这些年来他拿回家的东西少说也有上百车,除了一小部分归了公中之外,剩下的除了逢年过节赏出去的,都在他的私库里放着。
  他对孟则知没什么印象,但既然这个儿子给他争脸,他也总要有所表示不是。
  “国公爷?”乔仁远站出来,躬身回道。
  “嗯?”赵令武转头一看,这才想起来跟在他身边十几年的马四海前年的时候因为突发急症已经病去了。想他离开京城不过五年,府里便已物是人非。
  他叹了口气,道:“那就你去办吧。”
  “是。”乔仁远应道。
  正说着,小厮来报:“国公爷,九公子给您请安来了。”
  赵令武心情稍微好了些:“叫进来吧。”
  一进门,孟则知就恭恭敬敬的给赵令武跪下了:“儿子拜见父亲大人,给父亲大人请安。”
  “好好好。”赵令武亲自把他扶了起来。
  注意到孟则知脸上几乎藏不住的激动和孺慕之情,再看他这一身的气度,赵令武对他的满意程度由原本的五分一下子涨到了八分,他拍了拍孟则知的肩膀,笑道:“不愧是我赵令武的儿子,连中四元,可给我长脸了。”
  “父亲谬赞,”孟则知面上激动更甚:“比不得父亲骁勇善战,在战场上大败鞑靼,扬我大扬国威。”
  “这可不一样……”
  两人你来我往的相互吹捧了几个来回,最后,赵令武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叮嘱道:“当然了,你于科举一道上虽说是一骑绝尘,但在仕途上不过是刚刚开始,这个时候切不可过骄过躁,知道吗?”
  乡试中举之后,原则上孟则知已经获得了选官的资格,意味着他一只脚已经踏入仕途。
  “谨遵父亲教诲。”孟则知勉强压下面上的激动之色,毕恭毕敬的应道。
  “行了,天色也不早了,晚饭就在我这儿吃吧。”
  “是。”
  “来,尝尝我亲手炖的人参乌骨鸡汤。”萧氏给赵令武和孟则知一人盛了一碗。
  赵令武欣然接了,从他班师回朝之后,家里汤汤水水的就没断过,他原本也是不爱吃这些的,可自从用了萧氏两个月的炖汤之后,身体里的暗疾都有所好转,打这以后,饭前一碗汤就成了他的习惯。
  “好喝。”三两下的,孟则知就吃完了碗里的东西。
  “喜欢就多喝一碗。”说着,萧氏伸手去拿他的碗。
  “娘亲,我自己来就好。”
  ……
  看着萧氏和孟则知母慈子孝的样子,赵令武心中又是一叹,因着他以前做贼心虚,唯恐萧氏看出些什么,所以一直避免萧氏和赵以敬接触,久而久之,即便是他们母子俩偶然坐到一起,也多是以萧氏的讨好和赵以敬的局促而告终。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萧氏笑的这么开怀,仿佛暂时遗忘了赵以敬的失踪带给她的伤心和难过,他心底越发愧疚。
  若是敬儿真的回不来了……
  想到这里,赵令武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吃过晚饭,孟则知正要告退,赵令武叫住了他,而后他转头看向萧氏,说道:“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商量。”
  萧氏不动声色的掩去眼中的暗芒:“您请说。”
  “我想把安儿过继到你的名下,也算是给他一个正儿八经的身份。”赵令武说道。
  这并非是他一时兴起,而是在得知孟则知考中解元之后,就有了这个想法。
  那可是江西的解元。
  遥想这些年来江西举子在殿试上的辉煌战绩,几乎可以断定,只要不出意外,孟则知有七成的希望问鼎会试会元(第一名)。到那时,为了彰显广德一朝的文治武功,只要孟则知殿试的成绩不至于太差劲,朝廷少不得要锦上添花,点他为状元。
  三元天下有,六元世间无。
  不管是为孟则知还是为朝廷颜面着想,总而言之,国公府绝不能出一个庶子六元。
  这是其一,最主要的是赵以敬已经失踪了四个多月了,能派出去的人手都已经派出去找了,至今都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作为一家之主,他不能像萧氏一样,终日沉浸于悲痛之中,更要为国公府的未来着想。
  他思来想去,倘若赵以敬真的出了事,眼下也就一个孟则知能拿得出手。
  萧氏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她掩去面上的悲伤,红着眼眶,一脸欣慰的说道:“这样再好不过,也不枉安儿叫了我这么多年的娘亲。”
  孟则知喜出望外,激动地说道:“多谢父亲,多谢娘亲。”


第64章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当天晚上,赵令武就写了一封信让乔仁远送去了江西老家; 请赵氏族长帮忙把族谱上孟则知的名字改到萧氏名下。这样一来; 也算是给孟则知的身份过了明路。
  第二天; 孟则知特意起了个大早,带着备好的土仪准备去拜访萧德仁。
  路过花园子的时候; 正遇上一群匠人,扛着东西进进出出的。
  孟则知顺口问了一句:“怎么了这是?”
  “回公子爷的话,前儿个国公爷班师回朝; 借病上交了大半兵权; 万岁一高兴; 便把隔壁的宅子赏给了国公爷,这会儿正在改建呢。听说一下子能多出五个院子来; 以后咱府里的少爷小姐们就再也不用挤在一个院子里面了。”季良回道。
  “隔壁的宅子; ”孟则知一愣:“我记得那不是户部左侍郎甘正甫甘大人的府邸吗?”
  “您没记错; 他搬走了; 万岁另赏了他一座大宅子。”
  “哦。”孟则知不以为意。
  到了萧家,又是一番夸奖和叮嘱不必再提; 萧夫人甚至打趣说; 若不是她小女儿和赵以敬议过亲; 这会儿真想亲上加亲,把小女儿许给孟则知。
  这话本是玩笑之谈,当不得真; 却不知道怎么的传进了萧氏耳朵里,叫她上了心。
  如此埋头苦读了一个多月; 终于到了年节这天。
  放过爆竹,吃过年夜饭,饮梅花酒,拜年,守岁……
  到了大年初一,照例要开祠堂祭祖。
  见赵令武把孟则知叫进了祠堂,候在门外的一干姨娘庶子的脸色直接就变了。
  “没想到父亲竟然真的认了那个贱种做嫡子!”
  一回到新搬入的钟云轩,赵以康就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他一挥手,桌子上的茶壶被他扫到了地上,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凭什么,就因为赵以敬是嫡子,他是庶子,所以不管他再怎么受宠,永远都只会是赵以敬踩在脚底下的烂泥。
  赵以敬可以单独住一个院子,锦衣玉食,仆从成群,而他只能和四五个兄弟挤在一起,日子过得再憋屈不过。
  赵以敬有父亲专门延请的名师大儒教导,而他只能待在族学里接受一群半吊子先生的调教。
  ……
  好不容易,赵以敬死了。
  他以为自己终于有了出头之日,凭宋国公往日里对他的宠爱,荣华富贵近在眼前,结果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就因为去年的时候哥你说了赵以安几句,结果你看咱们一家子这一年来过的是什么日子。喝的烂树叶子泡的茶水,烧的黑炭,点的白烛,那玩意儿烟大的能熏死人。”和赵以康一母同胞的赵八忍不住的说道,他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过过这样的苦日子。
  末了,他连徐姨娘也抱怨上了:“要不是仗着姨娘失去了父亲的宠爱,萧氏怎么敢这么磋磨我们一家子!”
  赵以康阴沉着一张脸,恨声说道:“现在就已经是这样了,要是真让赵以安考上六元,做了世子,以后还有我们一家子的活路吗?”
  徐姨娘面上一僵,她摸了摸自己隐约已经有了皱纹的脸,咬牙切齿,她恨自己妾室的身份,恨见风使舵的萧氏,更恨那两个抢了她国公爷的宠爱的两个双胞胎胡姬。
  她眼中闪过一抹怨恨:“你们放心,赵以安一定考不上六元。”
  赵以康兄弟不约而同的瞳仁一缩,抬头看向徐姨娘。
  过了年,离会试就只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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